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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爱上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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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思及此,她都觉得痛苦难当。
  “鹤之,他们晏家是想取我们姬家而代之。早些年,我们姬家是何等风光。世人论起,皆道我姬家显贵人前,无人能及。而如今,陛下是晏家的外孙,比起你这个嫡舅舅,他明显更亲近晏侯。我们姬家的将来就全指着你,若是你再有个什么事,咱们姬家就真的完了。”
  “臣知道。”
  晏家有五位姑娘,都嫁得不错。人说女婿半个子,晏家除了有亲儿子,有五个女儿,还有五个半儿女婿。再加上晏家姑娘能生养,外孙十来个,当真是枝繁叶茂。
  反观姬家,唯有他们姐弟二人。姬太后无所出,姬桑未娶妻。人丁单薄,阖府冷清,莫说枝繁叶茂,便是新芽都没有发一个。
  姬太后絮絮叨叨了大半个时辰,见自家弟弟一直静静听着,觉得他应该听进去了。看着时辰差不多,终于放他离开。
  他大步缓行,瞧着不紧不慢,实则走得极快。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方才脑子里一直在思考晏玉楼留下的那句话,猜测着她会说什么。
  后宫与前殿不一样,种了颇多的花草,还有树木。
  拐弯处,一列仪仗过来,为首的是永庆帝赵岳。赵岳的身边,是太傅谢邈。谢邈已是而立之年,通身的儒雅气质,长相温和。谢家百年书香大家,谢邈此人才高博学,七岁便崭露头角名扬天下。
  谢邈的妻子是晏家大姑娘晏瑾瑜,其父是当世大儒谢源。谢家幼孙谢思齐今年五岁,是赵岳的伴读,生得唇红齿白,站在赵岳的另一边,表兄弟二人眉宇间有一些相似。
  晏家子孙好颜色,两个孩童都有一丝似晏玉楼,却无一人能及晏玉楼。
  还是晏玉楼生得最好。
  姬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当下心一沉。自己真是受晏玉楼的影响太深,竟然会有此等荒谬的想法。
  “姬爱卿可是刚从姬母后那里过来?”赵岳问道,小脸板得严肃。姬舅舅和舅舅可不一样,姬舅舅一向不苟言笑,就像母后说的那样,活像有人欠他几万两银子。
  而且姬舅舅也没有舅舅那般疼爱他,更不可能和自己玩闹。
  赵岳年纪虽小,却知亲疏。舅舅是亲舅舅,姬舅舅不是亲的。姬母后是母后,也不是亲的,只有母后才是亲的。
  “回陛下的话,正是。”
  “朕听说姬母后前几日身体有些不适,正准备去看望。不想在此碰到姬爱卿,当真是巧得紧。”赵岳一本正经说完这些话,已是有些词穷,眼睛看向谢邈。
  谢邈连忙接话,“国公爷步履匆匆,想是有急事出宫。”
  “没错,朕也看出来了。姬爱卿,你去忙你的吧。”
  小皇帝发了话,姬桑便告退了。
  人走远后,赵岳人小鬼大地叹口气,“朕有两个舅舅,姬舅舅和舅舅,他们两人听说处得不太好,朕瞧着确实如此。谢爱卿,你说他们会不会和好?”
  小大人般的话,稚嫩的语气,小小挺直的身体,看着这样的帝王,谢邈心下一软,有些忍俊不禁。
  “信国公与荣昌侯都是朝中重臣,受先帝器重。臣觉得无论他们是否和睦,都是一心忠于陛下的好臣子。”
  “唉…他们两都那么大了,成天闹别扭还都不成亲,真不让人省心。”赵岳摇头重重叹气,身后的宫人低头忍笑。
  “还是臣的舅舅省心。”谢思齐道,一脸与有荣焉。
  赵岳苦思一会儿,疑惑道:“你的舅舅不正是朕的舅舅?”
  谢思齐想了一会儿,一拍脑袋,“对哦,咱们是同一个舅舅。”
  身后的宫人们低着头,憋笑憋得辛苦。
  两个小人儿你看我,我看你的,原来他们舅舅是同一人啊。那还是他们的舅舅好,不好的是姬舅舅,赵岳想着。
  “还是我们的舅舅好。”
  “对,我们的舅舅好。”
  两人达成共识,看向谢邈。
  谢邈儒雅的脸上露出春风般的笑意,“你们的舅舅自是最好的舅舅。”
  他可不敢说小舅子的坏话,小舅子是姐姐们的心头宝。他家那位大娘子,更是容不得别人说自家弟弟半个字的不好。
  这几天,京中隐有关于小舅子不好的流言,大娘子在府里发了威,要是有人胆敢在府中传出一丝风声立马提脚卖出去。
  他家大娘子尚且如此,更别提太后娘娘。论护弟,五个姐妹当中就数太后娘娘最甚。小舅子什么都好,就是对亲事不上心,才招了那些闲话。
  且他家大娘子的话来说,整个宣京城没有一家姑娘能配得上自家弟弟。这话听着狂妄,实则不虚。
  真不知道自家那神仙人般的小舅子,将来会娶个什么样子的娘子。要想嫁进侯府的女子,不光是要入小舅子的眼,还得过五个姐姐的关。想想都让人同情,忍不住掬一把辛酸泪。
  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两个小家伙都很欢喜,一行人继续往前。
  姬桑出了宫,果然看到晏玉楼。晏玉楼没坐在马车上,而是靠在马车旁双手环胸而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见他出来,勾了一下手指,示意他上前。
  他别过眼,走过去。
  “晏侯爷可是有什么要事?”
  晏玉楼略歪着头看着他,说实话他的长相很出众,可是却并不讨时下的贵女喜欢。一是他太冷,二是他太高。高得像一根门柱子,又冷又硬很不讨喜。
  既然那么多人都以为他们之间会有什么,那为什么不是他垂涎自己的美色,而是自己觊觎他呢?她是越想越觉得恼火。
  “自然是有事,有一件于你我而言都很重要的事。若是我所料不错,太后娘娘应该和国公爷提到过我,是不是叮嘱国公爷不要和我走近,免得被我带坏?”
  姬桑不语,他不会撒谎。
  晏玉楼冷哼一声,“就知道她会那么说,说起来这件事情吃亏的其实是我。论长相才情,我不输国公爷,凭什么那些人癔测我肖想你,而不是你想染指我?”
  他抬眸,耳根悄悄一红。
  “晏侯爷想多了,你我同为辅佐大臣,一切以陛下为重。些许有心之人的猜测,大可不必要放在心上。”
  说得真是轻巧,要是别人说他动机不纯,她也不介意啊。可是为什么那个有所图的人变成了她,她堂堂荣昌侯,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国公爷倒是会慷他人之慨,你又不是我,怎能替我大度?”
  “晏侯爷若是真听不得,何不拿几个多舌之人杀鸡儆猴?”
  哼,他倒是算计。
  她若真的拿人开刀,恐怕京中就会传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没有容人之量。想她好歹也是朝中一品大员,这样没品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不能为难别人,只能为难他。
  她靠近,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身为朝中大臣,岂能滥用职权。所以我决定了,这样的冤枉不能白白担着。国公爷最好是听太后的话离我远远的,否则我就把传言坐实,免得白白背负名声。”
  血气一下子涌上他的头,他清冷的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得意一笑,背着手扬长而去。


第20章 太平
  “爷,晏侯实在是太过狂妄,奴才都看不下去了。他如此羞辱您,难道您还要忍着吗?”姬桑身边的随从阿朴双拳紧握,两眼喷火般盯着晏玉楼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来。
  简直太嚣张了,根本不把他们国公府看在眼里。区区荣昌侯,早些年怎么能与他们国公府相提并论。
  姬桑垂眸,不徐不慢地道:“逞口舌之快而已,随他去吧。”
  “爷,这哪里是逞口舌之快…”
  “阿朴,你多言了。”
  阿朴立马闭嘴,脸色悻悻。国公爷以大局为重,碍着陛下的面子,连这样的气都忍得下去。想想他们国公府,自打先帝驾崩后是越来越低调,处处避着荣昌侯府。到现在,都忍到这个份上了吗?
  爷真是太能忍了。
  晏玉楼已经上了象征侯府威严驷驱马车,车夫一挥鞭子,大力一扬,马车便调转车头,驶离宫门口,绝尘而去。
  马车行至淮南王府附近被堵,装箱笼的马车排着好几辆。王府和公主府的巷子被挤得水泄不通,连正路上都挤满人。
  只听得有人说是公主要出京,似乎要住上一年半载。晏玉楼微皱着眉,看这阵仗,确实像是要离京很久。
  湖阳公主被下人簇拥着正要上马车,猛然看到侯府马车的徽记,走了过来。
  晏玉楼好避着,掀帘下车。
  “公主要远行?”
  湖阳细缝眼儿睇着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正是,父王念本宫在京中无趣,特许本宫出京玩耍一段时日。原想着此一去会有好久不能回京,临行前未能与侯爷辞行,顿觉是一件大憾事。不想我们心有灵犀,侯爷竟然能赶上替本宫送行。”
  “赶巧了,臣祝公主一路顺风。”
  她略略一扫,看到不少清秀的仆从,想来都是湖阳养的那些面首。如此掩人耳目,必是淮南王的吩咐。
  淮南王倒是个明白人,最近闹的事情应该心知肚明。明着不能惩罚自己的女儿,暗地底却是要样子的。此次让湖阳出京绝不是游玩,应是类似于惩戒之类的清修,所以湖阳才会让面首扮成小厮。
  大家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罢了。
  湖阳毫不在意别人会看出来,甚至很期望从晏玉楼的脸上看出什么。然而晏玉楼面上一派平静,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心里再次惊叹对方的好颜色,直道可惜。
  “本宫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晏侯爷处处针对本宫,到如今方才是恍然大悟。却原来是本宫与侯爷是同道中人,侯爷嫉妒本宫可以坐拥美男心生不忿,所以才会生出间隙。本宫不是气小之人,侯爷如有所求尽管开口,但凡是看上本宫身边的人,本宫一定双手奉上。”
  真是可惜,这般长相出色的男儿竟然不喜女子。枉费老天给了一张祸害女人的脸,不想最后还是便宜了男人。
  湖阳想着,目露惋惜。
  晏玉楼眸一沉,“臣不好这口,多谢殿下的美意。”
  还挺会装,这些个世家子啊贵女的,一个个没意思得紧。男人嘛,养外室蓄小倌,私下纵欲无度面上却装得人模狗样。女人嘛,明明心里嫉妒得要死,夜里没有男人陪着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偏要装得贤惠大度,端庄得体。
  湖阳心下不屑,脸上便带了出来。
  “本以为侯爷与其他人不同,是个敢做敢当敢爱敢恨的,不想也是个迂腐的。人生在世,喜欢什么便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讨厌什么,何必装腔作势违背自己的本心?本宫知道京中许多人在背后说什么,他们骂本宫不知廉耻,骂本宫不守礼教。呸!本宫是公主,投了这么好的胎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岂不是白费好出身。你说是不是,晏侯爷?”
  “公主出身皇家,自是可以任性而为。倘若生而为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要礼法何用?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只凭一己之欲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还要礼法做什么?要是人人由着本心,只怕世间早已大乱。”
  正是因为有像湖阳这样的人,世间才会有欺凌,才会有冤屈。
  湖阳讥笑一声,“侯爷想是对本宫误解甚深,其实本宫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纵是有时候玩得狠了,心里还是怜惜着的,疼着他们都来不及,万不会谋色害命。”
  晏玉楼眼一眯两人视线对上,湖阳的眼神很是轻挑,然而瞳孔却是真诚,似乎是在澄清什么,绝不是随口说说。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暗指什么?
  眼神扫到那些清秀的小厮,确实个个养得好。这些年来,公主府中的面首来来去去,听说还有自荐枕席的。
  难道自己判断错了吗?
  “晏侯爷对本宫颇有成见,所谓清者自清,本宫也不想多做解释。侯爷要真是喜欢国公爷,当不要轻易放手,更不用在乎世俗眼光。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享乐,活一日快活一日,快活一日就赚到一日,总好过死到临头才后悔不迭。”湖阳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一丝惆怅,原本令人讨厌的眼神也没有往日黏腻。
  “即时行乐,确实是令人向往。公主活得潇洒,无人能及。”
  湖阳叹了一口气,突然表情一变,眼神重新湿腻起来。仿佛刚才是晏玉楼眼花了,这人哪会有什么惆怅,分明还是那个令人恶心的公主。
  “晏侯爷有所不知,本宫嘴里说得厉害,实际上也是遵礼守法的人。怎么可能想什么就做什么,若真是那样,侯爷怕不是要和本宫急眼?”
  她抿起嘴来,故意作出娇羞的笑。
  看得晏玉楼一阵恶寒,狗改不了吃屎,湖阳果然对自己有过想法。这种感觉令人极不舒服,要是可以,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公主请,臣再次祝您一路顺风。”
  “哎呀,晏侯爷,别急着送本宫走啊。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让本宫多看两眼也好。你这个人吧,原是比信国公那根木头要好,可惜啊…不过本宫不嫌,冲你这张脸,本宫光看着就觉得欢喜。”
  “公主殿下,请自重!”
  湖阳张开手,拦住她。
  “晏侯爷莫要气恼,本宫没有别的意思。其实嘛,本宫特别佩服你,你竟然敢打信国公的主意。哎哟,你还真别说,国公爷人是冷了些,长得真是好,就是比侯爷你差了些。本宫是垂涎已久就是不敢,本宫敬你是个人物有意结交,不知你愿不愿意?”
  “公主殿下,您玩笑开过头了。”
  晏玉楼冷着脸,眼角余光看到国公府的马车缓缓停下,看到那修长的身影从车上下来。再看到湖阳脸上的戏谑,心头火起。
  她觉得这个湖阳简直是个神经病,她就算是看中姬桑何需别人从中指手划脚,更不需要湖阳这样的人替自己广而告之。
  湖阳胖胖的身体靠近,她下意识往后挪一步。此举引得对方大笑起来,笑真的张狂又得意,像是遇到极有趣的事情。
  此时,姬桑已经走近,行礼。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湖阳用自己肥硕的身体一撞,毫无防备的晏玉楼被撞飞出去,直直扑向姬桑。
  眼看着人要着地,一只大手拦胸将她托起。
  站稳后,她冷着一张脸,怒视湖阳公主,“公主殿下,您太过份了。臣好歹是朝廷命官,岂容你如此羞辱!”
  “湖阳,莫要胡闹!”不知何时出现的淮南王黑着脸一声厉喝,湖阳公主立马变成乖巧的小猫般,缩着身体。
  淮南王走过来,狠狠瞪她一眼,“为父看你的性子真是越发的不知收敛,原想着平日里太过娇惯你,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让你去皇陵反省一年。看样子,你不止性子张狂,且目中无人。既然如此,你便在皇陵呆两年吧。为父瞧着下人带得委实太多,那些个小厮,就不用跟去了。”
  “父王!女儿是在和晏侯爷话别。”湖阳跺了一下脚,颠着一身的肥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淮南王的身边,嘟起嘴。“实在是无心的,不信您问侯爷?”
  “为父看得清清楚楚,你还狡辩!”淮南王儒雅的脸上满是失望,眼神中透着身为人父的痛心,对晏玉楼道:“无归,湖阳不懂事,你别和她计较。”
  “王爷放心,臣自不会把公主的话放在心上。”
  “好,好。今日湖阳胡闹冒犯你,改日本王做东请你们过府,你和鹤之都要赏脸。来人哪,赶紧腾出路来,让信国公荣昌侯先走。”
  那些面首装扮的小厮们被人驱散,侍卫们挪出一条路,好让姬桑和晏玉楼的马车通行。晏玉楼行礼告辞,上了马车后,脸就沉了下来。
  好一个湖阳。
  她的手下意识摸到胸前,记得那只大手正好托在这里,仿佛还有残留的温度像烙印一下挥之不散。
  他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吧?
  这么平,他肯定不会怀疑。真不知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悲哀,没被人识破她很庆幸。可是身为女子被人袭胸都没让人生疑,简直是一种悲哀。
  而且白白被姬贼吃了豆腐,他竟然还一无所觉。
  真他娘的。
  操!


第21章 相看
  马车的轱辘转起来,前一段路后,她掀帘一瞧,只瞧见国公府的马车向另一个方向驶去。按捺着跳下马车拉着对方痛骂一场的冲/动,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
  一路怒火中烧,到了顺天府。
  李太原立马放下手中的事,低声禀报关于柳云生案子的相关事宜。按制来说,像柳云生那样的枉死异乡的人,尸体只能暂时停在义庄。然后由顺天府往下边衙门层层传递文书告之家中亲人,前来收尸。
  “侯爷,柳举人的死因下官未曾公开。下官以为真正死因还是不外传的好,就让世人以为柳举人遭到好友算计后,痛心疾首而自尽,不知您意下如何?”
  晏玉楼正有此意,闻言夸奖他一番。
  随后两人一起去了义庄,义庄的气味自是不好闻,尸体的怪味加上其它防腐之物的味道,处处都是死气。幸好现在天气尚凉,尸体没怎么变质。
  柳云生的尸体停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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