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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金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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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好好在这儿待着,若真有心为做些什么,就帮我个忙。”席临川的笑容敛去三分,见曾淼怔然点头,又道,“你姐姐如今就住在旁边,赫契人那么凶狠,我怕她出事。”
    曾淼若有所思地看一看红衣,席临川续说:“你替我注意着些,若有人来找她的麻烦,你护着她,好不好?”
    “嗯!”曾淼坚定地一点头,眸中再无方才的恨意,抬头就向红衣拍胸脯道,“我保护红衣姐姐!”
    。
    之后变成了红衣绿袖去陪一帮女孩子玩,席临川和几个男孩子在一起。红衣偶尔看过去,见他好像正在教他们武术的基本功,严肃归严肃,却是十分有耐心。
    到了傍晚的时候,红衣和绿袖才准备离开——再不回去就来不及做晚餐了。
    “我也回去了。”席临川自觉地随着她们一同往外走,到了门外,红衣看一看他,欲言又止。
    他一抱臂,笑睇着她,思量着猜道:“你是想问淮乡楼的事?”
    “不是……”红衣摇头,水眸低垂着缓缓道,“将军不该拿我来哄阿淼,他还小,会当真的。”
    “当真有什么不好?”他含笑反问,“有个人保护你还不是好事?”
    “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保护我?!”她蹙眉,“无事便罢,若真有事,我拖他垫背?我还是人么?”
    席临川突然沉默了,许久都没再说话。
    红衣有点生气,亦不说话。
    绿袖才一旁显得格外尴尬,抬眼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越看越别扭,最终忍无可忍,轻一跺脚:“我先去做饭!”
    “……我也去!”红衣忙要跟她一起回去,才一转身,胳膊冷不丁地被人一拽……
    她连忙站稳脚,抬眸怒目而视,耳闻不远处家门关上的声音,不快道:“我要回家了!”
    席临川却没有松手。说不清是心中愠恼还是单纯想跟她说个明白,他的语气有点复杂:“第一,我敢跟阿淼那样说,是因我知道赫契人已清楚他是我收养的人,有聿郸压着,他们不敢动他,且禁军与武侯皆盯着这处,不会真让他出事的。”
    他解释得明白,红衣一听也就懂了,却是不耐得这么被他拽着,挣了一挣见他仍不松,怒道:“还有二么?!”
    他的视线稍稍一颤,避开她的愠恼,兀自默了一会儿,才又道:“第二,我说我怕你出事,原也不是为哄他的。”
    红衣一哑,原本的不耐和愠怒好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冻住了,让她半点火都发不出来。
    就这么心绪难言地望了他好一会儿,直至他先觉得窘迫了,手上一松放开了她的胳膊,望向她住处的院门,看也不看她地没话找话:“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
    她点点头,理了理方才被他拽出褶皱的衣袖,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
    “淮乡楼大约不能再开业了。”他忽而道,红衣怔了怔,听得他踌躇着有续说,“你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明日来说给你?”


☆、第50章 
    红衣并没有接受席临川的建议。
    于她而言,知道淮乡楼大抵不能再开业了这一条,便足够了。那两国间的事如何,与她并无直接关系,非她必须知道。
    她又有心想离这些远一些、离席临川远一些,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告诉他“不用了”。
    。
    席临川觉得有些意外,同时又觉得这结果很在情理之中。一路步行着回府,总觉得少点什么,沉默了一路。
    两名随来的家丁也不敢吭声,直至离席府不远了,他们抬头看了看,又见席临川仍心不在焉的样子,才不得不提醒一句:“公子。”
    “嗯?”席临川应了一声,而后看过去,驻足与等在府门口的人同时一揖,“大人。”
    “君侯。”那人神色沉肃,席临川看了一看,挥手让旁人退远些,又举步往府中走去:“如何了?”
    “抓到了。”镇抚使道,“聿郸的画像画得很准,一共六个人,俱是随他的商队来的,眼下押在北镇抚司。”
    席临川点了点头,思忖片刻,却是问了一句:“都是男的?”
    “……”镇抚使一愣,遂回说,“自然。”
    他没再说话,反反复复地思索着这件事,直至镇抚使在旁边催问:“君侯究竟想如何?”
    席临川皱一皱眉头:“怎么?”
    “那日君侯说要禀陛下。”镇抚使气息一沉,“指挥使大人素来行事谨慎,听说君侯这样说了,便不敢擅自审那几人。可已过去几天了,也没见君侯去禀陛下……”
    他语中一顿,而后有些许不满:“君侯您给句准话,禁军都尉府好知道怎么办事合适。”
    “你们按章办吧。”席临川喟叹道。
    镇抚使一愣,犹豫道:“可毕竟关乎……”
    “我知道。”他一点头。
    毕竟关乎赫契,搞不好就涉及军中动向,自然要和将领打个商量。他忖度片刻,看向镇抚使,苦涩一笑:“那日聿郸所害怕的,就是我也不得不担心的。”
    对方不解。
    “若禀明陛下,陛下为示公正,必定先把人扣下。不止是那六个人,聿郸也一样。”他轻笑短促,“汗王近年来愈发意气用事,若知赫契巨贾被扣,就又给了他一个兵指大夏的机会——但仗不能这么打。”
    聿郸担心的,自是赫契连吃败仗后愈发孱弱,又或是担心影响自己的生意;而他虽不担心这些,也不得不为大夏想一想。
    上一世经了几战,国力都多少显了颓势,银钱拨给了军队,能花给百姓的就少了许多。这一世已然比上一世多了一仗,若再添一仗……
    这么一年一次地打下去,没有喘气的机会、没有休养生息的时候,再强的国都熬不住。
    “汗王蠢,我们不能帮着他蠢。”席临川淡声而笑,一睇镇抚使,“这事就当普通的命案办了最好,能绕过聿郸就不要扯上大——大人若不放心,就让指挥使大人问问大将军的意思。”
    “……诺。”镇抚使应得犹豫,抱拳一揖,告辞离去。
    。
    寂月皎皎,席临川一边苦思冥想地搜寻着记忆,一边小心地在纸上描了一笔又一笔。
    那图案有一指长,单看外轮廓很像一颗菱角,其中却花纹繁复,中间镶着一枚圆。
    这东西他见过两次。均是银质的,只那颗镶嵌的宝石有所不同。
    此番见到,是那日在孤儿们的院外,目光瞥见墙角下有这么个东西闪着银光,中间镶的是一枚淡黄色的宝石。
    彼时他正和聿郸同行,又急着赶去淮乡楼,便未多想,后来却愈想愈觉得眼熟。
    ——直至今晨在蓦然惊觉,这样的东西,他在两世之间是见过的。
    他的魂魄跟着上一世的红衣飘到关外,看到赫契人来接她,给了她册封侧妃的手令。而后她便换了赫契人的衣服,额间悬着的一枚银坠便是这个样式,只不过中间镶着的是一枚红宝石。
    这事里竟还搀和了一个女人。
    席临川惊觉这一点的时候,登时就提高了防心。虽已不疑红衣什么,但上一世的经历让他不得不添个心眼——他迫切地想知道,这人是原原本本的赫契人,还是如同上一世一般,赫契人买通了哪个长阳的女子……
    长阳城中这样复杂,此人就算不在他府上,在其他官员府上,也同样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来人。”他叫了人进来,把那画了个大概的图案递了过去,“送去大将军府,问问舅舅见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若他不知,便请他着人暗查。”
    “诺。”沉稳的一揖,小厮应声告退。
    。
    红衣足足被绿袖满含探究的目光盯了一刻的工夫。
    其间她被盯得发怵,怒问了她好几次“干什么!”,绿袖也不答。只是按着她的肩头不让她动,然后继续看她,看得她发怵发得更厉害了。
    “你到底干什么啊!”红衣忍无可忍地一推她,绿袖终于不得不解释了,笑而一喟:“给你看看面相。”
    “……你还会这个?”她皱眉,端然不信。
    绿袖直起身子,悠悠道:“读过两本闲书,这不是正好拿你试试准不准么?得把你的面相记清楚了。”
    ……合着她还是个试验品。
    红衣撇撇嘴,板着脸问她:“那绿半仙,您看出什么来了?”
    绿袖神秘兮兮地笑着,诚恳道:“你没准还真是大富大贵的命。”
    “那准了!”她认真地一点头,表示赞同,“手头有两千两银子,咱不穷。”
    “……我说的不是这个!”绿袖的表情垮了一瞬,而后那神秘兮兮的味道更重了,“我是说,你可能有嫁给王侯将相的命。”
    “哈?!”红衣一下子笑喊出来,懒得多听地推她,“别闹,谁要嫁王侯将相!”
    “你没觉得公子对你不太一样么?”绿袖悠哉哉地问她。
    这话倒让红衣一僵。
    她虽没感觉出什么“不太一样”,但今日席临川最后那句话,却让她嗅出了点不对头的味道。
    那话听上去有点无奈,又酸溜溜的,好像迫切地想让她明白什么,直戳进她心底,让她不知不觉中回思了好几遍。
    不会吧……
    “他之前差点杀了我。”她一字一顿地说着,是提醒绿袖,也是为了平复自己的心绪。
    “那他还救过你呢。”绿袖一语顶了回来,“宴席上当众跟何家公子动手,你可别假装忘了;还有你犯敏症的那次……”
    当然没忘,但凡事一码归一码。红衣觉得他救过她、和他从前想杀她是两个独立事件,哪一件也抹不去另一件。
    “你别瞎琢磨。”她一瞪绿袖。
    绿袖还是那悠哉哉的口吻:“不琢磨就不琢磨,大不了咱走着瞧呗。”
    。
    次日下午,听到敲门声前去开门的时候,红衣可全然没想到外面是席临川。
    ——她昨日明明拒绝了他今日来给她讲《淮乡楼抢劫杀人案始末》的提议。
    再想想绿袖昨晚说的话,红衣的防心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往后一退,刻意与他维持着距离:“将军有事?”
    “来跟你说说淮乡楼的事。”他淡声道。
    “……我不想知道。”她立刻道,他便又说:“顺便听你说说接下来打算如何。”
    她身形一僵。
    目光在他面上划了一划,俊朗的面容上没有什么可看出情绪的神色,她缓了缓神,适当地提醒他道:“将军,我已赎身了,日后的打算……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说得好听。”席临川轻挑眉头一声笑,“你在长阳城里又没家人,若当真饿死了,还不是得我给你收尸?”
    ……真刻薄。
    红衣险些把这三个字念叨出声来,暗瞪他一眼,干笑一声:“多谢将军那两千两银子,我不会饿死的。”
    席临川又一声笑,负手睇着她,还是那句:“说得好听。”
    ……这难道不是实话吗?!
    他上前了一步,她戒心十足地连忙后退,他便得以顺利地迈进了院来。
    反手把院门一关,他一手支着门问她:“我倒是想问问,今天上午,你和绿袖四处打听有没有要转卖的饭庄酒楼是怎么回事?”
    “你监视我?!”红衣脱口而出。
    “用不着。”他平心静气地面对她的质问,“敦义坊现在人心惶惶,禁军都尉府掉了两个百户所过来镇着,我嘱咐他们多为你上点心而已——他们看你四处打听事情,也就多问了一句。”
    “我们打算自己开个饭庄。”红衣被他逼问得没办法,简短地答了一句,而后美目一转,声音十分柔和,“厨子我们自己找、账房小二自己招、歌姬舞姬自己教,不劳骠骑将军费心。”
    这原是想堵他话茬的意思,明摆着让他知道各样事情她们皆可自己办,孰料席临川听罢反倒眉头皱蹙,讶然看了她一会儿:“歌姬舞姬?!”
    红衣没意识到他在惊讶什么,随口应了一句:“对啊!”
    便见席临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带着万分诧异的神色徐徐吁出,打量着她不可置信地道:“姑娘,你好不容易从我席府赎身脱籍,是为了……自己当老鸨?!”


☆、第51章 人脉
    她们的内院里有一座小小的凉亭,虽然周围没什么景致可言,但在凉亭里小坐着也很舒服,尤其是略有凉意的秋天,傍晚吹着小风闲谈片刻,十分惬意。
    眼下,红衣站在亭外看着“十分惬意”的席临川,却有点嘴角抽搐
    ——她也没注意正在进行着的交谈是如何从“被席临川盘问”转变为“席临川帮她们分析开酒楼的可行性”的。
    总之当她蓦地觉出不对来的时候,已经是眼前这场景了——席临川笑容温和地在亭子里落了座,颔首接过绿袖递过去的茶水,修长地手指揭开盏盖,抿了一口,思量着徐徐道:
    “我觉得你们两个不适合当老鸨。”
    ——到底什么时候说要当老鸨了啊!!!
    红衣在原地噎了一会儿,狠狠跺脚:“将军!我只说要有歌姬舞姬,没、没打算做……那种买卖。”
    席临川蹙着眉转过脸来,看了她好一阵子。
    他带着点迟疑、又很耐心地解释了一番,红衣终于大悟——这事是她想当然了。
    不止是她,就连绿袖这土生土长的大夏人都想当然了。
    二人都一直是府中舞姬,从敏言长公主处送进席府,虽则一直身在长阳,也对这外面的世界并不熟悉。
    她们只觉得席府每次设宴,都是有歌舞姬的;像淮乡楼这样大一些的酒楼,碰上有人设宴时,也是有歌舞的。所以歌姬舞姬自然要有。
    直至席临川淡看着她们一语说明:“酒楼里的歌舞姬多是设宴的主家另请的。”
    她们才一下子明白过来。
    弄明白实际情况是个好事,红衣仔细想一想,却有点失落—一直以来,她最大的爱好也就舞蹈这一样了,若说“事业”,她也更乐得投身在舞蹈上。
    是以对于开酒楼的一系列计划,她最带感的“脑补”也都在舞姬上,觉得若真能有这么一班人马,她便可着手研究新的舞蹈了,兴许真能弄出些名堂来,多好。
    于是,即便听席临川这样说了,她还是问了一句:“歌姬舞姬就必须是做……那种买卖的么?”
    席临川的神色有些复杂,她便又添了解释:“我备一班清妓不成么?”
    “卖艺不卖身”这说法,又不是什么新词。
    席临川可算明白了她最初的想法是如何的,定神思忖一会儿,缓言道:“平康坊一些有名的青楼也有清妓是不假……”他的话滞了滞,“但……真没听说过哪个青楼里……全是清妓的。”
    “可我们不是青楼啊!”绿袖提醒道。
    “但客人不会这么想。”席临川扫了她一眼,坦诚道,“纵使我这不去青楼的,听说你们要备歌姬舞姬,都直接想了那一面——你们可以跟我解释明白,但到时若是有钱有势的客人非要歌舞姬……咳,你们拧得过吗?”
    这是个问题。
    如若惯性思维如此,那么很多事便不是她们定了规矩就能行规矩的。
    红衣心里不由得生了点悲戚,觉得不知该怎么评价这样的事,歌舞本都是艺术范畴,在这里却几乎全和皮肉生意绑定了。她在现代时一心想当个舞蹈家,在这里,只怕舞跳得再好,也不过就是个“舞跳得很好的舞姬”。
    “贱籍”、“青楼”、“卖身”这些词是跟舞姬捆绑的,而“艺术”、“美感”什么的,并不重要。
    她无声地一喟,知道自己拗不过所谓“主流”,不能做螳臂当车的事给自己招惹麻烦,心里便默默将这想法放弃了,忽听得绿袖道:“明明有……”
    红衣和席临川皆一愣,绿袖明眸轻抬:“还在敏言长公主那里时,我听说平康坊东角有一家全是清妓,歌舞姬们议论了好一阵子,后来……关了么?”
    席临川仔细一思,了然道:“你是说竹韵馆。”
    红衣眼眸一亮——如是真有先例……
    席 临川笑喟着倚在靠背上,几句话就解释清楚了:“那其实是淮昱王谨淑翁主名下的舞坊,谨淑翁主素爱乐舞,所以专备了这么一拨人供她解闷。后来她又好奇做生意 是什么感觉,就开竹韵馆——那地方穷人去不起,达官显贵则都知道底细,即便真去了也不敢做什么,谁也不敢图一时之快开罪淮昱王。”
    换言之,那竹韵馆也不能算逆了规矩、首开先河的“先例”,只不过比起那些可以随意将喜欢的歌舞姬收为己用的“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竹韵馆背后的权势更大而已。
    再直白点,那就是个“王二代”有钱、任性的玩具,旁人若去效仿,就傻透了。
    所以这事彻底没戏,清醒点趁早放弃为好,免得钱投进去还惹了麻烦。
    二人同时一声长叹灌入席临川耳中,席临川轻挑眉头看看靠在亭柱旁一脸颓色的红衣,忍笑不言。
    。
    “想不到君侯您人脉挺齐全么!”谨淑翁主清亮的眸色中带着点深长的意味,缓言赞了一句后,饮了口茶,又道,“不过恕我多一句嘴——一个舞姬……就算是脱了籍的舞姬,姑且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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