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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驾到之世子倾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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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喜欢一年之中的哪一天?”
    凤珩眸光晃了晃,提笔写了大年三十。
    他最喜欢的是大年三十,卿卿也是。
    他喜欢的是过年团聚时的温馨,他家小姑娘喜欢的是热闹。
    宁邺写的是两人的生辰,木知霜写的也是。
    六人一亮自己写的答案,凤珩、苏曼卿,宁邺和木知霜都是一样,唯有靠胡诌碰巧的两人。
    一个写了上元节、大年三十,一个写了八月十五、大年三十……
    潘紫和陈暮游大眼瞪小眼。
    “不是说上天注定吗?运气呢?”
    陈暮游缩了缩脖子,有那么点心虚。
    “也许是……用完了?”
    “呵呵……”
    老娘信了你的邪。
    这对活宝之间的交锋,惹得众人闷笑不已。
    霍洋弯着眸子,继续道。
    “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是什么?”
    凤珩没有多想,提笔就写。
    他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小姑娘将他带回家,说以后她什么都陪他。
    至于小姑娘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
    凤珩嘴角翘了翘,这个她曾经自己说过。
    那是两年前的新年,他风尘仆仆归来,就在院子里,她抱着他的腰不放,说每年只要他回来陪她过年,她就觉得特别幸福。
    一旁的宁邺,也想起了他与木知霜的初遇。
    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大抵就是在大音寺外,见到了他家心善貌美的阿霜,一下被她偷走了心。
    提笔写下答案,在木知霜觉得最幸福的事上,微微一顿。
    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因为他和阿霜之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不知道阿霜会写哪一件。
    一阵犹豫之后,宁邺写了第二个答案。
    六人亮出答案,凤珩和苏曼卿的完全一致,木知霜和宁邺的稍有出入。
    木知霜写的自己觉得最幸福的事,是那次卧病在床,宁邺连夜赶来看她,在窗外守了她一整晚。
    女儿家的心一向柔软,也许对外人来说,这件事比不上其他事,可在木知霜心里,这就是她印象最深,也觉得最幸福的事。
    甚至,这几年来支撑着她的,也是这些美好的回忆。
    而宁邺写的,却是那日在桑葚林,两人定下的一年之约。
    答案虽有出入,却也从他们不同的答案中,看出了两人间的感情。
    众人都有些暗叹,看似毫无交集的两人,之间竟然发生过这么多事。
    他们似乎有些理解两人的感情了,也难怪宁邺一直不愿意娶祁然。
    前面两对的答案,还算合理,一到陈暮游和潘紫,画风顿时突变。
    陈暮游写的自己觉得最幸福的事是,有一年他看上了一副墨宝,需要一万两银子,本来以为买不下了,没想到父亲却给了他银子,让他买了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花那么多银子,也是他印象最深,觉得最幸福的事。
    到了写潘紫觉得最幸福的事,陈暮游为难了。
    他以前又不认识潘紫,哪里知道潘紫的事。
    苦思冥想,胡乱诌了个,揍人的时候。
    宁邺不是说了嘛,潘家的姑娘都凶悍,喜欢揍人,那揍人的时候觉得最幸福,总没错吧?
    两人一亮纸,看到他的答案,潘紫当即就黑了脸,一个没忍住,提起裙摆就狠狠踩了下去。
    她又不是变态!什么叫做,她揍人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这是个什么鬼答案!
    “嗷嗷嗷,轻点轻点!”
    陈暮游一蹦三尺高,抱着自己的脚,嗷嗷直叫唤,潘紫却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
    这混蛋,就该踩死他!
    再看潘紫自己的答案,虽然跟陈暮游毫无默契可言,却也一本正经,不算胡来。
    她觉得最幸福的事,是过年一家团圆,陈暮游的事她不清楚,所以也写的是过年一家团圆。
    看完两人的答案,众人再看向陈暮游时,也没了怜悯之心。
    咳,人家潘姑娘下脚是狠了点,用暴力手段也有些不对,可是吧……
    陈暮游这答案,还真有点活该……
    霍洋也忍俊不禁的捂着嘴偷笑了两声,继续道。
    “最后一题,你们对未来最期待的一件事,是什么?”
    这一次,答案高度统一。
    几乎是他话落的一瞬间,凤珩、苏曼卿、宁邺和木知霜四人,同时提笔落下两个大字。
    “成亲。”
    不管是哪一对都好,他们对未来的期待,就是和对方在一起度过余生。
    当然,这个答案到了陈暮游和潘紫这边,再次偏离了轨道。
    一个写了金榜题名、嫁如意郎君,一个写了嫁如意郎君,娶美娇娘。
    好吧,好歹偏的不算太远,总的来说,还算正常。
    至此,这个游戏彻底落幕。
    之前众人添的彩头,全都成了凤珩和苏曼卿的私有物。
    东西不一定多值钱,可这些东西证明着他们之间的默契,对对方的了解和心意,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苏曼卿开心不已。

  ☆、172、宁邺退婚(1)

彩头被凤珩和苏曼卿收入手中,霍洋又笑眯眯问。
    “还要再玩玩么?”
    怪他一开始,想的太简单,出的题目也简单,爱吃什么之类的问题,哪有问私事来的好玩?
    没瞧见潘紫和陈暮游那争锋相对的精彩场面么?
    霍洋还想着再热闹热闹,其他人却是没了兴致。
    潘紫狠狠瞪了陈暮游一眼,甩袖就走。
    “我才不跟傻子玩!”
    再玩下去,鬼知道这个傻子能写出些什么东西来。
    陈暮游有心反驳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摸了摸鼻子默认了。
    另一边的宁邺和木知霜,也不想玩了。
    彩头不彩头的,一点也不重要,在众人面前说两人间的私事,之前不觉得,可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众人都不乐意玩了,再加上时辰也差不多了,霍洋也不再强求,吩咐下人上了些吃食,就凑到一旁跟人闲聊去了。
    *
    湖边树林,祁然蹲在树下,手揪着一棵不知名的野花,微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簌——
    脚步压着草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宁邺和木知霜的默契程度,是满分。”
    陈寅平铺直叙的说道,不带一点私人感情。
    祁然没有抬头,手心却不经意一用力,掐断了野花的根茎。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
    陈寅离她只有几步距离,却没再靠近,他知晓她不愿让他靠近。
    “你和宁邺,没有结果。”
    你和宁邺,没有结果。
    八个字,狠狠砸在了她心上,像一记闷棍,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祁然攥紧了手心,嘴硬的不肯放弃。
    “有没有结果,不是你说了算的。”
    陈寅不劝了,转而说起了木知霜和宁邺的事。
    “木知霜生病的时候,宁邺连夜走路去看她,在她房间的窗外守了一晚上,哪怕面都见不到,说上两句话也觉得满足。
    木知霜难过的时候,宁邺走不开身,也不会忘记托人给她送信,在信中哄她。
    木知霜无助的时候,宁邺自己承受着百般压力,却依旧郑重对她许诺,为她努力坚持着。”
    “我说这些,不是想劝你放弃,而是想告诉你,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是会她付出一切的。
    而你,显然不是宁邺喜欢的那个人。”
    他眉眼间浮现一抹淡淡的怜惜,“并不是一味的坚持,就能换来好的结果,你莫要伤人伤己。”
    这段话,陈寅并不是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说的,而是以一个同伴的身份,给她的忠告。
    他见过她做了太多的傻事,却什么也没换来,单纯心有不忍罢了。
    陈寅的话,让祁然想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蹲的腿都麻了,连陈寅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陈寅那不给她留一丝幻想的八字评论,和宁邺牵住木知霜手时的坚定模样,一直在她脑中交织浮现。
    她和宁邺,不会有结果。
    宁邺的神情是那么坚定,他的眼神是那么冷漠。
    祁然想骗自己都做不到。
    眼眶一红,她忍不住再次低低啜泣出声。
    傍晚,游玩结束,众人准备回程之时。
    当着大庭广众,所有人的面前,祁然红着眼拦住了宁邺。
    正要上马车的众人皆是一顿,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祁然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有着未擦干的泪渍,她仰着头看着他,脸上倔强又执拗,张着双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有话跟你说。”
    宁邺皱眉,“有什么话必须在这里说,回去说不行么?”
    这么多人看着,阿霜也在,她想做什么?
    故意让人误会,还是别的?
    祁然很执着,“就在这里说。”
    她看向木知霜,咬着唇面露祈求,“木姑娘,我想跟邺哥哥说几句话,几句就好。”
    木知霜略一迟疑,点了点头。
    依照祁然的态度,想必要跟宁邺说的,也不是什么太过分之事。
    况且她也相信,就算祁然真的提了什么过分要求,宁邺也不会答应。
    有了木知霜开口,宁邺也没拒绝,松开她的手,像出门的丈夫交代妻子一般。
    “阿霜,你先回去,我晚些便回府,到时便给你写信。”
    “好。”
    木知霜点头,与木圆圆众人一起,踏上了回程。
    ……
    待她们走后,原地便只剩下了祁然和宁邺。
    “有什么事,直说吧。”
    把人全都叫走,还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找他,祁然想说的,必定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听出了宁邺语气中的防备,祁然眼中暗了暗,自嘲笑道。
    “我找你还能是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婚事……”
    婚事,又是婚事。
    宁邺现在最厌烦的两个字,就是这两个。
    这三年来,父亲一直都逼得很紧。
    因为他的违抗,抚裳和宁维也一直小动作不断,让他十分闹心。
    若非他手下的铺子,管理的井井有条,宁维又不是管事的料,再加上其他一起原因,只怕他早就被逼得没了退路。
    最近他能自由活动,还是因为乡试的事。
    “我说过了,婚事没什么好谈的,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又是这句我不可能娶你,祁然都快忘记自己从宁邺嘴里听到多少遍了。
    失落还是有,可更多的,是一种蓦然升起的解脱之感。
    她扯了扯嘴角,笑了。
    仰着头看着他,眼中有泪,泪中映着笑。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跟你解除婚约的。”
    “解除婚约?”
    宁邺怔住了,随即,便是狂喜。
    “小然,你确定?”
    祁然又哭又笑的点头。
    不解除婚约还能如何?
    以前,他叫她小然,事事护着她,陪着她,现在,他连她的名字都不愿再叫。
    一旦事情涉及婚约,涉及木知霜,他就如同变了一个人。
    她也试图用一颗心去温暖他,可是,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所有的柔软都给了那个叫木知霜的姑娘一人。
    她还能如何?
    罢了,解除婚约就解除吧。
    陈寅有句话说的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暖不热的,她何苦折腾自己一身情伤,还招人记恨和怨怼?
    “确定。”
    “那好,回去我便跟父亲说。”
    宁邺的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从这一点也能看出,他是有多么想跟她解除婚约。
    祁然嘴角的讽意扩的更大了,原来自己这么失败么?
    ……
    回到宁府,宁邺很是激动的跟宁诸说了这件事。
    “什么,你要跟小然解除婚约?”
    “我不同意!”
    宁诸气的直拍桌子,这门婚事,是他好不容易促成的,眼看着就差临门一脚了,现在要解除?
    对父亲的反应早有预料,宁邺不慌不忙,陈述事实。
    “小然已经同意了,她回去也跟祁伯伯说了,爹你不同意也没用。”
    宁诸脸都黑了。
    “混账,是不是你跟小然说了什么?”
    “我早就告诫过你,这门婚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竟然敢私下玩手段!”
    他气的四处找鞭子,“家法,家法呢!”
    他要抽死这个不孝子。
    宁邺后退了一步,面上无悲无喜,也无对他的惧意。
    “爹,解除婚约是小然同意的,我们两人没有在一起的意愿,你说什么都无用,哪怕你今日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混账!不孝子!”
    他不仅不认错,还变本加厉,宁诸只觉得,自己胸口都开始疼了。
    从下人手中接过长鞭,他想也不想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
    鞭子抽在了地上。
    宁邺微微后退一步,避开了鞭子的尾端,挥来的鞭子,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红印。
    他无视他手中的长鞭,半分不退。
    “爹,我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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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宁邺下聘(2)

我意已决,四个字,掷地有声。
    宁诸心脏病都气出来了,挣扎着要抽死这个不孝子。
    可宁邺不是三年前的宁邺了,每次都是缓步一个后退,抽来的鞭子,顶多也就在他身上留下几道红印。
    以前那种被抽到皮开肉绽的日子,再也不复。
    “你……你胆子大了,要反天了是不是?”
    宁诸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不孝子!
    早知如此,他就该直接掐死他!
    “爹,我没有反天,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三年来,宁邺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他不曾去见过木知霜,是因为不能见。
    可越是不能见,他就越是想念。
    这份想念,带给了他无限动力。
    正是凭借着这份动力,这三年来,他对手下的各个店铺,废寝忘食,步步接管。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由父亲宰割的宁邺,他有能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鞭子被躲开,辱骂宁邺全然不在意,宁诸直捶胸口,嘴里一直念叨着,“混账,混账!”
    “儿子如果真的混账,那也是爹你教的。”
    宁邺不卑不亢的留下这句话,行了个晚辈礼,慢条斯理的缓步离去。
    几番违背,又被这句话一气,宁诸一口气没上来,脸憋的通红。
    随身的随从瞧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慌了,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请的请大夫,抚了抚背。
    等抚裳接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宁诸已经被送到了床上。
    床上,宁诸闭着眼躺着,胸口还剧烈的起伏着,一个大夫正为宁诸诊脉。
    不多时,大夫起身。
    “夫人,宁掌柜是一时气极,伤了身子,没什么大碍,休养几日就好了。”
    “不过……”
    他话锋一转,略有些迟疑。
    抚裳皱了皱眉,心间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不过如何?”
    “不过宁掌柜的到底年纪大了,年轻时操劳过度,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像今日这种情况,以后还是少发生为好。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不再管事,留在家中静养,这样对病情最为有利。”
    大夫的意思就是,宁诸该交出手中的权力了,操劳过度对他的身体没有好处。
    他已经可以开始养老了。
    一听这话,抚裳的脸色就变了。
    要是换成以前,她一定巴不得宁诸养老,交出手中的权力。
    可如今,宁府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宁府了,宁府大半的铺子,都被宁邺掌管,那些管事也都听他的。
    宁诸要是一养老不管事,那宁家还有她母子的立足之地?
    抚裳秀眉紧蹙,一汪如水般的眸子,也染上了愁意。
    “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大夫摇头,“静养便是最好的法子。”
    送走大夫之后,抚裳心中惦记着大夫的话,急切想要去找宁维商量,才出院子,就遇上了听闻消息赶来的宁邺。
    两人在院子外面对面,抚裳冷了脸。
    “大公子,老爷到底是你的生父,并且将整个宁府都交给了你管理,你怎么能如此对他?”
    她横着柳眉,满脸怨怼控诉,好似宁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宁邺不动声色的反问,“我如何了?”
    “还如何了?”
    抚裳横眉竖眼,“你爹都被你气病了你知不知道?大夫说,以后他都不能轻易管事,要好好静养,你就是这样为人子的?”
    她想过了,现在什么招都没用,先把宁邺的名声败了再说。
    反正宁诸是被宁邺气病的事,本就是事实,她也不怕别人不信。
    宁邺眯了眯眼,宁诸气病的事,他当然知道,不过抚裳后面说的这些,他就不知道了。
    宁诸受不得气,以后不能操劳,只能静养了?
    难怪抚裳急了。
    他瞧着一副怒气的抚裳,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越是看穿,他就是越平静。
    “裳姨这话说的我着实不懂了,我什么时候气父亲了?”
    “你还不承认?”
    抚裳死盯着他,“要不是你非要跟祁然解除婚约,老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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