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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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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长史呵了声,喉咙里咯咯作响。
  “争。。。。。。。”令长史嘴唇动了动:“争气。。。。。。。”他看着韩阳:“别。。。。。别叫西北被。。。。。。。被鞑子占去。。。。。。”他捉住韩阳的手,见周围没人,气若游丝的道:“我父母。。。。。。就是死在鞑子手里。。。。。。你们争气啊。。。。。。”
  韩阳还没来得及说话,令长史的手已经垂下去,双眼睛也闭起来了,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这是。。。。。。。死了。。。。。。
  他不是第次见死人,当初在战场上看过的死人多了去了,他还亲手埋过不少袍泽,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越大就越知道生死的可怕,这是头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令长史这人,从他来太原的第天起就在力劝恭王不要同韩正清同流合污引鞑子入关,到了现在,令长史也为了这个原因死在这里,死的还这样凄惨。
  他看着令长史瘦成骷髅的、蜷缩起来的身子,整个人都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
  韩阳在咬牙切齿的时候,吴峰正轻描淡写的同恭王禀报这次审问的结果,令长史是个硬骨头,硬是撑着什么都没说,也不肯交代定远侯究竟在哪儿,更不肯交代有没有同谋,他简直可以说的上无所获。
  ☆、八十一·使坏
  恭王心情原本不错,虽然肃州被崔绍庭给占领了,也查跟韩正清的会和被阻叫他担忧了阵子,可是韩正清叫信使带回来的消息又叫他很快欢喜起来。
  韩正清这个人有点好处,就是向来说到做到,他既然敢说不把崔绍庭当回事,就定是有了对付崔绍庭的办法,因此他放松的洗了个澡,甚至还有功夫提笔给韩正清言辞恳切的写了回信,他要给韩正清写封信,叫韩正清想个办法帮他把儿子们弄回来。
  他只有这两个儿子,哪个都丢不得,否则将来就算真的江山在手,也没个可以继承的人。想到这个,他写完信心情又变得不好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响,叹了口气,原本有些饿了的肚子也忽然就好像撑了,半点想吃东西的**也没有。
  这始终是个隐患。。。。。。他当初把儿子们留在京城,就是吃准了卢皇后和建章帝再生气也不会动他的儿子,毕竟他的儿子也是他们的孙子。尤其是卢皇后,她向来是溺爱孩子们的,当初他还在封地的时候,卢皇后年四季,孩子生辰,什么时候也不忘给孩子们赏赐东西,回了京城以后更是,就算跟她吵翻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对他的孩子不利。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动用了谢司仪想杀死卢皇后,想杀死自己的母亲,他不敢确定卢皇后跟建章帝会不会气之下杀了他的儿子来报复他。
  想起这事儿,他有些坐立不安,看着信了半天的呆,亲自拿火漆封了信,叫人送出去,才坐下来听吴峰说令长史的事儿。
  当听见吴峰说令长史骨头硬,什么也没问出来的时候,他的眉毛奇异的动了动,眼里有怀疑的光闪而过很快又消失不见,过了片刻才平静的问他:“他骨头硬?”
  令长史骨头硬不硬恭王不知道,可是吴峰的本事他却是清楚的,如果吴峰想的话,就算是牛不喝水,他也能强行把牛头给按下去。
  吴峰没察觉到恭王的不自在,皱了皱眉头看着恭王:“王爷,令长史跟了您这么多年,向来忠心耿耿,还为您掉了只胳膊。。。。。。这里头。。。。。。”
  他的话还没说完,外头的门砰的声巨响,恭王吓了大跳,径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才站稳,就见韩阳阵风样的踹开了门飞了进来,立定了脚看了眼屋里,就扑到了吴峰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幕惊得呆在当场,许久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韩阳掐着吴峰的脖子,嘴巴里骂了通脏话。
  吴峰武功高强,等闲七人也不是他的对手,韩阳这攻势虽然来的急叫人措手不及,可是他还是片刻就反应过来,身子扭就叫韩阳落了个空,顺势再带了韩阳的手往旁边拗,就听见了咯吱声脆响,是骨头移位的声音。
  韩阳被吴峰拧的嗷的叫了声,另只手却不甘示弱,照样去卸吴峰的手,又被吴峰反手剪把双手同给剪在了身后。
  恭王看的呆了,直到听见韩阳的惨叫声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呵斥了声。
  吴峰从韩阳背上踹了脚,轻轻松松把他踹的飞到了门上出噗通声闷响,叫他半天也没爬起来。
  韩阳抬眼茫然的看了恭王眼,环顾了圈屋里,委屈的嚎啕大哭。
  “这他娘的。。。。。。”韩阳哭的鼻涕眼泪流了脸,整个人如同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完好的右手捂着似乎脱臼了的左手,哭着朝恭王喊冤:“王爷!您让我审令长史的案子!我。。。。。。我还没审,他就把人给弄死了!”
  他看着吴峰,脸激愤:“他是故意的!就是看不得我好,之前也是他,也是他非得查抄我的屋子,把我家搅扰得鸡飞狗跳!他就是看我不顺眼!”
  他说着,干脆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看着恭王委委屈屈的:“王爷,您要这么纵着他,这差事我做不来!我回去找我爹去。。。。。。”他看着自己脱臼了、抬不起来的手,哭的更大声了:“王爷,他就是看不得我爹跟我好!我回去跟我爹说。。。。。。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恭王看了眼吴峰,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味儿。
  韩阳是个二愣子,只想得到争风吃醋头上,可有句话却说到了他心里,吴峰他,好像真的特别看不得他跟韩正清好?
  这是为什么?
  他心里乱糟糟的,却下意识的呵斥了句韩阳:“胡说什么?!谁不看重你了?谁不想你好了?”他顿了顿,再看眼吴峰,含糊的道:“这是个意外,算了算了。。。。。。”他想到韩正清的来信里说尽管使唤韩阳,自的觉得这是韩正清托付他历练好他的儿子,眯着眼睛道:“这事儿不用你管了,人反正都死了,你着急也没用。算了,你去,去威海卫,把威海卫的事儿给管起来。。。。。。要什么人手,你自己点。”
  现在这个时候,他根本得罪不得韩正清,韩正清现在握着他的命脉呢。
  韩阳还是委委屈屈的,看着恭王,嘟囔了几句,不情不愿的嗯了声,恶狠狠的又看了韩阳眼,冷笑了声:“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是给王爷面子。”面又转回头去看恭王:“他总坏我的事儿,这回收归白鹳部下的事儿,王爷,我不要他来插手!”
  吴峰张开嘴似乎有话要说,恭王已经应了,他伸手止住吴峰,冲他道:“韩阳说的也是,你们两个不和,到时候闹起来他们底下人听谁的?本来威海卫就是刺头,不好收拾,你们人心再不齐,要闹到什么时候?再说广宁卫那里如今不也是团乱麻吗?你。。。。。。”他顿了顿,接着道:“你和吴柏虎同去把广宁卫的事儿先给理清楚吧。”
  吴柏虎是吴
  ☆、八十二·背叛
  韩阳头件事是去想办法把令长史的尸给弄出来,别的做不到,可是这个却是做得到的,找了个地方妥当的被他埋了,自己在他的那堆小坟包面前立了半响,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他跟着定远侯,听定远侯的话,全是出于对父亲韩正清的不齿,还有想要护好自己的母亲,说真的,他没有那么多家国大义的想法,虽然他讨厌鞑靼人,可是在知道他父亲韩正清为了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把他们这些亲生儿子看的连狗都不如之前,他对父亲的做法,也没太多反对的意思,只有现在,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韩正清的卑劣。
  是真正的卑劣,多少将士为了这身后的家园浴血奋战马革裹尸,才把鞑靼人阻隔在了厚厚的城门之外?可是他就这么轻易的,重新把这些饿狼又放了回来。
  他面色复杂的朝着坟包磕了三个头,路走路朝地上吐口水。
  第口,真他娘的恶心,有个这么恶心的爹。
  第二口,令长史,你真是倒霉,摊上个这样丧心病狂的龙子凤孙,连自己的子民也不顾。
  第三口,你看着吧,迟早有天,这山河,依旧是我们大周的天下。那些打进来的鞑靼人,他定要他们灰溜溜的滚回他们的草原。
  他磨蹭了两天才去找定远侯和韩语,从前还有些私心,现在也点没有了,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连插科打诨都忘记了,直截了当的说了恭王的吩咐,还另外着重提了提韩正清的回信:“听恭王的意思,韩正清对肃州失守的事儿并不怎么担心,连对恭王在京城失手的事儿也不怎么在意,只说自己还有后手,让他坐着等消息。”他说着,看了眼韩语,睁着两只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叹了口气:“我们动作要快,晋中怕是撑不住了。”
  恭王强攻了晋中几次,可是是被黄清那边拖住了部分兵力,威海卫的人又没到手,二是广宁卫又有些毛病,三是晋中胡应明他们简直是拼了性命在守,因此才叫晋中苟延残喘到了几个月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可是现在,韩正清那边势如破竹,恭王这边的压力陡然小了不知多少,自然而然就抽出了手来对付晋中的崔家和镇南王了。
  而且这么重重围困之下,晋中的粮食恐怕也不足了。自古以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崔家和胡应明镇南王再厉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么下去,恐怕晋中内部自己就会乱起来。
  韩语也点头:“我之前在街上也听说了消息,好似在城外扎营的吴千离的那两万多人立即就要去晋中了?”
  要是他们去了,兵力这么悬殊,晋中根本不用再打,就是个死字,围都能围死他们。
  定远侯拍了下桌子:“他让你自己挑人,你人挑好了没有?”
  提起正事儿,之前韩阳心里的口恶气就舒缓了不少,先前的郁结也总算是散出去了,眼里带着些兴奋的光点了点头:“挑好了,别人不说。白群肯定是要的。”
  要收服白鹳的人,除了白鹳的亲孙子,还能有谁更适合?
  定远侯点了点头,想了想,再给他圈出了几个名字,冲着他道:“这些人,也都带上。”
  韩语拿过单子来瞧,有些目瞪口呆:“原来最近侯爷您在这城里乱窜,是为了知己知彼啊。”
  定远侯乔装打扮的功夫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斥候出身呢,这阵子韩阳忙着在恭王跟前上眼药,定远侯就忙着在城里转悠打听。
  定远侯笑了笑,看着韩语把单子交给韩阳了,才道:“临走之前,你再去好好同王爷告个别。”他交代韩阳:“好好告别,说说你的赤胆忠心,好好提醒提醒王爷,叫他小心些,别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韩阳炸了眨眼,再炸了眨眼,瞬间明白过来了定远侯的意思,哈了声把刚才定远侯给的单子仔仔细细的瞧了遍,痛快的扔进了嘴里嚼了几下吞下去了,目光亮眼里带着笑意:“是啊,我得好好的去跟王爷分说分说,让他小心些,别被小人背叛了还帮人数钱。”
  自从吴峰杀了令长史之后,韩阳看他就跟看路边的垃圾没什么区别,只想把他也给杀了眼不见为净,有任何能给他添堵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他转身要走,又被定远侯叫住了:“再帮我个忙。”他说:“帮我往京城去递个消息。”
  韩语以为他是要把崔绍庭夺取肃州的事儿报回去,摇了摇头:“侯爷,他身边多的是眼睛看着,这么大的事儿,崔总制那边总能有消息送回去的,您何必着急呢?”
  “不是这事儿。”定远侯叹了口气:“是再给京城的人提个醒。”他看了韩阳眼:“你刚才不是说,你韩正清寄给恭王的信上说,他在京城还留有后手吗?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我们总得往那边提醒声。”
  韩阳喔了声,又挠头:“可是消息送给谁呢?京城又没人嗯理会咱们。”
  定远侯掀衣袍在旁边椅子上坐了,把自己身上的玉佩解下来递过去给他:“有的,你手里的人,我冷眼旁观了这么多日子,都是可靠又聪明的。你挑两个进京去,如果他们能活着回京,让他们去找叶驸马,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韩阳郑重的应了,小跑着出了门,快马加鞭的回了王府,在心里打了腹稿,再去见恭王。
  他先说了自己挑人的事儿,然后才掏心掏肺的跟恭王说了吴峰,说吴峰这么着急的要杀令长史肯定有事儿,又说早看出来吴峰看他和韩正清不顺眼,直到说的恭王面色青白,才住了嘴,唉声叹气的又唠叨会儿出门。
  出了门先去找白群,把事情都说了以后让他准备准备,然后直奔自己那批人那里,把人都给点上,干净利落的收拾好了,第二天就出了城。
  ☆、八十三·后手
  韩正清还不知道他的儿子如今正想着把他千刀万剐了给那些被他残害了一辈子的女人报仇的事儿,就算知道了,这事儿对于他来说其实也不是事儿。说句难听的,他就没把这些女人当人,更没把这些女人生出来的儿子们放在心上。
  就连小范氏。。。。。。他想起小范氏,心里有隐约的不舒服,小范氏。。。。。。他的确是有些对不起她,可她真的很像她姐姐啊,那眉毛,那眼睛,都同他当初在荥阳的时候认识的大范氏一模一样。他当初是存了几分待她好的心的,可是她偏偏不领情,不仅不领情,还可劲儿的折腾,当初他还是在乎儿女的,当初看着粉雕玉琢的儿女,他心里也满是欢喜,高高兴兴的抱着他们在怀里,有一阵子很想好好同小范氏过日子。
  可是他越是亲近孩子,小范氏就越是要作,到后来,甚至索性想要毒死韩止,这女人这样恨他。。。。。。。恨到连亲生儿子都能想要毒死。
  想远了。。。。。。反正既然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那他们的死活他更是管不着,韩阳对于他的作用也就是传个信,能得到恭王的重用当然是意外之喜。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紧张的是另一个,他真真正正放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儿子……………东平郡王。
  他写信去荥阳范氏,让范家挑了范大爷的儿子上京去劝一劝东平郡王,好让东平郡王赶紧离开京城那个是非之地。
  在他看来,那里半点都不安全,要是他曾经让韩城去找东平郡王的事儿被捅破了,到时候东平郡王怎么活的了?
  房门被砰砰敲响,他从沉思里回过神来,叫了人进来,心腹陈副将一脸难色的进来,看见了他如同见了鬼,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陈副将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都给交代清楚了。
  “这事儿,是范二爷撺掇着也查太师做的。。。。。。他顾忌是听了崔总制的话。。。。。。我们去大同府的时候,压根没找着范二爷的人,更没找着他那帮娇妻美妾。”
  果然是范二爷那个不成器的,倒也不能说不成器,韩正清厌恶烦恼的皱了皱眉头,跟那个更不靠谱的,等于间接害了范良娣的范三爷来说,范二爷还是能干实事的,就是这太贪生怕死了一些,不过也是人之常情。
  他手指放在桌上轻轻敲了敲,面上神情一点儿喜怒也看不出来。
  陈副将却觉得更害怕了,缩了缩脖子,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说起了另一件事:“还有件事儿。。。。。。大人,京城那边来了消息了,说是。。。。。。。”陈副将顶着韩正清那渗人的眼神,心跳加速的把话说了下去:“京城那边说,范家派去的人,见了东平郡王的长史之后,就没再出现了。。。。。。”
  这代表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东平郡王压根就不是受了谁的要挟,他是真不想认韩正清这个亲爹,话一说完,陈副将的肩膀就往下塌了塌,一颗心高高的提起来。
  果然,下一刻,原本还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的韩正清就勐地暴怒,飞快的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房里响起东西碎裂的清脆碎响,哐哐铛铛的砸的人心里七上八下。
  陈副将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垂着头立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关于东平郡王的事儿,向来是不能劝的,一个字也不能多劝,说的不好了就得惹来一阵不痛快,他是怕了………………毕竟侯爷连韩语少爷的死活都能不管,何况是他们这些人?
  韩正清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东平郡王会这么做,他才是东平郡王的亲生父亲!他连范良娣的亲笔信都给出去了,东平郡王还有什么不肯信的?!
  就是凭着范良娣的那封信,他也不该这么蠢,蠢成这样,还硬是要赖在京城!
  呆在京城有什么好?!就算是京城好,再过几年,再给他几年时间,他就能打进京城去,到时候,还怕享不了荣华富贵,还怕不能在京城里继续从前的生活?!
  为什么就非得认太子那团烂泥,也不肯认自己?!
  他想的简直要发疯,想起大范氏小时候抱着东平郡王来侯府的时候,东平郡王那软绵绵的笑和明亮的眼睛,心里又软成一片,算了算了,他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那毕竟是他和表妹唯一的孩子。。。。。。表妹已经没了,他不能再没了儿子。。。。。。要是没了儿子,他还有什么指望?
  “再派人。。。。。。”他话说到一半又顿住,飞快的道:“再派人去京城报个信,让他们别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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