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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娇妻_严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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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看了一眼小女儿,女儿颜色好,病容也难掩她清丽可爱的气质,随了顾氏,这个他是知道的。
  少年慕艾,怪不得!
  许桐心里又不知道该作何感受了,他还没有宠够女儿,在她眼里,她还是个小孩子,现在,她已经被臭小子看上了?
  他恶狠狠的看了杨祁一眼,把杨祁看的莫名其妙!
  许桐眼尖,瞄到小女儿的手指似乎动了动。
  他心切的扑上去,却被青音拦住。
  “这位大人,姑娘还没有醒,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许桐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杨祁这时才看到青音,他拧着眉,这是摄政王身边的青音?
  他对这个青音有几分印象,是因为她很有本事,武艺高强,心思细腻,做事滴水不漏,就被摄政王提拔到了赵字营。后来大姐想向他要这个人充当脸面,却被摄政王一口拒绝。
  现在她竟然在伺候许泠!
  他知道是摄政王救了许泠,没想到摄政王竟然拨了青音来,摄政王与许泠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又错过了什么?
  凝神想了一会儿,他记得前世的他们没有半分交集!
  许桐打破了沉静,“这位姑娘应是摄政王大人派来的人吧,不知王爷现在在何处?我想前去道谢感恩,王爷已救小女两次,我心里着实是感激不尽!”
  “王爷未到卯时就出门了,吩咐了让我好生看顾这位姑娘。他还留了话。”青音回答的态度不卑不亢,也没有因为在摄政王身边做事就倨傲无比,让许桐又高看了她一眼。
  “那真是可惜了!不知王爷留了什么话?”许桐一脸惋惜。
  “王爷说已经为您备好了车马大夫,若是要回太原府的话,一路上有了这些也就不算太过麻烦了。”青音回答道。
  “摄政王大人大义!王爷之恩,让某不敢愧受!”许桐神色激动,他还以为是摄政王不待见他呢,上次前去拜谢,摄政王的态度那样冷淡,吓得他都不敢多说几句了!
  许泠隐约听到有人提起摄政王,她在脑子里想了半天,摄政王是谁?
  她猛地惊醒!还能有谁?不就是赵显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招大招~biubiubiu!~(≧▽≦)/~

  ☆、何以报

  
  许泠醒来的时候,见到房间里的许桐和杨祁着实骇了一跳。
  好在又看到了角落里站着的青音,她才想起来眼下是个什么状况。
  她挣扎着要下床请安,没想到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栽倒,还好被许桐按住。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在叫嚣着,偏生她脑袋疼的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
  索性不去想了!
  “父亲,三表哥?”许泠没有想到杨祁也在这里。许桐会来她是知道的,毕竟赵显派人告诉他了,可,杨祁为什么也在这里?
  许桐替她解了惑,“要不是你三表哥,我还不能这么快就寻到你呢!”
  许泠更加迷惑了,她看向杨祁,只见他唇角微微翘起,让他的容色更添几分瑰丽。
  “父亲,您的意思是三表哥也知道我遇到歹人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许桐和杨祁的面色都沉了下来。
  是呀,一提到歹人,他们心情就不好了,连许泠醒来的喜悦都淡了许多。他们放在手心里宠的宝疙瘩竟然被坏人拐了去,好在被摄政王及时救了,要不然他们是要内疚后悔终生的!
  他们很担心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谁也不敢问,还是许桐端着父亲的架子,开口问了出来。
  “泠姐儿,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可还记得?”许桐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一不小心勾起女儿的伤心与害怕。
  许泠看向许桐,他儒雅的俊容上染了浓浓的关心,细细去看,他的眼角泛红,竟是哭过的?
  许泠被自己的发现惊了一把,更多感受到的,还是暖心。
  “回父亲的话,女儿很好。虽然拐子使了计掳了女儿,但是恰逢摄政王大人办案,顺手救了我。女儿也没有吃多少苦,就是落了水,身上有些不大舒服。”许泠没有说是自己逃出来的,也没有说于三张婆做的那些事,连被用迷药的事也没有说,就是怕许桐担心。
  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再多也是徒增亲者的内疚不安。
  杨祁吐出一口浊气,他到底是没有立场问的!
  许桐握着女儿的手,“委屈你了。”
  看着女儿故作淡然的样子,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欣慰。
  女儿好像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而他,似乎从来不曾了解过。
  既然许泠醒过来了,断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
  走之前许桐表示要向摄政王致谢,然而赵十二传了摄政王的话,说救许泠只是举手之劳,让许桐不必挂心。
  摄政王这样说,许桐也就不好厚着脸皮去道谢了。
  回去的路上,许泠乘坐的是赵显命人准备的马车。
  本来许桐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马车自然也是有的,但是跟赵显准备的双马四轮车比起来到底是不如的。再加上许泠病着,赵显安排的车宽敞舒适,还不怎么颠簸,为了许泠的身体着想也不会拒绝的。
  至于许泠的名声问题,她是担忧过的。但是当她跟许桐提起的时候,许桐付之一笑。
  “这个你不用担心,发现救上来的人不是你之后,你二姐就把那群姑娘请到咱们府里,怕她们回去了说些闲话。说起来也真是得了上天的眷顾,谁知道你竟然被摄政王救了!”  
  许桐说到这里,顿了顿,他突然想起来上次女儿差点被烫伤也是摄政王出手相救的。这恩情可如何报答呀!
  “摄政王派来给咱们府送信的人正好被她们看见了,这样一来,摄政王的名头在那里,你二姐跟你四表姐甚至连知府家的女儿都放了话,不让她们再提起这件事了,她们一群小姑娘,哪里有这个胆量胡说八道!”许桐又道。
  许泠点点头,真是托了赵显的“福”了!
  “不过,昨日知道你被掳走的人不少,又都是有点身家地位人家的女儿。只怕她们虽然不张扬乱说,但是若她们告诉了家中长辈,让你在名门贵妇眼里落了下乘,今后怕是不好过。”这句话许桐本是不愿意说给女儿听的,但他见女儿颇有一种淡然的气质,他索性就直接把话挑明了,免得以后女儿被人家议论的时候心里不好受。
  他心中还忧虑女儿未来的婚事,万一被耽搁了。。。许桐摇摇头,他女儿这么可心,谁人会不喜欢?
  早点知道总比最后才知道好! 
  许泠了然,但是,现在就提婚假之事,是不是太过早了?况且人们的忘性最大,若是等四五年以后,谁还会记得这事!
  “父亲,女儿才十岁,再说了,您不是要调回京城或者回徐州老家吗,在那里可没有人知道这事!”许泠露出一个笑脸。
  见女儿想的透彻,许桐也不好多说。经许泠这一提醒,他倒是想起来了,他这几年的政绩一直不错,若是积极运作一番,调进京城不是难事,往好了说,就是再进一级也是有可能的!
  “那以后为父给我家泠儿姐找个京城的贵公子!哈哈!这晋北的公子哥咱看不上!”许桐摸摸小女儿软软的发顶,笑的开怀。
  许泠有些无语,她才十岁。。。而且,父亲大人,您对着两个孩子说婚假之事合适吗!
  杨祁听了面色有些不好,但稍后他就想到了要去京城赶考的大哥。。。若是他自己这几年再努力一把,进京也不是问题!
  这样一想,他也面露微笑。
  “不过泠儿姐,你无缘无故怎么会落了水,你可还记得落水之前发生了什么?”这是许桐一直以来的疑惑,按照小女儿以前的毛躁性子,自己落了水倒也不是没可能的事,但这几日小女儿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她行事稳妥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调皮才落了水。
  许泠沉默了一下,她犹豫着要不要把事实真相告诉许桐。
  察觉到女儿的沉默,许桐又摸了摸小女儿的头,安抚她。
  许泠不再犹豫了,她刚来没多久就被人这样陷害,奈何她没有人也没有势力,想报复也难。但她从来都不是任别人宰割的人,若是没有惹她还好,一旦触碰她的底线,她可就忍不了了!
  把这事告诉许桐再合适不过!
  本来她不是小气的人,但于盈拿了她的生命做文章,差点害她落入花楼,这仇,不得不报!
  但她也想不明白的是,于盈和她之前明明不认识,她何故要加害栽赃于她?
  她突然就想到了杨彩君,于盈似乎唯杨彩君马首是瞻?杨彩君讨厌她,这个她知道,但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杨彩君有什么立场去害她?
  看到旁边静坐的杨祁,她决定不说杨彩君了,把事情告诉许桐,让他自己想去!
  果然,许桐一听女儿是被人推下水的,气愤非常,一直问许泠那个推她的人是哪家的。
  当许泠吐出于盈的名字的时候,她看见杨祁眼中眸色一深。
  。。。。。。
  却说许泠一行人到家之后又是好一番折腾。
  顾氏直抱着她哭了小半个时辰!要不是许桐在旁边劝着,估计还能再哭半个时辰。
  许沁也哭红了双眼,也抱了许泠好一会儿才松开。
  连一向不喜欢许泠的小许湛脸上都沾了几分笑意,不过他的话里依然不讨喜。
  “三姐还好你回来了,要不然母亲和姐姐可就哭个不停了。我就知道你一出门肯定就没有好事,果然。。。你怎么总是惹事呀,就不能跟二姐学着温婉贞良吗?”
  许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桐瞪了一眼,许湛平时最敬仰他这个博学的父亲,这时见他竟然责怪自己,小嘴一扁,委屈的要哭了!
  许泠并不讨厌小许湛,虽然他摆明了不喜欢自己,但可能是源于血缘缔结的关系,她对这个聪颖好看的孩子平添了几分喜爱。所以,他说的话,许泠是不在意的。
  她蹲下身,摸摸许湛的小脑袋,“湛哥儿是在担心三姐吗?”
  许湛想躲也没躲开,只能别扭的说,“谁关心你了,我是在替母亲和二姐关心!”
  但是他微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别扭与羞涩,他心里也纳闷:真是奇怪,他明明不喜欢三姐的,为什么听到她遇到危险的消息会担心呢?还可耻的觉得她摸他头的时候很温柔。。。。。许湛攥攥拳头,一定是幻觉!
  没待多久,许泠就被顾氏打发了回去休息。
  许泠正病着,再加上大半天的车马舟劳,她早已经疲惫不堪了,现在是强撑着应付顾氏和许沁,免得她们担心。
  顾氏一发话,许泠就如得了赦令似的会芳芜馆了。
  白英和辛夷的丫头都红了眼眶,一个个悲戚欲泣。
  沈妈妈强作坚强,“主子刚回来,正该好生歇息,没得被你们这些丫头们烦扰了!”
  丫头们忙止了泣,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好不殷勤。
  降香看着许泠低头喝茶的侧脸,只觉得她家主子好像瘦了点,一时忍不住,泪珠子又落下来。
  其实哪里有瘦,不过一夜而已,怎么可能就瘦了,只是许泠身体有恙,看着脸色不似以前那般红润,才让降香有了这个错觉。
  许泠被吓了一跳。
  却被跪坐着的降香抱住腿,“三姑娘,奴婢以为再也看不见您了!”
  降香是几个丫头中性子最天真直率的,她做出这般样子自然是天性流露,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唰唰”地落下。
  许泠抿了唇,浅笑。
  “哭什么,你家姑娘我福大命大,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满屋子的丫头婆子都被许泠这不知羞的话给逗笑了,这样一来,室内的气氛都轻松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有收藏评论……哭求呀!嘤嘤嘤!

  ☆、半旬

  见自家主子还有心开玩笑,她们就放下了心。
  没一会儿许泠就躺在了拔步床上睡得香甜。
  却说许桐和顾氏并没有放下心。
  许桐把事跟顾氏一说,顾氏那心就后怕的不行,一直砰砰的跳个不停。。。差点就见不到她可爱娇贵的女儿了!
  这让顾氏怎么接受的了!
  好在许桐一直安慰她,顾氏才红着眼眶恨恨道,“那老爷可知道是谁人欲害我家永安?”
  许桐握着顾氏的柔夷,声音放的有点低,“听说是于副将家的女儿。”
  顾氏眸色一深,任她是谁,敢害她家女儿,她定不会放过!
  。。。。。。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这日,许泠正坐在绣墩上发呆,眼见白英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她又苦了脸。
  白英扯出一个笑脸,“三姑娘,这是最后一碗了,喝了这一碗,您以后再也不用喝这药了!”
  许泠偷偷地翻了个白眼,白英上次也是这样说,结果不还是又喝了三天!
  这白眼恰好被沈妈妈看见,她抹了一把老泪,“三姑娘还是把药吃了吧,不吃药怎么能好呢?姑娘身上病着,老奴心里疼着,您还没好利落,这药断是不能停的。。。。。。”
  许泠最不能看到沈妈妈哭,只能无奈的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辛夷立马端了蜜饯进来,又给许泠喂了两颗梅子,许泠才松了眉头。
  见她喝了,沈妈妈立刻止了泪,脸上绽放了一个菊花一般的笑脸。
  降香在那里偷笑,“依奴婢看呀,咱们三姑娘最听沈妈妈的话,以后等三姑娘喝药的时候,就让沈妈妈在旁边看着。反正我是发现了,姑娘谁的话也不听,只有沈妈妈的话奏效。”
  许泠擦了嘴,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白英抿唇,“今日一大早夫人就派人去请了大夫,估摸着现在应是到了!”
  许泠眼睛一亮,她都连吃大半个月的药了,再吃下去,都要成药罐子了!她早就好全了,只是碍于顾氏的关心,她才不得不勉强喝下那些药!
  好在大夫是个可心的,他诊脉之后就说许泠已经好全乎了,无须再用药了。
  几个丫头都开始欢腾,主子吃药吃的辛苦,她们伺候的也辛苦。这厢终于不用再整日里煎药,不用每天苦口婆心的劝三姑娘,她们心里别提多舒畅了!
  沈妈妈也很高兴,不知是她年纪大了,还是近日操劳过度的缘故,她一激动,竟是脑子一昏,差点栽倒。
  还好被她旁边的辛夷扶了一把。
  许泠被吓的不轻,她忙扶着沈妈妈,让她在东侧间的床上躺了,还不忘吩咐人去请大夫,“白矾,快趁着那大夫还没走远,把他再请回来!”
  白矾得了吩咐,点头就走。她现在有点开窍了,懂得主子的信任多用才是她最大的仪仗,所以,办起事来比之前利落不少,芳芜馆里的小丫头们也不敢轻视她了。
  许泠先前没有离沈妈妈这么近,但这次这般接触顿觉有些异样,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这香味很奇特,有点清甜,又不像寻常用的头油脂粉一般香的腻人,闻着就叫人觉得舒心。
  许泠眉头微皱,这香味,她似乎在哪里闻过?但是一时竟想不起来!
  眼下这光景也没空让她细想,她索性把这事抛到脑后,一心想着沈妈妈。
  “妈妈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你年龄大了,合该好生休息,却还要为我日夜熬药看护,让我怎么过意的去!”许泠说的真心实意,这半个月来沈妈妈的辛劳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三姑娘您可折煞老奴了!能为主子做事,是奴婢的本分,也是老奴的荣幸!老奴的身体如何,我心里有数,不过是有些困倦罢了,姑娘不必担心!又何必去请大夫?老奴贱命一条,怎可劳烦大夫问诊,我自行去医馆拿几副药煎了吃也就是了。”
  沈妈妈不敢受,她心知三姑娘心地好,爱护她们这些下人,心里感动。但特请了大夫给她一个下人看病,到底不合规矩。
  许泠板了脸,“沈妈妈莫不是不把我当主子?”
  沈妈妈哪曾见过自家主子这般模样,赶忙撑起身子解释,“老奴不是这个意思,三姑娘您是再金贵不过的。。。”
  许泠扶着沈妈妈躺下,“我虽是你的主子,可你也是我的奶娘,往大了说,便是半个娘亲也是当得的,请人给你看病又有何不可?”
  沈妈妈双眼噙泪,感动的心都要化了,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她握着许泠的手,“姑娘这般说,真是让老奴消受不起。。。”
  话没说完,就见白矾已经把之前那大夫带了回来。
  沈妈妈再也不好推拒了,流着泪让大夫看病。
  她这几日身上确实不大爽利,做活儿时总觉得昏昏沉沉的,白日里也困倦的不行。但她每日歇息的早,夜里睡得也香甜,又没干过重活,没受风寒也没吃不该吃的,怎么就得了这个毛病?
  眼下早已不是犯春困的时节,她也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那大夫对刚走不远又被请回来没有半分不满。
  诊脉之后,他神色开始严肃起来。他本以为只是平常惯见的伤风,没想到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他打开诊箱拿了一根细长的银针,挽起袖边,把银针放在烛火上来回燎了几下。随后,他执着沈妈妈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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