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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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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层薄薄的水雾弥漫上褚玉的眼眸,她眨巴着肿泡眼,扭了扭肥壮的身躯,咬着唇儿抬头四十五度角仰看朱景禛。
  “阿狸叔叔,你为何要凶我?”眼里水雾凝结成泪,内牛满面,啪嗒啪嗒泪珠儿滚落了下来,“呜呜……我看到国师脸上有只苍蝇,好心帮他打苍蝇也不行么?”
  朱景禛被褚玉哭的发忤,好半天,才压抑着嗓子问道:“这殿里如此干净,哪来的苍蝇?”
  褚玉哭的抽嘴角,不紧不慢伸手指向容痕指控道:“你瞧左相浑身脏兮兮的,肯定是他把苍蝇带进殿的。”
  容痕肃然抬眸,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盯着褚玉,倍受冤枉道:“这么大的雨,苍蝇怎么会跟着微臣进来?”
  褚玉哽咽一声,甚是顺柔的看着容痕,嘟着唇儿道:“正因为下这么大的雨,苍蝇才会躲到左相身上避雨啊!”微顿一下,继续厚着脸皮狡辩,“左相你入殿时又没有脱光衣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你敢肯定你全身上下,细微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没藏一个苍蝇?”
  “……”容痕脸色白了一白,无言以对。
  褚玉再接再厉的补刀:“左相,你连窝藏死刑犯的事都能干的出来,秘密夹带苍蝇入宫又有什么稀奇的?”
  “……”容痕脸色更加惨白,更加无言以对。
  “好了!太上皇,现在不是讨论苍蝇的时候,至少你该诚心跟国师道个歉。”朱景禛颇是无奈的打断。
  褚玉眨巴着眼睛看向倍受委屈的君北衍,也不说道歉之类的话,只是将眼眶里又重新蓄上了眼泪,脸上挤出内疚自责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君北衍。
  君北衍被她望的很受煎熬,终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皇上,微臣不敢领受。”拿手揉着脸蛋看着褚玉唤了一声,“太上皇……”
  “嗯……”褚玉甚是温顺的答了一声。
  “你下次打苍蝇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再轻一点……”
  “哦……”
  “你的手份量实在太重太……”
  “啊?”
  “哦,你的手实在太有劲道,打的微臣脑仁都疼。”
  “脑仁疼啊?”褚玉欺身上前,伸出两只猪蹄子,“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君北衍受惊似的往后一退,抬手遮住脸面道了声:“不要!”
  褚玉收回两手,理直气壮的对着朱景禛道:“囔,不是我不诚心,实在是国师脸皮薄不好意思接受我的诚心。”
  朱景禛眼角抽了抽,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转过脸看向容痕轻叹了一声:“容卿,你身子骨不好,还不赶紧起来,先换身衣服再说。”转头吩咐道,“李德胜,叫御膳房做一碗姜汤送来。”
  容痕几乎感动的要落泪。
  朱景禛又吩咐道:“李德胜,传朕旨意,宣苏非入宫。”
  一行清泪终于从容痕的眼里落下,冲着皇上行了个大礼,便跟着李德胜去内殿换了衣服。
  褚玉看李德胜忙的团团转,不由感慨:太监好忙。
  ……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人来报,苏非已在殿外候见,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
  皇帝虽疑惑,但如今大楚百废殆兴,正是用人之计,况且他也想见见这个苏非,究竟何等样胆量,敢在死过一次之后还自动送上门来。
  全身带着湿气的苏非跨进大殿的楠木门槛时,心砰砰的跳着,越是接近他想见的人,他越是心跳如擂鼓。
  ☆、29儿不嫌母丑
  褚玉抬眸,透过薄薄雨雾,一个身着灰色粗布衣袍的男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张布满伤口,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
  她悚然一惊,不知为何,心口处好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一阵刺痛。
  她揉揉胸口以平复这噬咬般的痛,视线却一点也没离开过苏非的脸。
  苏非感受到褚玉投来的眸光,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眼睛里不可控的起了一层水雾。
  激动,震憾,难以置信……
  种种心情不可言喻。
  不用猜,这个将他眼睛占的满满当当,胖的不像话的人肯定就是母后太上皇了,他虽然作好了强大的心理建设,想象过母后太上皇过去有多么的胖,但不想却胖到如此地步。
  满脸肉,满腰肉,满身肉,坐在那里简直就是个特大号的肉球,总之,就是珠圆玉润已臻化境。
  好在圆归圆,母后太上皇眼里的神彩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柔,那样的美……
  呃……
  就是小了点,肿了点,不过没关系,儿不嫌母丑,他是半点都不会嫌弃从前母后太上皇模样的。
  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苏非,他是朱莫离,小名黑子,乃楚昭帝朱景禛和宣明帝朱玉的二儿子,更准确的说是他二人未来的儿子。
  说起来,这件事太过离奇,连他也不知怎的就重生到这个名叫苏非的人身上,他那样爱惜自己惊为天人的容貌,却偏偏变成了一个丑八怪!
  唉……
  倒了血霉了!
  他本是母后早产下来的双生子当中的哥哥,在母后胎中的时候,也不知是自己弱爆了,还是那个双胞胎三妹太强悍了,搞的他在胎中营养匮乏,一生下来就又黑又丑,先天不足,而三妹却长得又白又胖,健壮无双。
  为此,父皇和母后一致商量给他们这对双胞胎起了名字:黑子,白子。
  呵呵……
  父皇和母后可真会省心,他委实无语。
  因为先天不足,宫中所有御医都很有默契的认定他这位二皇子活不过三岁,父皇和母后急上火来遍寻名医也无济于事,眼看他两腿一伸就要去阎王爷那儿报到,父皇和母后迫不得已将未满三岁的他寄养在神医玄机道长门下。
  从此,他离开父皇母后,离开大哥,三妹,独自生长在玉留山净元宗,宗主正是玄机道长,在那里的日子说不上快乐还是痛苦。
  在玉留山,他每天跟着宗主玄机师公和五百子弟诵经练武,干活劳动,闲时还可以打鸟捕鱼,快乐的自由自在,只是有一件极为痛苦的事,一天三顿,顿顿不离那黑乎乎苦的离奇的草药,更加痛苦的是他每隔三天还要被宗主拿银针扎成刺猬,那针疚的感觉简直如人间炼狱,搞的他几度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
  好在,父皇和母后时常带着大哥,还有那个白白胖胖的白子来看他,除了家人,还有另外两个人待他也十分的好,一个是仙女姨姨吕华彰,另一个是左相叔叔容痕,抱着早一日和亲人团聚的信念,他坚强的在玉留山活了下来。
  他的坚强付出终于换来了回报,他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脸蛋也长开了,长得一日比一日好看,在七岁生辰的前一天,玄机师公破天荒的大发慈悲许他回宫和家人共度良宵。
  天知道那一天他有多么的高兴,他却不知道老天爷那一天有多么的混蛋。
  父皇和母后在接他的途中竟遇到了刺客,陪同前来的华彰姨不顾生命危险为父皇挡了一刀,那一刀好死不死的刺中了华彰姨的心脏。
  连玄机师公都说华彰姨没的救了,可他偏不信,他知道师公有救华彰姨的办法,只是师公不愿意救,因为师公舍不得他的秘密宝贝,胡戈大师亲制的九宫盒里藏的宝贝。
  一本帝书,一颗帝灵珠。
  他要的不是帝书,而是帝灵珠,传闻帝灵珠乃鲛人之泪所化,能生死人肉白骨,为了救华彰姨,他义无反顾的干起了偷窃的行当,没想到他还真有做小偷的潜质,第一次做小偷,他就做的十分成功,从师公机关重重的秘室里偷到了九宫盒。
  华彰姨果然没死成,可他却永远的失去了母后,当他耗死个N个脑细胞打开九宫盒看到了一颗红的滴血的圆珠子,他拿出圆珠子准备救华彰姨时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直到现在,他都不愿回忆起那个场景,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那会子父皇和母后一起前来探望濒死的华彰姨,他手中的帝灵珠陡然间飞旋至上空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母后的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吸力吸了个无影无踪。
  父皇甚至都没来得及伸手抓住母后,母后也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彻底消失在父皇和他的眼皮子底下。
  从此,父皇相思成灾,盼望着母后能回来。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
  这一盼就是整整七年,母后却依旧杳无音信。
  父皇就在这样无望的等待中积郁成疾,竟露出了那下世的光景。
  父皇缠绵病榻,口口声声呼唤的是母后的小名:豆豆,豆豆,豆豆……
  父皇相思了七年,他自责内疚了七年,他回到了玉留山,整天求师公想办法,可师公说一切都是天意,母后只是去了她原本该待的世界而已。
  他不信天意,他发誓要去母后那个世界将她带回来,虽然他不知道母后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但儿时的记忆里母后曾跟他讲过几个极有趣的故事,故事都发生在一个极趣的世界,他想他只要回到那个世界寻回母后,父皇一见到母后相思病就会不治而愈了。
  带着这样远大坚定的信念,他终于寻找到了机会,那一晚七星联珠,天狗食月,他手里再一次捧着九宫盒,再一次取出帝灵珠,于是诡异的现象又发生了。
  ☆、30这么玩人很没道德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正好劈到他的天灵盖,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来是来到了有母后的世界,可跟他预想的那个有趣的世界完全不同,他的心里难免有些落差。
  更落差的是,他竟然重生在一个毁了容的丑八怪身上!
  坑爹的!
  老天爷你这么玩人是很没有道德的!
  就算要换副身子,至少换个样貌帅点的身体。
  就算不帅,也不能重生在一个死刑犯的身上。
  这个死刑犯的身份如此尴尬如此危险,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再死一回,幸运的是他脑袋还残存着原主苏非的一点记忆,更幸运的事苏非和容痕还是素日好友,所以他花了点小心思找到左相容痕。
  他太过思念母后,一心想见到她,思来想去,在这个过去的陌生世界里,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晓知以大义,说服容痕带他入宫。
  对于容痕,他很信任,不过师公一再警告过他,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必遭天谴,所以他也不敢告诉容痕真相,其实就算他不信师公的话,他也不会跟容痕说明。
  谁会相信这样诡异的事,更何况容痕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若直接说明,容痕百分百认为苏非受了重创被刺激成了神经病。
  他自然不愿被容痕当成个神经病,那样以他目前的身份根本无法见到父皇母后,所以他只得另辟溪径,寻了一种几乎算是作死的方法见到了父皇母后。
  如今,他终于得见父皇母后,尽管此刻的父皇冷峻的太过可怕,此刻的母后又肥胖的太有喜感,但也挡不住他心内的狂喜。
  他恨不能立刻滚进母后的怀中尽情的撒娇卖萌,母后身上的肉那样多,想来滚进去的感觉肯定超级绵软。
  想到此,他看褚玉的眼神近乎带上了一种狂热的依念。
  “苏非,还不拜见皇上和太上皇?”
  容痕见苏非一副发傻失态模样,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说到底,他还是很担忧苏非会以仇恨的心态面对皇上,毕竟是皇上亲自下圣旨诛灭了苏家九族,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若不是为了岭南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打死他也不可能把苏非带到皇宫来给皇上添堵。
  朱莫离整个人还处在激动的游离状态,根本没反应过来容痕在提醒他,搞的容痕有了心惊肉跳的感觉,喝了一口李德胜端来的姜汤,他清一清嗓子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苏非,还不赶紧拜见皇上和太上皇!”
  朱莫离一时回过神来,对啊!现在他是苏非,苏家唯一漏网的死刑犯,怎么能一时间被激动冲昏了头脑,他赶紧扑通一声跪下:“罪民叩见皇上,太上皇。”
  朱景禛面无表情,语调中含着寂寂清冷:“听容卿说你是治水奇才,朕素日也曾听闻过你的才名,如今你虽是朝廷要犯,但念在容卿面上,朕给你一个机会,你且说说岭南水患该如何治理?”
  朱莫离艰难的搜索着原主苏非脑袋里残存的治水攻略,奈何搜了半天只搜到了指甲盖大小的治水攻略,还是小手指的指甲盖。
  他能成功说服容痕倒不是因为他真有治水之才,实在是容痕先入为主,认定是他是苏非,而苏非本人确实是治水奇才,只可惜,他并没有继承苏非这方面的才能。
  有关苏非,朱莫离残存的记忆里只有个大概,不过这点微末的大概也足以让他能和父皇母后重逢了。
  其实,真正的苏非至所以没能一展才华,实在是因为他乃是苏家仅有的奇葩,不能为苏家所容。
  苏非虽是苏明堂亲子,性情却与苏明堂大为相悖,苏明堂集合了一个奸臣所该拥有的所有特质,而苏非却集合了一个忠臣所该拥有的所有特质,只不过苏非情商很低,还患有轻微自闭症。
  可有些有自闭症的人往往在某一方面是个天才,苏非就偏偏是个水利工程方面的天才,他曾提过许多有建设性的治水意见,奈何都被苏明堂严重打压。
  一个只想通过治水工程捞银子,一个真的想拿朝廷的银子治水,很显然,苏非走上了与老子作对的道路,搞的他老子很是头疼,一气之下,痛心疾首的把这个儿子雪藏了。
  这一雪藏,弄得苏非剑走偏锋,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苏府逃跑了,怀着一颗报效大楚,为国为民的热血之心,苏非冒着被好男色的淫君朱玉强占的风险面见了朱玉,因为他想着他满腹的才华不能浪费,既然父亲以及整个苏家都要扼杀他的才华,他只能面见圣上了。
  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苏非的情商LOW到什么样的地步,结果可想而知,朱玉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治水攻略,朱玉有兴趣只是他的男色,于是,毫无意外的他被朱玉调戏了……
  那一晚,若不是容德太后及时出手相救,他早已被朱玉扒光猥亵了,纵使如此,他身心还是受到了重创,彻底变成了一个自闭症患者,除了在跟他志同道合的容痕面前痛斥过太上皇,痛斥过苏家,痛斥过老天爷瞎了眼之外,他再不跟人说一句话,直到苏家被抄,他在狱中自杀身亡才结束了他苦逼的一生。
  当然,这些细枝末节朱莫离压根不知道。
  朱莫离还是艰难的搜索之中,只不过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也不能再多搜索一份治水攻略。
  众人半晌不见动静,容痕狠拭了一把冷汗,联想到刚刚苏非见到太上皇的失态,怕是勾起了苏非心中久远的创伤,少不是又温声提醒了一句。
  “苏非,皇上乃是忧国忧民,心系百姓的明君,你不用心存疑虑,有什么治水方面的建议尽管大胆的说。”说完,尤觉不够,又补充道,“皇上与太上皇,就如尧舜禹汤和夏桀商纣,这当中的天悬地隔你该明白。”
  褚玉抽抽嘴角,独自在殿中凌乱,被水呛了一口,气的差点没憋过气去。
  尼玛!这就是所谓的躺枪。
  君北衍酸着牙呵呵一笑道:“左相,你的形容十分贴切,一针见血啊!”
  朱景禛端起桌上的茶不急不徐的轻抿了一口,垂眸道:“左相,国师,说话不可这般直白,太上皇会羞惭。”
  羞惭?羞你妈个惭啊!
  褚玉恨恨的将手中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正要反驳两句,却听艰难半晌,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治水奇才苏非终于开了口。
  ☆、31尧舜禹汤的夫君
  朱莫离觉得这三个大男人合着伙的欺负一个女人实在太不地道,虽然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是他的左相叔叔,一个是没教过他一天的师父,但还是令他觉得气愤。
  他护母心切,本能的说了一句:“太上皇的好非常人所能知晓,在罪臣心中太上皇恰如尧舜禹汤。”
  褚玉讶异,虽然先前她被他灼热的眼神盯的起鸡皮疙瘩,可这个人终归为她说了一句公道,她呵呵一笑:“比起某些坐井观天,眼睛却长在头顶上的人,这位弹力君说话很有见地嘛!”
  朱莫离一见褚玉笑了,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赶紧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很是真诚道:“太上皇谬赞了,罪民只是觉得看一个人不能仅凭眼睛,耳朵,更需要用心去看,罪民凭着自己的心说话,太上皇如尧舜禹汤当之无愧。”顿一顿,疑惑道,“不知太上皇可否赐教,你为何唤罪民弹力君?”
  “苏菲弹力贴身嘛!”褚玉脱口而出,甚是和蔼可亲的笑道,“我一向不喜欢独断专行,你若不喜欢弹力君这个称呼,叫苏非君,贴身君,又或者软柔君,服帖君都是可以的嘛!”
  朱莫离垂着眼睫,认真的想了一想,抬眸问道:“不如太上皇叫我黑子君可好?”
  褚玉问道:“这称呼可有出处?”
  “罪民小名叫黑子,罪民深觉太上皇唤罪民黑子君会更亲切一些,再者罪民一向是个执着之人,从不轻易更改小名。”
  “黑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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