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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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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周胜之的话已经说得十分隐晦,周勃还是意识到了,此前刘恒对他的恩宠对他的礼遇,全是假的,那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几天前他请辞的要求已被驳回,可是经此一役,他已十分清楚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他自己都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又何必太在意别人的安危?
儿子说得没错,他所要做的,不过是尽一个人臣的本分而已,至于其他,陛下圣明,自会察觉。
想到此处,周勃握紧的拳头也渐渐松弛了下来,看来从此,他又将继续前半生小心翼翼的生活。
“看来为父,真的是无用了!”周勃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长安城的巡防,你盯紧点,必要时可从北军调动人马。”
周胜之点了点头,轻声道:“孩儿知道。”眼睛却忍不住瞄向天空,西南方向,一束烟花噌地没入了浩渺的天空。
灵均,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她发出的,竟是求救信号?
他自知有异,便匆忙离开了父亲的园子。
刚一踏入公主的院落,便看到跪了一地的丫头仆妇,正战战兢兢地望着他。
 “公主不见了。”灵修颤抖着,哭诉道:“灵均,也不见了。”
“公主连亵衣都还未来得及换下。”旁边的丫头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不知世子是否真的听明白了她的话。
可是即便不明白,她们能做到的也仅仅是陈述事实。
添油加醋的事情,在女人堆里行得通的伎俩,世子面前,没有人敢使得出来。
“何时发现的?为何不早点通报?”周胜之的额头青筋凸起,皱眉望向灵修。几天前,他才刚刚教过这群丫头,公主有异,要第一时间告诉他,为何她们都不听话呢?
不光这群丫头,就连他自己的乖徒儿,为何也直到此刻才发出求救的信号?
“一……一大早,公主就不见了。”灵修的脸贴在地上,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声音颤抖着道:“婢子不敢怠慢,也去寻过世子,只是老爷房中的人不肯替婢子通报。”
若真的如此,那么灵均的求救羽箭也许早就发出过,只不过,他与父亲商议大事没能及时注意到?
周胜之不疑有他,命江离牵马,便直向西南方奔去。
还未来得及离开,身后却传来父亲一声棒喝:“不要去!”
“这也许只是一个陷阱!”
周胜之一脸惊疑地望向父亲,心也渐渐沉寂下来,父亲的话不无道理,可他却全然听不进去。
“也许他们心中要反的不是刘长,而是你呢?”周勃怒斥道:“你这一去,便是擅自离京,便是坐实了自己的罪名!”
“如此一来,便是灭门的死罪啊!”
周胜之的身体猛然绷紧,扭头道:“我可以不带一兵一卒前去。”
“若是如此,老夫的两个儿子皆落入他们的手中,那便真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周勃气急,一口气提不上来,猛然咳嗽起来。
“可阿灼,是我的妻,我不能明知她有危险,却又不管不顾。”
“她是帝姬!是公主!陛下不会让她有事。”
周勃只觉得怒从中来,这么浅显的道理,为何儿子就是不能明白?
“可若是刘长真的反了呢?若是阿灼真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周胜之一边喃喃着,想象着所有可怕的可能,一边毫不犹豫地跳下马来,跪倒在父亲的面前。
“孩儿此去,若真中了埋伏,还望父亲以大局为重,勿要挂念。”
他冲着父亲重重地磕下了三个响头,便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跳上了马,意欲离开。
望着儿子的背影,周勃猛然一惊,忍不住喊道:“讲武堂的人马,你可悉数带上,要救公主,单枪匹马可不行。”
周胜之一愣,勒紧了马缰,冲着父亲又是一拜,才匆匆忙离去。
……
马车上,吃的用的一应齐全。
阿灼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袍,此刻正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内的红豆,然后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我吃饱了。”她放下勺子,笑望着绫罗:“现在,你总该告诉我,这样匆匆忙忙引我出来,究竟所为何事了吧?”
“你的那个小朋友还一直跟在咱们身后。”绫罗掀开车窗上的帘子,漫不经心地向外望了一眼:“看来她并没有那么听你的话。”
绫罗既然不肯说,阿灼便也不再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让她一路留下线索,引周胜之出现,不是你一直所希望的吗?”
绫罗微微一愣,眼神中的温柔渐渐消散,警惕道:“公主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她呢?”
阿灼叹了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怕你擅作主张,反而会害了王叔。”
绫罗被她的话语搅得心神不宁,却又不得不强自装作十分镇定的样子。她干脆扭过头去,不愿再与阿灼多言。
阿灼只好一个人闷闷地看着窗外的景色,浓密的树林里不时有松鼠穿越而过,她轻笑着,从桌上取出几枚坚果随手丢了出去。
“有这么好的护卫傍身,看来王叔对你还不错。”她的目光从松鼠的身上慢慢收回,才细细打量起一脸憔悴的绫罗,昨晚的意外,一定把她吓坏了吧,不然一向最爱漂亮的她此刻怎么会如此花容失色。
“那是自然。”绫罗闷哼了一声,直直地对视着阿灼的目光:“所以我为王爷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
“只可惜,王叔一世英名,只怕要毁在你的手中了。”
阿灼轻叹道:“就算要谋反,王叔也定不会选在今日。你看那山林间,层层叠叠的护卫,是多么好的屏障啊!”
“父皇自己选的地方,怎么会出现纰漏?就算你们手中的人功夫再强,只怕也难敌羽林卫的力量。”
阿灼说着,便若有所思地向外望去,绫罗的视线忍不住跟随她一起,望向远方。
这些护卫,杀个把个人也许非常好用,可是若要刺杀那高高在上的天子,恐怕没那么容易。
而王爷,居然把这些最好用的精兵都给了她。
她绝不能让王爷只身犯险。
虽然王爷嘴上不说,可是临出门前异乎于寻常地叮咛她回淮南,已经让她预感到了有可能发生的灾难。
她一介弱女子,没有办法,除了,增加同归于尽的筹码。






第21章 一路惊魂
看着绫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阿灼终是不忍,悄然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你放心好了,王叔没有那么蠢,他今日,一定不会有所行动。”
绫罗猛然抬头,下意识将手从阿灼的手中抽出,难以置信地道:“可王爷他为何,要遣我回家?”
话说到这个份上,阿灼便大概明了绫罗为何会突然间乱了分寸,看来这绫罗与她一样,对刘长所知,并不是很多。
“只怕王叔要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可能会触动父皇,他不想拖累你而已。你想,若他真的是要谋反,那你就算真的回到了淮南又有何用?”
绫罗闻言,脸上的神色稍稍一松,可没过多久,眉头便又拧在了一起:“如此说来,我家王爷还是有危险。”
“他就算有再大的危险,也险不过被你硬生生扣上一顶谋反的帽子。”阿灼轻轻叹了口气道:“只怕此刻周胜之也认定了我是被王叔劫持而来,若他为邀功带巡防营人马前来护驾,那便麻烦了。”
“他会吗?他难道不顾及你的安全吗?”绫罗微微一愣,一时间有些惊恐:“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因为,她最初的设想却是,即便阿灼的性命要挟不到皇帝,却也许可以用阿灼的性命要挟到周胜之,为她助王爷出城。
 “我倒是希望他不会。”阿灼双手托腮,苦笑着摇了摇头:“若你还记得当初他纳妾的场景,便应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对待自己的女人都会如王爷一般的。”
“我的夫君,他若不够狠,便不能活到今天。”
只听咣当一声,绫罗手中的茶盏一个不稳,跌落到了地上,惊得人心神不宁。
“公主,你骂我蠢,我一点都不生气。可是王爷真的将你视为亲生女儿一般,你一定不会坐视他出事不管的。”她突然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阿灼的面前,哭着道:“你若恨我伤了你,救了王爷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为何这世上的女人都这么傻?
阿灼不免在心中轻叹,就像她的母亲,明知是火海却偏偏拼了命地往里跳。这个绫罗,只怕也是如此。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也许王叔是要做什么对不起绫罗的事情,所以才故意支开了她呢?
可是看到绫罗宛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她便有不忍开口了。
“调转马头,我们回城内,也许还来得及。只要周胜之没有来得及面圣,一切都还有转机。”
说话间,马头已经调转,飞快地向长安城的方向奔去。
这下可苦坏了遥遥跟在车后的灵均,一路追随至此,她已经郁闷之极,此刻见到马车突然掉头发疯似的奔跑,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担心公主有异,她只得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努力追赶。
绫罗的情绪稍稍缓和,望着窗外一路狂奔的灵均,忍不住道:“你这丫头,体力还不错嘛,你就打算让她这么一路跟着?”
阿灼向外望了一眼,可不是嘛,灵均的脸早就涨的通红了,此刻却还在和奔驰的骏马较劲,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是吩咐了她回家的,她不听话能怪谁,让她跟着我的人可不是我,我又何苦替人家操那份闲心?”
绫罗见她坚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因着一路归心似箭,便暗暗吩咐车夫继续加速前行。
阿灼却在心底轻叹,此番倒是可以好好考量一下这个灵均,看看她的实力究竟如何。
毕竟是周胜之送来的人,她虽不讨厌,却也不敢完全推心置腹。
两人各怀心思,却不料马车突然刹住,一个不稳,二人纷纷从座位上跌落下来。
绫罗揉着摔痛了的屁股气愤地站起身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使劲抓开挡在面前的帷幔,想要教训一下车夫,可还未来得及开口,她便已经完全愣住了。
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
她的车夫,她的暗卫,怎么突然之间统统消失了呢?
就连刚刚一直跟在她们马车后面的灵均,也突然间不见了。
比她的暗卫动作更快,更厉害的人,至今她还未遇到过,可是第一次出现,就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我们中了埋伏。”她颤抖着声音道:“会不会是陛下?王爷,他会不会已经?”
阿灼缓缓站起身来,顺着她的目光向外望去,山林寂静的十分诡异,就连刚刚一直流连其间的鸟儿居然也都不见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
难道王叔,真的反了
除了她的父皇之外,阿灼想象不到,在这山林之间,究竟还有何人,竟有如此之大的神通?
冷静了几秒之后,她才轻声道:“不,不是父皇,否则,你恐怕早就没命了。”
“只怕来人,只是想捉弄我们一番而已。”
她悄然跳下马车,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刚才骑在马上的人,竟这么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除非,是那群人?
她的眼睛撞上绫罗惊魂甫定的眼神,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而出:“牧马者!”
传说中牧马者精通马匹习性,能以声牧马,也许,刚刚一路疾驰之间,马夫和暗卫早被他们利用马匹悄悄甩掉甚至解决掉了!
那么,她们二人坐着无人驾驶的马车,竟在山路上狂奔了许久?
想到此处,两人不仅冷汗涔涔,若是牧马者与马之间的交流没那么融汇贯通,或者牧马者有意要置他们于死地,那她们二人随着马车一路摔下悬崖便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是此时,山谷中空无一人,马儿悠闲地啃食着谷中花草,完全不是一副受惊了的模样。
难道那群人,只是想捉弄她们一下而已?
“我家王爷……”
“他们不会把我们当作了王爷了吧。”绫罗紧张道:“他们可会再去袭击王爷?”
“王叔在淮南时可有贪赃枉法,欺压百姓?”阿灼心中亦是一惊,却故作平静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绫罗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既然如此,你又担心什么?”
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群从未接触过的人,阿灼自己说出口,都觉得十分没有底气。
“你会骑马吗?”绫罗咬着唇道:“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望着眼前的马匹,阿灼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上一次骑马,是在离开代国之前,她担心路上无趣,央求周胜之教她的。
时隔了整整七年之久,也许七年之前,她还敢拍着胸脯告诉人家她马术很好。
但前提却是,那马匹是周胜之为她量身挑选的,非常温柔非常听话的那种。
可是,已经过了七年,眼前的马儿,看起来又烈又粗暴。
“就算我不会,你骑马驾着马车带我离去不就是了。”
绫罗却坚决摇了摇头道:“我们俩必须在一起,不然,太可怕了。”
她轻叹了许久,突然道:“我们丢掉马车,共乘一骑可好?”
阿灼正要点头,却听到身后一阵惊喜地狂呼:“公主,公主,我总算追上你了!”
只见灵均一路狂奔而来,脸上闪烁着晶莹的汗珠,脸蛋在汗水的滋润下通红通红的。
她一个箭步挡在了阿灼的身前,狐疑地望着绫罗道:“你在搞什么鬼”
刚刚的惊魂甫定因为这个丫头的突然闯入渐渐平静了下来,绫罗望着灵均涨红了的脸,苦笑道:“你一路跟在后面,可有看到我的手下去了哪里?”
“咦,他们不是听你的命令吗?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质问我,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灵均叉着腰,挡在绫罗和阿灼的中间,脸上分明写满了敌意。
阿灼见状,笑道:“你真的没有看到那些人吗?”
灵均听到公主发话,自然不敢怠慢,才点头道:“他们太奇怪了,突然调转马头向后跑去,害得我差点跟着跑错了道。”
事情果真如她们所料,真的有人暗中对马动了手脚。
那马上的人亦是一等一的高手,却能神不知鬼不觉间被他们操纵。
如此看来,那动了手脚的人,确实十分可怕。
“不管什么人,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灵均环顾四周,空旷的山谷静悄悄的,鸟兽们开始渐渐活跃起来,似乎并没有危险的气息浮动。
相比绫罗的那群暗卫,她反倒觉得这牧马者倒是可爱了许多。
谁知绫罗竟走上前来,抓住她的衣襟道:“丫头,来不及了,你快点设法通知周胜之,说我们要回京了,让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灵均却斜睨着她,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襟,一脸不屑地道:“我跟你很熟吗?”
“再说,我家公主现在还未回到长安城,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绫罗哑然,只得求助地望向阿灼:“公主,拜托了。”
阿灼环顾四周,摇了摇头道:“等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否则,就算灵均肯发,周胜之也未必相信。”
“我们此刻所处的位置不对,若他以为是你们胁迫了灵均,也许反而会弄巧成拙。”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绫罗飞快地跳上了马,伸出手来要拉阿灼一起,灵均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伸了伸手指,指着马车道:“我和公主骑马,你坐车里。”
绫罗一脸惊恐地摇了摇头,稍稍犹豫了一瞬,便飞也似地钻进了马车,惊叫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灵均微微一笑,伸手拉向阿灼。
见她们渐渐远去,远处的树林间,黑衣男子将手中的口哨悄然吹响,犹如鸟鸣一般,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奔驰而来,载上他,便消失在了浓密的山谷之中。






第22章 嫁人当嫁羽林郎
这一日是天子狩猎的大日子,文臣武将能出动的基本上都是倾巢而出。
周胜之骑着马儿打城门前经过,便收到了灵均传来的信号,她们已经安然回城了。
他微微一笑,转身命令江离收兵,全城戒严。
在灵均羽箭射出的同时,他也收到了周亚夫从军中飞鸽而来的书信,狩猎的人马并无异常,只是淮南王刘长称病未出。
既然他的目标不在皇帝身上,那就一定在这长安城内,或许是未央宫中。
未央宫中,他的脑海中一个灵光闪过,浮现出的却是韩渊那张妖媚的脸。
明明不是同一个人,明明看不出任何伪装,他却总是忍不住要联想到另一个人。
难道他们今日劫阿灼出城竟是为了她?
此刻已近黄昏,未央宫门前人烟冷落,长安城的百姓面对着巍峨的宫墙,只敢远远的看上一眼,然后教训自家幼童,苦读圣贤书,便有可能有朝一日一跃龙门成为宫廷中人。
街上的妇人看到浩浩荡荡的黑衣人穿城而过,嬉笑着对身边的小女儿道:“嫁人当嫁羽林郎。”
绫罗候在揽月阁上,望着周胜之的人马从街头穿过,才暗暗松下一口气,笑着打趣阿灼:“嫁人当嫁羽林郎,看来公主,一定是这全天下女子最嫉妒的女人。”
阿灼不以为然地咂着杯中的茶水,这句话果然害死人,若不是当初一心想嫁羽林郎,今日,她又何至于如此。
她摇了摇头,笑着道:“刚刚你还着急地要死,怎么现在,反而有心情开玩笑了?”
“周胜之还在长安城,我就心安了,好歹我没有给王爷添麻烦。”绫罗想到刘长居然还有事情瞒着她,心中便是又怨又恨,可又忍不住担心:“我家王爷,这下该无忧了吧?”
“我看未必。”阿灼轻轻探出身来,凝视着越来越深沉的天空:“全城戒严,全城戒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全城戒严呢?”
绫罗猛然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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