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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序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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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他这般不要命的往上爬…江忠嗣眼底的阴霾愈来愈重,心里越发的乱。
    安国侯府被戒严是在三日后的夜晚,曲思安率领一队人马把安国侯府围的水泄不通,李晟下旨宣他第二日入早朝。
    当晚江沅便拉了他坐在榻上,她未施粉黛,烛下更显柔弱。
    “呈钰还小。”这是江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宋延巳就这么望着她,她的指头握住他的手掌,“你能护住他么。”
    这些日子,她多少看出了里面的门道,要动他的不是别人,是当今圣上。宋家乃巨贾之家,便是坐拥金山银矿,于上层的官场人脉方面也是不及所谓的没落清贵。朝堂之上虽有不同的声音,但多是一边倒局面,江忠嗣也有心无力。这时候的宋延巳根基尚浅,便是出点差池也在所难免。
    “你呢?”宋延巳打断她的思路,他很平静,就这么盘腿坐在床榻上,难得用这种端详的眼神看她。
    “我自是与你一起。”江沅毫不犹豫,她心里舍不得呈钰,可是这种时候,她口上还是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宋延巳,江沅愿意赌,她太了解这个男人,她赌她的生存价值,毕竟除了她,没人能倾注所有带好他的儿子,她多半是要和呈钰一起被送走的。
    江沅心里想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宋延巳盯了她好一会,忽然欺身上前,她被猛的拥入一个温暖刚硬的怀抱。
    “阿沅。”宋延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嗯。”江沅垂着手眼神微微转动,声音却被压的四平八稳,其实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陪他一起死,她的儿子还那么小,还有大把的人生要过,不能没有她。
    “这辈子你一定要死在我后头。”宋延巳就这么拥着她,声音有点沙哑,听上去莫名的惹人心疼,江沅方才那番话真心也好,骗他也罢,只要她说的,他都愿意信。
    江沅愣了片刻,才把手搭到他的背上,她轻抚着安慰道,“好。”
    “不过。”话音一转,宋延巳就抱着她低笑出声,他扶着江沅的肩膀,起身对上她的脸,眼里透着淡淡的笑意,“不过阿沅放心,就算他们都死了,我也死不了。”
    他们?江沅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点,他们是谁?
    “咚——咚!咚!咚!”子时的梆子一慢三快,响了三下,临安城早已陷入沉寂,府后的暗门被打开,一条人影蹿进了院里。
    “大人。”老梨花的门被轻轻敲了几声。
    接着屋内传来窸窣的穿衣声,片刻,房门被打开,两条人影向着书房走去。
    “怎么了?”书房门被带上。
    “平湖那边出事了。”那人点了烛盏,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面色略微凝重,“葛振堂那边不知怎么得了消息,咱们的人被抓了。”
    “可是河道之事?”
    “不止。”那人擦着细汗,“还有前两年发生的陈粮事件。”
    “这个节骨眼,真是好巧不巧啊。”他手抚着桌上的青枝,“还有呢。”
    “咱们的人截了葛振堂与安国侯的信件。”
    啪——枝叶折断的声音。
    第二日天微亮,宋延巳睁眼的时候,江沅正抱着他的手臂,她眉头紧锁,梦中似有数不尽的烦恼。他身子一动,怀中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继续睡吧。”宋延巳吻着她的鬓角,“你昨夜睡的晚,如今时间还早。”
    “我哪里还有心情睡啊。”江沅起身伏在宋延巳怀里,把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他拍拍她的后背,这一次他若栽了,谁都跑不了。
    大殿之上,气压极低,李晟看着跪了满满一地的朝臣气的胸口剧烈疼痛。
    “陛下,微臣认为此事疑点众多!”大行令率先开口,“还望陛下彻查。”
    “臣复议。”郎中令见他落了话音,连忙道。
    “臣认为段大人所言极是。”
    “微臣复议,还望陛下三思。”
    江忠嗣跪在地上,道,“安国侯为我南梁守住万里山河,万不可以无据之言定夺。”
    朝堂之上剑拔弩张,双方僵持不下,谢太傅开始还冷眼旁观着,到最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江大人言之有理,张司直一事尚有疑点,陛下不如交予老臣彻查,也省得出了差池而寒了万千将士的心。”
    好啊,昨日还都跟缩头乌龟似的,今早就成了这副局面。李晟眯着眼望向跪在中央的宋延巳,他紧紧的咬着后槽牙,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好,就依众位爱卿。”
    “陛下圣明。”
    朝堂之外,空中阴风阵阵,江忠嗣抬手望着天空,空中飘起了细碎的雨丝。
    “江大人。”谢太傅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他发须有些微微的泛白,被着手走到他身侧,眼睛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阴沉的天空,“这些日子想必大人也不好过,好在都过去了。”
    “老夫也没想到谢大人会施以援手。”江忠嗣收回视线,淡淡道,“下官还有事,便不打扰太傅大人。”
    “尚书令慢走。”看着江忠嗣踏下阶梯匆匆离去的背影,谢太傅好心提醒,“下雨路滑,江大人莫要摔着。”
    “父亲。”谢嘉礼快步赶来,看了眼江忠嗣的背影,又回过头来小声道,“方才儿子看陛下甚是不快。”
    “千载难逢的机会没了,任谁也会心情不佳。”谢太傅转身看向皇殿,大殿庄穆,堂堂君主,万万人之上,却连杀个心腹大患的能力都没有,也着实可悲的紧。
    “中离。”冯修远还留在殿内,见人都走的差不多才上前一步去扶他,似松口气的劝慰道,“这事交到太傅大人那,多半是过去了。”
    宋延巳抬起埋了许久的头颅,此刻他眼底写满了笑意,哪有一丝刚从鬼门关出来的影子。
    “你…”冯修远急忙看了四周,才拉了他的衣袖,“这还在宫中。”
    “我知晓了。”宋延巳示意他无需多言,做了请的动作,“冯大人,请吧。”
    回到寝殿,李晟终是气急挥手砸落了一地的汝瓷杯儿,瓷片碎在地上,沾着水渍,开出了满地的花,“都给孤滚出去!”
    宫内的侍女太监被帝王的怒火震道,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内殿。
    “咳咳咳——”李晟捂着嘴,咳嗽声被他压的极低,他低头,掩唇的掌心落着点点殷红。
第55章 一语成谶
“这样都能让宋延巳躲过去,好生的运道。”谢嘉言听着宝云带来的消息,安国侯府的兵马已撤,不知怎么,她又想到了江沅,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继而冷哼道,“不过,一想起那女人的模样,我心里就不痛快。”
    宝云和金秀安静的站在一侧,谢嘉言托着腮似在思考,片刻,她才咯咯的笑出声,像是秋风拂过银铃铛,“你让李福善盯死了安国侯,等他出府便告诉我。”
    “小姐。”宝云疑惑。
    “她让我心里不舒服了,我自然也不会让她舒服。”谢嘉言托着腮,露出一副娇憨小女儿的模样。
    风轻轻吹着,树上的枯叶打着旋儿的落下,江沅正抱着呈钰在家焦急的等着宋延巳,远远看见那抹月白的身影踏入院门,便迎了上去。
    “爹爹抱。”呈钰伸着小手,就要往宋延巳身上扑。
    “今天爹爹不能抱你。”江沅这会也顾不得儿子了,转手塞到碧帆怀里,“带钰儿去院里玩会。”
    看着儿子一脸震惊的小脸,宋延巳难得感受到了存在感,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道,“去吧。”
    人刚出去,门还未带严实,江沅就撸开了袖子去解宋延巳的佩带。
    “阿…阿沅。”宋延巳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按住江沅的手,诧异的盯着她,等他回过神来,才又在她素白的小手上摸了一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
    “胡想。”江沅这才明白他方才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飞速的打开他的手,继续道,“一会让朱船把这身衣裳拿出去用艾草熏熏,我过两日再去庙中为你求个平安符。”
    “阿沅还信这些。”宋延巳趁机抱了她的身子把她往怀里带,她白皙的肌肤就在他眼前,看着看着,忍不住的便吻了上去。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江沅被他吻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推开他的身子,“烧香拜佛的事做多了,佛祖自然会保佑你。”
    “好好好,烧香拜佛,都听你的。”宋延巳随口应着她,手掌趁机伸进了江沅的衣服里,她肌肤细嫩入手光滑。
    “朗朗乾坤…”
    “最宜白日宣淫。”
    宋延巳的事就这么自然的落到了谢生平手中,谢太傅敲着他的卷宗,父在母亡,行四,少有大智,文采斐然,是名家韩大儒的关门弟子。
    好好的文道不走,偏偏要入武行。谢太傅眉头微皱。
    “老爷。”门口传来长随的声音。
    “进。”谢大人见那人掩了门,不待他行礼,便挥手,“说。”
    “小姐出府了。”长随弓着腰,低头道,“安国侯今日携夫人去宝阁寺上香,要不要…”
    “随她去。”谢太傅摇头,示意不必多言。
    车马内呈钰睡的安然,江沅靠在宋延巳怀里,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翻着书。
    江沅也偶尔看上两眼,都是些极其深奥的文章,便打了个哈欠,又往宋延巳怀里钻了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了眼。
    马车微摇晃,黄花木雕花的小几上摆着套青白釉瓷的茶具,车内点着夜寒苏,散着好闻的香气。
    宋延巳看着怀里陷入沉睡的人儿,小心的合了书册,她睡着的样子好看极了,菱唇不染而朱,微微的翘着,他就这么垂着眼细细看她,指尖滑过江沅的脸庞。
    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当年。
    初次见她,是正安八年,三月的桃花开的极美,花雨之中她好奇地问:你是要死了么?然后伸手给了他新生;再次相见,是三年一届的杏林诗坛,他作为韩大儒的弟子出了其中一题,她则青袍锦衣,在里面大出风头,羞辱的高家公子抬不起头,只为一雪数日前兄长被辱之耻;三次相见,是在中元节的四方街,那日街道上灯火阑珊,她拎着小兔子灯笼从他身边撞了过去,灯笼落在地上,摔灭了里面的烛火,那时的她好似刚受了委屈,还泪眼婆娑着,就这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抹着泪就跑了过去,他看着她,身后传来几个丫鬟追赶呼喊的声音。
    这些年他努力的挣着功绩,拼了命的往上爬,当时他的喜怒很纯粹,只一门心思的想为母亲报仇,想把那些欺他辱他的人统统踩在脚下,那时候的他做梦也不曾想过,这条路到最后竟是如此的难走。剿匪归来那日,他骑着骏马,带着满身的荣耀、满心的骄傲,一抬头,正巧撞上了江沅的眼神,她就这么高高的站在阁楼上,生机勃勃,鲜活耀眼的不得了。
    后来皇殿夜饮,她跟着江夫人入宫,天气尚冷她便着了薄衫,明明冻的瑟瑟发抖,面上却依旧强装着无畏风寒的模样。他就这么不自觉的走了过去,递上手中温热的掌炉。他看着她诧异抬头,继而又红了脸,露出一副小女儿的姿态,笑的羞涩,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跟着她一同笑了起来。
    好似从那天起,她就开始频繁的出现在他身边,就像个小尾巴。
    “宋将军。”
    “宋大哥。”
    “中离哥哥。”
    再然后,她嫁与他为妻,新婚之夜,他忽然想到好像好多年前,蓉安与傅正言闹别扭,曾带着他偷偷跑去算姻缘。
    算命先生说他:徘徊踟蹰,姻缘浅薄。
    他看着怀里的娇妻自是不信的,没想到之后,一语成谶。
    思绪被拉回,宋延巳就这么看着睡得安稳的江沅,唇轻轻的印了上去,他小心翼翼的吮着,虔诚的如同失而复得宝物。
    感觉有条视线传来,宋延巳抬眼,正巧撞上睁着大眼睛的呈钰,他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把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秘密。”
    宋呈钰连忙捂住嘴巴,快速的点点头,灵动的小模样像极了江沅。宋延巳忍不住伸了手臂,小面团子咯咯一笑,打了两个滚就滚到了他怀里。
    江沅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呈钰被他抱在怀里,虎着小脸认真的看着宋延巳手中的文册。
    “你又看不懂。”江沅悄悄凑过去,点着儿子的小鼻尖。
    “爹爹说,我再长大一点点就看懂了。”呈钰瞅瞅她,郑重其事道,他看着江沅的脸,忽然眯着眼笑了起来,像只小胖狐狸。
    江沅愕然,“你笑什么?”
    “不告诉你。”呈钰抬头抱了宋延巳的脖子,“这是我和爹爹男人间的秘密。”
    多大的小屁孩,还男人,江沅嫌弃瘪瘪嘴看向宋延巳,“是不是你又教了钰儿什么?”
    “没想到阿沅对为夫这般好奇!”宋延巳含笑叹道。
    江沅先被呈钰堵了下,接着又被他堵了下,干脆摆手,“不说算了,我还不听了呢。”说着便起身撩了窗上的帘幕,周围山环水旋,树密清溪,人迹希逢,说好的去宝阁寺呢?江沅忍不住问道,“这是哪儿?”
    “阿沅不是想拜佛么。”宋延巳点点前方给她看,“快到了。”
    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茂林深竹之处,似隐隐的有座庙宇。
    马车将停,度水的声音就从车壁外传来,“爷、夫人,咱们到了。”
    门巷倾颓,墙垣微微的有些朽败,江沅被朱船扶着下了马车,她好奇的抬头看向额扁,上面题着“回安寺”三字。
    门旁又有一副旧破的对联,江沅缓缓念出声,“身后尘事千般愁,眼前无路想回首。”
    几人踏入寺内,里面只有几个沙弥在煮药,他们进去,竟是连头也不抬,江沅莫名有些不安,拉了宋延巳的胳膊,“我怎么觉得这怪怪的。”
    “此处的佛最是灵验。”对上江沅有些不安的眼神,宋延巳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又对着几个沙弥道,“在下来寻了尘大师。”
    “大师在右厢念经,不如施主先等上片刻。”其中一个小沙弥回着话,也不抬头。
    “走吧。”宋延巳伸手揽了江沅,佛门清净地,丝毫不避嫌。江沅这会也顾不得他的动作,这间寺庙,总让她感觉心里毛毛的,连忙牵着呈钰跟上宋延巳的脚步。
    轰隆——轰隆——
    空中传来几声雷鸣,江沅抬头看了眼有些阴沉的天空,皱眉道,“这些日子天气着实太怪异了些,方才还好好的天,这会又阴了下来。”
    “临安还好,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水涝。”宋延巳挺着背脊,“来年怕是没有好收成。”
    雷声越来越响,院中的沙弥依旧一动不动,江沅忍不住,“这几个和尚,怎的还不收了炉子,难道还想要淋雨不成?”
    “徐安。”宋延巳一开口,徐安就得了命令,他冲到院里,先是拍拍一人的肩膀,又指指天空。
    江沅狐疑的看着院中,宋延巳的声音又缓缓在她耳畔响起,“能言的不能视物,视物的无法闻声。”
    竟是身残之人,江沅顿时明白了他们方才的态度,看不到无须看,听不见无需理,“真是可怜人。”
    “是啊。”宋延巳望着越来越低的乌云。如今的回安寺还未经修葺,杏黄的墙院有些斑驳不堪,不似当年琉璃瓦朱红墙,古朴严肃的皇寺模样。
    而他,宋延巳看着清冷的寺院,前世便是死在了这里。
第56章 因念而生
闷雷狂震,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向地面,通往回安寺的小路渐渐变的泥泞不堪,车轮深深陷入泥沼之中,几人披着蓑衣正拼命的在后边推着马车。
    “你说他们没事来这鬼地方做甚。”谢嘉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烦躁。
    宝云只斟了茶递上去,“许是灵验。”
    “小姐。”金秀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咱们的车马起不来。”
    “还有多远。”谢嘉言挑起了朱色的车帘。
    “薛平说快到了。”金秀撑着伞,身上染满了泥点,指向不远处隐隐而现的杏色,“就是那儿。”
    “下车。”谢嘉言撩开帘幕,几滴雨水便溅到了她的绣鞋上,“咱们步行上去。”
    宝云不敢忤逆她,只好为她系上油帔,准备妥当才搀着谢嘉言下了马车。
    又过了莫约一柱香,右厢的房门被打开,江沅好奇的看着出来的那人,莫约耳顺的年纪,穿着身破旧的□□,唯独胸前的佛珠被擦拭的铮亮。
    “施主许久不见。”
    宋延巳弯腰双手合十,向着他微拜,“六年一别,大师可好。”
    了尘笑而不答,只看向江沅,“女施主可是来礼佛。”
    江沅连忙行合十礼,“信女近期府中不顺,想来求个平安。”
    “女施主随我来。”了尘对宋延巳摇摇头,他便自觉的停了步伐。
    江沅只好独身一人随着了尘大师入了佛殿。进殿三拜,江沅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拜下去的瞬间五指合并向上。
    待她拜完,才开口问道,“信女可否求支签?”
    了尘点点旁边的签筒,签筒上的漆面已有些斑驳,江沅口中念念有词,上辈子她没少礼佛,动作做得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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