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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凤妃二嫁-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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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匆匆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可没走了几步,舒可宁就叫住了她,“等等。”
  芯儿的身子一抖,不安地转过身来,不知道太子妃还有什么吩咐?
  舒可宁清了清嗓子,声音清冷地说:“你手里的那件披风不要绣了。”
  “太子妃?”芯儿惊愕地看着舒可宁,不明白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可以阻止她给太子殿下绣衣服?
  舒可宁的目光扫过了芯儿吃惊的眼眸,清傲地说:“以后他的披风我会绣。”
  不就是一件披风吗?有什么难的!
  虽然她一向不喜欢缝缝绣绣的东西,会的就是治病配药,舞枪弄棒,不过舒可宁相信,只要认真研究,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包括绣一件披风给风焰穿。
  芯儿用力地咬住了唇瓣,虽然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说完,她眼眸泪光闪动,走出了烈焰宫。
  芯儿走了之后,舒可宁却有点懵圈了。
  她连绣花针都没碰过,要怎么才能绣出一件披风来呢?
  还是先练练手吧。
  说做就做,她马上命人准备了针线和绣布,开始折腾起来。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她的手指已经被扎了好几下,又过了一个时辰,她的十指已经是千疮百孔,无一完好的了。
  手指伤也就伤了,可是那绣出来的东西简直是惨不忍睹。
  努力失败后,舒可宁呆呆地看着又红又肿的十根手指,真的承认了,她根本不及人家芯儿心灵手巧,不是那块料,却非要将这个活儿抢下来,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丢脸了。
  “你是不是自作自受啊?”舒可宁闷声地问着自己。
  目光由手移到了绣布上,心有不甘,芯儿是女人,她也是女人,怎么会不一样?
  而且她还是凤女呢,不是应该无所不能地吗?
  她拿了针线,继续绣了起来。
  “太子妃,太子让人带话过来,他今天和长老们在大殿议事,可能要晚点回来了。”宫女走了进来,垂眸低声汇报着。
  “知道了。”舒可宁又扎了一下手指,忙捏住了手指,应了一声。
  站在一边的宫女偷偷地看了一眼舒可宁出血的手指,马上又垂下了目光,低声说:“不如让奴婢来帮太子妃吧。”
  “你的绣工也很好吗?”舒可宁有点挫败。
  宫女忙恭敬地回答着:“皇城的女子没有一个不会的,及笄之女若是不会绣花,会被人耻笑的,将来婚配之后,也要年年绣披风,衣服等给夫君穿,线线针针系奴心。”
  年年绣给夫君穿?
  原来这绣披风竟然有这个说法?
  所以这个芯儿这么做,早已将自己当成了风焰的妻子……
第273章 醋意升级
  舒可宁死死地握住了那根锋利的针,良久呆呆地看着那绣布,眸光阴冷。
  宫女觉得太子妃的脸色不对,声音更加小心谨慎了,“太子妃想绣披风的话,不如奴婢多叫几个人来帮忙,几天也就绣完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舒可宁示意那个宫女下去,然后接着绣了起来。
  她这样不知绣了多久,从屋子里移到了外面的亭子里,绣了拆,拆了绣,总算是像点样子了。
  然后她让宫女拿来了一件披风和花样,开始绣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疲惫得抬不起头了,也不见风焰回来,实在困倦了,她便伏在石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久之后,烈焰宫的小亭子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双葛靴慢慢地走了进来……
  舒可宁这一觉睡了很久,很解乏,连手指刺破的地方也没那么疼了,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惊愕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幔将夜明珠的光亮遮挡在了外面。
  熟悉的颜色,流苏,还有熟悉的气味儿,这是风焰的床。
  舒可宁皱了一下眉头,努力回忆着,好像在疲惫睡着之前,她在小亭子里辛苦地绣着披风,就算后来睡了,也应该在桌子上的,怎么睡在了风焰的床上?
  恍然起身,舒可宁伸出手,想挑开床幔,却发觉十根手指都已经精心包扎过了,还能闻到淡淡的药味儿,红肿似乎也消了许多?
  莫非风焰回来了?
  舒可宁一阵欣喜,她忙挑开了床幔,目光触及之处,是一抹银白的身影,他背对着床榻,端坐在窗口的书案之前,一颗夜明珠放在他的手边,将他银白的衣衫照得越发雪亮刺眼,在地上投下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风焰真的回来了,是他将她抱了回来,还细心地包好了她的手指。
  蓦然的,羞涩爬上了舒可宁的面颊,心里洋溢了甜甜的蜜意。
  许是听见了声音,风焰站起身来,转身走到了床边。
  舒可宁忙抬头看去,意外地发现风焰的脸色并不好看,浓眉冷硬地站立在床榻之前,莫非他父皇惹他生气了?
  “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舒可宁紧张地问,是不是龙神的身份曝光,引起了什么麻烦。
  可是风焰没有回答舒可宁的问题,而是冷声地质问了另一件事儿,略略带着怒气:“谁让你绣披风的?”
  披风?
  原来是因为披风的事儿这般不高兴,舒可宁忙将手缩了回来,小心地藏在了身后,给夫君绣披风不是妻子献上的心意吗?
  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我只是无事闲着,学学而已。”舒可宁低声说。
  “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风焰皱起了眉头,一把将舒可宁的手拽了出来,为了一件披风,将手伤得这么严重,她果真是无聊自残了。
  风焰的话,让舒可宁有些惊愕,他不需要她做这种事?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风焰只想穿芯儿绣的?
  想到这种可能,舒可宁的心顷刻间冷了下来。
  他还敢说他对芯儿无意?
  这分明就是一种张扬的宠溺,不需要她绣,却让芯儿代替她吗?
  舒可宁抿住了嘴巴,一把将手抽了回来,厉声地反驳着:“这里的女子从小就学绣花,成婚后,绣给自己的夫君穿,我现在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绣给你穿,有何不可?难道你非要别的女子代替我做这件事,还是穿习惯了,不愿换人了?可我有手有脚的,不需人来代劳,如果你真的在意那个女人,舍不得她,就让她进来,我离开!”
  “你说什么?”风焰浓眉怒扬,脸色铁青。
  舒可宁是何等的自信,在面对寒凤汐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这般过,一直都信任着他。
  可是为何一个小小的宫女,就让她变得如此的敏感,如此的……不可理喻了呢?
  竟然说要离开他?
  风焰不理解,舒可宁自己却是知道的。
  在寒凤汐的事情她能如此冷静,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明确地知道了风焰不喜欢她,即便她是凤女,也不愿意娶她,那么坚定的心,她怎么可能去怀疑。
  但是芯儿不一样,风焰就算真的不喜欢她,也绝对没有可能娶她,但是男人对于那些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人都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而且芯儿对于风焰的心,那是再明白不过了。
  这么一个女人时时刻刻地在他的身边环绕着,久而久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怎么能不担心?不小气?
  更加重要的是,她现在怀着身孕,无法尽自己身为妻子的责任,她没有忘记风焰昨晚在浴缸中洗冷水澡的那一幕。
  妻子怀孕的时候,耐不住寂寞的老公是最容易出轨了,不是吗?
  她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说地有点无理取闹了,但她不是不相信风焰,而是因为绣花的事情给了她太大的挫败感,让她一时间有点难以发泄而已。
  这样的自己,她也不喜欢,很不喜欢……
  舒可宁想着想着,眼眶竟然微微泛红了,她低下了头,不愿再去看风焰。
  风焰看着她这幅样子,轻叹了口气道:“她的披风我没穿过。”
  他没穿过?
  既然一次都没穿过,为何芯儿还要年年坚持,她当真痴心于此吗?
  还是风焰要维持芯儿,怕他惩罚那个女人?
  “既然你不穿她绣给你的,为何也不需要我绣的,就算我为了你十指鲜血淋淋,你还是这般无情,嗔怪我做了芯儿一直做的事情。”
  舒可宁翻身从床榻上下来,立于地面,直视着风焰,红红的眼眶中带着委屈。
  风焰被她看得心中发麻,这样的眼神,他几乎没有在舒可宁的身上看到过。
  舒可宁见他不说话了,心中的委屈更甚,提起了裙子,大步地走了出去,她穿过烈焰宫的大殿,疾步地走到了小亭子。
  亭子里的桌子上,还放着那件绣得乱糟糟的披风。
  舒可宁咬住了嘴唇,她发誓她以后都不会自作多情了,将披风一把拽起,就要从中间撕开的时候,她的手却被用力握住了。
  “我只是说不需要你做这种事情,又没说不穿你绣的披风。”
  风焰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舒可宁慢慢地转过身,看到了他那双深邃含情的眼眸,一下子呆住了。
  风焰将披风从舒可宁的手中拿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接着穿针引线,讲述着披风要怎么绣,想不到他平日里那么冷酷,挥剑斩妖,却不想拿起针线,好像也不逊色。
  舒可宁看得张口结舌,想不到一个七尺男儿,魁梧高大,竟然也会这个?
  不是说皇城只有女子才学绣披风的吗?
  风焰是不是男人中的大怪物了。
  “别这么看着我,若是你看多了,也就会了,来,你试试。”风焰说明了如何才能绣好之后,将披风递给了舒可宁,眸光仍旧含着柔和的深意。
  舒可宁恍然地接过了披风,按照风焰说的,绣了起来,果然很顺手,早知道找人来教教自己,何必吃那么多的苦头。
  绣了一会儿,舒可宁偷偷地看向了风焰,有点搞不明白这个男人了,他刚才还不让她做这件事,怎么现在又让她做了?
  “因为芯儿是父皇安排过来的,按照规矩,要调离她,得经过他的同意,今天事情太多,我还来不及提起。明天我就去说,将芯儿调离烈焰宫,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风焰突然开了口。
  舒可宁听了此话,一个走神,一针扎进了手指,血瞬间流了出来。
  “你看看,你哪里是这块料,偏要逞强?”风焰立刻将舒可宁的手指捏住,拿出了一点药粉涂抹在了上面,刚才还钻心刺痛,这会儿,不但血止住了,也没那么疼了。
  舒可宁很是惊讶,这还真是神奇的药粉,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成分,应该抽个时间研究研究,结合她的医术,也许会配制出什么奇药来。
  “焰,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小气?”舒可宁任由风焰包着她的手指,低声地问着。
  芯儿在风焰的身边伺候了整整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因为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太子妃,就被赶走了。
  人家肯定会说她善妒,小心眼吧。
  风焰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宠溺的笑,“你若是大度了,我反而该担心了呢。”
  之前他是太迟钝。
  芯儿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但他以为只要他对她没有心思,问心无愧就没问题了,所以坦荡地让她出现在舒可宁的面前。
  可是他忽视了女人的心思,这个心思包括芯儿和舒可宁的。
  今天和昨天,舒可宁会有这么大的反映,肯定是芯儿在她面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的。
  而刚刚到了皇宫,还处在无措中的舒可宁就这么被影响了,所以才会跟他闹起了脾气。
  这一切,只因为她在乎他,爱着他。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去怪她呢?
  哪一天若是她对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子不闻不问,随之任之了,那他就该着急了。
第274章 不死心的皇后
  包扎好手指,风焰轻轻地将满是针伤的小手擎起,投射在夜明珠的光芒中,满目心疼地道:“你的这双手,天生就是济世救人的,应该晶莹剔透,而不是伤痕累累。”
  舒可宁转眸看向了自己的手指,虽然被布带包裹着,可在夜明珠照射下,竟然纤细修长,她曾经用这双手筛药,配药,制药,治病救人,却没做过一天的针线活儿,风焰说的对,她是医者,不是普通的妇孺。
  “对,我是大夫,用的应该是银针,而不是绣花针,”舒可宁轻声地说着,嘴角得意地勾起。
  “嗯。”风焰再次坐了下来,抚弄着舒可宁的手指,“可宁,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宫,因为这里有很多让你不愉快的回忆,但是现在你不用担心了,父皇已经知道了你凤女的身份,自然不会再来为难你,至于皇后,她被打入冷宫,又中了你的毒,现在已经生不如死。”
  “对哦,我都快忘记皇后这个人了。”这次回来,风焰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的婚礼,之后又因为芯儿的事情而懊恼,压根就没想起皇后来。
  “皇后那边已经不足为惧,以后在这个皇宫不会再有人来难为你。至于芯儿,她的心思,我很清楚,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你在烈焰宫内,她必须离开。”风焰言归正传,又说道了芯儿的身上。
  其实舒可宁之前在绣花的时候,有跟身边的宫女打听过,略知道了一些规矩。
  太子的侍寝婢女,要一辈子留在太子身边,不能被第二个男人染指,赶走了芯儿,等于就是将她逼上绝路。
  舒可宁也是女人,知道女人若认定了一个男人,会产生一种难以挥去的归宿感,芯儿怎么愿意离开烈焰宫呢。
  “皇上指给你的侍妾,按照规矩,是不能驱赶的,就算你有了妻室,也不能遗弃她,除非……”
  除非芯儿在赐给风焰之后的三年内还是处子,就必须离开了烈焰宫,被降为普通宫女。
  舒可宁没有把话说完,是因为风焰之前说过,他没有碰过芯儿,那是不是代表……
  “已经三年了,她可以离开烈焰宫了。”风焰拉下了舒可宁的手臂,挺身站起,声音无比坦荡。
  虽然他没有明确说那条规矩,也没说芯儿是不是仍是处子之身,可他这份坦荡,已经说明了问题,芯儿完全没有留下的理由。
  “也许芯儿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舒可宁想到了芯儿手里拿着的没有绣完的披风,她还在尽心竭力地照顾风焰,就算他一次也没有穿过,仍旧不肯放弃,希望有朝一日能打动太子殿下的心。
  女人的痴心和执着,有时候是很可怕的。
  “她无需准备!”
  风焰说完,转过身大步地向小亭子外走去,他这就去和皇上说明白,一个不能得太子宠幸的侍寝宫女,没有必要留在太子宫内,浪费了青春。
  看着他的背影,舒可宁深深地叹口气。
  她虽然痛恨着芯儿的心机,但同为女人,她也同情着她的遭遇。
  不过也仅仅是同情而已,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留在风焰的身边,来扰乱她和风焰的生活。
  眼看着风焰的身影消失了,舒可宁拿起了那件披风继续绣了起来,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她要坚持将这件披风绣好,让风焰天冷的时候穿上。
  就在舒可宁拿起披风要起针的时候,只听左面的观音竹中,传来了一声轻响,好像有人藏在那里。
  放下手里的针线忙起身,走了过去,只见一个纤白的身影匆匆而去,而地上掉落着几枚来不及捡起的糕点。
  奇怪,太子和太子妃在小亭子里说话,宫女都远远地站着,谁敢躲在这里偷听?
  此时,一个宫女迎面走了过来,舒可宁上前询问:“刚才离开的是谁?”
  “太子妃,是,是芯儿,她说要给太子送糕点过来的,不过刚才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好像哭了,一个劲儿掉眼泪,我问她,她却什么都没说。”宫女回答着。
  “竟然是她?”
  凤舒可宁抬眸望去,那个白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小径的尽头了,不用猜也知道芯儿为什么会哭,定是听到了风焰和她的对话,晓得她明日必须离开烈焰宫了,才会悲伤难过,匆匆离去了。
  原本舒可宁该责备芯儿偷听的放肆,可想到她被驱赶的心境,责备的想法也消失了。
  “芯儿住在哪里?”
  “住在烈焰宫边上的轩房内,殿下入夜的时候,是不允许宫女在宫内走动的。”宫女解释着。
  凤舒可宁听着宫女的话,自觉羞愧,风焰做人坦坦荡荡,自己却将他想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小人,实在不该。
  不过从这个事实中,舒可宁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对风焰的信任了。
  “看来我对他的信任还不是太够啊。”舒可宁感叹。
  宫女不明白太子妃说的什么,疑惑不解地站在一边,却不敢多问一句。
  凤舒可宁深吸了一口气,希望能将芯儿的事情处理得圆满,至少她该当面和芯儿解释清楚,既然风焰的心里没有她,她就该为自己想想,留条后路给自己,总比现在钻了牛角尖儿好一些。
  “你带我去芯儿的住处。”
  “是,太子妃。”宫女应了一声,前面带路,向烈焰宫边上的轩房走去。
  眼看到了那个蓝色轩房的时候,舒可宁让宫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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