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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欢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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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筝见他神情又有了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不由继续道:“话说这安康王莫无欢刚与千月国邀月公主完婚,正值新婚燕尔,却忽然被前方战事打扰,一怒之下,披甲上阵,去了前线,刚到前线不久,就遇上千月帝中了毒箭命在旦夕,不久便一命呜呼,这顿时激起了莫无欢心中的愤怒,为了心爱的女子,莫无欢逝要为岳父报仇!”
慕云筝越说,墨风的嘴就抽的越厉害,心中暗暗腹诽,王爷哪里是王妃说的那个样子……
“主子,是否要属下去……”二楼灰衣人的侍从面色凝重,忍不住建议道。灰衣人却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听下去。
“有一天夜里,沧涂大军被千月的军队和莫无欢带来的援军打退,但是他们却并未放弃,悄悄躲进了酔月城周边的密林,待夜色渐深,忽然对酔月城下的涂月镇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千月大军和莫无欢的军队立刻驰援,他们如此骁勇善战,沧涂的军队几乎难以招架,眼看节节溃败。此时,沧涂军主帅便不由定下一个计谋,决定用少量军马的损失,诱敌深入。果然,莫无欢中计,陷进沧涂军一早设下的箭阵。”
所有人正听得热心沸腾、聚精会神,却忽听二楼有人厉声道:“楼下公子说的故事不错,我们爷请你上来讲。”原来是那灰衣人的侍从,受了灰衣人的属意开口相邀,只是他语气生硬,有些不善。
慕云筝眼底明眸转了转,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这灰衣人可真沉得住气,竟然任由她在沧涂的地盘上,散播于沧涂不利的故事言辞而不动声色,想来一定是个人物。还好,她终究赌对了,灰衣人最终还是出面了。若是再说下去,她还真不知道要怎样自圆其说了,因为之后莫无欢并没有跟她详细说明那一夜的过程,她虽问过,无欢却不肯讲。
楼下的人正听得入神,怎么肯被人半路打断,有些个性子急的甚至已经站起了身子,打算指责楼上那人,却在瞧见那灰衣人之后忽然没了动静,甚至都匆匆付了茶钱离开了。
慕云筝心中纳闷,这灰衣人究竟是什么人,竟只让人看上一眼便能将人吓得落荒而逃!
墨风忙上期一步,在慕云筝身边低声阻止道:“王妃,不可上楼,危险!”
慕云筝却眼色坚决,看那说书的老李头对灰衣人甚是忌惮的神情,她几乎可以断定,这老李头说书的剧本只怕也都来自于这位灰衣人,否则一个说书唱戏的老头,如何能知道这些军中秘事?思及此,她缓缓往楼上走去。墨风无奈,只得慌忙跟在她身后,以确保她安全。
慕云筝来到楼上,发现二楼虽然很大,却只有角落里那灰衣人一桌,此刻那灰衣人已经重新摆好棋盘,低着头,又自己与自己对弈了起来,侧面垂下一缕黑发,挡住了他半边的脸,慕云筝依稀从二楼透过的斑驳光影里,看见他下巴微尖,胡茬清浅,半张脸肌肤如雪,俊眉飞扬,气势如剑。
灰衣人的侍从在雅桌的对面为慕云筝添了一张硬木椅子,灰衣人头也不抬的道:“坐吧。”语气不算傲慢,却也不见礼敬,这让墨风颇有些不满意,在他眼里,只有他家王爷才能这么高冷!
慕云筝本来就是来打听消息的,自然也不大介意,正要坐下,墨风却忽然道:“公子请稍等。”慕云筝一愣,心道墨风要做什么?平日那么蔫吧的一个人,几乎问一句才答一句,今天怎么主动说话了?而且貌似在生气!
墨风却不顾其他人的惊讶和疑惑,说着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内里朝外,叠的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然后往那硬木椅子上一放,十分恭敬的对慕云筝道:“公子,请落座。”
灰衣人的侍卫不由狠狠瞪一眼墨风,似乎很不满意,墨风不甘示弱的瞪回。灰衣人因此有些诧异,下意识抬眸看一眼墨风,迷离眼色露出一抹欣赏和好奇。
慕云筝差点没憋住笑,这才明白墨风在生什么气,估计是对灰衣人不大满意,也难得他此刻还想着要为自己挣足面子,真是个称职的属下,她决定等回到无虞,务必要让无欢给墨风升职!
慕云筝这才落座,不由去打量对首的灰衣人,灰衣人却又垂下了头,右手食指和中指捏着一枚白子,轻轻蹭微带胡茬的下巴,语气随意道:“你的故事不错,哪里听来的?”
慕云筝明眸一转,睁着眼说瞎话:“我姑丈家的邻居的姨娘的外甥可巧在当兵,偷袭涂月镇那一役他也参加了,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却断了一条腿,便从军队退了下来,我前几日去姑丈家串门,他就坐在路边晒太阳,我就跟他攀谈了几句,便得了这个消息,这可是机密,不是一般人都能听得到的!”
灰衣人豁然抬头,顿时一张俊美风流的脸映入慕云筝的眼帘,他五官精致而秀美,乍一看比寻常女子还要媚上三分,可偏偏他的眉张扬飞舞,一派英气凛然,瘦削微尖的下巴上胡茬浅淡,愣是将这样一张俊美邪异的脸,衬托得风流韵致不失男子气概,三分妖美,七分倜傥,一双琉璃目似有七彩辉光,熠熠夺目的射出冷冽如冰的眸光。
好相貌!慕云筝在心底暗赞,却望着灰衣人的眸色有些失神,依稀觉得这双眼睛好似在哪里见过,不由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看出个究竟。
灰衣人却被慕云筝大胆直接的目光看得微微诧异,很少有人敢这样跟他直视,眼前的少年分明只有弱冠之年,目光却犀利勇敢,不由也在心头对慕云筝的镇定大加赞赏。
随即他冷冽的目光一收,唇角微勾,又恢复了最初的懒散模样,几分风流,几分戏谑,轻轻将手中的白子落下,淡淡玩笑道:“你若总这般胡说八道,我可要替你的小命担心一番了。”
慕云筝无所谓的挑眉耸肩,笑嘻嘻的道:“不劳阁下费心,十八年来小可都是这般过来的,尚且自在逍遥,滋润安好,脑袋长得也算牢固,还没人能取走我的小命呢。”
灰衣人嘴角的笑意深了几许,似是觉得慕云筝蛮有趣的,不由问道:“你可会下棋?”
慕云筝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没什么正经的样子,随口道:“下棋倒是会,但是应该不如故事说的好,不过……”说着她略微顿了顿,唇边笑意清浅的看灰衣人,灰衣人微微挑眉,果然抬首来看她,见她璀璨眸色精光熠熠,狡黠如狐,不由问道:“不过什么?难道是我不配与你下棋吗?”
慕云筝轻轻叹口气,一副傲娇的样子道:“也不能这么说……”
“你个无知狂妄之徒,爷的棋艺独步天下,你!”慕云筝的话还没说完,灰衣人的侍从却先忍不住了,他早就看慕云筝一副嬉皮笑脸对主子不敬的姿态很不爽了,此刻见她竟然鄙视主子的棋艺,实在忍无可忍这才张嘴怒斥。
“无妨,让他说!”灰衣人阻止了侍从,看上去心情不错的道。墨风瞪一眼灰衣人的侍卫,一副不服来战的拽样子,与他平日里憨厚木讷的样子大相径庭。
慕云筝因此觉得好笑,忍不住心情奇好道:“公子棋艺想来也是炉火纯青,难逢敌手,所以才会日日于此处自己与自己博弈,只是我一介武夫,平日里只喜耍刀舞剑,下棋只是玩乐而已,不曾真正用心,若是赢了你,岂不叫你难堪?”
“放肆!你若能在主子手下走过三招,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灰衣人的侍从似乎被慕云筝气得够呛,若不是灰衣人在这,估计他要暴起揍得慕云筝满地找牙,让他敢在主子面前轻狂!
灰衣人对侍从摆摆手,迤逦眸光在慕云筝身上婉转流连,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去打量慕云筝,见眼前少年唇红齿白,五官秀气姣好,相貌似还未完全长成,因而略略有些婴儿肥,狡黠眼底空澈灵动,三分狐的狡猾,七分鹿的软萌,唇边笑意清浅,一抹与年纪不符的淡然镇定。
灰衣人眼色迷离,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他越看慕云筝越有兴趣,也越觉得心惊,这少年如此年轻,便有这样的智慧机谋,实在让人刮目相看,先故意把自己放的位置很高,引起他的注意,又适时以退为进,将他的定位推高,再辅以激将法,让他陷入一个不得不赢他却赢了也胜之不武的尴尬境地,这样看似随意而轻描淡写的对话,却步步都有陷阱,必是提前细致观察,把每个人的性格加以揣摩,在关键时刻说出不同的话,激起不同人的反应,从而推波助澜,帮他达到想要的效果,果然是个口舌上的高手。
而显然,他的侍从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帮手还不自知,他不由叹息着看一眼侍从,眼底有些无奈,稚诚忠虽忠矣,却总是缺些智慧。
灰衣人的侍从稚诚望着主子无奈叹息的目光,有些慌乱,有些不明所以,因而讷讷的垂下头去,不敢再吱声。
“你如何知道我日日于此处自己与自己博弈?”灰衣人嘴角勾笑,淡淡的问,对付这样的谈话高手,转移话题是最好的办法,他想把他架高好占尽优势,他又怎么能让他得逞?
慕云筝却好似看不出他的目的,脸上依旧懒洋洋、挂着纯天然无公害的大笑容,回道:“小可不才,刚巧有点观察力,这桌子乃汉白玉理石所制,特殊工艺处理过后,虽圆润光滑却少光泽,呈暗哑色以突显桌子低调奢华的品味,然而请公子自己看一下,你那边的桌角却光可鉴人,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种暗哑的理石处理工艺只处理在表面,你总在此常坐,时不时衣袖扫磨,时日一久,表层的暗哑处理工艺被磨去,便露出了理石原有的光泽度。”
墨风站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王妃竟然懂这么多,又见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忙倒了一杯茶递上去,慕云筝欣慰的接过茶,对墨风真是原来越满意,她决定或许回无虞之后,将墨风要来跟着自己也不错,胡乱想着,她挑眉望向灰衣人,自信飞扬道:“公子对于小可的解释可还满意?”
“呵呵!”灰衣人忽然轻笑一声,眼底神采奕奕,心服口服道:“果然观察细微!”慕云筝脸上暗暗得意,心道还好大哥以前最爱这些园林工艺,总是赏她各种各样的奇珍古玩,有时也忍不住要把这些东西的做法、特点一一道出,她听的多了,就是不想懂些也难!
灰衣人见慕云筝脸上得色明显,却忽然眸色一沉,冷声道:“你既观察细微,可有看出你将命不久矣?”
此言一出,墨风脸色顿变,一挺身挡在了慕云筝面前,沉声道:“有我在,谁也休想动我家公子!”
“哈哈哈……”灰衣人忽然大笑,眼底琉璃色更深,笑罢语色一变,冷道:“我若想动你们,还需要亲自动手?只是你们不知收敛,竟公然在公众场合大肆宣扬军种秘事,恐怕早就被人盯上,迟早是要被抓的。”
慕云筝却脸上一派淡定,她摆摆手,示意墨风不必激动,凤眸亦是珠光流彩,唇边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笑意,好似对灰衣人的说法早就意识到了,一点也不惊讶。
灰衣人眼底一抹讶异,不知道慕云筝为何此刻还能如此淡定,难不成家中有什么背景,所以有恃无恐?不由疑惑的皱起英挺的眉,细细思索可能会是哪家王公贵族家的子弟,他的侍从见他的茶杯已空,下意识将茶杯倒满,清茶尚热,茶盏上水汽氤氲,淡淡茶香。
氤氲水汽间,慕云筝红唇轻勾,长长如扇的密实眼睫微垂,掩去眼底狡黠眸色。
希望她这次赌对!
灰衣人思忖间,修长的手指缓缓端起杯盏,若有所思的轻啜杯中茗茶,眼底一抹终无所获的不解,沉思半晌,他忽然笑道:“聊了这许久,还不知公子名姓,可否告知”
慕云筝冷笑,猜不出她的身份干脆来问了么?随即淡淡道:“容玥。”
“容……玥?”灰衣人慢慢咀嚼这个名字,心头的疑惑更胜,容姓在沧涂并非大姓,有点地位的更是少之又少,这个容玥究竟是何许人?难道不是沧涂的人?
他正疑惑着,却忽听楼下茶馆传来一阵嘈杂之音,似有人闯入,不由侧首往楼下看去,慕云筝也循着声音瞧去,就见一队官兵忽然闯进了茶馆中,为首的一个官兵厉声向那茶馆老板问道:“听闻有人在你这里胡言乱语,诽谤我沧涂声誉,人呢?”
那茶馆老板吓得战战兢兢,忙一头跪下,伸手一指楼上,抖着身子道:“官……官爷,不关小的的事,这人不知哪里跑来的,小的不知啊!”
那官差顺着老板的手往上一瞧,就见二楼角落里一张雅桌上,有两人似在对弈喝茶,一人年纪轻轻,容貌清秀,望来的目光淡定从容,正与到官府举报那人描述的诽谤者样貌相似,另一人却隐在廊柱后,看不见真容,他不由一把甩开拉扯住自己衣角的茶馆老板,威风凛凛的直奔二楼而去,一上楼不由大喝一声:“混账宵小,竟敢诽谤国誉,简直不知死活,还不给我拿下!”
墨风立刻挡在慕云筝身前,黑脸一凛,双目怒瞪,虎虎生威,一副要拼命的样子,愣是将那打头的官兵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一步。
慕云筝却连头也没回,唇边始终挂着浅笑,一双美目溢彩琉璃。灰衣人望着沉着淡然的慕云筝,忽然有一瞬间的失神,心头暗想,这要是个女子该多好,与这样的女子相守一生,无事对弈喝茶,斗嘴耍趣,想来也是美事一桩!随即却又一愣,为这个荒唐的念头而暗暗惊心,他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浪荡子,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不知是为这荒唐的念头烦躁,还是慕云筝唇边的浅笑让他痴迷,一颗心突突的跳,他不由微微皱起了眉,稚诚一见主子神情,以为他是被这闯入的官兵惊扰,不由怒声斥道:“混账!也不看看谁在这里!”
那官兵被这一声厉喝又吓得心头一震,下意识抻着身子去看那角落里的灰衣人,忽然便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倒头便拜:“参见——唔!”
他后面的话还来不及吐出,便猛然捂住自己的脸颊,一张脸一半惨白,一半涨红,地上哗啦一声响,一枚白棋子在轻快滚动。
慕云筝心头一惊,她差点就能知道灰衣人的身份了,但是显然灰衣人并不想暴露身份,只是慕云筝心底也多少有些数了,连官兵都要跪拜叩见,灰衣人绝不会只是哪家的公子少爷,最少也该是个有官衔的,也罢,放长线钓大鱼,要想知道太子哥哥的下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怕还要从灰衣人身上下手。
灰衣人越发觉得心头跳的厉害了,好像喝醉了一般,心底更是莫名的烦躁,他不由胡乱抹一把棋盘,冷声道:“好好的兴致都没了,稚诚,回府吧。”说罢他起身欲走,忽然觉得头有些晕,下意识的甩了甩,又觉得似乎没事,不由奇怪的皱了皱眉。
无论别人如何,慕云筝始终淡定如初,就连那灰衣人要走,竟也没有一丝惊讶或者挽留,她自顾自的喝着茶,把眼底的笑意眨进茶水氤氲的雾气里,这个样子的慕云筝,整个人像是一团迷雾,让灰衣人看得几乎挪不开眼睛。
他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心跳加速!?灰衣人烦躁莫名,可是越烦躁越想去看淡然静坐的慕云筝,难道他真的有断袖之癖?所以二十八年来才会对女人不感兴趣?灰衣人觉得这个念头很不好!突然很想远离这个莫名其妙的年轻男人。
灰衣人经过慕云筝身边时,慕云筝却忽然侧首,低声对他道:“希望下次见面,小可可以在更好的地方与公子畅谈对弈。”语气悠闲妩媚似邀约。
灰衣人顿觉心头烦躁达到极点,忽然俯身在慕云筝耳边冷声道:“记住了,做人还是低调点的好!”
“呵呵呵……”慕云筝忽然畅快的笑了,挑眉轻声回道:“是吗?”
灰衣人冷冷瞪他一眼,忍不住对一帮愣住的官兵道:“有人诽谤国誉你们不抓吗?”说罢面色不善的甩袖离去。
稚诚在身后看着主子愤然离去,心头疑惑,主子向来最善隐匿情绪,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来不及多想,他匆匆跟上,却又忍不住回头望一眼安坐的慕云筝,有那么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个少年很不一般,能把主子逼到这份上,除了三皇子,他还是第一个。
灰衣人一走,那些官兵才回过神来,慌忙举着佩刀上前,一副凶狠样子,与刚才见到灰衣人的胆怯神情截然不同。墨风“铮”一声宝剑出鞘,虽然没说话,千机军右统领的威势却自然流泻出来,那些官兵不由自主的脸色一白。
这时慕云筝才淡然起身,她抬手轻轻一按,将墨痕尚未拔出的宝剑又重新推回了鞘里,轻声浅笑道:“又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去衙门说清楚就是了!”
墨风黑脸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慕云筝婉转流连的眉目,惊讶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慕云筝转身对那些惊惧的官兵赔笑脸道:“各位官爷受惊,我家奴才不懂事,冲撞了各位官爷,你们千万别介意,小可跟你们走就是了!”
那打头的士兵,本来还忌惮墨风,一见慕云筝的姿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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