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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妖妃:狼性王爷太缠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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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局势如何?本王有五万大军驻扎城外,只要本王一声令下这天下就是本王的。”
  话题绕来绕去果然绕到了宁王驻扎在城外的大军上,让非鱼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皇叔啊!我还是劝您别指望城外的大军了,现在他们早就成了软脚虾动也不能动了,只能任由我夫君宰割。”
  “什么?”
  显然没有算到非鱼还有这手,宁王忽然变了脸色,眼中闪过一抹萧杀却很快被他隐去。
  “呵呵!就算本王没有城外的大军,有你一个也足够了。”
  “皇叔不会想用我要挟阿络吧?”
  听了宁王的话非鱼忍不住又笑了,这回笑的更大声就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您是知道的用我要挟阿络根本不可能,他在乎的人不是我,您若是这么做真是蠢到家了。”


☆、好聪明的女人!

  “那么你就拭目以待吧!”
  缓缓的勾起嘴角,宁王深邃如海的眸子越发深沉了,让人看不清他最真实的想法。
  而非鱼在与他周旋的时候,马车外忽然传来了流水声,让非鱼一惊猛然旋身拉开窗帘,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行驶到了西楚河。
  如果从河上走水路,只要半天的时间就能抵达茂城,再从茂城换马就可以一路东上回到东北,是自己旗下一招没有料到宁王会选择这里。
  “怎么样!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满意的看着非鱼脸上不停变换的神色,宁王嘴角的笑意愈发深刻了,只是还没有笑畅快就再也笑不出来,因为非鱼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盒子。
  当盒盖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香味顿时充满车厢。就算宁王屏息闭气也闻到了一点点,身子开始发软视线也开始模糊。
  “王爷,您还好吧?”
  急忙扶住自己的主子魏南一脸担忧。
  刚才这个女人拿出盒子的时候,他就多了一个心眼急忙运气护住了心脉,才没有让迷香进入体内,否则现在他也和宁王一样了。
  “呵!不可能,你怀里的只是一盒普通的香料,根本不是迷香,但为什么本王会‘‘‘‘‘”
  非鱼盒子里的香确实不是什么迷香,只是比一般的香料浓郁一些罢了,宁王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只不过若是这盒经非鱼亲自调配的香,再配上车里的紫檀的话效果就不一样了。
  “皇叔,您知道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吗?我手里的香的确很普通,只是混合了车上的紫檀香,就成了天底下最厉害的迷药。”
  微微的喘息着,非鱼的嘴角是一抹得意的笑带着讽刺和讥诮。
  宁王多疑必定不会用非鱼准备的紫檀香,而又不想她生疑就命人从新换了香炉里的紫檀。
  其实非鱼准备的那炉不是纯粹的紫檀香,而是混合了白檀的一般香料,如果宁王没有换掉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不过刚才拿出这盒香的时候非鱼也闻到不少,所以在体内两种香混合,就让细胞失去了运动能力慢慢的沉睡,虽然事先吃过相生相克的解药也解不了多少,现在我们非鱼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只能和宁王耗着。
  希望孟子络没有在预定的时间见到她,会想到其中有变然后派人来找,不然这次自己就真的载了。
  “好聪明的女人!可惜了你不是男子,否则一定是一个值得与本文较量的对手。”
  赞赏的看了看非鱼,宁王将视线落在了魏南的身上。
  “杀了她!”
  这三个字异常冰冷,就连那双习惯带着微笑的眼眸都染满杀气。这种女人不应该留在世上,否则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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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昨天有事没能上网,所以导致断更,雪向各位道歉,希望你们能理解继续支持我!谢谢!


☆、我知道!只是想赌一把而已。

  “是!”
  领了命魏南举剑向非鱼靠近,而我们非鱼却一动不动,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就算他是武林高手懂得闭气,也逃不过自己的迷香,因为在紫檀的催化下这种香会沿着人体皮肤钻入奇经八脉,从而麻痹神经和**,他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魏南手里的宝剑还没有刺到非鱼的心脏,人就一阵痉挛跪坐在了车厢了。
  “我明明没有闻到,为什么现在会全身发软,这根本就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古人就算你再聪明,也无法和现代受过中华五千年历史熏陶,以及国外先进教育的人相提并论。
  况且非鱼的智慧远比大家想象中的要多,许多事情早就在她的算计里,自然包括宁王会恼羞成怒要她性命的事。
  “还有很多,你都想象不到。”
  依旧笑着非鱼的眼神犹如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宝剑,直逼魏南让他忽然觉得,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太可怕,主上要她的命是应该的,这样的女人不应该留在世上。
  “你觉得我不应该留在这个世上,而我反倒觉得今天就是你和宁王的死期。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要挟我或者别人把我当做要挟的工具,这样会让我觉得很没面子的。”
  嘴角的笑越来越深刻,在充满奇香的马车里显得残毒无比。
  扶着车厢站了起来非鱼绕过不能动弹的魏南,慢慢的靠近宁王,那柄被她捏在手里的匕首是最锋利的武器。
  只要轻轻的划过人体咽喉,就能了解一个人的人命,让血喷涌而出那种颜色就像三途川边的彼岸花,妖冶而夺目。
  看着步步紧逼笑如狡狐的女人,宁王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带着赞赏的光芒也有一丝惋惜,赞赏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有勇有谋,惋惜的是今天她终究会死。
  “你是杀不了我的!”
  嘴角的笑容淡然如风,轻柔的声线仿佛只是一句情话。宁王的视线越过非鱼落在魏南身上,他是最勇猛的武士,曾经以血为誓誓死效忠家主,故而在他死之前绝对不容许任何伤害他的主上。
  所以当非鱼靠近将死神带到宁王身边的时候,魏南将一生的武学造诣提到了最高,反手打通任督二脉将沉睡在体内的潜质激发出来,用自己的死换家主的生。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赌一把。”
  与宁王相视而立非鱼说的也很轻柔,目光如水、笑靥如花。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从来没有对孟子络展露过,也不知道以后他还有没有就会看到。因为‘‘‘‘‘‘
  “妖女纳命来!”
  随着魏南的厉叱凌冽的剑气从身后汹涌而来,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非鱼只能转身举起手中的匕首挡住致命的一击。
  ‘锵’这是刀与剑撞击的瞬间发出的巨响,镶嵌着宝石玉器的刀鞘应声碎裂,非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次的冲击已经麻木了。
  尤其是举刀的左手被震的生疼,肺腑里有什么在涌动她却不敢张口,怕自己稍有松懈就会丧命,因为魏南一击不中手腕翻转锋利的宝剑又向着非鱼的头颅削来。


☆、含泪分离

  “咳咳!魏南果然名不虚传。”
  急促的咳嗽伴随着从嘴角涌出的液体落在车厢里,非鱼靠在车厢壁上不停的喘息着,目光落在魏南握着断剑的手上。
  再次刀剑相缠,削铁如泥的匕首斩断了宝剑,让自己又躲过一劫。不过一点武功都不懂的非鱼,在面对魏南视死如归的进攻时,还是受伤了。
  魏南雄厚的剑气几乎要震碎她的五脏六腑,如果没有这把匕首防身,现在她早就是一条死鱼了吧!
  “安王妃过奖了,您的命属下要定了。”
  迷香的功效似乎已经渗透了魏南的肺腑,让他连站立都有些困难,却还是不愿意放过非鱼,手里的断剑直逼而来。
  没有力气反抗了,非鱼只能任由魏南的剑刺向自己,或许死在这里也不错!这样一来孟子络就会永远把她记在心里了,像记着子谦一样。
  呵呵!真奇怪,为什么在生死一线的时候自己想到的却是他?
  难道真的是上次大火,把脑袋一起烧坏了吧!你们说是吧!
  残剑直逼非鱼的眉心,却在离她三寸的地方硬生生的止住了,眼前有鲜血化开,一点一滴全部都落在了非鱼的脸颊上。
  惊愕的顺着这只握住剑锋的手看上去,看到的就是少年紧皱的眉宇,和抿成一线的嘴唇,在凌冽的剑气下他青色的衣袂被吹得猎猎作响。
  足尖发力在将非鱼揽到怀里的同时,还在马车上借力,只一瞬的光景就退了出去平稳的落在地上。
  “小鱼,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有没有受伤?”
  将非鱼更紧的抱在怀里,无月清瘦的指尖满是心疼的划过她的嘴角,将那丝凝固的血痕擦掉。
  伏在无月的怀里非鱼轻轻的摇头,嘴角是一丝浅淡的弧,仿佛无月来救她也在自己的预计之内,一点惊喜都没有,又或许惊喜过后成了平静甚至是担忧。
  因为无月也闻到了马车里的迷香,他没有吃过解药很快就会像陷入昏迷的宁王一样,而魏南会在这个时候要了他们的命。
  “无月,你不应该来的,傻瓜!”
  非鱼的手拉住了无月的手,眼中是全所未有的悲伤,不是害怕自己的安危,而是害怕无月会因此送命。
  “该不该来不都来了吗?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无论任何情况、无论任何事情、无论任何时间我都会永远陪着你。”
  无月的笑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暖而和煦让非鱼那颗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当走到生命的尽头时,还能有人不畏生死的陪着,真好啊!
  “你们谁也逃不掉的,今天你们都要死。”
  尾随其后魏南站在站在车轩上,长发飞扬双眸血红,嘴角渺视的笑让人不寒而栗,他像来自于地狱深处的修罗,萧杀嗜血。
  让无月面色不由一沉足尖再次发力向后跃出一丈,然后将非鱼按在马背上。
  “他要与我们同归于尽,小鱼答应我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回头,这匹马会带你去找王爷,见到他你就安全了。”


☆、愿受一剑,互不相欠

  无月不等非鱼回答,夺过她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扎在马背上,马儿吃痛一声嘶鸣便驮着她向前奔去。
  追风是大腕名驹日行千里,又受过特殊训练,它一定会带着非鱼冲出重围回到孟子络的身边,只要她安全了自己的一条命算什么。
  浅浅的勾起嘴角,无月回头与魏南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曾今在宁王府他们也有过一段交情,魏南是第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
  那时候他憨厚老实每次一袭红衣的无月对他微笑,他总是忍不住害羞,明明喜欢却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能让魏南舍弃生死保护的人是宁王的话,那么能让他义无返顾爱上的就只有无月,可惜今天他们终于走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的剑法我了若指掌,你如何能胜我?又如何能取走我和小鱼的命?魏南你还是一样愚蠢。”
  嘴角含笑,无月的眸子一直看魏南,手里的剑轻薄如翼柔软似羽,是杀人最好的利器。
  “你也一样!跟三年前一样天真。”
  回给无月一丝暖笑,魏南忽然欺身上前,手里的残剑和无月的剑相互交缠迸溅出无数火花。
  魏南的剑法快而凌厉,一朝一夕间变幻莫测,而无月总能在最紧要的关头避过他的袭击,就如同他所说的,魏南的剑法他了若指掌。
  又是一次正面交锋后,无月的身体像一片凋零的叶重重的坠落在地上,胸口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是一条血红的划痕,撕开皮肉直逼心脏。
  “咳咳,魏南过了今天你我互不相欠。”
  咳出一口粘稠的液体,无月始终淡淡的笑着,三年前亏欠的一切今天终于还清,为非鱼拖了一炷香的时间,她此刻应该回到安王的身边了吧!
  艰难的喘息着无月将身子躺平,然后看着天上的太阳,任由灼目的光芒刺痛眼睛,就像三年前一样。
  那时怀帝登基称帝,无月远在东北宁王府,完成了任务他从此就自由了,可是要走出宁王府谈何容易?
  所以他就利用了魏南对他的爱,那天他说的弥天大谎,到了现在他都记得。
  “魏南!我只是王爷的玩物,不应该奢望所谓的自由,可是我不愿意永远被困在这儿。我知道你喜欢我,而我对你也早动了情。”
  宁王府的侍从房里,无月抱着魏南的腰,一张巴掌大艳若春花的脸对着他,眼中是浓浓的绝望和痛苦,让铁铮铮的汉子第一次知道心疼为何物。
  “无月公子,您快些回去吧!您是主上的人,今天您所说的话属下会当没有听到的。”
  心爱的人和自己的主上相比,魏南永远只会选择后者。主上的东西他一个侍从没有资格碰,即使真的喜欢他又能如何。
  “魏南!我真的喜欢你,之所以会留到现在为的都是你。你愿意带我走吗?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地方?”
  无月看着魏南的眼睛太真诚,一丝一毫的虚假都看不出来,这是爱人的请求与告白,让那颗坚如磐石的心开始动荡。


☆、尘归尘土归土

  见魏南似乎有所动摇,无月的嘴角又向上扬起三分,带着一丝说不出促销不等魏南去探究,那张淡粉水润的唇便吻上了自己的。
  那双柔软无骨的手滑进了自己的衣襟,在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牵引出最原始的**。
  “魏南!你愿意吗?带我走,去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炙热的吻结束后,无月双眸迷离双颊绯红,嘴角一根透明的丝线是刚才分开时拉断的,散发着**的气息。
  他灵巧的手顺着魏南的胸膛一直下滑,然后探入裤头捏住他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让魏南闷哼一声低头就含住了无月的唇,在那一瞬间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带你走的。”
  然后房门紧闭的侍从房里就传出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猎物已经跳入了陷阱,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一网打尽。
  自从那天之后魏南与无月就开始筹谋离开东北的事,他们约定在除夕夜守卫最薄弱的时候离开,然后在三清堂前碰面一起走。
  可是那天走的人只有红衣如血的无月,而魏南却没有离开。因为他们的计划早就被宁王识破,为了能够帮无月争取更多逃走的时间,一项忠心耿耿的魏南第一次对自己的主上拔剑,在手里的剑即将刺中宁王的时候,手腕翻转挥向自己的脖颈。
  他为了爱背叛了主上,没有资格再活下去唯有以死谢罪。
  然而宁王没有要他的命,亲自接住了他抹向脖子的剑,然后反手将剑刺入他的左肩,留下一条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痕迹。
  也因为这一剑成为了无月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一辈子的亏欠。
  如今什么都偿还清了,大家自此尘归尘土归土,互不相欠‘‘‘‘‘‘
  疾驰的马儿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惊吓到了满脸笑意喜气洋洋准备过节的人,撞翻了路边摊子让玲琅满目的货物撒了一地。
  非鱼很想用力拉住缰绳让马儿停下来,可惜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连无月和魏南缠斗的时候,她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匹马带着自己一直往前奔跑。
  “小鱼儿!”
  看清匍匐在马背上的人,安王犹如刀刻的眉宇瞬间紧皱,不敢怠慢身形一闪就落在了马背上,将疲惫到了极点的小女人搂在怀,里然后拉紧缰绳,随着骏马的嘶鸣声停在原地。
  “孟子络,快派兵出城沿着西楚河北下,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到兔耳关。宁王走水路我们必须在他的船靠岸之前截住他,否则让他回了东北将后患无穷。”
  见到安王非鱼没有说别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尽快派兵出城,她知道无月不是魏南的对手,此刻不是被俘就是已经做了剑下亡魂。
  真是一个大傻瓜,刚才两个人一起逃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要耍帅一个人留下了应付?
  如果,如果他真的有何不测,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会带着对他的愧疚走完一生。



 第160章:非鱼重伤

    第160章:非鱼重伤

    

    “小鱼儿,对不起!”

    似乎对非鱼的话充耳不闻,安王只是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当得知计划有变的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她,恨不得亲自去找她,可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坐镇安王府。

    如果计划成功却失去了她,安王倒宁愿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孟子络,‘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可以给你时间以后再说,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擒住宁王,如果他跑了我会一辈子看不起你的。”

    从来没有见过冷情冷面的安王有如此悲伤的表情,非鱼先是一怔然后又迅速恢复过来,厉声提醒他现在要做的是什么。

    嘴角努力扬起的弧是一如既往的嘲讽,只是脆弱的不堪一击,她真的已经撑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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