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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窗朱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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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恒一瞪着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裴昶然却道:“既如此本王叫人拿酒来!”
  他走出门口唤裴三:“你去大厨房拿酒来,要多要烈!”
  裴三吓得抖了抖,心道大事不妙,王爷已经怕是受了刺激。
  他悄悄出门,先去春在堂找了珍珠。
  珍珠正在春在堂和董雨清一起核算账目,听说王爷青天白日就要喝酒,且要多要烈,也有些吓住了,问了裴三为了何事,他又支支吾吾什么也不敢说,只得交代他叫大厨房做上醒酒汤备着。
  自己急急忙忙丢下手头的事情,去宝珠苑西院找裴昶然,却被人拦在了院外。
  

    
第79章 酩酊大醉
  珍珠站在院门口; 又是跺脚; 又是叹气; 却也无何奈何。
  跟着她一起过来的董雨清劝慰道:“娘娘; 王爷不叫你进去,总归是因为里头有要紧事; 多半还是朝堂上的事情; 您不如放宽心,先去忙别的; 一会儿王爷走出来了,您自然就知晓了。”
  珍珠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昨儿晚上爷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当时我就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今儿这仗势更是越瞧越叫人觉得不对劲。”
  主仆俩正聊着; 董雨清的相公远远看见两人,走了过来。
  走近了,他躬身向珍珠行礼,徐徐地道:“娘娘,王爷和严大人,张大人在里头议事。不论裴三爷同您说了什么,您想想看王爷是什么人,他是战场上杀敌过来的; 眼下就是在自己府上; 您且放宽心,王爷若真喝醉了,我自然好生侍候。”
  珍珠抬眼瞧; 一旁站立着的裴三。
  他表情尴尬,刚才是他去通风报信。
  眼下依旧是他,却拦着不让她进去了。
  珍珠一言不发转身往回走,好吧,她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裴三也不是故意要为难她,裴王爷更是有要紧事在身,她就算再担心他,也得顾全大体。
  黄昏时分,严恒一和张禹行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往珍珠那边走。
  珍珠正坐在圆桌前,双手托腮看着房门口发呆呢,看见两位大人进来,立刻站起身来,转头叫连翘去泡茶。
  张禹行拦住她道:“不用了,我和严大人过来,是有句话想和你说。”
  珍珠见他表情严肃,心下便有些慌张,眼睛瞪得圆圆地看着他,等他往下说。
  张禹行叹息道:“王爷的情形不太好,下官有些冒进了,把一些实情都告诉了他,刚才我和严大人出来之前,看他的神色都有些直愣愣的,和他讲话也听不见了,我们…”
  珍珠脸都吓白,提起裙摆就要往外冲…
  严恒一连忙拦住她道:“珍珠,莫去!”
  珍珠慌慌张张地急问道:“为什么啊,他都这样了,我要去看看他,好生宽慰他几句啊!”
  严一恒朝她摇摇头道:“夫妻纲常原本因是一体,富可同享,有难也则应同当,你可知道人难免会有时想要独处,你让王爷静一静,稍后再去不迟。”
  他看向张禹行道:“张大人,不如你先回去,我同珍珠再说几句。”
  张禹行出去后,严恒一看着屋里站着的小丫鬟开口道:“你们也都出去吧,离着远些,我没出来之前,都别进屋。”
  珍珠觉得自己有些脚软,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严恒一在她对面的锦凳上坐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珍珠,我下面说得这些话,你记在心里就好,切莫说与旁人听,就连王爷他没提出来,你也莫说。”
  他的表情这样严肃,珍珠只觉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半响点头道:“爹,你放心。”
  严恒一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最简洁的语言,告诉她:“太后死了,是与曲文钧自相残杀致死,王爷的亲兄弟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早年就被太后杀害了,王爷的亲生母亲也被太后所害!”
  珍珠眼睛瞪得大大的,正想说些什么,又听严一恒道:“就连当今皇上的帝位也是假的,当年王爷在外征战,那位置原是他的,他们趁他不在,把先帝的遗旨掉了包。”
  “这消息对王爷的打击太大,他自己尚且不曾消化,又如何能好生来与你说道,你若是此时此刻冲进去,我想他未必想见你,多半会找一个角落蜷缩起来。”
  珍珠无意识地喊了一声:“爹…”
  口气中俱是惊惶。
  严恒一叹息着拍拍她的肩,“你年纪尚小,王爷说到底也年轻,可如今还需你包容些,晚些你去瞧瞧他,什么也别问,若是他想自己待着,你就给他些空间。”
  珍珠呆了好久,抬头看严恒一,闷闷地问:“爹,爷会不会想报复?我觉得现下的日子已经足够好了,我不想他报复,更不想他当什么皇帝。”
  “唉…”严恒一轻轻地叹息:“人各有命,你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等王爷好些了,再把心里话和他说一说,我瞧着王爷未必想当这个皇帝,只怕是天命所然难以脱身了。”
  他站起身来道:“我得回去了,你娘怕是还在府中等我回去用膳,最近的事情真多啊,林大人还在狱中,唉…”
  严恒一叹着气,慢慢地出去了。
  珍珠一个人发了会呆,看着屋外的天色渐渐暗沉,自己更是孤身只影。
  好想……现在就冲进西院去看他!
  黑暗中,有人推门进来,低声道:“娘娘,小生进来了?”
  云骏玮提着一盏灯笼,穿着一身月白色棉袍,仿若黑夜中的一道亮光向她缓缓走来…
  他把灯笼放到一边,站到圆桌的另一边,拿了火石点亮了蜡烛。
  珍珠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跟随他的一举一动,直愣愣的却什么话都没说。
  云骏玮道:“娘娘如此盯着小生,只怕被王爷瞧见了大为不妙,您就不怕他吃醋?”
  珍珠条件反射般地叨叨:“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心烦着呢,没空和你逗乐子。”
  “嗯。”云骏玮道:“小生刚才进来,惊见宝珠苑中一片宁静,外头居然一个丫鬟都没有,走近几步却不小心听到了惊天秘闻,这下只怕头颅不保。”
  珍珠再是满腔愁绪也给他说乐了。
  这人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哪里是担心头颅的样子。
  她问:“你都听见了?”
  他答:“都听明白了!”
  她又问:“那怎么办?”
  他又答:“时间会治愈一切…”
  “唉…”珍珠苦闷道:“你尽说废话,照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要我坐在这里枯等?”
  云骏玮道:“我们可以去找王爷吃个饭,人总是要吃饭的;也可以找王爷再喝点酒,也许他还没喝够…酩酊大醉未尝也不是一个法子。”
  珍珠一拍桌子,爽快道:“行,一起喝个痛快!”
  云骏玮“噗嗤”笑道:“娘娘果然是条好汉,王爷有您如此娇。妻真是幸甚!”
  珍珠看着他眉头紧皱,就连鼻头也皱了起来,怎么听都觉得不是滋味。
  云骏玮站起身道:“娘娘赶紧派人叫大厨房送晚膳过来,时辰不早了,您的那些丫鬟们可都在宝珠苑门口傻站着。”
  珍珠瞪他一眼,见他不动,只得自个儿出去叫人。
  须臾,大厨房送了晚膳上来。
  珍珠走到西院,裴三看见她弯腰行礼,后退几步让开了。
  他什么话都没说,可意思很明显。
  珍珠叫了二个丫鬟把晚膳摆到了西院的前厅,把云骏玮留在那里,自己进了书房去找人。
  书房里一片漆黑,珍珠摸索着慢慢找到书桌,把蜡烛点燃了,瞬间她就惊呆了,屋子里安安静静瞧着并无人影,裴昶然去哪了?
  她独自站了一会儿。
  想起严恒一刚才说的话,弯下腰来,见他蜷缩在书桌底下,靠在桌边坐着,两条大长腿微微弯曲……
  他垂着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珍珠从侧面瞧他,只觉他彷如是个惊慌失措的孩子迷了路。
  她的心莫名绞痛,上前两步,蹲下身一把抱住了他。
  裴昶然浑身僵硬,他的耳鸣症又犯了,此刻脑中嗡嗡声响,好似有千百只蜜蜂在来回打转,左右冲突。
  他的脑中空空荡荡,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躲在黑暗里再也没人会来问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一个人蹲坐了多久,就在他迷茫的瞬间,忽觉有人点亮了蜡烛,接着有一个温热的怀抱搂住了他。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任由温暖包围着他。
  四周一片寂静。
  良久,珍珠叹息了一声,拉着他起身,带他进了西院的卧房,走到了床榻边。
  裴昶然如同孩子一般乖巧,由着她脱了他的靴子,又扶起他脱了外衣,接着盖上被褥。
  珍珠坐在床榻边,既没说话也没动,时间安静一点一滴过去,窗外的月色渐移,从西边渐渐月上中空,然后又慢慢移到了东边,她眼睛酸涩,终于倒下头来,睡了过去。
  裴昶然神智渐渐清明,就在珍珠倒下的瞬间,他扶住了她的肩头,让她慢慢躺下来,躺到自己身边。
  他支着头看了她许久,困意渐渐袭击了他。
  第二日,天光大亮,珍珠是被饿醒的,她楞了几秒才醒悟到自己身在何处,还有……昨夜未用晚膳。
  一转眼,看见她的爷躺在身边,表情安逸睡得正沉。
  窗外有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黑暗从不曾接近他,昨夜已经过去,外头太阳已经升了起来。
  珍珠突然觉得,云骏玮的话再正确不过了:时间能够治愈一切!
  

    
第80章 兄长
  裴昶然醒来的时候脑内一片清明; 困扰他一个晚上的耳鸣症骤然就消失无踪了。
  珍珠什么都没问; 他也什么都没说。
  起了身; 吃完早膳; 裴昶然带着珍珠,携王大福和陈金海等人去京郊外的田庄小住了二日。
  在那里; 珍珠见到了自榆木川回来后再没好好聊过天的几位总兵; 他们见到她依旧亲热地叫她大妹子,嚷嚷着要蹭饭。
  闲聊几句; 裴昶然就带他们去了书房,关上门来议事。
  珍珠站在庭院,看着几个大男人的背影,默默的叹息。
  她不能帮他做什么; 唯一能做的是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他,极力不拖他的后腿,即便在她心里一直觉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比做一番大事要重要的多。
  外表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二日。
  二日后,他们又回到了京城。
  第三日,裴浩然宣布太皇太后薨逝,举国逢丧废乐三月,以示哀悼。
  珍珠跟着裴昶然一起参加了太后的葬礼。
  她被送往皇陵安葬。
  至于曲文钧安葬在何处; 无人问起也无人知晓; 日子已经按部就班的过着,裴昶然每日起身去上朝,珍珠忙碌着后宅的事宜。
  只是; 一到休沐日,裴昶然经常出门,往往忙到黄昏日暮方才回府。
  这日,珍珠和董雨清在春在堂看账,云骏玮闲来无事坐在一边发呆。
  董雨清走后,云骏玮依旧支着下颌看着窗外发呆。
  珍珠坐到了他的对面,盯着他看了许久,他也没转过头来…
  他在出神。
  珍珠突然觉醒。
  这侧脸,这鼻梁,这看着某处的眼神,与裴昶然不要太相似。
  只不过从正面看,裴昶然的脸型要比云骏玮硬朗英武。
  云骏玮的脸小些,且线条相对柔和。
  她死盯着他看的眼神,终于让云骏玮中沉思中缓过神来,他无奈地道:“又来了,又来了…娘娘,您这个死盯着小生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小生心中甚有压力啊!”
  “哦!”珍珠不在意地问:“你时不时云游天外的毛病什么时候改?”
  “哎…”云骏玮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小生有心事。”
  “什么事?”珍珠问得直接了当毫不含糊。
  “……”
  他不说话,珍珠开始瞎叨叨:“我发现你长得和爷有点像,刚才我盯了你半天,真是越看越像,我记得我和爷初初相识那会儿,他也经常看着远处大山出神,同你刚才的眼神如出一辙。对了,我们那会儿住在袁家庄,我家门口就是大山,空气可好了,那里的人也好,只可惜后来被鞑子给毁了。”
  “像吗?”云骏玮问。
  “像,真的很像,我还没见过旁的谁这么像王爷。”
  “你这话不对啊,明明我比王爷虚长二岁,要说像也该是他像我才对。”
  云骏玮这话说得有些冒昧了,按理裴昶然是王爷,而他不过是客居在王府,顶多也只能算是个幕僚。
  珍珠却没在意,她继续叨叨:“云大哥,你发现没,王爷最近好忙碌,且张大人和义父也不来咱们府上了,我有些担心他们真想…”
  她说到这里,突然打住,神秘兮兮地探头出去张望,挥手叫站外门外的桑葚,连翘,去大厨房给她泡茶拿糕点果子来吃。
  云骏玮哭笑不得地道:“有些话,您就别接着往下说了,小生都听明白了。”
  “嗯!”珍珠双手托腮叹了口气道:“我也会发愁啊,怎么觉着早晚得出事呢!要是爷的亲哥哥没死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想要走到那条路上去。你是没看见,那天晚上他的表情有多骇人,我真怕他想不开!“
  云骏玮的脸色有些苍白。
  一直盯着他的珍珠奇怪地问:“云大哥,你被我的话吓住了?要不然你改天去劝劝爷,叫他别想着报仇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做人还是开心一点好。”
  云骏玮嗓音低沉道:“不,这个仇必须得报!”
  “呃?”珍珠傻眼道:“你说什么?”
  云骏玮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朝她招招手道:“娘娘,小生冒昧了,可否去小生房内一叙?小生并无他意,不过是小生的房内比较偏僻,方便说话,您的丫鬟们想必很快就会回来了。”
  珍珠眨眨眼,忽觉他的表情十分严肃,从未见过他有如此神情。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算是了解他的为人,偶尔会说些俏皮话,有些凉薄,不在意的人完全不搭理,大多数的时候很细致贴心。
  要说,他会对她做些出格的事情,她是完全不信的。
  于是,她跟着他往前走,半路遇见刘嬷嬷,交代了两句。
  刘嬷嬷看着一高一矮两个背影,嘴。巴张开又闭上,她很想喊住珍珠:娘娘,这于理不合啊!
  云骏玮走到他的房门口就停下了,他道:“娘娘,您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搬二个凳子出来。”
  珍珠拦住他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吧,有话直说就是了。”
  云骏玮苦笑道:“不行,小生怕说到一半脚软,趴到地上就太难看了。”
  珍珠:“……”
  她只得由着他从房内端了锦凳出来,两人对坐在房门口,一边吹着冷风,一边叙话。
  珍珠道:“今年冬天真漫长,不知不觉年节过去也好些天了,这风吹着刺骨寒冷,我瞧着你身子也不算好,何苦非得在这里吹着北风说话…”
  云骏玮无语道:“娘娘的心真大,是小生拘泥了,只怕坏了娘娘的名声。”
  “哎…”珍珠道:“有什么要紧话,赶紧说吧,说完了咱们也好去暖和暖和身子。”
  云骏玮沉默了五秒,只觉有些话卡在喉间急于找人倾诉,可到了要紧关头却又说不出口,这事藏在他心里多少年了…
  珍珠催促他:“你倒是说啊!”
  云骏玮缓缓地道:“有一个女子她是蒙古族的公主,从小活得肆意张扬,十八岁那年和父兄一起上了战场,却不料敌军的头目对她一见倾心,杀了她的族人,硬是把她从战场上送进了他的后宫。”
  他说着转过头来看她一眼:“换了你可会与那敌军的头目相爱相亲,还生下孩子来?”
  珍珠噎了噎,答道:“不会吧,不能吧?”
  “呵呵。”云骏玮道:“是啊,她怎么这样傻,敌军头目喜欢她自然是紧着把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陪她花前月下,由着她肆意哭肆意笑,可要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并不会因此而消失。”
  “然后呢?”珍珠问。
  “然后她很快就卸下了防备,成为了他宫中的贵妃,不足十个月就生下了一个男孩。当日的皇后娘娘,后来的太后与她相隔不过三个月,也生下了一个男孩,也就是如今的这位皇帝。”
  珍珠听出来了,他说的这位公主应该就是爷的亲娘。
  云骏玮接着道:“那个男孩不过三岁,就被太后硬生生从亲娘的手中夺了过来,送进她的宫中教养,说是教导实际就是关押,一连好几年他除了宫中的下人谁都见不到,数次听见亲娘在外面嚎哭着想见他,俱未成。”
  珍珠生气了,嚷道:“怎么这样,不是说敌军头目很喜欢她的吗?怎么连亲生儿子都不让见,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云骏玮转头过来看她,眼中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道:“那是因为太后进了馋言,硬是说那个男孩并非先帝的亲生骨肉,事实上,我的母亲与他在一起时还是处子,又何来机会与别人在一起。”
  “呃。”珍珠傻道:“你的母亲?也就是说你就是那个男孩?”
  “是,我就是!”云骏玮苦笑道:“我真是不想承认,先帝乃是我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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