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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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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好事啊,叶景川可比韩止那个变态要好的多了,韩止根本就不喜欢女人,性格也阴狠偏执,上一世的韩夫人卢重华从来都是愁眉不展的模样。
  现在多好,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什么事会一成不变。
  ☆、一百二十五·罪孽
  她当不起叶景川的一往情深,因为爱过,所以很知道爱一个人而不得的感觉有多难过。很多时候叶景川的喜欢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可承受之重。她得了叶景川这样多的帮忙,总是希望他好的,他如今能走出来,能有余力去喜欢旁的人,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马车行驶的很快,穿过沸腾了的人群,绕过喧嚣的街道,终于拐进了西城,又重新换了马车回了长宁伯府。
  黄嬷嬷已经等在二门了,见了她神情焦急的迎上来,张口喊了一声娘娘,一面引着她往里走,一面飞快的告诉她:“宫里来人了。。。。。。说是请您回去,大老爷和五老爷亲自出面招待,拖到了现在,已经拖不住了,不住的来后头催。”
  张天师进贡的丹药有问题,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这当然不可能是张天师一人所为,在天下人眼里,张天师就跟太孙殿下划上了等号,他做的什么事,当然都是跟太孙息息相关的。
  因此张天师想害建章帝,必然是有太孙在身后指使。
  宋楚宜点头,才进了宁德院,就看见被大夫人和二太太扶着,神情焦急的等在廊下的宋老太太,忙加快了步伐几步走到宋老太太身前。
  宋老太太一把伸手抓住她,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抓着她的手往里走:“先换衣裳。”她说道:“不要急,不要急。”
  宋大夫人的手都有些发抖,外头的消息她自然也知道了,可是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觉得如今情势危急,却并没有擅自去打听,更没有跟从前一样自作聪明,寻个机会出卖宋楚宜。
  这不是一个宋楚宜就能解决的事,这是一盘很大的棋,摆明了就是冲着宋家,冲着整个东宫一系的人来的,没有人能避免。
  宋楚宜飞快的由青莺青桃伺候着换好了衣裳,她此次出来一是因为是探亲,二是因为京中情况不好,东宫饱受非议,因此并没有摆全副仪仗,外头守着的都是信得过的可靠的人。
  她一面由青莺青桃梳头,一面又回头去看着黄嬷嬷:“嬷嬷,劳烦您出去告知哥哥一声,请哥哥来见我。”
  虽然同样是宋家人,可是宋珏并没有跟宋程濡一样闭门不出,仍旧子啊羽林卫当差,只是今天情况特殊,宋楚宜要出宫来长宁伯府,他跟同僚调了差事。
  黄嬷嬷答应一声急忙出去,宋老太太就问:“叫他来。。。。。。”她想到什么,看着宋楚宜道:“是怕有人在路上。。。。。。”
  尹云端和宋大夫人对视一眼,脸上都不免有惊恐之色。
  宋楚宜点头,等宋珏来了之后就道:“韩止跟我交手多次,一直没有占过上风,恭王和韩正清大约都知道我,如今好容易京城已经乱成一团,东宫人人自危,我又恰好出宫,若是我没有料错,他们不会想我活着回宫去的……………他们太怕功亏一篑了。这一趟还要劳烦哥哥。”
  宋珏想也未想就点头,宋楚宜就再叮嘱宋老太太:“这几天京中大约会腥风血雨,祖母,您千万不要伤神,不管遇见什么事,您要相信我,我总会平安无事的。。。。。。”
  说话间向明姿已经奔进来了,她的肚子如今还不显,仍旧窈窕如常,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握住了宋楚宜的手,面带担忧。
  宋楚宜将她的手放进宋老太太手里,郑重的再朝着宋大夫人和尹云端福了福:“请大伯母和母亲千万多多宽慰祖母。。。。。。”又向向明姿道:“姐姐,好好照顾祖母,不管听见什么,也别多想,我没事,你们也要没事。”
  向明姿按下心里的担忧惊恐,咬牙应是,随即又强笑:“是,你放心,我们都会没事。”
  这一天长宁伯府进进出出的马车许多,仆妇们的小油车当然不被人看在眼里,直到那辆代表了太孙妃身份的四匹马一同拉着的朱缨华盖车一出来,原先抱胸看热闹隐在人群里的几个人才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飞快的四散开来。
  陈翰林有些不明白,兴奋之余还带着一点莫名,在徐大跟前转悠了两圈很是茫然:“现在咱们不全力再推一把彻底定了太孙这大逆不道的罪名,怎么反倒腾出手去对付一个太孙妃?”
  徐大看了他一眼,见他上窜下跳的厉害,有些烦闷的朝他摆了摆手,见他朝一旁退开,才哼了一声:“你懂什么?”
  这位宋六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反正一切事都跟这位宋六小姐脱不了关系,如今太孙的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犯事的是张天师,丹药是他亲手制的,从他寄住的清虚观里也同样找到了一批带着同样毒药的丹药,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而周唯昭又跟张天师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都跑不脱了。
  唯有这个宋六小姐是个极难缠的角色,当初世子爷不止一次的在她手里吃亏,元慧大和尚也是死在她手里、
  为防万一,杀了她才是以绝后患。
  陈翰林没顾得上他的嘲讽,现在他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虽然觉得已经布置的很是妥当周全,觉得绝对不会出错,可是心里在尘埃落定之前还是免不了要担心的,现在太白真人在内阁众人面前证实了张天师下毒,他如今才算真的是放心了。
  相比较起来,徐大的嘲讽算什么?反正他从前也不是没被嘲讽过。
  他满面带笑,近乎讨好的点头:“您说的是,我不懂。那宫里的事怎么办?”
  太孙妃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现在城里乱作一团,百姓们都闹的厉害,五城兵马司前几天还因为太孙妃的事跟百姓们起了冲突,被一伙百姓们砸了衙门,现在皇帝是被谋害的事被证实了,城中更是乱的厉害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巡街也没用处,一个太孙妃不过带着那么点仪仗队的人,能有什么用处?
  他担心的是宫里的事怎么收场。
  徐大拍了一下桌子:“怎么办?内阁大臣们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办?皇后娘娘是太孙殿下的亲祖母,肯定也当不了事了。这个时候,大臣们自然是会推举出一个合适的人出来暂时管理朝政。不是鲁王就是肃王吧。”
  宋贵妃生的小皇子毕竟年纪还小呢,什么都不知道。
  ☆、一百二十六·得意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不管是谁,反正随着这些流言被验证,到最后恭王也是无辜的,不仅无辜,还是被冤枉的。
  建章帝又死了,鲁王或者肃王任何个人上位都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也打不过恭王和韩正清,到了那时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位子拱手让给恭王了,难道还等死吗?徐大有些得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吩咐陈翰林身边的陈家的管家:“快,再去打听打听消息。”
  等管家跑了,他自己也站起身来,在屋里走了圈,踌躇了会儿,似乎有些犹豫。等过了片刻后才开了口:“你。。。。。。你亲自出去给我送个信。”
  陈翰林用手指了指自己:“我?”让他亲自去送封信?送什么信?
  徐大眯了眯眼睛看着他,有些郑重的吩咐:“极重要的事,耽误不得,我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要做,所以这事儿就托给你了,本来该当我自己去的。。。。。。”
  是啊,周唯昭身边的人还有张天师身边的人,只有他个人知道,其他的人谁都不知道,本来还是该他自己联系的才是,可惜现在不行。
  他得蒙混蒙混想个办法混进宫里去找东平郡王,郡王殿下是侯爷的命根子,如果这位郡王殿下被东宫这场乱子给波及了,那他可真是玩死难辞其咎。
  偏偏东平郡王又桀骜不驯,极为固执,根本软硬不吃,他只好自己进去趟解决这事儿了,跟侯爷的心肝宝贝比起来,其他的事就都不那么重要了。
  他见陈翰林呆愣着像是只鹅,有些烦躁的伸手拍他的脑袋把他拍的原地转了个圈而,不耐烦的道:“听见了没有?这事儿只能你个人去,半点乱子都不能出!否则,到时候你的命就别想保住了!”
  陈翰林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徐大交代完,自己黏上了胡子,正正衣冠,双手拢在袖子里,副老实无害的模样,在城里四处乱转了圈,到了个极不起眼的宅子门前,敲了敲门。
  他敲门的同时,东宫太子寝殿的大门也吱呀声被推开了,三宝面如土色急急的奔进了殿里,见太子艰难的动了动手指,颤着嘴唇就跪下去了:“殿下,出事了。。。。。。”他泪眼模糊的跪在了太子跟前,瑟瑟抖:“张天师进贡的丹药有剧毒,圣上就是吃了这个丹药如今才会昏迷不醒,太白真人说。。。。。。说是无药可救了。。。。。。”
  太子眼里闪着难以置信的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话。
  张天师会给建章帝吃毒药?简直是笑话!
  恭王。。。。。。。恭王!他的目光里满是怨毒,就像是条淬了毒的毒蛇,同时又满是不甘心,都已经让东平去提醒过他们了,可是这些蠢货,这些蠢货居然还是让人得手了!
  他倒不是多么仁孝,可是建章帝毕竟是他父亲,母亲从来都偏心,可是父亲却不曾亏待过他,他心里难受,听到无药可救四个字,顿时目眦欲裂,噗的声吐出口鲜血,眼睛热,紧跟着就声接声的干呕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
  宋楚宜不是很能耐吗?周唯昭不是思虑向来周详吗?就算是张天师,那也是个老油条了,他们这么能耐,怎么还会陷进别人的陷阱里?!
  东平郡王匆匆赶进来,连忙去拍太子的背,总算是叫太子不再干呕了,又连忙吩咐人拿了热水,亲自喂太子喝。
  太子推开了,深深的看了他眼,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指着自己床榻上的枕头。
  “这里。。。。。。”他闭了闭眼睛喘息了会儿:“这里。。。。。。有东西。。。。。。你快走。。。。。。”
  他说话还是断断续续吐字不清,可是较之从前却已经好了不知多少,而因为长久的相处,周唯琪已经很能跟他沟通,此刻他这么说,周唯琪登时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不由涨红了脸,半响后才坚定的摇头:“不!”他看着太子,再次摇了摇头:“父亲,我不会走。”
  他声音里忽然带了些哽咽:“我是您的儿子,我是堂堂正正的皇孙,我为什么要逃?我不走,就算是要死,我也要和父亲死在起。”
  他握住太子的手,极力让太子镇定下来,轻声道:“父亲,大家都说是东宫陷害了恭王,是东宫引得战火四起,我也是东宫的人,我是您的亲生儿子,此时此刻,我哪儿也不去!”
  他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绝不可能逃,更不可能逃向韩正清和恭王。
  太子颤了颤手指,良久无言,到底没再说什么,许久,忽然睁开眼睛:“好。。。。。。带我。。。。。。去清宁殿。”
  清宁殿里如今乱糟糟的,乱的实在是厉害,卢皇后面色惨白的跌坐在凤座上,以手掩面,累的简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圣上说不管生什么事,都要坚持住,都要相信切都会变好的。
  可是现在看来,哪里会变好啊?
  她实在撑不住了,只觉得精疲力竭,过了好会儿,听见外头说是荣成公主到了,才放下手,抬眼看见了疾步跑进来的荣成公主。
  “母后!”荣成公主惊呼声小跑上前扶住卢皇后,看着卢皇后几乎夜雪白的头,眼里蓄满了泪花:“您。。。。。。”
  卢皇后摆了摆手,到了如今,她已经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都知道了?”休息许久之后,卢皇后才有力气开口说话:“知道了怎么还进宫来?是不是傻?现在我跟唯昭在世人眼里都是罪魁祸,你。。。。。。”
  荣成公主揽住她的手把头靠在她肩上:“我为什么不能进宫来?这个时候,更要进来。母后放心,不会有事的。”
  又是这句话,换做平时,卢皇后或许会信,可是现在,让她怎么信?
  她自嘲的牵了牵嘴角,吩咐旁的掌事:“出去问问,到底打算怎么办。”
  ☆、一百二十七·指证
  是死是活,总要给个说法,到了现在,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事情再糟糕,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掌事面色沉沉的屈膝应是,飞快的小跑着出去。
  她还没回来,外头蒋公公先跑进来,说是太子和东平郡王到了。
  卢皇后跟荣成公主都有些吃惊,再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太子和东平郡王会来,还是卢皇后先反应过来,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去吧。。。。。。”
  现在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太子生气了。
  荣成公主却按住她的手:“母后,叫他们进来吧。。。。。。”她苦笑了声看着卢皇后:“现如今内阁还没商量出个章程来,要是出了事,太子哥哥和东平两个人怎么办?还不如先叫到清宁殿来,再怎么,他们现在也不会闯到清宁殿来拿人吧?”
  卢皇后愣了愣,心里却只觉得冰凉片,什么叫做拿人?
  可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荣成公主这话里的深意了,或者也是不愿意去想。
  她做梦也没想过,有天会被她自己的儿子逼到这个份上,逼到无路可走,逼得她绝望至极。她点头答应,咬了咬牙又道:“去鸣翠宫和永安宫,叫太子妃和太孙妃都过来。”
  太子被放在长春凳上被抬进来,面上没了平常的阴狠阴戾,连眼神都不知道为什么都变得平和许多,见了卢皇后,头次没有喊打喊杀,头次没有目光怨毒,他动了动嘴唇,喊了声母后,然后看着惊住了的卢皇后和荣成公主,断断续续又艰难的道:“别急。。。。。。别怕。。。。。。”他喘了会儿气,才有足够的力气接着说下去:“有我呢。。。。。。”
  虽然有他没他半点用处都没有。
  卢皇后被惊得呆站在原地,半响没反应过来,看着太子简直觉得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出自太子的口,等反应过来,她的眼泪已经先于她的动作,扑簌簌的顺着脸流了下来,几步奔到太子跟前,看着他半天,半响才捏住了拳头,说了个好字。
  荣成公主也跟着卢皇后站起来,站在太子身边神情复杂,她以为太子辈子就要被他自己的执念困死了,她还以为太子这次会高兴,毕竟他可是个偏执的近乎可怕的人,说不定还会开心于周唯昭和卢皇后遭难。
  可是太子没有,不是他真的对往事毫不介怀,也不是他想通了,他只是,不愿意看着恭王得意罢了,恭王厌恶的,都是他喜欢的。
  何况,如今他的儿子还在这里,东平郡王既然要誓死同东宫宫存亡,那他这个父亲怎么能临阵脱逃,他想到这里,赞赏的看了眼站的笔直如松的东平郡王,转头看着卢皇后和荣成公主:“既然。。。。。。内阁的人认定唯昭有罪。。。。。。。那就。。。。。。”
  他挣扎着口气看着卢皇后和荣成公主都朝他看过来,斩钉截铁的道:“那就让东平主持政事!”
  卢皇后还没来得及滑落的眼泪瞬间又蒸了,她呆愣愣的看着太子,似乎时没有明白过来太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荣成公主也下意识的朝东平郡王看过去,见东平郡王也瞪大了眼睛,才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你疯了吗?!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内斗?!”
  都快死了,东宫都快完了,眼看着就要被人逼入绝境,这个时候,太子居然还想着替东平郡王争名夺利,现在是那个时候吗?!
  太子呵了声,艰难的摆了摆手:“那。。。。。。不是他,你们要让鲁王,肃王来吗?”
  他讽刺的笑了笑,见卢皇后和荣成公主并东平郡王都怔在原地,又补充道:“还是让恭王那两个儿子出来?”
  他神情复杂眼神凶狠:“这不就是恭王的目的吗。。。。。。他不就是想要让东宫身败名裂千夫所指。。。。。。不是说他是被我们逼走的吗。。。。。。既然是被逼走,他自然是无罪的,既然无罪。。。。。。现在鞑靼打来了,朝中又无人主事,他作为唯个能跟韩正清沟通的人,自然。。。。。。”
  自然该是他被推出来了,他提前在朝中散布谣言,给自己造势洗白,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为了能名声好听点的登上这个位子。
  太子没等到他们几个说话,接着扯出个难看的笑:“等着吧。。。。。很快就有大臣上书请赞立国君了,不管是哪个,难道会有我们的好果子吃??”
  自古以来从来就不缺少为了利益投敌卖国的人,何况现在恭王名声还已经洗白了,成了个受尽苦难受尽冤屈却还是百折不挠,想着清君侧的好儿子,好藩王。
  韩正清早给他铺好了路,把切坏名声都自己背了。
  他们两个个唱白脸个唱红脸,到时候事成了,恭王再象征性的提提条件,呵斥呵斥韩正清,韩正清再跟鞑靼商量着退兵,再给个公主和亲,给些赏赐,开个互市,事情也就解决了。
  可他们想的倒是美!
  卢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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