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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芳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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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少将,可是查出了什么?”我急忙问道。

    “原来是弦歌姑娘,的确是有些收获,袭击少爷的是西边沙漠里的一股流匪,只是用的毒却是罕见,经司神医提点,查到了鬼门的身上,也证实了此事都是鬼门所为。”常少将将他查到的一股脑的全告诉了我。

    “竟然是鬼门,冯少爷和鬼门无冤无仇,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事?”我有点思索不明白了。

    鬼门是江湖上近几年的一个新兴势力,专门做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也不知道暗中杀了多少人,敛了多少的钱财,只是鬼门一般啥的都是些亲近朝廷的江湖人士和很多朝廷命官,只是冯少爷怎么也排不上号啊,更为奇怪的是,这次的刺杀何苦要鬼鬼祟祟的,竟然还找了一股沙漠流匪。

    “弦歌姑娘,军队里的人和鬼门的江湖人士接触不多,这次关于少爷的事情,还得麻烦你多费心了。”常少将抱拳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经,脸上也是冷硬的没有一丝表情,“是侯爷的意思?”

    “是,侯爷还是把这件事交给了您,毕竟你来做要合适很多。”常青少将微微一愣,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接了。告诉侯爷,这件事我会给他个交代的。”我终究还是不能拒绝。

    这些年冯少爷和少爷在谋划的事情,我也隐隐能感觉到几分,但是每当我看着那些线索的时候,我都不敢想下去。成王败寇,不,要是失败的话,那可不是喂草为寇这么简单得了,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我也不会傻傻的就认为这是两位闲散少爷搞出来的事情,一个不良于行的风雅公子,一个一心经商的花花少爷,还有什么比他们更不容易引人注意的角色吗?真是好谋划啊!

    太阳西斜,这一天已经过了大半。

    终于,冯少爷的房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了,推门出来的蓝深也是面带疲劳,没了平日里的毒舌。

    “蓝深,怎么样了,毒能解吗?”我急忙凑上前去问,心里也是极为忐忑的,毕竟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好了,他体内的毒我已经清出来了。”他扬了扬手里的纸,“这是药方,去抓药,服上几天把余毒清理干净就好了。”

    我看着他手里的药方,说不出话来。那个平日里肆意鲜活,总是扬着一副欠扁的笑容,却又那么在乎别人的男人,终于没事了?!太好了。

    闻训赶来的夫人早已经一头扎进了房里,吩咐着丫鬟们把房间收拾干净。烧水的,抓药的,煎药的,熬汤的……一件件安排下去。

    “多谢神医救了我儿,请受老身一拜。”安远侯夫人看着蓝深深深地俯身下去。

    “别,我可当不起,其实要不是司御尘把毒素控制住了的话,我也没什么用处的,我可受不起您这一拜,要折我的寿的。”蓝深急忙伸手拉住了夫人,又恢复了以往的不着调。

    “是啊,夫人,您还是先去看看冯少爷吧。蓝深也累了,我先带他去休息?”我看着安远侯夫人要行礼的样子实在是吓了一跳,急忙拉住。

    “对了对了,春依,快去安排最好的院子给蓝神医住下,快去安排,一定要最舒适的地方,快去,让神医好好休息。”夫人风风火火的安排了下去,我也就直接带着蓝深过去了。

    “这次来靖州,要不要多住些日子?”回去的路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着话题。

    “那是自然,还等着你带我去看看那荼蘼呢!”蓝深又挂上了他那标志性的痞痞的笑,懒散散地说道。

    “那是忘不了的,话说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刚才那副正经的样子多好。”看着他原形毕露,我忍不住说。

    “人生在世活的就是个潇洒,干嘛去给自己那么多束缚呢!”双手背负在身后,抬头看着天上,“你看天上的云,它们都是无拘无束的,可他们也都是最快乐的,想去哪就去哪,想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多好啊!”

    我看着他手指的那朵像是一头猪一样的云,淡漠。想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吗?无拘无束,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那么一天,身上总是有无形的枷锁,自由,哪里会有那么容易的!

    “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吩咐下边的人去做就好,隔壁就是司神医的住处。”看着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有,谢谢你,蓝深。”

    “呵呵,不用谢。反正他们会付诊金的。”他回过头,那平日里不怎么精致的脸上扬起了一个绝代风华的笑容,晃花了人的眼。

    “对了,你为什么叫司御尘叫司神医,不叫我叫神医呢?”他勾勾唇,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额,这个可能是因为你平日里总是不正经?”我半开着玩笑把这个问题掩了过去。

    “是吗?”他有那样了,笑的神秘。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跑出房门后才发现我这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那个人,越来越神秘了呢!

    唉,不想了不想了,现在调查清楚关于冯叔铭少爷受伤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那些问题就先放一放吧。

    也不知道少爷怎么样了,知道冯少爷重伤的话,肯定很着急的吧。不行,还是先把冯少爷没事的消息传递给少爷才好呢!

    经过一个多月的细查,那天的刺杀果不其然就是鬼门。

    少爷在半个月前已经赶了回来,急匆匆的把京城的事情了解了,“叔铭,可好?我来晚了。”

    “无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冯公子脸色苍白的倚在床上,笑的没心没肺。

    “已经查出结果了,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少爷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强颜欢笑的人,心里狠狠抽痛,眉头紧皱。

    “切莫着急,鬼门根基很深,和旋楼应该和鬼门有关。”冯少爷也是担心,急忙劝住少爷。

    “我知道了,没想到和旋楼这里的水这么深。是我思虑不周……”少爷对害得自己多年的朋友命悬一线很是过意不去。

    “我没事了,你切莫轻举妄动。”

    中元节,鬼门大开,百鬼夜行。

    夜幕中,一群黑衣人如鬼魅一般潜行,明亮的月光撒在他们的脸上,忽明忽现,一朵黑云悄悄地溜达到了月亮前面,遮住了月光。

    杀人夜,放火天。

    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在这个黑夜里不断的响起,夹杂着几声惨叫闷哼声,重物倒地的声响也接连不断的传来。

    “都处理干净了吗?”冷清的少女嗓音在这危险的夜里带上了几分鬼魅。

    “都干净了,一个不留。”沙哑的男声接连汇报。

    “好,回去。”弦歌看着似乎被鲜血染红的月亮,扫视着这一片片的尸身血海。

    第二天,鬼门上下无不震怒,恐惧。

    鬼门下辖的十八个联络点都遭受了血洗,一人不留。连在外执行任务的左护法也是遭受袭击,身负重伤。

    “查,一定要给我查明白,我要杀了他!”

    戴着黑色面具的人把手里的报告狠狠地摔在了汇报的下属身上,怒气冲天。

    “冯少爷,感觉如何?伏尸百万只为博美人一笑!”窝在摇椅上,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紫衣男子,仍是那般俊逸潇洒,举世无双。

    “简直是胡闹,你怎么也陪着他这样闹。”紫衣男子似是气急了,把捧着的盘子狠狠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放,死死的盯着我。

    “那还不是少爷的意思啊!都说了,博您一笑啊!”看着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赶紧笑着跑了。

    “弦歌,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冯公子愤愤的窝回了小榻,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  



 第二十二章 千机孽 痴娴雅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这日子虽然算不上清闲,但也是波澜不惊。

    有任务的时候就出去,少爷把我编进了他那支鬼魅的黑衣力量——夜哭鬼里,算是锻炼,平日里没什么任务,大多都是窝在家里训练。

    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跑去沈先生的院子里,听着一群文人谈论诗歌,讲经论理,他们涉猎的也广,天文地理,经学典籍,甚至连一般读书人所不齿的数,也都是很精通,沈先生就是整天抱着千机密藏的盒子研究,他善工,一般的机关术都难不倒他,也曾经做了个小木人,走路端茶倒水都不是问题,有趣得很。

    再无聊的时候就跑去银枝那里,自从大小姐出嫁以后,我求了少爷让银枝留在疏筠园,拿了银枝做的衣服和绣的花,“少爷,银枝的针线活做的很好的,你看把她留下的话,以后您的衣服什么的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少爷嘴角挑着,“要不是你的针线太差了,我至于破了件衣服还得送出去补吗!”

    “少爷,那也没办法嘛,你要我拿剑杀人我可以,可是这针线我实在是不行啊!所以就把银枝留下来吧好不好”我厚着脸皮在他面前晃悠了好几天,终于让这个心眼越来越坏的男人答应了。

    这日午后,突然落雨,倾盆的阵势像是似乎要把这一年的雨都一起下了一般,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靖州地处边塞,干旱少雨,四周都是沙漠戈壁,哪里会一下子下过这么多的雨!

    少爷正坐在回廊上,萧瑟的风就这样吹在那单薄的人身上,脸色带了几分苍白,黑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比那上好的绸缎还要滑几分,手感是再巧的工匠织出的缎子也比不上的。素色的单衣简单的不行,整个人看着随时就要消失一样。

    “弦歌,怎么站在那里”少爷的声音把我唤回了神。

    我心神一晃,发觉脸上一片冰凉,抬手一模的功夫,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心里酸涩的不行。

    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去了白狐狸斗篷,一步步接近那个神仙一般的人,“少爷,廊上风大,还是回房吧!”

    他就着我的手披上了斗篷,看了看我才说到,“不用了,我想在这里看看雨,吹吹风,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天气了。弦歌,怎么哭了”

    “少爷,您也不怕吹了风,着了凉。”我半跪在地上给他系上了斗篷的带子,理了理领子,“哪里哭,我才不会哭呢。”

    “嘴硬什么,出什么事了”少爷摸了摸我的脑袋,追问道。

    “没有,只是刚才看着少爷,忽然发现要是哪天弦歌不能再和少爷一起了,再也见不到您了,不知不觉的就流泪了,真没哭。”我看着这个如玉一般的男子,心里想着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该怎么办才好

    “分别吗”少爷似乎是愣了一下,眼神空洞,看着远方,嘴里呢喃着,“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弦歌如今也十四了,再过几年你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也不会拦着你的,不过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

    “我还不想嫁人呢,我想一直陪着您。”我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傻丫头,陪着我能有什么好出路,不过你也不用急,我还想着多留你几年,至少,至少等我们成功了。”少爷深色黯然。

    “那我就一直陪着少爷,等着那一天。”我定定的看着他,想着要是没能成功的话,我们这些人不会有人生还,那就只能在阴曹地府再见了。

    看着廊外大雨倾盆,昨日还开得正盛的花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花瓣散落一地好不凄惨。

    “少爷,那一天回来的,我们也一定会成功的。”

    “是啊,明君明主。我们会的。”

    听得前方有喧闹之声,在这静默的时候格外明显,我正要起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解语已经过来禀报了。

    “少爷,沈先生来了。”清脆的女声格外悦耳,巡音与解语都是个顶个的美人,柔情似水,只是这快两年的功夫,也没能爬上少爷的床,不免有些心塞。

    “沈先生快请进来吧。”少爷面带疑色,吩咐了下去。

    “这么个天,沈先生是有什么急事啊!”我轻轻说道,还是推了少爷的轮椅,回了房间。

    沈先生可真是冒雨前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那单薄的伞在这么大的雨里丝毫不起作用。我们进去的时候,才刚刚擦干了身上的水迹,捧着巡音提前煮好的姜汤。

    “少爷,有了大发现啊!”见少爷进来,急急地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就要凑上前来。

    “沈先生有话慢慢说,不要急,还是先祛祛寒,有什么也比不上先生健康。”少爷拦住了他,指了指桌上的姜汤,缓缓说道。

    “多谢!我这个时候过来,实在是打扰了,只是,那……”说到此处,看了一眼四周。

    “寻音解语,你们先下去吧,记得去给沈先生找甚干衣服。”少爷屏退左右。

    “是,奴婢告退。”

    “先生,请接着说吧。”少爷示意。

    “那盒子我前几日打开了,这机关真是难得,若不是我多年前跟随一位高人学习到的机关术于此相通,恐怕我也是难以破解。”沈先生缓缓道出了关于千机密藏的事,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盒子里有一本古籍,记载的都是古老的木甲术,全部的木甲傀儡都是用于攻受之战的。我仔细研读了几日,发现这些机关术都不是我们现在我能做出来的,只是有一些看着精巧些的,我试着做了一下。我这次来就是发现了盒子里有个夹层,这就是那里边的东西。”说着,沈先生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覆的册子,小心翼翼的打开,正是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了少爷。

    千机密藏是百余年前的一个女人留下的,传说她武功深不可测,传说她容貌倾国倾城,传说她佣兵神乎其技,传说她……她留下了很多的传说,最为出名的便是她帮助她的丈夫当时的一个亲王推翻了政权,自立为王的故事。

    少爷看着这本泛黄的古籍,神情慢慢严肃起来,终于还是放下了。长叹一口气,“沈先生,放下吧,那些东西不要在研究了,要是造出来,早晚会是个祸害。”

    少爷叹了口气,轻不可闻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开,“把那些东西拿过来毁了吧。”

    “都是罪孽啊!”

    一百多年前,有个叫娴雅的女子,是古老的家族的传人,掌握着神秘的机关木甲术,自小聪明伶俐,武艺高强,被选为家族的继承人。

    娴雅成年的时候,出世历练,遇见了当时的安王,安王姿容俊美,风神出众,娴雅一见倾心。二人相识,相恋。

    娴雅在江湖上拉起了一股势力,专门收集情报,刺杀敌人,一切都是为了安王的野心。

    安王为了得到娴雅掌握的力量,利用她的爱恋,与之结为夫妻,娴雅背叛了家族,为安王制造了一批攻击用的木甲。

    终于,安王起兵,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兄长,当时的皇帝,王妃娴雅利用木甲术,攻其不备,制造了许多的机会。

    破城那天,整个京城血流成河,将军,士兵,百姓,文臣,女人,孩子……他们的尸体铺了一层又一层,堆满了大街小巷,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街道,染红了城墙……地上三尺血,整座城无一生还。

    血腥气弥漫不绝,踩在地上不是人的尸骨就是弥漫过脚掌的血海,惨绝人寰……

    宫墙上,皇帝看着自己的子民,自己的帝国遭受如此凌虐,痛心疾首,看着自己身披玄甲的弟弟,“你要这天下,我又如何会舍不得你这是何苦!”他指着满城的尸骨,“他们又何尝不是你的子民,他们又何尝不是生命!”

    “哈哈哈,舍得给我你怎么会舍得连我唯一在乎的都要抢走的你,又怎么舍了这天下!”安王满脸鲜血,眼珠赤红,状似魔鬼,死死的盯着皇帝身后的白衣女子,“看吧,你的子民都已经死了,你还在这里忙着花前月下,看吧,这不就是你抢走的吗”

    “原来是她!”皇帝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白衣女子是前几年进宫的贵妃,他记得那是一个像诗一般的女子,总是素雅的让人吃惊,没有华服,没有金玉,那个出尘的女子竟然是安王的心头好

    “皇上,奴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如今城破,奴家先您一步去了,愿来世还能侍奉左右。”说罢,那不染鲜血的女子纵身一跃,跳下城楼。

    留下的只是一个绝美的背影,还有那一瞬芳华的回眸一笑。

    安王双目赤红,有鲜血溢出,提枪狠狠地刺入了皇帝胸口。

    帝崩,王弟登基,原来的城内无一人生还,新迁来的百姓对这位新皇帝也是讳莫如深。

    那一天,娴雅就在城墙上看着,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皇兄的女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谋反……

    看着自己的丈夫因为一个女人的死,走火入魔……

    看着自己的丈夫登基后的残暴,看着他利用机关木甲镇压了一批又一批的起义军队,最终还是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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