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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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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一点点不好来,赶紧转口描补道,“不大,不大,特别的合眼,还特别的软和,罩在眼睛上更是特别舒服,简直就是为我眼睛而设计出来的精品眼罩,呵呵……”
  褚玉快崩溃了,抽着嘴角咬了牙道:“软枕头,你真的可以出去了。”
  软枕头赶紧将覆在眼睛上的文胸拿了下来,看着褚玉失望道,“相公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这眼罩不是给我做的,肯定是给那个君北衍做的,你怕我戴的弄脏了,你不好给君北衍是不是?”
  褚玉气的吐了一口气,从嘴里咬出一个名字来:“春宵。”
  “哈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软枕头突然大笑起来,大腿一拍站起身来,将文胸放在桌上,搓着两手,两眼冒精光道,“相公媳妇是不是暗示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其实我的想法与你不谋而合哎,嘿嘿……来春宵一下子嘛!”
  “春你妹个宵!”褚玉抄起桌上的文胸就打在软枕头的脸上。
  软枕头被打的一蒙,半晌,方挠了挠方便面头,讷讷道:“不好,我不想春铁榔头的宵,她那个人粗鲁的紧,我不喜欢。”
  “我也粗鲁。”
  “相公媳妇你一点儿也不粗鲁,你只是娇蛮可爱。”
  “你竟敢拿娇蛮可爱来形容我一个大男人,你深深的伤害了我的自尊,你可以滚了。”
  褚玉脸色黑如玄铁,直接指向屋门口。
  “相公媳妇……”
  “好话不说二遍。”
  “哦,好吧,我滚。”软枕头垂丧了脸,又拿着文胸诚意十足道,“不过相公媳妇可否把这个眼罩送给我,好让它夜夜温柔的罩在我的眼上,这样哪怕我见不到你通过眼罩也能想起你。”
  褚玉面色难看之极。
  软枕头目露悲伤:“难道相公媳妇连一个眼罩都不愿给我么?我知道……我知道……”他垂下了头,手无力的耷拉下去,耸一耸肩膀显得颓唐无比,声音沙哑的近乎绝望道,“我在相公媳妇心目中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就连让相公媳妇做一个眼罩……都不行……”
  褚玉嗤道:“什么眼罩,这明明是文胸,文胸好不好?”
  “啥叫文胸?”
  “就是女人用的。”
  “啊?女人怎么用?”
  “穿戴在胸上防止胸下垂的。”
  软枕头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他吓得赶紧将文胸往桌上一扔,赶紧伸手指天表明立场道:“我对女人没兴趣,女人家的东西我才不要。”说完,嘻嘻一笑道,“怪道相公媳妇不肯给我,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啊?”
  褚玉狐疑道:“哪层意思?”
  “就是相公媳妇害怕我用了女儿家的东西,被掰直了嘛,嘿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的频率越发的快了,“你不是说过什么弯的直的嘛,我是弯的,很弯很弯的。”说完,拿眼瞄了瞄褚玉的胸口,心中哀叹连连。
  其实他也不想弯,如果相公媳妇是个有胸的女人就好了,也不知她是个女子戴上这样的文胸会是什么样子,想想就激动。
  可是,可是,相公媳妇的胸在哪里。
  他怎么找不到。
  每每在他梦里,相公媳妇都是有胸的,一旦进入现实……
  唉——
  真是一马平川的大草原啊!
  他心内叹息一声,眸光幽深的看着她,又问了一句:“相公媳妇,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么?”将拇指放到小指尖尖上比出一个巨小的位置来,“连这么一点点也没有么?”
  褚玉瞧他那呆傻模样,气的哭笑不得,道了一个字:“有”
  “哈!”软枕头大喜,“喜欢我哪儿?”
  “我只喜欢你的后脑勺。”
  软枕头按捺欣喜:“为啥?”
  褚玉白他一眼:“因为那代表你走了。”
  软枕头:“……”
  然后,软枕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临出屋门前,忽然转头两眼通红的望着褚玉:“相公媳妇,我到底算不算得你的相公。”
  褚玉瞪他一眼:“我是直的。”
  “可你以前明明是弯的。”
  “这世间的事总不可能一成不变,更何况于我。”
  “……可是我怎么办,我变弯了,我怎么办?”
  “找个好女人给你掰直去。”
  “我不要!”
  软枕头坚贞不屈的将头一扭,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
  第二日早上,褚玉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洗刷刷,追萤又捧来了补身体又的参茶,劝道:“褚爷,你何必这样苦了自己。”
  褚玉笑道:“不过就是加几个晚班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想她在现代,为了嫌钱,加晚班是经常的,还没加班工资,可如今在古代就不同了,她收了人家六千多两黄金,当然该尽心尽职,因为她是个巨有职业道德的人。
  琉璃听她如此说,只管摇头道:“褚爷不心疼自个的身体,奴婢却心疼的紧。”
  紫燕放下手里的用来放早饭的长漆红盘,拿眼斜睨着琉璃,掩嘴儿笑道:“莫不是琉璃你春心儿动了,想服侍爷了。”
  琉璃面如火烧,通红成一片,伸手就来打紫燕道:“你个小蹄子,满嘴里胡浸的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儿。”
  “好了,好了,一大早还不赶紧服侍的褚爷用早饭,一会儿又要忙生意,又要忙赛事,恐怕连吃饭的功夫都没了。”
  琉璃和紫燕忙停止了打闹,琉璃蹙眉道:“现在进入了总决赛,也不知是哪个能夺云都第一花魁的美称?”说完,看着褚玉道,“褚爷,你说说哪个能夺花魁?”
  紫燕亦好奇道:“我也想知道呢,如今赌坊里都开了堵局了,大家纷纷都赌醉风楼的夜倾城,还有人赌柳幻烟和红袖招的春宵。”
  褚玉摇了摇头道:“这不好说,决定权在六百名大众评审的手里,柳幻烟和夜倾城,还有红袖招的春宵姑娘都各有所长,谁能一举夺魁还不一定呢。”
  “啊?”紫燕有些担忧道,“我都赌了醉风楼的夜倾城了,褚爷这样一说我心里没底了。”
  琉璃笑道:“不就赌了五两银子么,不用太担心。”
  “五两银子也是银子啊。”紫燕叹息。
  “你两个说的没完没了了,饭菜都快晾了,赶紧用早饭。”追萤含笑道。
  褚玉赶紧坐了下来,端过桌上一只青玉小碗,吸着鼻子一闻,清新四溢,不由笑道:“这粳米粥怎能煮出这样的香味儿。”
  “还不是姑姑怕褚爷吃的烦絮了,特意的用采了新开的雏菊花儿,做了这道枇杷菊花粥。”琉璃笑着,说话间,话锋说转就转,一双圆溜溜的清亮眼眸看着褚玉道,“若褚爷是个女子,奴婢想这云都……不,就算是天下第一花魁也比不得。”
  追萤脸色微微一变,其实服侍褚玉这么久,她不可能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琉璃和紫燕是两个小姑娘不甚懂,可她是过来人,她怀疑褚爷或许真是个女人,只是褚爷不说,她也不能问。
  她只是个奴婢,哪怕和褚爷关系再近也不敢问,这本不是她一个做下人该问的事,她只想不管褚爷是男是女,她只拿一颗忠心待她。
  她怕琉璃说的话会戳破褚玉的心思,忙轻轻喝止道:“琉璃,你这丫头,说起话来益发的没个正形了。”
  琉璃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吐了吐舌头:“下次再不敢了。”
  “你呀你!”追萤拿手指戳了戳琉璃的眉心。
  褚玉笑道:“论理琉璃这丫头是该让姑姑教导教导,这般会说话儿,到时嫁了人还把相公给甜死。”
  “哎呀!褚爷你……”
  琉璃捂住一张娇羞的脸跑了。
  紫燕看着琉璃娇羞的背影,摇头一叹道:“琉璃虽是胡浸,不过她的话却有几分道理,褚爷当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瞧瞧,又是个说话能把人甜死的小妮子。”褚玉拿筷子指了指紫燕,又笑道,“也不知是谁能消受得起你和琉璃两个小丫头。”
  紫燕也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抿一抿头发道:“褚爷你惯会打趣人,如今奴婢心里正为那五两银子不自在呢。”说完,又是一叹,“但愿夜倾城能夺得花魁,这样我就可赚钱了。”
  “真是掉进钱眼里了。”追萤笑道。
  “这都是跟褚爷学的,不掉进钱眼如何能让钱生钱。”
  “瞧瞧这丫头,我都说不过你了。”追萤说着,拿筷子夹了一块四方方的红色糕点道,“褚爷,快尝尝这芋枣糕滋味如何?”
  褚玉望芋枣糕突然愣了愣,忽想起了玳嬷嬷,这一个月她过的甚是平静,别说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懿德太后了,就是玳嬷嬷也仿佛在人间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的。
  君北衍曾问过她想不想离开,她如今刚在云都展开事业,怎么肯轻易离开,除了能回到现代,其他的地方,她暂时哪儿也不想去。
  一想到回家,她的心蓦然就是一阵抽痛。
  正痛着,忽听紫燕有些扼腕叹息的说了一句:“昨儿个奴婢恍听得有人在传,说年老爷赞助的那枚夜明珠可不是普通的夜明珠呢,是什么可以上天入地,上可通神明,下可入地府的宝物呢,说的神乎其神呢。”
  “什么?”
  禇玉放下手中筷子,此次‘我是花魁’大赛的赞助方有年元冒,他赞助了一枚特好看的夜明珠用来颁奖给云都第一花魁颁奖。
  这夜明珠她见过,的确是件宝物,不仅夜里能发红光,还烟气缭绕的,难道真是什么可以上天入地的东西?
  她本不相信这是玄乎的东西,可几日前,她曾碰到过一个老僧,那老僧神叨叨的跟她说了六个字:“欲回家,寻灵珠。”
  难道那个老僧口里的灵珠会是这颗夜明珠,她可以借着这夜明珠回家,想想也不对,论玄乎谁能比得上君北衍,他都没说过,老僧的话又如何能信。
  想想,她又摇头,君北衍那个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样的,他跟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的不甚清,她并不会将回家的希望的放到君北衍身上,所以她从未跟君北衍坦白过她的来历。
  不仅君北衍,连狐狸皇帝她都没有坦白过。
  那个老僧如何就看得出来,又或者是那个老僧故弄玄虚才说了这六个字。
  不过不管此明珠是否彼灵珠,她都有些好奇了。
  正想得入神,忽从门外晃荡进一个人来。
  那人疲惫着脸,耸搭着肩,带着一副哭相的说了一句:“褚爷,我闯祸了。”
  ☆、97你到底有几张脸
  黑子君从前以为这世上最难搞定,最麻烦的女人就是自个的妹妹白子,可如今他觉得自个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从前,他生活在玉留山,连个女人的毛都瞧不见,接触的女人也只仅限母后,白子,吕华彰几个。
  他不可能觉得母后和华彰姨麻烦,自然就会觉得那个会使小坏,会哭鼻子的白子麻烦。
  事实证明,他的目光太窄,见识太短,僻如那个江湖经验丰富的李月静,僻如前儿个突然冒出来的容映月。
  这俩女的,简直就是麻烦精附体,他想躲都躲不掉。
  就在昨儿晚上,他不一小心喝醉了酒睡了麻烦精,还一睡就是俩儿。
  其实他也不知道跟女人睡觉是怎么回事,反正一大早的他就赤着上身,躺在了两麻烦精中间,这俩麻烦精为此开了打,还纷纷说要对他负责。
  卧槽!
  对他负责?
  人家还是个纯洁的宝宝。
  他带着一颗抑郁懊恼的心来找褚玉,此刻,他头一个想到的也只有褚玉,因为她是他的母后,最亲最爱的人。
  褚玉见他一副欲言又止,又羞又恼的模样,会意的禀退了众人,屋内只留下母子二人。
  褚玉听他说完,拂着额头看他:“黑子君,你说你睡了两个女人?”
  黑子君一双亮晶晶的眼此刻已失了神采,眼角微微向下垂着,唇角呈天然萌态的嘟了起来,呆呆的看着褚玉,两手十分害羞绞着衣角:“嗯,睡了。”
  褚玉见他一副懵懂模样,心里怎么也想像不出,这样一个纯洁呆萌的小鲜肉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可他的纯洁呆萌只是表面上的,他脸下面还有一张脸是苏非,苏非的年纪快有二十了,在古代别说睡女人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她又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睡就睡了呗,你作出这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做什么?担心受怕的该是人家姑娘才是。”
  黑子君身形一僵,将衣角绞的更厉害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睡姑娘啊!”
  “这么说,你是被逼的了?”
  “……唉,也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会显得我不是个男人。”黑子君无限惆怅的唉叹一声,松了衣角,手托着腮帮子,又叹了一声,很是苦恼的嗫嚅道,“可事实上我的确是被逼的。”
  褚玉很自然的伸手摸一摸他的头:“不管是被逼的还是主动的,作为一个男人就该拿出一个负责的态度来,大不了把这两妞都娶了。”
  “啊?”黑子君愣愣道,“可是我决定这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就像父……”
  就像父皇和母后那样彼此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没有说出口,转而挠了挠头,心中忐忑道:“女人太麻烦,不能多,一旦我照应不过来哎。”
  “你这孩子。”褚玉扑哧一笑,“人家都愁女人少,恨不能一娶娶一群家去,你倒好,还怕女人多,那个李月静虽有土匪习气,生的倒很花容月貌,还有那个容映月,我过去曾也见过,也是极为漂亮的,你还不知足。”
  “难道漂亮可以当饭吃么?难道我娶妻子就只看长得漂不漂亮么,我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黑子君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思绪一飘道,“还有曾经有个人告诉过我,女人都是会骗人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
  褚玉忽觉这台词好熟,忙问一句:“哪个人告诉你的。”
  黑子君定定道:“我母亲。”
  “……哦,你母亲说的很对,或许你真被漂亮女人骗了。”褚玉沉吟道。
  “睡了就是睡了,怎么被骗呢?”黑子君天真道,“早上醒来,我的确是睡在她两中间的。”
  “你可知道睡女人是怎么回事?”褚玉问道。
  黑子君更加天真道:“睡女人不就是在床上和女人困觉么?”
  褚玉觉得黑子君似乎人事不解,摇头道:“这困觉和困觉之间也是有很大区别的,你有没有……咳咳……把人家姑娘那样这样……那样这样了?”
  “褚爷,你能不能说清楚些,我听得不是很懂,什么那样这样,这样那样的?”
  褚玉有些苦恼,她虽然看过爱情动作片,但真正要给一个男人展开性教育还是很有难度的,不过像这苏非这么大年纪的男人会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也特么的太奇葩了。
  也是,过去的他性子那样孤介,如今他性子这样呆萌,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有人格分裂症,要不就是和她一样,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
  她咳了又咳,也不知如何开口给一个大男人谈性教育,干脆默默的走到里屋的书架里翻出一本春宫图,直接往黑子君面前一扔。
  黑子君求知若渴的赶紧翻看,顿时大囧,脸色的神情颇有些古怪看着褚玉问道:“褚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图?难道是父……是皇上给你的?”
  褚玉笑笑:“性食性也,就如人饿了肚子就会叫,渴了就要喝水,吃撑了不消化,肚子里有就气,于是就要放屁一样,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在,你何必大惊小怪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一点儿也不懂。”
  “以前不太懂,现在一看就懂了。”黑子君挠了挠头,依旧苦恼道,“可是我醉的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两姑娘这样那样了啊?”
  “那你起来时床上有没有血?”
  “有啊。”
  “……噗,那说明你已经把人家姑娘给……”
  “唉,这两姑娘一大早你杀我砍的,搞的一床血。”
  “……呃,这个还真不好说。”褚玉有些头疼,人处女还有个膜,这处男啥标志也没有,睡过没睡过也看不出来,想一想,她又问道,“那你早上起床衣衫可整齐?”
  “全身上下也只剩一条亵裤了。”
  “那有可能你还没失身。”
  “哈,真的?”黑子君顿时兴奋。
  “你别高兴的过早,我只是说有可能,具体那俩姑娘应该很清楚。”
  “啊?”黑子君开始变得颓丧无比,摸着脑袋脸上摆出痛苦回忆的神情,又觉得早上的事不堪回首,沮丧道,“她们两个都一口咬定了睡了我,还说要对我负责,这可好何是好?”
  褚玉忽然猛地一拍脑袋,“哈”的一声打在黑子君的头上:“你个傻瓜,你又不是真的季承运,苦恼什么,把脸皮一撕,保证她俩是火眼晶晶也认不出你。”
  黑子君猛地将头往桌上一趴,嗷呜了一声道:“关键是昨儿晚上我顶的是苏非的脸皮啊,呜呜……”说着,又抬起一双无辜的眼,崩溃道,“她们还威胁我,我若不肯让她们负责,她们就向皇上告发我是苏非。”
  “你昨晚怎么又顶了苏非的脸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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