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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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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民的家眷就在布庄的后院,想来早就知道了。”
  “好好好,你提供的情况太重要了,这件事朕要仔细查。你先回家,免得家里人惦记着。铁焱,还是你去把陈掌柜送到家吧。”
  “嗻!属下遵命。陈掌柜,请!”
  “皇上、王爷,草民告退。”
  “赶快回家吧,一路好走。”
  瑞谦给皇上和王爷磕了头,恭恭敬敬退出乾清宫大殿,跟着赵铁焱出去了。
  皇上对王爷说:“朕是太忙了,本想让您进宫聊聊您去的那个异域,就是腾不出时间。方才听田侍卫说了关于石油的事,很感兴趣。”
  “皇上啊,咱们没有开采石油的设备、没有内行的人,只能是望洋而叹了。那种东西织出来的布结实是结实,可是穿在身上就有人不服的,发痒、起疙瘩,和棉布无法相比,最好做外衣别挨皮肤。怎么也不是正路的,是替代品。其实还是咱们大清的布匹是正路。但是臣带回来的布匹表面上看是挺好的,无论是颜色还是纹路,都很细腻。这样就会引起某些人的觊觎,不少人都有涉猎新奇货物的癖好,所以就有人注意了陈掌柜的布庄。说来说去,还是臣的布匹惹的祸,殃及了陈掌柜。”
  “皇兄不能这么说,您和陈掌柜都是为了咱们的江山社稷。这件事明摆着就是朝廷官员插手了,说明他们已经盯上陈少爷。您放心,朕会给你摆平。其实不是布匹不好是太好了他们看中了想据为己有。本来朕是想让皇兄先悄悄的从小生意慢慢做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真有有心的啊,看上皇兄的买卖了,皇兄现在在做什么呢?”
  “回皇上,臣现在正在教给园子里的花工嫁接花卉、果树呢。还有暖棚里培育的秧苗也在陆续移栽到南外府的园子里。”
  “象皇兄这样兢兢业业的人能触犯到谁?来人。”
  皇上身边的另一位侍卫,从门外进来,抱拳道:“皇上吩咐。”
  “你去详细查一查,是什么人把陈少爷的布匹都给划拉走了?查到以后,让他一寸不少地给还回来,再告诉陈掌柜的一声,扩大店面,朕要他当皇商,给朕卖布的皇商。”
  “嗻!”
  “皇上,臣只是拿到陈少爷店里那么一点点的布匹,还有我们府上的姑娘嬷嬷做的那个布艺,象香囊了、荷包了、小兜子了,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根本就不犯任何毛病。”
  “是啊,这些东西犯什么毛病?不都是家常用的?就是陈掌柜代卖您的那个布匹也不犯任何毛病。有的店铺还卖西域来的、西方来的货物呢,什么高丽的、印度的商品也是有的,怎么就单单陈掌柜的店里就不能卖外国的东西?朕一定要查清拉陈少爷布匹的人出于什么目的,他拿走的布一定会归还,要不然就别要脖子上的脑袋。您说这些人怎么这样胆大包天?天子脚下就敢这样无法无天?”
  “据臣所知,某些官员不但明火执仗、巧立名目地抢人的财物,还要栽赃陷害,给人家安上一个罪名,还要指使着地痞无赖,大摇大摆地挨家店铺收取什么地皮税、保护税的。收来了坐地和官员分赃。苦就苦了那些商户,隔几天就被敲诈一次。少的几十文、多的几百文,还有被勒索到十两二十两的。一天下来能赚多少钱呢?都给勒掯走了,人家白辛苦一场。”
  “还有这种事情?”
  “前些天田总管就亲眼看见三个地痞到瑞谦少爷的布庄里勒索,被田总管想个办法给弄走了。可是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这次没收到钱,下次还得来捣乱。”
  “这还反了呢!五城兵马司的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把瑞谦少爷店里的布匹拉走的那两个兵士就是五城兵马司的,有经常进出城门的人认识他们。这是臣刚刚查到的。”
  “伊尔根侍卫!这个事情你去办!务必查到那两个兵士,先把陈少爷的布匹弄回来。然后彻查兵马司里的人谁和地痞有交结?这不成了官匪一家了?这件事一定要认真查!”
  “皇兄您先回府,异域的事改天朕再请教。下面的事朕来安排,谁再欺负陈少爷就有他好看的,皇兄有朕当后台,什么也别怕。”
  “多谢皇上体恤,那么臣也告退了。”
  “好,皇兄回府休息吧。”
  玉龙布庄打烊关门,掌柜被抓。对面的两家绸缎庄的掌柜解恨极了:这些日子就看玉龙布庄摩肩接踵了。也不知道那个陈掌柜的是从哪儿弄来的宽面布,还有什么地面绸的,引来一大堆的女人吱哇乱叫。还有那些香囊荷包小拎包的,弄得少男少女们流连忘返。现在好,犯事儿了吧?抓起来了,到了刑部大牢可是够他这个读书人喝一壶的了,能不能全科儿地回来还两说着,可怜哪,留下孤儿寡母带老娘,可怎么活呀。
  伊尔根侍卫的办事能力还是很厉害的,仅仅用了三四天的时间就查出了一伙兵马司的低级官吏利用职权的方便,和城里的一些地痞无赖勾结,让那些痞子出面收取所谓的地皮税、保护费什么的,然后坐地分赃。这样的收入比他当差的高多了。得了甜头没人敢干涉就更加肆无忌惮,挨家收,巧立名目,今天这个名堂,明天那个说法,重复收费,弄得商家叫苦不迭。也有实在经营不下去的,关门大吉。
  瑞谦家里乱成一团了!在瑞谦母亲生活的那个小天地里哪里遇到过、又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突如其来的灾难啊?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捂着、护着的,好不容易长大了,忽然间被刑部抓走,谁不往最坏的地步打算哪?孔氏晕了一次又一次的。老家人陈旺也哭得死去活来。瑞谦的媳妇鸣鸾是个非常贤惠的女子,她也伤心欲绝,可是婆婆痛不欲生,她再倒下,就剩几个孩子了。鸣鸾都忙不过来了,把这个弄醒了那个晕了,醒了就开始哭嚎。
  “哎,兄弟、兄弟?你看看,那不是陈掌柜吗?居然回来了!”两个聊天聊的正热闹的绸缎庄老板眼光落在远处,陈瑞谦正从一辆马车上被一位穿大内侍卫服装的人搀扶下来,俩人客气地抱拳施礼,然后那位侍卫带着车回去了。
  阳光照在陈瑞谦身上,陈瑞谦神情自若,脚步稳健地往家走。既没有没脸见人的羞愧,也没有趾高气扬,和平日一样,像是在散步,休闲地走过来了。绸缎庄老板赶紧上前抱拳施礼:“哎哟陈掌柜,您可是吉星高照啊。恭喜恭喜!”
  “多谢多谢,多谢二位关心。”
  “您,没事吧?”
  “没事,一点误会。二位慢聊,在下回家看看。”

  ☆、第四百六十六章 御赐金匾

  三天以后,太阳照样升起,和昨天差不多的今天又开始了。一向繁华的前门大街还和往常一样,各家商铺早早开门营业。瑞谦也和昨天一样,卸下窗板、门板,对面的两家绸缎庄也是如此。
  忽然,从东侧的一个胡同里传来一阵喜庆的唢呐之声,接着是锣鼓、鞭炮。然后是一队狮子开路的秧歌队,越来越近地移动过来了,在瑞谦的店门前面打个场子,金毛狮子继续舞动、腾跳,摇头摆尾的,踩高跷的人身穿艳丽的衣服,手里拿着绸扇随着鼓点在扭动。还有穿着唐僧师徒四人服装的也在扭、八仙也在扭。
  “怎么回事?桑掌柜的您瞧瞧,这些秧歌锣鼓的怎么在陈掌柜的店前停下来了?要饭的?”对面俩掌柜又嘀咕开了。
  “不像不像,有意思了。咱们好好瞧瞧。”
  瑞谦在台阶上拱手:“各位、各位,你们这是……”看样子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嘡!嘡!”开路的锣声很响地敲过来。
  “让开!让路了!”一个身着大内御前侍卫服装的年轻人大声吆喝道:“大家让一让,宫里的李廷章李公公前来宣读圣旨!”
  这时已经是一街筒子看热闹的人了。一个个的满脸惊讶之相,互相之间以眼光询问:“怎么回事?”
  一乘八人抬大轿稳稳当当地停在人群当中,下来一位身穿太监总管服装的五十来岁的麻面无须太监,双手擎举着明黄锦缎、带有绣龙图样的圣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玉龙布庄的店门。
  “玉龙布庄掌柜陈瑞谦先生何在?”特有的太监嗓音很高亢地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在下便是,请问……”
  “咱家是内务府总领太监李廷章,奉当今圣上之命前来宣读圣旨、护送金匾,还不速速接旨!”
  “草民陈瑞谦接旨!”瑞谦对店里所有的人大喝一声:“都出来!接皇上圣旨!”
  店里的人,包括客人、店外看热闹的所有人都跪下了。圣旨面前人人皆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玉龙布庄掌柜陈瑞谦谨慎经营,童叟无欺……仁善之心,感怀朕躬,特御赐金匾一块,忝列皇商……京城人等,不得以任何理由敲诈、欺压……如有违反,即可扭送刑部。此外,特赐黄马褂一件,以示皇恩。钦此!”
  陈瑞谦磕了三个头,声音洪亮地说:草民陈瑞谦,谢皇上赏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双手接过圣旨和黄马褂。
  “陈掌柜请起!从今以后即可放心无忧经营,再无宵小之辈胆敢前来骚扰!挂匾!”
  身后四名御前侍卫抬着一块红绸包裹的匾额,瑞谦对大张急促地命令道:“快去拿梯子!拿两副!”
  “是!”大张不敢怠慢,转身跑进后院,这时唢呐、鞭炮响成一片。秧歌队又活动起来了,围着李公公的大轿卖力地扭动。
  有自动帮忙的人和大张抬过两副梯子,大内侍卫亲自将先前的匾额摘下,唢呐声、锣鼓声、鞭炮声响成一片,新匾额当当正正地被悬挂在大门正中。掀开红绸,是当今圣上顺治皇帝亲笔御题“玉龙布庄”四个丰厚有力的蓝地泥金颜体擘窠大字。题款字虽小了些却是很醒目“顺治皇帝御封”,然后是御宝金印。这是殊荣啊,一般都是大字之后直接的印玺,现在却多了这六个字,真是难得的殊荣!其中的含义就深了,就是谁也动不得的皇商!
  幸亏瑞谦有所准备,心疼肉疼地把一锭十两的银锞子准备好了:“多谢!多谢圣上,多谢公公。这点小意思公公收下。”后半句声音很低,同时将银锞子塞进李公公的袖筒。”
  “陈掌柜的客气,咱家就不推辞了,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恭送公公!”
  “陈掌柜留步。”
  李公公迈着太监特有的步伐回到轿内,有侍卫喊了一声:“起轿!”
  李公公的大轿忽闪忽闪地刚刚离开,一辆蒙着大布的马车接踵而来。抓瑞谦的三个“军爷”出现了。在瑞谦面前跪下,咚咚磕头:“陈掌柜您大人大量饶恕我们吧,我们已经把拿走的布匹全数给您送回来了,以后再不敢惊动您的大驾了!”说着又磕。
  “几位且停!能不能告诉在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如何说我的布匹来历不明,还污蔑我的布匹五尺变三尺,你们务必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的!”瑞谦就是要在这个场合当众给自己洗清不白之冤。
  “这个……这个……”三人支吾起来。
  “你们不说是吧?好,我找明白人问。”这话瑞谦自己都觉得云山雾罩了。
  “陈掌柜,是侍郎大人的家眷看中了您的布料,他们亲戚有做这个生意的……属下就知道这些,求您高抬贵手……”
  “好了好了,你们也是听命令的,在下就不为难你们了。不过有件事要说在明处。不管什么人买在下的宽面布,在下都告诉过他,这种布怕热,不能开水烫不能明火烤,你们是故意用开水烫坏了来诬赖在下,还说什么布匹来路不明。在下已经说了是外国的。希望这类人别无中生有,败坏在下的名誉!”
  “是是是,属下们受教了,以后再也不会来捣乱了。”
  “请吧。”
  看热闹的人是满街筒子灌满了,一个汉人的普通商家竟然得到当今皇上御笔亲书的匾额,实在是有点出格。对面绸缎庄的两位掌柜都傻眼了,能从刑部大牢安然回家就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居然还得到了皇上的御赐金匾。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人家是皇商了,是动不得的人物,是给皇上做生意赚钱的!
  附近的商家掌柜都来给瑞谦贺喜了,对面俩掌柜自然是不能怠慢。就连天桥那边的商家掌柜都来贺喜,完全是瑞谦素不相识的。他们当中有经营绸缎、布匹的,有的干脆就挂不上边儿。
  瑞谦的“玉龙布庄”立刻在前门这条街上被叫响,几乎没人不知道玉龙布庄这个商家是皇商,陈瑞谦三个字也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原本没进过这家小店的人纷纷光顾于此。甚至人多到挤不进来的程度。
  右边那家就是算计瑞谦的那位新开业的布庄掌柜,在瑞谦放回来的那天晚上就被抓走了。左边那家主动让出店面,说他要去南边经营茶叶。这个茶叶和布匹好像不犯克,到底是怕了那块御匾还是真要去南边便不得而知。瑞谦可是有些大不过意了,给这位经营茶叶的掌柜最高的出让价。右边那家的房东来了,说这位被抓的掌柜到现在还没给他房租,问瑞谦租不租,租,就租给瑞谦了。这样,瑞谦的玉龙布庄的店面比先前扩大了两倍。原来的位置经营棉布,东面的店面经营绸缎,西面的一间经营布艺品。王爷从府上抽调了十名亲兵来支援。一个是瑞谦一下子雇好几个伙计恐怕有困难,二是这些亲兵能当保镖。
  装修了店面之后,开业的前夕,皇上责成内务府给瑞谦送来了上百匹的各色锦缎,这些绸缎都比瑞谦先前经营的绸缎质量好很多,有的是内务府织造局织的,有的是苏杭水运过来的。京城的官宦人家、富商人家的女眷们还是喜欢档次高、价位高的绸缎、绢丝、纱料的,价钱高低倒是不在乎。
  田亮、纳兰送来的蓝色带白点、白色带蓝点的花布一上柜台,就有人蜂拥而至。但是每人只能买到五尺,说是照顾京城百姓都能买到物
  美价廉的布匹,其实就是杜绝有倒买倒卖的投机商人从中渔利。接着各种带格子的、不同颜色的彩条、格子布床单布也上了柜台。排队买布的人排到了正阳门!御林军的兵士给维持秩序,砸场的也砸不成了,哪个地痞无赖敢和御林军叫阵呢?有两个下三滥在人群中吃女人的豆腐被抓住,直接扔进刑部大牢。
  陈瑞谦的“玉龙布庄”没有因为他进刑部大牢而破产,反而扩大了门面,得到了当今圣上的御笔所题匾额。周边的商家对陈瑞谦投来的眼光是艳羡中带着嫉妒,客气中带着疏离。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布庄,忽然间就成了皇商。
  并不是皇上给题了字的就一定是皇商,但是,内务府给送来的贡缎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陈瑞谦的同行:“这位陈掌柜的是给皇上卖货的。”给皇上卖货,那还不是皇商吗?
  商人在大清的社会地位很低,“士农工商”在最后一位。但是皇商就不在此例了,给皇上赚钱的人能排在后面吗?
  田亮和纳兰在陈瑞谦准备重新开业之后又给他送来了宽面麻花布、涤棉布各两匹。这两种布匹是大清的大众化布匹,但是是异域出产的,又结实、又不缩水、又不掉色,幅面还很宽。已经打开市场,有了回头客。京城居住的人还是平民百姓占多数,既然是平民,就是生活不那么富裕的,买布也是在便宜、结实上着眼,再加上幅面宽度,是大清棉布的两倍还多,单价却只稍稍高于大清的棉布。
  瑞谦对过东街有两家紧挨着的绸缎庄,“恒升”绸缎庄裘掌柜和“茂源”绸缎庄桑掌柜正在门口聊大天儿,裘掌柜说:“桑掌柜的你不觉得奇怪吗?对过玉龙布庄的陈掌柜也是汉人吧?我怎么觉得那家伙好像手眼通天呢?抓进刑部都没几个时辰就全须全尾地给放回来了,一点彩儿都没挂,这事儿透着蹊跷。”
  “您说的也是啊,现在是满人的天下,他一个汉人,还是个商人,怎么就这么侥幸?按说他也不会在朝廷有高位上的亲戚吧?”
  “难说,就冲着他卖的那些宽面布,这人也是个有门路的。你说他那些宽面布是从什么地方进货的呢?要不咱俩买通他的伙计透个底咱们也去他进货的地方进点儿货?那么宽的幅面,得多大的织布机呢,可是他那门面也不比咱俩大多少啊,怎么就能弄到四五尺宽幅面的布料呢?卖的也不贵。”
  “我劝你少琢磨吧?咱们是卖绸缎的,别这山望着那山高了。”
  慈宁宫,太后正在发脾气:“苏茉尔,你说咱们大清国的皇上是怎么回事?本宫想抓瑞王爷一个把柄,给他安个过错,然后把那些布匹给内务府经营,明明是为了他好,怎么就不领情呢?刚把玉龙布庄的掌柜抓了他就给放了!还给题了一块御匾,这不是成心跟本宫作对吗?我这大半辈子的心都用在他身上了,他还拆本宫的台!”
  苏茉尔笑了笑,温和地说:“太后啊,您也知道气大伤身,消消气啊,奴婢觉得您是想的太多了,皇上怎么敢跟您作对、拆您的台呢?”
  “一定是瑞王爷进宫找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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