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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萌娃来坑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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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范斌简直绝倒,该记住的不记住,无关紧要的你倒记得清晰而明确。
不管怎样,反正末尘也算是成功的打入了花解语他们的内部,至于这个过程嘛,真的可以算是没过程。
末尘端坐在凳子上,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怪叔叔”“怪阿姨”。
花解语托着下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将末尘打量了一遍,然后突然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
一旁熟知她性子的丫鬟也忍不住吓得一抖,连容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冷静、冷静,形象、注意形象。”
花解语默默闭上嘴巴,对他眨了眨眼,示意明白,连容这才放开她。
一得到自由,花解语咳嗽了一声,将两只手交叉端在小腹前,脸上挂着温婉而恰到好处的笑容,十分温和有礼地说道:“小朋友,你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恩,我不怕。”末尘面无表情的回道,心里寻思着犯病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原来是真的。
她回答得如此干脆,花解语刚端起架子,准备好的一大番说辞,顿时没用处了。索性也懒得装了,直接大手一摆,在末尘身边坐下:“你知道我们是干嘛的吗?”
“知道。”末尘很随意地回道,“就是玩妖精打架的地方。”妖精打架不好,所以她要来救大家于水火之中,她家爹爹是这么告诉她的。
花解语和连容愣了愣,相互对视了一眼,一时无语,这小娃儿看上去很单纯,原来内里知道那么多不可描述的东西啊。
既然大家心知肚明,也是你情我愿,就不算她欺骗小朋友了。
花解语一手挑起末尘的下巴,眼里风情婉转,声音妩媚娇软道:“有了你,一定和蝶舞那个妖艳的贱。货不一样!”
连容适时提醒道:“涵养、涵养。”
“哦,哦。”花解意顿时收回手,正襟危坐。
末尘看着他们两个,一脸的懵懂,这两个人好奇怪。
云梦泽的阁楼里,一男子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他单手撑着脑袋,一双美目紧闭,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一丝笑容,一身妖娆的红衣领口已经半敞半开,如丝般柔顺的一缕黑发搭在胸前,遮住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的脚下,一容颜姣好的女子,正在为他捶腿,一双眼睛含嗔带怨,如此俊美的郎君,为何不肯看她一眼?
“不愧是风流七少,果然好雅兴。”门突然被打开,随之而来是如沐春风般的嗓音。
这声音极好听,让那个嗔怨的女子都不觉停下动作,忍不住抬眼望去。可这么好听的声音,却让本来含笑假寐的人,瞬间皱眉。
燕七睁开眼,果然看见的是那个一身白衣的骚包,嗤!他最讨厌穿白衣的了。





☆、第37章 第 37 章  倾城花解意

沈如峥对他排斥的神情,自动选择忽略,走到他桌子对面的椅子边停下脚步,罗子明立刻上前垫上软卧,沈如峥这才坐了下来。而罗子白已经将那个看自家主子看痴了的女子请了出去。
燕七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免嗤笑了一声,跟个娘们儿似的,忒麻烦。
沈如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燕七嚣张的神情顿时一顿,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听见沈如峥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七少似乎记忆力不太好,需不需要沈某再帮你回忆一下?”
一句话,彻底击碎了燕七嚣张的神情,当初那些不好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是啊,虽然现在是姓沈的有求于他,情况不同了,但是这个白衣骚包那么腹黑,一个不小心又被他算计了怎么办?
在心中权衡利弊了一番,燕七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他坐起身,对沈如峥道:“沈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心神向往,朝思暮想,今日一见,得偿所愿,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相见不如怀念,最好从此永不相见,告辞!”
说着,抱抱拳,起身就要走人,然而还没站起来,就被一左一右两个相同面容的人按住了肩膀。
燕七认命的坐回椅子上,心如死灰般道:“你们两个长得一样,你们老婆怎么区分的呢?”
闻言,沈如峥没有任何反应,淡定的端起茶盏,想起别人用过,又默默地放下。
罗子明冷哼一声,不削道:“哼!庸俗,我们哥俩的感情,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匹敌的。”
“哦。”燕七恍然大悟,一双桃花眼微闪,“原来你们好这口。”
罗子明一愣,明显不明白他的意思,罗子白狠狠得瞪了他一眼:“笨蛋!”
罗子明:“……”卧槽,弟弟又骂哥哥,反了!
燕七放在桌上的手突然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动,他诧异的回过头,就看见沈如峥神色淡淡地正在将茶水往他手上倒,见他发现,还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敢对我的人施展迷魂术。”
燕七神色一僵,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没好气的在罗子明身上蹭了蹭。
罗子明一愣,然后怒视他。
燕七回瞪:“看什么看?我不好那一口,我只喜欢美人。”说着,还把先前敞开的衣襟一拉,搞得罗子明似乎很觊觎他一般。
罗子明:“……”他招谁惹谁了?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燕七大刺刺的往后一靠,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指,破罐子破摔道:“我反正又不着急,你们对我越差,我心情越差,我心情越差,就越不想办事……”
言下之意,你们得对他好点,将他供起来,不然他绝对没可能为你们办事!
闻言,沈如峥只是淡淡一笑,接过罗子白奉上的茶,目光扫到楼下台中央,手中的动作明显一顿。
燕七有些诧异,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腹黑的骚包明显的情绪外露,好奇地扫向楼下舞台,顿时瞳孔放大,猛然直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而楼下,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随着琴声的响起,也突然之间变得异常安静。
空灵幽怨的琴声中,原本空无一物的舞台上,突然横空掉下一条红绸,随着那条红绸落下,一个白衣胜雪的美人顺着红绸慢慢飘落。
她肤若凝脂,眉若烟波,一双眼玲珑剔透,目空一切间又仿佛包纳万千。一头青丝被简单地挽在身后,头上没有任何饰物,却已经耀眼夺目得令人移不开眼。脚腕上挂着一串铃铛,随着她下滑的动作隐约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那声音似乎是传入耳里,又似乎是沉入心里。
所有人都看痴了,可又怅然若失,美则美矣,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傲视他等凡间俗物,那眉眼之间竟像极了那传说中的小菩提。当真可是仙女下凡?他们当然不知道,她本来就是他们口中小菩提的本尊。
末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乖乖的被花解语折腾了一番,然后按照她的话,从上面慢慢落下来。这一点也难不住她,原来拯救这群被妖精打架侵害的苍生,竟然这么简单。早知道她就不用那么麻烦,直接跳下来好了。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黯然神伤美人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他们。
沈如峥只是一瞬,就回过神来,待认出那是自家女儿时,一种油然而生的骄傲感顿发,在对上她眼的瞬间,他勾唇一笑。
而一直面无表情的末尘,在看到这个笑容的瞬间,心里突然一顿,顿时想起连容那句“心悦自怡然”,不知不觉,她也回以一笑。
然后,原本寂静无声的大厅,只听见一道道倒抽凉气的声音,美人笑了!
沈如峥看着那个笑容,脑海中不觉浮现出: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何为佳人?眼前也。
花解语看着这副景象,得意地冲连容扬了扬眉,连容回以宠溺一笑。她停下弹琴,走到台上,刚拉起末尘的手,突然又想起给她装扮时她那男女授受不亲的奇怪论调,正准备挽救一时的差错,却看见她望着某处,完全没反应。
花解语心下奇怪,难道穿一回女装后,她真的意识到自己是女子了?
不过这不是她关心的问题,既然她如此配合,那最好不过了。花解语拉着她的手,笑得风情万种,挑衅地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前花魁蝶舞,柔声道:“这是奴家的妹妹,花解意,以后云梦泽,我姐妹俩还得靠大家照拂。”
这话俨然已经将自己当成下任楼主了,可却没有任何人质疑,反而得到大家一致赞同拥护。
花解语拍了拍末尘的手,笑得十分温婉。
末尘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被她拉住的手,习惯性的抽了回去,却并没有习惯性的说出:男女授受不亲。
花解语心下奇怪,但也没计较,示意连容将她带下去,她又在台上寒暄几句,准备接任楼主的事宜。
而罗子明看见连容的瞬间,微微诧异:“那不是消失的状元爷吗?怎么跑到青楼来了?”
一夕之间,每每提起花解意三个字,无不令人心神向往,而那个令人魂牵梦绕的人,纵使散尽千金也不得一见。世人皆叹:倾心相付花解意,奈何落花无意解。
回了厢房,一直沉默的末尘突然问道:“心悦自怡然是什么意思?”





☆、第38章 第38章  贫僧不会歪门邪道

连容侧目看向她,手中的扇子一展,回道:“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心悦一人,倾心相付,因她而喜,为她而忧,喜怒谦卑为一人。”
末尘眨了眨眼睛,明显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连容叹了口气,收起扇子无力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笑道:“也是奇了,我同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些作甚?”
末尘低头凝思片刻,突然问道:“你心悦花姐姐吗?”
闻言,把玩扇子的连容看向她,神色变得柔和,毫不避讳地回道:“自然,我心悦她。”
末尘想了想,歪着头,不解问道:“心悦是什么?”
“心悦啊……”连容一手托着扇子,在另一手敲了敲,换了种她能理解的方式回道,“大概就是想生生世世和那人在一起,只要是那个人,等待再久,受累再多,也没关系,只要最后——是她就好。”
末尘没有再问,默默地走到凳子上端正坐好,依旧面无表情,连容不免多看了她一眼,这个小娃儿还真是奇怪。
而她平静的外表之下,脑海中却不断地在回响“只要最后,是他就好”这句话。
我心悦她……
一颗隐蔽的种子悄然落入心中,只待哪一天它觉醒,破开那层种皮,生根发芽,茁壮成长,长成一棵屹立不倒的参天大树,四季常青、生生不息。
大厅的阁楼之上,待那个牵动人心的小人儿消失之后,从她出现就一直目瞪口呆的某风流公子,突然转过头看向他一直憎恨的某腹黑男,扯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毫不要节操地说道:“岳父,你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罗家两兄弟难得一致的同时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燕七自然是不在意的,现在没什么比讨好未来“岳父”更重要的了。
沈如峥看也没看他,将茶杯放下,神色淡淡地回道:“燕兄,我们并不熟。”
燕七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感觉那个“燕兄”特别的讽刺。他给沈如峥添上一杯热茶,笑得魅惑众生:“沈兄又说笑了。”
“呵!还是燕兄会说笑。”沈如峥不动声色地将茶杯推回去,淡然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翘首以盼,终得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相见不如怀念,最好从此永不相见。”
燕七:“……”这话好耳熟。他笑得愈发尴尬了,“沈兄记忆力真是超群。”
“还好。”沈如峥神色厌厌道,“我这个人只是比较记仇,睚眦必报。”
燕七:“……”他怎么从中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沉吟了片刻,燕七试探性地问道:“沈兄中意哪种女婿?”
闻言,沈如峥挑了挑眉,终于看向他,认真道:“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燕七在心里犯了个白眼,那他就只能带你女儿私奔了……
话说,七少,你确定他女儿会跟你私奔?
为了他的私奔大业,他决定首先得接近私奔对象,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生米就近煮成熟饭。
燕七撩了撩头发,笑得风流潇洒,豪言壮语道:“沈兄,不必多言,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在下义不容辞。”
完全不记得,先前是谁打死也不同意。
沈如峥看向他,淡淡一笑,问道:“燕兄可知道我是谁?”
天下第一公子,华夏国小王爷,谁不知道?这是要他夸他吗?
“沈兄大名,如雷贯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燕七说得一本正经,心里寻思着,原来沈如峥这么自恋,果然是个骚包。
面对他的夸奖,沈如峥瞟了他一眼,幽幽说道:“那你就该知道,和我称兄道弟的都是谁?七少你这是要谋反吗?”
燕七愣了,卧槽,你这称呼也换得太快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称兄道弟的,现在又和他摆脱干系!
还没反应过来,罗子白突然大喝道:“大胆,竟敢蓄意谋反!”
燕七傻了,嘴巴张开,还没开口,罗子明又突然大喝道:“放肆,竟敢刺杀王爷!”
看着三个颠倒黑白,越说越离谱的人,燕七:“……”
你们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啊!明显的是你们三个狼狈为奸、陷害忠良、麻不不仁、说白成黑、目无王法!
“我给你机会去报官。”沈如峥淡淡一笑,漫不经心道,“你可以看看他们到底听谁的。”
燕七:“……”奸诈小人!
于是,在强大的“恶势力”威胁之下,七少只好先实行近水楼台,生米煮成熟饭还是得等得月之后,毕竟末尘也算一个皇亲国戚,能当后台吧?
被遗忘在大牢等死的江若楠,终于又重见天日了,不过他见不见都无所谓,反正他至始至终都是那副灵魂出窍样。
厢房里,燕七正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呆若木鸡的江若楠,罗子白走进来递上一封信给沈如峥。
看了信,沈如峥微微挑眉:“真是趣事,一向廉政公明的卓相爷,竟然会为了江若楠而徇私。”
罗子白沉吟:“卓相爷为何要救江若楠?”
燕京和江临隔得那么远,而且从小在燕京土生土长的卓相爷,也不曾来过江临。
“谁人这么恶毒?下的迷魂术全然破坏了他的心智。”研究了好一会儿的燕七,突然大声说道,打断了两人的思索。
“这话,不应该问你吗?”罗子明冷哼道,“这些歪门邪道,你不是最清楚吗?”
“小爷是风流,但不下流,更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别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赖。”燕七媚笑道,“要说歪门邪道,那也是我和我们家末尘有夫妻相。”
末尘眨了眨眼睛,看向沈如峥:“什么叫夫妻相?”
“就是长得很像。”
“哦。”末尘明白了,“所以小白叔叔和子明叔叔,是夫妻相。”
罗子明、罗子白正欲解释,就听见他们主子淡淡应道:“恩。”
罗子明、罗子白:“!!!”主子,不带这么坑人的。
“别废话,听他自己说不就知道了。”沈如峥淡淡的打断他们越说越离谱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倒不如因为清廉的卓相爷求他徇私,而是因为刚才燕七那句话。
他不认为那些是歪门邪道,可奇怪的是,为什么末尘好像每次都会?到底是她一开始就会,还是后来学会的?隐约之间,他总觉得,这些事都很奇怪,就仿佛一直有一根线牵着他们走。
如果真的有人特意安排,那么究竟为什么要将她送到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末尘:所以小白叔叔和小明叔叔,是夫妻相。
小明:???
老师:小明,滚回来!你滚错片场了!
(不懂的看小明滚出去系列)





☆、第39章 第39章  卿安失半命

沈如峥一句话,彻底让他们安静下来,燕七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对着罗家两兄弟道:“看什么看?去外面守着。”
“守什么守?你敢再说一句?再嚣张,再嚣张我分分钟弄死你这个死娘炮!”罗子明看着就要冲上去,燕七也毫不退让,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
罗子白看了眼自家主子的脸色,立刻上前拉住罗子明就往外走,路过燕七时,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这个二货他可以欺负,别人能不能欺负,得看他愿不愿意。
燕七翻了个白眼,明显不削他的威胁,走到江若楠面前,又看了眼那对悠闲卧在软榻上的父女,怨念地瞪了眼那个握住他“心上人”小手的人,才开始施展回魂:“因为他的心智几乎全被破坏,所以得从他记忆力最深刻的地方开始,慢慢听。”
虽然很消耗功力,但是能够在他“心上人”面前刷好感度,他还是很乐意的。
随着燕七施展回魂,原本一直目光呆滞的江若楠,开始慢慢有了反应,那些被暂时遗忘的,随着他的描述,慢慢浮现于眼前。
他叫江若楠,不,他不叫江若楠,最开始他是没有名字的。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乞丐,听老乞丐说,他是从河里捡回来的,所以一开始,他的父母大概就没想过他会活着吧。
本以为他一直会是乞丐,就像老乞丐一样,直到有一天,一个人闯入了破庙,他长得很凶,说话更凶,但他还是跟着他走了。
因为他问:“你想现在死,还是以后死?”
他想回答,他不想死。可是他看出来了,这人是认真的在要他选择。
那人叫江文辉,他带他回去,并宣布他是他儿子,给他取名江若楠。
江若楠,只是江文辉带回家,为了“死”而养的“儿子”,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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