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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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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府气的不行,根指头差点儿戳到知府夫人的鼻子上,忍不住气的直接开骂:“你这个蠢妇!多的是法子好用,犯得着来就让人扮作流民去冲撞仪仗?扬州城治安向来极好,这样来,太孙殿下身边的人报上去,他不知道,也多的是御史会参我治理不当,参我尸位素餐!你。。。。。。你真是蠢死了!”
  知府夫人没想到这么麻烦的关节上去,她办事向来是二是二,愣,愣完了才问:“人没出事?”
  那些庄户们力气可不小,扬州城的这些富户们哪里真的有愿意掏银子的,选的人个顶个的强壮,也多,就是指着出事的。
  要是太孙殿下和太孙妃出了事。。。。。。
  这也没事不是?本来西北的事就闹的这么厉害,民心不稳也是有的,太孙殿下和太孙妃出了事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巴巴的要往这扬州来,来了还要银子,到时候顶多也就上封请罪折子…………法不责众,难不成真的要扬州这些富户们的性命?那也太可笑了,就等着江南也完吧,谁知道现在听知府的意思,太孙殿下跟太孙妃没事?
  ☆、一百九十九·横的
  知府气的两只腿直抖,他是听说过太孙殿下的厉害的,当初扬州织造出事,章渊的事闹的不可开交,扬州官场上简直换了血,他也是捡了这个便宜才能到扬州来……………走的还是常辅门下的路子。
  现在才想起来,常辅现在可是太子太傅啊!
  他急的头上直冒汗,第二天的接风宴就办的极为用心盛大。
  周唯昭倒是赏脸出席了,只是看了眼就摇头:“太奢靡了!”又副痛心疾忧国忧民的模样:“西北战事吃紧,将士们食不果腹。。。。。。就说扬州城外,流民们也这样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扬州知府只差哭出来,陪坐的镇守太监还有有头有脸的同知等人也都哭丧着张脸不知所措,真是步错步步错,再没想到叫人假装流民的事错了,就紧跟着处处都成了把柄。
  是啊,扬州既然有流民,既然这么艰难,那怎么还弄这么盛大糜费的接风宴?
  扬州知府真是恨不得打自己的脸,强撑着吃完了,回去就同自己岳父提起了今天这事儿:“这事儿办砸了!简直就给了太孙殿下现成的把柄!”
  梁守福吃的米饭多经验也多,跟女儿不同,连连点头认错:“的确是想的不周到,没料到,没料到。”
  这话就说的太过虚伪了,哪里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妥当,是没料到周唯昭宋楚宜不乘仪仗,反而坐在不显眼的马车里,先让仪仗进城,仪仗队可是死了三个人的。。。。。。
  扬州知府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很是不踏实,动,心里就好像装满了水,晃荡的人心里难受,他顿了顿,想要说什么,见岳父这满脸憨厚的样子,又只能闭口不说。
  还能说什么呢?岳父的性子就是这样的,说什么都白搭。
  他叹口气,就道:“现在事情已经办下了,等于落了个把柄在别人手里,咱们得描补描补。”
  不描补的话,京城论起罪来,那到时候他这个扬州知府也就算是当到头了,好不容易钻到这个位子,肥得流油又轻省,他舍不得。
  梁守福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副极憨厚的模样,又同他商量:“历年钦差来扬州,都是要由我们出面招待的,后天定席凤凰楼的席面,专程给太孙殿下和太孙妃请罪。”又同知府道:“你让柳儿也别窝在家里不动弹,太孙妃不召见她,她也得按照规矩去请安求见递牌子啊!”
  扬州知府最讨厌岳父的就是这点,有什么话他永远不会好好说,总是这副心里有打算的模样,之前定流民的事也是样,根本就没跟自己商量,弄得现在尴不尴尬不尬的,让人难以收场,这么想,他心里就忍不住有了怨气,手里的杯子重重的往桌上放,认真的盯着自己的岳父:“泰山,我跟您说句实话,您办的这事儿,办砸了!”他看着梁守福两只眼珠子乱转,心里很是轻视这个只有银子的满身铜臭的商人,当初接亲的时候他母亲就不同意,说是商人满身铜臭,欠缺风骨,他还不信,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这才真的算是知道了。朝廷现在艰难,才说了派钦差下来,转头岳父就去伙同扬州的富户们想法子了,无论如何不想出银子,连打伤打死太孙的事儿都做的出来。
  他眼里隐隐闪现怒气,话就说的有些不客气:“太孙殿下不是旁人!”他压低了声音:“以后他是要位登九五的,您现在这样。。。。。。”
  梁守福手里的杯子也放下了,眼睛不看扬州知府,声音阴恻恻的有些吓人:“我现在这样怎么了?张口就是银子,要用银子去打仗。你知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我祖上这么多辈人攒下来的家业,就全要搭进去了。你以为天上会掉银子?!现在西北那边战事谁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再跟从前那样,鞑子打到京城脚下了呢?你怎么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怎么知道定能打赢?这次给了,就还有下次,你懂不懂?!”
  他说到后来,也不再打太极了:“反正这银子老子不给,其他人也不给!这是在扬州!”他强调了遍,阴沉的看着知府:“扬州是我们的地盘,当年也不是没有王孙公子钦差大臣死在过这里,现在朝廷自顾不暇,就算是知道我们有问题,那又怎么样?;来找我们算账?他就不怕扬州也闹起来!”
  扬州知府没料到梁守福口气这么大,瞪大了眼睛,气的个字都说不出来。
  梁守福反倒是说开了也不怕了,冷笑了声:“反正我不管,他要么老老实实缩着头回去,否则,我就要他好看!”
  到底怎么好看,却还是没说。
  另头的陈德忠也正和付友德说:“我看这架势,恐怕不只是不给银子这么简单的啊,分明是想杀人呢!”
  付友德更看得清:“可不是,要不是太孙妃定不肯去前头,恐怕就出事了。”
  这么说,陈德忠就有些犯糊涂:“那,难道太孙妃早就料到了?”
  付友德反问:“要不是料到了,你说为什么太孙妃早早吩咐下来让我们去跟着那伙闹事的,记下他们的去向,记清楚他们的住处?肯定是早就料到了。”
  金陵也难要银子,可也没这么难,陈德忠有些来气:“国难当前,这帮人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西北出了事,他们以为他们就稳当了?有银子恐怕都没命花,群蠢货!”
  道理谁都想不通,只可惜在银子面前,道理是没有用的。
  宋楚宜很清楚这点,看着眼前的名单,个个的把名字记清楚了,回头去问打听消息的陈平:“个没漏吗?”
  陈平之前从晋中赶回来以后就没休息,路跟着周唯昭和宋楚宜来扬州了,闻言认真点头:“都记清楚了,个都没跑。”
  ☆、二百章·扣人
  扬州的菜以精细著称,可惜纵然大桌子的菜满满当当,周唯昭和宋楚宜等人也没能吃得下多少,陈平更是什么也没吃,他忙着去查那些富户的名单了,到了现在刚回了宋楚宜的话,肚子里就咕噜咕噜的冒出声响。
  宋楚宜瞥他眼,他脸立即就红了,看着宋楚宜垂下了头,很快又抬起了头,门心思的说正经事:“还没进城就先给了咱们个下马威,摆明了不想给银子。不想给银子也就算了,这是还想要命呢。”他说起正事来,也不觉得饿了,叹口气看着宋楚宜:“娘娘,这同咱们在金陵的时候不样,有史御史提前做了准备做了恶人,又有镇守太监帮忙。现在咱们在扬州,是真真正正什么也没有。出了事以后,扬州交上去的税都比往年少了半,摆明了是有恃无恐了,咱们就算是死在了扬州,他们也有法子把白的说成黑的。。。。。。”
  紫云被他的话说的有些害怕,出了房门见青桃正替宋楚宜整理刚才那摞纸,就问她:“看出什么来了吗?”
  青桃张张的把名单整理出来,冲她摇头:“什么也没看出来,不过也别担心。姑娘来之前好像就已经跟殿下商量好了,俩人都对这个下马威半点不吃惊。咱们也别怕。”
  里头的宋楚宜嘴角含着笑,侧耳听了两个丫头说完话才看着陈平:“是,扬州的富户们官商勾结有恃无恐,您打听给我的消息里不是还说吗?知府大人可就是梁守福的女婿呢,这些人可想而知有多嚣张了。”
  陈平点头,正想再说说怎么办,就听见宋楚宜道:“可就算是再难办,这事儿也得办下来,西北那边等着这些银子和粮食救命呢。”
  陈平就不说话了,顿了顿才问宋楚宜:“可是咱们恐怕不占优势。。。。。。”这就是想到了最坏的情况了,到时候要是真的跟扬州这批人撕破了脸,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才说完现在不占优势,外头就有人来递帖子求见,是知府夫人遣人来送的拜帖,说是邀她去家里赏花。
  陈平嘴角翘,似乎想笑很快就又压住,看着宋楚宜道:“您看,这可不就来了。依我看,还是不能去。”
  还是那句话,扬州和金陵又不样,金陵哪里有扬州这么大胆,还没开口说事呢,仪仗队就先死了人见了血?这回知府夫人摆的什么赏花宴,也不知道会不会是鸿门宴。
  “怎么能不去?”宋楚宜理了理腰上系着的流苏,漂亮的眼睛含着些许笑意,亮晶晶的叫人不敢直视,她面冲陈平道:“您不必担心,倒是还得麻烦您件事。富户的名单我都拿到了,之前那帮人。。。。。。看着抓几个。”
  陈平不知道宋楚宜抓这些庄户有什么用,说白了,现在管你有没有什么证据,拳头才是硬道理,扬州这帮子人要是真的勾结起来要给宋楚宜和周唯昭难堪添堵,可真是无比容易。
  可是既然宋楚宜都已经下了令,他也只能照着她说的去做,出了门自己先去找付友德和陈德忠了。
  陈德忠和付友德是把人记得极为齐全的,听陈平问起,详细的同他说明白了,见他走了,才相互瞧了眼。
  扬州知府的夫人宴请,怕是没安好心吧?最后还是陈德忠先开口:“要不去提醒提醒娘娘?要是他们不放人怎么办?”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毕竟还没进城就敢让庄户装成流民来闹事了,做出些别的事来也就不那么稀奇了。
  周唯昭才从前头回来,见宋楚宜正倚在榻上听青桃念帖子,先自己去换了衣裳出来,才在她身边坐下:“听说收到知府夫人的帖子了?”
  来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扬州恐怕比金陵那边难应付的多,锦衣卫陈平又在,提前也把扬州的关系都打探清楚了,所以才想着先让仪仗进城瞧瞧情况,谁知道还没叫仪仗进城试探试探那帮人的态度,仪仗先就出了事。
  所以最后连试探也不必试探了,看就知道扬州这帮人的决心,要银子没有,逼得急了,恐怕真的是连刀子都敢亮出来,反正现在世道乱起来了,他们才不管你是死是活。
  而既然进城就给了下马威,却并没得到预期的效果,恐怕这次的赏花宴就是进步的逼迫了,他冷笑了声,玩味的扫了眼,就把帖子扔在了边:”先回了罢,没安好心。“
  宋楚宜点头,替他理了理衣襟,见他眼圈底下是层淡淡的乌青,脸颊也显而易见的凹陷下去,有些心疼的摸摸他的脸,这才轻声道:“没安好心是显而易见的,可是回了却也不好。”她顿了顿:“提前知道她们想使坏,还能有些防备。回了这个,可就不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让人难堪的法子了。跟陈大人说的那样,恐怕真的连杀了我们他们都敢做的。倒不如不回,顺着她们的心意去看看,瞧瞧她们想做什么。咱们也好事先想想对策,见招拆招不是?”
  周唯昭瞧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了,圈住她懒懒的往后仰,觉得脖子酸软的难受,又腾出只手来按着后颈:“扣住你,让我听话,让我知难而退。这就是这场什么赏花会的目的,他们这些人,现在连阴谋诡计就懒得跟我们比划了,恨不得见面就亮出真刀子让我们害怕。好让我们灰溜溜的滚出扬州。”
  宋楚宜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两人这是想到起去了,也跟着笑着点头:“是啊,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么,扣住我,然后让你主动说要走,大家彼此面上还是不算彻底撕破脸也就完了呗。他们反正是不怕的,我来了这里才两天,也算看出来了,他们从前就仗着利益体而嚣张的很,现在因为朝廷大难当前更是无法无天了。”
  ☆、二百零一·要挟
  他们打这个主意也挺好理解的,干脆利落,就是奔着让他们走的这个目的来的。只可惜他们现在根本不能走,退步,西北那边就恐怕支撑不住。
  宋楚宜替周唯昭揉脖子,垂下头安静了片刻,才紧跟着道:“咱们战决吧,来了这么久了,咱们路上只能看邸报,虽然最近西北传的都是些好消息。。。。。。可是天这战事不息,天就还有变化。听说是打到太原了?虽然舅舅和王爷侯爷他们能干,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旦粮草跟不上,那还没稳住多久的西北恐怕又要生乱…………这些地上都太能做文章了,也太能给人空子钻。咱们拖不起了。”
  最近宋楚宜总是休息不好,直在赶路,直在坐船,她的脸色苍白中都还带着些憔悴,从前从不需要上胭脂就花红雪白的脸如今上了胭脂都遮不住倦意,他心疼的捧着她的脸看会儿,看的她脸红了才把她抱在怀里叹口气:“可是不知道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不放心。”自从从京城出,他就开始说不放心三个字,其实他原本也不想带她来的,这路上,就算摆着仪仗,就算有沿路官员接待,可是累还是累得吓人,他早已经有了准备,又知道宋楚宜不惯坐船,很舍不得她来遭这份罪。
  宋楚宜晃晃自己的头,卷着缕碎笑笑,这个时候倒是真的有几分开玩笑的心:“可是放你自己个人来,我也不放心。”她说着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来,同他拉开点距离,认真的看着他:“与其在家里被动的等消息,我宁愿跟你起经历这些。在家里忐忑的等实在是太难受了,看看镇南王妃,再看看定远侯夫人,就很能明白了。我现在就在你跟前你还整天担心,何况是留我在家里呢?亲眼看着你平安,我心里才好受些。”
  感觉到周唯昭的手又攥的紧了些,宋楚宜微微笑开,也回握住他的手:“虽然有些难,可也不是难到不能化解的地步。再说,她们那些伎俩其实也不难猜,就跟你说的那样,无非就是扣住我,用我来威胁你罢了。”她说着,忽而狡黠笑,十足十的就是只小狐狸:“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同来给他们送份礼吧。也好感谢他们直这样光明正大的表明他们不合作的态度。”
  周唯昭才刚还感动的眼眶红,现在就被她这席话说的笑出了声:“就知道你早已经想好主意了,说说吧,打算怎么给他们送这份礼?”
  “其实也挺简单的。他们对付咱们这样光明正大,我想着,使阴谋诡计也挺对不住他们,不如大家都来耍流氓好啦。”耍流氓这词儿还是陈德忠偶然间教会宋楚宜的,说金陵那些富户们简直就是在耍流氓,口口声声说艰难,给的银子还不够塞牙缝,现在宋楚宜又现学现卖的用上了:“你在外头不管怎么样,千万别替我担心,我保证他们等不到这场好戏的。”
  周唯昭刮刮她的鼻子,也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宋楚宜打扮停当,知府衙门就已经有车轿来接了,等马车顺顺当当的进了宅子二门,瞧见笑的花枝招展的知府夫人,她也露出个极温和的笑来,看着知府夫人把另外几个同知夫人和富户太太们都介绍了遍,这才笑着喊她们起身。
  知府夫人没料到宋楚宜这么好请,刚出了城门仪仗队的事,这头没什么波澜的就答应来赴会了,瞧真人,现宋楚宜年纪同自己女儿也差不多大,瞧着漂漂亮亮水水灵灵的,心里就更加放了心……………这么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就好对付的多了。
  她朝着自己母亲梁夫人笑了笑,使了个颜色,路笑着捧着宋楚宜,说来说去,终于还是说起了之前仪仗队的事儿:“听说是附近遭了水患的流民,恐怕是提前听见了消息,也是我们大人处事不当。。。。。。让您受惊了。”
  青桃就觉得有些好笑,这位知府夫人说起谎来也是眼皮都不眨。
  宋楚宜倒是没笑,还顺着知府夫人的话点了点头:“可不是,倒是吓了我跳。”说完了又用眼睛去瞧知府夫人,站定了脚瞧瞧面前开的极好的花,等了许久,等这些太太们终于都收了心认真听了,才开始笑:“我今天来,也不止是为了赏花的,也是为了问问夫人们,是不是有什么事为难。”
  知府夫人没听明白,脸茫然的瞧着宋楚宜,又去瞧她母亲。
  梁夫人嘴上含笑,侧头顺着宋楚宜的目光去瞧花:“娘娘的意思。。。。。。”
  宋楚宜回身,讥诮的笑了声:“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夫人们觉得我们来的很不是时候,很让诸位为难。”她看着众人有些色变,面上的笑意就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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