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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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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势不明朗的情况下,她们何苦去轻易站队。
  至于延庆宫中,宝昌公主被禁足不得进宫,这个消息肖太后知道后,也就轻叹一声放在一边。
  宫外,靖安公主府内。
  “母亲,”秦氏走进房内,请了安状似无意地闲聊道:“媳妇听说,明儿在刑部要开审驸马一案。还听说,是公主亲自将驸马寻回来,又亲手送去刑部。”
  “都说宝昌公主刁蛮,媳妇看着,这却是传言吧。”
  靖安公主斜睨了她一眼,道:“宝昌被禁了足,你这是收了驸马的好处?”
  被她一言道破,秦氏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期期艾艾道:“没,没有。只是伯夫人前两日请我去赏了一回花,我瞧着她发愁,便多问了几句。”
  那位伯夫人,正是驸马的母亲。
  “然后,今儿她又打发人来给你送了好处,是也不是?”靖安公主看着她,嘴唇紧紧抿着。
  秦氏吓了一跳:“母亲,我就收了两匣子茶叶,没别的!”
  她后背冷汗直流,要不是够了解靖安公主,她几乎要以为婆婆在她身边安插了人,才会让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知道。
  先是请赏花,又在今日消息传出后送茶叶。想必,在赏花之时,就已经和秦氏达成了协议。再送茶叶来便是暗示,暗示只要秦氏能说动靖安公主,将来定然会有重酬。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靖安公主心头跟明镜似的。
  只是秦氏毕竟是自己儿媳,总得给她留点脸面。靖安公主也不戳破,自顾自吩咐花好道:“你替我走一趟伯府,送四匣子茶叶去。”
  她这叫还礼,也叫让对方莫要再打她的主意。

  ☆、第九百一十九章 撞了南墙

  听了靖安公主的吩咐,秦氏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这样做,岂不是在外人面前宣告,她秦氏在公主面前,并没有什么脸面吗?
  靖安公主瞧了她一眼,在心头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儿媳妇,目光实在是短浅得可怕。但她总归是自己挑的,还得教。
  “我让人回礼,正是不让你为难。”靖安公主点醒她道:“你都应了伯夫人,但这事我并不会去替驸马求情。”
  “由我出面拒绝,总比你自己来得好吧?左右这京里,都知道我是个横行霸道的。”她做出什么事情来,旁人都不会觉得奇怪。
  她的这个名声,也是她自己一手经营出来的。
  只因为到了她如今的身份地位,依她对庆隆帝的影响力,央求她办事的人只多不少。她若不是显得厉害一点,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上门了。
  先帝留下的妃嫔子女,那些宗室远亲,再加上京城里的勋贵,她还想不想得清净了?
  除非,她能躲到宫里去,就没人能扰得到她。
  但皇宫里面是非更多,她躲都来不及,压根不想搅合进去。
  事实证明,靖安公主一直以来的法子,是极奏效的。就比如这次,伯夫人只敢通过秦氏,来求到靖安公主面前,并不敢亲自上门。
  听了她的话,秦氏才明白过来,红着脸受教。
  “你啊。”靖安公主语重心长道:“眼皮子得高一点。怎么说,也是我媳妇,府里什么好吃好喝的没有,非得靠外人?”
  “你要是缺银子使,你就跟我说,我拿给你。”
  秦氏哪里敢说自己缺银子,连连认错:“母亲,媳妇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她心头再怎么觉得憋屈,也只有默默忍了。
  谁让她的娘家不够硬气,婆婆又是当朝最尊贵的靖安公主呢?
  “真知道了才好。”秦氏这不是头一回了,靖安公主也没指望着,经过了这一回,她就能幡然悔悟。
  好在她胆子小,就算犯错,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便由着她去。
  瞧着靖安公主的面色缓和了下来,秦氏想讨她的欢心,小心翼翼道:“不过母亲,这事儿您当真不管吗?宝昌公主她,对您有孺慕之情。”
  宝昌公主兄妹三人,都在靖安公主府上住过好几年。
  说不担心,那是假话。
  靖安公主闭了闭眼,道:“由着她去吧!这些事,她总要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
  儿大不由娘,何况她只是姑祖母。
  当年,她正是知道了迁阳王私底下的动作,心绪不宁。为了避开这些事情,才上了净衣庵。没想到,迁阳王为了偷那册账薄,竟然让人放火烧院子,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这件事,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
  亲手养大的孩子,竟然还不如才认识几日的方锦书,这种事实让她实在是不敢面对。
  正是在那个时候,她才认识到,自己也是一个软弱的女人。
  但她一直没有告诉庆隆帝,迁阳王私底下铸造铁甲、购买弓弩之事。直到迁阳王谋反事败,她才后悔。
  如果她早些说了,迁阳王顶多被圈禁起来,不至于失去性命。
  于是,她便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太子兄妹二人,若再有什么事情,她一定不会姑息。
  所以太子在赐死林晨霏之时,她才会出手保住林晨霏,只为了让太子和宝昌公主不会一错再错。
  迁阳王已经死了,剩下这两个孩子,她还是想能保住。
  但自从那件事之后,因为她罚了太子,太子和她就有了隔阂。如今有了关景焕辅佐,太子更是许久不曾登门。
  慢慢地,靖安公主一颗火热的心,也就失去了温度。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她冷眼看着太子兄妹二人折腾,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没想到,太子尚且过得不错,和齐王你来我往寸土必争得热闹,宝昌公主这里却是先出了事。
  如果是宝昌公主自己的事,她也不会袖手旁观,若见她实在难过,定然会出手将她保护起来。但这次是她的驸马,借此让她受点教训,知道分寸也是好的。
  靖安公主打算静观其变,太子府上接到了宝昌公主的求救。
  庆隆帝是将她禁了足,公主府的下人却是可以随意来去的。否则,偌大一个公主府,衣食住行又该如何进行。
  对这个妹妹,太子一向疼爱。
  但林晨霏的那件事,让他挨了训斥,从此之后便远了她。和妹妹比起来,显然皇位更加重要。
  他皱着眉头,看着金雀问道:“又怎么了?”
  他这里的事情多得很,卢家遣人来向他示好,可父皇对世家的态度朝野上下都看在眼里。究竟要不要接受卢家,他正左右踌躇。
  太子担心的是,假若她不将卢家纳入麾下,会不会就被齐王占了先手。
  这会儿见到金雀,他才猛然记起他还有宝昌公主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妹妹。她安分守己了这么久,突然遣人来,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金雀感受到他的不耐烦,忙道:“太子殿下,公主不能出门,想请您过府一聚。”
  “我哪有这个闲工夫。”太子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他确实是忙得没有功夫理会别的事情,知道宝昌公主被庆隆帝禁足,也听说了是因为驸马惹的事。
  但他还真不知道驸马回了洛阳城,明日要开审这件事。
  金雀无法,只得禀道:“明日刑部要开堂,审理驸马被告一案。公主说,能不能请殿下您遣人去堂上看看。”
  宝昌公主这次学乖了,知道太子对她已经疏远,不敢提别的要求,只求他派人去堂上就行。
  太子是她的皇兄,只要有人去了衙门,就表明了态度。有太子的人在,权墨冼在量刑之时,量轻省些,也有个说法。
  刑部其他的人,也不会如此不识趣,会在量刑上与她为难。
  只要面子上过得去,谁会去深究一个驸马究竟坐几年牢?至多,多给那个苦主一些好处,让他住了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过些时日,再运作一番,将驸马从大牢里放出来,便不是难事。
  这就是宝昌公主的打算。

  ☆、第九百二十章 袖手旁观

  太子想了想,宝昌毕竟是他的妹妹。
  要是连妹妹都护不住,他这个太子当来又有何用?再说了,只是遣人去堂上而已,并不是要自己做什么事。
  他正要一口答应下来,在他下首站着的一名女官,却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
  太子当即咽下到了口边的话,道:“你先回去,这件事我想想看,再让人给妹妹回话。”
  金雀有些失望,她原以为,宝昌公主这么简单的要求,太子会一口应下。
  但那可是太子殿下,她除了施礼告退,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太子性情暴戾,并非善男信女,她一个区区侍女,哪里惹得起。
  待金雀走后,太子看向那名女官,问道:“妙言,你是什么意思?”
  这名女官的来历颇为曲折,原本是楚王侧妃的妹妹汪妙言,投奔于他。他最初收留她,也是想要让楚王下不来台。
  可时间久了,他却越来越离不开她。
  不仅是身体上,汪妙言在很多事情上的见解,十分对他的心思。慢慢的,就连日常的事务,也常常让她来参详。
  比如在出京赈灾那次,就多亏了她的主意,才渡过了险关。
  回来后,他就干脆将她封了女官,让她在太子府外院行走。拨了些人手给她,让她替自己掌着消息渠道。平日里,就在书房伺候着。
  刚刚他原本想应下,是瞧见汪妙言的眼色,才缓了下来。
  汪妙言皓齿轻启,柔声道:“太子殿下,驸马爷的事,如今宫里根本就不关心,御史台却一直盯着。这些御史,成日里只怕没事干。您要是掺和进去,指不定过几日,弹劾您的折子就到了皇上的案头。”
  见她一门心思替自己打算,太子朝她招招手,拍拍大腿笑道:“过来。”
  汪妙言抿了抿唇,身姿摇曳地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太子的手抚上她的腰臀,滑入她的裙底,肆意轻薄着:“继续说。”在这书房里,更过分的事情,太子也都对汪妙言做过,这点真不算什么。
  汪妙言咬了咬下唇,继续道:“太子您事忙,宝昌公主驸马的案子,我来没来得及跟您说。”
  “他**夫人打死苦主老母亲,证据确凿,无从抵赖。”太子的手越摸越深,她动了动身子,道:“就算您不表态,只要太子府上的人到了刑部大堂,就难免有人会拿这个做文章。”
  “如今是多事之秋,太子您……”她忍住一声喘息,双颊滚烫,勉力道:“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妙言你真是深得我心。”太子俊美的脸上略过一丝邪笑:“可她毕竟是我妹妹。你要让我袖手不管,总得拿出一些诚意来。”
  他的性情凉薄自私,要不然也不会将宝昌公主一晾就是这么久。
  说到底,假如宝昌公主能重新获得庆隆帝的宠爱,他一定不会这样做。如今宝昌公主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只会带来麻烦,汪妙言所说,正合他的意思。
  “殿下,您说怎样就是怎样。”汪妙言的手伸入他的衣襟之中,将身子紧紧地贴着他。
  她如今除了恨,一无所有。
  她能怎样?
  好不容易能在太子跟前站稳了脚跟,只想将眼前这个大树牢牢地攀住。等到太子登基那一日,就是她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书房里传出来的声音,逐渐变得不堪起来。
  在门口守着的亲卫,早已见怪不怪,只暗暗握紧了手中的长戈。
  太子原本并不是好色之人,因容貌俊美身份尊贵,早就厌倦了那些扑上来的女人。却不知,这个汪妙言有什么魔力,能让太子白日宣淫。
  驸马不知道,他所指望的家里人,确实在替他设法。但是,靖安公主选择了拒绝。
  宝昌公主这里,也没有等来太子的回话。
  而靖安公主和太子,之所以能袖手旁观,全是因为这把火,并没有燃到宝昌公主自己身上的缘故。
  驸马的生死,他们还不会放在心上。
  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驸马犯罪在先,又被御史台所弹劾,由刑部主审。
  公主驸马是特权阶级没错,轻贱了人命也常常拿银子抹平,但这都是私底下悄悄解决。眼下这事已经闹大了,想要再置律法于不顾,却并非这样容易。
  权墨冼结束了一日的忙碌,走出签押房伸了伸懒腰。
  金乌西坠,天边的晚霞泛起金色的光芒,在云彩上照映出绚丽的光芒。但只在须臾之间,金色便被绯红色所代替,跟着是粉色、粉紫色,慢慢地夜幕降临。
  权墨冼看着天色变幻结束,才走出衙门,往家中走去。
  驸马的案子,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宝昌公主毕竟是公主,她做下任何事,都会因为她的公主身份而被谅解。但驸马却不一样,一旦将事情捅到了明处,驸马也要受审。
  明日,才是好戏的开始。
  他唇边含着笑意,就连城里的街景看在眼里,也格外顺眼。
  是夜,方锦书忍不住推了推他,含羞道:“墨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这一晚的他,格外勇猛。
  翌日一早,权墨冼神清气爽地上了衙。
  清影居里,芳菲拿着一份礼单迈入房内,屈膝给方锦书见礼:“大奶奶,礼单拟好了,请您再过目。”
  因着与徐婉真交好,而苏良智又是徐婉真小舅舅的关系,方锦书要送的贺礼,需要多花一些心思。
  她翻了嫁妆册子,从里面找出觉得合适的贺礼来,让人从库房里取出来除尘,重新收拾好一一放入礼盒之中。
  芳菲做完了这一切,录了礼单呈上来。
  方锦书取过来,仔细查看了,亲手抄写了一份,道:“就按这个备着,和母亲准备的贺礼放在一块,明儿一道送去。”
  权家接到了苏家发出来的喜帖,方家也会去。或者说,大半个京城的人,都会去到场道喜。
  这,可算是开年以来,洛阳城里最盛大的一桩喜事。
  芳菲领命去了,方锦书带着人到了慈恩堂里。
  权大娘正在给权夷庭试着明日要穿的衣裳,见着方锦书到了,招手问道:“黑郎媳妇快来瞧瞧,嘟嘟穿这套可好?”

  ☆、第九百二十一章 空竹筒

  第921章
  权家接到的是苏家发出的请帖,作为受男方邀请的宾客,明儿要去苏家道贺。
  这会儿,权大娘正在给权夷庭收拾装扮。
  这是一件宝蓝色织锦小袍子,腰带上嵌了两粒白玉珠子。如意络子从腰间垂下来,坠着一块白玉佩。
  穿着这件小袍子,越发衬得权夷庭粉妆玉琢的一团,很是精神。
  “真好看。”方锦书将权夷庭仔细端详了一通,赞道:“这么一穿,我们家嘟嘟走出去,谁也不输。”
  听见母亲赞自己,权夷庭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芒。
  他不记得那日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他对方锦书的亲近,乃是发自本心。
  权大娘笑道:“媳妇,也来替我参详参详。”
  淳和公主大婚,乃是大场面。
  为了不给儿子添麻烦,她平日里极少出门应酬,更何况去这样的场合。幸好如今有了方锦书在,她的心头才有些底气。
  “行。”方锦书笑着应了。
  她特意前来,原本就是为着此事。
  京城的权贵之家,多半都会出现在明日的婚宴上。权家在其中,实在是不算什么。她们在其中,不需要出什么风头,不犯错就行。
  这个时候,也是各家夫人小姐见面聚会的时候,她也想去见见母亲。
  但她既然嫁了人,就首先是权家儿媳妇,得先把权大娘照顾好。
  如今,方家新进的下人已经调教完毕,在权大娘身边伺候着的,不止是琴语一个得用。
  方锦书亲自看过这批丫鬟,给慈恩堂里补了七八个进来。伺候权大娘的一等丫鬟,加上琴语一共就是四个,另外三个分别叫做:吉祥、如意、寿喜。
  刚开始,权大娘死活不干,认为她一个老妇人,哪里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四个贴身丫鬟来伺候。
  是方锦书好说歹说,又搬出来老太太的场面,就是权家的场面这样的理由,才让权大娘同意。
  这三个丫鬟都是方锦书层层挑选出来。模样周正不说,首先是踏实肯做事,没有什么歪心思的。
  寿喜最为伶俐,嘴甜爱笑,常常能哄得权大娘开怀。吉祥年纪最长,沉稳不慌张,一板一眼的性子。如意最懂得看眼色,会来事儿。
  有这么三人在权大娘身边,琴语便越发小心谨慎,说话都得思前想后。她自己心头知道,权墨冼和方锦书都提防着自己,尤其是在任颖那件事之后。
  琴语总觉得,自己帮任颖的事情,方锦书虽然没有明说,心头却是清楚的。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发落自己。
  这种悬而未决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正房里笑语宴宴,琴语从屋里退了出来,去针线房里拿一个花样子。
  取完花样子,她绕路到了后花园里。四处瞧了瞧,见无人看见她,便迅速走到一个院墙角落处,蹲下身子。
  在一丛花草的后面,院墙和地面有一条二指宽的缝隙。
  琴语伸手进去,抓到那条麻线,扯出来一个竹筒。她打开竹筒,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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