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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春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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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皇上怎么说?”扇子掩了口,透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瓮气。
  “安南侯处死,其余人便不追究了。”
  意料之中。
  她点点头,“才刚安南侯府的大夫人来,说要见我,我不想见,便让她们回去了。见了难免不忍,可她们这么害你,要是既往不咎,我又不甘心。她们原不肯轻易回去,我便让兰莹给她们带了句话,我说’将心比心,倘若今日反过来,难道你们愿意原谅我们吗?’她们便回去了”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说到底还是心软了。
  薛崇抚着她晒得暖暖的鬓发,“这决断是按律下的,又不是我空口直断。他们要保安南侯,只怕得重修律法!找我,却是没有用的。你信不信,今日若是没有我,她们伤了人,绝不会是这等态度,”
  她信,她当然信,从前景国便是如此。
  “前车之鉴,他们却不懂得吸取教训,又怪的了谁。”
  他声音带着凉薄,手却是热的,摸完云鬓,顺势往下走,顺着她纤巧的脸廓下去,慢慢地把那把扇子往下带,露出她粉雕玉琢的一张脸。
  “昭昭。”
  “嗯?”她下意识地屏住了气。
  只见他慢慢凑近,近到两人鼻尖都能碰到一起的时候,他道:“往后真不能让你和玄素在一块,它留涎水你也是,都成了大花猫了。”
  她闹了个大红脸,忙要拿手背去擦,却被他握住了手。
  “我帮你。”
  他盯着她的眼睛,伸出舌尖在她唇上描绘着形状,她嘴唇微动,被他轻轻咬了一口,便泛起红来。
  “真是个小可怜。”他轻笑,拿过她手上的扇子往头上一遮,光暗了大半,他逆着光的脸分外清晰起来,眼里的情意明明白白地展现在那里,让她想忽视都不行。
  记忆是陌生的,身体却有自己的想法。
  暖融融的身子往他身上一贴,嘤咛一声,他便有了回应。
  她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他在她耳边道:“既然下了战书,可不许中途反悔,否则,罪加一等。”最后一个等字却是贴着她的唇说出来的。
  许是秋老虎又回光返照了,总之这太阳是照的人心神发热。
  要不怎么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呢,这*烧起来便没个完!
  直到日落西山了,沉寒她们还在外头站着,眼巴巴瞧着紧闭的房门,也不知说什么好。

☆、第113章 衷情【已替换】

  皇帝金口玉言在金銮殿上发了话;自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隔日便让内廷的人把薛崇的名字记到了皇后名下。
  完成了这一桩大事;皇帝整个人都轻松多了;闲闲走在宫道上:“没想到临了还是安南侯助了朕一把。”
  戚风笑道:“此乃天助;说明皇上此举甚合天意。”
  皇帝闻言笑了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前面拐出来一个小娘子,后头还跟着两个宫女;隔得远远的也看不清眉目;只身段看上去还算窈窕。他住了脚;等着那人过来请安。
  小娘子娉娉袅袅走到跟前,垂着头请安:“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纤细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柔弱的味道,一下子勾起了皇帝的回忆;似乎好久没见过贤妃了。
  他脑子里念头这么一闪;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缓声道:“起来吧;你是哪个?”
  他身上熏着浓郁的龙涎香;闻起来都是富贵的味道;赵还芷道:“妾是万花宫赵氏;听闻贵妃娘娘近日身体不适,便来给娘娘请安。”
  皇帝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侧头看戚风,“怎么,贵妃身子不好?”
  戚风道:“太医院那倒没有动静,奴婢便也没收到消息。”
  赵还芷忙道:“贵妃娘娘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咳嗽两声,还怪妾小题大做了。”
  只怕是心里郁结,不敢声张吧!
  皇帝点了点头,“朕去看看,她多少年没生过病,怎么突然咳嗽起来。”
  他抬脚就走,赵还芷便显得尴尬起来。
  戚风落后一步,有礼地道:“赵娘子慢走,眼见着喜鹊登枝,您可要小心脚下。”
  赵还芷心一凛,还没来及说话,就见戚风也转身走了。
  她不由慌了慌神,难道这一步走错了?
  翊坤宫里飘荡着苦涩的药味,皇帝一踏进去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宫人们见他来,忙要请安,却被他伸手止住了。
  一片寂静中,他撩袍踏进殿里头。
  贵妃靠着大迎枕坐在床上,咳嗽两声,“不是让你们别进来嘛,一个个都反了不成!”她不耐烦地抬起眼,却见是皇帝,不由一滞,淡淡嘲道:“是皇上啊。”
  戚风搬来椅子,他顺势坐下,“听说你病了,怎么不传太医来看看?药倒是在熬,别不对症,吃了反倒不好。”他话里带着关切,却让贵妃冷笑起来,“皇上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皇帝手在膝上点了两下,“怎么,安南侯的事你还怪朕?早知如此,当初李艾那事,朕就不该手下留情,否则也不能牵扯出下面的事来。你现在这个样子,朕也该怀疑怀疑,是否有必要留着安南侯府的其他人了,别到时候姑息养奸。”他眼中精光一闪,威压顿生,“贵妃,你说呢?”
  贵妃掩唇咳嗽了两声,面容憔悴,瞧着怪可怜的,皇帝也软了口气,“罢了,你好好养病,戚风,让太医过来给她看看,好好调养调养。”
  贵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分外复杂。
  当夜,皇帝就召幸了赵还芷,封了贵人,让她住到翊坤宫去了。
  “你对贵妃有心,朕很是欣慰,正好让你们姐妹作伴去吧。贵妃性子燥,又生着病,你做妹妹的要多忍让。”
  赵还芷还能说什么,自然是满脸带笑地谢了恩。
  入了翊坤宫,贵妃对她自是没什么好脸色。拿她做筏子接近皇帝,呵,真是好大的胆子!她气正不顺,赵还芷满打满地撞在枪口上,真是有苦说不出。
  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赵还芷便小心试探了两句,“翊坤宫是贵妃娘娘的地界儿,妾这等身份,只怕玷污了,还是让妾和周姐姐作伴好了。”
  周蘅眉毛立起来,“怎么着,去贵妃那就是玷污,来我这就是正好了?寒掺谁呢!”
  皇后笑道:“行了,赵贵人想必也只是无心之言,周嫔,你是姐姐,大度些。”她看向赵还芷,“让你去翊坤宫是皇上的主意,本宫也没法子。好在贵妃是个好性的,你们日后好好相处就是,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
  周蘅拿宫扇掩着嘴,幸灾乐祸地笑。
  赵还芷为什么被召幸在宫里传的是沸沸扬扬,大家心里头都门清。这下可够赵还芷吃个苦头了!
  等两人走了,皇后才抿了口茶,“才晾她几天,就忍不住跳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觉得贵妃好欺负还是本宫好欺负。对了,皇帝已经让人把名字记上来了?”
  寒秋说是,“昨儿下的旨,还让人在拟封号了,估摸着是打算先封个王爷。”
  皇后抚着护甲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罢了,咱们也该主动些,明日宣薛夫人进宫来见本宫吧。”
  *
  再见到江意水,皇后不自觉地用心打量了她。
  鸦青色对襟襦裙,上头绣的梵莲栩栩如生,淡淡的粉,透着股清淡雅致的韵味。本就莹润的肌肤更显细腻,像是用心浇灌的娇花,绽放出迷人的风韵。
  “上回你无辜落水,本宫心里头就一直记挂着,好在吉人天相,你总算是没事。这下三郎真成了本宫的义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往后可要多往宫里走走。旁的不说,茂娇可是一直念着你呢!”皇后慈祥地笑着,等着她露出羞怯的表情。
  然而她这回却没有。
  甚至没有一点受宠若惊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妾谨遵娘娘教导。”
  难不成落了一回水,把人落得更傻了?
  皇后接着喝茶的功夫更仔细地端详了一回,她表情宜然,实在是看不出什么。
  皇后只得道:“那便是了,寒秋,拿牌子来。”寒秋取过一面小巧的金牌递给皇后,皇后转手给了江意水,“这是本宫的腰牌,你带在身上,往后出入也方便些,省得麻烦。”
  江意水忙起身接过,“劳费娘娘操心这许多,妾身实在过意不去。”
  客套话也讲究点到为止。
  皇后把东西给到了,对听奉承话这回事便兴致缺缺了,“难为你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待会去周嫔那坐坐吧,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周蘅是她到了江南以后才认识的,现在压根儿就没印象,除了沉寒提过一嘴之外,她对周蘅整个就是陌生的。贸然过去,别没说到三句话就叫人看出来!她潜意识里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失忆的。
  她客客气气地推脱,“还是下回吧,今日府里有些事,倒枉费娘娘一番心意了。”
  皇后道:“不要紧,左右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皇后说这句话时,带了那么点意思在里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带着深意。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皇后,气势还是很足的。
  江意水泰然行了礼,退了出去。
  皇后自言自语:“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记忆缺一块儿总不是个法子,一回府,江意水边拉着沉寒说之前的事。
  才听到江意雨和冯延那一段呢,薛崇便回来了。
  他一进屋,沉寒便自动收了声退下。
  反正他们俩在一块总是看不到旁人的,还是识趣些好。
  他搂着她柳枝般纤细的腰肢,额头贴着她的,亲昵地问:“皇后难为你没有?”
  她摇头,“皇后娘娘对我亲切得都有些过了。”
  “不喜欢?”
  “非亲非故,她对我这么好,总不能是见我长得好看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笑,声音慢慢变得磁性起来,“谁说不行,我对你这么好,就是因为你长得美。”
  一见倾心说的好听,要是当时马车里坐着的人满脸麻子鼻歪眼斜,那就没什么一见钟情的佳话了。
  她一愣,扶着他腰的手狠狠掐了一把,却没掐到多少肉,反而被他按住了,“要罚我,我只接受床上的惩罚。”
  呸,骄奢淫逸!
  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那我要是年老色衰了,你岂不是要另寻新欢?”
  脸都鼓起来了。
  他好奇地咬了一口,甜的。
  她捂着脸颊,“别动!先说好了,你要是纳妾,不许让她到我面前碍眼。”
  “为什么不干脆要我别纳妾?”他挑眉。
  “你做得到吗?”她低头,口吻有些落寞,“连爹爹都没做到,他只能让袖姨娘不出现在娘的面前,却不能干脆不纳她。”
  袖姨娘确实是江大夫人留下来的没错,但江意雨却是在那之后出生的。
  无论江大老爷出于什么心理给了袖姨娘一个孩子,这孩子都是在下江大夫人的面子。她从小早慧,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对江意雨这个庶妹虽谈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喜欢。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能够直视他的眼,“你哥哥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昭昭,我现在把对他说过的话再对你说一遍,你记住了,我薛崇今生今世,只会与你一人白头偕老,不会有旁人。”
  “当真?”
  “当真。”
  “不骗我?”
  “不骗你。”
  “那……唔。”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吻住了嘴,气息交缠间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良辰美景,昭昭,你真不解风情。”
  做什么!
  解风情又不是解衣带!
  她挣扎了下,便被他扔进了软被里。
  唇红齿白,衣襟半露,挣扎反倒让他的兴味更浓。
  她索性把头埋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
  销金幔帐落下来,遮住一室旖旎。
  她夹杂着哭音的娇吟埋在枕头下传来,勾的人心更痒。
  “昭昭。”他亲吻着她优美的后颈,扶着她的腰肢用力,一字一句道:“我若有一字骗你,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最后一个字伴随着滚烫的液体,让她身子一颤。
  眼角带着迷蒙的泪被翻过来,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人长邪火。
  “为什么哭的,嗯?”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配合着眼神,她本就泛红的脸更红了。
  骗人的!
  还说会疼我,就是骗人的!
  不过,这大概也算是疼人的一种吧……

☆、第114章 不同【已替换】

  雨打芭蕉秋风起;簌簌呜咽声听来像夜鬼栗哭;扰得人心绪不宁。
  兰莹站在屋里跺了跺脚;喊站在外头的十一十二进屋;倒了满满两大碗热茶往他们手里一塞;“这么大的雨;你们也不晓得进来多多,越活越傻了!”
  她话里带着嗔怪;十一嘿嘿笑道:“多谢九姐。”
  兰莹扫了周围一圈;见没人才瞪他一眼;“喊什么九姐,小心让人听见。”
  “你放心;这要是有人,咱们小十二准知道。”
  “人来了。”十二喝了口茶;淡淡道。
  沉寒从抄手游廊里走出来;走到屋里;上袄的袖子雨滂湿了一小半;兰莹忙拿软巾给她擦着;“去哪弄了这一身回来;马上秋寒了;当心冻着!”
  “没什么,去小厨房看了看。”沉寒看一眼外头紧闭的房门,“女郎还没叫人?”
  “郎君今日休沐,夫人怕是没那么早起来。”兰莹抿着笑。
  沉寒敏感地注意到了两人称呼之间的差别,心中略有些微妙,“所幸我刚才让他们不用急着准备,省得到时候损了味道。”
  “到底是姐姐想在前头,来,喝杯热茶驱驱寒。”兰莹笑眯眯地也给她塞了碗茶。
  房里尽是暖暖春意。
  紫金雕猊兽香炉里头将尽未尽的瑞脑香发出呲呲的声音,青烟淡雾若有若无,勾勒出几分旖旎风情。
  银红祥云被面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无力地揪着软烟罗帐幔,伴随着隐忍的声音响起,另一只肤色略深的手伸了出来,摸索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把她的手臂拖了回去。
  帐幔轻轻晃动着。
  嘶。
  香炉里的瑞脑香燃尽了,密不透风的床幔也掀开一道口子,露出细碎的声音。
  “天都亮好久了,再不出去沉寒她们……唔”口舌交缠的声音响起。
  他慵懒的嗓音带着诱惑,“没人敢多嘴。好不容易休沐一天,你不陪陪我吗?”
  她下意识地要妥协,可酸痛的身体却提醒她——别理他,他就是在装可怜!
  她硬硬心肠,“陪你也不一定要在床上,正好下雨了,咱们接了雨水存起来,来年我给你泡茶喝好吗?”
  他说不,手指一寸寸捋过她细腻的肌肤,像是君王在巡视封地,“喝茶有什么意思,难道还能喝出朵花来吗?”
  要是让那些文人听见,定能把那薛小君的名号骂得渣滓都不剩。
  “那、那也不能一直在床上。”她眨着眼,“我的腿都疼了!”
  她身子禁不起折腾倒是真的。
  薛崇收回手,撩起帐幔,“我去更衣,你先歇着,待会让沉寒她们进来伺候。”
  他肌理分明的身体极是诱人,江意水就这么靠在床上看着他穿衣裳。
  察觉到了那在他肩背处流连的视线,他刻意把动作放缓了,结实的身躯一寸寸被包裹起来,只留下隽朗清俊的一张脸。
  啧,两处都很有看头。
  她喟叹不已,却不小心扯到了腰,当即软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美人凶猛,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一笑,拉动了床边的银铃,门外马上传来沉寒的声音,“郎君,女郎。”
  “进来。”他朗声道。
  沉寒推开门,后头兰莹托着盆冒着热气的水一道进来,也喊了声,“郎君”
  薛崇微微点头,“去伺候夫人起身吧。”
  “是。”
  江意水身上的印记两人只做看不见,伺候着她换了一身薄袄裙,准备梳发髻,却发现她后颈处都是红痕。
  沉寒不动声色地把头发放下来几缕,松松挽了宝髻,簪上珠花步摇。
  这厢兰莹也伺候着她漱口拭面,两厢里一凑,恰好同时收手。
  梨花面上敷了层珍珠粉,透出粉嫩的光泽。
  江意水对着镜子赞道:“这粉倒是不错。”
  沉寒道:“还是先头从家里带出来的,女郎用着要是好,咱们再回家取些。”
  薛崇去了外头洗漱,把房间留给了她,当下房里只有她们三个。
  她睨了沉寒一眼,声气软和,“该改口了,往后薛府才是咱们家了。”
  沉寒一怔,没想到她会专门说起这个,不免有些惭色,“女郎、夫人说的是,是奴婢疏忽了!”
  若是江意水没恢复聪敏,只怕这个错误沉寒是要一直犯下去的了。
  这改不改口虽是小事,可也能看出是倨是恭。
  出嫁了的女子还一直以本家自居,说出去不免让人疑心她看不起夫家。
  “没什么大事,往后小心一点就是了,我也不是怪你。”
  话虽如此,沉寒却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之前兰莹改口,她还疑心兰莹是和薛府有什么关系,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她比自己看的透彻,毕竟曾是薛嬷嬷手下的人,没有几分眼力肯定是不行的。
  身为江意水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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