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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爱上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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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不知看了多久,说不定是看完全程。作为对头,她被人骂时,想必他在一旁看得是心花怒放。
  “晏侯爷以为是戏?”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眉眼上挑,高傲睥睨。
  “如此说来,确实是一出精彩的戏。我若是晏侯爷,与其在这逞口舌之快,不如去想如何堵住悠悠众口。侯爷可知你今日言论,听在世人耳中无疑坐实你有龙阳之好的名声。你难道半点不在意吗?”
  她微微一笑,走近。
  “国公爷在关心我吗?”


第23章 眼光
  贡院的灰瓦青砖,萧条树枝上的点点翠绿,还有来回巡护的京畿卫。这一切仿佛变得模糊起来,唯有那张天地为之色变的容颜越来越清晰。
  直到他都能看清那根根纤长的睫毛,似泼墨般洒在黑玉石般的眸中,勾勒出难以言喻的江南水墨春画。那丝丝的墨,缠缠扯扯,扣动他的心弦。弦儿猛然绷紧,从未有过的情绪盈满胸腔。看不清,道不明,却舍不得摒弃。
  “既是同僚,自是相互关心。”
  “国公爷难道不怕吗?本官若是好男风,怎么着也要挑一个能配得上本官身份地位长相家世的男子。放眼京中,还有谁比国公爷更合适?”
  紧绷的弦断了。
  姬桑仿佛听到断裂的声音在心里炸开,那炸开的碎片似万千盛开的花,盈满空荡的心,侵占着冰封的虚无。一寸寸,所到之处花香四溢。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他为之惊愕。他的身形微晃一下,身后眼尖的阿朴只当自家主子是受到晏玉楼的刺激,不由得挺身而出想护住自己的主子。
  晏玉楼看向护主的阿朴,阿朴被她看得浑身一个激灵,暗道晏侯真乃人间祸水。心里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祈求这祸水千万不要祸害他们国公爷。
  无奈,祸水没有听到他的祈求,朝姬桑展颜一笑。
  完了。
  阿朴听到自己心里的惊艳,下意识看向自家主子。姬桑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拼命抗拒自己心里的异样。
  “人各有志,晏侯爷的私事与我无关。”
  “是吗?既然无关,为何在意本官的言行?听说你们国公府的人平日里时常谈论本官,有人说本官一心想搭上国公爷,不知可有此事?”
  “没…没有的事…”阿朴连忙否认。
  “竟是没有吗?家母将将替本官张罗亲事,不想落到有心人的眼里,竟然说本官是在赌气,意欲刺激国公爷。这事也没有吗?”
  阿朴心一惊,他和表少爷的话怎么会传到侯爷的耳中。难道府中有侯府的眼线?心里过筛子般把府中下人过了一遍,也想不出会是谁。
  “没…没有…”
  明明春寒还在,他的额头竟冒出密密的汗珠。这个晏侯爷,看着长得比女子还好看,说话带着笑,可是那迫人的压力与他们国公爷相比,居然差不了多少。
  晏玉楼自不会过多纠缠这个话题,他们难道忘记花姑还在国公府吗?有花姑在,国公府的风吹草动皆在她的掌握之中。
  姬桑漠然摆手,示意阿朴退到后面。
  “晏侯爷,我府中下人一向嘴严,万不会私议他府之事。”
  “其实他们有一句说对了。我一向敬仰国公爷,自是事事以国公爷的举止为榜样。所以说我不成亲是因为国公爷,这话倒也没错。”
  两人视线交汇,彼此都不退避。
  这时一个年轻举子走过来,朝他们见礼,“国公爷,侯爷,学生程志远这厢有礼。”
  围观的百姓都被庞威驱散,贡院门口已无闲杂人等,这个举子为何还在此逗留没有离开?他皮肤略黑,五官倒是十分清秀。身量不算高,身姿笔直应是常年习武所至。
  晏玉楼略一皱眉,身后的晏实立马低语,“此子乃古将军家的远亲。”
  “侯爷和国公爷互相敬重,学生很是敬佩。只不过学生听说过一些不好的传言,传言对侯爷的名声极为不利。若今日之事传了出去,还不知世人会如何揣度侯爷。到时候不光侯爷名声受损,恐怕国公爷也会受累及。”
  这人哪根葱啊!
  她和姬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插嘴。她好笑地挑了一下眉,看向姬桑。只见这厮也轻皱着眉,极不喜程志远的自来熟。
  程志远没有觉察到他们的不喜,反而更是熟络起来。
  “国公爷和侯爷都是朝中栋梁,大启的砥柱。您二位声名赫赫劳苦功高,所以我朝内外固若金汤百姓安居乐业。学生对二位景仰之情宛若高山流水,永不枯竭。”
  晏玉楼越发觉得怪异,这个程志远太过自以为是。人往高处走,是可以理解的,可若是功利之人太重时时钻营就会让人很不舒服。
  程志远以为自己一番言辞打动了两位权贵的心,眼中闪过喜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晏玉楼心下一动,脑子里不知为何现出见过的一张画像,画像和人很大不同,可是眼睛画得倒是贴切。再看程志远,心下了然。
  只是她想不通进场检查严苛,这位古小姐是怎么蒙混过关的。当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向来不会为难女子,尤其是有上进心的女子。至于古小姐会不会中举,中举后会不会出仕,都得看古小姐自己的才能,还有将军府的决定。
  “程志远是吧?举子们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学生一直仰慕侯爷,立志要以侯爷为榜样文武兼修,却苦无机会拜见。今日有幸见到侯爷,实在是学生的荣幸。”
  姬桑垂眸,原来此人是晏玉楼的爱慕者。
  生得一副寻常模样,还想入晏玉楼的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晏玉楼是什么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眼的。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他整个人都震住了。心头警铃大作,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赶紧离晏玉楼远远的,可是双腿似被定住一样,挪不开半步。
  晏玉楼窥破程志远的身份,心下失笑,“贡试已完,程公子赶紧归家歇息,本官预祝程公子金榜提名。”
  “多谢侯爷,学生只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并无出仕之心。”
  对方这句话,更是肯定晏玉楼的猜测。她挑了一下眉,“程公子寒窗苦读,竟然不想出仕,为何?”
  程志远,应该说是古幽兰软了一下腰正欲行礼。思及自己现在的身份,板正腰,“侯爷有所不知,学生志不在官场。参加科举,是想让世人知道学生的才能。更想让人知道,学生配得起文武双全四字,将来立于人前不输任何人。”
  她话里有话,眼神未离晏玉楼。
  晏玉楼心下一哂,这个古幽兰不会是想告诉自己,她可以配得上自己吧?要真是这样,事情就大发了。
  “程公子志不在此,想必心中定有成算。不过本官有些不认同你的想法,学文习武不是为别人,更不是为了让别人高看一眼,而是为你自己。文能让人明理,武能让人强身,程公子从文武中得益,才是文武兼修的意义所在。”
  古幽兰明亮的眼睛闪了一下,“侯爷不看重他人的能力吗?”
  “本官看人分为两种,若是相交只看性情。若是用人,当然看重能力。”
  “原来如此,倒是学生想岔了。”古幽兰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的贝齿,与黑黄的皮肤并不相搭,想来脸上是涂抹过什么东西。“人人都说侯爷眼高于顶,看不上世间女子,却原来是未遇到合心意的。”
  晏玉楼肯定古幽兰的心思,此女来势汹汹,若不加以遏止恐怕会出事。
  “程公子此言差矣,本官并非未遇到合心意的,而是根本无心婚事。我深受先帝信任,委以辅佐陛下的大任。眼下陛下年幼未能亲政,姬国公能舍去个人的需求,一心扑在朝堂之上,我岂能落后于他?姬国公一日不成亲,我定以他为镜,效仿于他。”
  说完,她看向姬桑,眼神隐晦。
  古幽兰失望不已,难道传言是真?晏侯爷心里的人是国公爷?眼前人面如冠玉一身矜贵,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好男风的人。
  高处不胜寒,越是身在高位越是知音难求。这般凌然世间的男儿,才是她的良配。纵使靠近他的路千难万阻,亦不能拦自己的决心。
  她眼神坚定起来,重新燃起斗志。“侯爷志在千秋,学生佩服,愿有朝一日能跟随侯爷左右,余愿足矣。”
  说完,行礼告辞。
  晏玉楼只想呵呵,这位古小姐难道听不懂人话吗?她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为什么对方还一副对自己志在必得的样子?
  “国公爷,你看这位程公子如何?”
  姬桑已回过神来,冷眉冷眼的,“侯爷礼贤下士,受人景仰,令人佩服。不过朝中正是用人之时,侯爷万不能循私情,招揽一些渔色之徒霍乱朝纲。”
  “国公爷的意思是本官以色弄人?”晏玉楼火大得很,姓姬的瞎啊,他是什么意思?竟然嘲讽自己用美色招揽人心。
  他既然认定自己仗色横行,她如果不做点什么岂不辜负他的期望。
  有一个古小姐,就一定还会有张小姐刘小姐。她要是应付每一个想成为侯夫人的女人,还不得累死。姓姬的不是喜欢讽刺她吗?正好拿来当挡箭牌。
  “还是国公爷最知我心,不过我眼光高,目前为止只有你的长相才能入眼。我若真要用美色拉拢人心,那人一定是国公爷,就不知国公爷愿不愿被我收服?”
  姬桑的心狂跳不已,惊涛骇浪一般涌起难以言喻的欢喜。偏生面上镇定自若,淡淡睨她一眼,似不耻与她为伍,转身离开。
  她眼睛尖,看到他耳根泛红,挑眉一笑。
  跟她斗,姬贼还嫩了点!


第24章 说亲
  谢邈将他们的话听了半耳朵,颇有些不赞同小舅子的行事。小舅子自是千好万好,唯有一点不好,为人太过高调。
  姬国公是何许人?
  堂堂一品国公,天子近臣,东宫太后亲弟。纵然小舅子身份不遑多让,若总是如此言语咄咄,难免世人不会指责小舅子得意张狂,不如姬国公礼让谦和。
  “无归,玩笑莫要太过。”
  晏玉楼收敛表情,不以为意地道:“大姐夫总是这般小心。”
  “你今日玩笑太过,方才我听说你当众承认自己喜欢男子,着实吃了一惊。你一向我行我素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却不该拿此事玩笑。你可知一旦世人认定你有断袖之嫌,还有哪家贵女肯嫁给你。”
  “我确实不喜欢女子,大不了不娶妻便是,有何好纠结的?”
  谢邈一噎,被自家小舅子的话呛得哑口无言。若抱定不成亲的想法,确实无所畏惧。然而小舅子是晏府独苗,不可能不娶妻。
  “休要孩子气,此事非同小可,当务之急先派人压下传言。听闻岳母已着手替你相看姑娘,想必很快会有结果。等你成家生子,传言自会消散。”
  晏玉楼与谢邈不太亲近,一来谢邈比她年长十多岁,二来谢邈为人端方不可随意玩闹。她敬之远之,只把对方当成尊长。
  “大姐夫所言极是,我以后自当注意。”
  “如此甚好,你大姐一直念叨于你,思贤亦时常提到你。若有空便来太傅府,你我共同探讨百家所长,诗词歌赋。”
  “我也想大姐和思贤了,改日一定登门。”
  谢思贤是谢邈和晏瑾瑜的长子,今年十一岁,与晏玉楼关系不错。
  春闱三日,他们虽比举子自由一些,却也算不得轻松。谢邈刚盯着人封卷完毕,脸上都是藏不住的疲色。依例各相关人员今日都会回家休息,养好精神明日开始批阅卷宗。
  她也好想洗个澡倒头大睡,睡个昏天暗地。
  话别后,两人各自回府。
  回府后先是沐浴更衣,然后吃了一顿极为丰盛的膳食。她不敢吃太饱,不愿花时间消食,吃完后倒头便睡。
  看得杜氏心疼不已,严令下人们放轻手脚不可惊动她。
  这一觉睡到次日午时,方才觉得精气神都回来了。起床伸着懒腰,唤采翠进来侍候。采翠服侍她穿衣,小声说舅夫人和表小姐来访。
  采翠口中的舅夫人是杜氏的娘家弟媳,表小姐自然是杜家的孙小姐,也就是晏玉楼的表妹杜珍珍。
  晏玉楼不由扶额,她是真不喜欢外祖母家的人。
  原因无他,皆因常山伯府一府的追鸡斗狗之徒,没有一个成器的。若不然凭着侯府如今的地位,但凡是有些才能的,稍微提携一二早就得道升天。
  杜氏一派所有的灵气,都齐在她老娘身上,其他全是歪瓜裂枣。
  倒不是说杜家人都长得难看,杜家也是有爵位的人家,男男女女的长相自然是差不到哪里去。当年自家老娘是享誉宣京的第一美人,要不然也不会栓住老爹的心。祖母之所以不满老娘,一则是因为老娘连生几女没生儿子,二则就是常山伯这门糟心的亲家。
  到底是老娘的亲人,她身为晚辈的多少要给面子。
  收拾完毕,便去了杜氏的院子。
  未进门,便听到胡氏尖刺的大嗓门,“娘急得一宿未睡,思来想去才想出这么个法子。珍珍是我的心头肉,要不是为了你们侯府,我们哪里舍得。”
  “弟妹,你别急。楼儿是什么性子,我这个当娘的最清楚。事情没那么严重,你们且放宽心。”
  “大姐,你可不知外面传成啥样了。侯爷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喜欢男子,这事错不了。你说往后还有哪家姑娘敢嫁进侯府,也就我们处处为你们着想,宁愿委屈珍珍嫁进来。这孩子是个心善的,也不管将来空房度日,一听要帮侯爷表哥,那是千肯万肯。”
  晏玉楼听不下去,一把推开门。
  屋内的人惊起,胡氏干抹眼泪的手顿住,杜珍珍羞红了脸。
  无论何时,晏玉楼的长相气势足可以镇住任何人。她冷冷的眼神那么一扫,胡氏立马尴尬起来,杜珍珍眼神迷离,一脸痴相。
  “舅母,您这是在可怜我?”
  “侯爷,哪里的话。就是外面都传开了,我们是为你着想。珍珍是你表妹知根知底,就算你有什么不寻常的喜好,我们也能容忍。要是换成外人,只怕…”
  晏玉楼一掀袍子,坐到杜氏的身边。
  “舅母意思是你们杜家高风亮节,我们侯府要感恩戴德?”
  自是这样的,胡氏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出来。以前他们伯府不敢想,连提都不敢提。可是现在不同了,侯爷有这样的喜好,别家的姑娘定然避之不及。他们伯府此时站出来,晏家人当然要感谢他们,好处自然少不了。
  “哪里的话,咱们两家是什么关系?我们不忍心看你被世人耻笑,这个时候除了珍珍还有谁会愿意。哎,谁让你是我们杜家的外孙,我们不帮你谁能帮你。”
  晏玉楼讥笑一声,“舅母的心意我们领了,此事休要再提。珍珍表妹是你和舅舅的心头肉,理应找个家世相当的人家。”
  胡氏暗气,侯爷是在讽刺他们伯府配不是侯府。都这个时候,还死撑着面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喜欢男子,简直是丢尽晏氏的脸。
  “侯爷,你可想清楚了。除了珍珍,怕是没有人会愿意的。”
  杜珍珍也着急了,生怕事情不成。顾不上女儿家的矜持,开了口,“表哥,珍珍不在意的。珍珍以后不会管着表哥,表哥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唯求表哥为晏家着想,留下血脉。珍珍定当好好教养孩儿,不会打扰表哥。表哥,珍珍一心为你,你不要拒绝珍珍。”
  胡氏心疼不已,“这个傻孩子,就是实心眼。”
  晏玉楼冷冷看着她们,说实话要不是碍于老娘的面子,她真不愿意和杜家的人来往。一个个算盘打得响,自诩聪明精于算计。
  什么为了晏家,分明是贪图侯府的权势和钱财。
  自家老娘早就看透家人,除了礼节性的往来,并没有顾娘家多少。这一点,早就让杜府众人生隙。
  要不是外祖母还在,礼节性的往来都不会有。
  杜家日渐没落,子孙又不成器。出了一个杜氏,又没有第二个杜氏一般的女儿去攀附权贵。他们倒是想打侯府的主意,无奈侯府不睬他们,他们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不抓住。
  “舅母心疼珍珍,自是希望珍珍嫁个好人家。自古以来婚姻之事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我与表妹并不相配。还请舅母改变心意,此事作罢。”
  “侯爷,舅母说句难听的话。以你现在的名声,宣京城中哪还有门户相当的贵女敢嫁进侯府。要不是你外祖母昨夜苦苦相求,珍珍又是个孝顺的孩子,今日我们也不会提及此事。”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舅母了?既然如此,此事更不能作数。要不然外人知道,还编排侯府仗势欺人,强娶珍珍表妹。外祖母的心意,我领了。我再不济也是荣昌侯,万没有沦落到要别人施舍的地步。舅母和表妹陪我娘再坐坐吧,我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胡氏不敢再说,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心里埋怨杜氏不顾娘家。
  杜氏幽幽叹气,一脸的为难。实则心里不以为然,这个弟媳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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