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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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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是要硬塞吗?
却听远处,审平微微起身:“舍妹亦是大汉公主,论身世,更加高贵。”
稽粥一愣,公主?还真没看出来!
他笑着道:“这好办,按匈奴规矩,两位武士争夺一位美人,可当堂决战以论胜负,如今之际,倒是可以一用。”
审平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她的妹妹从小便是娇养惯了的,为了一个男人在朝堂上与人大打出手,这,成何体统?心中不禁暗暗后悔,刚刚不该怂恿妹妹上台斗艳。
本以为这是一个难得的实现心愿的机会,以周胜之对匈奴人之恨,一定会选审越而冷落了那匈奴美人。却未曾想到,周胜之竟一个也不理会,搞得他们兄妹此刻竟如此骑虎难下。
愣神之间,素素已经接过侍女递上的皮鞭,笑望着审越道:“你用什么兵器?”
审越望着那又粗又硬的皮鞭,一时有些讷讷,用什么兵器,只怕都是一死。见众人的目光由奚落渐渐变为同情,她眼圈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那样钻进去。
阿灼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个操心的命啊!
她缓步走了上去,冲着素素微微点头,笑着道:“素素公主,我与你比上一局,如何?”
此言一出,周胜之的神色便开始有些凝重了,就连刘恒,脸上亦浮现出一丝隐隐的担忧。
素素见审越胆怯,正暗自得意之时,却见台上又站出了一个天仙般的女子,而这女子,正是刚刚让她惊为天人的歌者。
“你是何人?”她扬起眸子,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自信。人人都夸赞她是草原的月亮,可她却觉得,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眼前的姑娘,圣洁如山巅的皑皑白雪,歌声如远古天籁,面庞似皎洁的月光。纵然她是女子,都自叹不如,更何况这世间的男儿?
“我是大汉昌平公主,周胜之明媒正娶的妻子。”阿灼笑着道。
听到妻子二字,周胜之的眼睛不禁一跳,心中腾起一丝甜蜜之后,更多地则是担忧。
原来竟是她?素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难道兄长那日与周胜之的比试,也是为了她?
她的脸上透出一丝古怪,神色却依旧豪迈:“好,你惯用什么兵器?”
阿灼笑望着她手中的皮鞭,不经意道:“既然公主喜欢用皮鞭,以示公平,我便也用皮鞭好了。”
“好。”素素微微一笑,这天仙似的美人,唱歌可以,抡起鞭子的武艺,便未可知了。
很快,便有下人,奉上了一节皮鞭。
阿灼刚要接过,却见周胜之横在了她的身前,摇了摇头道:“不可。”
素素的鞭子,他是见识过的,稍有不慎,便是皮开肉绽,阿灼从未练过一天武艺,又岂是她的对手?
阿灼却笑望着他道:“不可的意思,是夫君还要再迎娶一位新的妹妹入门吗?”
周胜之一愣,眼睛里却带着一分莫名的伤痛。
“相信我。”她笑着点头道:“公主,这大殿之上,你我二人持鞭而战,若是不小心弄伤了某位贵人,便罪过大了,不若,咱们换个比法,不知公主敢不敢?”
素素一愣,换个比法,只要是用鞭子,她有何不敢的?这中原女子未免太过小看人了!她点了点头,笑着道:“既然武器是我选的,那比试的方法,便由你来定吧!”
周胜之闻言,神色一松,阿灼若没有十分的把握,也不会贸然应战,倒是他,虽知她也许能巧妙化之,一颗心却依旧有些惴惴不安。
稽粥见妹妹答应地如此爽快,不禁皱起了眉头,阿灼古灵精怪,当初,他便吃过她的苦头,只怕自己涉世未深的妹妹,要折在她的手中了。
第67章 愿赌服输
阿灼见状,倒也不谦让,笑着道:“这样,我们每人头上顶一枚玉石,相隔一定距离,用皮鞭去打落对方头顶的玉石。”
“若是失手伤了对方,便是持鞭者输了。可若是有人胆怯,对方还未出手玉石便坠落地上,那便是那人输了。”
“公主意下如何?”
她笑意盈盈,看起来亦是自信满满。
素素听闻之后,倒也觉得与她而言是小菜一碟,不禁笑道:“那若无数个回合下来,分不出胜负怎么办?”
稽粥闻言,不禁挑了挑眉,分不出胜负?怎么可能分不出胜负?这位昌平公主,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是小妹的对手?
“这倒还真是个问题。”阿灼凝神苦思,突然抚掌笑道:“不若这样,玉石一关若过了,便换宝石,宝石之后还有夜明珠,夜明珠若还不成,换做珍珠或者换做更小的东西便是了。”
“好!”素素笑着道,心中暗想,这昌平公主如此自信,她倒不能轻敌了,好在对自己的武艺十分的自信,别说是珍珠,就是一枚米粒,她都自信能够一击而中。
只听阿灼笑道:“既然方法是我出的,那就让公主先来吧!”
素素闻言,自然当仁不让,隔着一段长长的距离,见宫人将一枚硕大的玉石放置到阿灼的头顶。
阿灼一脸的平静,笑望着素素。
只见周胜之缓步走到她的身侧,眼睛却紧张地盯着皮鞭,生怕有分毫的差错,他心中已是忐忑不安,偏偏阿灼此刻何来如此地淡定。
分寸之间,他竟第一次没了自信。
只见素素随手一挥,玉石便碎成了两半,瞬间落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们皆是一惊,暗暗赞叹,匈奴公主武艺的确非同一般。
素素笑着,从宫人的盘中,拿出另一枚玉石,放入自己的头顶。
可是她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阿灼拿皮鞭的姿势,实在是太过古怪。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没有练过的,凭什么她就可以如此自信满满?
“素素公主,若是不小心伤了你,还请见谅。”阿灼微笑着打量着手中的皮鞭,用力向素素的头顶挥去。
没有哪个女子不爱惜自己如花的面容,更何况是当着心仪男子的面。
素素见那皮鞭直愣愣地挥向了自己的脸蛋,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一个后翻便躲了过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玉石落地,碎成了许多瓣。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她却仍然心有余悸,差一点,若非她躲得及时,只怕这张脸就毁了。
她愤愤然抬起头,刚想质问阿灼,却听一声轻叹:“素素公主,承让了。”
素素瞬间恍然,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她竟然输了?
阿灼并未伤到她,可是她却跳脚躲开了。
难道她还能不躲开不成?这汉人女子,实在是太狡猾了!
她一时气转不过来,挥舞着皮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便向阿灼脸上抽去,一声惊呼之后,周胜之的手又一次牢牢地握住了她的皮鞭。
鲜血顺着皮鞭一滴滴向下流淌,他的面色亦是深沉中带着一丝愤怒:“愿赌服输,公主过分了。”
素素一惊,脑海中却浮现出他那日的狂言:“你的父母不肯教你,那今日,我便来代他们教你。”
第一次听来觉得这狂生十分的可笑,可笑之余,却又有一丝欣喜,这世上,敢这样跟她说话的男人,并不多。
可是第二次,她便觉得有些心酸。毕竟他想要守护的人,根本不是她。
素素默然的抬起眸子,眼睛中笼罩着一丝淡淡的雾气,氤氲开来,模糊了视线。只见他的兄长轻声走了上来,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道:“愿赌服输,我们回去。”
难道兄长也认为是她输了吗?
难道没有人认为是这女人太过恶毒了吗?
她心中千回百转,却是解不开的死结。
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之中,稽粥拥着小妹缓缓走了出去,直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之中,不知谁起了个头,大殿之内,竟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对着陈韵卿脸上流露出的一丝羡慕,阿灼淡然地一笑,只觉得十分的疲惫。
……
明月当空,天晴如洗。漫天的星光下,命妇们排着对走出宫门。
才上了车,便听到帘外马蹄的声响,阿灼掀开帷幔,人影憧憧间,他冲着自己微微一笑:“陛下命我回府养伤,今年,可以陪你一起守岁了。”
守岁?这些年来,都是她和云霓两人,相顾无言直到天亮。她的眼睛轻轻掠过他受了伤的手掌,轻声道:“你的手,还好吧?”
周胜之一愣,微微笑道:“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刘恒今日放他提前回家,大概更多的是对这一晚心惊的安抚吧。
长长的甬道望不到尽头,可大概因为有了他的陪伴,竟觉得十分地心安。
“阿灼,下车了。”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亲手为她掀开车帘。阿灼一愣,这些天来,因着匈奴人求亲的事情,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想着那一晚他的无礼,她不禁有些恼怒,脸上飞满了红霞。
她直接掠过了他,将手掌搭在灵均的肩上,便跳下了车。
他倒是微微一愣,很快便追了上来。
“今日之事,真的是个意外。”以为她在为他的不懂拒绝而生气,他赶忙解释道:“不过,看到你能为了我站出来,我真的心中十分欢喜。”
“阿灼,以后再不可如此了,这一仗,赢得太过凶险。”
她微微一愣,扭过头来:“噢,我只不过是看那审家小姐在台上太过窘迫,担心匈奴人就此看轻了咱们汉人女子,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啊,我也很感动。”他笑得格外灿烂,却又十分地小心翼翼,与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侯府世子判若两人。
阿灼恍然,却听身后又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大概周夫人的车驾也到了。
两人便回过头来,周胜之恭恭敬敬地道了声“母亲。”
周夫人却恍若未闻,径直走到阿灼跟前,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脱口而出:“公主既然如此本事,婢女可以随便往宫中送,连陈氏都可以不计前嫌的帮忙,为何就是自家的妹妹入不得你的法眼呢?亏得毓秀这傻丫头还把你当做了亲姐姐来待。”
阿灼不禁哑然,她可正是将毓秀当做了亲妹妹才会如此这般爱护的啊!为何过了这么久,周夫人都还惦记着那深似海的宫门。
“夫人,陈韵卿冰雪聪明,入主东宫是早晚的事。”阿灼静静地解释:“今晚,我只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毕竟,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周夫人一时愕然,也对,若有陈韵卿相助,毓秀在宫中便不会太过孤单。
“那你什么时候,能够帮助毓秀,顺利登上太子妃之位?”平日里不屑主动提起的要求,今日便正大光明地提了出来,因为看着,这公主的确还是有些本事的。
毓秀闻言,不禁捂脸:“母亲,我不会嫁给太子的。”
周夫人扭头啐道:“没出息的东西,多学学你兄长!”
今日周胜之引得匈奴公主都为之折腰,倒是给她长了不少脸。
可是这话,如此说来,却是十分地不庄重了。
猝不及防间,周胜之被无辜牵连,心中暗暗叫屈,却也只得轻轻扶起母亲,笑着道:“妹妹心思单纯,我与父亲商议了,嫁入宫中于她而言,无异于将鸿鹄囚入了牢笼。”
“所以,我才央求阿灼,帮我送那栗氏入宫,此女八面玲珑,定可讨的太子欢心。”
见周夫人一脸的震惊,周胜之赶忙解释道:“当然,不是说小妹不能讨得太子欢心,而是咱们相府千金,何必非要受那些窝囊气?”
“有那栗氏,替咱们家冲锋陷阵,小妹得以觅得一个如意郎君,像母亲这样一生被夫君宠在手心,不是更好吗?”
周夫人脸上的惊疑稍稍退去,毕竟作为母亲,她亦是希望女儿幸福的。
可是,这栗氏,真的可靠吗?
关键时刻,真的能比女儿更有用吗?
女儿可是她周家的人,为了周家自然可以豁出性命相帮,那栗氏,能做得到吗?
见她仍然一脸的怔忪,周胜之将母亲揽入怀中,笑着道:“母亲不必过于杞人忧天了,有我和周亚夫在,绛侯府一定可以长治久安,屹立不倒。”
儿子如此说了,周夫人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心中瞬间宽慰了不少。说到底,君心所在,靠的依旧是臣子的军功,靠一个女人,的确是有些牵强了。
见他们母子如此,阿灼一时间竟有些迷惘,那日在揽月阁中许负对周亚夫的预言仍犹在耳畔。她虽装作不信,却仍忍不住有些担忧,这样的长治久安,能维持多久。赫赫军功,真的可靠吗?
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静静望着不远处的丫头们点亮的长明灯,一时间有些踟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李明达的地雷~~
提前预报一下,明天也许会有彩蛋噢。
(*^__^*) 嘻嘻……
第68章 守岁
丫头们的欢笑声在院子中响起,感染了这边有些凝重的气氛,阿灼快步走上前去,想看看她们都许了什么样的愿望。
长明灯缓缓升起,阿灼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点点星光,眼中有一点点湿润。
身后有人将一件虎皮大氅披在她的身上,扭过头来,她微微有些吃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陪在父母身边吗?
“第一年陪你守岁,当然不能失约。”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晕染开来,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依稀可见。
“难得除夕不用当值,侯爷夫人不会怪罪吧?”阿灼的眼中闪着点点星光。
“父亲今日醉了,只怕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母亲有毓秀陪着。”他柔声道:“更何况,今日是我们成亲以来的第一个除夕。”
“从认识你那一刻起,我就盼着,日后年年岁岁,都能陪着你一起守岁,安然度过余生的每一天。”
“从认识我的那一刻起?”阿灼微微一愣,“那可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久到,她都记不起,当年的他,对她究竟有几分欢喜几分厌恶。
“可我却还记得,你为了拒婚差点父子成仇。”阿灼微微一笑,这件事,她郁闷了很久,梗在心中,始终是个难以打开的结。
听着她口中的抱怨,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帮她抖落发间的枯叶。
这其中的曲折,还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偏偏难得今日她想听,他便有了倾诉的欲望。
当年入代国迎翁主入京,是父亲亲自授意。只是这一去,醉翁之意本就不在于酒。
吕后病重,总有一日会日薄西天,天地变换之际,长安城的老臣们最先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要趁机彻底拔除吕氏一族的势力,势必要另立新帝。
因为当时坐拥天下的傀儡小皇帝刘弘,毕竟是吕后养大的,这样一条狼,自然不能再坐江山。
新帝的人选,是盘桓在这些久经沙场的老臣们心中难以抉择的痛。既要是高祖血脉,又要和吕氏划清界限,同时还不能声势过盛。
虽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可不愿被自己亲手拥立的天子赶出历史的舞台。
有资格参与竞选的无非两类人,高祖的孙子与高祖的儿子。
在这些人选之中,高祖的长孙齐王刘襄手握重兵,文韬武略颇有当年高祖遗风。他的弟弟朱虚侯刘章在长安城声名显赫,是刘姓王爷中难得的既能讨得吕后欢心又可以杀伐决断让吕氏诸王闻风丧胆的人。这一对兄弟,自然是新帝迎立的最佳人选。
可偏偏,正是因为他们年轻气盛,有勇有谋,反而让长安城中的老臣担忧,若他们坐镇长安城,这些老臣们又当何去何从?
于是,齐王母舅驷钧为人暴戾,喜杀戮的消息便在城中游走,迎立这样一个皇帝,无异于再扶植另一个吕氏。吕氏之乱还没有结束,怎可再次重蹈覆辙?
高祖儿子多被吕后屠戮,在世的并不多,刘襄刘章被老臣们摒弃了之后,剩下的便只有代王刘恒和淮南王刘长二人了。
刘长从小为吕后抚养长大,与少帝刘弘一样,心向何人实在不敢预料。
那么,唯一符合老臣们心意的,便是这代王刘恒了。刘恒为人温良恭俭,母族薄氏同样是无可用之才,这样的一个人,正是老臣们心心念念的新帝最佳人选。
只是这个最佳人选,唯一不足的是,他的王后,是吕氏女。
其实这倒也不算什么,当年吕后为了拉拢刘吕两家,嫁了不少吕氏女子给刘姓王爷。吕氏女子多骄横,婚后幸福的并不算太多,这刘恒是为数不多的能够琴瑟和鸣的一对。
只要刘恒肯另立新后,这个问题便不存在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更何况,想要问鼎天下,不做出一番牺牲又怎能让人相信他的诚意?
“诚意,难道诚意是需要靠牺牲无辜之人的性命来换取的吗?”
周胜之的故事还没有讲完,阿灼已经惊起浑身冷汗涟涟。她的手掌紧握,指节吱吱作响。
“至少在那样一个时候,谁的心中都有恐惧,自己无法消灭的恐惧,落到实处,便是杀人。”
“这种情况下,谁能说自己完全是无辜的呢?吕氏一门一夜间灭族,那些年幼的孩童,还有府中扫洒的仆妇,又有几个真的是罪大滔天的?”
周胜之冷叹了一声,将窗子关紧,命灵均继续添柴,将地龙烧的更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让阿灼不要那么地冷那么地怕。
“我相信陛下,本意一定是要保护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亲生儿子的,可是大势所趋,他不动手,自然会有人替他动手。”
“这样的朝堂更迭之中,他若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么死的,便不止是妻儿了,跟着遭殃的,则是代宫阖宫上下人等的性命。甚至代国的黎民百姓,都有可能会跟着沦为贱民。”
“你我联姻,便是将代王与绛侯府绑在了一起,父亲更会尽全力保代王登基,代王更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他的王后注定难以保全。”
周胜之的话,掷地有声,阿灼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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