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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家的小娘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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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宋鑫无事便好,紫苏侧身,避开与吕师圣正面相对。

“怕我?”

紫苏扭过头,不再说话。可吕师圣看来却是谈兴正浓,笑道:“不过阿苏放心,那宋鑫就算逃出去也活不了,且不说这漫山遍野都是元兵,我当时那刀可瞄准的是心脏!”

紫苏只觉心一阵绞痛,可她很快回过神来,淡淡道:“为了我做出这么大阵仗,值么?”

“当然值!”吕师圣笑得很得意,道:“看,我们还是接触少了,阿苏连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都不知。”说着,撸起一侧的衣袖,露出条伤痕累累的手臂。

“每次想阿苏想得睡不着,我便会在手臂划上一道,一共一百零两道伤痕,阿苏现在知道值不值了么?”

紫苏厌恶的扭头躲开,不再说话。

“啧!啧!竟这般厌恶我么,可是怎么办呢?今后一辈子,我便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全部,你总得要慢慢习惯。”

吕师圣说着竟猛得一下子钳起紫苏的下颌,拖入怀中。紫苏惊得奋力踢打,骂道:“疯子!变态!放开我!”

吕师圣扣住紫苏双手,极其阴森的低吼道:“我疯子!我变态!都是你逼的!你原该是神女,是襄河之灵,为何偏偏这般寡廉鲜耻,光天化日便与人行苟且之事,自甘堕落。我是来拯救你的,要么你就干干净净的去死,要么洗心革面跟了我!”

紫苏的眼睛如着了火一般,憎恶的应道:“死便死!”

对着那般怨恨愤怒的眼神,吕师圣愤怒的咆哮:“就为着这样一个穷酸烂军汉,你要赴死!你疯了吗?只有我,只有我吕师圣才能配得上你!”

紫苏听言阵阵冷笑,道:“就算穷酸烂军汉,他也是我的官人。你呢?吕大郎君,说你是贼那是对贼的污辱,你以为我认不出那夜之人是谁吗?表里衣帽光鲜,内里屎尿横流,恶心得我连多看你一眼便觉肮脏。”

吕师圣听了这话反倒静默了下来,半响才贴近紫苏,附耳低语:“我在人间你便在人间,我若在地狱,拖也是要把你拖下来!”言毕狠狠的在紫苏的颈项咬了一口,冰冷的唇贴着那白腻如脂的脖颈,如蛇般向下滑动。紫苏如尾离水的鱼般挣扎了半响,最后忍不住连声的作起呕来,黄水吐了一身,直把吕师圣气得脸色紫胀,疯了般不管不顾的撕扯起紫苏的衣裙。

“大郎君还是顾些脸面的好,便是不顾脸面也要换个地方才好,我们元帅可是不耐烦等的!”一个女声从洞外传来。

吕师圣一下子惊起,操起大刀,大喝一声:“谁!”

一个披着青灰色斗篷的纤细人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两名兵士。那人影看清洞内情形,不由一阵娇笑,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奴家来了。没曾想着吕大郎君这般性急,连这会子功夫都不放过!”说完见紫苏缩在地上还在发呕,想上前,却被吕师圣拦住。

“诗诗姑娘,或是我该叫你翠衣才对,先前我们所谈的所有条件都建立在阿苏归我的前提下,否则一切都作罢。”

翠衣摘下风帽,露出被山风吹得红肿的脸,不屑的勾起嘴角笑道:“哟!吕大郎君,醒醒吧,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你提条件的份?这蒋小娘子可是阿里海牙元帅点名要的人。”

吕师圣听言并不相让,道:“我要求与元帅面谈!”

“呵呵!天大的笑话,就你也配和元帅说话!奴也不和你绕圈子,今日蒋小娘子定是要带走的,你同不同意都不打紧。”说完手一扬,那两个兵士便上前把人拎起。

吕师圣脸色瞬时难看之极,握刀的手阵阵颤栗。












第66章 仙鼠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的便是翠衣这般的人。
从临安府一路到泗水城,再从泗水城落入元人之手,翠衣受百般□□却能自众多宋女中脱颖而出,靠得是蛰伏。可今天,翠衣在这正五品的步兵都指挥使面前,却不需再蛰伏。

看!便是天之骄子又如何?现在还不是畏缩如狗!总有一天,那些碍眼的人都会匍匐在她面前哀怜祈命。想到此处,翠衣不动声色的瞟了紫苏一眼。

红颜易老,看这小狐狸能得意几时!

紫苏自始自终都是清醒的,翠衣进来时她本有机会遁入洞中,可身体自发产生的恶心感让她错失了良机。

这里应是个积年的溶洞,洞内似空间极大,还有水声,丝丝凉风里还夹着淡淡的松香。没有阳光,松树可是无法生长的,所以这洞定是有出口。眼下向外逃已是不可能的,但向内呢?
紫苏特意放软了身体倚在那两名兵士身上,寻找时机,而这时机应当在吕师圣身上。可若要她向吕师圣求助,便是做假,紫苏也做不来。光只想想,胃就开始翻腾。

可吕师圣却是憋不住了,他筹谋几月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这如何忍得。宋鑫若是狗,那阿里海牙却是个连狗也不如的东西。一个回鹘儿,番邦夷奴,竟也敢肖想他的阿苏。脑中电闪雷呜间,身体却是先发行动了。

当胸一脚把那粉头踢翻在地,手中的大刀向那两名兵士逼去。那两名元兵忙丢开紫苏,拔刀迎战,却已是失了先机。紫苏却趁机自火堆中抽出根粗柴擎了,三两下便跳进了洞里。待翠衣嘶声叫着“人跑了”时,吕师圣却只能看见个忽明忽暗的光点了。

紫苏一路是跟着风来处跑的,行至无路处便勾着岩柱钟乳向上攀。听着拖沓的脚步声近,她却是越发镇定下来。扯下皮袄面子,取出怀里捂着的紫草膏,想及宋鑫泪差点流出来了。

亮光渐近,紫苏忙把衣面子全用紫草膏抹了缠在那根粗柴上。火焰摇了摇,又燃起,这时吕师圣等人也追至岩柱下了,举着火把照了照,便笑道:“阿苏你还想往哪儿逃,这洞里攀得再高又能如何,难不成还想学了蝙蝠飞出去不成。”

紫苏却是似若无睹般,擎着火把,手脚并用接着向上爬,她闻着松香的味儿似更浓了些。

翠衣这会儿才跌跌撞撞的举着火把走过来,看着顺岩壁往洞深处爬的紫苏终是停下脚,也不知是庆幸或是失落,不甚在意的冲着身后兵士吩咐:“去寻寻,有无其它出口。”

翠衣走了,远处阿苏的身影也已渐渐隐没在奇形异状的怪石群中。吕师圣看着眼前的石林突觉极恐,只觉眼前所视极似他内心的那鬼鬼幢幢。
正所谓疑心生暗鬼,他竟不敢再视,只能狼狈不堪的退至洞口。再见火堆时,那恐意才渐消。

两人带着兵士在洞口守至天明,也未见人出。再派了人进去寻找,也是一无所得,那阿苏竟真似飞天遁地了一般。

洞中的紫苏自离了吕师圣的视线,也不知自己行了多久。火光映射下,有巨大的华盖宝顶泛着金光,有银鳞闪闪的石笋如通天宝塔矗立,更有钟乳帘幕无重数。洞顶亦是光怪陆离,倒悬的石林石山如千锋怒指,似乎稍有异动便能坠下般。

紫苏便在这石林间攀行,偶或失手,便有碎石滚落。洞内又湿又潮,不时还有水珠溅下。几次紫苏都滑跌了下来,火把灭了,衣袍也浸透了水,裹在身上更难行进。

黑暗总是能把恐惧与脆弱无限扩大,紫苏又冷又饿又怕,终忍不住坐在原地流起泪来。

也许宋鑫已经死了;也许这洞就算有出口也是极端狭小、或是无法到达;也许她已经死了,行走的只是个鬼魄;也许永远都没有人知道她死在这里。那她这般挣扎拼命究竟为何?是为着死得悄无声息,还是死得更加难看?

一念悲起,身上所有的支撑的气力也便全消了。紫苏仰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身是凉的,心是凉的,连头脑也渐渐凉下来。她觉得自己像一缕游魂,躺在忘川河畔,整个人变得空渺起来。

这样静下来,眼睛反倒适应了洞内的黑暗,也能看见点或深或浅的影子。面向她的洞顶似有片白点,还有轻微的振动翅膀声。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仙鼠?

紫苏惊得一下坐起,气力也一下回来。记得《抱朴子》有云:千岁蝙蝠,色如白雪,集则倒悬,脑重故也。此物得而阴干研末服之,令人寿万岁。宋鑫若服了,或许有救。

她仔细端详,虽看不清,却心向意动。立马脱去袍袄棉裤,只着贴身小衣并长裤向上攀去,一时身轻如燕。那洞顶蝙蝠也被惊得窜起,朝一个极狭的钟乳瀑布后飞去,紫苏紧跟不放。路渐行渐平,松香渐浓,可紫苏全然不查,她眼里只有面前那急速窜飞的仙鼠。

果真是浑身雪白,其中有只双翼张开足有一尺长。别的太小不易捕捉,这只大了,飞起倒不如其它同类灵敏。眼看它马上要飞出洞外了,紫苏向前一扑,终于把它压在了身下,可自己也被这股冲劲带着半个身子都滑了出去。

耳边是雷呜般的水响,湿雾喷了她一脸,傍晚的斜阳射在水雾上,竟架起两道七彩的虹桥。瀑布下的碧水潭里泊着两只小舟,其中一只舟上的小孩还跳着向她挥手。

谁家的小孩,是缺心眼了吗?舟上又不是陆地,这般跳那舟还能停得稳?果然,水潭翻起朵白花,那小孩掉水潭里了。

宋甲坐在舟上看愣了神,突听他家大人虚弱的说道:“这……便是我的阿苏,准你们再看一眼。”

原来宋甲在竹林镇等待宋鑫等人时竟遇上下山采买杂物的蒋大郎,攀谈了几回便确定了身份。蒋大郎听得妹妹要回来,哪里等的住。留了小江儿在镇上支应,自已立时拉了宋甲从竹林镇翻过千山,正好救下了宋鑫等人。

宋丙轻身功夫好,便潜行跟了那吕师圣一路,发现紫苏被带入的岩洞正是他们探路时找出的捷径。一行人又转道万山潭,守在潭边等着太阳落山,准知紫苏竟自己逃了出来。

重逢的欣喜还未过一刻,宋鑫便陷入完全的昏迷。许是因着救阿苏的念头一直撑着,才坚持到这时。眼下见了阿苏,一口气松下,整个人竟现出副死态来。穷乡僻壤,哪里能寻得救命好药,只能随手采了些止血消炎的草药敷了,加紧赶路。

好在蒋晋元拿着当初阿里海牙给的信函,回林上村的这一路畅通无比。紫苏怕冬郎哭闹引人注意,只能拼命压了心中的悲痛哄冬郎。把自岩洞里得的那只白蝙蝠描叙得仙丹灵药一般,说到最后自已也信了。小心寻了油纸包了,用绳子绑了系在腰间。

待回到家中,宋鑫已是进气多出气少,面如枯槁。蒋大夫上前看过只是摇头叹气,便是老林大夫也是沉默无语。紫苏跪趴在床头,举出那只仙鼠哑着嗓子央求:“爹爹!太师叔!阿苏有仙鼠,你们就试试好不好,阿苏求求你们了!”

蒋晋元也觉心酸,忍不住上前劝道:“阿苏别这样,这不过是只变异的蝙蝠。那《抱朴子》里所载多有装神弄鬼之嫌,怎么能信!便是有仙效,宋大人现在连水也灌不进,又如何吃下呢?”

紫苏却拼命摆头,拉住大哥的衣袖哀求:“那大哥救救宋鑫,你摸摸,他手还是热的,他还没死。”

蒋娘子见着女儿自回家便是这样一副痴傻的模样,心痛如绞,只抱了紫苏大哭,道:“阿苏算了吧,让宋大人安心的去,你这般牵扯不放,宋大人也不得安生,你痛他亦痛。”蒋家众人听言俱都默默垂泪,不意曾名极一时的宋将军,竟会这般悄没声息的死去。

可冬郎听言却爆跳起来,愤怒的如同一只小老虎,张牙舞爪的扑向紫苏又踢又打,哭喊着:“阿苏姐姐大骗子,你说有了仙鼠爹爹便会没事,你还我爹爹来!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蒋娘子扯拉了半天,反被推撞到地上。紫苏却如个木头人般,仍凭冬郎踢打,泪水却止不住的流。臆症了般的不停念叨:“有用的,仙鼠是有用的,古书上说能它能令人寿万岁……”

边说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冲出屋子,满院乱转,也不知她要做什么。冬郎哭嚷太剧烈,竟晕过去,老林大夫急蹲下诊看。蒋娘子见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想要追上去,却被蒋大夫拦住。

“阿苏会想通的,她已经长大。再痛,再难,这关也得她自己熬过去。”

室内再无声息,暮秋的寒风窜进正屋,带入一室森凉,也带着屋后竹叶一阵沙沙作响。








第67章 奇效
小香儿抖缩着手脚,跟在紫苏身后,紫苏却似没看见一般,横冲直撞。从灶房里翻出两个红泥小火炉,洗米熬粥。又攀上屋檐揭了片阴阳瓦洗净,搁在另一只火炉上,瓦上放上仙鼠。

蒋湘南半天不见动静,出来见女儿如此动作,不由长叹道:“罢罢,就当是尽人事,听天命。”说完原回屋,掩上门扉,在宋鑫手脚心窝处置上暖壶。又让大郎二郎寻来家中所有明烛燃上,亲自持金针,锁心脉。如果那仙鼠如《抱朴子》中所叙果有奇效,至少也要让宋大人熬到那个时刻!

小江陪着冬郎歇在了阿苏旧日的房间,老林大夫被小林大夫搀扶回房,蒋娘子也被蒋湘南父子三人劝哄着终于回房歇下。正房内只余宋鑫,并着宋甲等人。一众汉子面目呆滞的歪坐了一地,都成了木雕泥偶般。

院中却轻微的“噼啪”声不断,米香裹着仙鼠散出的奇腥宁人欲呕,小香儿不得不退至上风处。可紫苏恍若未觉,专注的用竹筷小心翻面,不时抽减柴火控制温度。

月沉星落,天现微光。瓦片上的仙鼠被烘焙得微泛焦黄,紫苏忙取下用研钵反复捣碎过筛,直至再无粗粒才与旁边早早沥出温着的米油调匀。

“阿苏姐姐没骗冬郎对不对?”

冬郎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光着两只小脚,可怜巴巴的站在紫苏面前。紫苏捧着那碗救命的“仙药”看着冬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径直向正屋走去,可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伸手摸了摸冬郎的头顶,转身如冲锋陷阵般推开那黑漆漆的木门。

竹林后现出一抹紫、一抹粉,然后是一大片热烈的橙黄,如有火焰瞬间在林上燃起,散出万道刺眼的光芒。是太阳,她终于出来了。冬郎注视着朝阳,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进了屋。

紫苏用竹筒撬着宋鑫的嘴,硬把那碗“仙药”给灌了下去。两人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盯着床上的人,可仙药却没显示出它的仙力来。冬郎忍不住偎在阿苏怀里啜泣起来,紫苏的眼睛却只盯着宋鑫安详恬静的睡容,不肯放弃。

晨曦如个顽皮的孩童,一会在墙上打出个亮点,一会在桌上印个圆斑,最后竟爬到宋鑫眼皮上跳动着。许是这光太刺眼,宋鑫偏了偏头。紫苏却是一下惊起,怀里冬郎如球般滚了出去。

她,她看见,宋鑫眼皮抖了两下半,然后睁开,看向她。泛满白皮的唇动了动,没有声音,可紫苏就是知道,那是他在喊阿苏。

紫苏笑得脸上泪水“哗哗”的流,冬郎想扑上去又害怕的退回来,转身抱出紫苏大叫:“仙药起效了对不对?我爹爹是不是不用再死了?”

紫苏笑得说不出话来,眼泪越擦越多,只好不停的点头。宋甲他们也看见了,围在四周傻笑了半响,一腔情绪无处发泄,最后竟捉了冬郎出去满山跑。孩童的尖叫并着男人的长啸,几个汉子带着个孩子跟疯了一样。

这近乎是个奇迹,将死之人竟被只蝙蝠给救活了,虽仍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言,但心脉比起昨晚上来时,已经很有起色。老林大夫、蒋湘南和小林大夫都挨着个,直把个宋鑫从头摸到脚,还不肯放脱。末了又追着紫苏询问炮制经过,听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紫苏见仙鼠有效,便隔三差五的跑万山潭去捉。一连跑至大雪封山,所得也不过两三只,悉数焙干用米油给宋鑫喂了下去。但宋鑫身体始终未见大好,昏一日醒一日。

山地寒冷,冬日食材又少,便是想着精心调理也得不着好物。再加宋鑫沙场多年,原就有众多旧伤,一时竟趁着体虚气短都发了出来。白日阿苏冬郎在还好,他只管调笑逗乐,疼得汗透重衣也不肯吱声,半夜时分却常常能听得轻轻的□□之声。紫苏也只做不知,人前摆出副笑脸样,若是宋鑫醒来还搜脑掏汁的捣腾些山野趣话来给他提神,心下却思忖着开春便去深山里找龙头凤尾金钗石斛。

石斛为《道藏》第一仙草,又名九转还魂草、神仙草,这其中又以龙头凤尾的金钗石斛最为珍贵难得。因其只生在深山云雾缭绕的深渊崖壁岩石上,还要求水面反射的日月光华刚好回落崖头,各种条件缺一不可。幼时也听六叔公说过山里有,只是那金钗旁边多有飞狐,食石斛而生,极有灵性,见采药人来便偷偷咬断其绳索,故渐渐的便没人去了。

蒋家众人全然不知紫苏起了这主意,见紫苏有了笑脸也稍放下心来,空了便入山挖药采药,下套子。只紫草始终未见出现,还是香儿悄悄说与紫苏才知,妹妹竟跟了个元人贵族私奔了。难怪她每次问及,爹爹与哥哥们便扯三拉四,转移话题。既知缘由,紫苏也收了口。

因很多山下人都逃到林上村来,依挨着村子建了些土屋。宋甲等人见了,雪化后也进山拖了木材石头,挨着紫苏家的院子砌了间屋子起来。四个壮汉子,几天功夫便收拾得规规整整,蒋大郎又用旧日的工具帮着做了些简单家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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