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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爱上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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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噎,原来他在这里等自己。
  那还是有病,寻常人谁会拿自己有反心的事情开玩笑。这个时代,一句不当的言论都可以招来杀身之祸,何况是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这厮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
  难道今天他是原本的面目,过去他给人的都是假象。既然如此,他为何不一直伪装,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显露。他的心思,她现在不敢以常人度之。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看清他本来的样子。
  他这么做会不会是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做些什么?倘若将来他真有反心,自己有那样的把柄捏在他的手中,难免不会受他威迫而成为他的帮凶。
  好深沉的心机。
  她沉默的样子看在他的眼里,他眼神重新幽深起来。
  “最近姓贺的与龚家人走得近,似乎还结交了一些世家庶子。连你外祖家的几位表兄,也在他的朋友之列,你就没想过他想做什么?”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物以类聚,跳梁小丑翻不了大浪。国公爷,我看今日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我先走一步。”
  他不动,依旧掣肘着她。
  “你不觉得奇怪吗?王爷的心思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他分明是想将你支出京外。你猜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是很奇怪,但我更奇怪的是你的举动。你明知他别有用心,你为何也要自请离京?你可知我们一走,京中上下他完全可以一手遮天。”说着她表情一变,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或者今天的事是你和他共同布的局,难道你们唱的是双簧故意引我入瓮?”
  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曲起轻轻弹在她的脑门,“说你聪明你确实是聪明,说你傻你也是真的傻。他是我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我岂会与别人一起算计你?”
  她身体往后一缩,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被他一系列的操作弄得有些懵,这厮今天简直是让她开了眼界。
  “你不要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不想听也听不懂。我只知道你没有表面的那么忠心,甚至还动过大逆不道的念头。道不相不同为谋,还请国公爷放开我,我与你没什么可商议的。”
  “你听得懂,你只是在装傻。你心里明白我根本不会害你,否则你方才早就叫晏实了。”
  他一语中的,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刚才明明觉得他危险万分,她都没有张口叫人。
  “你好歹还是堂堂国公,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可能动手。我要是连这点事都经不住,哪里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地位。我可不是信你,我信的是这朗朗乾坤。”
  “我就喜欢听你说话,无论什么话到了你的嘴里都变得好有道理。正如你所说你认为王爷此举颇有深意,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真有异心,无论早晚他总会动手。与其日日提防不如试上一试,此次正是好时机。你我多年经营盘根错节,便是一同离京也不妨事,还能趁机让他露出马脚。”
  她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睨着他,他们算得上自小相识。虽然立场不同走得并不近,但因为是对立面所以格外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是个二皮脸,这脸变化的速度太快,快到她都怀疑自己刚才在做梦。
  为今之计,还真不能和他撕破脸。万一激怒他,她计不到半点好处,说不定还会有无尽的麻烦。在他没有露出谋逆的端倪前,她愿意和他维持着虚假的同僚关系。
  “行了,国公爷的意思我已明白。你实在不必与我解释太多,你不是我的属下,你要去哪我拦不住。”
  “嗯,就知道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鬼才明白你的心思。
  “你刚才说了那么的话一定口干得紧,喝完茶再走。”
  她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接过他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再次重新推他。这次倒是推开了,眼看着她开门离去,他也没有出手阻拦。倒让她心中疑惑四起,越发觉得无论是人还是事皆是迷雾重重。
  在府门口下马车,不经意看到墙角的人,她走了过去。
  来人身形削瘦,苍白的脸色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美。清澈眼眸像是藏着无数的秘密引人探寻,看向她时仿佛又带着光。
  “为何不进去?”
  “学生还是在外面等的好。”
  她立马明白他顾忌的是什么,他本是庶子又出了上次的事情,怕是不仅自卑且自我厌弃。她什么也不说,直接抬腿走人。
  “还不跟上。”
  董子澄惊讶地看着她的背影,内心挣扎一下赶紧跟上。
  将人带到厅堂,下人们有眼色地端着点心茶水进来。侯府处处富贵,他越发有些难安,忐忑之时不敢看她的脸。
  她示意他喝茶,闲聊般问道:“大理寺可还习惯?”
  “孟大人待学生很高。”
  “孟进是个有真本事的,你跟着他好好学。刑狱的官职无论大小,都不被世人所包容甚至厌如鬼魅。你若想在这个行业中拼出一片天地,往后怕是注定与孟进一样孤独,你心里要有个数。”
  且不说这份职业不讨喜,加上他之前的经历,还有或多或少传出他那处受损严重的事,可以想得到他的姻缘会十分艰难。
  自那件事后,董子澄已绝了成亲的念头。若不然,他也不会执意进大理寺。既然选择走一条孤勇的路,便已做好孑然一生的打算。
  “学生甘之如饴,多谢侯爷的成全。”
  晏玉楼摇头,不是她成全他,是他自己不甘向命运屈服。她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换成心理素质不高的人,恐怕早就寻死觅活。
  他之所以没有放弃自己,定是因为他心中有信念和不甘。一个有信念的人,不会轻易向生活低头。一个不甘被命运愚弄的人,终将把生活的苦难转变成动力。与其说她伸了一把手,不如说是他自己爬上来的。
  “我并没有帮你什么,你通过科举凭的是自己的真本事。你父亲已被革职查办,你嫡兄也获罪去修行宫。此后董府中,再无人可以欺辱你。过去的事情不要再去想,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往前走,我相信将来你定会是一个出色的刑讯官员,可以替许多人申冤平反。”
  董子澄动容,苍白的脸色中可以看出他澎湃的心情。出事时的心如死灰,被人看到最不堪之处的无地自容,仿佛就在昨日。
  若不是眼前的人,自己恐怕将永陷泥潭,终生不能洗尽身上的污秽。
  他起身,欲行跪礼,被晏玉楼托住。“若无侯爷便无学生的今日,侯爷若有差遣学生愿意赴汤蹈火。”
  晏玉楼让他重新坐下,笑问,“你可是听说了什么?”
  董子澄不语,眼神露出担忧。京中人都在传灾银被劫一事,许多人恶意猜测是侯爷指使浒洲知州所为。他担心有人对侯爷不利,趁机陷害侯府。
  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还不够资格和侯爷谈论朝政,他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情。
  “侯爷,学生查到那王澋的真正身份,他确实是前朝余孽。其祖上曾是前朝的威武将军王护,他是王沪庶四子的后人。”
  这样隐秘的身份都能查到,可见他下过一番苦功。其实在她看来什么前朝余孽,现在都是大启子民。前朝灭国近两百年,如此漫长的岁月谁还把祖上的事情当成自己的责任。真论起来,他们每个人都是历朝的后人,岂不是都能称之为某某朝的余孽。
  只要安分守己,是谁的后人并无什么不妥。坏就坏在有人借机做文章,以彰显自己的不平凡。寻常人想要推翻朝堂,无异于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再者那王澋何来的立场?他的祖上不过是前朝的将军,又不是原氏后人,他根本没有资格谈什么反赵复原。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又是谁煽动他?
  姓姬的?
  不像。
  他不会那么蠢。
  她现在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一直以来冷冷淡淡,不似她一样为朝中之事忙碌奔走。那是因为他对大启没有感情,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可以做到对朝中一切事务冷眼相看。
  “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得到她的肯定,他似乎略有放松,“学生还查到一事,王澋死之日当值的那位狱卒并不是无亲无故的孤寡之人,他在宣京有亲人。”
  “哦,他的亲人在哪里?”
  这倒是线索,她正了正神色,坐直身体静听。
  “大理寺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孤寡,却不想他在京中还有一位远房表姐,那位表姐在工部右侍郎彭大人府上当差,是彭家二房灶下的一位管事妈妈。”
  工部右侍郎彭钰,那是姬桑的人。
  “如此你不必往下查,我已经知道了。”
  “是,侯爷。”
  她看着这位削瘦的少年,总觉得他把自己绷得有些紧。如此好年华的儿郎,应该是鲜衣怒马极尽张扬的年纪。
  “京中各势力错综复杂,一旦有危险立刻收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青山若尽毁一切都枉然,你切不可孤身犯险。过几日我会出京一趟,大约要过几个月才归。”
  董子澄大惊,他虽然不是她是因何事出京,但看她的脸色也知必不是什么小事,说不得还有凶险。
  “侯爷,您不可以身涉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此事并非我一个能决定的,朝堂复杂我不便与你深说。我不在京中的日子,你一切小心。”
  董子澄低头,他还是太弱了,还不足以成为侯爷的心腹臂膀。什么时候才能变强大,才能被侯爷信任?
  “那学生祝侯爷一路平安。”
  “你自己在大理寺也要小心行事,那个地方人事复杂太过阴暗。记得不要忘记你的初心,努力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千般耕耘万般用心,方能功不唐捐得偿所愿。”
  “学生谨记侯爷教诲。”
  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将来定会有资格站在侯爷的身边。他暗自下着决心,眼神慢慢坚定。
  送走董子澄后,很快侯府上下都知道侯爷要离京的事情。
  杜氏忧心不已,千言万语不知从何交待起,只嘱咐她一定要带上采翠,要是可以连冯妈妈也带上。她心里有数,采翠是一定要带上,至于冯妈妈就不用了。人多眼杂,她还想轻便行事。
  她和姬桑都要离京的消息在朝堂上引起巨大的争议,两派的臣子都劝他们三思。便是宫里的两位太后也分别将自己的弟弟召进宫中,苦口婆心地规劝。
  然而事成定局,再无更改。两位太后只能叮嘱叮嘱再叮嘱,各自提醒自己的弟弟要防着另一位暗中使坏。
  最后,他们定在五日后出京。
  入夜后,那只信鸽又停在窗台上。
  她眼一眯,姓姬的以为她真不敢把这只鸽子做成烤鸽子吗?他难道真以为捏着自己的身份就可以有恃无恐?他要真这么想那就大错更错。
  鸽子在窗台上走来走去,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走在鬼门外。她伸手一抓,就将它抓在手中。它自是送信来的,信上写着:三日后京外十里亭。
  姓姬的这是想约她一起走的意思,她根本没打算五日后与巡视仪仗一起出京,早就想好提前走。事实再一次证明他们敌对多年,彼此都将对方的行事手段摸得透彻。
  她冷笑一声,将纸条搓成一团丢火盆中。
  采翠进来后看到她手中的鸽子,诧异问道:“侯爷,哪里来的鸽子?”
  她把鸽子递过去,“今晚的宵夜我要吃烤鸽子。”
  两日后的清晨,天还灰灰亮着,城门刚开一辆低调普通的马车便出了城。一路行至十里亭,晨曦中隐约可见一辆马车还有几条人影。
  待走近了,晏玉楼不由得翻一下白眼,坐在马车上不动。
  一身黑色常服的姬桑看着她过来,原本冷峻的脸上缓缓染上笑意。宛如冰雪消融,清冷的笑容在晨光中越发的令人惊艳。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


第39章 同行
  乖这个字,显得特别的亲昵。以他们对外的关系,言语往来用这个字十分的不妥。她不去看旁人的眼神,料想定然都是吃惊的。面色平静地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措词。
  他唇角含笑,眼神像是能看透她在想什么。
  晏玉楼此行只带了晏实和采翠二人,还有十名精挑细选的护卫。至于暗卫们,那是不能摆到明面上的。她想便宜行事,带的人越少越能更好地体察一下民情。
  不想他和她一样带的人不多,除了阿朴、程风扬和花姑,再就是六名护卫。
  晏玉楼并不奇怪程风扬会与姬桑一起同行,饶洲知州程梁是他的二叔,他作为侄子恰又姬桑的表弟,陪同前往理所当然。不是不知程风扬放着自己的丫头不带,为何要带上花姑?
  她自知长相出众,出门在外不想引人过多注意,是以把肤色弄得偏黑,没那么打眼。这厮倒是与自己想到一处,不仅马车低调,连衣着也十分低调。素黑的衣袍,普通的黑靴。不像是朝庭重臣,反倒像是闲云野鹤的隐士。
  再是低调,也难掩他出色的长相。
  如果是以前,她还能若无其事地与他维持着明面上的同僚之情。然而现在,她视他为洪水猛兽。仿佛和他越多接触,她就离深渊更近一步。
  在他还没有危险的举动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防范未然和静观其变。若有可能,她会出手打压他,让他失去为所欲为的倚仗。
  “姬国公,真是巧啊。”
  “不巧,我是特意在此等侯爷。”
  真不会聊天,客套一下会死吗?
  情商低到可怕的男人,他以为在他说了那些骇人听闻的话后,自己还能不怕死的和他你侬我侬,他哪里来的自信?果然疯子都有不同一般人的神奇脑回路。
  “国公爷大可不必如此,我甚是惶恐。”
  “无归说笑,你们同僚一场何来惶恐一说。”
  你丫可是要闷头篡位的人,别人能不惶恐吗?她现在一想到这厮有可能要拉自己外甥下台,她哪里还有心情和他说笑,不弄死他已是最大的善意。
  他神色清明气质出尘,便是站在那里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场。淡淡的眼神看了程风扬一眼,程风扬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看到自家表哥眉间的冷意时,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侯爷的装扮,倒是很适合远行。不知侯爷用的是什么法子,脸上抹的是什么东西,学生可否讨教一二?”
  晏玉楼看一眼采翠,采翠忙从箱笼中翻中一盒粉丢给他。
  “多谢侯爷,这东西怎么用,还请侯爷赐教。”
  采翠没好气地道:“程公子这话问得稀奇,谁不知道您是京中各花楼的常客的,您的院子里更是桃红柳树,您会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法。”
  “这位姑娘不要生气,早起如此清凉爽气,你为何要大动肝火?这样不好,你今日怕是没照过镜子吧,你下颌生了一颗暗疮,想来是近日火气太大的缘故。女子脸面何等重要,要是生满暗疮岂不可惜。”
  程风扬一边说着,一边摇着折扇。采翠原就不喜碰到他们,这下更是炸了毛,杏眼圆瞪满是愤怒。
  “程公子当真是比女子还细心,竟然能猜到奴婢最近火气大。奴婢生不生暗疮与公子何干,公子真是咸吃腌菜淡操心,管得也忒宽。再说任谁一早起碰到挡路的,都不会心平气和。也就我家侯爷脾气好,奴婢不骂人都是看在我家侯爷的面子上。”
  程风扬咋舌,荣昌侯嘴下如刀不饶人,没想到府上的丫头都如此牙尖嘴利,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丫头连表哥都敢捎带着骂,难道是荣昌侯的意思?
  这般一想,他的眼神微妙起来,看向自家表哥时充满同情。看来侯爷和表哥的积怨是越来越深,已经到了不避人的程度。他表哥什么时候混得如此之惨,连一个侯府的丫头都敢在面前大呼小叫。
  “采翠,莫要多话,早些赶路。”
  采翠听到自家主子的吩咐,再次瞪程风扬一眼昂着头上马车。
  “这…这丫头好生无理,果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程风扬收起扇子,颇有些下不了台。
  “公子,是您先咒采翠姑娘长满暗疮的。”花姑小声嘀咕着,很是看不上程风扬。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和市井妇人一样咒别人长暗疮,真是小肚鸡肠。
  “你…到底是谁的丫头,怎么帮那丫头说话?”
  “公子,我不是谁的丫头,你莫不是忘了?”
  一句话问得程风扬差点翻白眼,他作甚要和这傻姑掰扯。果真都是荣昌侯身边出来的人,一个两个不是牙尖嘴利就是愚不可及,个顶个的会气人。
  “算了,本公子向来大量,就不与你们女子一般计较。话说今日不光是那丫头火气大,我看侯爷的火气也不小,莫不是两人昨夜睡得太晚?”
  说完他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觉得自己猜得没错。荣昌侯出京都带那丫头,说不得早就收了房。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想来昨夜怕是有什么不顺,所以两人今天都臭着一张脸。
  忽然他觉得脊背一寒,感觉到自家表哥瞬间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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