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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在暗恋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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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使的笑容甚是儒雅,言语却是森冷:“军令如山,违令者斩,赵将军该如何做,不用我教你吧。”
  赵长盛几乎要咆哮,生生地咽下去了,皮笑肉不笑地“嘿”了一声:“大人好大的威风,听得赵某都有些害怕了。”
  特使站了起来,眉宇间忽然带上了威严之色,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将军令,厉声道:“赵长盛,你好大的胆子,怎么,大将军的令牌管不住你吗,你对将军的命令百般置疑,是何用意?”
  赵长盛咬着牙,低下了头:“不,大人误会了,赵某并无此意。”
  唐博远打了个哈哈:“大人息怒,我这个女婿就是个愣头青,除了打打杀杀就不知道别的东西,不会说话,还请您海涵一二。”
  特使面上怒色未息,冷冷地道:“我乃是奉了大将军的意思来此传令,若还有人说三道四,动摇军心,莫怪我严正军令,一律斩首以儆效尤,你们两个,可听得清楚了?”
  “哎呀,这个人好大的口气,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耳朵不舒服呢。”
  这肃穆凶煞的军营中,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个甜美娇柔的声音。
  唐博远和赵长盛面上露出惊喜之色。
  特使的脸色大变。
  营帐的门帘被挑开,李怀庆恭恭敬敬地打着帘子,弓着腰:“夫人,您小心,慢一点走,可别碰着了。”
  苏意卿扶着黎黎的手走了进来,唐氏跟在后面。
  她看了看那特使,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将军令,“嗤”了一声:“偷东西的贼人,可让我逮住了。”
  那特使的脸涨得通红,犹自不甘,口中叫嚷道:“这是军营重地,岂容你一个妇人胡言乱语。”
  苏意卿心中恼恨这个奸人,当下也不多说,直接对着赵长盛道:“杀了他!”
  那特使大惊:“我有将军令在手,你们安敢……”
  话音未落,赵长盛已经拔刀而起,寒光一闪,特使的头颅滚了下来,嘴巴还在那里张了两下。
  剩下无头的躯体摇晃了一下,从颈腔出喷出了一股血,然后仰面倒下。
  夫人最大,什么令牌都得靠后。
  时间已经耽搁太多了,苏意卿不欲多说,简单地道:“即刻开拔,按原定的安排赶过去,大将军一定在苦等着你们。”
  “是。”
  唐博远跑着出去了,开始传令全军。
  赵长盛看着苏意卿,心惊胆战的:“夫、夫人,你就这样过来了?现在怎么办?”
  苏意卿斜斜地瞥了赵长盛一眼:“什么怎么办,跟你们一起去漠河。”
  赵长盛腿一软,几乎要跪下来:“夫人饶命。”
  他拼命地瞪着李怀庆,“老李你胆子肥,我服你,好了,现在没事了,你赶紧护着夫人回去,回头大将军要降罪下来,都是你的事,你可别拖累我。”
  李怀庆摸了摸鼻子:“不,我说老赵,夫人可能真的要跟着你们去漠河。我们一路过来,遇到了不少流寇,有些还是胡人,看来有些燕军和匈奴人分成了小股偷摸溜了过来,我不敢再带夫人往回走了,回去要三天,去漠河不到一天,相比之下,还是漠河更安全,毕竟有大军守护着,宵小之辈不敢作祟。”
  赵长盛头都大了,又急得开始团团转了起来。
  唐氏在一边嗔道:“别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快点动作起来,你一个大男人,墨迹啥呢?叫夫人在这里干等着你吗?你以为我们这一路过来没有仔细考虑过吗,如今确实只有去漠河才是最稳妥的。”
  赵长盛还在踌躇着,外头出发的军号已经响了起来,长长的声音,催动军马。
  苏意卿不理会赵长盛,叫着黎黎和唐氏又扶着她慢慢地出去了,马车就停在那营帐前,她坐了进去,吩咐道:“马上走,跟上。”
  十二匹战马拉动着车子,奔跑了起来。
  ——————————
  谢楚河刚刚从战场上下来,他的手中握着长木仓,血已经把木仓柄都完全浸透了,一路上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他的面上一片冷厉,眉目间的煞气凛然如剑刃,然则,他的心中却有几分沉重。
  唐博远与赵长盛的人马已经迟到了两天,对阵的燕胡联军提前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领着士兵殊死搏杀,硬生生地胶着在漠河西部,双方皆是死伤惨重。
  对阵的领军的一是庆宗皇帝李明睿、一是匈奴的莫多单于,看来这两方都是存了一决生死的心念,攻势疯狂而猛烈。
  这两个人都是当年害死谢楚河父兄的凶手,谢楚河心中激愤,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但如今近在眼前,却不能如愿,哪怕冷静如他,也不免有些焦躁。
  派遣出去打听消息的人早上已经出发,不知道唐赵二人出了什么意外,竟会如此延误军机,而如今只能暂且等候了。
  持着铁盾的士兵排成了长龙,严密地守卫在阵营之前。其后是弓箭手,持着长弓,蓄势待发。黑压压的骑兵手握长戈,在稍后的地方严阵以待。
  敌人的攻势一轮接着一轮,即便是战斗的间隙,也不容松懈。
  贴身的卫兵过来,接过了谢楚河的武器。谢楚河脱下了头盔,甩了甩,汗水和着血水溅落了一片。
  他也不进营帐,直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稍作喘息。
  过了一会儿,远处有人骑马飞奔而来。
  “报大将军。”
  那是今天早上派出的打探唐赵二人消息的斥候。他飞身下马,跑过来跪在谢楚河面前:“唐将军和赵将军领着五十万人马已经来了,即刻就到,属下先行一步前来禀告大将军。”
  谢楚河面目冷峻如故。
  过了莫约半个时辰,轰然的行军之声就渐渐地近了。
  唐博远和赵长盛一马当先,飞驰而来,和他们两个并驾齐驱的,竟然是义安王李怀庆。
  到了近处,谢楚河看清了来人,他的脸色就变了,霍然长身而起。
  三个部将下了马,齐齐跪倒:“末将来迟,大将军恕罪。”
  谢楚河并不问他们迟到的缘由,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怀庆:“你怎么在这里?夫人呢?株州出了什么事?”
  李怀庆被那样的视线盯着,差点腿都抖了,忙不迭地道:“夫人无恙、株州无恙,大将军请放心。”
  谢楚河面色稍缓,但还是语气严厉:“那你为何擅离职守?”
  李怀庆期期艾艾的。
  从后面的大军中驰过来一辆马车,豪华宽敞,是由十二匹披着铁甲的神骏战马所拉着,稳稳地驰到谢楚河的面前,停住了。
  谢楚河一看见那辆马车就想扶额,他恨得牙根痒痒的:“胡闹!真是胡闹!”
  话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大步地上前去,伸出了手。
  马车的门帘挑了起来,一双雪白柔嫩的手伸了出来,放在了谢楚河的掌心里。
  谢楚河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意卿下了车。
  苏意卿不待他说话,先一头扑进了他的怀中,用软软的声音撒娇道:“有人偷走了我的将军令,把唐将军和赵将军阻在路上,我怕延误你的战机,才冒险出来抓拿那个贼人,如今幸而贼人已经伏诛,援军也已经赶到,我呢,一点儿事情抖没有,所以,你不许生气,听到没有。”
  苏意卿三言两语已经把事情说了清楚,谢楚河心念转圜之间,也知道此事确实情非得已。
  但他想及苏意卿怀着八个多月的身孕,奔波数百里而来,不知道有多凶险,他心中又是后怕又是恼怒,气起来几乎想把她打一顿。当下他也不说话,板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苏意卿。
  看看她知不知道自己主动认错。
  苏意卿眨巴着眼睛,和谢楚河对视,那目光柔软而无辜。
  对阵忽然传来了轰隆的行军之声,铺天盖地的敌军再次发起了进攻,他们并不知道这边的援军已至,正打算赶在谢楚河得到增援之前,务必要置他于死地。
  谢楚河咬了咬牙,对苏意卿低声道:“你先待在后面,你等着,等我回来好好和你算账。”
  苏意卿却皱起了眉头,一把抓住了谢楚河不让他走。
  她笑了起来,笑得格外讨好,近乎谄媚:“那个……我说谢郎,你冷静一点,这会儿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听了肯定要高兴的。”
  苏意卿向来懂事,这么紧急的关头,她既这么说,谢楚河免不了耐下性子问她一句:“什么好消息?你快说?”
  苏意卿腿在发抖,几乎笑不下去了:“你们谢家的娃娃性子比较急,他……好像要出来了。”
  耳边的喊杀声震天,谢楚河却呆住了。
  唐氏跟在后头,闻言尖叫了一声:“夫人要生了!”
  谢楚河一把将苏意卿抱了起来,厉声高喊:“老唐!长盛!李怀庆!你们三个,先顶上。老唐先统领大局,快!我稍后就来!”
  那三人立即依令出战。
  谢楚河将苏意卿抱到了主帅的营帐中,他还差点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将苏意卿放了下来,他发现苏意卿下身的衣裙全部都湿透了。
  他生平第一次惊慌了起来:“卿卿,你觉得怎么样?怎么办?产婆!产婆呢?有没有跟过来?”
  后面那几句,他几乎是咆哮着在问。
  唐氏这个时候胆子特别大,冲过来:“大将军,你快走开,大男人别在这里捣乱,产婆没有,我来。”
  黎黎也跑了过来,她一样对着谢楚河道:“你快出去,男人别在这里杵着,叫人烧热水,快点儿。”
  谢楚河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按照黎黎说的,大声叫着人去烧热水。
  可怜的洪老大夫气喘吁吁地过来,他是医者,虽然没接生过,但总是比常人多懂一些,这个节骨眼上,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了,先给苏意卿的嘴巴里塞了一颗药丸,叫她含着,然后摸了摸她的肚子,果断地道:“已经发动了,位置还好,你们冷静一点,夫人平日身子骨结实得很,肯定生得下来,没问题。”
  谢楚河急得要疯了:“没有产婆,怎么办?你们怎么不带一个来?”
  不,大将军,那个时候,谁能想得到这个。唐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大将军,我生过七个孩子,个个活蹦乱跳的,镇南王妃也生过四个孩子,多大点事呀,没关系,我们就当产婆,保准夫人顺顺当当生个大胖小子。”
  她这么说着,又尖叫了起来:“我要干净的布,快叫人拿过来……什么,没有?那先烧水把布放进去煮!快点儿!”
  苏意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打湿了。谢楚河跪倒在她的身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那只手握着长剑能够斩破千军万马,此刻,却微微有些颤抖。
  外头沉闷的战鼓声一声紧似一声,马蹄声踏破平原,这地面都在微微震动,战士的嗥叫在风中传荡着,那么远、这么近。
  士兵在营帐外大声禀告:“大将军,前方吃紧,请大将军出战!”
  “走开!”谢楚河怒吼。
  “谢郎,你去……”苏意卿吃力地道,“别为着我,耽搁了要紧的事情。”
  “不!”谢楚河断然道,“此刻,没有什么会比你更要紧。”
  苏意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同风中摇曳的白色的花,柔软而微弱。
  “你说过,会倾你所能,许我们的孩子一个太平盛世,你会给我们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谢郎,你是我心目中无双的英雄,我和孩子不是你的羁绊,而是你的护盾,你去,为了我,为了我们,我的大将军,我信你,必会得胜归来,我、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在这里等你。”
  战鼓声再响,轰轰烈烈,仿佛在催促着他。
  “谢郎,你去,我在这里,你用你的剑来守护我,我候你归来。”
  有人在战场上发出了濒死的吼叫声,长长的,那是血与杀戮的召唤,让谢楚河血液激荡。
  士兵再次嘶声叫喊:“请大将军出战!”
  谢楚河慢慢地站了起来。
  苏意卿无力地张了张嘴,对着叫了一下,其实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他看见她的口型,她在唤他:“阿蛮。”
  心变得柔软如水、又坚硬如铁。
  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
  苏意卿马上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故作坚强,其实,她很想很想让谢楚河留在身边,陪着她。
  好后悔,好难过,苏意卿这么想着,哭叫了起来。
  “见红了。”唐氏尖叫着,“王妃,把布拿过来。”
  洪老大夫对着苏意卿厉声喝道:“不许哭!留着点力气生孩子!”
  这老头子太凶了,把苏意卿吓坏了,眼泪卡在眼眶里打转,委屈极了。
  唐氏和黎黎在那里摆弄着,苏意卿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痛到了极致,她想叫,已经叫不出来了。
  洪大夫拿出金针,给苏意卿在头顶了肩胛处扎了几下,苏意卿感觉到似乎精神了一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结果又被说了:“都和你说过了,留着力气生孩子,别乱叫。”
  老头子说完,看见苏意卿泪汪汪、汗津津的样子,也觉得很可怜,又温和地安慰她,“听你叫唤的,精神劲头很足,看来不要紧,没事,有老夫在,实在生不出来,大不了我拿刀子给你剖出来。”
  老头子说话太可怕了,苏意卿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吓得差点晕过去。
  洪大夫又赶紧掐她人中,把她生生地掐醒过来。
  唐氏大声道:“夫人,你专心点儿,用力!”
  很疼很疼,在这种撕心裂肺的苦楚中,苏意卿却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情,她和阿蛮在幼时的初遇、她在佛前许下今生的夙愿、那一年正月十五的花灯、还有,她和着桃花一起落入他的怀中,那么多的甜蜜,仿佛用尽这一生也数不清楚了。
  此刻,她要把他的骨肉带到这世间,在前世,他和她都未曾拥有过的幸福,即将降临。
  苏意卿的仿佛生出了无尽的力量,无论多痛、多苦,都值得。
  有什么东西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外面不知是白昼或者黑夜,时间的流失变得没有知觉,似乎那么漫长、又似乎那么短暂。
  须臾就是一世。
  苏意卿不知道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外头突然又喧杂了起来,马蹄声直奔而来,急促而激昂,直接就踏在人的心上,把苏意卿惊醒了过来。
  那是战士们震天的欢呼,直上云霄:“我们胜了!胜了!大将军威武!”
  唐氏和黎黎一起尖叫了起来。
  苏意卿倏然感觉身下一松,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
  婴儿的呱呱的啼哭声,急促而响亮,在这喧嚣的军营中突兀地响了起来。
  谢楚河正好冲了进来:“卿卿!”
  “是个男孩!母子平安!”唐氏笑逐颜开,“恭喜大将军,您回来得可真是时候,这小子知道他爹得胜归来了,这才蹦达了出来,可太淘气了。”
  巨大的欢喜让谢楚河的头脑一片空白,直到唐氏小心翼翼地那个小东西抱了过来:“大将军,来看看,精神劲头十足!”
  谢楚河的手上还沾染着敌寇的血,湿漉漉的。刚刚出声的婴儿,身上也沾着血,粘糊糊的。
  他近乎虔诚地接过了孩子,杀戮的残酷的与新生的希望,交叠在了一起。
  黎黎拿过来一块布,将那孩子裹了起来。孩子的小手小脚有力地蹬着,似乎很不满意被束缚住,嗷嗷地哭得更大声了。
  谢楚河终于大笑了起来。他抱着孩子,跪倒在苏意卿的身边,激动地道:“卿卿、卿卿你快看,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看,他长得像不像我?”
  苏意卿虚弱地看了一眼,含在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丑……”
  她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好了好了,生下来就没事了,夫人好得很,就是累着了,让她睡一下就好。”
  谢楚河欣喜若狂,抱着孩子又冲了出去。
  那孩子太有精神了,哇哇地哭得惊天动地。
  谢楚河将孩子高高地举了起来,恨不得喊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是个男孩!”
  军营中倏然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在这旷野的平原上久久地回荡不息。
  血腥的味道在风中渐渐淡去。一轮朝阳从天方的尽头慢慢地浮出。
  漠河平原之战,谢楚河大获全胜,将匈奴部莫多单于斩于马下。庆宗李明睿领着寥寥无几的残部狼狈逃回了京都。
  至此,中原大局已定。
  ——————————
  骁悍的雄兵黑压压地停在了京都的城门外,一眼望不到头。长戟如林,旌旗如云,战士铁甲的寒光映着白日,晃人眼睛。
  谢楚河列于万千军马之前,骑着高大神骏的黑马,所有的将士皆为他而俯首,他气度倨傲、神态威严,凛然如天上人。
  十二匹战马拉着一辆豪奢华丽的马车,停在谢楚河的身边。
  苏意卿在车上,看着怀里抱着的小娃娃,还是一脸嫌弃的神色:“阿迟啊,我的小阿迟,你娘这么美、你爹那么英俊,我且问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丑呢?”
  小娃娃仿佛听懂了,很凶地哭了起来。
  对了,这孩子小名叫阿迟,他爹爹和娘一致认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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