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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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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缇萦配好的药水,胃中顿时觉得舒畅了不少,果然是这些日子以来,吃下了太多生冷的食物,加上心情郁结,导致的肠胃不顺罢了。
脑海中却想起那日窦婴的问话,心中却泛起一阵阵酸涩,只可惜,和周胜之之间,终究是有缘无分,彼此错付了终身。
正感伤中,却听到门外有宫人来报:“栗美人到!”
许久未见,竟忘记了,由她亲手送进宫的,除了缇莹之外,还有这位栗美人。
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难得在这个时候,她还惦记着自己。
栗氏比初见时圆润了许多,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轻颤着道了声:“公主!”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阿灼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太子待你,可好?”
栗氏站起身来,脸上一朵红云飘过,轻声道:“殿下待我,自是极好的。”
言毕,她抬起头来,双眸闪烁,轻叹道:“没想到,才几日不见,世子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措辞,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阿灼:“公主请不要忧心,婀娜去求了殿下,殿下已经答应,为世子向陛下进言,求陛下网开一面。”
阿灼闻声,猛然站起身来,只觉得胸口一滞,强行压制住起伏的情绪道:“太子,向父皇进言,是何时的事?”
栗氏见状,赶忙道:“公主某要着急,殿下这几日已经召集了群臣,也许就在明日了。”
还好,还好,一口气松了下来,阿灼缓缓坐下身来,轻声道:“你快去告诉太子,千万不要如此鲁莽行事!”
“为何?”栗氏有些不解:“这件事情皇后娘娘都默许了的,公主不必为殿下担忧。”
阿灼苦笑,一直以来,皇后都苦于没有可靠的外戚支援,难道她要笼络权臣竟已然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这和她谨小慎微的性子可真的不像啊!





第110章 用心良苦
因为担心解释的不清楚让栗氏误会,阿灼沉下性子,耐心地道:“周氏一族手握军权,功高震主,本也不算什么太过严重的事情。”
“但是,假若太子和其他重臣参与了进来,这性质便不同了。有心之人稍加利用,便能引发一场朝堂震动。”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望着栗氏道:“只怕到时候,父皇就是爱惜他仁君的名声,也不得不拿周氏动刀了。”
“毕竟,皇权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
栗氏听完,早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天哪,我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不仅害了世子,还会连累殿下!我,我……”
她急的直跳脚,瞬间眼泪便要落下来了,阿灼赶忙扶起她来,轻声道:“你现在去阻止阿启,还来得及。”
栗氏点头,来不及行礼,便如同一阵风一般,飘了出去。
“如此用心良苦,真是难为皇后娘娘了。”阿灼轻声道,望着守在不远处的木犀道。
木犀尴尬地笑了一笑,便退了出去。
……
用完晚膳,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宫人高喊:“陛下驾到!”
阿灼心一惊,竟径直跳到了床上,裹上被子,假装自己睡着了。下意识地做完全套之后,才发现,整整五年过去了,她所学会的原来还仅仅是躲避。
当年刘恒初登大宝,满心欢心前来看她,她也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他拒之门外。现如今,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到了他的面前,竟也要在这关键时刻再次假扮鸵鸟不成?
正忐忑间,就听到背后的宫人们跪了一地,惊呼着吾皇万岁。
阿灼心一横,干脆紧紧闭上了眼睛,也许明天,等她酝酿好了情绪,自会坦然见他。今日心中怨气实在过盛,仓促相见只会过早暴露了自己。
她听到背后一声沉重的叹息:“阿灼,这些年来,朕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竟在床头坐了下来,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阿灼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宫人们鱼贯而出,整个大殿安静地有些诡异。
一颗硕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她虽然努力克制着自己,可是情绪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难收住。
“他才刚刚救了我。”阿灼不愿回头,强吞着泪水,低声道。
“朕知道,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刘恒叹道:“可是,他身为郎中令,私设讲武堂豢养死士,已经触犯了朕的底线。”
“若是他没有私自离京救我,是不是就不会被发现?”阿灼忍不住道。
“阿灼,你是我大汉公主,更应清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刘恒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也许是被阿灼的泪水触动了情怀,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叹道:“为了做一个好皇帝,朕却没办法做一个好父亲。你,能原谅朕吗?”
阿灼愤愤然扭过头来,质问他道:“那母亲呢,她又犯有何罪?江山于您而言,竟比这骨肉血亲更重要吗?”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落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阿灼更加的清醒,刚才的自己,的确是冲动了。
阿灼缓缓起身,决然地跪在刘恒的面前:“父皇,求您准许,儿臣此生,不用再迈进这浩瀚皇宫。”
抬起头来,与他凌厉的眸子相对,突然发现,似乎一昔之间,他的额头竟又平添了不少白发。
她的父皇,竟也在慢慢地走向衰老。
曾几何时,她笑问母亲:“是不是阿灼长得越高,父王就会越来越年轻?”
母亲笑着帮她梳好发髻,摇着头道:“当然不是,阿灼长得越高,父王就会越来越老。”
小小的阿灼思索了半天,觉得既然无解便换了个说法:“那是不是阿灼长得越矮,父王就会越年轻?”
父王被她的童言逗乐了,笑着道:“如果这样可以得话,你愿意越来越矮吗?”
小阿灼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变矮并没有什么,可她英明神武的父王若是变老了,那便实在是一件令人十分难受的事情,于是她很干脆地点了点头道:“我愿意。”
当日的父王许久无言,将她搂在怀里,可她却看到他的眼眶中挂着一枚晶莹的泪珠,耳边传来的是他浑厚而又坚定的声音:“只要阿灼能健康快乐地长大,父王老了又有何怕?”
可是如今,她们父女相见,却隔着重重心结,她再不是当日一心想着父皇更加年轻的阿灼,而他,亦不是盼着她快快长大的父亲了。
阿灼跪了许久,只觉得双膝麻木地疼痛,抬起头来,却看到刘恒的眼角竟微微有些湿润。
他双目微闭,似乎已经疲惫到不愿再与她多言,就这样僵持了很久,他才缓缓张开眼睛,声音里透着从未有过的苍白:“阿灼,对不起。”
阿灼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他酝酿许久情绪后脱口而出的话,竟是这样三个字?不是应该将她乱棍驱逐吗?
对不起?她并不需要假惺惺的对不起,对不起可以让她的母亲回来吗?对不起可以换回弟弟们的生命吗?这一句对不起又有何用?
若是她所有心愿已了,她一定会拂袖而去,将这三个字重新甩回他的脸上。可是她,还需要仰仗他,才可以救出周胜之,还绛侯府一片安宁。
她还要查清楚阿尧的下落,搞清楚刘渠的真实身份。
还要搞清楚当年血洗代宫的真相,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而她想要实现这一切,就不可以和他决裂。
阿灼低垂下眸子,努力压制住起伏的情绪,轻声道:“父皇,阿灼好怀念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多好。父皇,阿灼想念母亲了……”说着,便扑倒在他的膝上,任泪水在他的衣衫上晕湿了一片又一片……
刘恒的手轻轻抚摸着阿灼的脑袋,大颗的泪珠从她的耳畔划过,滚烫滚烫的。
“阿灼,以后不要再说负气的话了,无论什么时候,这未央宫永远是你的家。”他轻叹道:“今日即使周胜之的人马未到,刘渠也休想将你带入吴地。周胜之,只不过是比朕的人马更快了一步而已。他担心暴露自己的实力,所以放走了刘渠,打乱了朕的所有布局。”
原来,她只不过是诱捕刘渠的鱼饵罢了。
还好,从他的语气中,暂时还未看出有怀疑刘渠身份的迹象。
只是,这样结下了梁子,将来想找借口宣刘渠入京,只怕就要再重新思量了。
周胜之虽然没有和刘渠发生正面的冲突,却依然暴露了自己。
父皇没有钓到刘渠这条大鱼,却让周胜之自露了马脚。这一局,怎么来看,他依然是受益最大的人。
哭了许久,觉得自己满腹的委屈都在这泪水中消弭了,阿灼仰起头来,望着他道:“周氏举家西迁,云霓何在?”
“知道你惦记着那丫头,朕把她留下了。”说着他冲着外面招了下手,就见云霓一路小跑直奔了进来,口中不停呼喊着的,是公主公主。
望着她急切的眼神,阿灼的心情却有一丝复杂,她的父皇,连她被刘渠掳走了都可以作为制衡敌人的工具,又怎会关注她身边是否少了一个贴心的丫头?
她不敢多想,只能赶忙跪地谢恩。
却见刘恒的眉头突然皱起,似乎有些为难:“韩渊,究竟是什么人?”
阿灼一愣,就知道当日私奔之说一定会传到父皇的耳中,好在心中早有了计较,她低眉垂目,轻声道:“孩儿昔日入长安曾救过他一命,所以,此番孩儿被劫,他为了报恩亦是一路相随。”
刘恒点了点头,轻叹道:“市井之徒,目的未必良纯,还是少接触为妙。”
“是。”阿灼应声道,心中却不禁冷笑,自己的亲生父亲,目的都不良纯,她又有何资格去要求别人真心实意地待她呢?
她低着头,趁着刘恒与他一样触动了愁肠之时,试着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父皇,孩儿在那周府住惯了,如今周氏众人已经迁离,可否将那处园子赏给孩儿,刚好可以扩充公主府的面积?”
刘恒的脸上却现出一丝难色:“你居然喜欢那处宅子?前日馆陶也开口向朕讨要那里,朕以为你不喜欢周府,便答应了她。这样,你若嫌现在的府邸太小,朕再命人为你择一块更大的土地,重新建造一座公主府,你看如何?”
刘嫖居然也看中了那块地方?阿灼虽有些诧异,却依旧坚持道:“父皇也说那是孩儿住过的地方,理应孩儿先挑。父皇不可以偏心哦!”
刘恒将阿灼轻轻扶起,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这有何难?你既然喜欢,朕就下旨赐给你了,馆陶还未出嫁,另立府邸的事情倒是不急。”
阿灼的脸上立刻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心满意足地道了声:“多谢父皇。”
大殿的气氛似乎也被她的笑容点亮了,刘恒的心情瞬间大好,拍着手笑道:“虽然有了自己的府邸,但是有空,还是要常进宫看看。”
阿灼当然点头称是,若不能常进来走动一番,想要搅动这宫廷的一池浑水,又岂是那么的容易的事?





第111章 隐形助力
送走了刘恒,天已经黑透了,阿灼却再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间,惊醒了睡在她旁边的云霓,只见她打了声哈欠,问道:“公主,怎么了?”
阿灼轻嘘了一声,担心惊醒身侧的灵均,笑着道:“睡不着了,想出去走走。”
云霓赶忙披上衣服,尾随她一路出来,果然没有惊醒睡得不醒人事的灵均。
“这么晚了,公主想去哪里?”云霓一路上哈欠连天,却依旧强撑着陪她。想起这些年来,她陪伴着自己一起度过的无数个慢慢长夜,阿灼突然觉得,此番无端的怀疑,也许真的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我想去看看张太后。”她轻声道。
云霓却有些踟蹰了,犹豫道:“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怕是不好。”
废帝的太后的确是这个宫中最尴尬的所在,每个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可是偏偏就是这个人,在当年宫倾之时,庇佑了她。
对于那恐怖的一晚,阿灼至今心有余悸。
混乱的画面夹杂着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阿灼翘首期盼父王的救兵,却先迎来了朱虚侯刘章狂风暴雨般的扫荡。
直到云兮披着她的长裙被一群发了疯的兵士□□而死,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就是他们要抓的吕氏余孽。
她痛哭着想要冲过去和那帮畜生拼命,却被周亚夫拎着直接送去了太后张嫣和少帝刘弘所在的宣室殿。
尽管那时张太后自保尚且困难,却依旧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将她掩护在身边。
阿灼就在刘弘的龙榻之下,藏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周胜之带兵入宫,才平息了这场动乱。
可是,同时被周胜之带走的刘弘,却从此生死不明杳无音信。
而她,就这样苟活了下来,却连云兮的尸体都未找到。
直到父皇入宫,带着母亲去世的噩耗将云霓带到了她的身边。
那段时光,她谁都不敢相信,除了云霓。她是云兮的妹妹,云泽姑姑的女儿。她的母亲是王后最信任的人,那她,自然也是这偌大未央宫中唯一能得阿灼信任的人。
难道这份信任,就要这样轻易地被打破了吗?
可是,事关周府一家人的安危,她却丝毫不敢大意。
周氏养私兵这么多年,一直隐藏得十分的好,可为何最近,她才刚刚知晓了此事,父皇便也立刻知道了?
阿灼扭过头来,笑望着云霓道:“只要你不告诉父皇,没有人会知道的。”
她笑得坦然,云霓的脸却不自觉微微一红,尴尬道:“婢子怎么会平白无故去告诉陛下?”
“你自然是不会说的。”阿灼安抚她道:“所以,父皇是不会知道的,我们悄悄地去,快去快回。”
也许是曾经有过太多的冤魂,未央宫的夜晚显得格外的阴森。稀疏的梧桐留下斑驳的树影,在微风中晃动。
还未走出椒房殿,就听到一阵嘤嘤的哭声,让人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我们还是回去吧!”云霓打了个寒颤,低声道:“听说当年吕后十分暴戾,椒房殿内外有许多冤魂。”
关于鬼神之说,阿灼才不信呢,那些冤魂,活着时尚不能为自己申冤,死后又能如何?她壮起胆子,循着那哭声走去。云霓虽然很是害怕,但为了她,却依旧壮着胆子跟了上来。
绕过假山,阿灼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原来是树洞里,一个小宫婢在悄悄地焚烧纸钱。
宫中禁止私自祭祀,她敢违抗禁律在此偷偷祭拜,所拜之人一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想到这里,阿灼便不欲惊扰了她,打算带着云霓悄然离去。
却听到她低声叹道:“平儿姐姐,求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赶快投胎去吧,我不想害你的,谁让你惹恼了皇后娘娘呢”
阿灼心中一惊,几日前出宫时还是平儿相送,她竟然死了?
平儿是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婢,皇后竟舍得悄悄处死了她?
阿灼轻咳了一声,惊醒了那低声哭泣的婢子,只见她抬起头来,一脸惊恐地望着阿灼。“啊,王,王后。”说着便像见了鬼一般尖叫着跑了出去。
阿灼本想追问她平儿的死因,却不想自己的突然出现竟吓到了她,她竟全然不顾正在燃烧的纸钱,就那样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可是为何,她看到自己会如此地惊恐?
阿灼扭过头来,望着云霓道:“我的脸上有什么骇人的东西吗?她似乎是被我吓到了。”
云霓一脸担忧地望着她,摇了摇头道:“公主沉鱼落雁之姿,怎会骇人?只怕是那婢子自己心中有鬼,才会如此惊恐。”
是啊,阿灼心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丫头刚刚叫她王后,莫非竟是把她认作了母亲?
可当年母亲为人十分温厚,从不苛待下人,即使认错了人,也不至于如此惊恐吧?阿灼心中思索着,嘴里忍不住嘀咕出声来。
却听云霓笑道:“公主和王后亲厚自然不怕,可是对于其他人而言,撞见王后的亡魂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阿灼点点头,心中暗叫不好,这小丫头误以为撞了鬼,若被她这么嚷嚷着闹将起来惊动了宫中守卫,只怕没事都会变成有事。
正寻思见,就已看到不远处的椒房殿突然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远远望去,正是刚才那婢子消失的方向。
阿灼匆忙赶了过去,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已听到一阵惊呼。
待她挤上前去,只看到一团血泊里那丫头的尸体。
刚刚还活生生的人,此刻眼睛睁得通圆,似乎还未从惊恐中醒来,她的身体一丝温热尚存,却已经没有了脉息。而本应跳动着的心脏之处,露出一个大大的血洞,淋漓的鲜血顺着那血洞汩汩地向外流出,染湿了阿灼的衣襟。
混合着血腥味的风灌进她的鼻子,她只觉得一阵阵的窒息。
这一幕,如此的熟悉,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阿灼试图用手堵住她的伤口,却发现血越流越多,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缇萦,缇萦呢,快救救她。”
云霓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只是大声地冲着身后的宫人喊道:“快,快去请缇萦姑娘。”
人群的躁动并未惊醒熟睡中的皇后,只有两个太监不耐烦地望着她和缇萦手忙脚乱地帮那婢子止血。
直到那丫头的身体已经冷透,透过阿灼的衣襟只觉得刺骨的寒冷,缇萦才摇了摇头道,声音里满是惊慌:“公主,已经没救了!”
没救了?阿灼不可置信的望着缇萦,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恍过神来,好好的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
“是谁?凶手是谁?”她怒吼着,冲着周围的宫人喊道,“你们都在这里,一定看到了凶手。”
宫人们被她的吼声吓到了,各个都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只有木犀走上前来,冲着她微微一笑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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