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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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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又是公主
年轻真好,即使面相普通,站在那里,那青春的气息四溢,便是极美的。
红颜未老恩先断,是后宫中任何一个女子的噩梦。尹美人即便再受宠,也会担心,总有一天,恩宠不再。
更何况,最近刘恒,显然刻意冷落了她。
出身永巷,是她此生最难堪的污点,偏偏皇后,总喜欢在各种场合,若有若无的提醒她,注意身份。
眼前皇后是何人?不也只不过是当年吕后送给代王的家人子吗?所谓家人子,也不过是奴婢而已。
凭什么她就可以看不起别人?
凭什么她的儿子就可以霸占着太子之位不肯放手?不就是早出生了那么几年吗?
想到此处,尹美人不禁怒火攻心,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在地上。
身旁的腊月眼疾手快,慌忙扶住了她,见她气息不稳,赶忙大叫:“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尹美人并不是有意冲撞了娘娘,还望娘娘看在小皇子的份上,高抬贵手!”
皇后一惊,慌忙退后了两步,这,不是明显地栽赃陷害吗?
可是见尹美人脸色苍白,却也不似是在假装,她一脸惊慌,厉声斥道:“你这贱婢,休要胡言乱语!还不快去请御医来,惊扰了美人的胎,你可担当地起?”
尹美人眼中含泪,忧伤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轻声道:“娘娘,您又何必如此恐吓我的婢女!”
那面容、那神态,我见犹怜。
争吵声惊扰了不远处的太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命人将尹美人抬回了宫中。
刘恒听闻了消息,也急匆匆地赶来。
“后宫出了乱子,皇后责无旁贷。”太后的声音冷冷的,苍老中透着几分威仪:“既然皇后无能,还望陛下尽快定下太子妃人选,好为皇后分忧。”
刘恒望着榻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心中懊恼不已。
昔年小玉有孕之时,也最是娇羞,稍稍有些不顺心,便会坐在窗前迎风落泪。
那时的他,只要稍稍哄劝几句,便会逗得她喜上眉梢。
相似的面容,相似的娇羞,为何近来,他对她却越来越没了耐心?
他望着一旁跪着的皇后,突然间有了些恼怒:“太子的婚事,还望母亲做主便是。”
皇后的脸色平静如水,眼中的讶色一闪而过,内心汹涌澎湃,面上却丝毫没有变化。见惯了生死的人,不过是娶一个媳妇而已,何必那么看不开呢?
太后微微一笑,轻声道:“那,哀家就命钦天监,选一个良辰吉日了!”
说着,她便心满意足地带着众人离开了。
刘恒却没再看皇后一眼,径直走到了尹美人的床前,隔着厚厚的珠帘,他轻声道:“小玉,朕来晚了。”
床上的美人心中一惊,只觉得翻江倒海的疼痛。
小玉!小玉!这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比皇后更甚!
不远处的皇后闻声,微微一怔,心中却不禁冷笑,原来所谓的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原来也不过如此薄凉。
“陛下。”伤心之下,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向外涌出,绵绵不尽:“臣妾好怕。”
刘恒的心微微一动,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手掌轻抚她凸起的小腹,安慰道:“这是朕的孩儿,朕不许任何人来伤害他。”
尹美人低声呜咽着,心中暗叹,还好这孩儿争气,她的恩宠很快便会重新回来。
思绪还未平复,却听门外皇后轻声叩头:“陛下,臣妾有罪。”
刘恒的眉头微微一皱,不禁冷哼:“事到如今,你还想怎样?”
“刚刚,绛侯府来报,昌平公主归宁的车轿被匈奴人拦截,公主受了惊,匆匆回府了。”皇后急切的声音传来,话语间满是担忧:“臣妾挂念着昌平,没有察觉到尹美人身体的不适,是臣妾失职,还望陛下治臣妾失察之罪!”
说着,她便拜倒在地,脑袋贴着冰冷的地面,脖颈却渗出一丝细密的汗珠。
人生不过是一场豪赌,赌输了,她,还有她的儿女们,便是性命堪忧,有先王后的前车之鉴在,她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刘恒抱着尹美人的手微微一松,猛然站起身来,怀中的美人不禁一声惊呼,便倒在了榻上。还未来得及抱怨,便听到刘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而这紧张,与刚刚安慰她时的紧张却完全不同。
“阿灼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刘恒快步走到皇后的身边,焦急地道。
皇后一颗悬着的心缓缓放了下来,如此一来,便是转机。
“臣妾不知。”她颤声道:“臣妾正欲亲自去拦住绛侯府的丫头问个清楚,谁知路上遇到了尹美人,一时之间,竟将此事给耽搁了。”
刘恒心上一急,匈奴人横行霸道,那日阿灼当庭与他们对阵,虽长了汉人的威风,却是大大惹恼了匈奴的公主!
他的女儿从小就娇弱,哪里抵得住匈奴人的铁骑?不然,又怎会连家都不回,就急急忙忙回了府?
“朕,亲自去看看。”他大跨步,便向庭外走去,边走边道:“皇后,那绛侯府的婢女在何处?”
皇后自然不敢怠慢,快步跟了上来。
只听身后的尹美人一声惊呼:“陛下!”
刘恒的脚步微微一滞,回头望了她一眼,柔声道:“朕去去就来。”说着,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身后的美人微微一怔,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抽尽了,又是公主!又是公主!又不是皇后所出,为何每每皇后都可以以公主之名拐走了陛下!
她心中有怨,却不知这怨气应冲着谁发?
她心中有恨,却不知该去恨谁。
……
太子宫中,云霓亦是坐立不安,还好栗氏回来了,笑拉着她闲话家常,才把她从焦灼中解救了出来。
“皇后娘娘命我在此处候着。”她惶恐道,那日笑话灵均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今天,她可不愿被栗氏看扁了去。
“哎呀,谁问你这个,我是说,公主她没事吧?”栗氏脸上露出一丝焦急,将披风随意地交给了身边的侍女,便紧张道:“刚刚皇后娘娘被尹美人刁难,我没敢多嘴去问。”
“还好了,受了点惊吓而已,你无需挂念。”云霓不敢说的是,她不懂为什么,公主明明没有受伤,却看起来好像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
“你怎么样呢?那天听太子内侍说你受了伤,把咱们都吓坏了。”云霓打量着栗氏,笑着道。
栗氏见她神色轻松,倒不像是刻意隐瞒,提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伸出手臂,不禁转了一个圈,笑着道:“我现在,好的很呢!”
边说,便拉着云霓的手向殿内走去,随手抓起一把枣子塞进云霓的手中,笑着道:“你看,吃得好,穿得好,太子殿下待我也很好。”
“果然如公主所说,好到难以想象。”
她的脸上笑意飞扬,云霓却一脸古怪地打量着她:“看把你乐得,害我们瞎操心。”
“我错了我错了。”栗氏笑着牵着云霓的手,轻声道:“是我忽略了,我应该向公主报声平安的。你快坐下,这些天我都快要憋坏了,好多话想要找人说都没处说呢!”
云霓笑着撇了撇嘴,栗氏能说什么,不过是入了天堂一般,看什么都新鲜罢了。真是不怕别人不知道她没见过世面啊,这个人,实在是可爱的很!
正谈笑间,却听门外太监急吼吼地通传:“陛下驾到!”
二人皆是一惊,赶忙肃容站起身来,尤其是栗氏,一脸的惊慌,自她入了东宫之后,陛下如此突袭而来,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此刻,太子还在南书房读书,她一个妇道人家独自拜见陛下,可如何是好?
却见云霓脸上的笑意已经渐渐收敛,拉着她的手向殿外走来,轻声道:“别怕。”
栗氏的神情微微一松,跟着云霓一同,下跪,问安。
刘恒一进来,便招手让她们起身,目光灼灼望向云霓:“阿灼她,有没有受伤?”
云霓一愣,陛下如此匆忙赶来,竟是为了公主?她心下大喜,神色却显得十分的悲怆,低声道:“公主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她担忧自己贸然进宫冲撞了陛下娘娘,所以,才……”
刘恒闻声,神色一松,笑着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有赏!”
云霓微微一愣,伺候公主,本就是她的本分啊,有何辛苦可言的呢?
她赶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公主待婢子犹如亲生姐妹,婢子不敢居功。今日公主受了惊,亦是因为信得过婢子,才派婢子入宫为陛下娘娘请安,也是怕其他人说不清楚,惊扰了圣上。”
刘恒微微一笑,轻声叹息:“阿灼有心了。”
心下却微微一凉,只怕阿灼是刚好有了可以不入宫的借口,这丫头担心不好圆过去,才自告奋勇来报的吧!
女儿身边有如此一个可信的人,他亦觉得稍稍有了一丝安慰,看皇后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还是皇后想得周到,留住了这丫头,也免得其他人以讹传讹。”
皇后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卑不亢道:“臣妾只怕,自己这母后做得不够格,委屈了皇嗣。”
刚刚还在说她失职,此刻便是想得周到了,这圣心,还真是难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小伙伴指出尧舜禹三个命名有问题,的确是蠢作者考虑不周了。不过,文已经更到此处,为了不给大家带来阅读障碍,就暂且先不改了。
取名废在这里拜求,各位小天使帮忙想想有什么好记又好听的名字给代王后家的四个王子?
今天有小伙伴提议取名字取从玉字,比如珏瑛,一方面是刘恒向吕后示好(从玉从吕),另一方面代表君子如玉。蠢作者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这里麻烦大家也帮忙一起想一想,假如给阿尧四兄弟改名的话,还有没有其他可选的方案?
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遇到好名字随机散红包噢,谢谢大家~





第77章 福祸相依
刘恒神情一滞,走上前去双手扶起皇后,轻轻握着她的手掌,不禁叹道:“朕与你夫妻之间,何须如此介怀?母后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皇后抬起头来,双眸间似乎有泪水涌动,她点了点头,郑重地道了声:“陛下的苦衷,臣妾明白。”
刘恒心间微微一动,笑着冲栗氏招了招手:“有空,多陪皇后聊聊天,皇后心思重,你们要多开解着点。”
栗氏笑着点了点头,低眉顺目应了声诺。
谈笑间,太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刘恒与皇后都在,微微一愣,赶忙上前叩拜行礼。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刘恒皱了皱眉,询问道。
刘启见状,反而有些手足无措,可是父皇既然问了,他便不能不说。
“听说,吴大公子在驿馆摆起了灵堂,那刘贤的尸体,也被他们从广陵运了过来,就摆在长安城内。”
说话间,刘启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却见刘恒神色不改,只是问道:“你,打算如何应对?”
刘启一愣,如何应对,自然是打回去咯!
可是这话,他却不敢当着刘恒的面讲,只能讪讪道:“孩儿正打算出宫好言相劝,让他们尽早回去。”
这话说出口,别说刘恒,就是皇后都不相信。刘启若是个能好言相劝的主,便不会活生生地将刘贤打死了。
“罢了,刘濞称病不出,却派个庶出的儿子来长安哭灵,摆明了是要朕给他赔罪。”刘恒道:“既然如此,岂是你三两句就劝得回的?”
“可是,总不能就让他们在长安城这么闹下去吧!满城的百姓可都看着呢!”刘启咬着牙道:“这样,实在有损咱们天家的威名。”
“现在想起天家的威名了,打人的时候干嘛去了?”
眼见父子俩又起了争执,窦后心下紧张,却无计可施。
却见栗氏缓缓跪下,轻声道:“陛下,臣媳虽未读过书,却也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吴王此行,已经流露出他的不臣之心。”
“对于一个有着不臣之心的人,陛下何必要去忌讳他是如何想的呢?”
“臣媳窃以为,只要拿出天家的威仪,质问吴王,为何装病不出,责其早日令吴太子入土为安,便是了。”
栗氏一口气讲完,低下了头,静静地等待刘恒的处置。
尽管心脏狂跳不已,至少表面上,她还可以装作十足的镇定。
只是,她这番话,太过骇人,皇后竟呆呆地看了她许久才回过神来,这哪里是随便一个丫头能说得出的话?这丫头,胆子也忒肥了吧!
她战战兢兢地望向刘恒,生怕因为栗氏的缘故再拖累了自己的儿子,却见刘恒面色如常,眼睛里却满是探究地望着栗氏:“这些话,是何人教你的?”
栗氏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没有人教过臣媳,臣媳自己想到的呀!从小父亲就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难道是错的吗?”
“当然没错。”刘恒的神情一松,笑望着她道。
“那便是了,既然陛下都说没错,那便是吴王错了。”栗氏一脸天真的笑道。
偏偏她的笑容看起来那么的无邪,竟然一点破绽都没有。刘恒心中微微一惊,一个乡野女子都能够想得明白的道理,天下人又如何会不懂?
想到此处,他心中的一块大石瞬间便落了下来,吩咐林据道:“传旨下去,责问吴王究竟生了何病?为何不按藩王礼节入京朝贺?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林据心中一惊,陛下这是要发威了!
皇后更是一愣,这栗氏,竟有如此地本事?倒是她平日里小瞧她了。只是这样一个女子,留在儿子身边,究竟是福还是祸,她的心中开始渐渐有了一丝新的忐忑。
……
云霓从宫中领了一堆赏赐,兴匆匆地回了侯府。
阿灼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正斜倚在榻上翻看着诗书,见她一脸喜气洋洋,不禁有些担心。
她远远地冲着云霓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见她一张小脸冻得通红,赶忙往里坐了坐,腾出榻上一块角落给她坐:“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去了那么久?”
云霓见状,早上的别扭早就烟消云散了去,兴致勃勃地将这一天的经历细细讲与阿灼听。
从栗氏的春风得意讲到皇后因为尹美人挨罚,然后又绕到了吴王太子在京城中设灵堂的事情。
“公主,您真是太厉害了,居然一早就算出了吴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教会了栗氏应变之法。”这可是最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她当然要啧啧称叹一番。
却见阿灼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先是叹了句:“这汉宫中尔虞我诈的伎俩居然还是浸染了父皇的后宫,看来皇后的处境并不好过。”
而后便是直接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想到吴王竟如此大胆,更不会教唆栗氏去打压吴王。”
如此说来,问题便有些不妙了。
栗氏自己,肯定想不出这样的话来,能教他说出这番话的,除了揽月阁的韩渊,还能有何人?
阿灼不禁拍案,难道他竟还想控制朝政不成?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如此贸然送栗氏入宫,究竟是对还是错。
想到此处,她轻声对云霓道:“明日,你想法设法传递消息进宫,我要见栗氏一面。”
云霓一愣,天真地道:“公主,栗氏现在好得很呢,太子喜欢她,皇后器重她,就连陛下都对她刮目相看了,您不必担忧。”
阿灼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栗氏才入宫几天就混得如此八面玲珑,她岂能不担心?
一个不懂得收敛自身锋芒的人,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她的处境,便是岌岌可危了。偏偏她还如此沾沾自喜,这样一来,就有些可怕了。
要见栗氏,不免就要朝拜宫中的那些贵人们,想到此处,阿灼不禁有些头疼。
“三日后,我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你想办法告诉她,设法到椒房殿外候着。”她轻声嘱咐道。
云霓小心翼翼地答应了,心中却又有些疑惑,为何栗氏看起来比想象中更好,公主却反而不开心呢?
正犹豫间,却听阿灼又吩咐道:“你唤灵均来,我有话问她。”
云霓则是一脸狐疑,公主决定了的事情,真的会如此轻易就放弃了吗?却又不得不退了出去,换灵均进来。
灵均见公主一整天都愁眉苦脸,不肯见人,此刻终于想到自己了,心中瞬间宽慰了不少
可是走近了才发现,阿灼依旧一脸的凝重,比白天更甚。
“我要出去见一个人,可是我不想被周胜之发现。”阿灼见她进来,开门见山便道。
灵均闻言,有些为难,不过瞬间便又释然了:“其实师父每天都很忙,公主要出门,他应该也不会太在意。”
“可是,我要见的那个人,在他的监控中。”阿灼轻声道:“你可有办法,将我装扮成其他模样,别人认不出的那种。”
灵均抬眼,轻轻点了点头:“我的伪装,一定瞒不过师父,但只要不是师父本人在场,便一定没有问题。”
阿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样,便是最好。”
她忽而心思一转,突然轻颤:“周胜之,会经常以伪装出现吗?或者,我的身边,有没有人是戴着假面的?”
若真是有的话,那些人在暗处,便十分的可怕了。
却见灵均突然跪下身来,双眼圆睁,静静地道:“公主,您,信不过师父吗?”
若是信不过师父,自然便也信不过灵均。可是这话,她不敢问。她只不过是个死士而已,只要忠心便是了,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主人是否信得过她?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公主待她,比亲姐姐还要好,以至于,很多时候,她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太过僭越。
信得过吗?阿灼心中轻叹,此时此刻,只怕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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