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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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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围着的舞姬也纷纷附和,声讨着她们口中的恶霸。
楼清莞不着痕迹抽回衣角,直起身板抬眼望去,一团招摇灵动的红色,还未等她看细看清,那东西就宛若离弦之箭飞扑而来。
“哎——”
“姑姑!”
飞来横祸。
楼清莞眼冒金星,后脑火辣辣的疼,身上重的像抗着麻布袋,浑身难受的都要散架了。
“死鬼!你总算出现了?总算知道来找我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把她当成肉垫的罪魁祸首呜呜哭咽,不住控诉着。
一头雾水的楼清莞忍着胸口的闷痛,费劲儿的推开身上的人。“下去!”
黑溜溜的脑袋又往她怀里拱了拱,“不要!万一你跑了我上哪儿找人去,你别想丢下我!”
楼清莞喘着粗气,冲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些人立马手忙脚乱的过去帮忙,不但没能帮上,还被人雄气赳赳的训了一通。
“干什么呢,有你们什么事儿啊,我和我家死鬼久别重逢抱一抱咋了!有你们什么事儿?别打扰我们,自己玩儿泥巴去!”
这一嗓子就蔫儿了大半。
楼清莞见状缓缓吐出口气,思索了片刻,语气尽量平和道:“孟姑娘,这天儿凉,你我总躺着也不是个办法,何不一同坐下叙旧?”
孟水笙哭骂道:“你少来,我一松手你肯定又要跑了,我又不笨!被你骗了一次,哪能再骗第二次!”
楼清莞攥起着的拳头紧了又放,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落到孟水的后背。轻拍道:“怎么会呢,我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再说了,这里那么多人呢,我又身在皇宫,能跑到哪里去。”
孟水笙这才半抬着脑袋,一张哭花了的脸与她相照。
相互端详了片刻,孟水笙突然蹦出了句:“你有了男人了。”
楼清莞愣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她干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孟水笙眼底逐渐浮出揶揄之色,笑容变得邪气。“你动作倒是快,哪儿都阻挡不了你撩汉的心啊。他是谁,帅不帅,器大活好吗?”
楼清莞随口与她周旋,得了空赶紧爬了起来。
“孟水笙,你适可而止!这位是二皇子派遣进宫教导我们的楼姑姑,你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办些蠢事便算了,现下你冲撞了姑姑我们这舞乐坊绝对不会再容你!你就等着慎刑司的大人捉你回去吧!”
孟水笙皱眉,极为嫌弃的瞅了如兰一眼:“你电灯泡吗?烦不烦。”


第15章 鸢尾
电灯泡?
众人心道这个孟水笙又在说疯话了。如兰横着脸,讽道:“你尽管装疯卖傻,拿话噎我,慎刑司的大人们可不会管你是疯是傻,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孟水笙神态不变,懒散的靠在楼清莞肩膀,狡然道:“你尽管去慎刑司告状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会抓我这个清白良民,还是抓你这个私藏春宫图本的小舞姬呢。”
如兰脸色骤变,转向楼清莞急急解释:“姑姑,您不要听这个疯婆子瞎说,一切都是她搞的鬼!是她把那些、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放在我枕头底下的!”
她指着其他人:“她们都可以替我作证!我绝对没有藏那种肮脏下流的东西!”
楼清莞静静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心里已经有了思量,决意偏向如兰,毕竟孟水笙的言行古怪,实在不像个“良民”。
“芜绿,去请慎刑司的公公来,就说这里有案要断。”

慎刑司与教坊司相距较远,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才瞧见一群身着蓝色宫服的太监急匆匆往这赶。打头的是个熟悉的面孔,浓眉大眼,踩着碎步喊:“哎哟,师娘,您没事儿吧?可伤着哪儿了?”
楼清莞早吩咐人备下了茶水,先是招呼他喝了杯茶,才道:“我没事儿,哎别急慢慢喝。”
小全子气喘吁吁的抹了把汗,“师娘,您别骗小的了,芜绿姑娘说您被得了癔症舞姬袭击了。”
他扭头把一身鸦青官袍的男人让了出来。“这位是冯太医,是师父特意请过来给您看看的。冯太医,请。”
楼清莞见那冯太医一脸灰败之相,脑门儿豆大的汗珠徐徐滚落,哆哆嗦嗦的要替她看诊。
十有八九是被方如海“好好关照过”了。
她道:“也就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罢了,还劳烦冯太医特意跑一趟,实在叫小女过意不去。”她斟了杯茶给他压惊。
可怜冯太医满头白发一把年纪,宛若惊弓之鸟看谁都像方如海,见她无甚大事,便狗撵似的跑了。
这下总算回归正题,如兰梨花带泪指控孟水笙欺凌栽赃,孟水笙反手把春宫图往她身上一丢。
“你仔细看看里面的人眼熟不?”
如兰惊叫着躲开。
掉落在地的春宫图本哗的大开,一副男女极尽缠绵的暧昧画面闯入众人视线,人物线条细腻,女子红唇微启,香汗淋漓,纤纤十指紧紧攀附身上的耕耘的男人。
神情舒爽妩媚之极。
这样一副活灵活现、热火朝天的画面,连久经风月的楼清莞看了也禁不住脸皮发烫。
在场的人无不是捂着眼回避,唯独孟水笙没事儿人一样,蹦蹦哒哒的捡起秽乱不看的春宫图本,扬了扬:“精品哪可是,你们躲个什么劲儿。如兰姑娘,这么好的东西藏着掖着不好吧,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见到呢!”
“你闭嘴!我说了这不是我的!”
孟水笙呵呵笑了两声,直叫如兰心里发毛。
她顺手将春宫图本往楼清莞手里一塞,兴致勃勃:“莞莞,你看这图画的是不是特别精美?你看这大胸大屁股小细腰,简直是人间尤物啊。”
楼清莞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匆忙把图本倒扣,尴尬:“你喜欢就留着自个儿欣赏,拿到台面上算怎么回事儿。”
孟水笙:“哎你看嘛,你看看这画里的小美人像谁,这胸口的痣好看吗?”
楼清莞被她纠缠的不行,只得硬着头皮扫了眼。
方才匆匆一眼只看了个大概,现下却一下被画中的女子吸引住了。倒不是那女子多娇媚,而是那女子白胖的胸口画有朵鸢尾。
幽蓝幽蓝的花瓣,扁长而形如锯齿的叶子,极具侵略性的妖冶跃然于纸。
——鸢尾,亡国之花
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当如兰被人当众剥光了身子验身,那朵幽蓝艳丽的鸢尾就大大咧咧、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如兰失声尖叫,崩溃大哭。一呼一吸间,雪白的胸乳微微晃动,而那朵鸢尾犹如从人的血肉里长出来般,吸取精血,泛着细腻明蓝的光泽,恍惚间好像闻到了花的香味。
“此乃不祥之人!快,快把这个贱婢拉出去杖毙了!”
“妖女!容不得!”
“快,快!”
闻讯而来的慎刑司主事、正副头、番役,七手八脚的把不着寸缕的如兰五花大绑。
如兰惊恐交加,高声求饶:“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妖女。。。。。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啊,我不是妖女!”
有了啐了口,“贱婢!事到临头还敢嘴硬,怪不得朝东连年大旱,原来是出了你个祸国妖女!若不是今日你露出马脚,恐怕我大宛国运早被你败光亡国!”
“别跟这妖女废话,生带鸢尾之人善惑人心、能言善辩,小心被她蛊惑了!按照大宛律例,凡带鸢尾者——杀无赦!”
如兰还欲开口,便被两个番役狠狠掌掴了一顿,血糊糊的嘴巴黏着将掉不掉的牙齿,往外汩汩冒血。
没撑多大会儿就晕了过去,被人像死狗的拖了出去。舞乐坊干净的大堂拖了一地血,触目惊心。
舞乐坊门前两旁栽满了桂花,深秋时节开的更加茂盛,坐在里面的人时常能闻到沁人心脾的桂花香,身上也能熏染些花香。
只是如今这浓郁甜腻的桂花香,都无法遮掩萦绕不散的血腥味。
许多胆小的舞姬都三三俩俩的抱团痛哭起来,浑身抖个不停,显然是吓坏了。
楼清莞还恍惚着,明明只是俩个舞姬间的小纠纷,怎么就演变成了鸢尾之乱,眨眼功夫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
“莞莞。”
有人撞了撞她的肩膀。
她回过头,孟水笙正对她挤眉弄眼:“吓傻了?”
楼清莞:“。。。。。。那画里的女子真是她?”
孟水笙哼笑,“废话,我还能冤枉她不成?”
楼清莞:“画里的男人是谁?”
孟水笙陡然贴进她,轻声问:“好好想想,你看着眼熟吗?”


第16章 干戈
青段粉底皂靴步履轻缓,迈过门槛,稳稳走了段便疾步转入一角。
福安躬身禀告着:“公公,教坊司出了个身带鸢尾花的舞姬,现已被押入慎刑司大牢等候发落。”
方如海微有异色,左手转动着右手拇指的玉扳指。“舞乐坊如何了?”
福安:“一切安好,不过。。。。。”他观察着方如海的神色,快速道:“整个教坊司怕是会大清洗一次。”
大宛自开朝以来,便明令禁止种养鸢尾花,连与鸢尾花相似的图形纹样都被视为大不敬,一旦抓到就是满门抄斩。
这一切仅因为前朝亡国之际,曾有位得道高人曾卜卦算得——鸢尾之乱,祸国殃民。
而当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是,前朝宠冠后宫的姬零贵妃额间便生有鸢尾,单论容貌只能算清丽,但她额间那朵妖冶至极的鸢尾却让她有魅惑君王之效。
所以大宛开朝圣主蒙烈皇帝吸取亡国之训,明令禁止鸢尾,后又励精图治,以求巩固江山社稷。
方如海阴郁的脸上闪过一丝快意,“历年进入教坊司的女眷都是由内务府验身**,如今出了这等事儿,啧啧,李闻和那狗崽子怕是难逃干系了。”
“可不是,听说内务府的人都忙疯了,奴才方才经过内务府的院子,里面惨叫哀嚎一片呢!”
方如海阴测测一笑,轻而缓道:“这天儿啊是越发冷了,是时候添把火了。”

当天下午慎刑司的牢房来了一拨儿又一拨儿,清一色褐色监服,三千人的内务府仅剩三分之一。
逼仄湿冷的刑房哀嚎遍野,琳琅满目的刑具各有各的去处。
“说,那身带鸢尾的贱婢和你们李总管有何关系?是不是李总管故意相瞒,意欲坏我大宛国运!”
“奴才不知,不知啊求公公饶命啊!”
“不知?好啊,咱家倒是看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说罢,烧的通红铁烙猛然戳向受刑人大腿根,平整的皮肤像风干的橘子皮皱起,滋啦滋啦的焦烤声格外清晰。
凄厉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刑房,但很快被另一波高亢的哀嚎盖了下去。
施刑太监奸笑几声,捏着铁烙手柄的手恶意转动几圈,引来受刑人生不如死的哭嚎。“这全身上下最嫩的地方就是这儿了。闻闻这肉味有多香就晓得了,一会儿啊咱家就把这烫熟的肉剜下来,丢给后院儿养的狗吃。狗最爱吃人肉了,又嫩又补。”
“不。。。。。求、求公公饶命!我说!我说!”
另一处隐秘的刑房关着衣衫完好的三人,五花大绑于刑柱之上,冷笑看着坐着的福安和小全子。
“方全德,老子劝你麻溜的放了我们哥仨,我们哥仨若是在你们这慎刑司少根毫毛,你们这慎刑司今后都别想安宁!”
小全子和福安各坐一头,闻言相视而笑,福安背手踱到李三儿眼前。
“李三儿,你当这慎刑司是你想出去就能出去的吗?别说我不答应,方公公他老人家能让你们这么看扁么?”
“可不是。”小全子接道:“李三儿你好大的口气,我师父他老人家最不待见的就是你这种死到临头,还嘴硬的蠢货!你们几个今天若是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还能留你们个全尸!”
“如若不然……”
他打了个响指,两旁侯着的施刑太监手捻银针,掰开李三儿的手指,一根一根,一点点的推入指甲缝儿。
李三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愣是没发出一点声响。
福安赞道:“哟,真不愧是李总管养的狗啊,有骨气!”
李三儿怒瞪他,李四儿大骂:“方全德、方福安你们这俩个狗腿子!你们今日敢动我们,日后我们哥仨一定加倍讨回来!让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福安笑眯眯看着他,使劲儿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我说你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你们内务府几千人,如今只余寥寥几人,却为何迟迟不见李总管出面?”
李氏三兄弟神色微变,当中最沉稳的李二淡声:“你们方公公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定然是使了些肮脏手段拖住了义父。”
小全子反唇相讥:“哟,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们义父有多干净似的!那满屋子的玉势,蹂–躏致死的奴婢,哪样不是出自李总管之手啊?”
此话一出,李氏三兄弟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你们慎刑司真是下作!卑鄙无耻!”
福安:“不愧是李总管调–教的狗,说起人话来真是伶牙俐齿。不好好利用真是可惜了呢。”
他隐在昏暗光线下的面孔阴险万分,一把掐住李三儿的下巴,待他张大嘴,一支带着倒刺的饭勺猛的捅进去。
狠力压撵几圈再用力拔出,拖出一条连着舌根,一寸不少的舌头,就像插在竹签上的烂肉。
再看李三儿,几乎痛的昏厥。口里开着个呼呼淌血的黑洞。
剩下的李二李四见状,气的俩眼充血,咆哮嘶吼不断。
正在此时,一阵匆忙沉重的脚步声朝此处逼近。
啪——
刑房铁门被人一脚踹开,满面寒霜,戾气迫人的李闻和站在门口。
一眼就扫到了三个不成人形的李氏兄弟,脚下生根,森然露齿。
骇得福安和小全子腿肚子发软,差点跪下去。
空气沉的压人。
犹如阎王进殿,李闻和每一步都踩在了俩人的心里,咚咚咚,一道道催命符。
“义父……义父……”
半死不活的李二声如蚊吶。
李闻和看向他,话却对着福安二人。“李二啊,你打小跟在我身边,还贯着我的姓。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么。”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们如今让条狗骑到你们头上简直丢尽了我李闻和的脸!”
这气沉丹田的一吼振聋发聩,原本昏迷了的李三儿都悠悠转醒。
“义父……您可算来了……”
“义父……”
三人哭成了泪人。
小全子和福安瑟瑟发抖,刚才那股盛气凌人拿捏人的劲儿全没了。
李闻和:“哪只手。”
小全子和福安缩成一团。
“不说?”李闻和声线阴柔,寒意涔涔。“那就是两只手都有了。”
话音刚落,覆在腰封上的手忽的一甩,阴风拂过,一条缀满尖钩冷光幽幽的九节长鞭赫然在手。
猛然一挥,福安和小全子跑都跑不及,便被呼啸而来的长鞭勾住皮肉。
待李闻和往收回,那条九节长鞭上挂着一串碎肉。
逃脱不及的二人身子弓成虾米,宝蓝色宫服均破损了一大块,露出几道触目惊心的深可见骨的抓痕。
都说风水轮流转,只是俩人均没料到这风水转的这么快,不过片刻功夫,他们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身后长鞭势如破竹,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向,福安和小全子面皮苍白如纸,绝望的闭上了眼。
铛——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倒是两把尖锐的飞镖擦着他俩的脑袋边飞过。
惊得人冷汗连连。
“是什么风儿把李总管你吹来了,怎的也不提前知会声,咱家也好准备准备啊,免得旁人要说咱家怠慢了你内务府大总管。”
这把素来尖细刻薄的声音,对差点踏入鬼门关的福安、小全子来说,无疑是能救他们于水火的天籁之音。
二人感动的泪流满面。
李闻和不甘的压下长鞭,“方公公,明人不说暗话,我此趟是来带回我三个义子,还请你高抬贵手。”
方如海态度倒是和气,“李总管都亲自开口了,这面子我怎么也得给啊。”
李闻和收鞭的手松了松,但不料方如海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三个义子犯了重罪,即便是咱家想放人,万岁爷那关也过不去呀。”
李闻和眯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如海信步而去,身旁跟着个五官温润,腰系玉带,两袖绣有五爪行蟒纹的男人。
“你问咱家,倒不如好好问问你那三个好儿子,和那不详的贱婢究竟是何关系。”
李闻和目光一沉,犀利的扫向奄奄一息的三个义子。
李二率先道:“义父。。。。。儿子并不认识那贱婢。。。。。。还请,还请义父不要受奸人所蒙蔽。。。。。。”
李四儿:“义父明察。。。。。儿子根本未曾见过那贱婢,谈何与她的关系。”
最后只剩拔了舌头的李三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但看那两行清泪,也能晓得他的意思。
方如海已站定在福安二人前,用脚尖踹了踹,“丢人现眼的东西,还敢装死!再不滚起来直接丢了喂狗!”
福安、小全子赶紧擦干眼泪,哆嗦着爬起身。


第17章 鱼汤
“看来李总管调…教人的手段还是差了些。”
“方如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方如海像是有意磋磨李闻和,慢悠悠的从袖袍里抽一条锦帕,细细擦了遍手,扔到他脚边。
“山木有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他微抬下巴,“好个浓情蜜意啊,你说是不是啊李总管?”
李闻和纹丝不动,但那如同刀子一样锐利的视线,已经在三个义子身上扫过一遍。
他蓦的开口,“李四儿。”
李四儿两腿打颤,若不是被绑牢在刑柱上,怕是早就瘫倒了。他胡乱吞咽着口水,艰涩:“义父。。。。。”
李闻和冷冷的注视他。
李四儿犹坠冰窖,大脑都冻僵了,只凭着本能求饶:“义父,义父我错了!我不该欺瞒您,还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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