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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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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贵妃听说建章帝要召周唯昭,当即就笑了:“圣上一直在议事,忘了同圣上道喜了,您要当曾祖父了。。。。。。”
  这消息本不应当由她来说,可是现在建章帝并不踏清宁殿的门,又急着要见周唯昭,她不说也并不合适。
  建章帝诧异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一点笑意问她:“当真?”
  宋贵妃亲自取了参汤来服侍他喝:“这哪有假的呢?”她同建章帝已经能开些玩笑了:“上午的时候我母亲进宫来的,见小宜干呕个不住,就觉得或许是有了,一召太医,果然是真有了。。。。。。太孙恐怕也是刚得了消息回去瞧小宜了,您可别这个时候叫人家。”
  新生命的降临总是让人格外欢喜的,建章帝忍不住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当晚就并没在凤藻宫歇下,他去了清宁殿。
  卢皇后正看着秦司仪给宋楚宜拟药膳方子,听说建章帝来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建章帝进门,宫人跪了一地,方知建章帝是真的来了,敛容肃色起身给建章帝行礼。
  建章帝伸手把她扶起来,一时竟觉得同妻子没什么话好说,隔了好一会儿,才咳嗽了一声问她:“在给唯昭媳妇准备东西?”
  卢皇后也松了一口气似地点头,面上终于带了点笑意:“唯昭媳妇儿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谁知道内里却还是个小孩子,欢喜得怕都是吓坏了,我也是头一次瞧见她木木的样子。。。。。。”
  话匣子打开了,沟通也就顺畅的多,建章帝面含笑意的听了,等卢皇后说的差不多,才告诉她:“阿。。。。。。”
  卢皇后没等他说完已经急急的喊了一声,见建章帝诧异的看过来,又垂下头去,顿了顿才道:“我都知道了,没什么好说的。。。。。。。”她近乎哀求的看着建章帝:“不说他了。。。。。。”
  人死就死了,再提起来,对于谁都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荣成公主进宫的时候提到过恭王的死的,也提过恭王临死前还想着见她一面,她通通都当没听见。
  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是她说了算,听见了也不过是平白堵心罢了,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样的不痛快?实在犯不着不是?
  建章帝深深看她半响,果然住了嘴没往下说,反倒是说起了周唯昀和周唯阳来:“这两个小子,不如就只留一个在京城,另外一个,叫鲁王带回去。”
  卢皇后听出他的话外之意,诧异的挑了挑眉:“圣上的意思是,要让藩王回封地去了?”
  “原本就是把这个人情留给唯昭做的。”建章帝点头:“现在唯昭上了折子,说是封地不能久无藩王,我想了想,叫他们回去也好。”
  卢皇后明白建章帝留一个的意思,有些为难:“可是毕竟不是他们。。。。。。”说到这里又住了嘴,恭王连亲生的儿子们尚且都能抛弃出京,对于鲁王来说,孩子还不是亲生的,真留人在京城当人质,也没什么用处和意思。
  建章帝嗯了一声:“可良妃还在宫里。再说,你这个当皇祖母的,想要叫孙女们承欢膝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女孩子在周家是个稀罕物,藩王们里头也就鲁王和肃王有女儿,端王倒也有,可端王早已废了庶民了,女儿们自然也成了庶民。
  卢皇后想要把鲁王和肃王的女儿要来养,于情于理,原本就不过分。
  藩王们也心知肚明这是个什么意思,鲁王妃有些难过:“咱们就这么一个孩子。。。。。。”
  鲁王知道她的心思,低声喝了一声:“胡说什么?!难道唯昀唯阳不是我们的孩子?!收起那些想头罢,养在母后跟前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是宁愿在京城战战兢兢的讨生活,还是想到封地去过日子?”
  ☆、二百二十章·死别
  鲁王妃自然是更愿意回封地去,京城再好,过的也要小心翼翼的,成天要进宫问安,要交际众人,哪里有在封地自在,从来轮不着她去迎合别人,都是别人来应和她。
  可是她仍旧有些舍不得:“可是她还小呀。。。。。。”
  鲁王也舍不得,可是既然事情都已经定了,他们就算再舍不得也无济于事,倒不如面上做的高高兴兴的,叫建章帝多几分喜欢,也叫卢皇后多几分喜欢,日后周唯昭她们也不会亏待了女儿去。
  因着郡主要留京的缘故,鲁王妃恨不得同宋楚宜有关的人都好好处好关系,向明姿出月子,她特意送了一座白玉观音像,又送了许多小孩子的衣裳,连宋楚宜的庶妹订亲,她也特意去宋家坐席走了一趟。
  宋楚宜晓得她在担忧什么,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愿意与人为难,她日后是要母仪天下的,就该拿出风范来,微笑着留了小郡主用饭,又特意夸赞小郡主规矩礼仪都极好。
  鲁王妃就知道这是宋楚宜在表态给自己瞧,一颗心安定不少,回家去同丈夫说:“从前京城里老传说太孙妃厉害,终究不知厉害在哪里,现在我自己一瞧,才算是知道了。简直无一处不体贴,无一处不周到的。你说一句,她就晓得你下一句要说什么,你做一件事,她已经见微知著瞧出你的目的,这样的人。。。。。。亏宋家怎么养的出来。”
  鲁王揽了揽她的肩膀笑了一声:“你管宋家怎么教养女儿,现在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家的孩子。都是一样留京,日后总要互相照顾,唯昀是个心思重的,你好好同他说一说。”
  鲁王妃是很会办事的,闻言点头。
  等肃王妃过来诉苦的时候,她还能帮着劝上一劝,又道:“我们不仅女儿在京城,连良妃娘娘也在京城啊。再说朝廷能放咱们回去,其实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肃王妃被劝的红了眼睛,她是亲生儿子和女儿都得留在京城,怎么能不舍不得,可是听鲁王妃这么一说,又知道鲁王妃劝的极对,朝廷刚经过恭王作乱,能开恩把她们放回封地去已经是惊喜,再要求更多,就是人心不足了,这才收起眼泪,费心打点儿女的东西。
  这些事还是太子妃告诉的宋楚宜,她一面说,一面还吩咐青莺给宋楚宜腰后再垫一个枕头,见宋楚宜若有所思,又笑:“这两个妯娌虽然相处不多,可是的确都不是多事的,这些事我也就是同你说一声,让你心里有个底罢了。”
  宋楚宜含笑点头,喝了太子妃亲自递上来的汤,就听说外头宋老太太来了。
  宋老太太非得要走这一遭,谁劝也不好使,大夫人拗不过她,也就只好递了牌子,等了宫里宣召,就陪了老太太一同进宫来。
  先去清宁殿和凤藻宫请了安,这才来东宫这里,才走了几步,见到宋楚宜,先就笑了,颤巍巍的朝宋楚宜伸出手去。
  到底是年纪大了,保养得再好,手上也生出了许多斑斑点点,宋楚宜握住宋老太太干枯瘦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忽而想哭,连嗓子眼里都好似塞了一团棉花,声音里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祖母。
  宋老太太或许在崔氏的事上有过偏心,可是待她和宋琰向来是极好的,这么些年这些好,足以抵消当年宋楚宜心里的疙瘩,她像幼时那样朝宋老太太瘪瘪嘴,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忽然泪如泉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宋贵妃之前就已经同她说过,宋老太太最近身体很不好了,每天总是觉多,吃东西也吃不下多少,多喝几口汤都说胸口闷得慌。
  可就算是这样,宋老太太也仍旧要来看自己。
  她如同小时候那样倚在宋老太太怀里,闻着宋老太太身上好闻的檀香味,低声和她说话:“祖母,您别为了我这样奔波劳累。。。。。。”
  宋老太太不等她说完就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把她推出去一点,看着她的脸笑笑:“不来这么一趟,心里更不安心。瞧见你好好的,我才算是放心了。。。。。。”又同宋楚宜絮絮叨叨的说一些如何保养,如何小心注意的事,末了又笑起来:“明姿那里我也使人告诉她去了,她也为你开心的,还说要给小外甥做衣裳了。。。。。。”
  说完了这些,才说正事:“小宜。。。。。。”她踌躇了一会儿,好似不知道怎么说,片刻后才下定决心告诉她:“崔老太太她。。。。。。”
  宋楚宜就预感到了有些不好,按理来说,荣成公主都进宫来了,同荣成公主好的如同亲姐妹一样的端慧郡主不可能收不到消息,而要是端慧郡主收到了消息,那应该崔老太太也同样收到了消息才是,可是至今不仅端慧郡主没进宫来,连消息也没有送进来。
  她才直起身子,就听见宋老太太压低了声音:“怕是不大好了。。。。。。”
  见宋楚宜愣愣的的好似还没反应过来,轻轻的摸她的头:“人老了,总归都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也是提前告诉你一声,怕你没个准备,被吓坏了。”
  宋楚宜原先还在心里担忧宋老太太的身体,怕宋老太太支撑不住,当听说崔老夫人怕是不好了的时候,只觉得身上都是软的,半点力气也抬不起来。
  怪不得舅母不见进宫,她想起崔老夫人头一次见她的时候哭起来的模样,想起崔老夫人说崔氏一定也跟在她身后回家了的语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人谁与你说我都不放心,所以我亲自来走一趟。”宋老太太接了青莺递来的帕子轻轻替她擦眼泪,声音放的很低很柔和:“谁都免不了有这么一天的,亲家她这阵子劳心劳力,一旦放松下来,就支撑不住了,你也要想开些。。。。。。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
  ☆、二百二十一·重聚
  宋楚宜无端想起去晋中的时候,崔老夫人说要带她去瞧太虚观,要带她去看桃花林,还把她住的院落布置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把一切能给她的都给她了。
  她上一世从未在老人跟前尽过孝道,重活一世也没来得及替她做些什么,可是现在崔老夫人就要支撑不住了。
  她去瞧崔老夫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端慧郡主听了消息迎出来,眼圈底下都带着淡淡的乌青,见了她,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扑簌簌的掉眼泪:“原本还好好的,先是听说了绍庭的事儿开心,后来听说晋中那边。。。。。。那边出了事,就支撑不住了。。。。。。”她终于有些撑不住,抱着宋楚宜:“你舅舅都已经在路上了,母亲要是见不到他最后一面,我怎么对得起他。。。。。。”
  余氏也哭的眼睛红红的,在一旁扶住端慧郡主朝她摇头:“小宜身子还不稳呢。。。。。。”
  崔老夫人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的睁眼睛瞧见宋楚宜,张口就喊汀汀,伸出手来泪眼婆娑的喊宋楚宜:“汀汀,你过来,你过来让我瞧瞧。。。。。。”
  端慧郡主心里一酸,险些又哭出声来,半天才强忍住了,出来以后哭个不住。
  宋楚宜更是握着崔老夫人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崔老夫人喊个不住,连忙开口应她:“在呢在呢,我在呢。。。。。。”
  崔老夫人就笑了,把宋楚宜的手握的紧紧地:“她们都说我见不着你了,这不是又见着了?你别怕,娘下来陪你。。。。。。”
  听的宋楚宜心酸难忍,等出了门瞧见花厅里摆着的寿材,正想问崔应书什么时候到,就听见外头响起一片叫喊声。
  端慧郡主立住了脚,听见人说崔应书回来了,犹有些不可置信,愣了好一会儿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说什么?”
  还没等她迎出去,崔应书已经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尚且来不及同她们打招呼,先进了崔老夫人的院子。
  周唯昭随后跟进来,瞧见宋楚宜在哭,上前揽了她的肩膀,轻声告诉她:“舅舅先进宫交代了湖北的事,一路飞奔回来的。。。。。。”一面又问她:“怎么哭了?”
  宋楚宜抿着唇,这阵子她哭的次数比从前加起来都多,尤其现在有了孩子,情绪更是格外敏感,听见周唯昭问话,不知道怎么的又想哭,努力忍住了,半响才摇头。
  周唯昭就轻轻叹一声,一面同她说:“祖母说得对,人难免都会有这么一日,以后我们也是如此,珍惜当下。趁着外祖母还在,多多孝顺,让她走的没有牵挂,这才是真的孝心。”
  崔老夫人最大的心愿也就是见一见儿子们了,崔应书回来,让她连这个心愿也都满足了,或许是真的觉得没了牵挂,她再也撑不住,当天夜里闭了眼睛。
  崔家还没准备办崔华鸾她们的喜事,倒要先办丧事,里里外外都换了白灯笼,端慧郡主也不好再进宫去,托了荣成公主带了许多药材进宫去,又专程给宋楚宜带话:“老夫人走的很安稳,说盼着你过的好。”
  卢太子妃听儿子的话守在宋楚宜身边,见宋楚宜欲哭不哭的,搂她在怀里一下一下拍她的背:“端慧说的是,老夫人泉下有知,必定希望你安康顺遂的,你别过分难过了。”
  徐嬷嬷等人散干净了也跟着劝:“姑娘放宽心罢,老夫人必定也希望您过的好的,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人的岁数到了。”又劝宋楚宜:“想想开心的事,舅老爷回来了,不日西北的舅老爷也要回来,好歹晋中没出什么大事。。。。。。”
  也只好这么想,可等崔绍庭他们班师回朝的时候,却已经是深秋了。
  御花园的枫叶满满的铺了一地,宋楚宜的肚子已经能瞧得见,她扶着肚子原本正散步,听见说崔绍庭已经同镇南王定远侯进宫觐见了,连手都颤起来,转头去问青莺:“舅舅真的回来了?”
  青莺脸上含笑握住她的手搀住她:“当然是真的,殿下特意让人带了消息进来,说是请您到清宁殿去,舅老爷待会儿去给娘娘请安,您就能见到了。”
  再见崔绍庭的时候,宋楚宜已经有些认不出来了,从前的崔绍庭丰神俊朗,如同俊俏的少年郎,可是现在的崔绍庭却满面风霜,俨然已经老了十多岁,她有些不敢认,见崔绍庭含笑站起身来,颇有些不知所措。
  崔绍庭就笑着朝她招招手:“怎么,不认识啦?”
  说着摸一摸下巴上的胡子:“也没有老多少呀,就是蓄了胡子嘛,不蓄胡子,镇不住人,镇南王比我可老多了。。。。。。”
  他絮絮叨叨的同宋楚宜说了许多话,末了站在宋楚宜身边欣慰的瞧她一眼:“小宜,真好。一转眼,你已经这样大了。。。。。。”
  随着崔绍庭回来,西北那边的战报就送个不住。
  也谈的兵马退出西北的时候被镇南王和定远侯伏击,损失惨重,可是王庭那边视而不见,原本商议好的王庭和女真部会派人来策应,竟没人来,也谈自己都几乎没被炸死,灰溜溜的回了鞑靼。
  周唯昭笑着同宋楚宜说起鞑靼的事:“也谈这回算是彻底同鞑靼王庭撕破了脸,连他哥哥这个人质他也不认了,领着剩下的三万人另外称王,现在鞑靼王庭为了对付也谈,已经答应对我们大周俯首称臣,想借我们的兵力去平复这场战乱。”
  这就是崔绍庭这么多年铺垫的效果,鞑靼早就已经不是铁板一块了,放养的狼终究是要吃人的,拓木和也查太不懂这个道理。
  从前是没有机会,一旦有了机会,也谈怎么可能愿意再屈居人下?他巴不得也查这个负累死了算了,拓木居然还这么天真,真的以为一个也查就能牵制住也谈。
  现在鞑靼人出师不利,从大周灰溜溜的退了出去,又起了内乱,再有大周派去的细作在里头拱火,两头使坏,他们恐怕再也没有气力来找大周的麻烦了。
  还有大约两章,尽早更出来,等不及的亲可以早睡,明天起来一起看。
  另外还是要继续推新书推新书啦。
  《春闺密事》
  握了一手好牌却打的稀烂的卫安死了,
  家破人亡又成了下堂妻,冗长的人生就像是个噩梦。
  好容易发飙一回把渣男贱女成堆炸翻,一转眼却又转回了闺阁弱女之时。
  娘家没倒爹娘还在,眼看着前头全是繁花锦秀,她下定决心要好好打牌,
  一念前程美似锦,一年高墙锁芳华,这一世她才是掌控命运的那只大手。
  才不打算陪着渣男贱女再浪费人生,可是重新活了才发现,
  自己自以为是的握有的一手好牌竟从不是属于自己的,
  是逆流直上还是仍旧安心当个炮灰,这是个问题。
  一个心机女重生想报恩却发现无恩可报,重新过日子的故事。
  ☆、二百二十二·太平
  鞑靼王庭派来使进京的时候已经是初冬,不过一年时间而已,局面就颠倒过来,原先趾高气扬的鞑靼人这回进京都要缩着尾巴……………要是不缩着尾巴,刚被鞑靼闹了一场的大周恐怕把他们吃了的心都有,更别提要借兵给他们平乱了。
  也谈仗着骑兵自立为王,王庭拿他根本没有办法,接连打了好几场胜仗。
  拓木也有派遣过使臣去求和,可是居然被也谈砍了脑袋。
  常首辅听见消息的时候正和崔绍庭在下棋,闻言忍不住摸着胡子看看边上正在观棋的崔应书,笑着同他道:“从前清风先生总说,别看绍庭是个武将,却比你这个文官还要多几个心眼,我总不信,现在却信了。这一手离间计用的可真是妙啊。”
  这个隐患崔绍庭早早的就给鞑靼人种下了…………鞑靼王庭日渐衰弱,太师也查把持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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