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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素染桃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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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件好事情呀,阿姐又何必如此愁眉不展?”

琳琅揉了揉眉心,问道:“你可知那一位北静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北静王爷?我倒并未听说过。”

“齐北静王李意琛,这几年极有名望,是齐国的重臣、权臣,你说他怎么会来到安阳这个偏远小城呢?”

阿雨疑惑,“难道不是为了宋姑娘么?”

琳琅淡声一笑,斜眼望向阿雨,问道:“你果真相信么?”

“一个眼巴巴的上门求亲,一个冷漠决然拒人于千里之外,倒真是有意思。”

“这宋姑娘莫非是故意装出来的?”阿雨如此猜测。

“如今也不大好说,姑且再看一看罢。”

琳琅想了想,又嘱咐道:“齐楚两国势如水火,阿雨你是楚国的公主,务必不能叫人发现你的身份,否则必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阿雨乖巧的点了点头,“阿姐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
次日一清早,这位北静王爷又是登门来访,玉冠束发、脚踩锦靴、面容俊朗,风姿极佳,一眼看去着实是个不可多见的如意郎君。

终是王侯之尊,宋绾君不待见他,可宋廷大当家却不能对之置之不理。

宋廷让下人将李意琛请到前堂,亲自下榻作陪,当作贵宾相待。

李意琛也十分客气,恭恭敬敬地同宋廷行了礼,又从侍从手上拿过礼盒,亲手送到宋廷的面前。

“听闻宋伯父近来身子不大舒坦,晚辈这里有两颗老参,给伯父调理一下身子。”

宋廷忙拱手道:“老夫无德无能,哪里承得起北静王这份厚礼?”

“宋伯父说得哪里话?这几年绾君多亏有宋伯父悉心照料,意琛感念万分!”

宋廷的面色顿了一顿,他问:“北静王此话何意?”

他偏头望了望一侧的宋绾君,而后满脸带笑道:“晚辈想要同绾君求亲,还望伯父能够答应。”

宋廷闻言一惊,“小女何德何能,哪里能配得上北静王爷千金之躯?草民惶恐…”

话未说完,便要起身朝他跪拜下来。
李意琛忙扶住宋廷半跪的身子,急忙道:“晚辈不敢受伯父如此大礼,还请伯父看在晚辈一片真心的份上,都够成全。”

 宋廷有些犹疑,他斟酌许久,又道:“终归是小女的终身大事,还是得看一看小女自己的意愿。”

“绾君,答应我可好?”

 李意琛紧紧地望住宋绾君,眼中情意绵绵。

可宋绾君却仍只是冷着一张清秀白皙的脸蛋,执拗道:“宋绾君不愿。”

话刚说完便就转身大步离开前厅,一刻不留。

宋廷脸上有些挂不住,忙赔罪道:“小女自小就任性惯了,北静王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李意琛本是僵住的脸又稍稍缓和了一些,他微笑道:“绾君只是一时间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本王相信她会记起来的,也相信她一定会答应嫁给本王为妻。”

**
宋绾君刚出前堂,正巧便碰见迎面而来的琳琅三人。

“绾君姑娘这急急忙忙是要到哪里去?”

宋绾君缓了缓脸色,并无作答,只问:“三位一早出门,又是要去哪里?”

阿雨眨巴着眼睛,极是兴奋道:“听说西街新开了一家酒楼,名为洞香春,其中的碧粳羹号称极品,我们这是要去尝尝鲜。”

“那三位愿不愿意多捎上我这个闲人?”

琳琅笑道:“求之不得。”

四人入了洞香春,楼中格外热闹,楼下已无虚席,店伙计便将她们带到二楼一处靠窗的桌案旁。

阿雨吩咐伙计将他们店中的招牌菜每样备上一份,伙计难得见到如此大方的客人,忙风风火火下去准备。

楼中装修格外讲究雅致,引来不少文人墨客,楼下有人下棋,有人喝酒,也有人侃侃而淡。

只是眼下,他们似乎都在讨论着同一件事情。

有一老者高声道:“前些日子城西地动,这一动可是引出来不少事情。”

有一外城人好奇问道:“老哥哥倒是说说引来何事?”

“这一番地动震出了城西昌平侯桑氏旧宅的一座地下密室!”

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了口冷气,只这外城商客仍是不解,他问:“这地下密室又当如何?”

“这一般的地下密府并没有什么稀奇,可这是昌平侯家的地下密府!”

 “你们可知这昌平侯爵位的来处?”

 “我等不知,还望老哥哥细解!”

那老者又悠悠述道:“这还得追溯到百年前齐国建国之初,那时齐地穷苦,又逢战乱,国家无粮草、无战甲,面临夭折,齐景帝幸得一富商资助,有幸度过难关,那富商便是桑氏先祖,原姓百里,名为百里诺。”

 “景帝感念百里诺恩情,封其为平昌侯,并将桑地分封于他,故自那时起,百里后代皆改姓为桑。”

 “桑氏虽拜侯爵,可往后几世仍是为商,桑氏生意愈做愈大,家资庞大,甚至达到一个可怕的顶峰,富能敌国,不外乎如此。”

“只是这桑氏虽富甲天下,可几代下来,人丁也是越发稀少,到这一代便只剩下无焉小世子一根独苗。”

“无焉小世子?那这位无焉小世子现在何处呢?”

那老者一声叹息,说道:“二十五年前,平昌侯夫人难产,生下小世子后便就去世了,那时平昌候府来了一位世外高人,说这小世子命犯孤煞,为其赐名为‘陌’,小名无忧。”

“小世子稍长大一些后,自觉‘无忧’此名过于女气,自更名为‘无焉’,渐渐的,无焉小世子的名字便叫了出去。”

“小世子十二岁上,平昌侯也病逝了,诺大的家业只留这一个半大的孩子继承。”

“有幸见过小世子的人都说,这位小世子模样生得极是俊美,风采甚佳,又有一副好心肠,时常接济穷苦人家”

“小世子十六岁上娶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极为神秘,城里很少有人见过,可小世子疼护妻子的名声在这安阳城中可是出了名的,不知惹得城里多少姑娘羡慕呢。”

“可小世子十八岁的时候忽得同他的那位妻子双双消失在了安阳城中,安阳城里的百姓都猜测小世子那位夫人会不会觊觎桑氏家产,害死了小世子,可一眨眼七八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楼中之人闻言皆是唏嘘,可惜桑氏诺大的家产无人继承。

“相传桑氏祖先留下一笔极大的财产,惹得许多人觊觎,如今桑氏密室现于安阳,只怕咱们这个安阳小城是不会平静了!”

有人疑惑,“为何到如今为止都不曾有人去取桑氏财产?”

那人大笑回答:“桑氏密室必然机关重重、杀机暗藏,可若强行毁门而入,难保不会损坏其中的绝世宝贝,那多可惜?。”







第94章 相救
阿雨听了楼中众人言语,忙兴致勃勃道:“真会有如此宝贝么?阿姐,我们是不是也该去瞧个热闹?”

“这热闹可不是那么好凑的。”琳琅含笑摇了摇头,扶袖小酌起来。

杜娘偏头问道:“绾君姑娘可有见识过那位无焉小世子的风采?”

“绾君来安阳城时日不长,也是头一回听人说起这位世子。”

宋绾君只是埋头吃着案上的饭食,面上平淡无波,不曾为这传说的桑氏宝藏侧目半分。

杜娘看她兴致不高,自觉有些无趣,便也不再多问。

待吃完了饭,她们又下楼围观了几位先生下棋,出门时已近傍晚。

阿雨饶有兴致道:“今日听洞香春里面的客人提起城西桑氏,不觉有些好奇,不知绾君姐姐能否为我们带路,去平昌侯旧宅看一看?”

  “今日蹭了三位姑娘一顿美食,实在回味无穷,阿雨姑娘既有这番兴致,绾君自然应该领路。”

   “那就有劳绾君姑娘了。”琳琅微笑道。

   宋绾君在前面引路,琳琅三人则在她身后慢慢跟随。

此时,夕阳西下,霞光倾洒落在青石路面上,将所有的人都笼罩在夕阳的光辉下。

   她们沿着西街小道一同往前走,路上有放风筝的孩子、街边有吆喝的商旅、不远处的梧桐古树下坐着乘凉的老者,白发苍苍、慵懒闲散。

梧桐树对面是一座巍峨华丽的府邸,角楼精致,深红色的墙面,隐隐能够望见府内的琉璃瓦顶,比这天底下任何一座侯门府邸都要气派。

门匾上书四字:“平昌侯府”。

“不愧是富贾天下的桑氏府邸,真真是气派!”阿雨不禁感叹。

琳琅亦是有些吃惊,谁能料到这偏远小城竟会有一座如此府第。

宋绾君则是一步一步缓慢的踏上石阶,走到门前,手掌轻覆上深红色染漆大门。

门上染了一层厚重的灰尘,早已不知有多久无人清扫,如同蒙尘的明珠,平白失了一份神采,叫人唏嘘。

宋绾君的神情有些伤感,她说:“门庭苍凉,无人继承,纵是富能敌国又如何?”

梧桐树下的老者闻言说道:“小世子是我们瞧着长大的,可真是个大善人,可惜呀,好人怎么就没有好报呢?”

琳琅忙问:“老人家这是知道小世子去了哪里么?”

老者回忆许久,回答道:“小世子那年还不及弱冠,娶了一位来路不明的姑娘,那姑娘我也见过几回,是个乖巧温婉的孩子。”

“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年,有一日我看见小世子骑着马仓皇无措的出了城,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回来,再次见他的时侯满脸是血。”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睛里都是血…头发白了、腿也瘸了,可真是吓人呀!”

另一老者哈哈笑道:“几位姑娘不要听他乱言,小世子确是娶了一位姑娘,可那姑娘甚少出门,我们都没怎么见过,更遑论什么满脸是血,骑马出城,都是没影的事情。”

那老者立刻沉声反驳:“这都是我亲眼所见,那日天未亮,正好我起得又早,才看见的,不信可以问府里的南叔。”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

“南叔三年前就死了,候府的仆人也都散了,诺大的府邸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你呀果然是老糊涂了!”

见天色不早,琳琅几年拜别了老者们,准备回去。

途径小巷时,忽听见一阵踢打之声,此处人迹罕至,若是寻常女子家必是不敢过多停留,可宋绾君和杜娘两人都是使剑的好手,如此倒也不怕遇见些地痞毛贼。

阿雨一向胆子大,好奇心又足,便最先走过去瞧了一瞧。

巷子中有数名年轻的男人,皆是围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拳打脚踢。

中间那人蜷倒在地上,头发散乱,满身灰尘,虽被众人殴打,可竟咬住了牙,半声不吭。

为首的男人脚下睬一块墨蓝色玉佩,满脸戏谑道:“玉佩就在这里,想要便自己爬过来拿。”

地上的男人一声闷哼,竟果真朝那人所在之处缓慢爬去,他一双满是伤痕的手在地面不停的摸索。

有一人走到他的身侧,抬起靴子,一只脚重重踩在男人的五根手指上,可他依旧一声不吭。

其余众人见此情形纷纷大笑起来,“果真是个大傻子,竟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阿雨拧了拧眉,朝身侧琳琅道:“这不是我们那日遇见的怪人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杜娘正欲出手,可身侧的宋绾君已然提起长剑入了巷子,剑未出鞘,只轻轻松松几个动作便将大半人打趴在地上。

见宋绾君神色冷漠,身手极佳,不像个好惹的人物,便都狼狈的爬了起来,一哄而散。

地上的黑衣男子此时松了束缚,忙颤抖着手指,四下摸索。

宋绾君见状忙捡起脚下的墨蓝色玉佩,弯腰,俯身,将玉佩送到他的面前。

“给你!”宋绾君的声音清冷干脆,如同悦耳的铃声。

男子伸到半空中的那一只手蓦地一顿,他眼上覆住的那条黑长布绸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隐隐只能看到他颤动的嘴角。

“多谢…姑娘相救之恩。”

沙哑沧桑的声音再度响起,叫人心口不由自主的揪了一揪。

看他双眼不便,宋绾君便将玉佩送到他的手上。

阿雨走上前,同宋绾君说道:“我和阿姐她们曾经在安阳城外遇见过这个怪男人,他怎么也来安阳城了?”

宋绾君不语,只望着地上这个狼狈奇怪的男人,她朝他打量许久,忽得问道:“他们那样打你,你都不怕疼的么?”

男子只是埋着头,小心翼翼擦拭玉上的灰尘。

阿雨咕囔道:“他叫阿默,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不爱说话的怪人。”

“阿默?”

 宋绾君喃喃低语,随即又问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回镖局?”

闻言,男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而后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
宋绾君将阿默带了回去,他的身上满是灰尘,一张脸黑漆漆的,几乎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她们将阿默交给了宋之行和后院的一个小厮,琳琅和阿雨则在柴房为他烧着热水,准备沐浴洗身。

宋之行将阿默扶进了里屋,浴桶之中盛满了热水,水汽在四下慢开。

 正要给阿默解下眼上的黑色长布,可他的身体却猛然一缩,挣扎着起了身,四下乱跑。

他的眼睛看不见,情绪又有一些激烈,连带着推倒房中不少物什,就是房中两个人也一时拦不住他。

宋绾君和琳琅众人听到屋中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忙推门赶了进来。

屋中一片狼藉,桌椅席案尽皆倒地,阿默抱腿蜷缩在墙角,身体轻微颤动。

宋绾君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柔声问他:“地上太凉,你不要坐在这里,起来好不好?”

阿默摸索着,两只手拽上了宋绾君的衣摆,并不撒手。

宋绾君见状笑了一笑,她示意宋之行将温水送到面前,而后半蹲下身子,将长巾挤干,小心翼翼的拭上他的面颊。

宋之行何曾见过自家姐姐亲自伺候一个男人,正欲出声阻拦,却被琳琅按了下来。

经过宋绾君一番擦拭,他的脸上稍稍干净了一些,本是黑乎乎的一张脸,渐渐能够看见原本的颜色。

他的两片唇是极少见的菱形,淡粉的、浅薄的,十分漂亮。

鼻尖虽生得秀气,可鼻梁挺直,亦不失男儿家的英气。

宋绾君此时愈发好奇起他黑绫之下的这双眼睛生得是何等模样,可一想起他双目失明、不能事物,又不由的有些心疼。

她伸手覆上那一条黑绫,阿默的身体仍旧是在轻微发抖,却不曾躲开。

黑绫滑落的一瞬间,宋绾君看到的是一双干净无暇的眼睛。

狭长的、轻微的有些上挑,是一双几近完美的凤眸。

可却并无焦距。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眉眼,轻柔的摩挲,仔细的擦拭,带着她未曾有过的柔情。

琳琅同宋之行出了房间,顺上了房门。

宋之行不解,他问:“姐姐连齐北静王都看不入眼,为何会对这个瞎眼男人这样体贴?”

琳琅稳步走下石阶,微笑着回答:“绾君姑娘心善,兴许是有些怜惜他罢。”

“怜惜?”

 宋之行想了想,方才了然,“这人确是可怜,瞎了眼睛、无家可归、身上又带了伤,总受人欺凌。”

此时天色已黯,月光被乌云遮挡了大半,宋之行被地上石块生生拌了一下,脚底一个踉跄,几乎就要摔倒。

琳琅忙扶住他,婉声提点道:“天黑,仔细看路。”

宋之行本就是个腼腆性子,又易害羞,忙撒开琳琅扶住他的那双手,脸上火烧火燎。

琳琅看他如此神情,不觉有些有趣。










第95章 夜探
阿雨夜间有些犯饿,便缠着琳琅为她做些宵夜,琳琅顺带为杜娘也准备了一份。

她手上端着餐盘,轻轻扣了扣杜娘的房门,房中大半晌都无人应答。

琳琅心觉疑惑,正欲出声唤她,可房门忽得“吱呀”一声自内打开。

房中一片黑暗,映入眼帘的最先是杜娘那一张苍白的脸。

“你先进来。”

琳琅心觉事情不对,忙随杜娘入了房间,关紧房门。

杜娘点着了案台上的一只蜡烛,微弱的光芒逐渐倾洒开来。

琳琅将餐盘放置在案上,面前的杜娘着一身黑色夜行服,一头长发束作男子一般的发髻,背上淅淅沥沥流了不少血,额头布满冷汗,唇色惨白,几乎就要支撑不住。

她忙将人扶到榻前半卧下,又打了一盆温水放到床前,桌上有自备的纱布药粉,看这情景,方才杜娘是正准备自己疗伤。

琳琅解开她的腰带,将衣袍剥开,褪至她半腰间。

肩上剑伤约莫三寸长,伤口极深,隐约能够看见森森白骨,令人心寒胆战。

除却这一道新鲜的剑伤,她背上的陈旧伤痕着实也不在少数。

瞧这情景,杜娘先前所说并未有错,她的的确确应是杀手出身。

伤口还在流血,榻上的人已近昏迷,眼下也计较不得太多,琳琅为她略微擦了擦背上的血迹,而后便是缝合伤口。

先前苏染受伤,她也曾为苏染缝过一回,其中痛楚,实难言喻,更何况这杜娘还只是一介女子之身。

她也并不出声,双手握拳,咬紧牙齿埋在榻上,冷汗淋湿了枕头。

待得琳琅为她缝合之后又敷上药粉,包扎伤口,这人从头到尾都不曾哼过半声,琳琅心下不禁敬佩万分。

琳琅将纱布血水处理完之后,杜娘已经稍稍清明了一些,她示意琳琅在榻侧坐下,而后有些吃力的道:“我今晚夜探驿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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