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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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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最后退出的罗战前脚刚踏出门槛,屋内便传来“咚”地一声巨响,罗战回头瞧了一眼,随即“哎呦”一声,又被吓出了第二身冷汗,急忙冲进房里将倒地不起的傅沉扶了起来。
  “侯爷您怎么样了!”罗战慌乱之中先是去探他的鼻息,发觉他呼吸平稳,脸色好似比方才还缓和一些。
  只是又睡着了。
  方才被六皇子强行扰醒,对傅沉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好在他给了众人一个主心骨,才又倒下。
  毕竟之前罗战安排的营救计划胜算大约也就是一成,最后恐怕还是要硬碰硬,而侯爷哪怕只醒来半炷香的时间,也生生将那个胜算提高到了九成。
  罗战奋力将傅沉送回了榻上,便急忙出门朝皇宫的方向奔去。
  但他没有看到,他离开后不久,双目紧闭的傅沉猛地咳出了一口黑红的鲜血。


第35章 目的
  几个时辰前,宋语山抱着向死之心走出侯府,走进那条阴森的小巷,但那条巷子里却空空荡荡,半条人影都没有。
  她兀自纳闷,若是那人等不及先走了,她……她该去何处“自投罗网”?
  正焦躁不安,忽然背后风声一紧,来不及回头,便有一块湿溚溚的软布罩上了她的口鼻,紧接着她便四肢无力地滑了下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发觉自己眼睛被黑布遮住,身体漂浮在了半空中,恍惚之间还在庆幸,谢天谢地这次不再用麻袋套她了,否则她可能会是第一个晕麻袋晕到死的人。
  而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地方。
  宋语山最先发现了自己的手脚都是自由的,没有任何束缚,但是小腹却不知为何有些酸痛之感,但并不强烈。她警惕地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但马上又合上。
  她余光看到屋内有人。
  不远处响起微弱的脚步声,忽然又“咔嗒”一下,像是那人将茶盏一类的硬东西放在桌上的声音。
  宋语山努力保持着镇定,眼球固定在某一处,一边装睡,一边悄悄地弯起手指检查自己藏在袖中的东西。
  谁知摸了半晌,却一无所获,她心里一凉,果然银针和药包已经被收走了,怪不得屋内那人会这么气定神闲,看来是吃准了她任人宰割的命运。
  宋语山有些灰心,这种绝对的弱势地位,怕不是得装睡一辈子才行。
  但是显然连这个机会都是奢侈的。
  那人向她走来,仿佛一只捉到了老鼠之后尽情玩弄的猫一般,饶有兴致地说道:“你若是再装睡,这把刀可就指不定落在何处了。”
  阴恻恻的声音从床尾传来,宋语山感到自己从头到脚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于是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不与他对视,一翻身滚到了地下,不情不愿地跪拜道:“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她不能跑,不能慌,甚至不能有太多的恐惧情绪,因为对方不像人,更像是个猎手,若是背对着他逃跑,可能会激发他捕猎的本能,若是慌乱恐惧,则会增加他的快感。
  对猎物来讲,是致命的。
  太子元德发出一阵笑声,然而面上却没有半点笑意,他坐回到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尖刀,怪里怪气地说道:“哟,本宫上次见你 ,你还是傅侯爷的婢女,如今不是了?”
  宋语山道:“……仍是。”
  太子忽然将尖刀钉在桌上,怒道:“那你为何不自称奴婢!”
  宋语山吓了一跳,压制着剧烈的心跳,长拜道:“奴婢知罪!请……请殿下恕罪。”
  “恕罪?”太子慢悠悠地说道:“若是在宫里,像你这般没规矩,都是要拖出去杖毙的。”
  一句狠毒之言被他说得仿佛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话尾微微上扬。
  宋语山伏在地上,紧紧咬着下唇,没有言语。
  “……但你若是能回答本宫几个问题,将功赎罪,此事便算是翻过了。”
  “殿下请尽管问,我……奴婢定当如实相告。”
  “先把头抬起来。”
  宋语山犹豫一瞬,但还是照做了,太子见她听话的模样,心里稍微高兴了些,其实他栽在这丫头手里两次,早就恨得牙痒痒,巴不得直接剁碎了她。
  可施虐的欲望又迫使着他克制自己的怒气,给她最为漫长的折磨。另外,傅沉如此看重她,也许她知道不少秘密,定要趁此机会撬出一二。
  “先说说你们侯爷每日都做什么。”
  宋语山呼吸一顿,如数家常一般地说道:“他……他每日卯时起,戌时休,一日三餐,看书练剑,偶尔出门……”
  她声音越说越小,太子刚好了一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觉得我会想知道这些?看来你对自己这条小命并不珍惜啊,那对这张脸呢?”他把刀捡起来,刀刃抵在宋语山侧脸上,微微用力,不怀好意地说道:“连傅沉何时起息都知晓,是靠着这张脸爬上他枕边的?当年父皇赏赐了他十个女子,个个都比你有风情,可一个都没能留下。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冰冷的刀刃帖在脸上,宋语山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了此处,恐惧在膨胀,但她不敢颤抖,生怕自己稍微一动,刀刃便会割入她柔嫩的肌肤。
  她没说话,太子却忽地恍然大悟道:“对了,想起来了,你是个医女,还有个神医父亲,那你来说说看,傅沉他有何病症?”
  宋语山却瞪大眼睛,醒来后第一次感到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再顾不刀尖,问道:“我父亲他在哪!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太子却将刀收回,说道:“请他喝茶。至于这茶里是否投了毒,便要看你今日都说了什么了。”
  所以父亲还是活着的,还……还有机会。
  “侯爷他,素有顽疾,头痛之症由来已久,尚且还能医治,但失忆之症,却是药石难医。”
  “还有别的吗?这都是些街头巷尾流传遍了的,休想拿这些来糊弄我!”
  他再一次发难,拿刀子在桌上刺起一个纸包,说道:“眼熟吗?是你上一次用在本宫身上的小伎俩,这次也没少准备呢,整整十包,一会儿都用在你自己的身上可好?我还可以再添上些别的,然后让我看看你这白玉一般的身子,是如何慢慢溃烂、腐败的……”
  宋语山脑海之中已经隐隐出现了些画面,她摇着头,向后退着,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了,或许是侯爷他并未可以隐藏自己的病情,因此街头巷尾的才都知晓……”
  “知道怕了?”太子拿着刀摇晃着,药粉包随之一圈一圈地转了起来,他又道:“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无妨嘛,我再给你另外一个选择,好不好?而且,我还可以暂且放了你父亲,也让你回侯府,继续待在傅沉的身边。”
  他说完便被自己的“仁慈”而感动到了,但宋语山却从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他放她回去?他怎会轻易放她回去?
  他想放回去的,是一个耳目,是一个“自己人”,是一个随时随地能利用起来将傅沉炸得尸骨无存的□□。
  小桐被揪了出来,大约侯府里再无可用之人了吧?无怪乎要用这样偷偷摸摸的手段诱自己出来,却又好言好语地与她“聊天”,原来安的是这样的心思。
  “心动了么?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为我做事,我便暂且饶了你们父女。”
  这时太子的声音被打断。
  “殿……殿下,您现在方便吗?”门外太子的那位随从小心地试探着问道,没敢太大声,只是轻微敲着门。
  “向融?又有什么事?”太子厌烦地说道,他正与宋语山说道关键的地方,正要进一步说服这个丫头,被打断了当真不爽:“不是说了有什么事让沈先生先顶着吗?”
  “沈先生有些顶不住了……”
  “什么顶不住!傅沉今日是半个死人,不会亲自来,无非就是他那几个手下,不对,他们这么块就找到这儿来了?”
  “没,不是傅侯爷,是……六皇子。”
  “……”
  太子默不作声,鲜血冲上头顶,气得一张脸都憋红了。
  “怎么哪都有他!他又来这儿做什么?替傅沉跑腿跑成习惯了?”
  “回殿下,他说上次那紫砂壶的事还没完,他要挨个找殿下您的幕僚聊聊此事,此前已经找过赵先生了,今日来找沈先生……”
  “来找沈先生的?”太子狐疑地念道。说来确实是太巧了些,一个破烂紫砂壶,听起来分明是个幌子,但要说他是冲着宋语山来的,怎么偏偏找的是沈先生而不是他?
  况且上一次他为了息事宁人明明已经另外赔了他整整二十个紫砂壶了!个个儿都是油润光泽的上等档次,还有什么可没完没了的?
  “没关系,你告诉沈先生由着他闹,不必理会,闹够了自然走了。”
  向融得令,立马去了前厅。
  太子侧头诡异地盯了宋语山片刻,思索着此处是不是已经暴露,要不要把她转移。但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主意,毕竟他时间也有限,总不能因为一个时常抽风的蠢弟弟而折腾自己。
  决定之后,他递给宋语山一个眼神,又看了看桌上的茶盏。
  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的宋语山虽然万分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只好撑着酸痛的双腿走过去给他倒茶。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到哪了,哦,对了,我愿意把你放回去……”
  有茶水润着嗓子的太子重新为她描绘了一幅关于前程的蓝图,他甚至许下了金银财务甚至地位——如果她想,日后自己得等大宝,便可封她做个贵人。
  当然太子并不介意此时便坐实她“贵人”的身份,甚至十分迫切,只是为了放长线才暂时压制着自己的本性。
  而宋语山显然对此嗤之以鼻,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看上去陷入了犹豫和挣扎,像是在认真思考着太子给出的条件。
  因为她意识到,这恐怕是一个机会,连傅沉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太子如此地针对他,也许她可以趁此问出些蛛丝马迹。于是过了片刻,她冒险说道:“我还要再考虑一下,毕竟侯爷他平日里对我很好,我有些不忍心……”


第36章 逃走
  “宋语山,”太子好似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略带嘲讽地说道:“弄清楚你自己的处境,你和你爹的命都在我手上,即便你回去之后又傅沉护着,你爹呢?在人命面前,恩情和忠诚算得了什么?人啊,总归都是要为自己打算的,你不为自己打算,便会有别人来打你的算盘。”
  宋语山目光茫然,好似听进去去了,又问道:“那殿下想让我在他身边做什么?”
  太子毫不犹豫,像是已经在自己心里预演了许多遍,说道:“他不是每月都要睡上两日么,我要你想个法子,让他一直睡下去。”
  宋语山大惊,道:“殿下想杀了他?侯爷虽然平时凶了些,性子傲慢些,但又既不参与党争,又不像六殿下那般找您的麻烦,到底为什么,一定要他的命呢?”
  “你在和我讨价还价?”太子呵呵一笑,举着茶盏在眼前看,目光却穿透了它,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
  半晌后他说道:“他的存在本身,便是对我最大的威胁,呵,傅沉他自己都不知道……”
  ——“殿下!殿下!”
  太子的话再一次被门外着急的向融打断,他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目光中罩上了一层阴翳。
  而这一次更火大的人是宋语山,她在心里暗暗骂着六皇子 ,若不是他瞎胡闹,自己还能多从太子嘴巴里听到一些信息。
  不过就方才短短三句话,已经足够令人心生震颤了。
  什么叫傅沉本身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指的是傅沉的官职头衔?可他不过是个侯爷。
  是声名威望?几年前或许还说得过去,现在他名声大坏,哪里还有声望这种东西。
  亦或是他的出身?
  他该不会是另一个被隐藏起来的皇子吧?
  宋语山脑海里冒出了这个念头,整个人出了一身冷汗,但她很快便发现不对,因为他若有皇室血统,皇帝怎么还会把幽云郡主许配给他?
  到底是什么……
  正当宋语山神思爆炸的时候,太子已经压不下自己的滔天怒火,他寒着脸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打开,抬手便抽了向融一巴掌,还不解气地说道:“吵吵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我说了!不必理会元承!随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管!你听不懂吗?”
  向融被打蒙了,当即跪了下去,低头说道:“殿下,不是六殿下,是别人……幽云郡主也来了。”
  话音刚落,太子和宋语山都惊讶地朝他看来。
  向融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您也知道,沈先生他没办法见幽云郡主,当即装病躲了,所以前厅此时有些乱套,六殿下趁机便要冲进内院了。”
  “她来做什么?”太子问道。
  “郡主说,她听闻六殿下今日喝了些酒,跑到这边闹事来了,担心他,便过来看看。”
  太子冷哼一声,一个两个,都来的这么寸,说不是有所预谋恐怕连鬼都不会信。
  “难道傅沉醒了?”
  向融摇头道:“确认过了,没有。”
  太子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沈先生无法应付幽云郡主,看来只能他亲自去一趟前厅,尽快把人赶走了。
  “走,去会会他们。”
  而这次太子他果然长了教训,离开之前,派了二十几个精壮府兵围着这间厢房,又在门窗上落了锁,即便有神仙来救,也难翻出浪花来。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方一走到前厅,便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个随从,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殿下!殿下不好啦!贵妃娘娘她出事啦!您快些进宫去瞧瞧吧!”
  太子此时面色已经如锅底一般,黑得不能更黑了。
  傅沉分明没有醒,他故意挑着这样的时间下手,没想到他身边的那些手下竟也如此神通广大,不光请动了六殿下和郡主,还把手伸到了宫里。
  如此兴师动众,他们倒真是不嫌麻烦。若真有这样的本事,直接出来从他面前把人抢走岂不是更为爽快?
  太子显然不能理解傅沉的心思,毕竟在傅沉的眼里,能避免与他发生面对面的争执,哪怕再绕圈子也是值得的。
  况且,京城民居之内毕竟不便动手,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把人逼出来而来。
  太子握紧了拳头,无声地向旁边挥了两下,像在打着什么看不见的敌人。
  “向融。”
  “属下在。”
  太子低声道:“按我之前的安排,把宋语山带走。”
  宋语山离开沈先生的院子后,层层叠叠的守卫也终于被撤掉了。
  待夜色浓郁,一席黑影轻手轻脚地从柴房里钻了出来,露在外面的一双小鹿眼在黑夜里格外明亮。
  罗战来到白天摸好点的那件厢房,从门中闪身而入,房内的蜡烛只剩下最后一小截,借着微弱的烛光,他将房间彻底搜查了一番,最后找到了被太子遗落的宋语山的银针盒。
  他将东西收好,正打算离开,习惯性地最后扫视了一圈,却忽然发觉床榻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好奇地走近,伸手去拿,却在离床面几寸的地方僵住了,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安。
  床榻上的两处暗色,不是什么物体投落的阴影。
  而是干涸的鲜血。
  小小的两点,像是偶然滴落,却因为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而显得成倍的触目惊心。
  罗战陷入了慌乱,他僵硬在半空的手臂已经有些酸涩了,最后颤抖着将最上面的床单一卷,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这府里的人察觉异样。
  最后隐没进黑暗。
  扶远侯府。
  傅沉昏睡了大半日之后,再一次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醒来。
  他靠在床头,看上去虚弱而苍白,但是眼中却有雷霆万钧的气势,正瞪着一旁罗战手里的床单,震怒和悲痛之后,还藏着几分孩子般的失魂落魄。
  他看了许久,像是要烧出两个洞来,把那刺眼的两滴血迹烧光。
  半晌,他什么都没问,嘶哑着嗓子说道:“知道了,拿下去吧。”
  又抬手以手背覆盖住双眼。
  罗战再次把床单卷了起来,抿了抿嘴,微不可查地叹着气,此时傅沉胸膛忽然剧烈地起伏着,如同山崩地裂一般,他在这巨大的震颤之中,侧身呕出了几口黑色的淤血。
  “侯爷!”罗战自责又心痛,上前帮他抚着脊背,马上又反应过来这是血,快要急哭了,大声喊道:“鹿风!鹿风!去传太医!”
  “不必,”傅沉拼着最后一口气,喘息着,说道:“别传太医……”
  “那怎么行啊侯爷您都这样了!不看大夫绝对不可以!”
  傅沉哑然失笑,这孩子还是这么急性子,他摇了摇头,费劲地说道:“去世善堂……请那位来过府上的郎中……”
  “民间大夫?”罗战怔道。
  傅沉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他说完那句话后,便重新躺回了床上,呼吸缓慢而微弱,眼睛却是睁开的,盯着某处,暗流汹涌。
  柳郎中很快便到了。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扶远侯府,前段时间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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