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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逃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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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怕什么便遇到什么。李长乐无奈之际苦笑出声,回头看锦宜,却见她仍是靠着车壁,仿佛已经睡着了。
  李长乐只得放轻了手脚,下了马车,对面轿子里,桓玹也正躬身走了出来,两下见了礼,李长乐道:“辅国大人怎会在此?”
  桓玹并不回答,只是问道:“殿下今日不是在林家吃酒席么?”
  李长乐苦笑道:“有点儿事,便先走一步了。”
  桓玹望着他:“不知是什么事?”
  李长乐知道是瞒不过去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郦姑娘在车里。”
  目光相对,桓玹的眼神暗沉,似乎并不为这一句觉着惊讶,而是在等他下面的话。
  李长乐道:“是茂王一时……冲动。”
  桓玹点了点头:“多谢殿下维护。”
  这句“维护”,却不知道是指的对茂王呢,还是锦宜。
  李长乐有些心乱,他深深呼吸:“不用再换车马,她现在也不适宜被颠动。”
  桓玹已经走到车边,闻言道:“那就委屈殿下乘我的轿子好了。”
  桓玹上了马车,蓉儿垂头行礼,瑟瑟地越发不知如何。
  桓玹没有理,只一眼看见靠在车壁上的锦宜。
  她的风帽早滑落下去,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渗出血来,一张脸却丁点血色都没有,原本嫣红的樱唇现在只透出一抹脆弱的淡粉。
  她双眸紧闭,乍看过去几乎难辨生死似的,桓玹原先绷紧的心弦突然就乱了,他匆忙掠到锦宜身旁,想将她抱入怀中,盯着额头伤处,又不敢动。
  “阿锦?”桓玹单膝半跪,张手轻轻地握住锦宜的肩头。
  锦宜并没任何反应,桓玹又叫了声,换了个姿势,让她小心靠在自己怀里,又避开她额头的伤。
  手顺着肩头滑落,在她的纤纤柔荑上握了握,入手竟然冰凉,桓玹微微用了些力,不由提高了声音:“锦宜!”
  怀中的人颤了颤,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桓玹此刻才终于呼了口气,他低头看去,正对上锦宜缓缓睁开的双眸,但她只是呆呆怔怔地看着他,仿佛一时不认得是谁。
  桓玹被她这眼神看的又是心疼,又有些心惊,不由唤道:“阿锦?阿锦……是我。”想大声点唤醒她,又怕反而吓到了她。
  如此反复唤了几次,才仿佛把锦宜从梦中惊醒一样,她还未答应,眼中两颗极大的泪珠先滑落出来,锦宜道:“三爷?三爷……”叫了两声,突然扑在他胸口,“你怎么才来!”
  她再也没有原先面对李长乐时候的冷静沉默,反而毫无掩饰地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先前所有的委屈跟痛楚都随着眼泪一块儿滚滚而出,瞬间几乎把桓玹淹没了。


第70章 
  锦宜像是看见了救星,哭的梨花带雨,哽咽难禁。
  桓玹竭力安抚,又亲自把纱布揭开,仔细查看了底下的伤处。
  当看清底下的磕伤之时,伤口上那未干的血迹就像是即刻渗入了他的眼中。
  桓玹定了定神,先打开车窗吩咐了几句,才又再度把锦宜揽入怀里:“好孩子,别哭了,别哭。”
  锦宜大哭了一场,似乎累了,才缓缓停了下来,她窝在桓玹怀里,像是睡着了,手却始终紧紧地抓着他胸口衣襟,像是只有这样才会安心。
  不多时马车到了郦家,桓玹尽量放轻了动作抱锦宜下地,门口的人见是林家的马车,还在猜是雪松或子远喝醉了,所以林家又派了车送回来,谁知出来的是桓玹,一时吓得都跪在地上。
  桓玹抱了锦宜入内,径直送到她的小院之中,沈奶娘正在里屋做针线,听见动静跑出来,瞧见这个架势,慌得不知要行礼还是询问。
  桓玹已走到里间儿,才要把锦宜在床上放下,锦宜便醒了过来,手在桓玹衣上紧紧一扯,颤声叫道:“三爷救我!”
  桓玹正俯身,见状便握住锦宜的手,温声道:“阿锦别怕,现在没事了。”
  “三爷,”锦宜重看了他一会儿,带泪的眼眨了几眨,像是回想到什么,她小声地说道:“我……我好像把茂王殿下打了。”
  桓玹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摸了摸她的脸:“没事,不用担心这些。”
  “可是……”锦宜吸了吸鼻子:“他欺负我。”
  眼泪从眼角刷刷地流了出来,锦宜重复说道,“他欺负我。”
  那好看的眉峰蹙了蹙,桓玹望着她的双眼:“我知道了,你乖些不要说话,剩下的事都交给我。”
  眼中的泪光浮动,锦宜仿佛还要再说什么,却又咬紧了唇。
  桓玹眼睁睁地看到那樱唇被咬的泛白,忙抬手在她唇边抹了抹:“阿锦松开,不许!”
  她松开牙关,却转开脸去,流着泪低声嘟囔:“他欺负我。”
  不多时,容先生被请了来,入内检查了锦宜额头的伤,出来站了会儿,隐约听见里头桓玹安抚锦宜的声音,又过片刻,桓玹才走了出来。
  容先生便低声跟他说道:“幸好没伤着骨头,但这也太危险了,姑娘本来就有内郁阴虚的症候,倘或再动了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又伤着了?”
  桓玹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道:“她受了惊吓,先生要不要再开两副宁神的药?”
  “自是要的。”容先生回头吩咐了药童几句,那童子便跑去拿药。
  ***
  桓玹来到郦府的消息,这会儿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府上,郦老太太跟桓素舸自然也都知道了。
  郦老太太因上次打伤了锦宜,听说桓玹亲临,未免有些心病,便缩起头来不敢露面。
  桓素舸正午睡之中,似醒非醒之际听到外头有人低声说“桓辅国”如何,便问端倪。
  嬷嬷入内道:“不知怎么,方才三爷抱了小姐回来了。”
  桓素舸怔了怔,半惊半笑地说道:“怎么又有新鲜事了?”懒懒地起身,梳妆打理了一番,便往锦宜的房中而来。
  桓素舸进门的时候,正桓玹跟容先生说话,沈奶娘在内看着锦宜。
  她盈盈地行了礼:“三爷怎么这时侯来了?容先生也在?”
  容先生拱手行礼,桓玹道:“有点事。”
  桓素舸道:“锦宜怎么了?”
  “没什么,摔了一跤。”
  桓素舸诧异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有妨碍没有?”
  桓玹摇头:“没什么大碍。”
  “我去看看她。”桓素舸说了声,往内去了。
  剩下容先生跟桓玹在外间,容先生疑惑地目送桓素舸入内,突然对桓玹道:“上次三爷跟我要的那个……”
  话未说完,就被桓玹以眼神制止。
  且说桓素舸到了里间儿,见锦宜头上带伤,叹息了两声,见她已经睡着了,便回头对蓉儿道:“你是怎么看着姑娘的?好端端地竟摔伤了?”
  蓉儿低着头:“是奴婢、奴婢没看好姑娘,奴婢该死。”
  “说这些没用的话,”桓素舸又问:“老爷跟少爷呢?怎么没有一个陪着回来的?”
  “老爷跟少爷……大概还不知道呢。”
  桓素舸皱眉,吩咐嬷嬷道:“去,派人请老爷回来,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他怎么竟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会儿容先生已经走了,桓玹在外头听到这里,便说:“今日是林家公子的好日子,锦宜伤了后也并没有声张,只悄悄地回来了,如今她也没什么大事,就不必派人去了,免得又惊动起来,让林家不安。”
  那嬷嬷即刻止步,桓素舸微笑叹道:“我看着锦宜伤了,一时情急,竟然失了周全,多亏三爷提醒。”
  桓玹没有搭腔,桓素舸见锦宜未醒,便站起身走了出来:“三爷今儿不是没去林家么,怎么这么凑巧接了锦宜回来?”
  桓玹道:“正因为凑巧才接到的。”
  桓素舸被噎了一下:“哪里有这许多凑巧,必然是因为三爷对锦宜向来留心的缘故吧。”
  桓玹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桓素舸又站了会儿,只觉得冰冷无味,便哼地笑了声,道:“没想到我撮合了这样好的一门亲事。天上地下,哪里找这样可您心的人呢。”
  桓玹道:“看时候,郦郎中跟子远也快回来了,听说素舸你近来身上不好,还是回去歇息吧。”
  桓素舸点了点头:“那好,我便不打扰了。”她向着桓玹一笑,转身出门,那些随身的嬷嬷丫头也跟着一块儿走了,屋里仍只剩下了沈奶娘跟蓉儿。
  当着桓玹的面儿,沈奶娘不好逼问蓉儿到底出了何事,正守着看护锦宜,听外头药童回来了,奶娘忙亲自出去接。
  蓉儿见她去了,忙跟着出来,战战兢兢,小声道:“三爷……”
  桓玹扫了一眼里屋,问道:“太子殿下问过你了?”
  蓉儿点头:“是。”
  “你如何回答的?”
  “当时奴婢、奴婢被吓呆了,”蓉儿吞了口唾沫,“当时本陪着姑娘去见少爷的,谁知道茂王殿下突然出现了,还出言不逊,姑娘大概气不过,打了他一巴掌,殿下就发疯似的来打姑娘,我要拦着,也吃了一巴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姑娘已经受了伤了……奴婢也是这么跟太子殿下说的。”
  蓉儿泪眼汪汪:“三爷,奴婢没用。”
  桓玹“嗯”了声,还未说话,沈奶娘捧着药回来,吩咐蓉儿,哪些是外用的,哪些要去熬等等。
  趁着这会儿桓玹重走到室内。
  锦宜的眉头仍是微微地皱着,桓玹坐在床边,伸手在她的眉心轻轻地推了推,像是要把那小小地褶皱给推平。
  锦宜察觉,便摇了摇头,一动却又牵到伤处,长睫抖了几下,便又睁开双眸。
  两个人近距离的四目相对,锦宜张了张口:“三爷……”
  桓玹抬手在她小脸上抚过:“嗯。”
  “你还在?”
  “在看着你。”
  锦宜笑了笑:“三爷对我真好。”
  桓玹也冲她笑了笑:“有多好?”
  眨了眨眼,锦宜道:“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很好很好的。”
  桓玹没有再说什么,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上,滑过眉角,在那伤处周围徘徊。
  锦宜道:“我撞破了头,是不是破相了。”
  桓玹莞尔一笑:“是啊。”
  锦宜道:“那就更不好看了。三爷……会不喜欢吗?”
  “喜欢,”桓玹轻声回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了,我都是喜欢的。”
  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又浮现了朦胧的水光,锦宜的嘴唇蠕动,却似乎说不出话来。
  桓玹静静地注视着她,突然缓缓地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锦宜苍白的脸上浮出了犹如淡血色的一点儿微红:“别……”然后又皱眉,“疼。”
  桓玹看她撒娇似的嘟了嘟嘴,实在是可怜而可爱。
  这一个“疼”,唤醒了他很多记忆。
  “真的疼吗?”桓玹轻声问。
  “嗯。”锦宜应了声,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桓玹目光沉沉。
  锦宜突然感觉不安:“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她眨了眨泪眼,“我是真的疼。”
  像赌气一样,她故意转开头去不看他。
  他的大手抚过来,在锦宜的脸上轻轻一握:“阿锦,”令锦宜重又正面对着自己,桓玹顿了顿,才又开口道:“阿锦……你听我说。”
  “说……什么?”眼里有一抹紧张涌出来,又急忙藏下去。
  “我想告诉你,”桓玹直直地看着她:“我会给你讨回公道,会让你心满意足,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锦宜听见“讨回公道”“心满意足”,心里微微一宽,眼睛亮了亮,又问:“什么事?”
  桓玹沉默片刻,才沉声道:“以后,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可以选择任何做法,只有一点,不能再让自己受伤,听到了吗?”
  锦宜的瞳孔在瞬间缩了缩。
  但她很快地垂下眼皮,小声道:“知道了……”
  在方才那一瞬间,锦宜几乎以为桓玹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苦肉计”了。
  在茂王承认他针对子远的那一刻,锦宜几乎气疯了。
  她有一种想要即刻杀了面前这人的冲动,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好,只要打死他!……可却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该怎么办?她周围的人都指望不上,父亲,继母,甚至……其他什么人,唯一能够为子远讨回这口气的只有桓玹。
  诚然,桓玹喜欢她,甚至好像无比看重她,但锦宜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会为了她的兄弟,去跟一个皇族对抗。
  他毕竟是举足轻重的权臣,就算再一手遮天,也不能做到如此随心所欲地针对一个王爷。
  而她现在只是个待嫁之女,就算知道了子远受了欺负,难道她能直接就去跟桓玹诉苦、让他主持公道?
  桓玹又会不会答应?或者……是适得其反,桓玹会觉着她的诉苦是无理取闹,小题大做?
  必须得要一个师出有名并且让桓玹无法拒绝的“缘由”。
  本来茂王不主动凑过来,锦宜还不知道这些事,以后就算知道了,未必也有今日这么凑巧……但茂王偏偏是太过得意忘形,有恃无恐。
  因为他知道,就算说明了自己所作所为,锦宜不过是个毛丫头,难道能吃了他?
  他欺负郦子远欺负的那么狠,郦子远都没跟郦锦宜说过,这不仅是怕丢脸,只怕更是在忌惮什么。
  故而茂王更加肆意张扬,谁知这么快便现世报般乐极生悲了呢。
  那会儿锦宜在心底飞快盘算的时候,隐约听见花园里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还有些熟悉。
  虽然一时无法确认是哪一个,但那一定是个可以利用的人:一个会及时赶来,目睹一切,助她一臂之力的人。
  只是锦宜没想到,老天在今日大发慈悲,一次送来了两个。
  除了有点儿意外,茂王毕竟年少气盛,那样大力地一推,让锦宜伤的重了些……但如此一来,这戏自然更真了十分,正合她所愿。
  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李长乐本想息事宁人,但有人未必乐意,在路上桓玹现身的那一刻,锦宜就知道自己这一步已经胜利了大半儿了。
  她虽然没有多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欺负我”,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今桓玹果然答应了为她“主持公道”,顿时之间,连额头上的疼都消失无踪。
  她当时是气急了,豁出一切,拿自己在桓玹心目中的地位来做赌注,赌这一次输赢。
  看样子,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在欣慰之余,锦宜心里又有些不安。
  桓玹方才打量她的眼神,总让她有种他已经洞察所有的错觉。
  错觉,一定是错觉。
  何况他已经答应了自己,他是言出必践,绝无反悔的。一想到这里,锦宜又放松下来,甚至在桓玹的手抚过她脸颊的时候,主动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


第71章 
  半个时辰后,雪松跟子远才自林家而回。
  子远因为喝多了,直接便被送回了院子,雪松听说桓玹在府里,慌忙来见。
  这会儿锦宜因去了心事,终于肯安分守己地睡着了。
  桓玹并没有跟雪松提别的,依旧说锦宜不小心摔伤了,雪松毫无疑心,只忙窜到里头看了看锦宜的伤势,又蹑手蹑脚地出来,对桓玹千恩万谢。
  道谢过后,雪松才突然记起来:“辅国今日不曾去林家赴宴,不知在哪里救了锦宜的?”
  桓玹道:“锦宜怕搅扰了林家的喜事,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正巧我在半路遇见。”
  雪松怔了怔,隐约也觉着这也的确太“巧”了,到底是辅国知道锦宜负伤那么巧,还是无意中遇见后才发现她负伤?雪松认为多半是后者。
  ***
  暮色将至,子远闷闷地睡起来,才听下人说锦宜受伤的事,顿时把剩下三分酒意都吓退,忙跑过来看。
  锦宜也正睡了一觉起来,一问沈奶娘,才知道桓玹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走了。
  想到今日经历种种,直到这会儿锦宜才有空后怕。
  当时一股血涌,居然敢跟茂王动手,现在想想,锦宜拍拍胸口,咋舌地自言自语:“好吓人啊。”又问蓉儿伤的如何,幸而也只是膝头跟手掌有些擦伤而已。
  锦宜正回想今日所做,子远闯了进来,见她坐在床上,头上还裹着纱布,子远呆了呆,上前道:“这是、这是怎么弄的?”
  锦宜见他脸上还有些酒力未退的晕红,被风一扑,越发红的异常,便拍拍他的手道:“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
  子远因为有心病,狐疑地望着锦宜,心里并不能全信这话。
  锦宜反笑道:“怎么了?”又摸摸他的脸:“今儿是林哥哥的大好日子,你怎么一去就喝醉了?着实没个分寸,看你这脸上红的,必然是才醒就跑出来了,也不知多穿件儿衣裳,若是害了病可怎么办?”
  她只顾念叨,竟浑然不在乎自个儿的伤。
  子远目不转睛地看着:“姐……”想要开口问,却又怕她真的是自个儿摔倒,这样贸然询问岂不是自曝消息?
  子远心底犹豫,无法出口。
  锦宜问:“喝了醒酒汤了没有?”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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