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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家的小娘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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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民局及太医局的一些事拿来说,紫苏听着也入了神,倒把那慌乱之心丢了开去。

是夜,两人睡下,只不必多提。第二日,蒋家众人听宋鑫提起离开之事,虽觉事出突然,但也并未多言。只蒋娘子有些忧心忡忡,不时与宋鑫又或宋甲等人打探了关于宋家的一些事情。宋鑫问一答一,绝不多言,宋甲等人却是只字不露。这样一来,蒋娘子却是愈发担心了。然这担心很快便化为伤心。

因为阿苏小产了。

吃过早饭,紫苏便觉身体十分倦怠,小腹隐痛。摸了脉相,便知有些不好,可又不想惊动宋鑫,只说想小睡一会儿。谁知到了午时,血仍未止住,紫苏顿时慌了起来,哭喊了宋鑫去请老林大夫。老林大夫来诊过脉,方道:“但凡这胎儿先天不足的,大多难以孕养,早早落了下来,倒也是好事。且不说,这几月来,宋大人身上用了太多不利胎儿的药物,阿苏只想想小香儿便能明白一二。”

紫苏本就跟了柏郎中学妇儿科,此时经老林大夫一点,立时明白过来。不说宋鑫,便是她,那些时日也没少沾那有毒毁胎之物。小香儿便是因着她娘怀孕时,吃了含朱砂的所谓生男丸,致生下便有了畸形,被抛弃。

紫苏此时方明白爹爹的苦心,若是当时明说,她是万万不肯依的。宋鑫听言心中虽是释然,但仍不勉伤怀。老林大夫见两人形状又道:“天官赐福,谁知哪日这孩儿又会回转。那金钗倒也罢了,其它药宋大人千万莫再沾了。”

紫苏正难过着,倒没听出什么不对来。宋鑫却听出言外之意来,拱手行礼谢过。

蒋家事情不断,村中这些时日也不安宁。

因均州参军宋闯,于襄阳城西,谷城县筑硬寨,造添船只。眼下正四处重金招募义士,每人白银三千两,往襄阳府内运送甲衣粮草。张顺、张虎本就操忙着送盐之事,听得这消息立时传了回来。宋鑫听过不作一词,可其它人却心动了。

村中青壮自宋甲带着起事以来,尚无败绩,得此消息,当即便有两人私自下山投了军。村中更是议论纷纷,人心动摇,便是张顺张虎也起了心思。

只因那张顺张虎有一族兄,姓张名贵,乃是枣阳县一民兵总管。去年冬便投了那宋闯,现已转了禁军,升为右武大夫,得白银五百两,缗钱三千贯。两人时有联系,张顺张虎当时为家人所累,拒了族兄的邀请。现时旧事重提,两兄弟怎么能不动心。撇开那赏银不提,若能闯出个一官半职,也算是鲤鱼跃龙门,发达了。

张顺张虎都这般,更别说其它人了,便是老杨叔的几个子侄也整日往张家打探消息。只蒋家族中青壮稀少,又兼六叔公管制严厉,虽人心浮动,倒也不敢明面上打听。

张顺张虎家门庭若市,可宋鑫院里却是无人问津。因备着要往临安府,宋甲等人几乎日日不见人影。宋鑫闲了下来,每日不是陪阿苏逗笑,便是看冬郎习字。老林大夫抱了棋盒进来时,正见宋鑫在院里扶了冬郎的手,纠正持笔姿势。

“宋大人来一局象戏可否?”

这还是老林大夫第一次上门,宋鑫却是心中了然。放了冬郎,让他自去玩耍。两人原就着那石桌,展开棋盘,列子待战。





第75章 又见飞狐
宋鑫与老林大夫这一局下得犹其慢,眼见着日头已经落到山边,光芒尽敛,一下午竟这样过去了。宋鑫见冬郎溜着墙脚向正屋跑,知道这小鬼头定没好事。沉下心来,不再藏拙,大刀阔斧的走将起来。

“前炮平七。”

“后車退六。”

“马二进三,将军抽車。”

不过三步,便把红方逼得上下无门。老林大夫看着棋盘想了半天,方弃子认输,笑道:“宋大人乃天生将才,老夫拱手认输。”

宋鑫听言,只谦恭的摆摆手,道:“学有所长,技有所专。宋鑫知老先生所来必非为这象戏,还请明言。”

老林大夫听言,便收敛笑容,正色道:“宋大人既如此说了,老夫便厚脸一问。不知谷城之事,大人有何高见?”

宋鑫垂目一笑,半晌方略带嘲意道:“某在泗水城时,曾听得说,京湖禁军有四十万之众,另厢军、民兵无数。现元人围困襄阳,初时不过三万来人,而我方上有均州之军,下有新郢、鄂州之军,数年竟困守至此境地。老先生以为那宋闯为何要在谷城重赏招募义士?”

老林大夫不由低头沉思,宋鑫却见紫苏一人出了屋来,冬郎那小子却不见了人影。

“老夫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宋大人解疑!”

宋鑫看了眼紫苏,示意稍候,转脸对老林大夫道:“老先生淡泊名利,只是难知。贫穷人家,为着一分地也能争个头破血流,更何况这半壁江山了。左不过是权相佞臣翻云覆雨,置家国为儿戏,将不听调兵不听遣而已。难不成民间散兵还能胜过正规禁军,谷城之事成与不成怕在两两之间。”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话说至这处便不能再深谈了。老林大夫只叹了口气,便不再深究。起身见紫苏候在檐下,忙笑咪咪招手唤其过来,道:“年轻小夫妻,硬是半刻分不得。不过借了你家官人半日功夫,便眼巴巴的催着,现下心里还不知怎么恼着太师叔了。”

紫苏红了红脸,行过礼,小声喊了声太师叔。老林大夫知其大约是有事,便不再多说,收拾了棋子自去了。

宋鑫却是笑着牵住紫苏的手,打趣道:“真是想我了?那阿苏今日夜里可别再扭扭捏捏,倭国的东西可能不太适合我们宋人,不若这次试试药王的房中术?”

“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说这个,真是……真是……”紫苏脸羞得通红,甩开手就向屋内跑,才跑两步又停下,回头恨恨的道:“我不和你说,我有正事要去张顺叔家一趟。”

宋鑫拉上木门,上前拥住紫苏道:“我这事也很正的,传宗接代、绵延后裔,重中之重。”

紫苏不由急了,又不敢下重手,躲过了上头却没躲过下头。眼看着那只作恶的手要滑进罗裙,急得只能拼命哀求:“我真的有急事,很急很急的。”

宋鑫抱紧紫苏,推进内室,把她挤在墙上,哑声道:“我也很急,阿苏应能感觉到。”

开了春,便一天一天暖了起来。这两天更是连棉服都减了下去,两人都只穿了身夹衣,紫苏如何感觉不到那处怒张。只身子拧了拧,那东西便似更加贴近了些,全不似以往模样,只急得她都带了哭腔来。

“宋鑫,我们夜间再说好不好,现下真的不行。再晚了,我怕那些人要下山了,若真是那飞狐大仙,阿苏会内疚一辈子。”

宋鑫抱着紫苏喘息了半晌,方才压下身体的异状。心中阵阵苦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想着把那事给拖过去,谁知阿苏记得牢牢的,倒把他白白惹出一身火来。
早在昨日鲁大鲁二带了人上山捉飞狐,宋丙便传了消息来。宋鑫刻意把紫苏和冬郎困在家里,便是不想掺和。谁知都过了一天,那些人竟还没走,偏偏又给冬郎这臭小子给撞破。当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真要去?”

“得人恩果千年记,细数来,那飞狐与你我是有大恩的。若非它给的那些金钗,大人岂能好得如此快。只盼他们捉住的不是阿苏见过的飞狐才好!”

如何会不是!宋鑫低头一笑,若不这般,也不是他的阿苏了。可那张家……,现时宋鑫也不放心她单独去。

“那我便陪阿苏走一趟吧。”

“宋大人去做甚?”紫苏整了整衣服,狐疑的看向宋鑫。

宋鑫挑了件春衫披上,歪头挑眼道:“夜间的事我可记帐上了,这不跟着催帐,怕阿苏给忘了。”

紫苏脸又红了,真是不知为何成了亲,大人就变得不正经起来。这两日更是让她招架不住,只能气呼呼的“哼”了声,便打先走了。两人走至张家院外,远远便见得人头涌动,笑声鼎沸。紫苏却没往正屋内瞧,只向冬郎所说的院角看去,果见围了一堆孩子,正拿了树棍向铁笼内捅。“吱吱”声伴着“兹吾”声,不绝不耳。

紫苏听声便想冲过去,却被宋鑫拉住,谁知冬郎却从身后窜了出来。宋鑫看得脸都黑了,敢情这小子一直都没离开,还是布置的功课太少了些,回头得让他每天再多写一百页大字。

浑不知课业平白加重的冬郎,一把拉开拿棍子的几个小孩,气愤道:“飞狐是祥兽,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它!”

那些孩子知道冬郎的出身来历,倒也不敢与其争执,收了棍子仍围在旁边。院外众人见宋鑫来了,渐噤了声息,唯那两个私自下山的还在对着亲友故旧高谈阔论。张顺张虎见宋鑫来了,忙起身出屋相迎,面有不安。紧跟着,屋内又出来个矮墩壮实的汉子,冲宋鑫抱拳笑道:“久仰宋将军之名,今日得见,实乃张某之幸,还请将军入内一谈。”

宋鑫拱手退拒道:“宋某早已罢职免官,且又是半残之身,久不问战事。今日只是陪拙荆来看看那飞狐,哪当得张都统如此礼遇。”

宋将军之名,张贵早就听闻。只因泗水关之战,以三千军士,拒蒙古人于关外,当真是骁勇的很。只可惜失了拇指,莫说开弓,便是兵器怕也是拿不起的,更何况现下还是个病歪歪的身子。听了宋鑫之言,神色中便带了些同情之色。

张顺张虎听得宋鑫是来看那飞狐,面色立时有些尴尬起来。只那张贵不明就里,主动上前引了紫苏和宋鑫往院角去,言及很有几分得意。那群孩子见大人过来,都散到边上,硕大个铁笼便露了出来。

笼内一团赤橙如火,见人群散开,只缩到一角瑟瑟发抖。近两尺长的大毛尾巴,把个头面裹得严严实实。单看体形是有些相类的,紫苏正欲近前,却被那张贵拦住。

“宋夫人莫再靠近,这畜生凶悍的很,光为逮它,某手下几个兵将都被咬伤了手。”

紫苏听言,心中一动,问道:“飞狐居于高树,不知张大人用何办法捉得。”

张贵笑道:“若是旁人问,某自是不说的,只这法子是从你们林上村得来,某倒不好藏私了。”

“我们村子?”紫苏讶然。

“这法子是你们村里鲁大和鲁二提供的,说你们这山里有处崖壁的飞狐喜食栝楼籽,只需设下陷阱,那飞狐便会自来。初时只逮了只小的,后来这大的自发撞了进来。小的跑了,倒得了这大的……”张贵正说着,不意那宋夫人竟推开人群挤进正屋,就着那桌上凉茶,泼了鲁大鲁二一脸。

紫苏直气得发抖,指着鲁大鲁二道:“我们林上村不欢迎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给我滚!”

鲁大鲁二原先便是个刺头,现时升做了禁军,自觉身份贵重了,哪肯吃亏,扬了拳头便想打。

“有力气,回头可以用在战场上。莫说阿苏是我宋鑫的娘子,便是对着个妇人挥拳头,可算是义士所为?”

宋鑫见着阿苏向屋内冲,当时便跟上了。见鲁大鲁二竟想动手,伸手一转一推,便把两人跌了个当场。话说完,也不理那两人,只拉了紫苏入怀,道:“一切有我!”

紫苏这才哭出声来,抱着宋鑫的衣袖,气愤道:“别人家倒也罢了,可鲁二家的石头若不是吃了飞狐给的金钗,早就烧得抽死了。早知他是如此小人,我一根也不得分给他!”

此事众人也是知晓,只不知那石头是吃了金钗才退的热,一时也是议论纷纷。鲁大鲁二也是凭着一时之勇,见宋鑫进来,倒底不敢再上前。紫苏只惦记着飞狐大仙,冲二人“呸”了一口,便原出屋去了。

行至笼前,竟有些胆怯。立了半晌,方轻声道:“飞狐大仙!是你对不对?”

笼内飞狐听得紫苏声音,尾巴动了动,露出个凶恶的脸面来,眼鼻处都是血渍。这就是那只飞狐大仙!紫苏立时要开了笼门放出,谁知那铁笼竟上了锁,开不得。紫苏不由回转,拉住宋鑫衣角,泪眼婆娑。

宋鑫最是见不得阿苏哭,不假思索的便冲张贵拱拱手道:“这飞狐与宋某有活命之恩,且与拙荆颇有渊源,还求张都统割爱,有何条件但提无妨。”

张贵听言有些犹疑,道:“本来宋将军要,某自当奉上。只是这飞狐已经过了上面的眼,这却是为难的紧。”

宋鑫又拱手道:“宋某也知这事有些强人所难,只这飞狐毕竟还未下山,中间一个纰漏便可能丢了,还请张都统多为转圜。”

那飞狐之事本就有些不地道,张顺与张虎先前见宋鑫未开口,便也只做糊涂。眼下人家蒋家大娘子讨上门来,再不能装瞎。凭心而论,这林上村待他们不薄。且这一年多来,也是仰仗着宋大人,才混得如下的安稳日子。蒋大娘子说鲁大鲁二的话,听在他们耳中无异于在指责所有外姓人。一时也上前,替紫苏与宋鑫请托。

张贵本是个豪爽性子,两个族弟一请托,略一犹豫便开口应下。只鲁大鲁二那事闹得太难看了,宋鑫与紫苏得了飞狐告辞时,张顺他们不好意思再做挽留。

冬郎倒是乖觉,见飞狐没事,喊了声晚上去阿婆家睡,便一溜烟跑了。宋鑫看看远去的儿子,又瞟了眼只顾看着飞狐的阿苏,道:“阿苏可要守诺!”

“嗯?”

“知恩当图报!方才我可是替阿苏挡了拳头的!”

“……”

“还有言必行,行必果,阿苏虽是妇人,但也需守信用。”

“……”

飞狐瞪着凶恶的眼神看看宋鑫,又看看紫苏,“吱”的叫了一声。看来,这个夜晚注定是太平不了。














第76章 又见翠衣
紫苏得了飞狐,第二日便送回了崖壁。谁知那飞狐倒真真是个通人性的,竟又寻了好多金钗相赠。事情传来,村中人人交相传颂,都道灵兽通神。

因这一事,鲁大与鲁二家的再也无法在村里呆下了,出门担个水都有人在背后指指戳戳,石头更是被村内小孩子们孤立。两家人当日便收拾了家什,灰溜溜下山去了。那外村人中也有好的,只是经这一事,与林上村人处起来,总少了往日的自在。再加上那谷城一事,张顺和张虎便约了几个平素走的近的,搭伙,籍着这事把家中鸡羊都宰了,好言请了宋鑫及村中故老,摆酒辞行。

人家这是出去奔前程,又本是外来的,六叔公和老杨叔也不好挽留。隔日他们便领着些外村人各携家眷下山,小满很是哭了一场。此后半月间,零零散散,那些外村人竟走得只余两三家。便是林上村中,也有几个子侄失了踪迹。大家嘴中不说,心内也知,必是投了谷城去。

原本村中民兵大多便是外村人,他们这一走,这民团也就自发的散了。林上村人却是照旧生活,少了那宗无本的买卖,村内人心反倒定了下来。虽日子俭省些,倒算安稳。只是眼瞅着端阳将近,紫苏心中渐生了许多别情,动则流泪。但有个一刻半刻空闲,便窝在蒋家院里守着爹娘兄弟。宋鑫见着阿苏这般,想哄她开心,便拉了蒋大郎一起做起倭扇来。

竹子是现成的,蒋大郎手又巧,两人边琢磨着边做,几天功夫便做了十来把扇骨出来。这倭扇在临安也是个新巧玩意,又合时令,比之竹扇、蒲扇要方便多了。众人见了都啧啧称奇,也忘了那些离愁别绪,个个都帮着上胶、糊扇面。一大家子坐在竹架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端得是热闹非凡。

正说着话,便见着一个杨姓的少年急惶惶的闯了进来,连声喊着“蒙古人来了”。宋鑫不过拉着问了两句,那孩子便吓得抖如筛糠,翻来覆去也就只那句话。手只一松,便跑得不见人影。

众人一时大骇,宋鑫忙使了宋丙去打探,又让宋五领着大家先往山里去。蒋娘子还想收拾点东西,被蒋湘南和蒋晋元一左一右的架着出院去了。几个长辈打先,紫苏和二哥二嫂领着几个孩子后面跟着。见着灶下锅里水才刚上气,紫苏忙灭了灶火,互相搀着扶着便向后山洞里跑去。

沿路但见家家房门院门洞开,村民牵拉扯扶着,争相向后山急走。经过蒋三叔家门前时,只见个歪脖子鸡躺在路中,脚还一抽一抽的,血染了大片。想是他杀鸡杀到一半,得了消息,竟是连鸡也顾不上了。

紫苏鼻子本就敏感,一时觉得那血腥之气直冲脑门,熏得人头晕脑涨,胃气上涌。谁知她还没反应,小满却先跑到一边干呕了起来。其它人已经往前去了,蒋二郎守在一边急得不行。紫苏心中一动,强忍了恶心,上前捉了把脉。

果然脉弦如珠,紫苏不由暗道一声好巧,正备开口。谁知一口喛气上冲,自己也干呕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只呕得胆汁黄水都要吐尽才好。冬郎立在一边又拍又抚,小脸都吓白了。蒋二郎顾着娘子便顾不了妹妹,一时左右相绌,急得满脸大汗。

“这,这都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两个人一起说吐就吐?”

紫苏这会儿正难受,只能扶着树,拼命摆手。小满倒是缓了过来,捂着鼻子,指着那鸡,手直点。蒋二郎见了哪还不知,忙拎了那鸡原丢回三叔家灶间。又顺手铲了些草木灰,把那血渍一一掩了。紫苏这才觉得好过些,长舒口气,道:“恭喜二哥二嫂,喜获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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