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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仵作-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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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第一的才子,在殿试的时候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先帝爱惜人才,找寻了很久都没能把人给找到,是以后来先帝在世的时候频频念叨。  这十几个朝臣中有四五个恰好就是华伦当初同一年的榜生,其中也包括温攸海温大人,他们忍不住瞪大了眼朝着刑场上跪着的男子看过去,那张脸大概太过出众,因为楚轻故意修饰的年轻了不少,改
  变并不是很大,是以这么一看……那几个朝臣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一白,再看向刘太后时,表情都微妙了几分。  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不仅是皇室秘辛,这还可能牵扯到一桩天大的旧案啊。


第346章 当场验身
  同行监斩的另外十来个朝臣本来觉得这人肯定是疯了,竟然敢这么随便污蔑当今太后娘娘,这是不是想要找死?可还没等他们开口,就看到温攸海这么陡然的动作,因为对方是大理寺丞,也是这次的监斩
  官,他们这些人不过是来陪皇上走这一遭的,是以温攸海是坐在首位监斩的位置的。
  他这么一动作,就极为明显了,十来个人朝着温攸海看去,就发现对方的视线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刑场中跪着的男子,看到温攸海那诡异的脸色,他们硬生生把到了嘴边呵斥的话给吞了回去。
  再去看同行的另外的同僚,发现也有几个变了脸色。
  他们莫名抖了抖:不、不是吧?这人……难道真的是当年那被先帝念念不忘的华伦?
  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间整个刑场竟是死一般的沉寂。  刘太后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找寻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面前,只是她坐在凤撵里,四周都遮挡了明黄色的幔帐,根本看不清楚模样,可对方的话还是让刘太后变了脸色,她的瞳仁瞬间
  缩了一下,也冷了下来,朝外一摆手。
  随行的嬷嬷都是近身的心腹,自然知道华伦与刘德谦的存在,她们大声斥责出声:“哪里来的狂徒?竟敢这般污蔑娘娘?好大的胆子,到底是谁要陷害抹黑我们娘娘?”
  嬷嬷三言两语就提醒了众人,这人是胡说的,就算是这人真的是华伦,也是得了别人来污蔑陷害他们娘娘的?  众人则是一脸的懵逼,毕竟这种宫闱秘辛,他们根本也不知道真假啊,作为一个吃瓜群众,虽然不知道真的假的,可莫名的……他们骨子里对未知的事情想要窥探一二的心思一起,忍不住热血沸腾了起
  来:天、天啊,也许他们这次能围观一场大戏了啊?不管是真的假的,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竟然被爆出这种丑闻,简直是振奋人心……  更何况,这丑闻中,还囊括了各种只有在话本中才会出现的情景,什么囚禁别院啊,女霸良男啊,下药逼嫁啊,抵死不从啊,施以宫刑啊……这无论是哪一条随便溜出来,都能成为开年大戏啊,更何况
  ,这两个主角,一个是皇太后,而另一个则是当年的一榜进士,这人要真的是当年惊艳绝世的美男子加才子的华伦,这、这活生生就是当年的状元郎啊。
  状元郎之才的华伦才子被女霸王强迫囚禁,甚至在才子不从之后竟是施以宫刑,才子不甘受辱远走他乡,如今觉得自己堪堪将死之际,想要为自己讨要一个公道,是以大胆当着皇上的面说了出来。  他们再瞧着凤撵里“欺男霸男”的皇太后,那表情微妙的不行了,甚至已经脑补了无数个话本,他们本来是不信的,可等众人看清楚了华伦的模样,忍不住看痴了,天啊,如今这将近年过半百都俊美成
  这样,当年得是多么的风华绝代啊?  顺便又脑补了一场虐恋情深的戏码,脑补的热血沸腾,有人大着胆子趁着人多忍不住怼起了那崔嬷嬷:“你说对方胡言乱语污蔑娘娘,那也要听听人家到底是怎么污蔑的啊?空口白牙可不行,万一是真
  的呢?这华伦才子如果是真的,证据呢?状告总得有证据与状纸吧?”
  经过这个人这么一喊,顿时所有人百姓也清醒了过来,沸腾了起来,让禁卫军差点都压不下来暴、动的百姓。
  崔嬷嬷几人的脸色白了下来,朝着凤撵里的刘太后不安的看了过去。
  怎么办?娘娘这是……
  刘太后却是淡定的很,只是因为不悦面容差点扭曲了起来,她抬抬手,缓缓开了腔:“皇帝,你就这样让贼人污蔑哀家的?”  李天啸在步辇了扯出一抹冷笑,低沉的嗓音却是波澜不惊:“母后,这人着实可恶,可这事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去,要想替母后洗刷冤屈,那就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公平公正的审理一番,若是对
  方有证据还好,若是没有证据,污蔑皇族,是要灭九族的。”
  刘太后料想华伦也拿不出证据,更何况是二十七年的旧事了,她当年入宫的时候,虽然使了手段,可是有记录她还是“完璧”,单凭他一张嘴也说不清楚。
  刘太后嗯了声:“既然如此,那就审吧,可哀家要当场听着。”
  李天啸嗤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李天啸清了清嗓子,这才喊了一声温攸海:“温卿家,太后说的可听到了?这件事事关皇家清誉,朕如今特命你审理此案,当场就审,其余的十几位大人旁听协助,务必将这件事弄清楚,若是这人当真
  污蔑了皇家,论罪当惩,可懂了?”
  温攸海等众朝臣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们不过是来陪同看行刑的,怎么偏偏就遇到了这种事呢?
  不过皇上都已经开了口了,他们哪里有这个胆子说半个不字?
  于是,温攸海战战兢兢的接了口谕,把刑场直接当成了大堂,让身边的人开始报告众百姓,众人哪里见过审当今太后的?顿时高呼同意同意。  不过因为刘太后身份特殊,是以刘太后依然坐在凤撵里,并未出现,温大人额头上一层层的冒着冷汗,就那么颤巍巍的临时上任了,他惨白着脸瞧着跪在下方刑场正中央的两人,尤其是那个跪的背脊
  停止的男子,突然有点心酸。  当年华伦第一才子的风姿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会儿他羡慕的紧,却又着实佩服对方的学识渊博,尤其是对方却不孤傲,待人谦逊有礼,侃侃而谈各种为国为民的方案,都是利国利民的,当时他们敬
  佩的很,甚至他还偷偷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偶像,马首是瞻。
  后来这人果然以笔试第一进入了殿侍,他则是当时虽然靠前,却远远不如对方,可后来他才知道,这样一个完美的人突然就消失了,无影无踪。
  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也许……他说是真的也说不定,毕竟,在他们这些考生眼里,学了几十年为的就是一朝及第光宗耀祖上朝为官,一展抱负。  除非发生了让人无法承受的事,才会在先帝青睐,笔试第一,状元郎唾手可得的时候竟然直接就那么消失不见了,宫刑……温攸海浑身都止不住的发寒,如果这是真的,刘太后……何其毒辣,何其残忍
  ?
  温大人哑着嗓子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跪者何人?”  陆桓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直在沉默,他心里也不确定,可真的等临时在刑场开设了审讯大堂,他突然没忍住,这么多年了,他心底的哭与怨,不甘再这一刻,终于让他眼底滚下两行泪,男儿有泪
  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随着对方默默的一行泪下来,离得近的,不知为何,竟是也流下了眼泪,温大人更是死死攥着惊堂木,才没能表现出不妥来。
  陆桓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草民……华伦。乃承德三十四年,也就是先帝在位时一榜进士。”  姚宗平恨得咬牙,看他这么难受,只觉得心像是刀剜的一般,狠狠抹了一把脸,也随即道:“下官姚宗平,也是承德三十四年的进士,如今是远河镇七品县令,这是下官的官凭。”为了让众人更加确信
  ,姚宗平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官凭,作为证据,一个县令,好歹是个官,他敢冒着丢乌纱的风险前来,若非真的有大冤,铁定是万万不会的。
  果然,众人这么一听,忍不住脸色变了几变,收起了看好戏的神情,竟是已经信了三四分。
  上方的朝臣大概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是个县令,那表情更加微妙了。  温攸海愣了下,没想到对方是姚宗平,他记得这人,当年本来跟他差不多,刚开始也是个京官,留在京城本来能有很大的前途,可后来华伦失踪了之后,两年后,毅然决然离开了京城,去当了一个小
  小的县令,这么一别,竟是二十五年,他差点都没能认出来。
  温攸海哑着嗓子翻看了官凭,摆摆手,让人重新递了回去:“的确是姚大人。本官且问华伦,你先前所言,可是当真?”  陆桓垂眼:“句句属实,若是大人不信,可找人当场验身,草民这伤,确然是二十七年前所伤。”华伦说出这句话,许久都未再开口,整个刑场也是一片死寂,众人张张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宫
  刑,那对方如今其不是与阉人无异?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当年刘太后求爱不得,竟然下如此杀手,当真是……
  他们竟然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
  温攸海猩红着眼,可知道如果要真的帮他,只能如此,他摆摆手:“来人,找个仵作前去验证一番。”  不多时,有衙役迅速的在陆桓与姚宗平周围搭了一个临时的屏风,一个年长的仵作匆匆进去了,不多时再出来,跪在那里:“回禀大人,这华公子所言非虚,对方的确受过宫刑,且时间久远,应该有二
  十多年,只是太久了……属下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二十七年前。”
  只是这已经足够说明了,对方二十多年前,的确受过宫刑。  可这却不能证明对他行刑的就是当年的刘太后刘玉溪。


第347章 滴血验亲
  温攸海担心刘太后咬死了要让华伦拿出证据,可时隔这么多年,又上哪里才能拿到证据?这简直比登天还要困难。  果然,崔嬷嬷听完仵作的话,在一旁幽幽开了口:“这位华公子是受过宫刑没错,可你怎么就能证明是我家娘娘做的?我家娘娘可是二十六年前清清白白进的宫,怎么可能跟你有牵扯?你莫要红口白牙
  胡说。”
  陆桓垂着眼,他从屏风撤下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那些所有多余的话,仿佛都像是被掐在了喉咙里,他慢慢抬起头,他跪在那里,放在手臂被姚宗平紧紧握住了,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否则,即使是时隔多年,他仿佛还能记得当年受刑时的情景。
  那种痛苦绝望,那种所有的一切抱负,即将化为乌有的感觉,太过绝望了……
  是以他才像是一个丧家之犬一样,当年那么义无反顾的跑了。
  甚至不敢露出一面,若非后来知道姚宗平为他奔波,两年都在寻找他,甚至不惜得罪了人,被弄到了那么偏远的镇子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他也不会心怀愧疚之下,跑到了远河镇。
  如果不是那场大火,也许……他就真的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就那么死了。
  浴火重生,也许……是真的。
  虽然毁了脸,伤了脚,可他当时却像是解脱了,更何况,当时还救了姚宗平。
  如今,他终于重新揭开了当年的疤痕,仰起头,勇敢的看着凤撵后,那么如今他根本无法惩治的人,可他却觉得浑身都是力量。
  陆桓看不到刘太后,他一双清澈的眸子死死盯着明黄色的帷幕,仿佛能望入里面,直直对上那个心狠手辣的女子:“红口白牙?如若……草民有证据呢?”
  陆桓这话一出,众人倒吸了一口气,不是吧?
  二十七年还有证据?人证?
  可这远远不够啊,毕竟,人证对方完全可以反驳是这华伦才子作假的。
  温攸海也担心这个,只是却也忍不住期待对方能说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毕竟,他懂那种抱负无法施展,所有的希望一朝被摧毁的感觉,“你……有何证据?”
  陆桓的视线并未收回,就那么望着刘太后,缓缓道:“草民也是最近才知道,当年刘玉溪强迫草民之后,竟是怀了身孕,甚至在草民逃离远走京城的时候,诞下了一子,甚至……”
  “闭嘴闭嘴!他是胡说的!还不快把这个胡言乱语的贼人给关起来?”崔嬷嬷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开始想要朝着刑场冲过去。
  却是被人给拦了下来。
  刘太后一直没说话,这种场面,她不论说与不说,都是不对。
  更会显得她心虚。  只是凤撵后的刘太后,保养得宜的手指攥紧了,甚至不知何时指甲崩断了,有血渗出来她都没有察觉到,只是那么死死地盯着帷幕后的那个人,远远的看不清楚,她眼底有疯狂的猩红沾染,不甘心、
  愤怒、恨意、爱意,纠缠在一起,让她一张脸扭曲的可怖。
  她找了他这么多年,他一直躲着不肯见,原来他在等这个机会,等待把她彻底拉下马的机会!
  她这么爱他,甚至不惜当年冒着欺君的罪名也要诞下麟儿!
  结果他竟然用这个作为证据!
  华伦!华伦!
  你好狠啊……
  刘太后不理解,明明她这么爱慕他,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她们是一起出现的,为什么偏偏当年他眼里只看得到那个贱人?
  明明知道那个贱人即将入宫,他也看不上她一眼?
  众人却是不知道刘太后此刻的心思,他们看到的只是凤撵后的波澜不惊,可相较于陆桓的话,却是惊涛骇浪!
  诞下一子?我的天啊,这、这要是真的……
  这先皇当年这到底是招了一个什么人入宫?
  对方到底是怎么躲得过入宫前的审查的?  不过想想也是,当年刘家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家族,当年刘府的嫡女可是先皇的心头好,本来只是嫡女入宫的,后来突然就变成了两女,京城双姝一起入宫的时候,可是传闻了一段佳话,都说先皇坐
  享齐人之福。
  可这……如果是真的,这先皇……
  他们抖了抖,总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件百年来皇室最大的一件丑闻啊。
  只是震惊之下,却是又热血沸腾了。
  姚宗平显然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随即也忍不住坐直了身体:“此话当真?那麟儿何在?”
  刘太后突然在这时终于忍不住出声了:“皇帝,你就让这些人这般污蔑哀家?”  李天啸终于开了口,慢悠悠的腔调,听不出息怒:“母后,既然是污蔑,自然有证据证明,这所谓的华伦才子,随便说说,母后何必动怒,毕竟,他说是母后的孩子就是吗?温卿家审案,朕还是放心的
  ,更何况,想要证明是不是还不简单,提刑府衙的余提刑如今也在这里,让对方给说个办法,验证一番,不就行了?余卿家,你可有办法?”  楚轻就坐在下首的位置,从始至终,她一直都未说话,此时站起身,朝着李天啸与刘太后的方向躬了躬身,这才面对百姓道:“本官自然是有办法的,世人皆知,想要证明是否为亲生子女,有两种办法
  ,生者,滴血验亲;死者,滴血验骨。就是不知,华伦才子所谓的这个孩子,如今是生是死?”
  陆桓扬声道:“生,而且……他此刻就在台上。”
  台下围观的百姓瞬间就热血沸腾了,天啊天啊,有生之年他们竟然还能围观这么一场大戏!
  而戏中的主角,竟然还是当今太后!
  不仅如此,如果证明是真的,岂不是说……皇上多了一个便宜弟弟?
  这简直比话本上还要精彩啊,众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甚至有人忍不住喊道:“谁啊?到底是谁啊?”
  刘太后是真的急了,她发现事情很不对,皇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竟然不仅没有为她隐瞒什么,甚至这走向让她觉得都不对劲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谦儿是她的孩子。
  只是李天啸早就想到对方坐不住了,突然在她开口之前道:“不错,朕觉得这个办法的确不错,为了还母后一个清白,华伦你且说出到底是谁?如果滴血验亲之后证明是假,朕就在这里砍了你的头。”
  对方是皇帝,一锤定音,刘太后脸色煞白的陡然坐了回去。
  站在凤撵外的崔嬷嬷等人,也变了脸色。
  皇帝都这么说了,她们再开口,就像是心虚一般?
  可……可这华伦这般信誓旦旦,怕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华伦磕了一个头:“如果证明是假,草民愿意以死谢罪。这人就在这里,正是……他!刘国舅之子刘德谦!”
  他的手猛地指向了刘德谦,后者被堵住了嘴,一直没能开口,此刻唔唔唔的想说什么。
  可众人都没注意到,众人完全被震傻了!
  啥?国舅爷的儿子是太后的儿子?
  国舅爷的儿子是华伦才子的儿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众人糊涂了,就听到陆桓此时继续道:“当年刘氏强迫草民之后,诞下一子,就养到了别人府上,只是后来大概是对他不要,刘氏在进宫之后,干脆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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