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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朕的龙床远一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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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小。”宋昀回道,“从记事的时候就认识了。”
  越倾颜心中泛起一丝怜悯,打小,那不就是很小就切了?小孩子的话,当时一定很痛吧!“也就是说你一直呆在我哥身边?”可是越凌科去青云庵时,并没带宋昀。
  “我是十三岁的时候到的大公子身边。”宋昀一直跟在越倾颜的身侧。
  越倾颜听的有些糊涂,既然是打小就认识,怎么又十三岁才到的皇兄身边?见已经到了丰连观的门前,也就没有再问。
  丰连观虽说不大,但是香火也算旺盛,香客络绎不绝。
  “你说那个说书先生在哪儿?”越倾颜问道,这才是她此行的目的。
  “跟着人自然就找到了。”宋昀指着丰连观正殿旁边的一条小路。
  沿着小路,绕过正殿,又上了几级石阶,便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槐树下围着一群人。
  越倾颜走过去,见人群中间的人正是前日在城门说书的蔡先生,此时正绘声绘色的讲演着。
  “妖言惑众!”宋昀低声哼了一声。
  越倾颜看了宋昀一眼,“何以见得?我就觉得他说的不错。”
  “颜颜真这么觉得?”宋昀显然不信,“至少也当了一年的皇上,如此轻易地断定,不像你!”
  说的好像他多了解自己似的,越倾颜找了一个阴凉处坐下,看着人群中口若悬河的蔡先生,同时也观察了下听他说书的那些人,男女老幼都有。
  宋昀坐到越倾颜旁边,轻轻撸了撸袖口,“似乎这里比京城热,你要水吗?”
  “不用了。”越倾颜无意瞟了眼宋昀左手的手腕,一块狰狞的伤疤实在骇人,蜿蜒着一直到袖口处,应该是烫伤,或者是火烧的。
  越倾颜想到火就不舒服,收回了视线,“你手腕上的伤怎么来的?”
  宋昀抬起手腕看了看,“被火烧的。”他说的波澜不惊。
  果然是,火烧之苦越倾颜尝过,她不愿意再回想那段可怕的回忆,起身往前走去。
  蔡先生的小书童为听书的人每人发了一本小册子,越倾颜也得到一本,她随手翻了翻。
  “先生。”越倾颜走到蔡先生面前,“您还记得我吗?”
  蔡先生笑了笑,“小姑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家兄长带我来的。”越倾颜指了指站在远处的宋昀,见他对自己挥了挥手。
  “哦。”蔡先生看着越倾颜手中的小册子,“姑娘不是铜州人吧?”
  “我是平城人。”越倾颜天真的笑了笑,“先生,我真的很喜欢你说书,能收我为徒吗?我可以教银子的。”
  “那你说说,你学了后,想做什么?”蔡先生问。
  “当然是回去讲给家里人听。”越倾颜回道。
  “那你兄长赞成吗?”蔡先生又问。
  “他才不会管,他只在乎买卖。”越倾颜哼了一声,转而对着蔡先生问道:“你看行吗?”
  蔡先生迟疑了一下,“两日后,你再来,我告诉你答案。”
  “谢谢先生!”越倾颜鞠了一躬,转身蹦蹦跳跳的跑回宋昀身边。
  越倾颜现在的样子没有一点公主该有的,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为自己得到喜欢的东西而欢心不已。
  “回去吧!”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越倾颜淡淡说道。
  “不再看看了?”宋昀想伸手拿过小册子,“颜颜做起戏来还真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越倾颜连忙塞到袖子里,“你对话本子也有兴趣?”
  宋昀笑了笑,“走吧。”
  “说起来,铜州比一年前可变了好多。”越倾颜不由感慨,“当初还是灾民遍布,想想那场水灾实在可怕。”
  “幸亏是你做的及时,否则朝中根本无人重视。”日头有些晒,宋昀为越倾颜撑起一把伞,“只是后来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后来被人拐了,卖了,然后碰见萧至容了。“被冲散了,偶然间发现了一处拐子团伙。”
  知道越倾颜说的并不是实话,宋昀也没有再问,“想去勿江上看看吗?”
  “好。”越倾颜应道,“去年水患,都不曾看看江上的风景。”
  出了丰连观,马车到了铜州码头。春江水暖,江上往来船只繁忙。
  宋昀租了一条游船,他先踩着跳板上了船,回身伸出自己的手,“颜颜,把手给我。”
  越倾颜扶着宋昀的手上了船。看来宋昀能做到督主的位置也是有道理的,就说这眼力见没得说,头上日头太晒,撑伞;江中小船不稳,伸手。就是她做皇帝的时候,他表现得太一般。


第50章 第五十章
  小船在江上慢慢漂浮; 春景大好; 两岸绿意盎然,农民在田中劳作,一派生机。
  越倾颜站在船头; 手持一柄油纸伞; 如果像这样悠闲的度日,似乎也不错。可是法封教始终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不除难以安心。
  “你看。”宋昀指着水面上,“没想到早铜州也有。”
  越倾颜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见只是江水上飘来一些乱草而已。却见宋昀走到船边,俯下身去,捞起一把乱草; 用力甩了甩。
  “是什么?”越倾颜蹲下,看着宋昀手中的杂草。
  “青丝草。”宋昀将一根根的杂草整理好,“以前在东海也有,很是坚韧。”
  “能做什么?”越倾颜问道; 不过就是草而已; 又不是金银?
  宋昀掏出帕子将杂草上的水吸干,便一根根的编了起来; “它有很好的寓意,因为不容易扯断,在东海有长长久久的意思。”
  这样的风俗应该不少地方都有,让越倾颜惊讶的是宋昀的手艺,竟是将一把杂草编织成一条好看的草链; “只道你下手决断,却不想还会编这些。”
  “宋昀会的很多,颜颜日后会知道的。”宋昀伸手抓起越倾颜的手腕,将草链缠在了她的手腕上,“以前,母亲给我编过,我就记住了。”
  这是越倾颜第一次听宋昀提起他的家人,看出了他的一丝神伤,“你母亲呢?”
  “过世了。”宋昀一直看着越倾颜手上的草链,“颜颜,长长久久,一生安康。”
  越倾颜也看着手上的草环,“谢谢。”
  回到住处,越倾颜直奔自己的房间,将小叶子打发了出去,才打开那本小册子。上面倒是没什么特别,说的不过是传说故事,可是如果是关于南疆的,那就奇怪了。
  越倾颜不知道宋昀这次来铜州到底要查什么案子,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都不出门,不出门怎么查?
  当然她并不关心宋昀查什么,她只关心蔡先生会不会收她为徒。
  两日后,越倾颜甩掉小叶子,独自一人去了丰连观,到了的时候,看见已有十几个人等在那里,有男有女,她便站了过去。
  蔡先生出来讲了一通话,便带着十几个人上了几辆马车。
  越倾颜和五六个女子坐在一辆车上,见她们都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开口,只默默记着马车所走的方向。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马车停下了,众人下车,发现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
  “诸位,蔡某的好友就住在这个村子里,他的才学可比我强多了。”蔡先生一如往常般和蔼的笑。“大家跟我来吧。”
  一行人往村子里走去。村口站着一个红衣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越倾颜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去年在城外分发粮食的,实在是那身红衣太让人印象深刻。而村子里没什么人,应该是水灾的时候都走光了。
  在村子中央的谷场上,有一座草棚,里面站着一个男子,背对着外面。
  蔡先生指挥着十几个人坐在地上,便走去了男子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男子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又有一群人到了谷场,只是领着他们的是另外一位先生打扮的人,如此前后来了三批人。
  待谷场坐满以后,草棚里的男子转身,脸上带着一个面具。这和越倾颜猜的一样。
  只听身旁有人站起来,“这不就是去年分给咱们粮食的恩人吗?”
  此话一出,谷场中一片骚动,众人纷纷大喊“恩人,恩人!”
  越倾颜也跟着喊,心里却在冷笑,明明是她为那次水灾出的力。亲自跑来不说,朝廷的救援也是最及时的,现在棚子里的面具男子却将这功劳捡了去。
  面具男子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缓缓走出来,看着谷场中满满当当的人,“这是应该做的,作为天神的弟子,我会遵照他的旨意行事。”
  一派胡言!越倾颜在心里咒骂着,天神让他们随便烧死人吗?让他们为祸人间吗?
  “你们都记得那次水灾,是何等的可怕!”男子语气悲哀,“我们的父母,妻女,亲人,一个个都离开我们,他们不该死的。”
  男子的话让谷场里的人沉默着,纷纷想起了死去的亲人。
  “这是神的惩罚!”男子又说,“可是天神怜悯你们,不想你们再遭受同样的苦难。”
  越倾颜抓起身边的石头,很想一把扔过去,砸死那个胡说八道的。
  这时,红衣女子在谷场里扶起一位弯着腰的老人,慢慢将他送到面具男子面前。
  面具男子叹着气,“老人家,你的腰怎么了?”
  老人咳了两声,“就是那次大水,我的腰被石头伤了,再也直不起来。”
  “真是可怜。”男子摇头,语气满是对老人的同情,“这次灾难不是你的错,却要你来受罪,天神会帮你的。”
  骗人!越倾颜简直觉得快要笑出来了,石头伤了腰,再也直不起来?有没有更扯的?还有,这些坐在这里的人居然都相信了?
  果然,面具男子口中念念有词,伸手在老人腰上拍了几下。只见老人的腰转了转,竟是直了起来,惊喜之余,连忙跪地,不停谢着男子。
  “老人家,快请起!”面具男子扶起老人,“这是天神的旨意,你应该谢天神。”
  这么拙劣的骗术还有人信?越倾颜简直不可思议。
  “感谢天神!”
  身旁的一声大喊,将越倾颜手里的石头都吓掉了,她看着自己身边跪着叩拜的人,紧接着谷场的人都叩拜了起来。
  越倾颜只好跟从,叩拜着那所谓的天神,那个将自己烧死的天神,她恨得咬牙切齿。
  晌午的时候,谷场里的人每人分了一个包子,面具男子又得到了一番颂扬。
  越倾颜看出这些人应该都不是第一次来了,她问身旁的一位妇人,“大姐,这位天神是谁?”她指着坐在草棚中的面具男子。
  “那是封公子,他是天神的弟子。”夫人看了眼越倾颜,“你是第一来吧?告诉你,天神很灵验的,我前些日子一直头痛,后来天神保佑,我的头痛就好了。”
  越倾颜扯着嘴角笑了笑,“感谢天神!”
  这群刁民,看来法封教她找到了,接着呢,当然是挖到内部,找出幕后之人。
  直到天黑,越倾颜终于回到了住处,小叶子一直等在门口,见她回来忙迎了上去。
  “宋昀呢?”越倾颜看了眼小叶子。
  “督主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小叶子回道,“公主,您下次出去能带上奴才吗?”
  “好!”越倾颜答应着,可是并保护代表她一定要做到。
  宋昀的屋子就在越倾颜的隔壁,已经到了半夜依旧没有动静,越倾颜觉得可能他是出去办他所说的那件案子了。
  第二天,宋昀依旧没有回来,越倾颜想办法支开了小叶子,再次去了丰连观。这次蔡先生没有带着他们去昨日的村子,只是在树下给几个人说书。
  越倾颜强打着精神听蔡先生胡扯,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找到法封教的老巢。
  终于,蔡先生将他的故事讲完,又说了一通众生与神灵的胡话。
  见蔡先生起身,越倾颜忙跑了过去,“先生,天神能不能帮我?”
  蔡先生慈爱的笑着,“只要你有一片虔诚之心,天神自会感应得到。”
  越倾颜点点头,“我家兄长病了,很重,前天还好好的。”他的表情担忧,“是不是在南疆染了什么病?郎中又看不出。”
  “南疆?”蔡先生问道:“是什么症状?”
  “就好像丢了魂儿一般,整天说些胡话,做一些奇怪的事。”越倾颜道,“但是饭照吃,就是人怪的很。”
  蔡先生想了想,“你不用急,我给你想想办法,明日你再来。”
  越倾颜应了声。
  回到住处,宋昀已经回来了。好像知道越倾颜会跑出去一样,他并没有开口问什么,只让她洗洗手,吃饭。
  “你去办案子了?”越倾颜问道。
  宋昀为越倾颜端上一杯茶,嗯了声。“丰连观,颜颜以后别去了。”
  “好,那里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不去才怪,她好不容易才查到法封教的一丝踪迹,断无放手的可能。
  “在铜州也呆了几日了,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卧龙山。”宋昀将窗户打开,阳光洒了进来。
  “也好。”越倾颜道,“还是去找凌昭吧!”
  “其实这次来铜州是为了南疆余孽之事。”宋昀回身看着越倾颜,“你猜的没错,张家兄妹的确是南疆后人。”
  他怎么知道的?越倾颜想了想,定时小叶子将当日之事说给了宋昀,“所以他们会巫蛊之术?”
  “恐怕没那么简单。”宋昀摸着手心的伤疤,“你只知道皇上是为了一个侠女放下皇位,其实他是到了南疆。”
  “我就说皇兄不会那么糊涂的。”越倾颜笑了声,“登上皇位,什么样的女人娶不着?这笔账多好算。”
  宋昀也笑了一声,“不管颜颜来铜州是什么目的,请相信我,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宋督主是人才,这个我一直都知道的。”越倾颜说道,“就这么定了,我明日启程回卧龙山。”
  “颜颜不要说谎。”宋昀一笑,“虽然您贵为公主,但是没人可以骗东厂的督主。”
  越倾颜不信,他一个太监还能把她这个长公主给杀了?当下也没再和宋昀说什么,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卧龙山,那是不可能的。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翌日; 天气大好; 万里无云,和暖的春风吹拂。一辆马车出了铜州城,往东北方向走着。车上坐的正是越倾颜。
  大约走了半天的路程; 越倾颜说肚子痛; 遂跑去了一旁的小树林里解决。
  小叶子在路旁等了许久都不见越倾颜回来,又不好前去查看,只低声提醒了几句。久久得不到回应,这才慌了神; 忙和车夫到处找。
  越倾颜却是躲在树后,待看见寻找自己的两人进了树林,偷偷地回到马车旁; 解开了马,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顺着记忆中的方向,越倾颜找到了那座废弃的村庄; 跳下马走了进去。谷场上的人比上次的少了许多; 大多是青壮年,她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今天在草棚里的不是上次的封公子; 是蔡先生,他正在口沫横飞,手舞足蹈,满腔豪情壮志的讲演着。场下的人也是听得热血澎湃,仿佛他们就是蔡先生口中的绝世英雄。
  刁民!越倾颜想; 如果现在手头有一队人马,她定会直接将他们铲除。可是想想又不行,这些小喽啰就算除了去,可是幕后之人还是好好的。
  待蔡先生讲演完,越倾颜找了个机会跑过去,“先生,我来了。”
  蔡先生带着越倾颜走进草棚,“放心吧,你兄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越倾颜很有眼色的上前给蔡先生倒着茶水,“谢谢先生。”
  蔡先生摆摆手,“不要谢我,你要谢的是天神。”
  越倾颜闻言连忙感谢了一番天神,“先生,我也想成为天神的弟子,求您成全。”
  放下手中的茶,蔡先生上下打量着越倾颜。十六七岁,相貌很好,看穿着应该家里条件不错,这样的姑娘大多长大过程中没经过什么风浪,心思单纯。
  “你这孩子倒也虔诚。”蔡先生想了想,“这次我正好要去端州,你跟上一起吧!”
  越倾颜双眼一亮,开心道:“谢先生!”
  端州?怎么又是那里?越倾颜不太喜欢那个地方,那里有不好的回忆。按照时间来算,现在小叶子他们肯定是回铜州找宋昀了。可是他们没有马,速度是一回事,再说就算去了铜州也不一定会找到宋昀。上次越倾颜就能听出宋昀的口气,应该是会离开铜州,至于去南疆或是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一同随蔡先生去端州的还有六七个人,年龄二三十岁,俱是男子。
  因为越倾颜是个姑娘,加上她嘴甜,便得了个和蔡先生一同乘马车的好处。
  “先生,上次的封公子呢?”越倾颜帮蔡先生将书整理好,“他的本事真是了不得。”
  蔡先生只当眼前的小丫头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封公子是天神的使者,为众生传达天神的旨意。”
  那么封公子是不是就是幕后之人?越倾颜又问道,“这次去端州就能见到他吗?”
  “会的。”蔡先生点点头。
  其实是去端州,越倾颜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的,因为张景岚就是端州人,而且还和法封教有关联,到时万一碰上了该怎么办?就算现在是女子,但是模样是一样的,看来还是要小心。
  两天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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