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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素染桃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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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能死,我现在就去找阿姐,阿姐医术高超,可解百毒,她能够救你性命。”

  阿雨慌慌忙忙想要起身,却又被秦渊一把拉住了手腕。

嘴角渗出一道乌黑色的血,他轻轻摇了摇头,最终也只无力地吐出那几个字:“再多陪我一会罢。”

*
琳琅听见阿雨哭声推门而入之时,秦渊已是倒在阿雨怀中,失了意识。

她忙走上前,伸出两指覆上秦渊的脉搏,却是渐渐皱紧了眉头。

苏染和莫诀众人也皆闻声而来,看见这副情景,莫诀面色微顿,想着先前对这人一番恶言相向,一转眼竟生了这样的变故。

“阿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会中了这样要命的剧毒?”

阿雨一边抽噎一边指了指案上的酒壶,“酒中有一味毒,还有一味毒引他事先服了下去,两毒相叠,便是夺命剧毒。”

莫诀拧眉,出声问道:“可还有救?”

琳琅摇头,“毒深入俯,无药可救。”

阿雨睁大眼睛望着琳琅,伸手拉住她的衣摆,满脸是泪,苦苦哀求道:“阿姐,阿姐你再替他看一看,兴许还是有救的。”

众人见阿雨如此神态,皆有几分心疼不舍,想着这样年轻的小姑娘,怎的就碰上这般要命的事情。

琳琅扶住阿雨的身子,柔声劝慰道:“事已至此,阿雨你还是想开一些罢。”

*
秦渊死后,阿雨如同变了一个人,本是天真活泼的一个姑娘,一时间变得死气沉沉起来。

看她一日一日地消瘦下去,琳琅心中不舍,整日也是愁容满面。

苏染见她如此神态,不由地摇了摇头,自身后将她环腰抱住,他低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姿势极为亲昵暧昧。

他有些吃味地道:“我明日便要回京,你我或许得分别一段时日,这些日子你一门心思都扑在阿雨丫头的身上,实在是过于轻视我了。”

琳琅何时见过苏染这副神态,不由地噗嗤一笑,她转了个身,朝他怀中靠了一靠,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笑道:“我何曾把你看轻过?只是近来阿雨丫头为着秦渊这件事有些憔悴,况且她如今恢复了身份,只怕要与你一起回楚,她在我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是我亲自看着长大的,哪里能不不心疼她?”

“那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琳琅略想了想,回答道:“师父这两日已有信来,我需得去齐国再办最后一件事情,办完之后便回楚找你。”

苏染拧了拧眉,问她:“你要一个人去么?”

“无碍,我会照顾好自己。”

“我不放心。”

苏染稍稍斟酌片刻,又道:“我让杜娘陪你走一遭。”

“杜娘?”

 想起那个一袭红衣的妩媚女子,琳琅不由地皱了皱眉。

那女子虽是苏染身边亲近之人,可对她似乎颇有几分意见,可又想着若果真独身一人去往齐都,苏染只怕也果真放心不下。

便就点了点头,应道:“那就有劳那位杜娘姑娘了。”

“我回去会尽快将事情办妥,若来得及便去齐国…”

“齐国你可去不得。”苏染这句话还不曾说完便被琳琅急着打断。

苏染浅声笑了笑,饶有兴趣问她:“为何我去不得齐地?”

琳琅拉住他的手腕,眨巴着眼睛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忘了去年那一场永州战役了么?你烧死那么多的齐地男儿,我怕你一过去会被那里的百姓活生生给打死。”

苏染失笑,慢悠悠解释道:“两国交战,互有死伤,这本便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不要过多忧虑。”

看着琳琅仍是一副不甚放心的模样,他便又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柔声道:“那我听你的话,齐国地境往后必不前往半步。”

**
次日清早,待得苏染随同楚国使臣的车驾一同离开后,琳琅方才收拾了行李,长发束起,换了一身简便的打扮。

推开房门,屋外已有一红衣女子静静等候,只见她手中握一把长剑,妆容妖娆,五官妩媚,显得极为惹眼。

琳琅拂身,恭恭敬敬朝她行了个礼,微笑道:“琳琅见过姑娘,此次齐地之行倒是要有劳姑娘相陪了。”

杜娘将长剑抱于怀中,淡声道:“无需姑娘姑娘的叫,唤我杜娘便好。”

说罢便潇潇洒洒的转了身,大步朝客栈之外走去。

琳琅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多言,便也跟上了她的步伐。

杜娘是习武之人,脚力要略比她快上一些,看她跟的有些吃力,杜娘又稍稍放缓了一些步伐。

城口的人流颇为密集,两人出了城门,今日天气极为舒坦,阳光正好。

城门往前不远处有一排绿柳,轻风飘拂,杨柳翻飞,柳树下有一红衣女子,胸前拖两条长尾麻花辫子。

她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白皙小巧的脸蛋,朝琳琅笑得天真娇俏。

她挥了挥手,唤了一声:“阿姐。”
  
 第二卷完





第三卷:桑陌篇
第90章 阿默
  齐国与楚相邻,位于中原西北之地,而琳琅此次的目的地正是齐地南方一处偏僻的小城,名为安阳。

    阿雨本是应该同她两位兄长一同回楚,可这丫头性子野,不愿受那束缚,就执意留在了琳琅身边。

此时的她仿佛又回到最初下山时的那个模样,天真单纯、不谙世事。

自离燕之后,她再没有在她的面前提起过秦渊,好像那段时日燕国所经历的一切于她,只是一场梦。

琳琅怕她回忆起伤心事来,也就避免在她面前提起这些。

赶了大半个月的路程,约莫再过一宿就能抵达安阳,天色已黯,四下又无客栈,她们便在一片树林子里暂且歇息。

三人打扮都极为低调,因着赶了一整日的路程,都有几分疲倦。

杜娘寻了些木柴烧上,又烧了些水,取出干粮填了填肚子。

琳琅和阿雨都少有野外过夜的经历,自然都比不得杜娘这般富有经验。

杜娘收拾好东西,拿起长剑,对琳琅和阿雨道:“林子里多有野兽出没,我需得再去找些柴木,夜间点着能够驱赶野兽,你们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很快便回来。”

“杜娘你也多加小心。”琳琅亦是温声嘱咐。

杜娘轻轻嗯了一声,而后起身,走远,渐渐隐于黑暗之中。

阿雨靠着一棵约莫腰粗的大树坐了下来,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嘀嘀咕咕道:“这位杜娘姐姐怎的日日都冷着一张脸,第一回见她时明明就不是这个模样的。”

听得阿雨此言,琳琅也不由地想起那年青城醉红阁里初见杜娘的情景。

那日她穿一袭孔雀舞衣,光着一双脚站在高台之上翩翩起舞,媚眼如丝、舞姿妙曼,引来诸多痴迷的目光,一曲孔雀舞震惊四座,同现今的冷漠女侠着实相差甚远。

琳琅想了想,转头笑着解释道:“她是阿染身边的人,想来也是极有手段的,杜娘一路都尽心保护照料我们,我们需得心存感激,你这鬼丫头不要再胡乱说话。”

阿雨笑眯眯地点头,不远处似是传来一阵野兽的低鸣声,夜间的风又吹得更刺骨了些,阿雨有些害怕,便缩紧了身子,朝着琳琅身边挤了一挤。

琳琅失笑,脱下身上的深色大氅为阿雨披上,柔声道:“天色不早了,你先睡,我再等一会杜娘。”

风还在吹,仿佛整个世界都浸于黑暗之中,只余下眼前这一堆微弱的火光。

阿雨乖巧地在琳琅身侧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倦意袭来,很快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琳琅抱着腿坐在火堆旁,时不时添一些树枝柴木,这个时候她不由地有些想起苏染,此次安阳之行还不知需得拖上多少时日,何时才能再见。

想着想着,琳琅又不由地失声笑了起来,这才分别几日,怎么就起了这般相思,昔日二十载离别都不曾这样过。

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怎的也这样,越活越矫情了起来。

她又胡乱想了许久,直到杜娘回来,方才放下心来,便在阿雨身侧躺下,也眯起了眼睛,稍加休息。

杜娘平素惊醒,只抱着长剑,靠坐在树干边闭目静息。

睡意渐渐弥漫开来,可不远处忽得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琳琅蓦得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去查看一番。

可杜娘已然纵身越起,宝剑出鞘,折射出令人生寒的光芒。

她的剑刺向一道黑色的身影,那个人的动作有些迟缓,喉间发出一道痛苦的呻/吟。

看杜娘出势狠厉,不留余手,琳琅忙出声道:“不要取他性命!”

剑锋稍缓,一缕灰发割落,杜娘的剑最终停留在了男子肩侧,抵住他的脖间要害之处,只需稍稍一动,这人便会即刻毙命当场。

“说!你是什么人?”

杜娘手执长剑,低声冷喝,她的目光冰冷,眼神凌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阿雨也被这一阵子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朝此处走来。

“杜娘,这个人受伤了。”

琳琅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肩膀上,这个人穿着一身玄黑色的衣衫,肩膀上的颜色比别处稍深一些,应是染血的缘故。

杜娘忽得一脚踢向这人腿弯处,只听得又一声闷哼,男子应声倒地。

按着杜娘这两番试探,男子的的确确会不得半点功夫。

他倒在地上,满是痛苦之色。

借着轻微的火光,琳琅依稀能够看清这男子穿着一身深黑色的半破衣衫,头发灰白,显得长而杂乱,遮挡住他大半张脸。

他的脸上蒙一条约食指宽的黑色长布,遮挡住他一双眼睛。

原来竟是个瞎子,满身的沧桑,显得虚弱而又无力。

琳琅同阿雨一人一侧将他扶到火堆旁,他的臂上受了极重的伤,琳琅将他的衣服撕开,瞧着伤口形状,倒像野兽撕咬所致。

明明是一个双眼失明的人,竟独身一人身处在这偏僻危险的林子里面。

琳琅心中有几分疑惑,可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歇,她取出银针药粉,为他一步一步施针、涂药、包扎。

阿雨瞧着男子这副狼狈模样,不由地朝杜娘嗔怪道:“你怎么下这样重的手?这人本就受了极重的伤,再经了你那两下子,这一条命都快没了。”

杜娘抱剑坐于一侧,冷冷一笑,而后淡声说道:“公子嘱咐我要保护你们两人性命,既是承了公子这句话,杜娘自然要保二位一路无恙。”

“倘若遇见什么威胁到两位性命的人,唯有一个杀字。”

瞧着杜娘这副气势,阿雨缩了缩脖子,又问:“那万一杀错了又该如何?”

杜娘又是一声冷笑,她把弄着手上这把宝剑,漫不经心道:“为了完成公子所托,杜娘愿以性命相换,宁可错杀一百也决然不能放过一人。”

阿雨吸了口冷气,咕哝道:“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那边琳琅已然为这男人包扎好了伤口,她一边收拾药物,一边随口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低着头,许久都没动过分毫,如同听不到琳琅的话一般。

琳琅心中不禁默默估量着,这人眼上蒙着黑布,定然是个眼盲之人,可看这模样,又似个耳聋之人,他从出现到现在,除了疼得哼过一两声,其余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话,会不会又是一个哑巴?

想着想着,琳琅又不由地觉得自己所思过于荒唐了一些,总不会这天底下所有的坏处都叫这人一人全占去了罢。

琳琅收拾好东西正欲起身,可耳边却忽得传来一道粗杂沙哑的声音,他的喉咙仿佛曾经经历过烈火烧灼,听起来有些吃力、又有些痛苦。

“我叫阿默。”

“阿默?”

 琳琅略微愣了一愣,觉得阿默这个名字倒也的确适合他,他确是一个沉默的男人。

阿雨好奇地望着他,还欲再同他说几句话,可这男人已是起身,走到她们三人对面坐了下来歇息,沉默的如同一块木头。

阿雨皱了皱小脸,有些不大高兴,她对琳琅说:“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奇怪?”

琳琅亦是摇头,不大明白这男人的来路想法,只是觉得他太过惜字如金了一些。

看他的这半张脸,觉得应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可听这沧桑沙哑的声音,看这一头杂乱的灰发,便又觉得这应该是个垂垂老矣的暮者。

因着杜娘守在身边,琳琅觉得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便同阿雨一起又继续睡了下去。

次日清早,朝阳透过树枝倾洒在四周,琳琅同阿雨清醒之时,那个神秘的男人已然不在此处,偌大的树林中再不见那个身影,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她们黄粱一梦。

阿雨揉了揉眼睛,问道:“昨夜那个奇怪的男人去哪里了?”

杜娘整理好了行李,淡声道:“一早便就离开了。”

“离开了?”

阿雨有些惊讶,“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琳琅亦是起身收拾好了衣物,温声道:“快些赶路吧,我们午时时分应该便能抵达安阳城。”

听到安阳城就在前方不远处,赶了多日路途的阿雨随即便兴致冲冲的爬了起来,也不再想那神秘男人的事情,只想着入了南阳城得好好吃一顿饭,洗个干净点的澡。

**
安阳城虽只是齐国南方一个偏僻的小城,可城中却是十分热闹,各地做买卖的、演杂耍的、逛灯会的,着实是看得眼花缭乱。

琳琅三人因着旅途疲倦,便暂先穿过闹市,欲寻一家客栈先行歇下。

往前又走了些路,却见前方不远处密密麻麻围了不少的人,似有什么争闹之事。

阿雨心中好奇,不由自主便凑了上去,琳琅和杜娘二人也只得随同前往。






第91章 婚约
众人皆围在一家颇为庄严的门府之前,门匾上书三字:“齐家庄”。

此时门府大开,众家丁立于门前,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年轻男子。

男子一袭束腰的蓝袍,腰间坠一块白玉,身姿修长挺直,手上握一把长剑,显得很有精神,他的面容颇为英俊,一眼瞧上去倒也是个一表人才的年轻俊杰。

门前独身站着一个青衣女子,打扮得极为干净利落,她手上也是握着一柄长剑,直指那男子所在之处。

以琳琅三人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女子及腰的青丝、妙曼挺拔的背影。

瞧这情形倒似是一桩年轻男女的怨孽情债,又听四下围观之人一番解说,她们这才稍稍了解了这件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对年轻男女一人是这齐家庄的少庄主齐湛,另一人是龙行镖局大当家宋廷的长女宋绾君。

昔年齐家庄还只是个小小庄园,尚未发迹,有一回庄主齐泫去南山岭走生意,正好遇到一群劫匪,幸得龙行镖局大当家宋廷出手相救,方才保住了货物和性命。

齐庄主感念大当家恩德,便与之结下儿女亲家,订下了宋绾君和齐湛的婚约。

这些年齐家庄生意越做越大,已是这安阳城中的显赫大族,相反,龙行镖局却已有渐渐没落之势。

眼下这位宋姑娘早已到了出嫁的的年岁,这宋大当家便带着女儿和儿子一起来到安阳城中,欲与齐家庄兑现婚约。

奈何这位齐少庄主早已有了心仪女子,死活不愿娶宋绾君为妻,宋大当家一气之下就病倒了。

这位宋姑娘欲了父亲宿愿,便亲自来了齐家庄找上这位少庄主。

此时,宋绾君用剑抵住齐湛,说道:“少庄主既已有心仪之人,绾君不好过于勉强,只是少庄主与绾君一纸婚约在前,男子汉大丈夫,当重诺守信。”

“为给我父一个交代,少庄主今日若能敌得过我手中这把宝剑,绾君便与少庄主取消这门婚约,你我再无相干。”

齐湛闻言,问道:“姑娘所言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

宋绾君的声音明亮果断,干脆极了。

“那好,本公子便应你之邀。”

齐湛亦是取出长剑,慢悠悠下了台阶,一步一步走到宋绾君的面前。

他又道:“倘若姑娘有幸赢了在下,那在下便如姑娘所愿,娶你入府。”

四下众人闻得此言皆是一声冷嘘,这位齐少庄主的剑法武术在安阳城中可是极有名气,至今未逢敌手,这位单薄柔弱的姑娘哪里会是齐少庄主的对手?

阿雨也是禁不住骂道:“这齐少庄主可真不是个东西,不守约定在先,以强欺弱在后,还有那个宋姑娘,她是不是也傻了?”

“此时断言太早,还是先看过比试再说吧。”杜娘半眯着眼睛,细细打量那个女子。

她的身形有些纤细,可面容极为沉稳,气息稳定,不似冲动之人。

琳琅亦是挑起眉头,起了一些兴致。

宋绾君首先出剑,她的剑势并不过于锋利,甚至显得异常迟钝,叫人看了多少有些为她揪心。

齐湛见她如此舞剑,脸上笑意愈深,他双手抱拳,道了一声:“在下得罪了!”

而后便猛然出剑,直指宋绾君要害之处。

杜娘皱了皱眉头,只道:“这位少庄主太心急了些,怕是要吃亏的。”

琳琅虽对这剑术之道所知不深,可杜娘是个练家子,眼界必然不俗,她既是如此说话,必然有她的道理。

齐湛的剑法凌厉,攻势又紧,可几十招下来竟无占到半点便宜,相反,那位宋姑娘只是一直抵御,迟迟未曾出手。

饶是众人再迟钝,此时也已发现了不妥。

阿雨有些疑惑,她问:“这位宋姑娘明明游刃有余,可为何一直都不出手反击呢?”

“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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