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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韶华之至尊小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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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作用的。
  谁知道司空帝染还真就那么蠢,真的在她的茶里加了作料。
  之前夕月狠狠的捏过手里的茶盏,实际上她是在用内力震动盏中的清茶,若是司空帝染加的东西需要时间才会发作的话,那么她这样做,就会让茶里的东西快速的溶解,如果没有加过东西,这杯清茶的茶香味就不会改变。
  可是现在夕月已经完全肯定,她面前的这盏茶里面,司空帝染放了作料。
  原本清雅扑鼻的茶香味,现在里面已经掺杂着冒出了一丝丝的异香,一种根本就不属于茶香的味道,也不是迷药的味道,这种味道混着茶味,如果不是学医的人或者是夕月这样常年与药毒为伴的人,是根本就分辨不出来的。
  “王爷,这幽萝蓝泡的茶,想必味道应该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王爷为何出手如此的阔绰,竟然舍得用幽萝蓝这样的奇花异草来泡茶呢?”夕月端起茶盏,一边浅唑着盏中的清茶,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空帝染说到。
  听到夕月准确无误的说出他加在了那杯茶里的东西,司空帝染的脸色一瞬间就挂不住了,涨红之后便是有些发白,在之后变是极其愤怒脸色发黑。
  “夕月小姐是知道本王给你的茶加了东西?”司空帝染还在极力的忍耐,在他看来,夕月就算是知道了她也没有怎么样,那说明夕月还是忌惮他,毕竟这里可是宣王府中,而且是在忻州,在他的地盘上,夕月想要翻出什么风浪,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司空帝染惊的是,夕月明明知道他在茶里面加了幽萝蓝,她竟然还把那杯茶喝下去?她能说出幽萝蓝,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剧毒之花。
  夕月喝完了杯中的茶,慢慢把茶盏放回桌上,冷笑着看向司空帝染。
  “夕月真是多谢宣王爷今日的款待了,不过夕月还是得提醒王爷一句,这幽萝蓝泡茶确实挺香,可是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喝得了幽萝蓝的,这一个弄不好,可是会把人给喝死的,到时候要是诬赖王爷谋害人性命,王爷可不就是得不偿失了嘛。”夕月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的咧嘴冲着司空帝染冷笑着。
  司空帝染此刻倒是终于知道了,夕月就算是和了那杯茶,她也没事,幽萝蓝的毒根本就伤不了她,若不是她吃了解药,那么就是她身上有什么避毒的东西。
  这只是司空帝染的想法,毕竟在他的消息来源里,夕月百毒不侵的体质,他是不知道的。
  “夕月小姐说的是,本王还得多谢夕月小姐的提醒,今日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下人,竟然误把幽萝蓝弄撒到了小姐的茶中,本王肯定要彻查此事,若发现有意加害夕月小姐之人,本王绝不姑息。”司空帝染倒是说得义正言辞,可是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谁都清楚。
  夕月没有再接他的话,只是又端起了下人重新上的一盏茶,看都不看就喝了起来,对她来说,司空帝染既然第一杯茶就给她下了幽萝蓝这样的毒,那么想必司空帝染是有信心她会中毒了,可是此刻她毫发无损的喝完了那杯有毒的茶,司空帝染蠢了一次可就不会再蠢第二次。
  下毒这样的事情,夕月直接当着他的面喝了那杯有毒的茶,已经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警告,如果他还那么不识趣的话,只怕后面大家都不好收拾,所以夕月根本就不用再怀疑,后面再给她上的东西,肯定都是无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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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剑阁里的争执
  苍翠绵延,宽阔广袤的竹林,空气清新怡人,幽深墨绿的翠竹林里,时不时的回荡着几声清脆的鸟鸣。
  这是江湖上人人熟知的地方,也是许多人敬畏而不敢随意涉足的地方。
  这里是剑阁的所在,玄竹林。
  在玄竹林的深处,几幢恢宏大气的建筑威严的矗立着,最宏伟最高大的那幢楼的外层顶端,有一把巨大的铁剑样的装饰,房子看上去凌厉简单,毫不拖泥带水,不似落星阁那样蜿蜒缠绵的楼阁,却让人有种敬畏感。
  铁剑上镌刻着两个大字--剑阁。
  若是以前,剑阁外除了两个守门的弟子,就只有苍茫的玄竹林为伴,可是如今,门外除了守门的弟子,还多了很多身穿甲胄手握长枪的士兵,看这架势是把剑阁给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样子。
  在剑阁内,四处可见带兵器穿盔甲的士兵在巡逻守卫,而剑阁中除了那些普通的弟子外,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甚至连一位护剑使的影子都没看见。
  留剑堂里,隐隐的传出细碎的争吵声。
  “棋王爷,你的要求我无法做到,请恕罪。”妖孽俊美的男子,此刻正一脸寒霜的看着那个坐在首座喝茶的男人。
  男人一身锦袍,脸色神色莫名,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喜怒,那张与宣王司空帝染有八分相似的脸让人可以完全肯定,他就是棋王司空暮瑾,除了与司空帝染相似的脸貌,谁都不敢说他与司空帝染的性子有什么相同。
  司空帝染是个随时面带笑容的笑面狐狸,而他,棋王司空暮瑾,他永远都是那么一张平静无波的脸,任谁都难以猜测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似司空帝染那样以笑来遮掩心思,司空暮瑾的平静,实则比司空帝染隐藏得更加的深。
  而拒绝了棋王司空暮瑾的那个人,自然是从忻州赶回了剑阁的叶奕臣。
  “叶少主,先皇的遗诏本就是要交给本王,现如今本王来找你取回,有何不可?莫不是你叶奕臣想要违抗先皇遗诏不成?”司空暮瑾慢斯条理的喝着手中的茶,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叶奕臣,可是他的话,哪一句不是想把叶奕臣,把剑阁给逼到死角上。
  违抗先皇遗诏,说小是抗旨不尊,叶奕臣按律当斩,那么他既是剑阁的少主,抗旨的话剑阁就会受到牵连,轻要充军发配,重则全部诛连。
  叶奕臣的脸色很难看,妖孽的俊脸上森寒一片,小时候叶家被灭门时,他清楚的记得父亲在把他推进密室的时候告诉他的话,如果当今皇上昏庸,就把先皇的遗诏交给棋王司空暮瑾。
  可是如今呢?
  当今皇上是否昏庸?虽说皇帝没有太大的作为,可是至少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努力的想要做好一个好皇帝,至少当今皇上没有让他的百姓饿肚子,在他为皇的这段日子里,虽有流民有饥民,他也是及时的开国库放粮仓。
  这样的皇帝到底是否昏庸,一看便知。
  皇帝没有昏庸,那他叶家所保留的先皇的遗诏便毫无意义,更加不需要把这份遗诏交给棋王司空暮瑾。
  可是现在司空暮瑾竟然带兵来围了剑阁,目的就是要叶奕臣交出先皇的遗诏,或许不知道的人会觉得,既然先皇都说遗诏要给棋王,那么棋王来拿也是理所应当,叶奕臣给棋王也不过是顺理成章。
  但只有清楚知道内情的人才懂,棋王司空暮瑾来找叶奕臣要先皇的遗诏,完全是不合情理的事情,当今皇上并不昏庸,遗诏不需要公诸于世,棋王来拿遗诏完全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
  叶奕臣手握成拳,狠狠的憋下了那口气,平静了一下对着司空暮瑾眯了眯眼道:“棋王爷,家父将东西托付与我时曾交代过,先皇的遗训是,除非当今皇上昏庸的时候,我叶家人才可将遗诏交付于您,如今皇上勤恳治国,也算是贤君,我叶家人并没有将遗诏交付于您的理由,还请棋王见谅。”
  说完,叶奕臣微微斜了斜身子,倚靠在了身旁的墙柱上,而坐在棋王司空暮瑾右手方向的剑尊沈寒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手中的长剑,好像司空暮瑾和叶奕臣的争执跟他都没有关系一般。
  司空暮瑾放下手中的茶盏,看了看叶奕臣又看看沈寒星,对着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叶少主,我们王爷亲自上剑阁,也是看在你父亲与先皇是至交的份上,王爷是尊重令尊才亲自前来,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棋王府?”
  叶奕臣对着那个说话的副将猛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叶奕臣是草民,可受不起王爷如此纡尊降贵的大礼,先皇的遗诏既然交托给我叶家,那我叶家就肯定会守护好,该拿出来的时候我叶奕臣绝对不会藏着掖着,但是不该拿的时候,哪怕是杀了我叶奕臣,我也只是两个字--没有!”
  “你!你别不识好歹!”副将厉声怒喝,只是叶奕臣依然一副不屑的样子。
  “奕儿,月儿在忻州那边情况如何了?”此刻,一个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叶奕臣和那边的副将都突然闭了嘴,首座上的棋王司空暮瑾更是因为这句话,目光投向了一直安静坐着的剑尊沈寒星。
  叶奕臣眸光有些闪烁,只看了沈寒星一眼,便是明白他如此问是何用意了。
  棋王司空暮瑾能带兵来围了剑阁,逼迫叶奕臣把先皇的遗诏交给他,想必是他的地位受到了什么威胁或者是他野心有了什么样的膨胀,如果叶奕臣把遗诏给了他,那他或许可以凭借遗诏一举废帝,自己登基也说不定。
  而剑尊沈寒星此刻提起忻州的花夕月,表面上看是想问问花夕月的情况,实则是暗中提醒棋王司空暮瑾,花夕月此刻身在忻州,说不定跟宣王司空帝染谈了什么,而司空暮瑾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带兵来围剑阁,他不会不知道叶奕臣和花夕月的关系。
  若是他司空暮瑾把叶奕臣如何的话,说不定花夕月在忻州知道了之后,怀恨在心要报复他直接跟宣王司空帝染合作,到时候他司空暮瑾不仅失去了剑阁的支持,还因此得罪了落星阁,如此一来只会得不偿失。
  “少主阁主,北炼大人从忻州回来了。”就在此刻,一个弟子在门外报告的话,让司空暮瑾更是一惊。
  而叶奕臣则是心里咯噔一跳。
  他走的时候明明叮嘱过,让夕月把北炼带在身边,她武功不弱可是江湖阅历太浅,他怕夕月会吃亏才留下了北炼,而北炼这时候竟然从忻州回来了!
  叶奕臣急匆匆的打开门,门外一身风尘仆仆的北炼看到开门的叶奕臣,不自然的僵直了身体,他本想先见过阁主把剑阁的事情了解清楚了之后,再去找叶奕臣说明他回来的事,谁知道这刚进剑阁就直接迎面撞上了叶奕臣。
  而看叶奕臣这乌云密布的脸,想必他此刻已经是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北炼现在心里真的在哀嚎,小姐不在如果叶奕臣真的暴走,恐怕没人能治得了他,而他这从忻州回来把夕月留在忻州,只怕叶奕臣会记恨他很久了。
  可是都已经撞上了,这会北炼也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留剑堂。
  “阁主,属下回来了。”北炼手握长剑,向着沈寒星恭敬道。
  “月儿呢?”叶奕臣阴仄仄的声音,在北炼的背后响起,让这个本身就比较冷漠的护剑使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小姐此刻在宣王爷的府上做客,差属下回来给少主报平安。”北炼这会真恨不得擦一下他额头上那根本不存在的汗滴,因为在他说起夕月在宣王司空帝染府上的时候,叶奕臣的眼神已经恨不得杀了他了。
  北炼的话,让从刚刚起就没有说话的棋王司空暮瑾,心里不得不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本想带兵围了剑阁,逼迫叶奕臣把先皇的遗诏交给他,没想到这会事情就变得如此复杂,他是清楚落星阁的大小姐花夕月和叶奕臣是什么关系的。
  当初落星阁里,叶奕臣当着江湖众人的面,与雪剑门的大公子上官御影争抢花夕月的事情,可是整个江湖都传遍了,特别是叶奕臣说的话,整个江湖都知道,叶奕臣警告了上官御影,若是上官御影敢娶花夕月,他叶奕臣就必定敢抢亲。
  本以为花夕月在忻州定然是会遇到不少麻烦,可是没曾想她此刻竟然在司空帝染的府上做客,看来要逼迫叶奕臣的事情,只能从长计议了。
  “不知叶少主是否需要本王帮忙,将花小姐从王兄的府上接回剑阁呢?”司空暮瑾突然向叶奕臣如此提议,让叶奕臣剑眉微挑。
  “棋王爷客气,月儿生性爱玩,这玄竹林里除了鸟兽也别无其他,至于剑阁,除了护剑使就是那些未学成的弟子,让她来这里只会闷坏了她,既然她觉着忻州有意思,就让她在那安心游玩便是。”叶奕臣轻描淡写的拒绝了司空暮瑾的提议。
  “棋王爷跟师傅好好聊,叶某还有事要处理,告辞。”叶奕臣对着司空暮瑾微微行礼,一把拖过北炼就赶紧的离开了留剑堂。
  藏剑阁里,叶奕臣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北炼,而周围几名护剑使都满眼同情的目光看着北炼。
  “我让你留在忻州看着月儿,你竟然给我跑回剑阁了!月儿如果有事,北炼你是想要本少主拿你如何?”叶奕臣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愤怒,让北炼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少主,离华还在忻州,而且还有……”北炼还没说完,叶奕臣手中的茶杯就已经一声嘎嘣的脆响,宣告身亡了。
  “少主,你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脾气,剑阁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小姐怎么可能还让北炼留在那里,你这样为难北炼也没用啊。”一旁的清歌可是顶着叶奕臣要杀人的目光,跑上来劝架了。
  “少主,离华和离殇都在忻州,小姐不会有事的!还有苏家的公子……”北炼说到着,突然顿住了,在叶奕臣猛然疑惑又惊讶的眼神中,北炼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北炼,你说什么?离殇?!还有谁?苏家的?苏枫?”叶奕臣此刻心里很惊讶,夕月在忻州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北炼会提到已经死了的离殇,还有苏枫,明明他那时候离开了客栈,叶奕臣以为他是置办好货物回了邕州,他竟然还在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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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夜狂,黑夜轻狂
  北炼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原本夕月告诉他,苏枫就是冥雲宫杀手的主子的时候,他还在担忧如果少主知道了会怎样,夕月对他叮嘱过,让他先瞒着不要告诉叶奕臣,这件事如果让叶奕臣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敢去料想。
  “北炼,不把话说清楚,我会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叶奕臣危险的眯起了眸子,勾人的狐狸眼挑起了一个让人心悸的弧度。
  “少主,属下这就去刑堂领罚。”北炼扯扯嘴角,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这事不会再说,竟然自愿去领罚。
  就在北炼转身的时候,一把泛着寒光的软剑,稳稳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让北炼突然僵直了身子。
  “少主!”
  “少主!”
  在一旁的清歌和墨笙都惊讶不已,叶奕臣第一次这般,竟然不惜拔剑威胁北炼。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北炼你应该知道,我做得出来。”叶奕臣的声音有点阴冷,让周遭的人都突然间莫名的无所适从,这样的少主他们不说没见过,但是少主也是第一次这样拔剑向着了自己人。
  “北炼,你就告诉少主吧。”清歌有些急,他可真的不想叶奕臣和北炼打起来。
  架不住其他护剑使的劝说,更受不了叶奕臣的逼问,北炼实在是极其不得已的,对叶奕臣说出了他在忻州所知道的事情。
  听着北炼的叙说,周围的护剑使特别是跟着去了忻州的那些护剑使们,无一不是瞠目结舌,他们怎会想到,就他们跟叶奕臣离开忻州的这段日子,忻州竟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苏家那位可算是少主挚友的苏枫公子,竟然会成了冥雲宫的杀手主子。
  那位落星阁的大小姐留在忻州,恐怕也是深陷阴谋而无法抽身离开,就算是有离华在那护着,也难免出现纰漏,离华能护得了她一时,可是也总有离华无法护着她的时候,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少主会如何?
  “离殇是怎么回事?”谁料想到,叶奕臣竟然听完之后只字不提苏枫,却向北炼问起了离殇的事情。
  “离殇的事情,说实话属下并不是很清楚,属下只知道有天夜里离殇突然出现,跟离华动了手,还带走了小姐,而第二日离殇就亲自将小姐毫发无损的送了回来。”北炼尽量回想着他所知道的细节,可是奈何,对于离殇他所知的不过凤毛麟角。
  叶奕臣现在思绪有些脱节,在他的记忆中,沈寒星一直告诉他的是,剑阁第一护剑使离华,有个弟弟叫离殇,曾经为了保护他而被杀手杀死,所以从此以后剑阁的第一护剑使都只有离华一人。
  叶奕臣是知道离殇的,可是他知道的和为数不多的护剑使所知道的一样,甚至他知道的和沈寒星所知道的,也一样,除了离华之外没有人知道离殇还活着,也没人知道离殇是做为一个尸人活着。
  “那日的夜里,有个尸人监视小姐,并且还想带走小姐,被属下和离华给拦下了,就在拦下那个尸人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扬言想要小姐跟他走一趟,而且保证不会伤害小姐,属下只知道离华唤那个男人为离殇。”北炼眉峰微蹩,轻道。
  听着北炼越来越多的叙说,叶奕臣的心里很是担忧,夕月这丫头惹祸的本事还真是有增无减,他在的时候她就能身边缠着一堆理都理不清楚的事情,现在他不在她身边,她的事情反而更多也更危险。
  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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