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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嫁非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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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嫁非人》 作者:言浅忆深
文案
在我即将二十年华还待字闺中的时候,有人来提亲了。
我爹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祖上三代二话不说把我连皮带肉打包送人。
其实当时我的内心是窃喜的,听说这人还很好看。
然后呢——
成亲的前一天莫名的被调戏了。。。
多了一个温柔如水像我爹一样待我,却死活不跟我圆房的相公。。。
莫名认识一个坑我调戏我的鬼。。。
我被坑的咬牙切齿时却发现,这成天带着面具的坑货鬼居然跟我相公很像。
理直气壮质问时,换来的却是深情对峙,让我满心愧疚。
其实我想的挺简单,我就想知道我相公到底是个啥,这鬼又是个啥。
然而结局在我无数猜测的意料之外。。。。。。
————小剧场————
我:“我不想跟你来一场人鬼情未了。”
他:“没事,总有一天你会死的。”
我:“。。。。。。”
心中撕心裂肺的咆哮,爹!我要回家!
第一章 该死的阴阳先生
我叫扈离非,今年十九,仍旧待字闺中。
我家是做丝绸生意,对于沽县来说也算是富甲一方,我爹扈谈也是众所周知的大善人,隔三差五搭棚施粥,我娘早去,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若是我嫁了人,那必然是十里红妆,说是带走我爹大半家底也不为过。
十九年来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手绣活人人道好,不说面若桃花沉鱼落雁,但到底也算肤若凝脂,气若幽兰,清灵过人。
而我翻过年就是年满二十,却依旧无人上门提亲。
罪魁祸首都是十年前一大嘴巴阴阳先生来我家口,那时候我正站在门口等爹娘回来,他却堵在门口大声说我八字过硬,克夫。
被姗姗而来的爹娘不客气的轰了出去,那先生被一把推在地上后不但没走,竟然还大声喊叫,你姑娘真的命格太硬,以后所嫁非人。
当然,换来的是被乱棍打跑,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句话对我影响多大。
两年后我娘因病去世,众人纷纷想起当年那个大嘴巴的阴阳先生,说我八字过硬,底下议论纷纷。
我爹当然不信这些,但是他怕有人真的因为那句阴阳先生的胡话导致我嫁不出去。
于是他开始以我的名义搭棚施粥,悄悄命人传播我的好名声,是以扈家小姐为人和善知书达理才盖过那句克夫的断论。
一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县里县太爷的儿子不信阴阳先生所说,开春十五的大早上就让媒人大张旗鼓的来我家说媒,说是待过半年我及?就迎我过门。
然而当天中午就传出县太爷的儿子落水的消息,随之而来的就是笑的花枝招展的张媒婆。
“扈小姐这么漂亮,那是要嫁给大户人家的,小小县太爷之子,怎么配的上您呢。”然后就从我爹手中抽走了他还未来得及看的庚帖。
谁知道县太爷他家的儿子是绊腿了还是崴脚了,早一天不落水,晚一天不落水,偏偏让媒婆进了我家后就落水。
但是就此应了那句扈离非克夫并非谣言。
从此以后入驻沽县的人家想要上门提亲,在沽县周围一打听,那都是我扈离非克夫的言论,于是纷纷退避三尺。
克夫这个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为了我的婚事,我爹不惑之年就染白了两鬓,谁家女儿快双十年华还未嫁人。
我扈离非不丑不蹶,脾气也好性子也顺,若是嫁人也是个出嫁从夫的主儿,怎么着就因为一句谣言从此无人上门。
我爹急的就差没装个台子比武招亲,赢了的就能娶我,山野莽夫白手起家也行,反正我有大笔嫁妆。
可怕的就是,搭了台子就差没写上白送俩字,人家也不肯上来站个相,就怕今天应了这亲事,明天就没命回家。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家隔壁搬来了一个大户人家,家里有人在京城做官,但是身子有病,所以到沽县来寻医的少爷。
那倒是,沽县什么不多,大夫最多,满大街都是背着药箱子跑的人。
第二章 就这么要嫁人了?
听说这少爷面如玉冠,弱有风姿,虽身子不太利索,但也不是治不好。听说初来乍到的时候有女儿家惊鸿一瞥,就此沦陷了芳心非他不嫁。
那少爷叫什么来着。
哦,名字挺奇怪,叫诗仁,姓计。
我当时就纳闷儿了,这家人是不是想让他以后当个诗人,所以取个这名字。
反正与我无关,我爹说了,若是我一辈子嫁不出去,他就把所有的钱留给我,当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都基本绝望了。
若是现在有个男人若是跳出来说要娶我,他估计立马就能麻溜的把我打包送出去。
从这计诗仁来了之后,我爹倒是有几番妄想,妄想人家可不可能没听过我克夫的名头而来向我提亲,但转念一想又打消了。
人家是京城来的,家里在朝中有人,哪儿能看得起这个县城小商户。
这天我在院子里溜达,听到隔壁院子里似有人在说话,八卦的因子一下就窜上脑子,悄悄的越过草丛,将耳朵贴在墙上,企图一探究竟。
没想到等了半晌,也没听到有人说话。
在我转身离去之际,却似乎又有人低笑。
罢了罢了,别人家的闲事儿,少管为妙,我还是做我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大家小姐好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所谓别人家的闲事儿即将就成为了自己家的闲事儿。
丫鬟宝儿兴匆匆的来告诉我有人上门提亲的那一瞬间,其实我是激动的。
“我就知道小姐长得这样好看,怎会如人所说的嫁不出去呢。”轻轻拍了拍宝儿的脑袋,算她有眼光,知道自家小姐美丽动人。
凑到宝儿耳边,让她告诉我上门提亲的是谁。
宝儿也凑到我耳畔悄悄告诉我,“是隔壁的计少爷。”
嘿,没想到我爹的妄想还真给实现了。
那我以后要生个女儿叫诗歌,还是生个儿子叫诗词,要是不小心多生了几个的话诗赋诗经诗文不要客气的上。
算了,这样想太不矜持了,万一人家身子虚弱生不出来咋办。
虽是如此想着,但面上我还是状若娇羞一步三回头的回了房间。
当天晚上我爹就非常高兴的来了我房间,显然是隔壁的计少爷让他非常满意,当然,以我爹现在的状态就算是头公猪上门求亲他也能笑的掉牙。
“离儿啊,爹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柔顺的低着头。
“下个月初六你就出嫁了。”
什。。。什么!下个月初六!出嫁!不至于吧!
就算白送咱那也得给我一些准备时日吧,今天都是二十了,离下个月初六就还有半个月!我嫁哪门子嫁啊,半个月嫁衣秀的完吗我。
爹惋惜的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的说:“计公子说他一个月后要出门,若是等他回来的话,那就得再等半年,迟则生变啊。”
所以就为了那个因素不定的变字,我爹麻溜的把我打包送人。
十里红妆,别人凑一辈子都凑不上的东西,我爹三天就准备好了,满心满眼就差没写上让我明天就去隔壁跟人培养感情。
第三章 偷窥未来的相公
我千方百计想要在出嫁前瞄上那么一眼,至少是骡子是马得让我看上一眼吧,万一我进了门捞我盖头的是个小厮我也满脸羞红的叫相公怎么办。
像是知道我想要偷瞄似的,一听到丫鬟说他来的时候,我都极其自然去前厅溜达溜达,看看爹请他喝的什么茶水。
结果去的时候都只见着了一个被人扶着,似乎羸弱不堪的背影。
这背影真是,纤腰难立,我见犹怜。。。
“离儿啊,你来干什么。”哎哟,忘记爹还在了。
“爹,离儿来看看。”轻易莲步,一直到爹身旁委身坐下。 公子看起来身子不大好。”
扈谈眼睛一瞪,挑三拣四,有的就不错了。
“不好又怎样,我们家有钱,你的聘礼成堆的补药送过去还怕补不起来。”
低着头,状若害羞回道:“万一。。。万一女儿嫁过去就守寡了怎么办。”那不是更加证实我扈离非克夫了吗,万一他要本来身子就有病,死了还不得赖我头上啊。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低笑,猛然抬头,谁。
爹正严肃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不会是爹。
左顾右盼,没有人。我听错了?不会吧。
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出来,背后冷汗直流。
啪…………
此时扈老爷一拍桌子:“怕什么,你守寡了再回来,爹养你一辈子。当个寡妇总比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好吧。”
这番话说的,好有道理。
死了相公算什么,那至少我嫁过啊。
在深深的被我爹这番话说服之后,我再也不作他想,安安心心准备好做新娘,绣些贴身之物。
话说,这嫁人当天,我穿什么肚兜?
看他这么弱,要不我绣几个人参当归给他补补?
不仅要身补,还要脑补,让他脱我衣服的时候除了看到我的肤若凝脂以外,这肚兜上的补药还要给他强力一剂。
此时门外刚好路过一丫鬟,我连忙出声:“唉…………过来。”
对我福了身子后道:“小姐,有何吩咐。”
我忙拿出刚才赶出的绣纹予她看,“你帮我瞧瞧,是这人参好看,还是当归好看。”
她倒是唯唯诺诺不肯说:“这药材,这药材。。。”
“算了算了,你去把宝儿给我叫过来。”大手一挥,这点胆子真是拿不上台面。
“小姐,宝儿来啦。”还是我的小宝儿讨喜,捏捏她的小脸,忙拿出我的绣纹。
“你帮小姐看看,哪个好看,你家小姐绣肚兜上的。”
宝儿一脸崇拜:“小姐,您真是善解人意,姑爷身子那样羸弱,是该补补。”
我就知道宝儿最懂我,只见她一脸凝重,几番对比下来,严肃的告诉我,还是人参好看。
“若是小姐再把它绣的胖一些,那么它看起来是不是像个娃娃。”
我拿过仔细一看,果然!
于是这大红的肚兜上就出现了几个胖胖的人参,还是我家宝儿最可爱。
肚兜绣完的时候正好是出嫁的前一天,望着手中喜气洋洋的红肚兜,我的心情那个心花怒放啊。
抬头一看才发现天都黑了。
正欲出声让宝儿伺候我洗漱,却在这时烛火全灭,房内一片黑暗。
一阵冰冷的呼吸撒在我脖间。
第四章 做了个吓尿的梦
“谁。”
此声一出,我只觉得手中一松,再捏时空无一物。
肚兜!肚兜不见了!
不行,必须的找到没怎么着这也是我辛辛苦苦绣了好几天的。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寻着记忆中门所在的方向大步迈去,不管房内有没有人,我还是得先让人将烛火点燃。
步伐还没迈开,额头先是一紧,随之整个人便撞上一个强硬的胸膛。
“来…………”
人啊啊啊啊啊,无论我怎样嘶声,都再也发不了任何声音,而身子也莫名的僵硬起来,不能再动。
一阵冰冷的触感自脖子而下,是手!
这只手太过冰凉,只能让我随之颤抖,太冷了,冷的就像是冰块一般。
似是察觉了我的颤抖,那只手在锁骨处停下,我微微松了口气,是不是此人良心发现,不该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子做出这种龌蹉之事。
然而是我想多。
因为我感到了腰带的松动,是另一只手!
一直到整个腰带掉下,衣衫随之散开,我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随之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一直到摔在床上,那人覆上身来,我只觉得自己面前似有一大块冰,阴冷的气息吞吐在我的鼻翼,身下的柔滑的触感还在提醒我,那是我的嫁衣,我明天就要嫁人了。
冰冷的触感自眉间轻点,到鼻尖,到唇上。
手中的动作也未停下,而是伸进了亵衣里,腰后间缓慢轻移,冰凉的触感随时提高着我的感官,从腰而上,我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
终于,那只手停在了我的心口处。
怦怦…………怦怦…………
湿濡的感觉从脖子往下,亵衣被撩开,脖子上的绳子被解开,肚兜随之落下,身前一片冰凉。
一阵衣衫的摩挲声后,我与一个浑身冰凉的陌生男子毫无寸缕肌肤相贴。
我已经可以想象明天整个沽县传出扈家小姐婚前失贞,然后被退婚,很有可能在这人从我身上下去之后,三月后发现我怀有身孕,孩子生下来没爹。
这样想想还是不错啊,我也不用远嫁他人,我爹还能白捡个孙子或者孙女儿,虽然心疼一阵子,但是黑暗的日子总会过去的。
但是我是一个有羞耻心的人,万一舆论太重让我抬不起头最后选择自尽怎么办,想到这里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我扈离非在嫁人前夕要克死自己了吗。
“小姐。”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宝儿,是宝儿!
我抬起头,这烛光似好久没再看到,连忙用手挡住眼睛,从黑暗中看到的光亮太刺眼。
“小姐,你怎么在桌子上睡着啦,明天你就嫁人了,今晚累的话早点睡啊。”
睡着?
我左右看,我坐在凳子上,手中拿着绣好的红肚兜。
低下头,身上衣衫皆都好好的,摸摸脸上,只是脸上的湿润依旧。
“小姐,你哭啦。”宝儿一看,连忙走到我身旁。
松了长长的一口气,是个梦啊。
这梦太真实,真实的我差点都要绝望了。
“没事,想到明天要嫁人了,所以有点舍不得。”擦擦眼角,定然是宝儿看到了。
宝儿一脸心疼的坐在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
“宝儿会一直跟着小姐。”
宝儿从五岁起就跟着我,当时我七岁,而今年她也快十八了,我还记得当年她比我还小的身子跟在我身后跑,像是我妹妹一般,我喜欢什么她就说什么好,我说什么她都同意,俨然是跟在我屁股后的小跟班,如今我出嫁,她必然是我的陪嫁。
第五章 被麻溜打包送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就被宝儿拉了起来,着上喜服。
不知道昨晚我激动个啥劲儿,也不知道我想啥了,总之就是一晚没睡,一直临到早上才堪堪闭眼。
待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我因上了一层粉而显的格外的白,而唇色鲜红,与我平时的淡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镜子里的我怎么看,都像一个浓妆艳抹却面容惨白的妖精,总之,不像自己。
出了房门,便看见红着眼眶站在一旁的扈老爷,哦,就是我爹。
他见我出来,立马就将身子挺的笔直,笑容灿烂似欣慰的说:“爹跟娘没能给你生个哥哥护着你,所以今日爹亲自背你出门。”
不知怎么的,眼睛有点酸。
环望这里的一草一木,皆是我死皮赖脸待了快二十年的地方。
突然觉得,如果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也未尝不好。
就在这时,喜娘上前将我的盖头盖上,眼前被大红的一片所遮,盖头下还能看到爹躬下的腰身。
用力一跃,跳到我爹的佝偻的背上,听到爹苍老的声音,略带沮丧。
“爹老啦,差一点就背不起离儿了,还记得小时候爹可以轻易将离儿扛在肩头,现在不行了。”离儿长大了,我也老了。
忍不住笑出声,眼泪掉在扈老爷的背后,随即就隐去了印子。
“爹也想你一直待在这里,只是,爹陪不了你一辈子。”
说罢便是脚步慎重,一步一步的将我背上了花轿,关帘之前还小声叮嘱了一句,我听了激动的点点头。
因为就在隔壁,所以迎亲的队伍准备绕着沽县一圈,沽县虽然不大,但是若是以这个吹拉弹唱外加敲锣打鼓要宣扬几天的速度,只怕绕一圈回到我家隔壁那也需要两个时辰。
坐在花轿里的我摇摇晃晃,这辈子到这里还没出过几次门,因为要保持扈小姐知书达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说。
虽是第一次出门,但我俨然已经感觉到了市井的可怕之处。
所到之地皆是切切私语。
“那就是扈家克夫的小姐扈离非,不知道计府今晚会不会红事变白事。”
“不一定哟,听说那计府的少爷本来身子就不好,那天有人瞅着,好看是好看,就是那小脸惨白的哟,跟进了棺材似的。”
“听说这计少爷长的挺好看的,虽是病怏怏的又不是治不好,怎么就看上了克夫的扈离非呢,这不是找死吗?”
“等着吧,我家姑娘虽没有扈离非好看,但那怎么着也是旺夫的命啊,若我家姑娘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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