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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在暗恋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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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若一个惊雷打在秦子瞻的耳边,差点把他炸焦了,他几乎要从座上立起,但幸而腿脚还乏力,连站都站不起来,反而保持了一个算是得体的姿态。
  但他的声音却泄露了他震惊的心情:“岂有此理,太子乃国之储君,将来要继承大统之人,你怎可如此狂妄?”
  “秦大人,你好像又忘记了眼下彼此的局势。”谢楚河淡淡地提醒。
  秦子瞻心念急转,道:“若说秦某当年对你多有得罪,而太子宅心仁厚,向来无可指摘之处,大将军何出此言?”
  谢楚河看了秦子瞻一眼,他的眼中似乎有火焰跳跃而过,只在此时,他才微微地有了一点除了冷傲之外的情绪:“这个事情,你回去如实禀呈圣人即可,那是李明睿欠我谢家的血渍,自当以血偿之,他们心里有数。”
  秦子瞻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他又觉得不太敢相信,有点慌乱地道:“太子乃国之根本,杀了太子无异自撼国本,圣人不会应允的,如此,不若一战。”
  “我说过,若要战,那便战。原也不是我要求和,我不过是看你们可怜,念在昔日君臣旧情,给你们一个机会罢了。”谢楚河还是那么冷漠,“圣人还有齐王、郑王、闵王诸子,皆可取太子而代之,有何可为难之处?”
  “此事万无可行之理,请大将军再行斟酌,我们可否另商他策?”秦子瞻还试图最后挣扎一下。
  谢楚河已经端起了茶杯,不再说话。
  他身后的武士站了出来,冷冷地对秦子瞻道:“秦大人,请。”
  秦子瞻用力了几次,竟然有点站不起来,他按住扶手,勉强起身,用怨毒的目光看了谢楚河一眼,拱手而去。
  ——————————
  鹦鹉在案几上踱来踱去,歪着小脑袋看着苏意卿,它很看不懂女主人在做什么。
  莫说鹦鹉看不懂,连黎黎也有些不懂,她凑过去仔细瞧了瞧,犹豫着问道:“这小老鼠看过去肥了点,谢夫人,你喜欢老鼠吗?”
  苏意卿哀怨万分,将目光幽幽地转向唐氏。
  唐氏毕竟机灵,绞尽脑汁猜了一下:“该不会是只猫吧,夫人手巧,这猫儿绣得……呃,别有风趣。”
  苏意卿终于沮丧了,把手中那婴儿的肚兜放下来:“是老虎啊,你们可太讨厌了,我的女红分明比前几年已经好了许多了,你们还这样打趣我。”
  天地良心哦,哪里有打趣夫人,那小肚兜上绣的东西,想来连神仙都认不出是老虎。
  唐氏的脑筋转得极快,马上笑了起来:“这小老虎憨态可掬的,可不是看成猫儿了吗,夫人真是贤惠,还能自己动手绣这个,像我这样,只能拿得起大刀,那细细的绣花针我还拈不动呢。”
  黎黎表示,百越族的女子,从来就没绣过花,像谢夫人这样的,不管是老鼠还是猫,那都是极让人佩服的。
  苏意卿这才又高兴了起来。
  白茶在旁边听了,暗暗服气,如今大将军夫人的身份水涨船高了,怎么着都有人拍马屁,已经不需要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来安慰苏意卿了,甚好甚好。
  小娃娃的衣裳鞋帽已经备下了几大箩筐,别说温氏,就连谢楚河这个大男人,也亲自过问着张罗了许多,搞得苏意卿这个即将做母亲的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好歹要表现一下,如今绣了一只小老虎,她就觉得自己很本事了,忍不住要和旁人夸口一下。
  正说话间,谢楚河回来了。
  黎黎和唐氏知趣地告退下去。
  苏意卿拿起那个小肚兜,两眼亮晶晶地望着谢楚河:“谢郎,我亲手给孩子绣了一个小花肚兜,你看可还好?”
  谢楚河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赞道:“这小老虎绣得可真好看,不行,为夫要嫉妒了,这么多年了,你都没给我绣过什么东西,那小家伙还没出来呢,就占到我前头去了。”
  白茶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大将军才是最厉害的。
  她眼看着两口子又亲亲热热地凑在一起了,连忙放下了帘子回避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将军是个很小心眼的男人,睚眦必报,他没那么简单地放过渣渣们。


第64章 
  见白茶出去了,苏意卿才开口问道:“我听你今天说的,当真要和朝廷和解吗?难道父亲和兄长的血仇就如此揭过吗?”
  谢楚河声音淡然,却带着一股斩钉截铁的意味,“如今天下大势已经尽在我掌握之中,我并不急于一时,这么多年的仇恨,若一刀毙命,未免太过便宜他们了。太子固然可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何尝不是狠毒,我这次就让秦子瞻回去传话,要圣人用李明睿的头颅来换得五年安稳,我看他父子还如何和睦恭亲。”
  他笑了笑:“我必然会得到一个头颅,或者圣人的、或者太子的,且让我拭目以待,到底是哪一个。”
  苏意卿微微地蹙了眉头:“那你又让秦子瞻过来做什么呢,他那样阴险的小人,你那样羞辱他,我怕他怀恨在心,将来要对你不利,不若……趁早杀了他以除后患呢,我总是觉得有点担心。”
  谢楚河冷哼了一声,神色间颇见厌弃:“当年若不是他的陷害,阴差阳错的,母亲又怎么会伤心而绝,我岂能轻饶他,如今他位极人臣,自以为一时风光无二,我就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怎么从高处跌下来、最终沦为丧家之犬。”
  苏意卿听他这样说,忍不住拿眼睛瞟他,咬着嘴唇,一副想说又不说的模样。
  “夫人又想说什么呢?”
  苏意卿笑吟吟地道:“我恍惚记得,有人曾经对我说过,秦九郎才干非凡,这么好的郎婿,我若错过了就可惜了,咦,这个人是谁呀?”
  谢楚河无奈地揉了揉苏意卿的头发:“你的记性一向糟糕得很,怎么就这些胡话记得这么牢。”
  苏意卿却带着一脸认真的神情:“谢郎,你说,当日我若没有和秦子瞻退亲,而是照旧嫁给了他,今日你又待如何?”
  谢楚河深深地凝望着苏意卿,他的眼眸中渐渐浮现出茫然的神色,半晌,才终于道:“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太难了,你这么一问,我只是想了一下,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他慢慢地蹲了下来,把脸贴在苏意卿的小腹处,低声道:“不,不仅是不舒服,我又痛又恨,你说我当初怎么会那么傻,居然会想要把你拱手让给那个人,若你嫁给了他,那我怎么办,卿卿,这一生,我只许你一人,幸好、幸好,现在你是我的妻子。”
  这么魁梧威严的男人,蹲在她的身前,蹭着她,仿佛是在和她撒娇一样,真是极难得的。苏意卿忍不住好笑,又觉得有些心酸。
  她又记起了遥远的前世,大将军谢楚河一生未娶,最终为她而死,所以,她竟让他等那么长、那么久。
  那个时候,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远处想着她、念着她呢?
  苏意卿一念及此,心肠都要软得化成一滩春水了。
  她抱住了谢楚河的头,手指头拢进他的发间。他的头发带着一点点粗糙的手感,滑过她的指尖。
  她微微地笑着:“你看,幸好你的夫人当初英明睿智,选了你这个傻瓜蛋,我们才有今日。你原本也是个通透的,怎么当初就在这么要紧的事情上犯糊涂了,你若喜欢我,无论什么情形,你都该来找我,大声地对我说,那样我才能知道呀,若是闷声不响的,岂不是误了我、也误了你自己。”
  谢楚河今天居然被笨乎乎的夫人说成是“傻瓜蛋”,他心里是不服气的,抬起了头来,故意作出冷厉的神情:“那不尽然,此一时、彼一时,哪怕你当日嫁给别人也无妨,待到我功成名就、大权在握的时节,我就把你抢回来,筑金屋以藏之,总之,你是我的卿卿,我想要你,天下无人可以阻我。”
  苏意卿捧着谢楚河的脸,她的眼眸是四月里的春光,那么明媚而热烈:“真的吗?我的大将军,无论我身在何处,你都会把我抢回去吗?”
  谢楚河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哪怕彼此在一起许多年了,他仍然如同年少时那般,意乱情迷。
  他慢慢地凑过去,嘴唇碰触着她的发鬓:“嗯,那样的话,会不会把你吓坏了?你胆子那么小,我记得你从前可爱哭了。”
  “那是从前了,自从和你在一起,我的胆子可大了多了,比如现在……”
  苏意卿低低声地道着,把手伸到谢楚河的衣襟,滑了进去。
  谢楚河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咬牙道:“你做什么呢?”
  苏意卿把头靠在谢楚河的肩膀上,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呢喃的鼻音:“夫人觉得大将军以前怪可怜的,想要补偿你一下。”
  她的手是柔软的花瓣,拂过他的肌肤。
  窗外有灿烂的阳光,以及,摇曳的花香。
  谢楚河忽然后退了两步,抹了一把脸:“卿卿,你这个坏心眼的。”
  “怎么啦?”苏意卿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妩媚而无辜的神情。
  谢楚河忍不住伸手,在苏意卿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苏意卿抱住了头,生气地瞪他,“好啊,是不是我怀着孩子,变得丑了,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谢楚河匆匆转身:“天气怪热的,我去冲个凉水。”
  他几乎是狼狈地逃了出去。
  苏意卿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肚子,轻轻地摸了摸:“乖乖宝宝,你爹爹现在肯定要讨厌你了,你猜猜看,你出来的时候他会不会打你小屁股呢。”
  无论多么艰难的过往,都已经化为了尘埃,现世静好,许这一生无忧。
  苏意卿这么想着,微微地笑了起来。
  ——————————
  已经到了夤夜,京都的皇城深处,仍然灯火通明。
  秦子瞻弯着腰候在圣人的案前,被那明晃晃的灯烛刺得眼都有些发花,他却不敢眨一下。
  圣人的面色过于难看,那明黄色的衣袖都有些微微地抖动。
  “他想要太子的性命来换五年安定,谢楚河,他当真敢这么说?”
  秦子瞻心下忐忑,但当日跟随去江东的另有属官和随从,众人皆闻之,他亦不敢隐瞒,只能如实答道:“是。”
  圣人猛地从高座上立起,抓起一个砚台砸了过来,“咣当”一声,碎在秦子瞻的脚下,溅起的墨汁污了他的鞋和衣襟,他纹丝不敢动。
  内监们赶紧都跪了下来。
  圣人粗粗地喘着气,辉煌的灯光下,他脸上皱纹的阴影显得愈发深刻了。
  秦子瞻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地等待着圣人的定夺。
  圣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又冷静了下来,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秦子瞻不动声色地回道:“谢楚河有言,说是太子欠他们谢家的血债,当以血偿之,还说此事圣人与太子应当心中有数。”
  秦子瞻的眼角似乎瞥见圣人的身体摇晃了两下。
  圣人毕竟已经老迈了,他不复有盛年时的气势和精壮,他颓然坐了回去,半晌,才低声自语:“原来他早已经知晓,难怪、难怪。原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乱臣贼子,他居然敢怀恨在心,真是其心可诛、可诛!”
  圣人说到后面,已经有了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殿中诸人屏息凝气,莫不敢抬头,只当作没有听见。
  偏偏圣人却开口问秦子瞻道:“秦卿,朕这些日子来已将诸多政务交予太子,你为当朝尚书令,辅佐太子多时,以你之见,太子可为明君否?”
  秦子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以首触地,用最恭谨的声音答道:“臣惶恐,臣岂可妄议太子。”
  圣人冷冷地道:“朕让你说,你就说。”
  “臣为圣人之奴仆,只知为圣人、为朝廷尽忠职守,太子,国之储君也,唯有圣人方能评说,臣不敢。”
  秦子瞻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其实并未回答圣人的话。但其实,圣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圣人望着秦子瞻,面上的神色喜怒不辨。
  秦子瞻神情自若。
  半晌,圣人仿佛是累了,挥了挥手,用疲倦的声音道:“你且下去吧,谨记,方才所说的话不可外传。”
  “臣遵旨。”
  秦子瞻弓着腰倒退了出来,直到御书房外面,方才直起了身子。
  走到殿廊外,他回头看了看,御书房的灯依旧通亮,殿门紧闭。
  起风了,夜有些凉。
  秦子瞻矜然拢了拢衣襟,他的步态从容沉稳,心中却有万千念头急转。
  圣人对谢楚河的提议动心了,这并不是个美妙的兆头。没有任何一个国君愿意成为亡国之君,燕朝如今风雨飘摇,谢楚河的五年之约实在是一个莫大的诱惑,天家本来就无父子,若太平盛世时,太子规规矩矩的,圣人对他未尝没有慈爱之心,但如今,可就难说了。
  秦子瞻的心中突然跳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顿住了步子,但是,旋即,他又把那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压下了,微微地摇头,继续前行。
  ——————————
  天气越来越热了起来,树上的鸣蝉开始一声声地叫唤了。谢楚河怕吵着苏意卿,命了下人天天拿着网子爬到树上,将那鸣蝉一只一只地抓下去。
  于是院子里又清幽了下去,绿树浓荫,还有白色的茉莉开在清晨,花香清浅。
  温氏见苏意卿越来越慵懒了,免不了念叨她。
  谢楚河这些日子又忙了起来,无暇陪伴,就授意了蓝安图和赵长盛,叫他们的夫人多过来陪着苏意卿走动走动。
  唐氏是个风风火火的,每天都来,必要拉着苏意卿在后面园子里走上几圈,苏意卿很是幽怨,谢楚河却很满意。
  好不容易唐氏昨天没有过来,黎黎性子和软,拉不动苏意卿,苏意卿才偷懒了一天,结果第二日唐氏又按时上门了。
  苏意卿简直叹气:“唐姐姐,我还以为你终于可以放过我了。”
  “那不成,大将军的吩咐,我们是务必要做好的。”唐氏笑眯眯地道,“昨天我家长盛回来,又带回了一个女人,这家伙,不教训不行,故而我才留在家中一天,和他好好地谈了一下。”
  可想而知,唐氏所谓好好的谈,大约又是大打出手了,如今她看过去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苏意卿随口问道:“赵将军又去哪儿了?才回来。”
  “大将军命他征讨胶东,他去了一个多月,终于打了下来,这不是,胶东秦氏的人为了乞命,把当家人的嫡女送给他做了侍妾。”
  苏意卿讶然:“竟有这事?”
  胶东秦氏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鸣钟食鼎,积代衣缨,不知出过多少公卿大夫,远的不论,当朝的尚书令秦子瞻正是出身胶东秦氏,如今那位当家人是秦子瞻的堂伯,若论起来,被送做侍妾的那位姑娘,应当是秦子瞻的堂妹了。


第65章 
  苏意卿不禁感慨:“秦家的嫡女,那可是真真高贵的玉叶金柯,难得他们舍得送人,真是怪可怜的,算是便宜了赵将军。”
  唐氏的眉眼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轻蔑:“那算什么呢,我看是便宜了他们才是,原本大将军交代长盛好好演一出杀鸡骇猴的戏本,如今看他们识趣,不免就从轻发落了,在这乱世之中,他们能够保得住性命,可算是祖上积德了。”
  黎黎在一旁道:“赵将军的后院又多了一个人,唉,唐姐姐你要顾不过来了吧?我们镇南王府上有两个侧夫人,我每天看着她们都很是心烦,男人可真是讨厌的很。”
  唐氏带着漫不经心的神色道:“王妃,依我说,那是你拿捏不住镇南王爷。比如我家长盛,虽然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往回带,但他也就贪个新鲜,过些日子就丢开了,无一例外,还要我来安排照料她们的一应日常,所以如今啊,留在赵家的那些侍妾,个个都巴结着我,可比巴结长盛上心多了。”
  赵家夫妇真是天作之合,苏意卿对他们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凑过去道:“唐姐姐,你平日里是怎么管教赵将军的,说来听听。”
  黎黎也眼巴巴地望着唐氏。
  唐氏“咭”了一声,笑道:“夫人你走开,别拿我打趣,若说管教得好,谁能比得上你呢,看看大将军被你管得,啧啧,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哪。喏,王妃你过来,我倒是可以和你说道说道,夫人你不许笑话我们呢。”
  唐氏和黎黎凑在一起唧唧咕咕,苏意卿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走了两圈路下来,也不觉得累了。
  这边送走了唐氏和黎黎,苏意卿回到房中,见谢楚河已经坐在那里了,手中拿着一张纸,见苏意卿进来,招了招手。
  “卿卿,你来看这个。”
  “什么呢?”
  苏意卿走过去,谢楚河自然而然地把她抱在膝头。如今苏意卿的身子已经很沉了,但谢楚河却抱得轻松自如,不过更加小心了。
  谢楚河道:“这是胶东秦氏的当家人写的,放逐秦子瞻出族的文书。”
  苏意卿骇笑:“怎么会有这东西?”
  她拿起来看了一下。
  “夫秦子瞻者,心性不端,慢侮天地,悖道逆理……此布告父老,逐其出族……”
  她一边看一边吃吃地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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