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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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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的才三个月光景,他的腿疾竟然痊愈了!

    鲁四海感觉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白瞎了给那季子智的十两银子!要不是他那个连襟认为季子墨前途不可估量,恐科考之后,他日成为心腹大患,特意让他出面处置了。

    无论如何,季子墨那样风光霁月一看就非池中物的人儿,他如何会设计毁他前程?

    更何况季子墨还有一手精湛的竹藤编制手艺,可谓是给鲁记增加了很多的客源。

    鲁四海在心里头暗自后悔,禁不住对县丞自己那位连襟,产生了不满和痛恨。若不是他后院那位玉姨娘的娘家侄子不争气,得罪过季子墨,那小妖精吹了枕头风,哪里有连襟让他设计毁掉季子墨这件事?

    左思右想,鲁四海感觉季子墨恐怕是要东山再起,不成,他需要去一趟县丞府,把这件事情向连襟禀告一声。

    饶是鲁四海心里头再怎么后悔不迭,这会儿只能面对现实,因为凭着他对季子墨的了解,这个秀才不像一般的酸腐秀才,反而拥有着商贾的精明之心。

    鲁四海有理由相信,或许这人,对于自己腿疾之事,怕是已经知晓是他二堂兄下的手。用不了多久,估摸着就会顺藤摸瓜查出是出自他之手。

    这件事情县丞也插了一脚,鲁四海可不愿意独自背黑锅。

    “师傅,您怎么了?”阿庆见鲁四海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于有些阴骘,周身散发着一股子寒凉,禁不住纳闷不已。

    哪怕季子墨那秀才郎真的是杨记的设计,只要鲁记给得起好处,想来他也会良禽择良木而栖。

    师傅怎么脸色难堪,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样子?

    “哦,为师只是后悔不迭啊!”鲁四海眸光一闪,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阿庆看,心底一动,不由地计上心头。

    “阿庆,当初那季子墨的婆娘把你痛打一顿,你就不想要报仇吗?”鲁四海慢悠悠地来了这么一句话。

    阿庆看了一眼鲁四海的表情,心里头琢磨不透,师傅这是希望他记仇呢,还是不希望他记仇?

    “师傅,那件事情您当初不是说了嘛,也是徒弟我自己目中无人,就算是得了个教训,以后此时不提了吗?”摸不准鲁四海的意思,阿庆只得把当初众人离开后,他苏醒了,鲁四海翻脸无情的话掰弄出来。

    鲁四海被噎住,有点儿难堪,哼了一声说:“为师以为你是真的知晓为师的苦衷,对你寄予的厚望,料想不到你这孩子还是责怪为师啊!”

    看着鲁四海一副失望,一腔热情错付的姿态,阿庆牙根疼。但是一想到自己被打落的门牙,如今一说话,便牙齿漏风,他又恨死了季子墨以及他那个小娘子!

    那个小娘子看样子还未及笄,估摸着还没有尝到男人滋味。既然打了他,他找个机会,便尝一尝那悍妇的滋味,让她永远的记着她阿庆大爷!

    “师傅,是徒弟错了。阿庆以为师傅生了悔意,想让那季秀才回鲁记,便压下心底的恨意,故意装作不在乎。”阿庆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的沉痛说:“徒弟被打落的门牙,有碍瞻仰,往后更是讨不到媳妇了!”

    “嗯,此事你先保密,不可告知任何人。关于你被打落牙齿这件事,放心,师傅定会为你做主!”鲁四海琢磨着,为今之计,先稳住阿庆这小子,待他和县丞大人商议过后,再做定夺。

    到时候找不到好的法子,少不得,还是要从阿庆这小子被打那件事下手。

    届时,哼哼,万不得已真的要痛下黑手,他也会安抚好他那一大家子!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阿庆讨好谄媚的表情,鲁四海寒芒一闪。

    亏得当初没有直接弄死阿庆,图一时之快。不然有回春堂那老东西和那么多人作证,只能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但是如今就不一样了,这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再用当初契书的事情打马虎眼。加上一条人命,哪怕不能让季子墨如何,总归是坏了他的名声,届时秋闺的时候,再寻人前去荷州府放出风声,必然会影响他的科考结果!

    打定主意后,鲁四海看着阿庆笑得就更加热忱了。“阿庆呀,上次你是受了委屈。这样吧,一会你去帐房那里取五十两银子,就说是师傅我特意奖励你的。”

    “多谢师傅!”阿庆喜不自禁,有点儿语无伦次,对着鲁四海又溜须拍马了好一会儿工夫,就迫不及待转身离开,直奔帐房而去。

    阿福在阿庆溜须拍马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想到阿庆和师傅那番对话,阿福惊得一身冷汗。

    他可不是阿庆那个蠢货,师傅又是套话又是给他那么一笔不菲的银子,已然决定想要了阿庆的命!

    那个蠢货,还犹不自知,一脸的沾沾自喜,殊不知就要大祸临头命不久矣!

    阿福禁不住悲从心来,他们好歹都跟着鲁四海四五年,像阿庆都有七八年了。

    就算是养只狗,也该有点感情吧?

带着夫君酿酒奔小康 第61章 瓷器坊要搬家

    想不到师傅这么多年卑鄙自私无情寡恩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变过!但凡涉及到利益问题,他第一个就是牺牲掉他们这些穷苦人家任劳任怨的学徒!

    狠狠地握紧了拳头,阿福禁不住生出了退意。

    阿庆这几天怕是又要飞扬跋扈,他要想个法子,让阿庆和鲁四海心甘情愿,把他赶出鲁记去!

    “阿福师兄,这边的锯齿,您看看,要怎么才能弄出花样?”蓦地,小六子挠着头,扯了扯失神地阿福,真诚地问。

    “哦,是小六子师弟呀。”阿福回过神来,忙牵强一笑,拉着他,第一次没有端着架子,反而是认真的指点他。

    小六子听着阿福竟然说得那么详细,有点儿晕乎乎的。

    在鲁记作坊里,他一直是个不被重视的存在。

    不管是先前得宠的阿庆师兄,还是这几个月得宠的阿福师兄,似乎都跟他没什么事。

    师傅也不喜欢他,他是来学习木匠手艺的,但其实基本上他都被当作打杂的小二使唤。

    其实他最近已经萌生了辞工的退意,家里附近的街坊邻居家的润土兄弟在街东头那家瓷器坊作工。

    虽然也兼着小二哥的活计,但是人家那掌柜的可是给了他月钱。听闻润土已经出师,掌柜的不仅给涨了月钱,并且每接一单活,都会给他一些分红。

    眼看着他们家准备翻土重新盖青砖大瓦房,而他还和刚进鲁记一样,没什么改变。

    也亏得他自小和润土那小子关系瓷实,润土已经答应他向掌柜的提一提,不出意外的话,他从鲁记辞工就可以去瓷器坊上工了。

    张梓芯拎着竹篮,直接去了瓷器坊。

    苹果脸伙计正在外面点货,掌柜的在里面拿着账本打着算盘,算账。

    “润土。”张梓芯招了招手,指着那专门放出来的一批类似现代砖瓦的瓦片说:“这些,是建房子用得瓦片吗?”

    “季娘子,你可说对了。这瓦片,整个平原县,就数我们铺子的最厚实。这不,这个时节家家户户没什么农活,便趁着空闲修缮房子或者重新建造房子。”润土挠着头,一边在草纸上记下什么,一边道。

    “你们掌柜的在吗?我想和他商量下后续小坛子订货的事宜。”张梓芯看了一眼铺子的方向,没有发现掌柜的身影,便以为掌柜的应该不在。

    “哦,师傅他老人家在里面的书房算账呢。季娘子,您自己进去吧!右边那扇珠帘后,就是书房。”润土因为事情还没做完,便给张梓芯指了路,就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行,我就自己进去了。”张梓芯进了铺子里,顾不得看里面摆放的那些精美的瓷器,直接按照润土告诉的路,往右边走去。

    掀起了珠帘,发现是一只绣着生产瓷器部分步骤图的屏风。

    里面隐约可以听到拨弄算盘的声音,伴随着掌柜的熟悉的叹息声。

    “掌柜的?”张梓芯叫了一声,绕过屏风,一眼就看到掌柜的正端坐在案几后面,一手拨弄着算盘,定定地看着账簿,有点儿意兴阑珊。

    听到张梓芯的声音后,他缓缓地抬头,惊喜地说:“咦,季娘子!快请坐!”

    “掌柜的,这是我酿造的红果酒,给您送两坛尝尝鲜。”张梓芯先是把竹篮递过去,一边又问:“恕我唐突,适才听到您一脸的叹息,是瓷器坊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张梓芯打定主意开酒肆,那么与瓷器坊的合作便是长远的。主要还是这瓷器坊的工匠手艺很不错,生产出的坛子包括上面雕刻的花纹和诗词,都让张梓芯满意。

    “不瞒季娘子,这平原县的瓷器坊,过不了多久,老朽打算关了。”掌柜的一脸的叹息,无奈地说:“好在瓷器坊是祖传的手艺,这边的铺子关了,老朽便可以回到平原镇去。”

    “掌柜的在平原镇,也有瓷器坊?为何,没有听说过?”张梓芯讶异了,皱着眉头说:“请恕小妇人直言,小妇人便是平原镇管辖的杏花村人士。在我记忆中,似乎镇上只有一家专门生产瓦片、水缸的作坊。”

    “呵呵,不瞒季娘子,那家作坊正是老朽祖传的作坊呐!”掌柜的见张梓芯知晓自家在平原镇作坊的名,面上难掩喜色地说:“老朽决定回去平原镇,继续开一家瓷器坊。届时季娘子若是有需要,记得多捧场啊!”

    “掌柜的也知道我酿酒,肯定定期需要酒坛。”张梓芯听到他还会生产酒坛,悬着的心落回去。

    一想到这瓷器坊就要在平原镇开,届时不需要大老远坐牛车到镇上,再坐马车赶到平原县这么远,心里头还是挺高兴的。

    “多谢季娘子的酒,您放心,上次那一批的酒坛子会按时给您送过去。不知道季娘子今儿个来,可还有别的事情?”掌柜的见保住了一个大客户,心情大好。

    实在是这平原县的铺面,一年的租赁资金太高。虽然说他祖传的手艺不赖,架不住平原县百年老字号同类行业不少。

    左思右想之下,加上他只得了一个闺女,眼看着就要到及笄出嫁的年纪。他看好润土这孩子,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跟这孩子提两句。

    反正他养老钱都存得足够了,加上县丞又是个贪得无厌的主。每年必须要孝敬一大笔银子,才能保证瓷器坊没有地痞流氓找茬,他算是受够了这受欺压的日子。

    “既然掌柜的决心要把瓷器坊搬回镇上,那么此事不着急。我们杏花村距离镇上又不远,我看待掌柜的一切事宜准备妥当,寻个时间,我再登门拜访。”张梓芯略微思索着,就猜测,估摸着平原镇瓷器坊开业,她应该是瓷器坊大客户无疑。

    “成,开业那天,老朽让润土提前给季娘子送帖子。”掌柜的起身,将张梓芯送出了铺子。

    看着张梓芯离开了,他招呼着润土回到书房,打开了竹篮取出一坛酒,准备和润土小酌两杯。

    “师傅,这,这季娘子酿的酒真好喝!我看您还是留着,等回去了给陶然妹妹喝点吧!”润土一边回味无穷,一边脑海里想着师傅唯一的独女的面庞,俊脸上溢满了微笑。

    “哼,算你小子知趣。”陶掌柜砸吧着嘴吧,心道,想不到那小娘子还真的是酿酒行家。这好酒他不是没有喝过,但是感觉都没有这季娘子酿的醇香。

带着夫君酿酒奔小康 第62章 再遇小白花

    从瓷器坊离开,张梓芯便往杨记铺子的方向,准备去寻季子墨。

    刚巧中途遇到了季子墨,张梓芯情不自禁笑了笑,看着在买绢花的季子墨,准备悄无声息靠近他,吓唬他一下。

    孰料张梓芯才迈步,就看到一个眼熟的姑娘,绯红着俏脸,扭扭捏捏靠近季子墨。

    “季公子,一别数月,想不到今日这般有缘,竟是再次相会。”柳如雪唇角勾起一抹浅弧,看上去如圣洁的白莲花,轻移莲步,丝毫不掩饰眼睛里对季子墨的爱慕之情。

    季子墨原本从杨记铺子离开后,打算直接去曹师傅停靠马车那边等张梓芯。孰料余光看到了一个卖绢花的摊子,其中有两朵绢花式样别致,非常适合张梓芯。

    一想到因为家中贫困,一直没能给张梓芯买些绢花、簪子等首饰,季子墨心里头涌起了浓烈的自责。

    如今有了银子,他感觉趁着今天在平原县,要给张梓芯将各种首饰都添个齐全才是。

    只不过他才挑好了绢花,正掏出银子准备付给摊主,那柳如雪便施施然,袅袅聘聘走来了。

    “这位姑娘,未请教您是——”季子墨一脸的茫然,拿着绢花的手滞了滞,最后因着是读书之人的谦逊有礼,不得不拿着绢花拱了拱手回道。

    柳如雪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不过很快地,她强忍住恼怒,俏生生立在原地,一副委屈难以置信,柔弱可人地看向季子墨。

    跟在柳如雪身边的只绿珠一人,她惯会察言观色,见到柳如雪的表情,岂会不知道她的打算?

    “哎呀,季公子,我说你也太薄情了些。亏得我们家姑娘一直记挂您,想不到才几个月罢了,您就如那戏文里唱得薄情秀才郎一般,把我们家姑娘抛到了脑后!”绿珠一副打抱不平地话,令周围的人都一副鄙夷看向季子墨。

    要说康朝的黎民百姓,一向对于酸腐秀才不大看得上眼。

    康朝举国好酒,因此,上至国君下至黎民百姓,骨子里都充斥着一股子豪迈豪爽之气。所以康朝崇武,开国元君开始,康朝每一任君王都是文武全才。

    虽然康朝对于文人不那么苛责,却也不怎么看重。

    民间那些茶馆、茶楼甚至于茶肆,说书先生们惯会说得,都是一些酸腐秀才欺骗富家千金等戏码。

    久而久之,黎民百姓对于文人更是不喜。

    也因此绿珠这么一番话下来,季子墨受了无妄之灾,被路人俨然看成了欺骗富贵之家千金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酸腐秀才郎。

    “呸!肩不能挑,除了念几句酸腐诗词,你这秀才郎还会什么?惯会说些风花雪月的诗词,哄骗富家小姐!”有家中姑娘便深受秀才其害的大婶,立刻狠狠地碎了一口。

    “这位秀才郎君,您把绢花还来,小老儿不乐意卖与你。”卖绢花的是一位老人家,见状,也是不悦地上前,要回季子墨手中的绢花。

    “诸位,你们千万不要责怪季公子,都是小女不好才——”柳如雪眸光一闪,垂眸,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圈泛红,一副受了天下委屈,却隐忍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季子墨狠狠地蹙眉,眼前这丑女人可真令人厌烦。低着头看着手上的绢花,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看中的,正适合芯妹那样俏丽的女子。

    “相公。”张梓芯瞧了一会,实在是憋屈得很,就这么一会,那朵小白花竟然就没脸没皮,想要用舆论造成和她家墨哥有私情的错觉?

    要说这古代的女子要么太古板传统,要么就死不要脸比现代那些妖精们还要敢豁出去脸面。

    “咦,小娘子,这负心汉竟是你相公?”有看热闹的人放下了扁担,一脸同情看向张梓芯说:“你这小娘子真可怜,你家相公背着你与富贵人家千金有了私情,如今却又对人家千金小姐始乱终弃,我看你也是被蒙在鼓里,真是可悲可叹啊!”

    “就是啊——”众人正向附和着,一时间看热闹的人是越聚越多。

    “原来是柳姑娘啊。”张梓芯晒人一笑,走过去笑语盈盈地说:“记得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几个月前柳姑娘便仗着自己一张花容月貌,上赶着勾搭我家相公,未果之后,便没脸没皮跟我争抢衣裳。”

    顿了顿,张梓芯看了一眼周遭之人惊愕的眼神,鄙夷笑了笑说:“只是上一次我们夫妇不与你计较,怎么着,柳姑娘这一次改了策略,准备牺牲自己的闺誉强行与我家相公扯上关系么?”

    “原来是这样啊!”

    “我说人家这秀才郎长得一副好样貌,看上却不像是酸腐之人呐!”

    “原来是这姑娘自作多情!”

    “呸!一看这一副梨花带雨的姿态,就是狐狸精模样!人家有了娘子,还上赶着勾搭,真是恬不知耻!”

    柳如雪气得大怒,面上却继续一副委屈的样子,怯弱地看向张梓芯说:“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季郎和我真的没什么的。”

    哎呀个呸啊!

    没什么你丫的喊什么季郎?

    还姐姐?丫的,你看上去比姑娘我大了不止两三岁吧!你好意思叫姐姐?

    “相公,这姑娘你还记得不?”张梓芯实在是懒得去看柳如雪那模样,转头问季子墨。

    “原本不记得,适才娘子说上次和你争抢衣裳这件事,便想了起来。不曾想这位姑娘的疯癫之症更严重了,上一次便因为疯病发作与我们闹了不愉快。不曾想这一次又……”季子墨一脸摇头叹息,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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