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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种田:丑女神医农家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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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的路,除了大路,一般都是走田概上,小又窄,仅仅能容纳一个人,如果没有火把,很不方便。
白梨花刚走上田概,胳膊便被人强行扯住,她停下来,转身,那人顺势夺走她的火把,低声说,“你回去。”
是粱大郎。
她问:“你怎么出来了?”
老天,这下惨了……
粱大郎沉默了一下,“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安全,我去就行了。”
果然不出所料,白梨花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长的安全。”
老天帮忙,她溜出来不是真的要去找那个程大夫啊!
☆、第22章 故人
粱大郎似乎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也不理她,自个儿拿着火把往前走了。
白梨花没辙,只好叫苦不迭的跟在后面。
那什么程大夫,恐怕医术不及她冰山一角,还“物依稀为贵”,脾气大的不行。
原本她打算的是,自己出门,去找点白菜根之类的东西,洗干净后,加红糖老姜,三碗水熬一碗,每天喝一次,不出三次便能痊愈。
至于腿伤,就说程大夫教了她,如何如何固定,再弄点草药敷好便能好。
虽然便宜了那个程大夫,但是总是要给自己留点东西的。
可现在粱大郎跟着来算什么事儿?
老老实实去程大夫家,然后被一盆洗脚水泼出来吗?
粱大郎固执的走在前面,根本不听人说话,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着。
虽然粱大郎嘴上没有说,但是白梨花却知道,他一直照顾着她,火把是微微向左侧的,以便让她能看清路,每到都沟坎的地方,都会稍微停顿一下。
然而尽管如此,白梨花还是没留神,一脚踩空绊倒了。
粱大郎听到尖叫立刻回头,仍然没拉住。
白梨花圆滚滚的身子顺着斜坡往下,翻了好几个圈才到底。
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粱大郎循着声音跳下来,将她扶起来,看着她半天憋出一句:“有没有伤到哪儿?”
白梨花摇头,“胖丫”这些年,在地上滚的多了去了,皮糙肉厚的,一身肉在这个时候格外有用。
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却发现粱大郎的手跟着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
“喂!”白梨花一个激灵跳起来,重重打在粱大郎身上:“你干嘛呢!”
他语气充满了疑惑:“……我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不是摇头了吗?”
粱大郎一本正经:“没看到,火熄了。”
白梨花这才注意到,火把没了。
为了避免刚才的意外再次发生,之后粱大郎便一直扶着她走了,幸好这种时候也没人能看见她脸红。
时间飞逝,两人埋头走路,没多久便能隐隐约约看见程大夫的屋子。
屋子透着光,明显还没有休息。
说不定还能请他出门一趟。
粱大郎面上一喜,跑过去,连连喊了几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白梨花慢悠悠的过去,用手指蘸了口水,轻轻往纸质的窗户上一捅,获得破洞的窗户x1。
她眯着一边眼睛往里面看,透过缝隙,只能看到摇曳的烛光。
屋子里空无一人。
这大晚上的,没准儿是去了周围撒尿?
粱大郎在门口等着,她便四处转转。
有意思的是,这个程大夫的屋子周围没有空地,但他却在平地、树角、屋角等地方都种上了草药。
这些草药,大多都不是常见的。
却被他杂草般种着,如果不是通晓医理的,这些东西,怕是看都不会看。
可惜天色太暗,这些东西又杂草一般,为了看清楚,她甚至蹲在了地上,想着万一有什么好东西呢。
然而好东西没瞧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倒是钻进了耳朵。
不得不说,缘分这东西实在是有些奇妙。
☆、第23章 有孕
她跟白玉兰,明明一个住在集市砖瓦房,一个住在漏风漏雨的茅草屋,怎么就这么有缘,一天碰上两次呢?
就在不远处,白梨花看到两个人影站在一起。
拉拉扯扯的。
一个是白玉兰,另一个自然是那个所谓的程大夫。
并且,白玉兰已经有些薄怒,说话声音忘记收敛,白梨花才有幸目睹这一幕。
只听她说:“当初明明说好,一副药五两银子,现在你又要出尔反尔说十两?”
白梨花用手托着脑袋,美滋滋的看着,大概知道为什么白玉兰会去当东西了。
只是这么一个大姑娘,半夜三更的偷偷摸摸出来找大夫,有点说不过去啊。
难不成是什么隐疾?
这么一想,白梨花就兴奋起来,当初“胖丫”暗地里可没少被她们母子欺负。
只见男子抱起胳膊,似乎在打量白玉兰,“反正我价钱说了,你要是没银子,就求我呀!”
白玉兰跺脚,“我这好话都说尽了,你还要我怎么求?”
“好说,好说。”程大夫一连说了两个好,手也顺势拍在白玉兰的肩膀上,然后勾起手指,拂开白玉兰耳侧的头发,抚。摸着,“只要你……”
“无耻!”白玉兰尖叫着一把挡开程大夫的手,戒备的退了两步,厉声呵斥道:“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你爹是孙悟空都没用!
白梨花在心中调侃,不知道该说白玉兰是天真还是蠢,非要大晚上的独身来见男人,就算蒙着面纱,这********的身段也挡不住啊!
程大夫一步一步朝着白玉兰靠近,“要不,说来听听?”
他姓程的什么没见过,这小****年纪轻轻被人搞大了肚子,不藏着掖着还敢宣扬?
宣扬出来正好,说不定他还能上门提个亲。
程大夫想着,不由发出了令人厌恶的笑声。
而这个角度,白梨花已经看不到她们的动作了,只知道,白玉兰最终没有说出她老爹的名字。
然后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就听那程大夫一声闷哼后说: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程某也不强求,十五两银子拿来,这落子汤你带走。”
白玉兰惊叫出声,“十五两?”
……
落!子!汤!
这几个字清晰的钻进白梨花耳朵,那不就是堕胎药吗?
白玉兰居然有身孕了?
还有这姓程的,孕妇也能上?
剧情太过精彩,白梨花看的直咂舌,还没想怎么好好利用这件事,就发现前面情况急转向下。
不知道这白玉兰说了什么,姓程的做了什么,反正他们拉扯到一起了。
而且白玉兰明显是不愿意的。
姓程的又怎么会怕一个女的?强行开车说上就上……
然后粱大郎不知道是听到异响还是来找她,反正他来了。
不仅来了,还超大声地问了一句,“谁在那儿?程大夫,是你吗?”
不仅白梨花吓了一跳,连那边的动作都停了……
好半天,才听到他问,“谁!”
“我是粱大郎,来请你给我爹看看病的。”粱大郎说着,声音越来越近。
“你站住!”这姓程的慌慌张张系着裤腰带,白玉兰终于聪明一回,一把推开老色鬼跑了。
☆、第24章 交易
到嘴的肥肉没了,程西心里不爽,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只听他没好气的说:“我晚上不出诊,你明儿个早点来吧。”
等收拾好了,这才慢悠悠地往家门门口走。
一路,任凭粱大郎软硬兼施,他也丝毫不松口。
不出诊,反正就是不出诊。
粱大郎就差把人给打晕扛回去了,不过程西老奸巨猾的先说了,“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咱们村长那儿见!”
村长是村里最大的官了。
粱大郎身材健硕,他瘦骨嶙峋的自然比不过,所以他提前把话说出来,算是敲警钟。
程西是这一带几个村唯一的大夫,人缘广,基本上没人敢得罪他,毕竟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
跟大夫作对,那不是找死么。
粱大郎没辙,甚至咬牙说,只要他肯去,便给三倍的银子,并且送他回来。
程西摇着头拒绝了。
白梨花见此,表明想跟程大夫单独说几句话。
梁大郎只好在门外等着,心急如焚。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门终于开了。
程西一改之前脸上的不满,笑着把粱大郎请进去,虽然嘴上说的还是不去,却给他们说了个方子,说了剂量。
程西对粱大郎说:“大郎,你不知道,我之所以不出诊,是因为我一到晚上,眼睛便看不见东西。”
说着,他用衣角擦拭了一下眼睛,“就这毛病,不过你爹那儿没事,我学医几十年,听你一说便知道。”
程西拍着胸脯保证,不知道的,还真当他是圣心仁心的好人呢。
白梨花憋着笑,粱大郎却点头表示理解了。
再三确认了方子和剂量,便送上诊金,拉着白梨花走了。
而程西,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银子,一张不怎么老的脸上笑的全是菊花褶子。
白梨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老色鬼果然不要脸。
走到路上的时候,粱大郎有些不对劲。
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是白梨花就觉得哪里不对。
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他太沉默了,虽然他平时也不大说话,却一直是个很细心的人,说矫情点,就像是春雨。
润物细无声。
而现在,他们走在一起,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
粱大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明明拿到方子应该高兴才对。
白梨花假装不知道。
过了好久,他终于忍不住停下步子,试探着开口:“方才,你跟程大夫说了什么?”
为什么他一出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还有,他看着身边的女子,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甚至……
有些熟悉。
到底她身上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白梨花反问,“那你说,你方才看见什么了?”
“……一个女子。”
白梨花笑了,果然,他是看清楚了又退回去的,他也不再隐瞒:
“我跟他做了一个交易。”
原本白梨花以为他会追根究底的问是什么交易,然而粱大郎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概上,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的老长,又重叠在一起……
☆、第25章 物归原主
第二天一早,白梨花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身边又没了粱大郎的影子。
手伸进被子里面,冰冰凉凉的,床单也没什么皱褶,不像是睡过。
除了刚来的时候,粱大郎“饥不择食”跟她“洞房”以外,再没一起睡过。
每次都是躺下一起熄灯,然后要不了多久便会离开。
不知道搞什么鬼。
白梨花收拾好出来,看到外面还是乌漆抹黑的,头顶上星星闪闪发光,草丛的蛐蛐儿也叫的正欢实,遥远的天边开始出现第一丝泛白。
看的出来,是个大晴天。
她走进灶房的时候,李小玉也正好打着哈欠起来,看到她,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大嫂,早。”
李氏不喜欢她,所以处处针对。
之前大概是嫌弃她吃的多,不做事。
现在……自然是为了她手腕上的镯子。
从她进来,白梨花便发现她心不在焉,她手上虽然一直慢吞吞的做着事情,眼睛,却从来没有从她的手腕上离开过。
白梨花没有多想,只当她是舍不得嫁妆。
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白梨花微微一笑,走过去抓起她的手,将玉镯从自己手腕上取下来,放在李小玉手心。
李小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梨花:“嫂子,你这是……”
白梨花一副傻大姐的样子:“这是你嫁妆,我怎么能夺人所好,这镯子,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这李小玉也逗,不给她的时候吧,她又哭又闹,恨的咬牙切齿,真把东西放在她手心,她又不敢拿了,期期艾艾地说:“可是爹娘说……”
白梨花哄着她,“你给我便是我的东西了,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爹娘不会说什么的。”
李小玉这才把镯子拿起来,对着手腕比划半天,发现确实是自己陪嫁后,这才美滋滋将镯子带上手腕。
别说,这镯子虽然没有像那日在白梨花手腕上看到的那般流光溢彩,但是配着她的手腕,怎么看怎么好看呢。
李小玉捂着手腕,生怕白梨花再问她要回去,“那我们可说好了,你自己给我的,如果爹娘说起来你可别给我泼脏水。”
白梨花趁机说,“怎么会呢,爹娘肯定希望我们妯娌亲近,家庭和睦。”
“那也是。”李小玉点着头表示同意。
看着她收下镯子,白梨花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李小玉拿着镯子的样子,分明像捡到宝一样。
但如果她知道,又怎么会因为十两银子把镯子放进去呢?
这女人小气又精明还爱面子,就算是放,恐怕也是放个不值两文钱的东西意思意思。
想不出来,随即又庆幸粱大郎想的周到,如果不是他去买个一模一样的镯子,她从哪儿“还”给李小玉。
这不,李小玉心情高兴了,做事也利索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一把野菜理干净。
正愁找不到东西装,眼角便瞟到了昨天何小虎他们送来的篮子。
白梨花还没来得及喊不要动,她便一把扯开上面的花布,把野菜丢了进去……
“哎呀……”
☆、第26章 假面
一声惊叫。
李小玉很生气,“这都是什么东西!”
白梨花走过去一看,面粉里面混着沙子和臭掉的鸡蛋,一团团摆再篮子里,因为沙土多,又有碎布掩盖着,也没闻到臭气,现在一打开,视觉效果简直了。
一堆糊糊,看起来就像是一堆排泄物。
李小玉家里虽说穷,那也仅仅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这样。
现在连野菜上面都沾上了泥,不得不重洗。
吃的水都是粱二郎大清早从外面一担担挑回来的,她有心想骂白梨花两句,看到手上的镯子又忍住了。
黑着一张脸去舀水洗菜。
而白梨花虽然早就知道何小虎母子来不安好心,却没料到这一招。
怪不得人多的时候提着篮子远远站在一边,等人走了这又凑上来,怪不得演戏不利,儿子跑了也不丢篮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就是让大家都知道她带着面粉鸡蛋儿子道谢来了。
儿子没什么,但这面粉鸡蛋可算得上是重礼了,一般人家生孩子才送的。
别人肯定夸她大方,但是她们母子又看不惯自己,舍不得送好东西,便把坏掉的蛋磕破,加上少量长虫的面粉和大量沙子混合再一起。
这下,就算他们不嫌弃东西是坏的也咽不下去。
这个哑巴亏,她可不吃。
她闷声把篮子提出去,忍着恶心,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晒到石头上。
天亮了,人们陆陆续续出门看麦子能不能割,看小苗能不能种,看田里的水是不是多了少了……
走过梁家门口,看白梨花在晒着不知名东西,都忍不住停下来问上两句:
“胖丫,你在鼓捣什么呢?”
白梨花傻乎乎地笑着说,“这是何小虎昨天送来的鸡蛋面粉,我拿出来晒晒。”
那扛着锄头的大叔一脸惋惜:“哎呀,这哪是鸡蛋面粉,不是说你脑子没毛病了吗?怎么又不清楚了……”
白梨花脆生生地说:“何小虎的娘给我的呀。”
“她给你这个干嘛?”
白梨花一脸傻乐,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到了一处,“说是感谢我治好了何小虎。”
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那大叔身边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子,看着她一脸嫌弃:“胖丫,你笑的真丑。”
白梨花嘴角抽搐,弱弱反驳,“我不丑,就是……就是胖了些。”
……
一早上,路过的人不少,知道昨天事儿的也不少,大家都一边念叨着何家不厚道,一边阻止白梨花再碰那肮脏的东西……
白梨花一一谢过他们的好意,只说这些东西,有大用处。
大家劝不了,自然也就摇着头走了。
估计是觉得她和以前一样,还是脑子有问题。
白梨花看着石头上的东西,一脸冷漠:
还是苏暖的时候她的人生信条就是,什么都吃,就是不能吃亏,尤其是哑巴亏。
而另一边,王翠兰手里拿着玉米面做的窝头,站在院子里,逢人就说为了答谢白梨花,特地把平日里省下来的鸡蛋面粉都给粱家送过去了,让他们吃白面,自己吃窝头。
☆、第27章 何小虎初恋(1)
何家院子。
王翠兰跟别人寒暄完了,转身回去,正好看到何小虎坐在门沿上盯着她,她立刻嚷嚷起来:
“哎哟,我的宝儿,你怎么又坐在地上了,跟你说了多少次,地上凉。”
她心疼的不行,说话间赶紧去拿了一块草编的蒲团递过去。
何小虎皱着眉头,看着蒲团凑到面前才稍微抬了一下屁。股,让王翠兰把蒲团垫在下面。
而后一脸不耐烦的问:“娘,我们这样真的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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