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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女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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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祁夙怒目而视,夏侯轩却大笑两声,翻身上马,纵马而去,祁夙恨毒了他,但却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一人生着闷气,等他气稍消了些,崔莹才敢上前:“主人,梁清安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祁夙没个好气。
  “回祁国?”崔莹试探问道。
  “回什么祁国,当个谁都瞧不起的南夙王么?”祁夙恨恨道。
  “但是夏侯轩答应帮我们复位。”
  “他都没把我的命当命,用我当诱饵,还差点没害死我,我若再信他,那才叫蠢钝如猪!”
  眼见祁夙气得不轻,崔莹只好小心翼翼道:“那主人,我们去哪?”
  祁夙冷笑两声:“去崖底。”
  “去崖底干什么?”
  “就算梁清安摔死了,我要把她的尸首给找出来,哼,以那女人和梁清安的关系,就算是梁清安的尸体,也是大大有用的!”
  崔莹会意:“是,主人。”
  ……………………………………………………………………………………………………………
  楚岚悠悠醒转时,只觉全身上下剧痛无比,衣衫在滚下来时被尖锐的石头刮得破破烂烂,身上大大小小有数不尽的伤口,都是擦伤和跌伤,虽然伤口众多,但还好都不致命,楚岚强撑起身体,这一动,他差点没痛得晕过去,他双眼发黑,喘息了几下,这才缓过神来,他勉强看向四周,搜寻清安身影。
  清安就躺在楚岚身边,楚岚欣喜万分,他勉强挪动到清安身边,虽是几步的距离,倒像挪了几丈远一样,他也不顾自己伤势,而是检查起清安伤势,由于滚下来时清安被他保护在自己怀中,所以身上仅有几处擦伤,看上去比他好多了,楚岚这才放了心,唤了声:“恭妃娘娘。”
  清安毫无反应,楚岚又唤了几声,清安仍然没有反应,她脸色苍白如雪,楚岚顿觉不好,抱起清安身体,却见她的后脑勺湿糯一片,全是殷红的鲜血,想必虽楚岚一直护着她,但两人滚落下来的时候,清安还是不小心磕到石头了。
  楚岚如坠冰窟,他赶忙撕下自己衣袖,按在清安后脑勺上,但衣袖很快就被鲜血浸湿了,眼见清安呼吸越来越微弱,楚岚由于双腿不良于行,无法行动,他第一次如此地痛恨自己的残疾,若他双腿仍在,定不会像这样束手无策。
  清安的脸色已越发惨白,再这样下去,她只会必死无疑,楚岚惨笑一声,如今,只好赌一把了。
  楚岚在身上摸索着,还好,火折子还在。
  他拾起旁边枯枝,用火折子点起那些枯枝,浓烟徐徐而上。
  只要有人能看到这些烟,必然会循迹而来。
  只是这人,必不会是楚军,这丹霞山附近是夏侯轩藏匿地点,夏侯轩伏击自己后,定会将自己带来的楚军杀得一干二净,所以这浓烟,只会引来夏侯轩,亦或是,南夙王。
  无论是谁,既然他们千里迢迢将清安从雍都掳到这丹平,就不会轻易杀她,清安对他们,必是有很大的用处。
  所以清安会得救,至于他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她没事就好。
  楚岚怀中抱着清安,他在她耳边喃喃道:“恭妃娘娘,可否再唤你一声阿鸾?”
  “阿鸾姑娘,我是顾和,有一句话,若再不说,恐怕就无机会说了。那年永安河畔,小桥流水,春日垂柳,姑娘一支霓裳舞,是我一生中,最难忘怀的场景。我顾和,倾慕姑娘已久,奈何阴差阳错,竟协助兄长致使姑娘家破人亡,还被没入宫中苦苦度日,今日有此结局,是我顾和咎由自取,只希望姑娘,能一生平安,顾和,足矣。”
  楚岚喃喃而语,他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该来的,终于来了。
  还好,没有来晚。
  楚岚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清安,然后平静回头,他看到一脸惊愕的崔莹,还有祁夙。

  ☆、无瑕公主

  清安醒来时,她只觉头痛欲裂,刚想支起身,一个眉目温婉的女子就制止了她:“你伤得很重,还是别动为好。”
  清安疑惑道:“你是?”
  “我叫崔莹,是南夙王殿下的随从。”
  “南夙王殿下?”
  “是的,是我们祁国的南夙王殿下救了你,殿下去打猎的时候,见你伤重躺在崖底,于是将你救了回来,还请了最好的大夫给你看诊,这才把你的命从鬼门关拉回来。”
  “那多谢南夙王殿下了。”
  崔莹笑道:“姑娘你昏迷了七天七夜,如今醒了过来,殿下肯定很高兴,我先去通知殿下。”
  崔莹说着,就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清安抬手摸向自己快炸裂的头,摸到厚厚的白布,看来自己是磕到头了,才会这么痛,但是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夏侯轩用蒙汗药迷晕自己,不知夏侯轩现在在哪里?
  清安皱着眉,她脑海中,仿佛回旋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那男人好像抱着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十分轻微,他在说:“永安河畔,小桥流水,春日垂柳,姑娘一支霓裳舞,是我一生中,最难忘怀的场景……”
  他好像还说:“……我一直钦慕姑娘……”
  这个人的声音,这个人描述的场景,为何那么像临渊王楚岚?
  这到底是她的梦境,还是确有其事?清安的头又开始痛起来,她扶额□□出声,崔莹已经领着南夙王走了进来,见状忙按下她身躯:“姑娘,你刚刚醒来,还是安心静养为好。”
  清安点点头,她转头看向崔莹身边站着的苍白少年,那少年头发像漆木一样黑,但脸色却跟雪一样白,凤眼薄唇,鼻若悬胆,端得是一副好相貌,只是,清安却觉得他身上的气息,仿佛似曾相识。
  那少年微笑颔首道:“在下北祁南夙王祁夙,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清安探究般地看着他,忽莞尔一笑:“我叫梁清安,是楚国恭妃。”
  祁夙惊讶地瞪大眼睛:“姑娘竟然是楚国的恭妃娘娘?失敬失敬。”
  清安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只是我被贼人所掳,竟意外来到这祁国,想必我们楚国皇上已经知道我失了踪,烦请殿下通知楚国,请皇上派人来接妾身。”
  “这是自然。”祁夙满口答应:“本王能遇见恭妃娘娘,这是本王的荣幸,娘娘放心,本王一定会尽快通知贵国皇上。”
  “那就劳烦殿下了。”清安微笑道,她忽然道:“殿下,还有一个事情,殿下救我时,身边就我一人么?”
  祁夙满面疑惑:“是啊,就娘娘一人。”
  “没有其他人?”
  “并无他人。”
  清安不动声色:“看来掳我的贼人已经逃之夭夭了,多谢殿下救命之恩了。”
  “娘娘不必客气,娘娘伤势沉重,还是好好养伤为好,通知贵国皇上的事,包在本王身上,就不必娘娘烦神了。”
  听到祁夙这样打包票,清安自然是满口感谢,只是,心中却疑窦渐生。
  为何这么巧,他能从断崖下救出自己?
  夏侯轩呢?那群掳自己的人呢?
  还有她昏迷时,耳边那细语呢?
  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
  清安养了数十日,方才下床行走,她数次询问祁夙可有将消息通知楚桓,祁夙都说已经派人通知了,只是楚国那边却毫无音信,清安心中越来越怀疑,这祁夙,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一日清安下床在院子里走动时,意外地听到祁夙和崔莹在对话,崔莹说:“主人,梁清安已经越来越怀疑我们了,我们动作一定有快。”
  “你以为本王不想快啊?”祁夙不耐烦道:“但是那谁看得那么紧,本王有什么办法?”
  崔莹沉吟了会,小心翼翼道:“或许,主人,我们可以从无暇公主那下手。”
  “无暇?”祁夙摸着下巴:“对啊,本王怎么把她给忘了?”
  祁夙很是高兴,他拍着崔莹的肩膀:“崔莹,还好你提醒了本王。”
  崔莹腼腆一笑,她话锋一转:“主人准备怎么处置那个人?”
  祁夙皱眉,崔莹又道:“主人,您再打的话,就会把他打死了。”
  祁夙哼了声:“死了就死了。”
  “但是,死在我们府中,终归是不妥的。”
  “有什么关系?”祁夙不以为然:“谁知道他死在我们这?”
  “但是主人……”崔莹还想再劝,祁夙却狐疑地盯着她:“崔莹,你怎么一直为他说话,哦,是,那小白脸长得甚是不错,莫非你看上他了?”
  崔莹这样被猜忌,她又是气愤又是羞辱,双颊通红,她扑通一声跪下道:“主人,崔莹绝对没有这个心思,如果主人不相信的话,可以杀了崔莹。”
  崔莹如此表决心,祁夙也吓了一跳,他将崔莹拉起来:“本王只是随口说说,崔莹,你别放在心上。”
  崔莹默然不语,祁夙又随便安慰了她几句,就将她打发了,只是,祁夙没有注意到,躲在墙角那一块绿裾又悄悄消失了。
  崔莹失魂落魄地回了房,哑奴看到她神情有异,于是打手势问她是什么事,崔莹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好心劝主人,却被主人猜忌的事说出,哑奴也气愤万分,他打手势道:“小姐你这样忠心为主人谋划,主人还猜忌你,他还配做我们麒麟卫的主人吗?”
  崔莹惆怅道:“他是先帝唯一的儿子,他不做我们主人,谁做?”
  “但是他不配。”
  “别说了哑奴。”崔莹呵斥道:“只有他,才能把麒麟卫从丧家之犬一样的境地中解救出来,所以,无论他如何对我,我都不会背叛他。”
  哑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脸上仍然愤愤不平。
  清安逃也似地回了房,她惴惴不安,这南夙王,必定有一个极大的阴谋,而她,就是这阴谋中重要的一环,只是不知,祁夙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依旧他和崔莹的对话,很快就会知道这个答案了,而在这之前,她的性命应该暂且无忧。
  反正也逃不出去,她就慢慢等着,等着祁夙自己揭晓这个答案。
  ………………………………………………………………………………………
  祁国皇宫中,一个容貌娇俏的红衣少女正在跑马场上弯弓搭箭,每一箭都正中靶心,一旁一个年近四旬的英伟男子拍掌叫好,红衣少女咯咯笑着,翻身下马,奔到那英伟男子的身旁,撒娇道:“舅舅,你看我箭术怎么样?”
  那英伟男子正是北祁皇帝祁昱,他身长八尺有余,长相也十分威武,红衣少女则是沧澜国的公主叶无瑕,她母亲是祁昱同胞妹妹锦禾公主,当年送与沧澜国主和亲,锦禾公主早逝,而沧澜国主荒淫,祁昱登基后,担心妹妹唯一的女儿叶无瑕在沧澜得不到父亲疼爱,于是将她接到祁国抚养,祁昱对她视若已出,百般疼爱,养成叶无瑕骄纵任性的性格,叶无瑕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只听祁昱的话。
  祁昱哈哈一笑,刮了刮叶无瑕的鼻子,宠溺道:“无瑕的箭术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身为女子,箭术太出色的话,叫日后的夫君何堪?”
  叶无瑕骄傲道:“假如我日后夫君箭术比我还差的话,那我叶无瑕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祁昱故意调笑道:“听说你父皇有意将你嫁给楚国临渊王楚岚,他的箭术,一辈子都不可能及你。”
  “楚岚?”叶无瑕睁大眼睛:“楚国那个残废王爷?我父皇想把我嫁给他?”
  祁昱颔首:“你父皇两年前就有此意。”
  叶无瑕恼怒万分:“可他是个瘸子!”
  “你父皇只看到他是临渊王,可看不到他是个瘸子。”
  叶无瑕气得脸色通红:“假如让我嫁给一个瘸子的话,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这样嚷嚷,祁昱却噗嗤一笑,叶无瑕这才知道中计,她恼得嚷嚷道:“舅舅,你在逗我玩呢?”
  “你放心,临渊王早就回绝这桩亲事了。”
  叶无瑕转怒为喜:“回绝了?太好了!”她忽想起什么:“什么?他这个瘸子,居然敢回绝我?应该是我回绝他呀!”
  “人家回绝你,不正对你意吗?难道你还希望他一口答应?”
  叶无瑕赶紧摇头:“不,当然不了。”她嘟起嘴:“舅舅,父皇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女儿,居然要把我送给一个瘸子当王妃……”
  祁昱教导她道:“无瑕,你父皇不但是你父亲,还是沧澜国主,沧澜国小,周边楚国一直虎视眈眈,只是因为楚国新帝登基,根基不稳,所以才没有动手,你父皇为了国家着想,让你去和亲,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叶无瑕不乐意了:“那怎么不让其他姐妹去和亲?”
  “因为你是沧澜皇后唯一的女儿,沧澜国只有你才配得上楚国临渊王。”祁昱道:“你母后逝去多年,你父皇一直未立后,这并不是因为你父皇长情,而是因为你母后是祁国公主,你父皇为了与祁国交好,才未再立皇后。”
  叶无瑕悻悻道:“舅舅,我不高兴听这些。”
  “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该懂了,无瑕,你迟早要担负起沧澜公主的责任的。”
  “我才不要呢。”叶无瑕捂着耳朵道:“舅舅我问你,若是因为祁国,要你牺牲尉迟贵妃,那你牺牲吗?”
  祁昱拉下脸:“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
  “无瑕,你长大了,别任性了。”
  叶无瑕泫然欲泣:“舅舅,我就知道,现在你心里就只有尉迟贵妃,根本没有我!”
  祁昱看叶无瑕快哭了,忙哄她道:“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鼻子?”
  叶无瑕抽噎了两声,祁昱又哄道:“好了,别哭了,放心,朕的小无瑕是沧澜的明珠,谁要是敢摘走这颗明珠,朕会亲自去跟沧澜国主算账的!”
  叶无瑕听到祁昱保证,这才破涕为笑:“我就知道,舅舅最疼我了。”

  ☆、恍然一梦

  祁昱和叶无瑕正说着话,忽然宫人禀报道:“皇上,南夙王殿下求见。”
  祁昱沉吟挑眉道:“宣。”
  他拍了拍叶无瑕的头:“无瑕,朕先去见祁夙,等会再来找你。”
  他快步走进书房,祁夙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祁昱刚进去,就问道:“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么?”
  祁夙挤出一丝笑容,讨好道:“很久没见皇叔和尉迟贵妃了,侄儿特地来向您二人问安了。”
  祁昱道:“朕和尉迟贵妃都很好,倒是你,这些日子没进宫,是去哪了呢?”
  “季节更迭,侄儿得了伤寒,在府中养了好一阵才好。”
  “是吗?你一直不说,朕还不知道呢。”祁昱招手唤过内侍:“从库中取十根人参来,给南夙王补补身体。”
  祁夙推辞道:“皇叔,侄儿病已经好了,就不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了。”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朕作为你的叔叔,难道连十根人参都舍不得?你且无需推辞了。”
  祁夙忙道谢,祁昱却又慢悠悠道:“夙儿,你身体一向羸弱,以后也不需常常进宫了,你心中挂念朕和尉迟贵妃,这份情,朕领了。”
  祁夙如遭五雷轰顶,祁昱这意思,就是让他以后都不用入宫了,那就意味着他这个南夙王,彻底在祁国被边缘化了,以后只能做个闲散王爷,但是这皇宫,本来应该是他的,祁昱本来应该对他下跪高呼皇上的,但是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祁夙恨得牙痒痒,但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只好讪笑道:“皇叔体谅侄儿,侄儿就先谢过皇叔了。”
  只是他出书房时,望着整个大气恢弘却无比熟悉的一砖一瓦,心中却恨毒了那个他喊作叔叔的男人。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很快,这种局面就结束了,这祁国,马上就要物归原主了。
  他走到马场,叶无瑕正在骑马,看到他时,她翻身下马:“表哥,今天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呀。”
  叶无瑕噗嗤一笑:“表哥,你别逗我了,你哪次进宫不是找舅舅和尉迟贵妃的,什么时候是来看我的?”
  祁夙面不改色:“表妹这话就说错了,就算我每次进宫想第一个见的人是表妹,但皇叔和尉迟贵妃在那,我总不能不去拜见吧?”
  叶无瑕笑道:“表哥,你是不是来看我的呀,你心中有数,表妹我就不跟你争执了。”
  祁夙道:“好吧,就此打住,无瑕,你天天在皇宫,不是赏花就是骑马射箭,你不无聊吗?”
  “无聊呀,但是无聊也没办法。”
  祁夙神秘兮兮道:“以后可别说表哥对你不好,告诉你一件事,楚国最著名的戏班子彩凤班到祁国来了,什么胸口碎大石大变活人都不在话下,他们还有一项绝活,就是神仙索。”
  “什么叫神仙索?”
  “就是能用一根绳子,爬到天上摘蟠桃。”
  “真的?”
  “千真万确。”
  叶无瑕瞬间来了兴趣:“好啊好啊,表哥,带我去看。”
  祁夙假装叹了口气:“唉,我也想带你去看,但是怕皇叔不同意啊。”
  “看个杂耍,舅舅为什么不同意?”
  “皇叔一向不让你出皇宫,说人多口杂,太危险了,你忘了你上次乞巧节想出宫玩玩,皇叔就是没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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