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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萌娃来坑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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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就知道他这个弟弟不会那么老实甘心被欺负的。
众人一阵无语,说好的比舞,结果却是这个武!
乌龙大发了,东虞公主还没比,就已经输了。
反应过来,东虞公主拍案而起:“你们耍诈,我们说好的不是这个武。”
“我说的就是这个武。”沈如峥浅酌一口茶,微微挑眉,“而且还是你自己应战的。”
“……”东虞公主被他一噎,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内心就是不舒服,恼怒道,“我不服。”
沈如峥将茶杯一放,悠闲道:“不服来战。”
闻言,末尘立刻从吃中抬起头,看向她,跃跃欲试。
“……”东虞公主默默地吞了吞口水,突然有点怂了。
沈如峥淡淡一笑,随意道:“是一局胜,还是三局三胜,或五局胜?你想输多惨,我们都可以奉陪。”
“……”狂妄,太狂妄了。不过,看了看他身边的小姑娘,众人默默地觉得,狂妄得十分有道理。
东虞公主又被一噎,大喊道:“欺人太甚,你明知道我不会武功!”
沈如峥回得理所当然:“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东虞公主默了默,然后掩面跑走,父王母后,中原的男人太可怕了,她不要和亲了……
见她跑走,众人一阵唏嘘,就这么不战而胜了?
而沈如峥却看向上位,极其自然道:“看来东虞公主谦逊,自动放弃比试,那么皇兄快奖励今年武状元吧。”
沈如谨:“……”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人家那是谦逊吗?也不怕破坏两国邦交!他按了按额头,还好他这个皇弟无心朝政,要不绝对是一代昏君。
而那个美色嘛,他看了眼眉眼弯弯望着沈如峥的末尘,叹了口气,罢了……
新晋武状元竟然是传说中彪悍无比的安虞郡主,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几家欢喜的是攸宁居和沈正宇,几家忧的是范斌。
范小爷十分郁闷,为什么他辛辛苦苦请来的陪练,最后却练成了正主,而他沦落为一个陪练了?你早说你要参加,他还去挨揍干嘛!坑爹啊!
而那坑爹孩子的爹,此刻正在收拾他闺女制造的坑……





☆、第82章 第82章  空有落花无解语

花解语守在攸宁居,大有不给她连容消息,她就誓死不走的架势。
沈如峥第一次觉得,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无可奈何,只好将末尘丢出去,末尘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想也没想就亮了最后底牌,将信给了花解语。
花解语挑眉,打开信封:
“二弟,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给你写信,实际上,我已经不能亲自执笔,这是我口述,别人代笔的。也许你收到的时候会晚一些,但一切应该还来得及。 
我们两兄弟从未像普通兄弟一样相处过,我沉迷于书,你沉迷于武。
我不是个负责的男人,先前因为解语,抛下功名利禄。很多人不解天下第一才子为何甘愿当一个青楼公子。其实很简单,她如果想要成为青楼老鸨,我就能当一个龟公。而现在,我又要不负责任,丢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生活。
吾心痛哉,却也无奈,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可以给她未来的能力,从我身体开始支撑不起时,我就一直瞒着她。
解语本不是解语花,只是因为生活所迫,而伪装成解语花。她那么简单,又那么依赖我,根本不适合云梦泽那种吃人的地方。
我也曾犹豫,可当我终于倒下,看着她没有哭,没有喊,只是淡淡笑,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时,我才知道,她是何等的倔强。
她总是倔强而又平静的看着我,让我不知所措,她甚至不吃不喝要和我一起等死。
我怎么能让她这样呢?
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女孩,我捧在手心宠爱的女子,将来会不会有个如我一般的男子来爱她?我如何甘愿就这样死去?
我曾告诉她,不要把我葬在这里,将我尸身火化,把我的骨灰撒入她爱的花田。她顿时流泪满面,轻轻的问我:难道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下吗?
一句话,在我的心上扎了千疮百孔,性情使然的花解语,却有如此悲观的心。
无论如何不舍,结局终将无法改变,可我又不甘心、不放心任她一人漂泊于世间,更不能让她与我一起死。
这时,我想到了你,你可以代替我,假装陪在她的身边,假装永远不曾远离。这样,我可以微笑的离去,而她永远不知我已远离。
我知这对你不公平,我只求你偶尔看她一眼,让她知道她在这个世间不孤独即可。
落日斜阳影,长风盈满袖,情网何咎,谁知心忧?”
信读完,花解语早已泪流满面,她颓废的坐到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任由眼泪模糊双眼,脑海里不停涌现她所遗忘的那一幕幕。
沈如峥看了眼她垂着的手中握住的信纸,微微蹙眉,这个字迹怎么那么熟悉?
“你没事吧?”末尘在她面前蹲下,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花解语双手捂住脸,放声大哭:“我总说我爱他,可我却忘了他,甚至还将别人当作他。”
她想起最后那些日子,她想起他温柔的为她拭泪,她想起他一天天衰弱,她想起她一次次寻死他无奈的抱着她痛哭。然后有一天,突然出现一个儒雅的书生模样的男人,那人坐在他的身边,对她笑了笑,大手一挥,她眼前一黑。
再醒来后,连容还是健康的陪在她身边,她也彻底忘记先前的事,只是觉得连容不似以往那般有趣,有时变得过于呆板。
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连容是担心她,才过于紧张。他变得严厉、呆板,甚至有时对她很厌烦,偶尔显现出他以往所未施展过的能力,这些她都丝毫不怀疑,因为在这世间,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感情水到渠成,他比以往更加宠她。可她却渐渐发现,也许,他不是她的连容。
他突然会武功,擅长用毒,他不认得末尘,他忘记许多事情,甚至忘记如何当一个先生,这是绝不可能的。他会读书,就似本能一般,而他却忘记了本能。
没有那段记忆的她,开始猜测,可又不敢相信,这时那个儒雅的书生又出现了。他拿着连容的骨灰,告诉她现在这个人毒杀了连容,并取代了他的位置。
她的痴心一片,却是夫君错……
这一切都那么的荒谬不是吗?可是那是他的骨灰,那带着她心悸动的根源,她从心而发的悲鸣告诉她那是真的。
而且,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正巧擅长用毒……
她开始试探,也验证了她的试探。仇恨蒙蔽了她的心,她开始以牙还牙,对他虚与委蛇,对他下毒,替连容报仇。
前些日子,末尘却告诉她,他知道她对他下毒,这怎么可能呢?那时的冲击,比发现他是假的时,更加惊心动魄,她想找他质问,可他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这一切却都是错的。
她的爱错了,她的恨乱了,爱也错、恨也错,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她都没曾留下过。
是过错,不是错过。
终了相思,断了流离,却发现,我早已对你倾心相付……
“他,还好吗?”花解语声音有些暗哑的问出这句话,她再也清楚不过,他不好,他肯定不好。谁也没有她清楚,毒性到了哪一个阶段。
“大概要死了。”末尘认真回道,又看她似乎很伤心,安慰道,“你不用难过,人都是要死的,他只是死得早一点罢了。”
沈如峥默默地转过脸,闺女啊,不会安慰人你就不要安慰人……
花解语现在明显没有心思理会她的不靠谱,她看向沈如峥,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可沈如峥并不想给她一个答案,特别是她闺女现在一心一意担忧着另一个男人时,这让他十分不爽。
“你知道连易如何变幻容貌的吗?”
花解语一愣,呆呆地摇了摇头。
沈如峥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残忍,一字一句道:“削骨毁容。”
花解语浑身一颤,心猛地被刺痛。他那么像他,竟是这般换来的吗?削骨……毁容……简单的四个字,又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我想见他。”花解语浑身如脱水一般,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都已虚脱。
沈如峥微微蹙眉,却也没反对:“是该让你见见。”
并不是他同情他们,而是,他也该知道,那信是谁代笔的。
连易既然能把信给末尘,自然就做好了能被他们找到的准备。
林深茅屋前,花解语驻足,手轻轻地抚在门扉上,却不敢推开。她害怕,推开看不见他;她更害怕,推开看见他……
等了一会儿,站在一旁的末尘都开始冷漠脸了,想也没想,抬起脚,一脚就将门踢开,然后若无其事的闪到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倒是屋内屋外的人皆是一愣。
花解语看见坐在桌椅上的连易,突然手足无措起来,手有些慌乱地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连易最先反应过来,如以往一般,对她宠溺的笑了笑,柔声道:“进来吧。”
闻言,花解语停下慌乱,愣愣地点了点头,缓缓走进去,走到他面前,还未说话,眼睛却已经先湿润了。
连易微微垂眸,又笑着指向一边,依旧不改温柔的语调:“那里是连容的东西,你自己收拾一下,我……”他笑了笑,带有些俏皮,又带有些歉疚道,“你知道的,我现在起不来。”
花解语身形微顿,慌乱的转过身,向角落走去,背对着他,故作平静地回道:“没关系的,我自己能收拾,你……坐在那里休息就好。”
“好。”连易笑了笑,依旧那么温柔,“那就辛苦解语了。”
花解语动作一顿,擦了擦眼泪,扯出一个笑容看向他:“没事。”很快又转过身,害怕眼泪不听话的夺眶而出。
他……已经到了站不起的地步了吗?
屋内一片静寂,连容坐在窗边,脸色苍白,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那个忙碌的身影;花解语背对着他,不停的将东西收进去,又拿出来,反反复复,心思比那些东西更加复杂。
沈如峥和末尘站在远处,透过窗户,看着屋内的两人,明明心心相惜,却若即若离。
末尘突然握住沈如峥的手,沈如峥微微一顿,低头对上她澄澈的双眼,微微一笑,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相依。
日落西山昏昏沉,连易将目光转向窗外,低语道:“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花解语手中的东西滑落,她赶紧捡起来,带有一丝不甘道:“可是……我东西还没收好。”
连易看向她,对上她湿润的双眸,叹了口气:“解语,我和连容的心情一般,可这世间,却不能再有一个连容了。”
花解语咬住嘴唇,倔强道:“那我明日再来收拾剩下的。”
“嗯。”连易只能作罢,她不舍,他又何曾舍呢?
花解语拿着东西,踌躇走到门口,又跑回去,抱住他,不肯放手。
唉……连易摸了摸她的头,带着无限宠溺与温柔,低语道:“以后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一句话一出,花解语再也绷不住,抱着他大哭起来,什么矜持,什么身份,什么爱恨,早已忘却。没有了你,空有落花无解语……
三月的微风轻似梦,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春花落尽成秋色,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寂静流年遍花开,空有落花无解语。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天使很担心虐,我在这里保证绝对HE。悄悄透露一下,计划里有本关于他们儿子的~
顺便说一句,预收一下新文《卿卿不要假正经》,虽然还没有开始写= =嗯。。。。。。他们儿媳妇也需要来源不是吗?





☆、第83章 第83章  自古套路得人心

花解语的事情,令大家一阵唏嘘,也让追爹小分队陷入沉思,及时行乐是多么的重要。所以,应该加紧步伐,快速出击,全方位、多角度地将沈如峥拿下。
末尘站在书桌旁,难得面容恬淡的低头写写画画,连沈如峥走进屋也没有察觉。
第一次见她这般恬静模样,不知道她本质的还真心会被蒙蔽,以为是个淑女。沈如峥内心倍感欣慰,虽然没能成为京城第一才女,但他闺女目前的声名绝对比什么第一才女更远播。所以说,沈公子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不仅没能将她教成如期模样,反而他被她带得越来越偏。
沈如峥轻轻地走到她身后,偏头看着桌上的画,柔声道:“末尘画什么呢?这么认真?”
末尘动作微微一顿,努力回忆着范斌所描述的害羞和少女娇态。然后快速地拿起一张纸,遮住她的画,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什么。
遮住之后又想起她九哥说的欲拒还迎,要似遮非遮,恰到好处的在慌乱中遮掩失败,顺利的呈现在目标之人眼前。
两个狗头军师再三向她强调,中心思想就是:自古套路得人心。
末尘手按在纸上,可见欲拒还迎的慌乱遮掩已经失败,她偏过头,对上沈如峥探究的双眼,很实诚地问道:“你能不能当做没看见?让我重来一遍?”
沈如峥眉头微挑,直觉他闺女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却还是淡笑点头,她想做的,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末尘怔怔地看着他,沈如峥只好无奈的转过头去,唉,要不要这么认真。
然而他转过头去了,发现他闺女还是望着他,丝毫没有动作,他有点不淡定了:“难道还要到门外,重头开始?”
末尘眨了眨眼,似乎还真是在考虑他的提议。
沈如峥无语了,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好在末尘仔细思索了遍两个狗头军师的话,并没有涉及到这个细节,她也就不在意,摇了摇头,耐心叮嘱道:“你就站在一遍,先不要偷看。”顿了顿,又不放心地改口道,“嗯,不要偷看得太明显。”
“……”沈公子微微挑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果然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他现在竟然有些看不懂他闺女的小心思了。
于是,末尘在他不怎么明显的注视下,将画上的纸拿来,又看了眼他,确定他眼光在这边,又将拿开的纸放回。死死地按住,眼光却期待的看着她。
“……”沈如峥一脸莫名的看着她,对上她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胸口好闷,这是几个意思?
但是看着她那么期待的眼神,他却不忍心忽视,清风似霁月的沈公子,硬是放下架子,像个二傻子,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明明已经看到,却要装作没看见,为了他闺女的快乐,他牺牲可大了。
绝对凑巧从窗边路过的罗子白看到这一幕,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充满了嫌弃,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那哪里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主子啊?
终于按照她想象中的剧本来了,末尘想着范斌所交代的,扭了扭身子,对着手指,软软糯糯:“没什么。”
沈如峥不禁失笑,这小妮子是在撒娇?
眼光瞥到那纸上,故意将其掀开,看着那副“巨作”,沉默不语。
末尘紧张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可他却一直没有动作,她不免着急,直接问道:“爹爹,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如峥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却不急不缓地又将目光投到画上,还装模作样的细细评味,然后才点点头,称赞道:“末尘这两只鸭子,画得入木三分,颇有天赋。”
唉,总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不是吗?而且,仔细看还是很像鸭子的。
末尘却并不领情,她将画纸拿起,递到他面前,认真道:“爹爹,你仔细看,这明明就是鸳鸯。”
“……”你考虑过鸳鸯的感受吗?
沈如峥无奈一笑,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嗯,仔细一看是有那么几分像,不,是神似,是我眼拙了,还请末尘不要见怪才好。”
末尘的嘴角不觉上扬,仰起头看着沈如峥,天真无邪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做一对野鸳鸯了?”
沈如峥忍不住抖了抖,他家闺女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个野鸳鸯嘛。”沈如峥淡淡一笑,“不太适合你我。”
“那我们就当鸳鸯好了。”
沈如峥微微挑眉,这小妮子是在给他挖坑吗?他没有感觉错吧?
沈公子是谁,这么多年被她坑过来,自然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的注意力给转移,然后化险为夷。
比如此刻,他就特别认真地反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当动物?”
末尘一顿,显然是被他这个问题所问到了,于是陷入了思考。
沈如峥暗暗一笑,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
然而,末尘却又抬起头,看着他,认真回道:“既然你不愿意当鸳鸯,那我们还是当夫妻好了。”
“咳咳咳……”沈公子的笑容一僵,觉得胸口十分气闷,难道这老姜是假的?
末尘体贴地抚上他的背,还记得不要用拍,而是轻轻抚摸顺气,口里认真安抚道:“爹爹不用激动,又不是立刻成亲。”
立刻成亲他绝对更激动……
诶,是不是重点有点不对?他的重点不应该是不能成亲吗?
沈如峥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再谈下去,提议道:“我们来给你的画题字。”
“嗯。”末尘乖乖点头,手还不忘轻轻抚着他的背。
沈如峥扫了眼桌上,奇怪道:“怎么不见我新收藏的那块墨了?”
闻言,末尘心一惊,手一用力,又是猛地一拍,沈如峥闷哼一声。
末尘眼光不自觉的瞟了眼横梁,又迅速地垂下头,低声回道:“不知。”
十五很适时的叫了一声,末尘看了它一眼,它立刻炸毛尖叫一声,一溜烟跑了。
沈如峥不疑有她,将她此刻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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