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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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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正清没注意到儿子的情绪,在他看来,他的儿子也不应该有什么情绪,他是他们的老子,是他给了他们性命,何况他若是成功了,日后他的儿子们也会跟着鸡犬升天。现在付出一些代价和冒一些风险,都是该当的。
当然,东平郡王那是例外,那是他最珍爱的人生的孩子,自然该最稳妥的被保护起来,半点伤害都不能受的。
韩阳换了最不起眼的衣服,化装成收皮子的商户,带着十几人上了路,直到不眠不休的走了几个昼夜后,终于摸到了太原边上,在茶寮听旁人闲谈,才听说,朝廷已经了圣旨,说韩正清狼子野心,擅自杀害朝廷钦差和宣旨天使,图谋不轨,并着三边总制崔绍庭处置他。
他心下紧,连茶也顾不得再吃了,按照父亲的指示先找到了邹言征。
邹言征等他等头都快白了,恭王这边一切齐备,就差东风了,可是韩正清自从让人送了封屁用没有的信之后,就什么表示也没了。
恭王这些日子看他的眼神简直都好像要吃人一样,他实在是快支撑不住了,好在,如今总算是等到人来了,来的人还是韩阳,是韩正清的亲生儿子,他敏锐的察觉到韩阳来的目的,根本不敢耽误,立即叫他先去洗漱了,然后径直领着他去了藩王府。
恭王最近已经顺利把白鹳和林冲手底下的护卫也通通收在了手里,还特意把吴峰提上去顶了原先白鹳的位子,晋中那边也围的死死的,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说一声造反,立即就能先把晋中那帮人拿下。
可饶是他最近过的这样忙碌,心里也是片刻都没有着落,一颗心晃荡的厉害,实在是,他不过才六万人,要是少了韩正清的支撑,他就算是造反,那也是死路一条,根本起不了什么大的水花,而韩正清偏偏又一直没消息送过来,他都担心韩正清要反悔了。
好在,韩正清还是派人来了,来人还是他的儿子,恭王松了一口气,连饭也顾不得吃了,先叫人领着韩阳去了书房,自己也急匆匆的换了衣服赶过去。
韩阳先说了他父亲围捕定远侯的事:“我来之前,朝廷已经往大同派了两拨天使宣旨,前一次我父亲使了拖字诀,后一回逼得急了,我父亲动了杀心。”
动了杀心反倒是叫恭王松了口气,他已经等的喉咙都快冒烟了。
韩阳咽了一口口水,又道:“定远侯当众说我父亲若是抗命便是要谋反,我父亲承认了。可纵然是早有准备,定远侯仍旧没能立即抓住。”
恭王不大在乎这些人生死,说真的,一旦决定造反,死谁都无所谓,哪怕是崔绍庭呢,头一个要死的就是他和他的家族。
因此他有些听不下去了,双眼紧盯着韩阳咳嗽了一声:“贤侄只说,你父亲预备如何便是。”
韩阳恭声应是,就道:“我父亲的意思,反旗可举了,至于兴师的理由,可定为清君侧。”
清君侧!恭王眉间的结稍解,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何解?”
邹言征已经琢磨过其中的味道来,其实造反是必然的,可是到底以什么由头来造反,着实叫人为难,如同令长史说的那样,只要建章帝活着一天,那恭王就是乱臣贼子不忠不孝,注定得不到民心的。
之前他来之前,韩正清说已经有了法子,现在看来,是叫韩阳来说这话了。
果然,韩阳看了邹言征一眼,就道:“邹大人应该知道,之前咱们炮制京城皇陵石碑一事。”
这自然是知道的,收买的还是太孙跟太孙妃身边的人,还是从龙虎山上下来的。邹言征知道肯定是要从太孙和太孙妃身上入手,因此点了点头:“是,可不知这跟清君侧有何关系?”
韩阳道行还是有些不够,面上露出几许困惑茫然,想了想,才把父亲的话和盘托出:“父亲说,妖女祸主,妖女原本是天煞孤星,是星照命。自从她这颗灾星横空出世之后,京城甚是不平静,端王、贤妃相继身亡,太子太孙也多有祸事,而王爷和王妃也因为她谗言惑主而见罪于圣上,并且被她捏造罪名,派人假借劫匪之名暗害。。。。。。”
原来当初埋下那个什么天煞孤星的石碑的作用是在这里!
“妖女的罪行还远不止这些。”韩阳再次吞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妖女还暗害了太子,扶持被迷惑了的太孙上位,并且还联合宋崔两家人对朝中大臣多有祸害。。。。。。”
将这一切的切入口放在了已经成为太孙妃的宋楚宜身上!
知道啦,我会保重身体的,同时也一定会说到做到在十天内爆更,大家放心吧。现在基本上是后半夜在医院守夜,中午回家到晚上后半夜继续去医院。我其实也熬不住,可看我爸那么可怜又不忍心,反正真的很难说的清楚。大家早点睡吧,多谢大家的不离不弃,爱你们,么么哒。
☆、三十二·吐血
韩正清拘禁钦差的信传到京城时,已经年关将至。
到处都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开始除旧迎新,在这样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里迎来这样的消息,却着实无法令人安心过年。
真正的较量,已然到来。
年关将至,照例建章帝是要祭天和祭太庙和皇陵的,今年也不例外,等内阁拟旨由兵部侍郎李凤如前往三边总制开府处固原配合崔绍庭处置佞臣韩正清后,建章帝着太孙周唯昭替他祭天以及祭太庙皇陵。
原本三边总制就可节制河西巡抚、河东巡抚、陕西巡抚以及甘、凉、肃、西、宁夏、延绥、神道岭、兴安、固原的九总兵,在西北权力极大,如今又有圣旨加持,更是方便调度兵力,建章帝前脚吩咐李凤如去帮崔绍庭处置抗旨的韩正清,后脚就加恩周唯昭,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卢皇后是知道这其中深意的人之一,韩正清明着反了之后,就是恭王了。想到恭王,她面色有些发白,看着周唯昀和周唯阳的脸,轻轻叹了一声。
自从恭王从皇陵逃走,建章帝宣布恭王死讯之后,卢皇后时常要独自一人发许久的呆,身子也日渐的差了下去,较之从前似乎一两年之间就老了十多岁,连脸颊都凹陷进去,露出高高的颧骨,衬着头上那只硕大的凤钗越发的有些咄咄逼人。
周唯昀吃完了甜点,还指着谢司仪要一个牛乳饼干,一叠三角酥,周唯阳在乳母怀里怯生生的吮吸着胖乎乎的小手指,见哥哥一蹦一蹦的,咧开没牙的嘴呼呼笑的露出两只小酒窝。
卢皇后这才把目光放向她们,看着看着,眉间就染上更深的忧虑和难过…………这两个孩子全忽然不知道父亲已经不要他们了,也全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下场。
虽然卢皇后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一旦恭王真的举起反旗,那这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就实在是太难堪了,这么想着,她心里对于恭王的怨恨就更上了一层,她不在乎恭王究竟有多恨她,她从小就没有一碗水端平,导致两个儿子反目成仇,这两个儿子都觉得受到了委屈,恨她怨她她都是认的。
可是再恨,为什么非要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再怎么样,建章帝不曾对不住他,这两个孩子不曾对不住他,他的父亲儿子都在这里,他却要兴兵作乱。。。。。。
周唯昀见祖母久不说话,一手拿了一小碟太白松仁糕递过去,脸上带着和煦而带些讨好的笑:“祖母。。。。。。你吃。。。。。。”
卢皇后眼眶忍不住就有些红,周唯昀不是个笨孩子,皇家就没有蠢人。想必是母亲离奇病故,父亲又接连出了事说是被劫匪杀了的缘故,周唯昀很是知道察言观色四字。还极是敏感,看到建章帝就如同是见了猫的老鼠,常常吓得瑟瑟发抖。
她微微朝着孙子摇摇头,摸摸他的脑袋觉得很是心酸:“好孩子。。。。。。祖母不吃,你吃罢。”
话音刚落,外头就有太监进来报说东平郡王来给她请安了。
谢司仪弯下腰来把周唯昀和周唯阳都令人领出去了,低声同卢皇后道:“是刚随着驸马爷一同进京的,已经见过圣上了,圣上打发他来给您请安。”
大范氏死了,卢皇后原本对周唯琪的戒备却并没因为大范氏的死亡而结束,之前还是有些疏远他,直到这次东平郡王从湖北回来。
“宣进来吧。”卢皇后面色有些复杂,看着进来就拜的东平郡王,柔和的叫了起。
东平郡王就顺着卢皇后的话站起身坐在侧首搭着玫瑰红的软垫的鹅颈椅上,垂眉敛目的听卢皇后问话。
出去了一趟,少了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多了几许老成,更多了几分谨慎。
不是经过了事,断然不至于如此。卢皇后想着,又有些心酸,伸手叫过他来,看了他半响,叹气:“黑了,瘦了。。。。。。”
日夜不停的赶路回来,在湖北也着实是下了死力想要把差事做好来讨建章帝欢喜的,不黑不瘦才显得奇怪了,周唯琪摇了摇头朝卢皇后笑:“崔大人比孙儿还瘦呢。”
他这趟回来,不仅更加谨慎小心,连身上的那股气势也全然消失了,小心翼翼得好似是一个宫人,卢皇后再看不惯大范氏,也知道事情决然不可能如同韩正清说的那般不堪,抓起周唯琪的手,思量半天方才道:“那个奸贼说的胡话你就全当是在放屁。”她忍不住说了句脏话,见周唯琪抬起眼睛,就道:“就像你自己同你姑父说的那样,你的身份如何,自有东宫内起居注作为证明。你没有受他的蛊惑,这很好。”
周唯琪朝着卢皇后跪下去,极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孙儿是个罪人,不值当祖母如此挂念。。。。。。”他红了眼圈跪在皇后跟前,哽咽着说了韩正清送老参来的事。
卢皇后和建章帝其实早知太子中毒同恭王脱不了关系,可如今四下这么一对比,总算是解了最后一点疑惑,手指颤了颤,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她会生不会养,两个儿子都被她养得如此偏激自私,实在是她的过错。
这么一想,喉间腥甜一阵一阵的往上涌,一弯腰竟吐出一大口血来,紧跟着就觉得头晕目眩,胸口闷得难受,摇摇欲坠了几下,彻底软在了榻上,登时把整个清宁殿的人都惊动了。
周唯琪只是打定了主意不再自作聪明留小秘密等日后被韩正清和恭王等人利用而已,着实没料到卢皇后竟如此激动,一时呆愣在当场,手足无措。
谢司仪已经匆忙使唤人去传太医了。
东宫鸣翠宫卢太子妃那里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同进宫来的荣成公主和端慧郡主说话,闻言皆惊得站了起来,定了定神互相看了一眼,顾不得再细问,立即往清宁殿去。
☆、三十三·叛徒
湘灵和沛音留在宫里看家,梁嬷嬷却去通知宋楚宜……………皇后娘娘病倒了,她这个太孙妃不管怎么样都该第一时间赶去侍疾的。
宋楚宜却并不在永安宫里,她早就同卢太子妃和卢皇后告了假,出宫去了。徐嬷嬷想了想,见梁嬷嬷皱起眉头,就立即着人去前殿寻了小太监出宫,去长宁伯府请宋楚宜回宫。
宋楚宜此时却刚刚才从长宁伯府的书房出来,去了宋老太太的宁德院。
宁德院前面的一栏大叶女贞仍旧绿油油的,在这样的寒冬里着实添了几分生机,宋老太太领着宋大夫人宋二太太等人连忙要朝她行礼,被她一把搀住了,又另外吩咐宋大夫人等人:“不必拘礼,大伯母和母亲都起来罢。”
宋大夫人和尹云端陪着说了会儿话就知机的告退出门,宋老太太这才看向宋楚宜:“赖成龙果然送了那两个丫头来,你大哥把人放在了你从前住过的关雎院里。”
说起轻罗和含烟这两个丫头宋老太太就满肚子的气,在宋楚宜成亲前一阵子闹出石碑的事来,好悬没叫宋楚宜天煞孤星的名头传出京城去,着实恩将仇报的令人牙痒痒。
王侍郎已经把最要紧的秘密都说的差不多了,吐出这两个背主的叛徒来再准备讨一讨她这个太孙妃的谅解也是应有之义,宋楚宜唔了一声,就听宋老太太又问:“琰哥儿湖北那边是不去了,倒是蜀中唐大儒那里来了信问他什么时候去。”
湖北那边乱成如今的模样,崔应书特意写了信回来叮嘱宋琰可改变计划,直接从京城同清风先生去蜀中,宋老太太原本就不放心宋琰去涉险,现如今听说了中间内幕,知道江田平等人的事,就更不准宋琰去了。
清风先生原本是想去寻他的那些亲人,崔应书说如今湖北混乱的很,去了恐怕也是白去,不如等他私下寻访,清风先生也就罢了。
宋楚宜见清风先生既也不再提去湖北的事,自然更不会提,她是想宋琰历练历练,可是湖北这种危局,连崔应书也应付的极为吃力,要她放心让宋琰去,是再不能够的。听见宋老太太这样问,想了想就道:“我去问问阿琰的意思。”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自然是过了年再去更好,现如今北地多大雪,到时候一路往蜀中去也难走路,也不差这两个月的功夫,开了春自是更方便稳妥一些。
宋琰自己也是这个意思,见姐姐问,就点头:“先生畏寒,我也说等开了春再去的。”说完了这事儿,又问宋楚宜:“刚刚在书房里,祖父说韩正清反了,接下来肯定恭王也要跟着举起反旗,那咱们外祖家怎么办?舅舅一个人在西北,虽然是三边总制,可是三边总制府开在固原,虽能节制九地总督,可是那九地总督里,有三四个都是滑不溜秋的,韩正清若是抓住他们把柄,恐怕他们未必肯被舅舅所用。”
从前没人起来造反自然是好,他们不得不听崔绍庭的,可是现如今恭王韩正清都反了,他们恐怕未必就肯甘心情愿的听崔绍庭使唤了。
可惜到如今也还没收到晋中送回来的信。。。。。。宋楚宜沉默一回,道:“不必担心,也就是在这阵了。”
韩正清已经反了,以舅舅的能耐和警惕,肯定会发现晋地情形不对,他怎么也会想办法跟崔家联系上的,而崔家也绝不会坐以待毙……………还有镇南王在崔家坐镇呢!
她摸摸宋琰的头,见他有些不自在的苦着脸要躲,忍不住就又伸手往重里揉了揉,直把宋琰揉的脸都要黑了,才噗哧一声笑开,又同宋琰商量商量去蜀中送给唐大儒和师兄们的礼,见天色差不多了,才往关雎院去。
轻罗跟含烟已经胆战心惊了许久,她们原本是藏在王侍郎的别院里,等着王侍郎把她们送出城的…………龙虎山是不敢再去了,石碑的事一出,宋楚宜和周唯昭肯定知道是她们做下的好事,她们哪里还敢往龙虎山去,可是还没等到王侍郎安排好,王侍郎先就出事了。
而她们听见消息的时候,别院里一个苍蝇都没被放过,全被锦衣卫一网打尽,她们两个在锦衣狱里见了王侍郎一面,就被送回了长宁伯府。
原先出城路上被人拦下的时候并不怕,那时候兴奋还多过于害怕……………她们服侍了宋楚宜这么久,帮了宋楚宜这么多忙,可是宋楚宜却连一个伺候周唯昭的机会都吝啬给她们,实在是叫她们的十几年努力都付之东流,她们觉得给她添点堵也是好的,却没料到宋楚宜还是顺顺利利的跟周唯昭成了亲,她们还又被送回了长宁伯府。
这下才真的知道怕了,偏偏长宁伯府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把她们关着,吃喝一样不少,却从没人进来关雎院瞧她们一眼,她们又惊又怕,虽然没人打没人骂,却还是以惊人的速度憔悴下去,不知道后果的等待,实在是太难熬了。
宋楚宜见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全然如同惊弓之鸟了……………呆的越久,忐忑就越多,之前宋楚宜和周唯昭的话就更是无时无刻不浮现在她们脑海里,当初宋楚宜就曾经说过的,跟着她了便是她的人,若是日后背叛了她。。。。。。
此刻乍然见到宋楚宜,她们只觉得快被吓破了胆,往后退了几步,还不慎把桌上的果碟都撞的哐啷一声响,急急忙忙的跪在了地上,面色发白,连手都颤的厉害。
青莺有些厌恶的瞥她们一眼,服侍着宋楚宜在上首坐下了,才冷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冲她们道:“倒是真没想到,你们两个也是知道怕的。”
宋楚宜却没心情听她们说她们为什么背叛她,她极平静的看着她们,脸上半点恼怒都瞧不见,更不对她们疾言厉色,只轻声问了一句:“谁叫你们去找的王侍郎?”
☆、三十四·内幕
轻罗跟含烟不过是从龙虎山下来的小道姑,她们虽然跟在她身边,可平常也不过是当作丫环来使唤,大多都是在内宅的,见过她们,知道她们在她身边当差的人,有限。大部分人都是她身边的人,而能知道轻罗跟含烟犯了事,被周唯昭遣回龙虎山,还知道具体时间,又能恰到好处的架桥拨火叫轻罗含烟帮忙的,更是不多。
轻罗跟含烟更没那个本事知道王侍郎是韩正清的人,从而找到王侍郎主动求着出卖她。一定是有人刻意在她们跟前挑拨了什么,然后指使她们去的。就算她们是被王侍郎盯上的,那也得有人告诉王侍郎这两个丫头的身份,并且告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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