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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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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含泪,哭着便向房内跑去:“我恨死你了,你再不是我的哥哥了……”
稽粥却望着自己的手掌,不禁摇了摇头,不就是个汉人女子吗,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这汉人女子,却并非寻常的女子。





第86章 有求必应
那一年,大雪封山,他被左贤王算计,孤军奋战了十天十夜,却未曾等来援军。
身边的武士一个个倒下了,他以为,自己会是下一个。
冰天雪地之中,茹毛饮血,却也只怕熬不过下一个春天。
却听驼铃声响起,一个红衣少女,从天边,翩然而至。
她美得不可方物,却又圣洁地让人丝毫不敢亵渎。
她不嫌弃他一身的腥臭,帮他擦洗伤口,将他扛上了自己的骆驼,带着她走出了绝境,亲手交到了牧民的手中。
直到他醒过来,都一直觉得,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因为梦中的女子,太过美好,他不敢想象,这人世间,还会有这样仙子一般出尘脱俗之人。
可是很快,他们便又再次狭路相逢。
直到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诚挚地恳请她放过她的弟弟,他才再次确认,原来,他一直苦苦追寻的仙子,竟是这样一个勇敢而又聪慧的女子。
她侃侃而谈,跟他交换着条件。
而这一切,他都未曾听进心中,便答应了她所有的恳求。
不过是个汉人的翁主罢了,翁主,还算不上是公主呢!
他可是匈奴的王子,只要他愿意,军功赫赫之下,父汗便一定可以许她这一门亲事!
无穷无尽的战争打了一年又一年,他终于有了实力,可以闲下来,谈一谈和亲的事了。可是,心心念念的姑娘,却居然早已嫁作他人妇!
他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不能再过简单的事情,却没想到,匈奴人的□□习俗,在汉人这里,根本行不通!
和亲,不就是娶回家一个汉人女子吗?不能娶她,换谁都不过是一个样。
可他居然还是为了她,失手打了自己的亲妹妹。
……
“公主,公主!”
耳畔似有声音传来,阿灼缓缓张开眼睛,却看不到分毫。
“绫罗?”她微微一惊,无边的黑暗因为有人的陪伴似乎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公主,你一定要撑住。”绫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连忙扒下身上的外衣盖在阿灼的身上:“千万不要睡着啊!”
“我以为,又是在做梦呢!”阿灼唇边含笑,轻声道:“究竟是何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绫罗却全然听懂了。她咬着唇,轻声道:“我见审越的侍女有异,便悄然跟到了这里,没想到,没想到,她们竟如此胆大包天!”
原来是审家的小姐啊,看来,又是他惹得麻烦。阿灼不禁苦笑,轻叹道:“可惜是我,连累了你。”
“公主千万不要这么说,是我太没用了。”绫罗哭着道:“不但没有救出公主,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听着她的哭声,阿灼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因为太冷,她的眼睛张开了又闭上,闭上了又张开。
久久听不到阿灼的回应,绫罗慌忙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公主,千万不要睡着了啊!”
睡着了,只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然后,再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匈奴人的身上,这的确是个机会。
千载难逢地借刀杀人的机会。
就这么死掉吗?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啊!
黑暗中,绫罗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渐渐变得遥不可及。思绪在空中盘旋,欢笑声传来,分不清当年,究竟是谁辜负了谁。
冷,从来没有过的寒冷,刺骨地袭来。
……
来不及入宫回报,周胜之已命人关掉了所有的城门。
长安城内,街上到处都是兵士,城内百姓不禁人心惶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黑衣人一闪而过,跃进了吴王府中。四处张望间,猛一回头,却发现一柄利剑竟冰冷地架在他的颈间。
他心中一惊,缓缓揭开脸上的面纱,低头道:“大公子。”
颈间的利剑收回,刘渠冲着他微微一拜:“原来是祁叔叔,父王有何指示吗?”
祁镇恒是吴王刘濞的心腹,他倒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地便进入了刘渠的寝殿。寝殿内温暖如春,他脱去身上的黑色斗篷,脸色凝重:“陛下在书信中斥责了王爷,王爷非常生气。”
刘渠沙哑的声音传来:“父王,要妥协了吗?”
“妥协?王爷的词典里何时有过妥协?”祁镇恒冷哼道:“只是,在未做好准备之前,暂时不宜与汉宫闹得太僵。”
“这是自然。”刘渠轻声道,被面具遮挡着的脸上神色不明:“请父王放心。”
“王爷此次派我前来,是因为长安城中的一个传言。”祁镇恒唇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走到刘渠的身边:“听说,害死咱们殿下的可不只是刘启一人。”
刘渠的手指微微一颤,扭过头来:“哦?竟有此事?”
却见祁镇恒凑得更近,在他耳畔低声道:“刘恒的长女,刘灼,王爷命你务必将她劫持到吴国去。”
声音很低,却句句敲打在刘渠的心上。
“父王,这是何意?”面具后面,他的神色晦涩不明:“莫非,是不信任我了?”
却见祁镇恒笑着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信任大公子,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于大公子来做。”
“你们,已经…抓了她了?”刘渠的拳头轻握,指节咯吱咯吱作响。今日周胜之大肆声张地搜城,公主失踪的事情长安城内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却见祁镇恒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刘渠的肩膀:“王爷交代了,此事一定要大公子亲自去办。”
“如今吴国太子之位空悬,大公子可不要让王爷失望了才是。”
他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刘渠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是他们,那又是谁呢?
她现在,人又在何方?
……
远远地,似有呼唤声传来,一遍又一遍:“阿灼,阿灼。”
渐渐的,身体有了知觉,她缓缓张开眼睛,却觉得眼前的一幕是那么地陌生。
坐在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的,竟是那匈奴王子稽粥!
她下意识地将手抽了回来,一脸的茫然:“绫罗呢?”
“那个和你一起的姑娘吗?就在隔壁的厢房,你不必担心。”见她醒来,稽粥的神情微微一松:“对不起,我代我的妹妹,向你道歉。”
难道真的是匈奴人啊?
匈奴人捉了她,匈奴人又救了她,此刻,她究竟身在何方?他们又想怎样?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她慌张地想要坐起身来,却觉得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
稽粥见状,赶忙扶起了她,苦笑道:“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派人报到你们皇帝那边去了,应该很快,你就可以回家了。”
他的语气柔和,与朝堂上嚣张霸道的稽粥王子判若两人。
阿灼的嘴巴缓缓地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家,皇宫哪里还是她的家?
可是绛侯府,似乎也不算是啊!
母亲死后,她哪里还有家?
过了许久,她才试探着道:“王子可否,放过绛侯府?”
稽粥抬首,眼中却是不解:“据我所知,周胜之待你并非全心全意地好,不然,素素也不会如此轻易地算计到你。”
“据说,匈奴武士动手的时候,侯府的家丁全都跑去救火了。”
“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他轻叹道:“虽然蛊惑了素素的是那位审家的小姐,但是,周府的薄姬,只怕也脱不了干系。”
阿灼抬起眸子,轻笑道:“可是毓秀,她是我的妹妹,她已经有了心上人,王子可否,不要让她去和亲?”
稽粥一愣,原来是为这事啊,他点头轻笑:“你不肯来匈奴,换做任何一个人,于我而言,都没有意义。”
他笑着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轻叹道:“那个谨孝公主,留在长安,始终是个祸害,不如,我为你娶了她如何?”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和亲的大事,只不过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儿戏。可是那神情,却又极其认真,没有丝毫的敷衍。
见她眼中有一丝讶色,他笑着解释道:“若不是你们汉人规矩太多,我倒真的很想求娶你家薄氏。有她在,还真不太放心留你一个人在长安。”
这眼神,这语气,分明就像是专程为了解救她而来的!
阿灼有些困惑,那年,阿尧被困于匈奴,她与他擦肩而过。
“求你,带我去见我的弟弟。”她的声音轻轻的,却透着倔强。
“好!”他的脸色和煦,丝毫不似传说中匈奴三王子那般狠厉。
“求你,放过阿尧。”见他如此爽快就将她带到了匈奴人的营地,阿灼便有试探道。
谁知他笑着点了点头,又道了声“好”。
“那你能不能,放我们回家?”这要求虽然有些得寸进尺,可是阿灼却依旧不依不挠,万一他答应了呢?
“好。”他答应地十分地爽快,爽快到阿尧一直认为也许这根本就是匈奴人的陷阱。
可是,没有陷阱,没有阴谋诡计,他亲自,将他们送回了代地。
到了代地,看到沿路乞讨的幼儿,阿灼又道:“代地的百姓很苦,王子可否,不要让你们的武士再来侵扰他们?”
“好。”他点头笑道,这一诺,便是十年。
十年间,边境硝烟不断,代地的百姓,却能够躲得一世安宁。
他爽快地答应了她每一个请求,留下的,却只有一声承诺:“阿灼,等你长大了,我会回来娶你。”
仔细回想起来,他对她而言,真的算是,有求必应啊!
阿灼有些不解,无论是从阿尧口中,还是周胜之的口中,这个稽粥,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
“你的条件呢?”她下意识地问道,凡人所做,总要有条件的吧。
可是眼前的男人,听了这话,却似乎有些受伤,他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疼惜地望着她道:“你要开心,若你不开心,我还是随时会杀回长安的。”
他的眼中,闪着晶光,点着头道:“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哦!”





第87章 纵凶杀人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匈奴武士轻声道:“王子,汉人来了,就在门外。”
“哦?”稽粥轻轻捋了捋胡须,笑着道:“阿灼,将你伤成这样,我得跟他们好好谈谈条件去。”
见她的脸上有一丝紧张,他笑着道:“你放心,我应付得来。”
阿灼一愣,她有何不放心的呢?这人,还真是狂妄自大啊!
她唯一担心的是,周胜之和稽粥会不会打起来,若真是那样,可就麻烦了。
毕竟,稽粥刚刚答应了不娶毓秀,他不会反悔吧?
正踌躇间,稽粥已经走了出去,她的房内,地龙烧得正旺,配合着安合香,她竟有些昏昏欲睡。
却因为不太放心,挣扎着爬起身来,透过窗子的缝隙,静静地向外望着。
厢房外面,却是另一番天地。冰天雪地间,还透着森森的寒意。
只不过半天的时间,周胜之已经将整个长安城翻了个遍,稽粥微微一笑,这个家伙,今日一定也得罪了不少人!
因为他的脸色,阴郁地有些可怕。只是为了搜查自己的夫人,普通百姓也许不会有怨言,可是那些王公大臣呢?
他这样做,算不算以权谋私呢?
汉人的规矩本来就多,他还这样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只怕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吧?
“王子,公主在何处?”他的声音有些微颤。
稽粥不禁冷笑:“周大人就算有通天的本领,却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如此嚣张呢?”
“是我,大意了。”周胜之低声道,千防万防,却是家贼难防。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只觉得十分的难堪。
“那么周大人,打算如何处理您的妾室?”稽粥凝视着周胜之,两只眼睛闪着咄咄逼人的光芒。
周胜之却是一愣,如何处理薄氏?他还真的没有想清楚。
毕竟,他的身后,还有绛侯府一大家子的人。
“这是我的家事。”他静静地道:“我自然不会,再让她伤害阿灼分毫。”
稽粥却是冷笑:“这么说,周大人还是无可奈何的了?既然如此,今日你便没有资格在此处跟我谈条件。”
“送客!”他高声道。
却见周胜之长剑拔出,凛然的杀气四溢:“公主是我的妻,我要带她回家。”
“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枉为人夫。”稽粥冷笑:“我可以为了她,遣散我所有的美姬。而你,却连一个妾室都没有办法惩戒吗?”
窗外透着凛冽的寒风,阿灼单薄的身体在房内微微有些颤抖。
周胜之的脑袋低垂着,他的确,此刻没办法做出一个休掉妾室的承诺。
正僵持间,却听厢房内传来一声巨响,周胜之抬头,见稽粥飞奔进入房内。他慌忙起身,也跟着追了进来。
阿灼终究体力难支,跌倒在了地上。
“阿灼!”
“阿灼!”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焦灼,一个紧张。
两双手同时扶起了她,互不相让。
她只觉得全身都是疼痛,简直要被人撕裂了。
她突然捂住了脸,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她真的很想,如稽粥所言,逼着周胜之给他一个交代。
可是,若他不肯呢?那她又该如何?难道就留在匈奴人的大帐内不肯离开吗?多么的可笑!
就像曾经,韩渊也曾问她,要跟谁走。
即便他三心二意,即便他三妻四妾,她没得选择,因为她无处可去。
兜兜转转间,本以为找到了良人,可是他眼中的犹豫,又将她重新打入了谷底。
天大地大,这个世界,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第一次见她哭成这幅模样,两个男人都是一筹莫展,神情凝重地望着她。
直到她哭累了,双眼迷蒙间,她抬起头来,冲着稽粥道:“麻烦王子,送我回府。”
两个男人皆是一愣。
她求稽粥送她回去,显然是对周胜之失望了。
“现在,你,确定要回去吗?”稽粥轻声道:“或者,你可以留下来。”
却见阿灼摇了摇头,哽咽道:“拜托了。”
稽粥这才郑重地点了点头,吩咐下人准备车轿。
而周胜之,则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是酸涩难耐。
匈奴人在马车上铺上了厚厚的被褥,然后扶着阿灼和绫罗,上了马车。
马车兜兜转转,在绛侯府门前停下,阿灼回到寻春阁,就紧缩院门,闭门谢客。
这一夜,雪下得纷纷扬扬,周胜之在她的门外,等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晨,云霓推开窗子,看到外面俨然站着一个雪人,才忍不住叹道:“公主,你被人绑走了,世子他不知道有多着急呢!”
“是啊,你又何必如此?”就连绫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王爷对我,若有世子一半的好,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阿灼却是眼圈一红,扭过头去,不愿再开口。
灵均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整理着被褥,见状也忍不住叹道:“着急又有何用?不能严惩薄氏就是在纵凶杀人。”
众人皆是一愣,这灵均,究竟是谁的人?
……
因着毓秀出嫁的事情,周夫人坐在窗前暗暗地垂泪。
这是造的什么孽?匈奴人凭什么就可以整日骑在他们的头上为所欲为?
先是她的儿子,如今又是她的女儿!
“早知如此,早早便将小妹送进宫便是了,又何必会担忧此等变故?”薄氏叹道,这叹息声却沉沉地敲打在周夫人的心上。
她可不信,匈奴人敢明目张胆去抢太子的女人!
说到底,都是公主的错!
菊英一路小跑而来,在她耳畔低语,周夫人不禁横眉怒竖,火气蹭的一声便窜了上来。
薄氏忙问:“究竟是何事?”
“听说昨晚,胜之在她的门外守了一夜!”周夫人冷冷的道,那可是她的儿子,侯府的世子,这么冷的天,公主怎么就可以忍心!
说着,她便站起身来,冲着薄氏道:“咱们去看看,这个家,还能翻了天不成!”
薄氏心中有鬼,脸上的犹豫一闪而过,咬着唇点了点头。
……
皑皑雪原之中,他的一袭黑衣都被染成了白色,看样子,站了一夜的说法绝不夸张。
周夫人见状,更是心疼不已,赶忙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儿子,带着哭腔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见到母亲到来,周胜之的情绪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只是随意地一瞥,便瞥到躲在一旁的薄氏。
薄氏的脑袋垂得低低的,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从知道公主平安归来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一定是暴露了的。
因为无论是匈奴公主,还是审家小姐,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人。
更何况,她在其中,穿针引线,又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周胜之就那样望着他,目光里没有一丝悲喜,她只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掷地有声让人绝望:“母亲,孩儿已经决定要和薄氏和离,还望您和父亲能够成全。”
“和离?”周夫人的眼睛张地大大的,不可思议地望向儿子,“你疯了吗?我是不会同意的!”
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已经招惹了薄氏上门,这和离,谈何容易?
且不说薄太后会不会同意,薄昭身为国舅又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儿子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过了!
“究竟是何事,竟要和离那么严重?”
“昨日麒麟阁中走水,母亲可知是何人所为?”周胜之叹道。
“是看门的老李,我已经斥责了他。”周夫人在菊英的搀扶下微微有些气喘。
“侯府走水,公主被绑,母亲不觉得,这也太过巧合了吗?”周胜之继续道。
是,的确是太过巧合了!
周夫人震惊地望向薄氏,她怎么可以,和外人联合起来,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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