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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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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樾连人带马下意识地一顿,疑惑的目光望向她,耐着性子听她要说什么。
  宋语山又道:“那什么,要不然,你还是别过来了吧……”
  她话音未落,古樾忽然感到脊背后一阵寒意,多年的战斗经验使他当即拔剑格挡,“叮”地一声,两把剑碰撞在一起,力道之大,差点溅出火星。
  宋语山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她笑着继续说道:“……否则的话,傅沉要杀你,还得多走上几步。”
  古樾被方才的一剑震的嘴角流出鲜血,那张一向胜券在握的脸显出了几分灰败。
  他没想到自己派去堵住城门的精锐居然只坚持了如此短暂的时间,也没想到傅沉会这么块找到他们的位置,更没想到……
  当初国主曾严肃地对他说,即便是死,也要好好保存那东西,那是百厌未来的希望……
  古樾惨淡一笑,如今自己真要将命搭在这上面了。搭上命也便罢了,关键是东西绝对不能……
  他知道自己是打不过傅沉的,更何况此时自己只有数十精锐,而傅沉背后是千军万马。绝境之下,他任凭傅沉的长剑穿进自己的身体,主动送了一步,牢牢地抓紧剑柄以及傅沉握剑的手,推着傅沉向后退去。
  他面容因为疼痛有些扭曲,带着几分邪气的笑意,大声喊道:“毁了它!”
  不知是在朝谁喊。
  傅沉一时无法脱手,只能关切地看向宋语山那边,此时包围着宋语山和冷清浊的三个百厌士兵应声而应,纷纷从袖口中拿出了一管黄色的液体。
  古樾又朝前走了一步,完全挡住傅沉的目光,他大口吐着鲜血,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别想得到它……”
  傅沉尚且不知那个“它”是何指代,只当他说的是宋语山,当即使出十乘十的力气试图甩脱古樾,然而古樾却像是长在了他眼前,饶是目光已经涣散,却仍抓着傅沉不肯松手。
  直到另一侧火光冲天。
  两声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
  古樾愣了一下,神情呆滞而疑惑,他费劲地扭头去看,在小巷尽头的黑暗中,两簇火光下人影拼命挣扎,却因声带被烧而绝望地发不出声音。
  不对……
  他被傅沉一把推开,缓缓倒在地上,他的脸朝向火光的一侧,视线的尽头是宋语山因惊慌而略显苍白的脸颊。
  不对……
  古樾咳出一口血,固执地与疼痛和睡意斗争,他眨了眨眼睛,却想不明白,为何被火焰笼罩的两个人是他自己的部下,他分明给了他们三个最后的武器,那是让他们在迫不得已的最后关头毁了宋语山和匣子的东西……
  他的……第三个部下……
  古樾自嘲地一笑,闭上了双眼。
  另一边,宋语山呆滞地看着那个突然攻击了自己同伴的百厌士兵摘下头盔,她眨了眨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月……月影?”


第76章 密信
  “百厌士兵”单膝跪地,拱手道:“月影失职,吓到姑娘了。”
  火光的亮度丝毫未减,但地上的两个人已经不再挣扎了,甚至乍看之下难以辨认人形,不断散发着焦臭的气味。宋语山干呕了一下,强行忍住恶心,不敢去看尸体,她盯着月影好一会儿,惊喜又茫然地说道:“月影!怎么会是你?你……你怎么会穿着百厌的铠甲,你什么时候混进去的?”
  月影青涩的面孔上透着一丝羞赧,道:“我混在其中很久了。当初在洛阳,我救不了姑娘,便干脆佯装被俘,寻找机会,可惜一路上都没能见着姑娘,后来百厌国师放俘虏离开时,我要求留下,他没有怀疑,留我做了亲兵。是月影没用,直到今日,才终于有用武之地。”
  宋语山震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原来月影一直在她不远处,隐藏得如此之深。而且,期间他定然是有机会脱身的,但却为了自己,孤注一掷地停留在险地。
  宋语山感动得无法用言辞表达,只得重复说着“谢谢你”,说得月影都不安起来,又行了个礼,而后来到傅沉身边,跪下道:“傅将军……”
  傅沉点头,道:“你做得很好,先去城门处吧,这里我让别人收拾一下。”
  月影抬头看了傅沉一眼,面露感激。他毕竟与百厌士兵相处了这么久,平时又颇受照顾,只是终归立场不同,他有他的原则,有他效忠之人,即便最后下了杀手,心里的一角终归是动容的。
  傅沉朝他点了点头,便收剑回鞘,步伐坚定地朝宋语山走去。
  这一次,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障碍,傅沉每走一步,心里的喜悦便强大一分。这一刹那,似乎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层屏障,任由外面嘈杂混乱,里面却温情款款,春暖花开。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姑娘,唇边带着浅淡的笑,走到近前,微微俯身,伸出一只手臂,手掌朝上。
  宋语山也看着他笑了起来,明亮的目光中带着水汽,她搭上傅沉的手,被一阵大力拉起来拥入怀中,霸道的暖意袭来,带着她最为熟悉的气息,将她从头到脚包裹起来。
  宋语山在他颈弯处合上双眼,坚硬的铠甲也无法阻隔的心跳,一下一下,仿佛融为了一体。
  傅沉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如释重负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从此以后,我要把你绑在身边,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
  有力的手臂将她环得更紧了,耳畔爆炸和厮杀的声音渐渐远去,宋语山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如今终于在久别重逢的一句情话里苏醒,傅沉拥她在怀,爹娘也在身边,一切都回到了最好的时刻。
  宋语山忽然耳朵一红,从傅沉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不自在地朝着阿娘的方向瞟着,宋序不止何时回到了冷清浊的身边,宋语山看着他们的衣角,视线不敢再向上移动。
  傅沉了然,笑着将她身上的斗篷向上拉了拉,带她一同来到宋序二人身前。
  冷清浊虽然被射穿了肩膀,但她体质特殊,恢复能力极强,现在已经止住了血,并无大碍,而宋序也只是有几道皮外伤,并不严重。
  “先生,夫人,我先派人送二位回去吧,如今安庆已破,剩下的便是些善后之事了。”
  冷清浊照例没有答话 ,在除了宋序之外的一切人面前,她都是高冷不可亲近的样子。而宋序则是点了点头,又朝着古樾的方向侧头示意傅沉:“那人还活着。”
  古樾当真是个命大之人,几次三番身受重伤,又偏偏吊着一口气,不由得令人佩服他强大的生命力。
  但冷夫人显然对此颇为不满,她扶着伤口便去拔剑,狠厉地说道:“这人敢打我女儿的主意,让我来!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宋序忙将她拦下,顺手还把剑推了回去,道:“别添乱了,傅将军自会定夺。”
  他没有直呼姓名而是换了个称呼,冷清浊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头用威胁的目光看着傅沉。
  傅沉皱眉道:“此人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快人心,不过他是百厌国师,留着大有益处,等战事终结再报私仇也不迟。”
  冷清浊撇了撇嘴,没有再言。
  宋语山望着古樾被人绑住手脚抬走止血,如今地位翻转,心里暗爽的同时还有一丝怅然。指间有意无意地敲打着匣子。
  敲了几下后,她忽地一拍脑门,赶紧说道:“傅沉!你快看看这个!古樾他就是为了这个放弃了逃跑机会的,想必是十分重要之物。”
  傅沉接过匣子,深沉地看了宋语山一眼,说道:“你也是因为这个匣子才被他追上的吧?
  宋语山张了张口,有些心虚。
  傅沉低声说道:“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为了任何事涉险。先和你爹娘一块回去歇一会,等我处理完外面的事,和你一起看这个匣子。”
  他声音很低,如同耳语,离得稍远些的人听不到他说什么,只觉得两人之间被暧昧气息所萦绕。
  而傅沉在得到宋语山的一个点头之后,随即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样子,翻身上马,继续围剿剩余的百厌士兵。
  笼罩着安庆城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彻底散开了,月色大大方方地流淌下来,为城墙打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宋语山坐在桌旁,手撑着腮,歪头看着宋序为阿娘处理好伤口,三人都没有讲话。
  “语山,困了就先休息吧。”宋序说道。
  宋语山止住打了一半的哈欠,用力摇了摇头,说道:“我再等等,月影说最多再一个时辰,他便会回来了。”
  油灯里的火苗被风吹得暗了一下,冷清浊往里面添了些灯油,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差点打翻油灯。
  宋序见了,顺手接过,说道:“女儿要等便罢了,你这个伤员,先去睡觉行不行?”
  冷清浊道:“我是不大想等的,可我想知道那匣子里到底是什么,值得那国师把自己给搭上。”
  宋序道:“匣子里装的东西难道会跑吗,你睡醒起来不也能看?”
  冷清浊白了他一眼,宋语山眼见着他们又要争执,忙道:“阿娘快去休息!我明天一早便亲自告诉阿娘,保证一刻都不耽误。”
  女儿说的话总是比夫君要有用些,冷清浊叹着气随宋序离去。
  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夜枭挂在枝头叫了一声,受到惊扰拍打着翅膀飞走。
  宋语山眼皮越来越沉,她手撑在桌子上,忍不住开始点头。
  恍惚间做起了梦,梦见自己回到蒙蒙山上,午间婶娘做了糯米蒸藕,上面淋着新采的蜂蜜,宋语山吃了两碟,肚子圆滚滚地爬到树杈上躺着休息。
  轻薄的叶子滑过她的脸颊,有些痒,她胡乱抬手去扯,却听见有人在树下轻轻唤她的名字。
  “语山……”
  是个熟悉的少年嗓音。
  宋语山疑惑地睁开眼睛朝树下看去,只见树下站着十八岁的傅沉,他抱着双臂,腰间挂着佩剑,剑穗格外地长,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眉宇间满是少年人的爽朗开阔。
  宋语山心里一跳,不明所以地也跟着笑起来,又听他说:“你快下来,否则,我要再去烤你的兔子了。”
  “不行!”宋语山中一片混沌,却急切地出言阻止,忽然手上一滑,整个人从树枝上掉了下去。
  ……
  剧烈的失重感令她头晕目眩,意识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切换。
  直到感受到身体下面实实在在的地面之后,才恍惚察觉方才是做了一个梦。
  她本是坐在凳上的,但此时后背却靠着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宋语山疑惑地睁开眼睛,眨了两下,发现她梦中的少年仍在面前,笑容如出一辙,只是面容棱角更加锋利,褪去了那一层少年轮廓。
  “哎,就这么迎接我?”
  “嗯?”
  宋语山又眨了下眼睛,桌椅腿在身侧放大,佩剑也在一旁,而傅沉半跪在地上,而自己则躺在他的身上。
  想来傅沉披星戴月归来,一进屋便先看见宋语山迷迷糊糊地从凳上滑落,于是佩剑一扔便过来接她,人是接住了,自己却成了人肉靠垫。
  “我,我睡着了……”宋语山歉然道,笑着看他。
  “困了怎么不回房里睡?”傅沉保持着这个姿势,腾出手来责备地在她鼻尖上一刮。
  宋语山摇摇头,神情温柔地看着他,说道:“我梦见你了,在蒙蒙山上,你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傅沉挑起一边眉峰,道:“是么?我还做什么了?”
  宋语山仔细想了一下,想说他还要烤自己救治的兔子,然而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便摇了摇头,道:“没别的了,我就打了个盹。”
  又伸出手抚上傅沉的眉,并顺着眉峰的走势轻轻滑到眼角。
  傅沉没有躲避,他将这只不老实的小手捉住,搭在自己身上,说道:“那现实中恐怕不太一样了。”
  “什么……”
  宋语山的后半句话被傅沉含进口中,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抓着傅沉的衣襟,又觉得使不上力似的攀上他的脖颈,两人的身体和气息都交缠在一起,滚烫而热烈。
  夜晚的凉风从敞开的房门外吹来,被傅沉全部挡在身后,屋内温度攀升,傅沉的手触碰到宋语山的脸颊,摸到一片滚烫,他勾着嘴角稍稍离开了宋语山的双唇,待她短暂地得到空气后又重新覆盖上去,手扶着她的后脑,吻得霸道又缠绵。
  宋语山四肢酸软,饶是有傅沉抱着,身体仍不断地向下滑,傅沉意犹未尽地饶过她,将她抱在怀里,蹭着她的耳朵说道:“你立了大功了。”
  他嗓子又有些喑哑,低声细语如同说着情话,宋语山耳边一麻,向后躲开,捂着那边耳朵问道:“你是说……那个匣子里的东西?”
  傅沉一手搭在膝盖上,潇洒中带着几分惬意,点头说道:“不错,我刚在院子里把匣子弄开了,想不想看?”
  “废话嘛!”宋语山赶紧从傅沉身上起来,还急切地拉了他一把,道:“快点让我看看!”
  傅沉知她心急,也不卖关子了,从衣襟里掏出几封书信,道:“就是这些,我只打开一封瞧了两眼,便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剩下的和你一同看。”


第77章 骄矜
  “果然和太子有关……”
  宋语山认出了密信上独特的印章,是属于太子的。
  傅沉点头,两人慎重地翻看密信,越看越是心惊 ,一开始还可以调侃几句,感叹“捉住了太子的死穴,这下可以卖六殿下人情了”,但看着看着,两人愈发沉默,到最后,信看完了一遍,两人皆眉头紧锁,相对无言。
  宋语山此前已经从古樾口中探到些苗头,也猜测到了太子或许暗中与敌国勾结,但这个真相实实在在地摆在面前时,仍旧令人震惊。
  再加上……不仅如此。
  一句“扶远既知晓,不可再留”,寥寥数字,却道尽千言万语,写尽人心叵测。
  傅沉子承父业,却没想到“扶远大将军”沉甸甸的头衔之下,还藏着这般鲜血淋漓的阴谋。
  宋语山担忧地看着傅沉,拉着他的手,说道:“傅沉,你说这信会不会是假的啊?这么重要的东西,百厌国主怎么会任由古樾带到前线来呢?若是被我们南晋得到了,他们不就失去了那位太子的帮助了吗?”
  密信涉及到了两段时间,稍新一些的是最近的,而略旧的,竟来自四五年,不知为何没有被销毁,几乎涉及了每一场战斗。
  宋语山在看到某一段时心惊胆战,她甚至迫切希望信是假的、是百厌为了使南晋内斗而刻意伪造的……
  但傅沉摇头道:“古樾把这匣子随身带着,或许是因为这个。”
  他又从衣襟里拿出一个锦囊,里面放着一枚造型独特的印章。
  “这应该是他们与太子联络用的,古樾要拿着这个,才能得到他需要的信息。不过为何要把那些信也一并带着,其中定有蹊跷,大约只有他们国主和国师自己知道。”
  “好吧,那只能说明印章是真的,四五年前的信未必也是真的!”
  “那上面有太子印信,造不得假,”傅沉淡定的模样与宋语山对比强烈,他反手将宋语山的手握紧,道:“我明白你是在担心我,但不必这样,你知道我这些年来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宋语山咬着下唇,望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想找出当年千歌城被屠的真相……”
  “是啊,没错,”傅沉笑着说道:“可那真相已经过去了太久,又被人刻意掩埋,如何找得到呢?如今我得到了这些密信,上面白字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说,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他皱着眉却仍在笑,宋语山看着格外心疼。
  傅沉深吸一口气,喉结翻动,又道;“只是说来好笑,我只顾着给自己一个清白、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却连自己父亲被人设计陷害都不知晓,还差一点……差一点……”
  “别说了,傅沉……”宋语山牢牢抓住他颤抖的指尖,温声安抚道:“还为时不晚啊。”
  傅沉仿佛一个冬夜里从野外归来的旅人,身上带着寒气,他弓着腰,将下颌搭在宋语山的肩膀上,两人互相汲取着温暖和力量。
  “所以,谢谢你。”许久之后,傅沉说道。
  “你为我带回了如此重要的东西,谢谢你。”
  宋语山微微抬起头,让他倚靠得更加舒适,轻拍着他的手臂。
  根据密信上所言,基本上可以推断,当初便是太子与百厌国主,也就是当时亲征的百厌王子,里应外合,设计圈套把傅沉的父亲困在了千歌城,又斩断外界的支援,使其最终护城而死。
  但令人不解的是,太子到底为何要与敌国合作?又为何偏要害死傅沉的父亲?他死了,还有何人能替南晋镇守河山?
  宋语山向傅沉询问,他也摇头道:“太子本就性情阴暗,睚眦必报,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折手段之人。四年前,他尚未坐稳太子的位子,自己又没有什么出头的本事,处处被五殿下压着一头,想必若是当时百厌以助他夺嫡为诱饵,他不难上钩。”
  “百厌是敌国啊,如何能在夺嫡一事上横插一脚?”宋语山不解。
  傅沉道:“我父亲死后,太子曾来到前线稳定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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