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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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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傅沉则负责押古樾出城,交换降书。
  宋语山很想来观摩一番,但傅沉为她安全考虑,最终还是劝她留在了城内。
  她当时虽然被说服,可临到这个时刻心里的小兔子依旧乱跳,更何况,她也想看一眼那位百厌国主。于是她趁着四下无人,换了身衣服偷偷摸摸地准备溜出门去。
  却不想刚一出院子,就被人从身后给喊住了。
  是冷清浊。她把宋语山打量了一遍,都没有盘问便知道了她打的是什么算盘。
  宋语山垂头丧气地等着被拎回去,谁知却听她阿娘说道:“等着,我叫上你爹,咱们一起去!”
  “啊?”宋语山有些呆滞。
  冷清浊却没理,喊了宋序两声,又说道:“这种威风的场面,谁不想看……”
  于是一家三口一起摸上了城墙,在看见百厌国主的一瞬间,三人如出一辙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像,真的太像了。
  宋序压低了声音对冷清浊说道:“你离开我们这么多年,不会是背着我跑去百厌生了个儿子吧?”
  傅沉没有声张百厌国主是女子之事,即便是宋语山的父母,也瞒得密不透风。
  冷清浊闻言白了他一眼,脚下生风踢了他几脚。
  宋语山则是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过了一会儿才问出那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或许……嗯,我只是说或许,我有没有可能是你俩捡来的?”
  冷清浊再一次大怒,拿着宋序的胳膊出气,说道:“你个傻丫头,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你娘我当初为了生你丢了半条命,现在腰腹上留着疤痕,你还怀疑你不是我俩亲生?”
  宋序也端着脸,说道:“语山,不可胡乱猜测。”
  宋语山瘪了瘪嘴,心道他自己还不是也在乱猜,但嘴上还是认下了这个错,抬头朝城下看去。
  百厌国主英姿飒爽地立在最前方,身边跟着一个长髯胖子。她今日依旧铠甲加身,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可严重依旧锐气不减,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她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不着痕迹地寻找着她要的人。
  “国主,别来无恙。”傅沉对她喊道。
  她还了个礼,举了举手中文书,道:“百厌愿意归还城池,十年内绝不践踏你南晋国土。文书在此,傅将军,你们是不是也得拿出些诚意来?”
  傅沉配合道:“自然。此前我曾捉拿一位俘虏,此人是贵国国师,如此位高权重之人,不敢怠慢,今日将人送回,不知算不算诚意?”
  他略一侧身,道:“罗战,送他过去。”
  这时,百厌国主才终于看到了双手绑在身后的古樾,他换了件新的衣裳,脸庞也干干净净,只有虚浮的脚步暴露着他重伤在身的事实。
  古樾舒展着眉目,一言不发地看着百厌国主,在万千将士的注视之下,长叹了口气,又摇着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意。
  百厌国主的目光也锁定在古樾身上,她看上去有些紧张,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她手执国书,拒绝了部下的请求,亲自朝对方的阵营走去。
  罗战押着古樾在双方对峙的中间位置等待着,他们看着百厌国主越走越近,紧张和喜悦的情绪轮番在胸□□织,互不退让。
  待她走到近前,罗战按照傅沉之前的吩咐,先将古樾推了过去。
  古樾踉跄了两步,国主下意识地想去扶他,手伸到一半想起此地尚是战场,于是硬是收回翻身下马的动作,凝神准备将国书递给罗战。
  而就在此时,战场上忽然狂风涌起,飞扬的黄沙遮住了众人视线,卷着令人窒息的灰尘味道冲进呼吸,几个定力差的将士当场打起喷嚏来。
  没人知道这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是怎么回事,甚至没有人会因此而心生警惕。
  但是当风力渐渐减弱,飞沙仍在,好歹不是迷人眼睛的程度,百厌国主勒住战马低头再看古樾,当即怔在原地。
  古樾好像丝毫没有受到风沙的影响,他在朝她笑,这个笑容明亮又恣意,像是用尽了全力,可他的嘴唇却在几个喘息之间由靑变紫,很快漆黑一片。
  他的胸口露出的一小截箭头,寒铁泛着诡异的紫色。
  那是一只毒箭,从身后而来,洞穿了他的胸膛。
  古樾恍惚间想着,这短短几月的时间,他身上受的几次致命伤,好像都是在一个地方,前几次,他死里逃生,但这次,清醒的大脑在不断地告诉他,好像……真的要道别了 ……
  箭头上或许有麻药,他没觉得疼,抬头看见国主悲痛欲绝地从马上滚下,想要责怪她冲动不顾形象,可是表情却失去了克制,依旧对她笑得温柔。
  谁都没有看到这只箭是哪来的,离得最近的罗战也只是听到了“嗖”地破空之声,正要查看便听到了百厌国主惊恐绝望的喊声。
  傅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他立刻扭头去看城墙,第一眼看到箭羽飞来的那个方向,有个士兵打扮的人飞快地转身离去,而太子则好不意外地站在原地,嘴角勾着一抹畅快的冷笑。
  古樾看着国主朝他扑来,张开双臂想要拥她入怀,可他的手被绑着,双腿又渐渐地失去力量,最后无奈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双熟悉的眉眼近在咫尺,古樾看了许久,慢悠悠地说道:“果然还是不一样的,你……就是你……”
  他挣扎了一下,随即有大量鲜血涌出,古樾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为何这么多,流了许多次,居然还是源源不断,居然还没有干涸。
  “别……别动!”百厌国主绝望又无助地抱着他,脸上露出脆弱的神情,包裹在重重战甲下的那一颗心似乎在不断地碎裂,痛得她喘不过气。
  两行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她眼眶通红,嘴唇颤抖。
  古樾看得心疼,想同以往一样安慰一下他的小姑娘,可是此时却有更要紧之事。
  “先……把我手上……绳子砍……”
  他断断续续地说道一半,百厌国主便手起刀落切断了绳子,古樾双手重获自由,他从袖口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个丑陋的短弩,看上去像是他自己做成的。
  古樾递给国主,指了指城墙上的太子。
  双方将士震惊之余都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短弩拿出后,太子立刻敏感地后退了两步,召集盾牌挡在身前。
  百厌国主茫然地看了看短弩,不解他是何用意,却还是在他坚持的眼神中将短弩中的东西朝着太子射了过去。
  那不是一个武器,只是力道很足,砸在盾牌上,发出“叮”地一声,像是石头外面裹了一层什么东西。
  古樾执意地看着城墙的方向,直到有人把那东西捡起来呈交上去,他才收回目光,看着国主又笑道:“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
  “不行,不可以!你知道……我离开你是不行的!你给我好好活着!”
  她声嘶力竭,什么国主的尊严、架子,通通都不要了,她理智上清楚地知道这个人回天乏术,可是感情上却爆炸一般地写满了拒绝。
  古樾摇头,道:“不,你可以……以后,关起门来,不要再和南晋有牵扯了……只有你才是……唯一的……正统,你不要怕……”
  “不行……不要!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死!”
  古樾断断续续地说道:“国主大人……这次……臣……实在……恕难从命……”
  他抬起手想最后抚摸那张令他无比眷恋的脸,可悬至半空,却顿住,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古樾!古樾!”
  “国师!”
  “啊——”
  她双眼通红,失控了一般大喊一声,从地上站起来,踉跄两步,她嘴角抽动着,仇恨的目光从傅沉等人的脸上一一滑过,最后落在自己手中的国书上。
  “你们言而无信!那就决战到死吧!”
  国书只剩碎屑,在漫天黄沙中被吹向远方。
  她转身又对自己的将士们道:“都看见了!这就是南晋泱泱大国的诚意!他们言和是假,羞辱我百厌是真!众将士听令!杀了他们!给我们的国师报仇!”
  百厌士兵本就受了方才一事的刺激,在国主的鼓动之下,纷纷悍不畏死地冲杀上来,傅沉见局面再难扭转,只好再次拉开战线。
  城墙上的太子从拿到短弩上东西的那一刻起,便神思恍惚,眼球惊慌失措地四处乱转,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城下的变故,犹自面色苍白。直到砍杀之声不绝于耳,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大声吩咐道:“是谁杀了百厌国师!给我查!给我把他查出来!”
  却一边快步退下城墙。
  可走得匆忙,没留意脚下,竟摔倒在石阶上,一张纸条从他手中飞出,落在不远处的地上,被来往士兵们踩在脚下。
  纸条上隐约可见两行血字。
  “失忆是假,信已暴露。”


第84章 失败
  “怎么会这样……”宋语山靠在城墙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城下的修罗场面,古樾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她眼睁睁地看着百厌军医打扮的人在他脸上盖上一方白布,这一次,真的没有奇迹了。
  那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彼此对视,可这一眼,还没来得及好好表达眷恋,转瞬间就变成了死亡的前奏。
  “语山,别看了,”冷清浊抱着她的头,去遮挡她的眼睛,说道:“我和你爹先送你回去,然后我们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我不回去!”她忽然说道,挣脱出来,死亡总是来临的这么突然,古樾这么强大的一个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而城下又有成千上万普通人,正在以血肉厮杀,她们每说一句话的间隙,便有许多人不甘不愿地死去。
  傅沉也在他们中间。
  她不想离他太远,即便不能看着他,也要站在离他最近的那个地方。
  百厌放出了箭阵,密集的箭羽朝城墙上飞来,许多士兵中箭,残留一口气的,都被拖下了城楼。
  宋语山在她爹娘的保护下十分安全,她看见那些被脱下去的人痛苦的模样,忽然说道:“我去帮他们!”
  说着便也冲下城楼,来到伤者中间。
  “语山!”
  冷清浊大喊道,声音却被一阵火药的爆炸声淹没过去。
  宋序拉着她的手臂,皱着眉,以口型说道:“一起去!”
  冷清浊看了一眼城外,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句,去城楼下找女儿。
  谁都没有料到今日居然会打起来,所有人都是抱着“收了降书好回家”的欢喜心思出了城,却没想到急转而下,命运在这一刻突然变卦,他们中的许多人,再也回不去家了。
  宋语山脑中一片空白,她机械地重复着救人的动作,只想让更多的人能坚持到回家的那一刻。
  最初城下药石有限,宋语山只能强行按压帮士兵们止血,后来一批军医终于带着纱布和药品出现,救人得以得心应手。
  可她总觉得受伤的人送走了一批又来两批,源源不断,她的脸颊上被溅上了血珠,额头沁着汗水,背上也湿了一片,耳边爆炸和惨叫声交替响起,最初还令人心悸,后来竟也慢慢习惯了这些声音。
  直到天色黑了下来,有人点起火把,周围士兵们不再奔跑,而是小心翼翼地行走,她才终于抬起了头,不堪重负的脖颈发出脆弱的轻响。
  宋序样子也有些狼狈,大步走来,步履沉重,一言不发。
  宋语山弓起手腕来揉了揉耳朵,她刚把一个小少年的断臂包扎好,趁着别人来扶他离开的空档,站起身来,却忽然眩晕,歪了一下。
  好在宋序及时扶住她,说道:“语山,这样不行,你去休息一下。”
  宋语山发了会儿呆,缓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一面墙上坐了下来,她抬头问宋序:“外面怎么样了?”
  宋序道:“百厌暂且退兵了,我们损失了不少人,但他们也绝对没占到便宜。”
  毕竟今日这场战斗,对双方来说都是一场意外,谁都没有准备。
  宋语山不太相信地问道:“结束了?可我怎么还能听见爆炸声?”
  宋序心疼地看着她,说道;“你听了一整天……别担心,今晚好好睡上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
  “嗯。”宋语山点头,这才感觉到了一丝疲劳,从四肢百骸渐渐汇聚,手脚都沉甸甸的。
  “阿娘呢?”
  “她在另一边,军医在同她说事情。”
  “哦,傅沉呢?”
  “不知,或许已经回去了。”
  宋语山点头,扶着墙壁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这时长街的对面传来罗战的大嗓门,不知在嚷嚷什么,但她好似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宋语山朝那边走去,离得稍近些便挥手喊道:“罗战!傅将军在那儿吗?”
  罗战扭头,他满脸都是汗,急躁得不行,看到宋语山后忽然狂喜,长腿一迈飞奔过来,激动得语无伦次:“宋姑娘!宋姑娘你在这儿啊!太好了太好了!快跟我走!”
  随即又跑来几个人簇拥着她。
  “怎么啦?”宋语山和宋序皆一头雾水,看着罗战。
  “哎,边走边说!来不及了!”罗战道,飞速命令手下牵来几匹马,硬是将宋语山扶上了马背。
  “傅将军都快急疯了!”路上,罗战一边吃着风一边解释道:“百厌好不容易退兵了,我们从城外进来,一回住所便发现将军所居的那几个院子仿佛被人洗劫过一般,有几个房间还着起了大火,其中就有姑娘你的!”
  “洗劫?着火?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然后我们四处都找不到你,傅将军差点就要亲自追回京城去了!”
  “哎等等等等!就算找不到我,干嘛回京城啊?”
  罗战一拍脑袋,道:“看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那位太子殿下被吓破了胆子,跑路回京啦!”
  “啊?”
  “难以置信是不是?哎呦,这事说出去谁敢信啊,也太给皇室丢人了!话说回来,所以傅将军就以为他走的时候把你一块给抢走了,急得快把房子给拆了,底下的人一顿劝他才没自己回京,同意派我去,这不,我正点将呢,幸好刚到城门口就碰见姑娘了!”
  罗战自己骑着马的同时牵着宋语山的马狂奔,不出半刻便把人接了回来。
  宋语山在大门口处便问道了呛人的烟味,但却不见火光,走进去后,看见几座变成了焦炭的房屋。
  傅沉坐在院中一块大石头上,长腿向前伸着,他低着头,双肘撑在膝盖上,看不见神情。
  明亮的弯月挂在他头顶上,在他身前打下一道纤长而模糊的影子,周围收拾残局的侍从来来往往,只有傅沉静默得仿佛一尊石像,在清幽的月光下显得清冷又寂寞。
  “傅沉!”
  宋语山轻唤一声,那尊石像没有反应,她朝他走近,踩在他的影子上,慢慢蹲下身去。
  “傅沉……”
  他身体一震,猛地抬头,在看到宋语山的那一瞬间连瞳孔都剧烈颤抖起来。
  “你还好吗?”宋语山问道,忽然被他一把抱住,傅沉整个人从石头上弹开,膝盖“咚”地一声磕在地上,他紧紧地抱着宋语山,力气之大,像是要活生生地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你让我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要找一根绳子,日日把你捆在我身上才行吗……”
  宋语山一时间难以呼吸,她被傅沉的忧虑紧张和庞大的爱紧紧缠绕着,过了半晌才缓缓抬起双手,回抱住他,哽咽着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傅沉情绪稍稍稳定,却没有放开她,叹息着道:“我不是怪你。你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着急。”
  “我知道。所以才……”
  她确实知道,路上罗战描述过太多次,在加上方才傅沉一个人孤零零地低头坐在石头上的模样刻在她的脑海里,每一次想起,心里都是一痛。
  “但是傅沉,你要相信我呀,”她说道:“就像你所说的,你不可能日日把我捆在你身上,那样对我是束缚,对你是负担。可我们要走的路还有很长,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危险不可避免,但我不仅有你的保护,我还有爹娘、还有朋友,还有在你看来可能没什么用的一点小聪明,傅沉,我不是那个初来京城时任人宰割的小姑娘了,你这么理智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和我有关的事情,就这么糊涂呢。”
  傅沉将头抵在她肩窝里,听她讲完这漫长的一段话,终于放松手臂,抬起头拉开一点距离凝视着她,认真说道:“可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小姑娘,我不希望你独自面对危险,不希望你耗费心力去和别人斗智斗勇。我可以去相信你能保护好自己,可我更想亲自保护你。”
  宋语山略带些羞赧地笑了起来,她知道傅沉已经找回了理智,他听进去了。
  “那没办法,既然这样,你还是找绳子来吧。”
  傅沉四下里看了看,最后若有所思地把目光停在自己的腰上,道:“绳子不好找,腰带倒也能将就。”
  “哈哈,”宋语山道:“又说这些不正经的,你让你的部下看看,他们将军在这片废墟前宽衣解带,是想干嘛?对了,你怎么确定,这房子,是太子烧的?”
  “是太子手下的那条狗。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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