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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将军是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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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从后头钻进帐篷,李司马前脚就进来了。
    我赶紧装出一脸痛苦懊悔的样子,曲起一腿坐在地上。
    李司马肃着脸扫了一圈帐篷,见我没有在帐篷里吃喝玩乐过的迹象,这才缓和了面色。
    “喂,小子,接着!”李司马扔给我一个纸包,“饿了一天了,吃吧!”
    我连忙伸手接住,光是闻就知道是肉,要我真的饿了一天,肯定二话不说拆开来狼吞虎咽,只是……好久都没有像今天这么闲的时候过了,别说饿着,我不要吃得太饱。
    我赶忙装作感激不尽,但因为对吴隐城的担忧和对自己过失的愧疚,而实在没有胃口的样子,将布包放在一边,对李司马说:“李大人,我知道错了,吴隐城他还好吗?”
    “活蹦乱跳着呢。”李司马哼了一声,满嘴的胡子颤了颤,看上去更吓人了,“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错,下次你避着他点。实在避不过,也别找王良做裁判,王良这家伙真是……哼。”
    被吴隐城联手王长史黑了一把,作为受害者,我也不是傻的,自然心里门清。当时我举得不过是根木柴,甚至都还不曾劈下去,吴隐城就满地打滚,说我有意伤他。王长史睁眼说瞎话,也说是我因嫉妒而故意伤害同队战友。
    吴隐城的父亲是五品京官,他几年也很快凭这点捞了个司戈的官位,多少也是正八品,手底下似模似样地有了几个小兵。我与常青论谁的功劳都比他高,可常青却不过正九品执戟,我更只是从九品长上。我俩倒也有几个要负责训练的小分队,但地位依然低得可以,不过比那些白身好些。
    吴隐城早就嚣张惯了,听说谢誉从小就是他的跟班,尽管谢誉父亲也有个七品官职,可谢誉本人却甘心伏低做小唯命是从,颇为让人费解。现今我与常青明显更得将军的器重,他便气不过,凡是都要找我们的不痛快。常青叫我勿与他争执,免得身体接触被他抓到把柄,这我清楚,一直忍气吞声,可这回他辱我父母,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时表现得越后悔越诚恳,在李司马眼中,我便越大度。李司马看似凶恶,实际最心软不过,还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得他好感的那些个小伎俩,我再清楚不过。
    我微微垂下头,故作大方地说:“我被他稍一激,就应战了,眼下大敌当前,还如此不知轻重,实在也有我的错。”
    “难为你能这样想,”李司马看着我的眼神果然更为亲和,“将军没有看错你。”
    李司马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走了,我拿着那个布包琢磨该怎么办,心想常青刚训练完恐怕是饿着,军粮毕竟少,不大吃得饱,不然就给他吧。估计有了这顿加餐,今天就不必再偷溜出去找野味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正这么想着,常青就从外头进来了。
    我一把就把布包向他抛过去,常青一手一捞就拿到,他掂了掂,道:“李司马给的?”
    我点点头,“你要是饿就拿着吃。”
    “谢了。”常青不客气地收下,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竟然会分我食物,看来你今天闭门思过的‘成果’很不错啊。”
    “当然的。”我挺自得,论打猎技术,我相当有信心。
    “幸好李司马没仔细看。”常青盯着我的脸,然后摇摇头,伸手随意地到我嘴边擦了一下。
    他的指尖触在我的皮肤上,我心想那里恐怕是有点油渍什么的残留,竟然被看了去,大感羞窘,脸上一红,自己撩起袖子擦了擦。
    常青温和地注视着我,眼里似乎含着些戏谑。
    我更觉得自己恐怕有哪里不对,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这整个满是男人的地方,唯有常青一个人是将我当做女子看的。这令我心中有分别样的酸涩,只是论才论貌论身份,我都没有怀春的资本,不仅黯然。
    我慌乱地转移了话题:“今日你还要顾我的人,真是辛苦了,新兵的水平怎样?”
    “……不大好。”常青说着摇摇头,“多是老弱病残,且数量也不够。”
    一听常青这么说,我也忍不住皱了眉头。因为那位突厥小王子,我朝的兵马又损失了好几万人,为了弥补这些缺位,朝廷只得不再征兵。这回来的新兵,已经是近一年来的第三批了。
    上回我陪将军去检阅新兵的时候,看到的有一半是老人小孩,甚至连十岁出头连拿剑都吃力的小娃都被抓来了,兵源比起以前大不如前。
    常青见我表情严肃,却笑了,旋即露出两颗虎牙,“别担心,我估计这是最后一批了。突厥地广人稀,拖了这么久,他们也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这仗不会打很久了。”
    常青即使是为安慰我才说的话,也从未出过错。他的估计总是这般准,我有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能洞穿古今未来。既然他说不会再打,那我便也这么相信。若是战事结束,那我就能回乡了,或许还能辞官回家。虽然凭我二十多岁的年龄,出嫁只怕困难,但照料照料爹娘的晚年也甚是不错。
    仔细算算,黑子也该有十六岁了,二八的好年华,不知她是早已嫁人还是正逢定亲,若是看我回去,可还认得我这个姐姐。
    想起家人,愈发以为人生十分有盼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呀,发现上章的作者有话说表达有误o(╯□╰)o
    我意思是女主离她上次死的时间不远了,不是说她马上要死了_(:з」∠)_
    这篇我不打算玩无限重生流啦……


☆、第十四章

那位凶名远播的突厥小王子在传闻中变得越来越神乎其神,哪怕亲眼见过任隆上将军神威的士兵们,也被那些空穴来风的传言弄得人心惶惶。
    我猜想或许不久就会见到那人,却不曾想这个日子来得如此之快。
    常青说的没错,突厥人也拖不起了。他们的土地没有我们肥沃,手工业更是不存在,除了抢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别的获得某些特殊物资的途径,战争那么巨大的需求,随着陷入相持阶段,突厥越来越难以供给战争消耗了。
    不知是不是堵上全部的最后一搏,突厥召集起大量人马,迅速集结在我们的边境附近,领队的正是那位百战百胜的王子阿史那柯罗。对方如此挑衅,我们自然也不会认输。我们所有人纷纷像往常一样收拾好行囊,磨利刀剑,整装待发。
    按常青的说法,这极有可能是最后一站,此后我们便能回真正的家,而不再需要住在这个营地内了。我离开军营时,有些留恋地回头望了一眼,我在这个地方住了六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说是第二个家乡也不为过,定是颇有感情的。
    我又想起那个令人厌恶却真是无比的梦,莫名的预感让我觉得那个男人就是阿史那柯罗。可至今我做过无数次噩梦了,还没有哪次真的应验过。做预知梦太过耸人听闻,我觉得还是我想多的可能性高。
    努力忽略掉心头一股挥之不去的不祥,我又一次踏上征途。
    此时正是夏末秋初的时候,天气温凉,比起在严寒或是烈日下出征的时候要好得多,都可以称得上舒服了。
    我们按照计划,与驻扎在另外几处的几个边军汇合,聚成了一支人数前所未有的多的队伍。这显而易见将是一次大战,一次我朝和突厥都拼上最后底牌的大战。
    几天后,我们意外碰上了一支突厥步兵。显然,这次会面也不在对方的预料之中,他们的人数远远不如我们,不一会儿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我们俘虏对方近千人。在严刑逼供和威逼利诱双管齐下的策略下,很快有突厥招供了。
    他们原本是要去与大部队汇合的,因为在沙漠中迷路,比预计地迟了好几天,这才想要换条近道赶超过去,谁知竟然遇到我们。
    我们从突厥士兵口中得知了不少极为珍贵又用的信息,比如他们的据点,还有他们的剩余兵力,甚至得到了他们的战术计划。
    如此一来,我们享有了突厥的信息,可突厥人却对我们一无所知,可谓敌在明我在暗。人人皆以为此次战役胜券在握,军心大振。
    我却不是那些兴高采烈的人中一员。不知怎么的,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在我的心口,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这只突厥兵出现的时机太巧了,他们知道的信息太多了,简直像是故意给我们送上门来的诱饵似的。
    不太好的念头让我夜晚辗转难眠。
    因为又在外头,我们晚上睡觉都是席地躲在帐篷里躺成一排的,我在最里头,旁边的常青将我和其他男人隔开。
    常青不知是不是被我不停翻身吵醒了,忽然在黑暗中出声道:“阿刃,怎么了?睡不着吗?”
    “嗯。”我应了一声,既然睡不着,长夜漫漫,有个人说话总是不错的,“常青,你觉不觉得被俘的这支突厥兵太奇怪了?”
    常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很久以前……中过的那一次埋伏……奸细一直没有找到。”回想起那次彻头彻尾的屠杀,我打了个寒战,“会不会……那只突厥兵像上次一样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迹,故意撞过来的?”
    常青回答道:“……嗯,有道理。突厥人的打仗之术与我们大为不同,他们擅长面对面单纯比拼力量的战法,而我们却讲究兵法战略。像六年前那样,考虑如此周详的策略在突厥人的战役中极不常见,而后来那次偷袭领首的是哪位突厥将领我们也不知无从得知。若正是如今这位阿史那柯罗,那这支突厥部队可以说确实很是可疑。”
    得到常青的认同,我顿时精神一震,我对他的头脑一向十分信任。既然他觉得有理,就说明我的想法绝不是拿不出手的。
    “那我们要不要汇报将军?”我问道,若此念为真,可必须要尽快让将军知晓。
    “不用。”常青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我只能模糊的看见他脸的轮廓,“将军也是这般想的。”
    我愣住,道:“那为何军令还是直向那些突厥兵说得方向去?万一真是圈套呢?”
    “突袭是上将军的主意。将军未将此事上报上将军,”常青慢慢地回答,“王长史倒是曾提出不同意见,认为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该如此轻率。上将军道他与突厥相争数十载,确定突厥人绝不会如此善用计谋,若是出击速度慢了,反会错失良机。”
    我颇为惊愕,“王长史也这般想?”
    “嗯。”
    王良于我心中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对稍有权势的人阿谀奉承,对全无背景的人颐指气使,十足的两面派。我一向以为他全无才能,远比不上以前的钱长史。既然他提出这样的可能,我便要怀疑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了。只是将军与常青也有此念……
    我思绪正万里云游之时,没注意到常青那个模糊的轮廓正离我越来越近。
    等我反应过来,常青已将我按在他怀里,双手环抱着我。他知晓我是女的,如此亲密的动作做得极少,我忍不住红了脸。
    他贴在我的耳畔一字一字道:“放心,那个突厥小王子太过自信,没听过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怕是尚不知晓兵法里还有一招请君入瓮。他敢使计,我们便敢将计就计,我和任枫心里有计较。这次我定不让他伤你。”
    常青的体温慢慢传来,我害羞了一会儿,也猜到他这么做并非有什么念头,而是为了避免对我说的话被他人听到,谁能保证这个帐篷里没有别的人醒着呢,万一那人正是细作呢。
    常青话里很是笃定,像是极其确定这绝对是一出早已安排好的计谋。
    我怕我嗓门太大,不敢回话,只得埋在常青胸口狠狠点了点头。
    常青的声音忽的变得十分温柔,说:“此番我们若都能顺利回去,无论你记不记的起来,有句话无论如何,我都得再告诉你一遍。”
    这听起来像是我忘了什么似的。
    常青原本也常常说“你会想起来”“你可能忘了”之类的奇怪的话,每次说时他都露出一副沉浸在回忆中的模样,只是这几年说的少了。只是我确实是不记得进军营前何时曾与他有过交集。
    此时,他说日后要告诉我的话,好像极为重要,我便也不破坏这份气氛,回答道:“好。”
    第二天,我们继续赶路。
    上将军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突厥大军驻扎的地方,趁他们尚不防备的时候,给予突然一击。
    我有史以来参加过的最为浩浩荡荡的军队,踏着满地败落的枯叶,带着报效祖国的热血,扑向据说是突厥大本营的地方。
    将军御马而行,我则在他的马侧小跑。
    “阿刃,”将军忽然俯下首,微笑地对我说话,“你的匕首可还在靴筒里?”
    “报告将军,在的。”我连忙回答。
    将军面容便更为和煦了。
    将军那张脸确有不凡,不仅数年烈日的炙烤都不能让将军黑上分毫,而且我每每看他微笑,都会产生不同的联想。此时,我分明在大白天看见了皓月当空,星光耀目。
    将军好像很在意我的匕首,一年里总要问个七八次,搞得我都要怀疑这把匕首是否真的是传说中的神兵宝器。可无论我如何翻来覆去地翻看,只能瞧见一把充其量磨得比较快的普通的匕首。
    “赶了一上午的路,可是口渴?”将军忽然道。
    我恍然发现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竟然一直盯着将军的水袋看。
    我正要摇头澄清这个误会,将军已将水袋从马身上接下来,由上而下要递给了我。
    “阿刃,不必客气。”将军眼中似有笑意闪过。
    世上确有这样的眼睛,一旦凝视某处,便似脉脉含情。
    许文常与我们讲起将军在京城被众千金思慕的事,且一旦说起,便能说上几个时辰,次次不带重样。我本以为这些起码大部分是许文为了吹牛自个儿编的,此时被将军那么一看,我不由得有些相信是真的。
    风尘仆仆这么多年,将军仍能貌美如斯,当初在京城锦衣玉食时,可以想见会是何等风姿翩翩的玉面公子。
    于是,我更不好意思用他的水袋了,万一以后这事儿被京城里的各种明珠知晓了,只怕我被她们一条手绢扔都能给砸死。
    我连忙从腰上解下自己的水袋,摇晃几下,示意还是半满的。
    将军这才将他的水袋收了回去,我以为再也没事了,打算专心赶路,忽而又听他开口说:“阿刃,你箭术如何?”
    我想想平时射麻雀差不多十发九中,便道:“还凑合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放将军出来溜溜,太没存在感了他,好歹重要角色。
    QUQ今天又没能存下稿,心累……
    顺带澄清一下,将军表示他是直男,他很欣赏自己的左右手,但没有别的意思。

☆、第十五章

事实上,常青的箭法比我更好,我从未见他失过手。如果让他射麻雀的左眼,他就绝不会射下右眼。
    我不知道将军是否知道这一点。从他的话里,我觉得他似乎要把我分派去弓箭手的位置。我们几个护卫如今大多有官职,也有自己的小队,全部用来护在将军身边太累赘了。将军想到一个绝妙的策略,让我们上战场时不一味地环绕在他身边,而是留一到两人带着他们的队伍近身保护将军,其他人各自分派去不同的位置负责,大大提高了效率。
    弓箭手是远攻位,相较于其他领域,最为安全。
    我想向将军推荐常青,但他已经回过头,专心打探着前路,不再看我了。我害怕我自作多情揣测错了意思,暂时搁下不语。
    我们走到那些突厥俘虏说得地点时,果然看到前方炊烟袅袅。
    上将军吩咐下去,明晚立刻突袭,将军队分散到各个方向,将这支突厥大军包围起来,叫他们插翅难逃。
    那群多年没见过家人的汉子望着突厥营地的眼神,犹如饿狗看见肉,几乎能闪出绿光来。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因为我也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他们一网打尽,好赶紧回家上路看妹妹。
    但,那股对圈套的担忧仍徘徊在我心间,就算常青说将军有办法,我也不能完全安心。
    为了防止被突厥人发现,我们不敢生活,不敢大帐篷,只能在半荒芜的沙丘上将就一晚,把自己隐藏在黄沙坡投下的阴影中。
    当晚应该分配任务了,在去将军那里听令之前,常青突然对我道:“将军一会儿怕是要让你去领弓箭兵,你先别拒绝。回来以后,跟我换令牌。”
    “……这样,不好吧。如果真的是我,不如我们向将军提议,换成你吧。”我有些犹豫,身为士兵,服从军令最为重要。领弓箭队固然安全,但常青无疑比我更为合适。不说他箭术出人,较让士兵信服,而且弓箭兵善于远攻,攻击的范围较大,有时需要长官随机应变才能发挥最佳水平,常青无疑比我更具领导才能,领弓箭手的经验亦比我丰富。
    我觉得,只要好好同将军说明情况,他一定会认同这个建议。
    常青却摇摇头,苦笑道:“这次他一定不会换的,就像六年前他早就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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