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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在暗恋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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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淮安侯府的三姑娘萧念念在七月初一那天出嫁,嫁给了户部尚书宋樵的独子。
  宋公子不学无术,专好宿花眠柳,是京都出了名的浪荡子弟,不过靠着他父亲捐了个门下省录事的官职。
  按理说这样的郎婿,淮安侯府是瞧不上的,但不知怎么回事,淮安侯却不顾夫人的极力反对,一力应承下了这门亲事,并很快安排萧念念嫁了过去。
  萧念念哭得肝肠寸断,出嫁的那天眼睛都是红肿的,但终究不能违背父母之命。及至到了宋府,宋公子对萧念念垂涎已久,见了她那般要死要活的模样,反而洋洋得意,态度言语间没有丝毫尊重,萧念念更是羞愤欲绝,不必细说。
  宋樵在儿子婚后的第二天晚上,屏退了下人,单独在书房见了一个客人。
  客人是由心腹家人从后门迎进来的,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宋樵进来的时候他正捧着书卷翻看,意态悠然自若,如同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宋樵看着眼前这人丰神如玉的姿采,再想想自家的儿子,不由心中暗叹。
  “让秦大人久等了。”
  “无妨。”秦子瞻放下书卷,站了起来,微微拱手,“昨日令郎大婚,秦某未能上门道贺,在此谨祝宋大人府上增祺添丁、家璧生辉。”
  “多谢秦大人。”宋樵语意双关地回了一句。
  他年过半百,膝下仅此一子,虽知其不成器,但慈父拳拳之心不减。宋公子于女色上见识过多,眼光极高,但他看得上的姑娘,人家的父母哪里会把娇滴滴的女儿嫁给他这种纨绔。宋樵正为儿子的婚事愁得不行,秦子瞻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淮安侯早年为了让宫里的妹子争得贤妃的位置,给圣人身边的御前太监和掌案太监都送过巨礼。秦子瞻竟不知从何处获得了这些往来证据,他交给了宋樵。
  宋樵上门求亲的时候只给淮安侯看了一眼那些信件,淮安侯二话不说,马上就允了亲事。
  行贿宫廷内监,把手都伸到圣人的身边去了,这事情要是败露了,不要说萧贤妃,连淮安侯府都逃不过圣人的雷霆之怒,淮安侯哪里有置喙的余地。
  秦子瞻笑吟吟的:“宋大人不必客气,但不知我日前和你商量的事情,你如今考虑得如何了?”
  他自然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帮助宋樵,所谓礼尚往来,这个道理,宋樵是明白的。
  “军中粮草事关重大,一个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宋樵沉吟良久,“你且让我斟酌几日。”
  “其实这有什么打紧的,不过是赚几分差价罢了,你们户部的人不是没干过这事情,今年大旱,粮食金贵,那些商人才给得出这般好价,寻常年份也没有这个机会。时间不多了,大军已经开始集结,不日就要开拔,宋大人最好当机立断。”
  宋樵不是不心动,也不是不忐忑,他用试探的目光看了秦子瞻一眼。灯光下,秦子瞻眉目俊朗,说不出的风采清贵,宋樵却隐约有些心惊。他踌躇不决。
  秦子瞻也不急,他行事之前,早就摸清了宋樵的心性和处境,既然出手,就有万全的把握。好整以暇地看着宋樵,静静地等待答案。
  ————————————————————
  这一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开春的时候,庐州、长泰、镇安三府发生了旱灾,朝廷已经派遣了官员前往赈灾,当初秦子瞻就是为了此事离开京都。
  到了入夏,长泰和镇安的灾情愈演愈烈,饥民□□,当地州府不能遏制。
  这两地正与衮州相近,长期占据衮州的义安王伺机而动,一面在城中蛊惑人心、煽动谋反,一面出兵攻打府城。
  长泰和镇安的军民根本无心反抗,求援的军报还未送达京都,城门已经被攻陷。
  中原地区以长沙江为界,向来有江东、江西之分,两处风土人情大相径庭。
  江东地区历来为门阀世家所把持,衮州、郢川、济宁等地的藩王,名义上是朝廷所册封,实际上依仗着当地贵族的支持,拥兵自重、俨然自立为王。这种天下割据的局面自□□皇帝时期就已经现出了苗头,直到如今越演越烈。
  朝廷也几度发兵征讨,怎奈这些藩王颇为狡猾,一旦有难,立即结为联盟、彼此呼应。更何况北部胡人虎视眈眈,时刻试图染指中原,为顾全大局之计,大燕只能暂且容忍了江东的势力。
  眼下兵戈一动,原本微妙的政局立刻被打破了。
  圣人岂能容忍义安王如此肆无忌惮,当即擢谢楚河为归德将军,率军四十万讨伐义安王,同时令镇军大将军詹霍率军三十万军队一道出发,布线江东沿岸,威慑郢川、济宁两地。
  七月初七,大军开拔。
  城门大开,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太子代圣人率文武百官送谢楚河至城外。
  谢楚河戎甲在身,不便下跪,只是拱手为礼,道:“多谢太子殿下,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恩。”
  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战甲,凛冽而威武,他的语气虽然恭谨,但他的腰依旧挺得笔直。
  太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谢昆,他们父子实在是很相像,太子忽然觉得心中不自在起来。
  谢楚河跨上了战马,抬手示意,那一瞬间,他的眉目仿佛映着血色。
  宛如长龙一般的军队动了起来,整齐有序,尘烟滚起,古道边的野草都淹没在尘土中。
  忽有琴声传来。
  谢楚河勒住了马,回首望去。
  长亭外,苏意卿席地而坐,置琴于膝上,抚弄琴弦。她着一袭白衣,带着帷帽,风吹过,衣袖与帷纱一起飘拂,隐然有出尘之意。
  琴声铿锵,从七根丝弦上拨出激昂之声,若金石、若兵刃,仿佛是战场上铮铮铁骑,踏破山河。苏意卿的手指挑拢复抹,一声声、一阙阙,愈来愈高,仿佛从旷野上惊起鹰隼、拔上云天,铿然长鸣。
  她是弱质闺秀,但此际,她的琴声却有千古慷慨之意,一曲燕歌行,响遏行云天,直令人血脉贲张。
  士兵们被那琴声所感染了,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步伐,踏步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地和琴声交错在一起,地面都微微地震动了起来。
  谢楚河遥遥地望着抚琴的人,心仿佛变得柔软了起来、又仿佛更加坚不可摧。
  “卿卿,你等我回来。”他低声自语,而后,策马向前。
  琴声一路相随。
  ————————————————————
  夤夜更深。
  江东的天气格外地炎热,天已经很晚了,空气中仍然有几分微微的燥意。
  这两日谢楚河一直为了解决粮草之事忙碌,幸而眼下已经大致安排妥善了,江东的那些世家门阀在他雷霆手段的威压之下,办事倒是相当利落,已经把短缺的粮草悉数填补上了,奏报此事的折子也已经派人送往京都,算是告一段落。
  谢楚河有些疲倦,但并没有松懈下来,他独自一个人坐在主帅营帐中,拿出了江东沿岸的地形图仔细查看。他的手指慢慢地划过那些山河关隘的脉络,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门外传来卫兵的声音:“将军,军营外有义安王的人前来求见。”
  谢楚河冷冷地道:“不见。”
  卫兵犹豫了一下,又道:“那人说他也姓谢,是将军的故人,他还说若将军知道他来了,一定会见他的。”
  “哦?”谢楚河沉吟了一下,“带他上来。”
  “是。”
  过了片刻,卫兵带了一个中年男子进来,看那男子的服侍,是义安王军中的将领。他的身形高大威猛,面容却沧桑愁苦。
  谢楚河霍然推开地形图,一下站了起来。
  卫兵退了出去。
  那中年男子跪在谢楚河的面前:“二公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谢楚河疾步上前,把他拉了起来:“岐山叔,你居然还活着?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楚河的神情还算是冷静,但他急促的声音却泄露了他的心情。
  谢岐山是镇国公府的家将,他武艺高强,是谢昆的贴身亲卫,常年跟随谢昆南征北战。当年玉门关一役,谢昆和谢楚江阵亡,谢岐山也不知所踪,谢楚河以为他早已经埋骨黄沙了,万万没有料到他会在此际出现。
  谢岐山拍了拍谢楚河的肩膀,双目隐有泪光:“二公子,你长大了,你们兄弟两个的长相都和国公爷年轻时候一模一样,这些年我听说了你的情况,你很好,不愧是谢家的铁骨儿郎,你既然有这样的出息,国公爷和大公子的冤屈也有望昭雪了。”
  谢楚河心中一跳,沉声道:“岐山叔,你这话什么意思?父亲和哥哥当年为了家国捐躯,那是我们谢家应尽之责,有何冤屈可言?”
  谢岐山冷笑了一声。他的模样看上去比谢楚河记忆中的已经苍老了许多,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刻骨的仇恨。
  他退后了两步,直直地望着谢楚河:“七年前,匈奴莫多单于亲自率军进犯玉门关边境,郢川的杨庆为打击大燕,和匈奴勾结起来,在关外设下了圈套。太子殿下贪功冒进,不顾国公爷的极力阻拦,自行领兵出击,陷入重围。国公爷和大公子拼死相救,把性命都搭上了,却反遭诬陷,在死后还背着骂名,这难道不是冤屈吗?”
  谢楚河感觉自己的喉咙口在冒烟,他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岐山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时候,国公爷和大公子拖住了莫多单于和杨庆,他交给我一封血书,命我带着一万人马,护着太子殿下突围,最后只有一百人多活着出来了,我们请求太子殿下到关内寻求增援,但太子唯恐真相泄露之后会遭到圣人和天下百姓的责骂,他反而要杀我们灭口。”
  谢楚河脑袋中嗡嗡做响,他听见自己依然用很冷静的声音问道:“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始终不告诉我?”
  谢岐山苦笑:“二公子您当年才十二岁,这么大的事情,你哪里能担得起来。我们兄弟几个商议了一下,到了江东去找夫人的兄长,怀鲁刺史赫连大人,本想求他替你出头去御前告状,但是没有想到,赫连大人把血书拿走了以后,反而要求我们不能声张、更不能告诉您和夫人。我们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投奔了义安王,得他收留至今。”
  谢楚河的脸色慢慢地变了,他褪去了温情的目光,又恢复成那个冷酷的铁血将军:“所以,你是替义安王来当说客的吗?”
  谢岐山瞳孔收缩:“如果是呢,二公子,你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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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苏意卿正在绣着她的新嫁衣。
  苏意卿的嫁衣本来早就准备好了。是秦子瞻从松江府请了工艺精湛的绣娘,花了一年的绣了一袭富贵牡丹的锦缎霞帔,而后偷偷地送到苏府。
  苏意卿既和谢家重新定下亲事,原来的那套嫁衣她自然是不肯要了,这也就罢了,温氏原也打算再请几个绣娘,赶在次年九月成亲之前在制出一套嫁衣来,谁知道苏意卿偏偏要自己绣。
  温氏请来的两个绣娘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看着苏意卿拈针引线。
  说起来也是奇怪,苏意卿那双手精致秀气,弹起琴来灵巧无比,但一拿起针线简直就是祸害。
  绣娘在锦缎上已经绣出了并蒂莲花的轮廓,无非叫苏意卿沿着那形状往上描,但她绣了不到一会儿功夫,眼见那莲花已经要变成菜花了。
  她还不自觉,喜滋滋地道:“白茶你看看,我绣得怎么样?手艺是不是比原来长进多了?”
  白茶跟着苏意卿这么多年,脸皮子也早就厚得和什么似的了:“姑娘绣得真好,这花……这花是什么来着?”她偷偷地看了绣娘一眼。
  绣娘勉强笑了一下:“那是莲花,夫人吩咐了,要绣一幅并蒂鸳鸯,姑娘你别玩了,这料子是从蜀川运过来的九重锦,素有一锭金一匹锦的说法,弄坏了可真心疼。”
  苏意卿好奇地摸了摸,那料子触感柔若云朵,上面又有流淌万千的华彩光泽,确实有些特别。
  她扭头问白茶:“这料子很贵重吗?你去翻翻看,我怎么记得谢家之前送过来许多,各种颜色都有,娘好像还抱怨没地方搁呢。”
  白茶骄傲地抬着下巴看着那绣娘:“嫂子你忒小家子气了,我们姑娘的婆家疼她,多贵重的布料都有,多的是,撕着玩也不打紧。”
  盖因谢楚河的母亲赫连氏出身江东巨富之族,当年嫁入谢家时十里红妆也轰动了一时。但谢昆夫妻都是低调简朴之人,府上并无过多花销,如今赫连氏只剩了谢楚河这么一个儿子,聘下了他最心爱的姑娘,赫连氏满腔慈母之心无处寄托,可不是一个劲地往苏家送东西。
  温氏嘴上虽然嫌弃,但心里对赫连氏的这一番善意还是很满意的,比了比之前的秦夫人,温氏又觉得可能谢家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了。
  绣娘这边还絮絮叨叨地劝说着苏意卿放手,门忽然被推开了,温氏走了进来。
  “娘。”苏意卿抬头甜甜地叫了一声,却发现温氏的脸色惨白得吓人。
  她愕然道:“娘,你怎么了?”
  “两个嫂子先出去。”温氏沉声道。
  两个绣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温氏走到苏意卿面前,蹲下来,望着她的眼睛,慢慢地道:“卿卿,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说了出来,“谢楚河死了。”
  “嗯?”苏意卿好像没有听清楚,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温氏尽量用温柔轻缓的声音道:“你爹刚刚下朝,他在今天的朝会上得到的消息,江东战报,谢楚河中了义安王的埋伏,陷入重围不得脱身,最后力战身亡。”
  “哦。”苏意卿眨了眨眼睛,呆呆地应了一声。
  温氏见苏意卿这般反应,反而心惊肉跳,扶住苏意卿的肩膀,颤声道:“卿卿、卿卿,你说句话啊,你别吓唬娘。”
  苏意卿轻声道:“娘,我没事,您别吵我,让我把手上这朵花绣完,好不好?”
  “卿卿。”温氏叫了一声。
  “娘,您先出去,求您了。”苏意卿抬起头来看着温氏,她那样的神情,迷茫而脆弱,让温氏觉得,似乎再和她多说一句话,她就会晕倒过去。
  温氏心中酸楚,欲言又止,长叹了一生,招手唤了白茶一起出去,在外间隔了帘子远远地看着苏意卿。
  苏意卿有些迟钝地低下头,继续绣那朵花,一针一线格外地认真。
  但慢慢地,她觉得视线模糊了起来。那匹九重锦是艳丽的朱红色,那上面晕开了一团水渍,原来却是她的眼泪。
  不对,不对!娘在骗她,谢楚河怎么可能会死呢,他明明、明明还能活很多年的,为什么这一切和原来不一样了?她跨越阴阳隔世而来,为的就是偿还他的恩情,如今,她尚在,他却不在,莫非这一世她依旧要欠他?
  苏意卿的手在发抖,针都拿不稳,扎到了指头上,一点儿都不觉得痛。血珠子沁了出来,把那么漂亮的锦缎弄脏了,她忽然就觉得心疼得要命,放下了针线,用手使劲擦着,想把血迹擦去,怎么也擦不干净了,越来越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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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氏睁着眼睛,木木呆呆地躺在那里。
  当年,在得知丈夫和长子的死讯时,她还有次子在身边,勉强支撑着熬了过去。而如今却连最后的希望也失去了,生性柔弱的赫连氏再也经受不住这个打击,在谢楚河的噩耗传来之际,当即吐血晕倒。
  花白胡子的老大夫收回了诊脉的手指,摇了摇头,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出去。
  赫连氏身边的方嬷嬷忍着眼泪,跟了出去,焦急地问老大夫:“我家夫人究竟如何?”
  许大夫是京都回春堂的主人,医术精湛,在达官显贵中也是有名的,他常来谢府为赫连氏看诊,和方嬷嬷也算是熟了,当下直言不讳:“夫人这几年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如今受这打击,心志涣散,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我看情形很不好,你们要早有准备。”
  方嬷嬷捂住了嘴,不敢大声哭出来:“许大夫,您行行好,救救我家夫人吧,二公子走了,夫人……夫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偌大的谢家就这样散了。”
  许大夫想起昔年镇国公府的赫赫威名,心中也是恻然,但只是叹息:“我开几贴方子,你们好歹哄夫人喝下,把这口气吊着,看看能拖几日算几日吧。”
  方嬷嬷强忍悲伤,点头应允。
  许大夫开了药方,谢府的老管家谢全亲自过来送他出去。
  但不一会儿,谢全又进来,满面惊疑之色,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贵族闺秀模样的姑娘和她的两个侍女。
  那姑娘的容貌极美,身姿婀娜,宛如这夏日里白色的栀子花那般,气质娇柔又清雅。
  谢全道:“这位是苏家的六姑娘,前来探望夫人。”
  苏意卿对方嬷嬷微微颔首,神色恬淡:“烦请嬷嬷通报一声。”
  方嬷嬷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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