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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锦人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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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赵修缘就罢了,瞧上了你的技艺。朱二郎也算了,怎么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瞧瞧你,就这张蠢得出奇的脸还能让堂堂南诏白王一见倾心?少逗我了。”
  被他捏变形的脸瞧着肉嘟嘟的,很可爱。杨静渊又忍不住叹气:“说你呢。蠢得要死。如果今晚我没来,天知道晟丰泽是来杀你灭口还是真要救你。”
  各种疑问慢慢浮上了他的心头。
  “晟丰泽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杨静渊扭头看向窗户,想起了小时侯的事,贼贼地笑了。
  屋里的灯一直没有熄灭。杨静渊的身影一直印在窗户上。赤虎听了手下的禀报道:“继续盯着。”
  他顺着回廊走进了晟丰泽的房间。
  昏暗的灯光下,晟丰泽一手支着下颌,手指习惯性地敲打着案几。赤虎知道,主子在思考问题。会和如何处置阿宁有关吗?赤虎单膝跪了下来:“主子。是赤虎的错。误解了主子的意思,以为……以为您要纳了她。”
  晟丰泽停了下来。他的眼眸里酝酿着风暴。忍了多时,被赤虎一语触到,晟丰泽蓦然爆发:“所以她就可以跟踪本王,擅作主张给季英英下蛊?”
  “主子!”赤虎深吸口气道,“阿宁从十岁被选进白崖王宫,心里就爱慕着主子。她也是一时糊涂,求主子从轻发落!”
  “我若不是念旧,我早杀了她!”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阿宁偏要给季英英下南诏特有的蛊。
  南诏人性情率直的居多,赤虎也不例外。他倔强地望着晟丰泽道:“主子从前在季家人面前暴露过意图。阿宁想杀了季家满门也是替主子着想。主子为何一定要救季英英?主子喜欢上了她对吗?”
  晟丰泽一掌拍在了案几上:“放肆!”他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留她性命,是因为她有用。本王会因为一个女人置大局不顾?”
  赤虎惭愧地低下了头。
  晟丰泽缓了缓问道:“杨静渊还在屋子里?”
  赤虎低声回道:“屋里没有熄灯。属下令人盯着,他的身影一直印在窗户上。”
  “温柔乡是英雄冢。否则留他在院子里,本王也不放心。传令下去,所有人谨言慎行。杨静渊会盯着我们,大唐的官员都会盯着咱们。”晟丰泽说话随意了一些,“回来的路上本王发现杨静渊起了疑心,失去了下手的机会。他的马甚是醒目。如今不能再动杨静渊和季英英。多做多错。明天杨静渊要带季英英走,直接送他们离开。不必来向本王辞行。”
  赤虎犹豫了下道:“主子说杨静渊起了疑心。会不会他已经察觉到咱们的意图?”
  “使团带着贡品正要启程去长安。有谁会相信南诏会准备起兵攻打益州?本王会承认喜欢季英英。杨静渊?一个争风吃醋的纨绔少年罢了。”晟丰泽冷冷说道,“明天一早就送阿宁回南诏。告诉她,本王身边不需要擅作主张的人。”
  “是。属下这就去告诉她。主子早点休息。”
  赤虎退出来,拉上了房门。叮嘱门外守卫注意警戒,赤虎朝他左右看了眼,朝后院走去。
  杨静渊猫腰坐在屋脊防风墙的阴影处,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瞬间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刚才偷听到的话,真不是他在做梦。
  他小心地离开,从厢房的后窗翻进了屋里。榻前的高背椅披着他的衣袍,伪装成的影子骗过了南诏的侍卫。这是小时候他偷溜出府时常玩的把戏。
  他靠着墙角站着,远远看着仍在睡熟中的季英英喃喃说道:“他以前在季家人面前暴露过意图?难不成季家那些官司债务都是晟丰泽搞的鬼?傻丫头,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第138章 见面

  季英英一晚无梦睡到天亮。天光透过窗户纸映进了屋子,感觉到阳光刺目,她抬起手挡住了眼睛:“湘儿,什么时辰了?”
  “辰初。”杨静渊见她声音如常,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恨着她的没心没肺。
  她不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是杨静渊的声音?季英英叉开了手指。从指缝中分明看到杨静渊的脸,她吓傻了:“我在做梦?”
  她说着骨碌从榻上爬起,伸手去摸他的脸。
  杨静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季英英扑进了他怀里。他低头看着她:“要我端洗脸水来侍侯你梳洗吗?”
  季英英眨了眨眼睛,把脸往他身上用力一蹭,手按在了他胸前。卟咚卟咚的心跳诶,真的是他!她用力推开他,转头四顾。完全陌生的房间。她气极败坏的低头看自己,还穿着昨晚睡着前的蓝色小袄,粉红的撒腿裤子。季英英没感觉到身体有异样,胆子壮了,指着杨静渊的鼻子说道:“你居然又翻窗进我房间把我掳到这儿,你要不要脸?!”
  “中气十足,看来无恙了。”杨静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叫人打水给你洗漱……再给你找身衣裙。”
  望着他推门出去的背影,季英英愣了半晌才叫道:“喂!这是什么地方?”
  杨静渊当没听见,大力拉上了房门。门碰撞的咣当声吓了季英英一跳。她不满地嘀咕道:“这人怎么能这样?不就是吵了两句嘴,就半夜掳人。惨了,被娘和哥哥知道怎么办?”
  她气鼓鼓地捶了几记床榻。难道母亲和哥哥问起,她要说杨静渊翻墙撬窗都轻车熟路了?她用手捂住了脸。
  一套衣裙扔过来罩在她头上,季英英听到杨静渊懒洋洋地声音:“换好衣裳梳洗妥当叫我。”
  她把衣裙从头上扯下来,门又咣当关上了。
  梳洗架上搁着一只盛着热水的铜盆。架子上挂着一方白色的布巾。旁边搁着两只琉璃碗。一支骨质牙刷。
  季英英穿好衣裙下了塌,从碗中捏起一枚褐色的豆子嗅了嗅:“洁面的澡豆?还用琉璃碗装?这是杨家?他居然敢把我带回杨家?!”
  季英英像被雷劈了似的。她还没出嫁呢,怎么可以住进杨家?杨三郎真是……季英英捋起衣袖,刷了牙,也不用澡豆,拧了帕子擦干净脸手。打散了发髻,麻利地绾起一个乌椎髻,对着妆台铜镜中的自己呲牙:“杨静渊,你死定了!”
  她快步走到门口,刚一拉开门,杨静渊一步迈了进来。季英英猝不提防地撞上了他,鼻腔撞得酸疼,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她捂着鼻子骂他:“你怎么可以把我掳到……”
  杨静渊捂住了她的嘴巴,快速说道:“第一,不是我掳的你。第二,这里不是杨家。第三,这里当然不会是杨家!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说完他松了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也梳得利落,握着她的手就往外走:“看到什么都别大嚷大叫,出去再说。”
  季英英想说的话被他堵了回去。她嘟了嘟嘴,白了他一眼。不是他,是谁?不是杨家,什么地方这么奢侈用铜脸盆洗脸用琉璃碗装澡豆?
  天空放了晴,冬天的阳光很是灿烂的洒下来。季英英站在房檐下眯了眯眼,一扭头,看到正房门口站着的男子。一身黑色绣暗花的大袖宽袍,黑发仅用一根发带系住。麦色的肌肤,深邃如星辰的眼睛。她啊的一声倒吸口凉气,握紧了杨静渊的手。天哪,她怎么会看到晟郎君?
  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气,杨静渊低下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了?”
  怎么了?!难道这里是客栈?恰巧和晟郎君住在一个院子里?天字号客栈也会用铜脸盆和琉璃碗吧?季英英啊,呵呵,再呵呵:“没什么,就是我怎么会在客栈里啊?”
  客栈?杨静渊睃了眼站在前面正房门口的晟丰泽,恨不得一巴掌拍醒季英英:“呵呵,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客栈啊?哦,看到这院子里有别的人住着是吧?”
  “是……啊。嘿嘿。”季英英含糊地点头。被杨静渊一扯,情不自禁地跟着他往前走,她定晴一看,这是去晟郎君的方向!她急了,用力地想挣脱:“你带我去哪儿?你还没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杨静渊板着脸道:“昨晚咱们被这里的主人收留了。现在去向主人告辞,然后我送你回家。”
  “什么被人收,收留了?”被晟郎君收留?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季英英绞尽脑汁也只有洗完澡睡着,湘儿帮她烘头发的记忆。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杨静渊已带着她走到了晟郎君面前。他睃了季英英一眼,见她眼神乱飞,不敢看晟丰泽。再看晟丰泽,目光就像粘在她身上似的。一个装着不认识,一个装着舍不得。他也扮猪吃老虎好了。杨静渊展颜一笑:“她一早醒来活泼乱跳,比鲜虾还蹦哒。如果有事,我会再来找白王殿下。”
  什么比鲜虾还蹦哒?什么有事无事?季英英正要瞪杨静渊,脑中突然闪过白王殿下四个字,失口惊呼:“白王殿下?!”
  杨静渊‘好心’地给她介绍:“这位是南诏王弟,白王殿下。你认识?”
  啊?她该说认识还是不认识?季英英小心地看了眼晟丰泽和站在他身后的那排黑脸侍卫。
  一脸小媳妇样瞧得杨静渊火大:“怎么不说话?”
  晟丰泽突然开口道:“是本王的不是,吓着季娘子了。本王仰慕大唐繁华,曾随商队来益州游玩。为了方便,这才向你隐瞒了身份。我叫晟丰泽。我说姓晟,并未骗你。”又对杨静渊解释道,“所以,说她认得本王也可,不认得,也可。”
  嘁!我还要你来解释?杨静渊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哦,原来如此。”
  南诏国……原来他是南诏国的王。南诏的王。季英英目不转睛地看着晟丰泽。南诏国收集益州府织锦人家的秘方。南诏国要偷学大唐匠人的秘方。南诏,他是为了南诏!往昔晟丰泽的话像雷声,滚滚而来。

★、第139章 夸奖

  一只袍袖挡在了季英英眼前。杨静渊没好气地晃了晃手道:“看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意外认识了英俊潇洒的白王殿下吧?”
  “一股子酸味。”季英英嘀咕着移开了视线。她很是不屑地想,谁看晟丰泽是否英俊来着?他是仇人,不是情人!
  杨静渊耳力好,把她含糊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凑近季英英,偏着脑袋不见晟丰泽看到自己在说话,含糊地告诉她:“你眼瞎了?他有我好看?”
  季英英哭笑不得,眼珠一转大声说道:“我老早就觉得晟……王爷贵气四溢,绝非池中之物。原来是南诏王弟。季英英从前有眼不识泰山,如有冒犯,还请殿下见谅。季家定是祖坟冒了青烟,才能得到殿下如此青睐!您是天上的神仙,季家只是地上的蝼蚁。您高抬贵脚,大刀砍蚂蚁很无趣对不?”
  眉开眼笑的模样落在杨静渊眼中,满满都是对晟丰泽的谄媚仰慕。至于季英英后面的话,杨静渊自动忽略掉了。
  晟丰泽却从季英英那双黑乌乌的眼瞳里看到了轻蔑与敌意。
  他本来不打算见她的。昨晚也吩咐了赤虎,杨静渊带她离开,不必前来辞行。然而杨静渊坚持要来辞行。大概是想当面看季英英的反应吧?情窦初开的少年哪。他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看见两人携手站在面前,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晚看到的赵修缘和季英英。她和赵修缘在一起时性烈如火,典型的因爱成恨。此时,在杨静渊面前,却别扭地像个孩子。眼睛如此灵活生动地表达着她的情绪,只差没有对杨静渊扮怪脸吐舌头翻白眼了。
  就像是他豢养的小狮子对着另一个人献媚邀宠。被忽视的感觉,真有点失落啊。
  晟丰泽晒然,他又不是神仙,自然会有七情六欲。只不过,他懂得如何控制罢了。至少,他对季英英还没有势在必得的心意。
  他微笑地说道:“听说季太太久病未愈,一直卧病在床。改天,本王一定前去探望。”
  我娘的病早就好了,不过是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元气罢了。晟丰泽投来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让季英英突然打了个寒战。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晟丰泽满意地笑了。
  “来人!”
  几名侍卫捧着礼物过来。晟丰泽说道:“昨晚之事,还请杨郎君替本王向季娘子解释一二。这些礼物都是南诏特产,送给季娘子压惊。还请收下。”
  昨晚?是指把她掳到这里来的事?晟郎君,不,是南诏白王将自己从家里掳走的?季英英脑中闪过杀人灭口四个字,又打了个寒战。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好?”杨静渊察觉到了,有点后悔故意一早给她这样的‘惊喜’。又担心是蛊毒没有去尽。
  “我没事啊,母亲和哥哥会担心我。我想回家。”晟丰泽不会故意提到母亲。季英英归心似箭。
  突然从家里消失,季太太定会担忧。杨静渊大方地向晟丰泽告辞:“我先送她回家。这些礼物,我会嘱人来拿,多谢王爷。”
  人傻钱多,不要白不要。杨静渊直接替季英英作了主,拉着她走出了驿馆。
  踏出驿馆大门,杨静渊牵来了马。
  太阳升起,街上人来人往。季英英有点不好意思和他共骑:“你说,咱俩成亲前见了无数次,会不会不吉利呀?”
  杨静渊用手指了指她:“季英英,你也懂得拐弯抹角说话了?等着。”
  季英英抿嘴一笑,朝旁边的店孥孥嘴。
  杨静渊哼了声,大步走过去买了顶帷帽出来,扣在了她头上:“这样可以了吧?”
  “谢谢。”季英英踩着脚蹬上了马,“借你的马用用!乖马,走喽!”说是走,却没有驱马离开,望着杨静渊瞪眼生气的表情噗嗤笑出了声。
  知道又被她捉弄,杨静渊悻悻地跃上了马背,从她手里拿过缰绳,拍马出城:“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昨晚要骗我说不认识晟丰泽?”
  “你还没有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呢。回家再说吧,我想我娘了。”季英英想起晟丰泽的话和眼神,心里忐忑不安。
  想起昨晚偷听到的话,杨静渊也不知道怎么办。指证南诏将要发兵是国家大事。人微言轻,他又没有证据。等送了季英英回家,告诉父亲再谋对策吧。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语。
  回到季家,已近午时了。季英英下了马,见杨静渊还骑在马上,忍不住说道:“用过饭再回城吧。”
  杨静渊摇了摇头:“我一夜未睡,回家补眠。总之昨晚有惊无险,你不用多想。改天得空,我再告诉你。家去吧。”
  昨晚是他守了自己一整晚。季英英掀起了帷帽的面纱,瞪着他的脸瞧:“你一晚没睡么?你怎么可以一晚上不睡觉,还这么俊俏?还有天理吗?哼!”
  她说完提起裙子飞快地奔进了家门。
  杨静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季英英在赞自己,低声笑骂道:“有这样夸人的吗?”他脸上怎么也压不住涌现的笑容,心里暗藏的阴影被灿烂的阳光瞬间晒得没了。
  听到马蹄声得得远去,季英英悄悄从门后面探出了头。巷子里已没有杨静渊的身影,她靠着门,翘起了嘴角:“他再俊俏,也不是好人。哪能和你比呀。小气鬼!”
  她转身进了内院。
  “英英!你没事吧?”季耀庭站在回廊上看到她,朝着季英英奔了过来。
  被哥哥握着肩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季英英着急地解释道:“哥哥,我没事。昨晚是晟郎君……”
  “哥哥知道。”季耀庭打断了她的话,见她好好地站在眼前,这才放了心。他朝屋里看了一眼,拉着季英英的手道,“回你屋里说话。”
  “哥,娘是不是很担心我?我先去见了娘亲,再和你讲。”
  “哥哥收到了晟郎君送来的书信。我不想让你嫂子担心。”季耀庭说着将妹妹拉进了小跨院。

★、第140章 赵家买锦

  “守口如瓶。母女无恙。”
  信上只有八个字。没有落款。晟丰泽的风格,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这样简单的话也只有季家母子三人明白是什么意思。
  季耀庭苦恼地说道:“天亮时绫儿和湘儿发现你不在房中。李嬷嬷服侍母亲起来,怎么也叫不醒她。而我收到了这封信。哥哥什么事都不能做,也不想告诉你嫂嫂,叫她担心。只道母亲病情反复,你一大早进城请郎中去了。”
  母亲,果然有事。季英英眼前闪动着晟丰泽意味深长的眼神,她蹭地站了起来:“我向他讨救醒母亲的药去!”
  “你知道晟郎君在什么地方?”季耀庭吃惊地看着妹妹。他无法想象晟郎君那样心思慎密的人,能让妹妹找到他的落脚处。
  季英英冷笑道:“什么晟郎君?他是南诏王弟,被封为白王。大名叫晟丰泽来着。和南诏使团一起住在城中驿馆。南蛮子跑到大唐来耀武扬威,他这么怕咱们说出他的事,我就不能反过来要挟他么?”
  “英英,你傻了?他能悄无声息地给母亲下药,带走你。你去要挟他,他就不会杀了我们?”季耀庭说着就怔住了,“他既然不想我们说起他的事,他明明有能力可以杀了我们。他为什么这样做?如果他要季家的染丝秘方,他怎么不拿母亲的性命要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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